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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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December 27, 2010

萧洒

潇 洒

刘建平

当一个人在经济上不能成为自由人时,其生活也很难潇洒起来.即使有时可以自得其乐,自认为能潇洒一番,那也不过是勒紧裤带式的举措.其囊中羞色只有自己知道了. 看来经济上的自由是潇洒的一个很重要的条件.因此,人人都想成为经济自由人.那么究竟怎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经济自由人呢? 是不是百万富翁都是经济自由人呢? 或者非得要成为一个亿万富翁才算得上是经济自由人呢?我认为它的划分段并不重要,但起码要有这样几个特点:
工作不再为钱,
失业不再犯愁;
收入不再费力,
花销不再细算;
资产不再贬值,
理财不再费心;
退休不再等待,
经济不再烦恼.
假如有人感叹说:金钱不是万能的,而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那么,这中间的那个“能”字当然也包括了潇洒.有很多人没有钱而不能太潇洒,他们必然要被经济因素制约着,而无法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或随心想欲地生活.当然有钱的人也不一定都能懂得和利用钱来为自己的生活去潇洒一番.什么叫潇洒? 有了钱后毫无拘束地乱花钱那叫潇洒吗? 恰恰相反,一个人有钱并不能体现出其品位,而其在花钱特别是对待钱的态度上却能反应出其品位来.我认为“钱”这个东西只是个飘浮在人间的一团运气而已.它是由无数人气一点点产生和积聚起来的.大多数人只能在这种点点滴滴中自产自消,而无法吸入大量的这种运气.然而只有少数幸运的人能在它的运动过程中把它大团的气势吸引过来.正是这种大团的运气才有可能成为潇洒的前提之一.可是,这种运气是流动的,随机的,暂时的和虚幻的.也许只有在眼下这一刻才有意义,可能只有对某类人更容易发生碰撞效果,或许只有极少数人才能真正了解其意义.我们无法否定:
没有它就难以随心所欲地生活,
太多了就可能招徕自身的伤害;
利用它就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消耗它就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追求它就会被它消耗宝贵时间,
守着它就只能终身与空无作伴;
留住它就会被它折磨烦恼遭难,
舍弃它就可以回归宁静的原点.

镜像

镜 像

刘建平

假如不给你镜子,或者不给你任何反射的条件,你知道你是谁吗?你能想象得出你长得是什么模样吗? 我们是靠镜子或反射对象才知道我们的面貌, 我们是靠镜子或反射对象才看清楚自己的长相.不过,通过镜子或反射对象观察自己,与自己站在该位置上真实地观察是有很大差别的.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只能得到一个镜像对称的图像.尽管它能完全镜像对称地反应对象,可是它不可能做到非镜像变换,给出一个与你肉眼真实看到的世界.好在绝大多数人对这一点却不太在意,他们都把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就认为是“真实”的东西. 没有人会计较自己看到的镜像问题.现在好了,若真的有人在意的话,他们可以通过摄像机,或者说可以借助于摄像设备克服这一点了.不过,我在这里要强调的一点是,当我们从镜子或反射对象看自己时,所看到的图像,与别人用肉眼或摄像机看到自己的那个图像不是一个东西,其存在一个镜像变换问题.同样,当我们用自己的眼睛看别人时,那个对象也存在相同的问题.现在问题来了,当我们自己在看自己的时候,究竟哪一个是真实的? 是我们看到的镜像图像是真实的?还是别人看到或借助摄像机看到的图像是真实的? 假如有人认为一个经过了镜像变换后的图像不是真实的东西的话,那么我们自己的眼睛是看不到一个真实的自己,我们只能借助别人的眼睛或者借助辅助设备才能看到一个真实的自己了.问题又来了,通过别人的眼睛或借助辅助设备看到的东西,我们能不能完全相信它? 对于这一点,也许我们自己可能也没有足够的信心.因为,假如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东西,加上经过他们脑子的加工,往往会走样;同样借助辅助光学设备看东西,不要说设备上的问题,就是光本身也会受环境条件的影响,有时不走直线会产生弯曲现象,甚至被某些特殊物质吸入而无法传达到你的眼睛.
人最困难的莫过于认识一个真正的自己,看清自己远比看清外界困难.很多人总认为对自己是最了解的,事实不见得.就象存在着镜像认识的问题,我们看到的自我往往是一个变换了的自我,一个非真实的自我.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常常还并不意识到,用一个非真实的结果去指导自己的行为.而且无数人渡过了自己的一生都还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我是谁? 今天我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就是我吗? “是的”.那么明天呢? “也是的”.这一连串变化着的脸都是同一个我吗? “对”.可是,这些都是经过变换后的同一个人.因为经过镜像处理后,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我.我没有看到真正的自己,而且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 那么,谁是真正的我呢? 我能让镜子来告诉我吗? 我能相信别人的看法吗? 或我能依赖辅助设备来认识自己吗? 也许真正的我是我永远无法认识的,或许“无我”才是真正的我吧.

忏悔

忏 悔

刘建平

人们常说,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你别看和尚在念念有词,也许他根本就心不在焉.有的人忏悔出于某种原因,不是从内心真心地去反悔过去的事.这就不叫忏悔.假如一种忏悔没有任何人要求其去做,当事人也不想从对象那里再得到什么,而且事后大家都在一种低调的平静中自然地消失,我想这种忏悔才回归到了它的本意.
我认为忏悔对自己的意义远大于对别人的作用.许多许多年前的事,别人早就忘记了,谁还在乎它.可是心中触发器却与自己过不去,非要在一切消失之前挑动人的神经.于是,就撞上了忏悔.可是它能做些什么? 奇怪,这连想忏悔的人都不知道.难道就是为了见见面,对人说声:对不起吗?
其实忏悔并不一定是针对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有时别人曾经对自己做了好事,而自己当时没有领悟,把别人的好心当成了耳边风,以至于后来曾经意识到过,多少年后更觉得这个人有恩于己,总想有一天找个机会当面对她说,谢谢和抱歉,这同样也是一种忏悔吧.
能够使忏悔如愿以偿的是一种福气.有的人想做,也许上帝永远也不会给他机会.那么,有人又要问: 你做成了忏悔,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对,这才是问题的实质. 我实再不知道别人是怎样想的,而我觉得能得到一个感觉不一样的自己.
有很多人一听到“忏悔”两字就有一种负面的感觉,其实它是人生今日在向你兑现的财富.不论你过去是对还是错,它留下的痕迹至少一直还影响到了你的今天.假如没有它,你过去的一切平淡早就化为乌有了,可能连一点痕迹也不存在了.谁都不希望做错事,也不希望将来再有什么忏悔,可是它们也都会构成精彩的人生的呀!
只要心中怀有忏悔,何必非去宗教的殿堂呢? 忏悔不是上帝赐给信徒的唯一礼物,谁都能公平地享用它.在我们的平凡的人生中,假如还有忏悔曾经光顾过我们的心灵,那么我们的感觉就会多增添一份别人可能没有的经历.
看来还是别把忏悔太当一回事,也别把忏悔太不当一回事.只要感觉上有所收获,怎么着都行.

心灵

心 灵

刘建平

2010年我回上海时,看到街上在卖一部非常出名的DVD片叫 “当心灵遇上科学” ( What The Bleep Do We Know?),我也买了一张.不想,我被里面的内容深深吸引,一连看了三遍.里面提出了许多很有意思的问题.其中一个讨论话题是:

医学对大脑进行扫描,在一个人看到东西的时候,发现大脑的某个
区域会发光;然后让这个人闭上眼睛,想想刚才同样的东西,这时候
该区脑部同样也会发光. 问: 究竟是谁看到了?使大脑看到了?还是
眼睛? 到底什么是真实?用大脑看见的是真实?还是用眼睛看到的
才是真实? 从现有的医学水平来理解,我们的大脑无法辨别什么是
它亲眼看见的? 什么是记忆所存在的? 因为都是同一组神经网络作
出的反应.于是,问题就来了: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当科学暂时还解释不了的时候,人们往往只能推给哲学或宗教去猜测了.是啊!你说是大脑看见了东西,那么为什么闭上眼睛去想这个东西的时候大脑还能在这个部位发光? 你说是眼睛看到了东西,可眼睛什么也留不住,只有将信息放到大脑那个发光的部位,人才能看见东西.否则眼睛再好,而大脑那个发光部位坏了的话,人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那么为什么眼睛看到而大脑看不到就不算真的看到呢?
过去我们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漏洞很大.我们不说上面的问题,就是算眼见为实,你一只眼看到的东西与你两只眼睛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单眼看东西是一个点和面上的图像,是一个没有前后层次的对象,我们很难估计出物体的距离.我们永远得不到一个立体图像.
我们可以说看到了“真实”的东西,但我们不能说看到了一个完整的真实东西.现在可好,我们用两只眼去看东西,即使看到了,科学家还不满意,又提出了上述的难题.
当我们只能用一套系统去感知外界的时候,我们很难有绝对的信心去确定它.我们怎么能说服自己去保证这套系统不会有问题呢? 做不到! 当我们发现人在看东西的时候,大脑和眼睛是共用同一个神经组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我们看到东西的真实性.用这种逻辑思维去想天文学中的更大问题,我们就会发现有太多的类似问题存在于现代天文学中.我们把最先进最强大的天文望远镜放在地球轨道上(同一个点),我们又没有另外一套系统可以从不同于地球轨道的角度来验证它,那么我们也会问同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宇宙一定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个宇宙呢?
更有甚者,现在我们只是将自己的思维和发现集中在眼睛和大脑发光的区域,我们要问:当一个小女孩用自己的耳朵辨认出纸中包着的字时,她的视神经系统肯定没有与大脑神经共用一组神经网络,我想那时大脑的那块区域也是在发光的.那么又是谁看到了东西?是眼睛?是耳朵?还是大脑?看到的东西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这还没有完呢! 当2004年12月南亚大海啸还远在超视距以外时,绝大部分动物都先于人类纷纷在逃避,它们大脑那块发光区域究竟与身体上哪些感觉器官相联系?与哪个神经系统共享同一组网络呢? 最奇妙的是,1985年上海交通大学校委办组织的几次对特异功能者小段的测试,这位28岁的年轻人竟然能在那么多教授,校领导和行政人员面前
说穿党委书记邓旭初家中的隐私,预测两天以后远在非洲国家将发生的政变,……那么他大脑中的那个发光的区域究竟与什么东西在共享同一组神经网络呢? 他事先预测的东西与后来相符,这对其本人以及在场的所有人来说,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 这里究竟是一套什么系统在工作? 我们能肯定在医学解剖学范围之外绝对不会另有一套系统在工作吗? 如果有,但我们又看不见,那又是什么? 现在科学家们在解释不了的情况下,便与哲学家和宗教人士合伙在一起,把它归在了: 心灵.
心中何来灵?我们中文的词义实在没法让人理解.大脑才是灵魂的产生基地,而我们又被西方的解剖学和五官感觉系统束缚住了.今年欧洲进行的超大型强子对撞机实验,让人再次联想到更小物质的运行速度问题.我们的视觉系统,从眼睛到大脑的视觉处理区域,都在与光子的运行速度打交道.而光子现在看来已经不算是什么基本粒子了,有更多比它还要小的粒子.假如我们(包括动物)的大脑还有能力与那些物理体积更小运行速度更快的粒子打交道,那么它们是不是我们说的那个“灵”呢? 既然我们的科学家已经发现了黑洞现象,看到了红移现象,知道了超光速物质的可能性,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大胆地想想那个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所说的“灵”,与超光速物质,与更小的基本粒子,甚至我们大脑,乃至我们的不同基因之间的联系呢? 我相信:尽管“心灵”这个词有其不确切性,有其神秘性,有其模糊性,但是它客观存在的现象会引领人们慢慢去思考其中的各种联系.当然,它往往不是先由心灵遇上科学,也不是科学遇上心灵,也许更多的是心灵撞上了好奇.

应变

应 变

刘建平

凤凰卫视有一位新来的播音员叫马斌,他讲了一个故事挺有意思的.说,有人作了这样一个调查,先问了一批成功人士:你们成功之前作了什么样的计划? 结果大部分被调查的人都说:他们之前都没有什么详细计划,几乎都是在事情进行过程中成就的.有的人甚至开始时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然后,这个人又调查了许多有雄心有智商有学历的人,他们都有自己详细的发展计划.这项跟踪调查最后发现,其结果是:其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成功的.
为什么计划中的东西常常不能如愿,而往往歪打却能正着呢?这就是告诉我们这样一个现实: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环境,随机现象是我们命运中的主要对象.尽管我们需要计划需要理想需要雄心,可是我们更需要的是随机应变的素质和能力.最典型的职业就是消防队.他们都有抢险救灾的详细计划.可是火场的情况是千变万化的,一个好的火场指挥员必须是随机应变灵活处置的能手.他们的高明之处恰恰在于要用最短的时间发现和找出与原来计划不一样的地方,并能根据变化了的情况当机立断地作出正确的反应和应对措施来.这里要强调说明的是,不是说计划不重要.相反,计划也是成功中的重要因素之一.但是,最关键的还是在于灵活应变.
当然这些都是人人都知道的大道理,也不是这里想说的重点.在我们的现实生活当中,绝大多数人遇到的应变问题都是些一般性常规性和非特殊性的情况.所以都比较容易处理和控制.可是,有时我们会遇到某种非常特殊,而且事先没有想到,也根本无法预料的情况.更有甚者,这种事件在一个非常短的时间出现,常常容不得人细细考虑,也根本就不可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来想,其情况的变化之快还逼得你不得不在一个瞬间作出反应.这就要看一个人平时的固有素质了.有的人在这关键的一秒里作出了正确的反应,就赢得了生存的机会;而有的人却不能作出反应,或作出了相反的反应,就莫名其妙地尙失了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命怎么丢掉的都不知道了.这可不是什么书本上的大道理能教会的.
有一位白人教师讲了这样一个scenario (剧情):
傍晚,在一条偏远的乡村公路上,前面一辆车突然刹车停了下来,从车里急速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枪,直冲着我走来,边走还边将子弹上了枪膛,我甚至还能清晰地听到拉动枪栓的声音……
我想,接下来就让你去应变吧.假如让一百个人去应对这个真实的剧情的话,谁能知道在这一秒钟里,有百分之多少的人进了另一个世界?而有几个人会留在现实世界里?
那么,你又会怎样应变呢?

宇宙

宇 宙

刘建平

在2010年度十大科学发现中,有一个是今年三月份公布的“超越宇宙结构线索”研究结果.天文学家发现数百个星系团以每小时360万公里的速度向同一个方向流动.这种神秘运动无法用现有的宇宙质量分布模型加以解释.于是,出现了一个有争议的理论,即星系团受到已知宇宙之外的物质重力的牵引. 这种暗流现象预示着宇宙外潜伏着更大的未知结构.
古往今来,有多少仁人志士在研究探索宇宙.他们一步一步地在揭开神秘宇宙的面纱,而且认识得愈来愈多.近一个世纪,特别是近二三十年,天文学得到了惊人的发展和进步.我们的科技探测手段已经可以知道几百亿年前那样大的范围了.但是越往前走,就越让人感到更没有边际,更加黑暗,更加深遂.现在我们在两头都几乎快走到了瓶颈.从宇宙的大尺寸结构上来说,我们现在唯一依赖的测量手段是光学和射电望远镜.可是根据哈勃红移观察和理论,离我们越远的星系远离我们的速度越快.当它们快到超过光速的时候,我们就永远看不到它们了,那完全是一片黑色的.现在我们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手段来探测和知道黑色后面的一切.将来什么时候?会再有什么样的手段?以及能再感知到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从宇宙的小尺寸结构上来看,今年欧洲进行的全世界超大型超强子对撞机实验,尽管能探测到更小结构的基本粒子,可是我们的地面回旋加速器不可能那样无限扩大.因为地球毕竟是一个圆球.一个直径80公里大回旋加速器,可以不出现超视距问题,可是当它被扩大上百公里时,一定会遇到地球曲率问题.退一步说,即使我们可以按赤道绕一圈来建造一个地球最大半径的回旋加速器的话,也很难断言说这时找到的基本粒子是终极粒子了.假如还有更小的粒子的话,我们这个星球就不再能向人类提供可建造更大的回旋加速器的地方了.所以,在大尺寸上,我们受到光的限制;在小尺寸上,我们又受到空间的限制.
看来当人类的科学手段走到一定的阶段,也许会出现一个障碍期.那时可能哲学和宗教又会占据一个暂时的上风地位.人们可能更多的又会凭自己的想象去猜测外部世界.
我们可以先抛开别人的结论,用我们自己的生活经验和观察力去从一个全新的角度看待问题,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宇宙.我们每一个细胞中含有的基因,就象一个星系团,它都有约三十亿对双螺旋杆配对密码.而构成每一个双螺旋杆配对的结构哪一个不是又由更小的原子宇宙构成的呢?而原子又是由更小的电子,质子和中子宇宙构成的.所以我们的宇宙应该是:双向层层相套,两头没有边界,空间不存内外,时间永无坐标,宇宙自生宇宙,宇宙自灭宇宙才对呀. 我们只知道物质会构成宇宙,我们人类的思维被光学和大脑结构所限制,却从来不曾从另一个角度去想,宇宙也会构成物质的情况.我们总认为可以找到最基本的粒子,我们总认为可以探测到空间的尽头.也许这种虚幻的感觉根本就是错的.原子宇宙可以构成分子宇宙,但原子宇宙中的宇宙永远不能跨越到分子宇宙中去;同样,太阳系可以构成我们所认知宇宙中的一员,但太阳系银河系甚至星团系等我们所看到的大尺寸天体结构,永远不可能跨越到宇宙外面的空间天体中去,它们只能在自己的系统内自生自灭.我们梦想看到宇宙外面更大尺寸的天体结构,也许就象一个朝生晚灭的浮游生物想知道太阳究竟是怎么会事儿那样困难.显然我们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尺度的宇宙层面上.
认识宇宙不会是生灵的唯一目的,既然自然界赋予了人类可以去思考的能力,那么它就必然会出现在我们的生命过程中.而这个过程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东西.在人的一生当中,能有机会和兴趣去了解宇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儿,固然是种福气.但是,也不必太过认真.那些顶尖的科学家与我们普通人之间的差别,也许就象一只青蛙和一个浮游生物那样,比起太阳系和银河系来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面对更深更大更黑暗的宇宙,我们怎么想都可能是错误中的正确,虚幻里的真实,荒唐后的希望,消失前的预言.因为天文物理学这门学科最大特点首先是想象科学,其次才是验证科学.没有前者,我们根本就找不到方向;而没有后者,我们永远没法证明它的结论是对的.

Wednesday, November 10, 2010

病毒

病 毒

刘建平


计算机病毒多数是人为所致,而生物病毒就非常复杂了,一般它来源三个大的方面:一是基因的改变,二是人为或自然合成,三是外来对子系统的影响.当地球上人类将自己所能掌控的科技都用上后,第一和第二类病毒一般都能控制得住的,只不过是用的时间长短问题. 然而,第三类病毒是最可怕的.假如美俄从地球以外的深太空取得或培养出新的样本的话,那么它会对其他国家的国防安全构成非常大的威胁. 对付一种新的病毒,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要尽快获得其样本,以便研发药物和疫苗来对付它.这也给我们的空间计划增加了一个不可忽视的任务.我们的飞行体不仅要考虑防辐射防污染,而且还要主动收集空间的各种样品;我们不仅要在低轨道上做,而且还要到高轨道,超高轨道,甚至到深空中去做.生物武器尽管是被国际公约禁止的,可是美俄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方面的研究.因为这也是超级大国战略中的一个环节.中国尽管落后他们,但是只要从思想上重视,一定会迎头赶上的.相信中国不会出于象美国人那种心态去搞生物武器,但是中国绝对不能在防备上掉以轻心.

Tuesday, November 9, 2010

视窗

视 窗

刘建平

现代世界上最出名的视窗莫过于Windows.目前的最新版本是Window7,还有上两代的Vista和WindowXP也仍在使用.可谓三代同世.
Windows在中国究竟占了一个多大的市场?有多少台电脑在用它?谁也给不出一个准数.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是中国个人电脑的主要灵魂.现在我们要问一些相关的问题: Windows整个软件总共有多少条指令?
这里说的 “条”不是指系统软件的某种计算机高级语言,也不是指它介于机器码与高级语言之间的汇编语言,而是指最初级的机器码(64位机的每一个机器码指令是由64个 “0”和 “1”构成的).有多少人能读懂和理解每一个条机器码指令? 即使到了汇编语言和高级语言,美国的程序开发员仍然掌握着许多中国人不十分清楚的核心技术呢!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把很多肩负特殊功能或作用的东西隐藏在里面.当你的机器一接触互联网时它们就把你电脑中有用的东西送出去了.还有些你根本看不懂,并且认为没有什么作用的东西可灵了.它们会在一定的条件下被激活去做你想不到的事. 科学家现在尽管能解开基因图谱,可是他们只能知道三十亿对螺旋杆上百分之五的东西,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东西暂时把它们归入为 “没有作用”的配对.无论是基因也好,还是计算机的机器码都不会有什么 “没有作用”的东西.还不能彻底认识基因问题不大,可是在不认识计算指令的情况下,整个国家有那么多的电脑在用这个美国人设计的软件,而且还进入许多的要害部门,这是国防大战略上的一个,…….

设防

设 防

刘建平


战略学家都会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假如在中国周边的美军所有固定的陆上机场被摧毁后,美军就只能靠海上移动的航母来实施攻击.那么,应该将美军的航母挡在多少公里以外才是相对合理的? 这里,就提出了一个4500公里的概念.有人就说,为什么要设计得那么远? 因为,美国现有隐形战机的作战半径是2200公里. 从一般常理上讲,指挥官应该把飞行员回来的路程计算在内才对呀. 可是美国人在特殊的时刻从来不按常规出牌的.他们会用足飞机的飞行极限去冒险的.二战太平洋战争初期美军从航母上起飞轰炸机去炸日本,都是采取不归的单行办法.那么,隐形战机的最远距离就是4400公里左右.所以,把航母挡在4500公里以外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设计.当然这里指的只是从航母上起飞的战机.如果要考虑从陆地上起飞的战机,情况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中国有位空军少校飞行员戴旭提出要把美军挡在8000公里以外.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实行起来很难做到.因为:第一,美军早已有了空中加油机,假如他们的空中加油机是从中途的军事结盟国家起飞的,这很难设防;第二,美军已经在开发一种快速投送战术,他们用几倍音速的飞行体,可以在几小时内向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进行打击.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传统的防御观念了.看来在战略上的设防,最困难的还是对我们自己老观念老思维和老传统的突破.假如这点不能改变的话,那只能出现防不胜防的局面了.其次是自身思想和体制的僵化模式,夜郎自大,故步自封,信息闭塞,往往要等到别人把自己打烂了,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会醒悟过来.再次是创新意识不足,老是停留在仿制复制水平,永远与与别人存在一个可以诱发别人攻击的时间差.设防最大的漏洞和弱点往往在于没有把攻击的元素结合在里面.纯粹的设防是被动的,不可靠的,和失败的.只有把攻击的指导思想溶入在设防思想内,这样的设防才是辩证的.

Monday, November 8, 2010

气泡

气 泡

刘建平

天安舰的神秘炸沉,让很多舰船和武器专家都感到吃惊.与过去很多情况不同,这枚鱼雷携带的几百公斤炸药并不是炸开船体,而是在非常接近钢板的地方爆炸,瞬间产生的气泡从天安舰一侧的底部将其断为两截. 这个气泡的威力好象比鱼雷直接撞击钢板产生的冲天柱还要厉害?因为当船体龙骨被折断后,很快会造成下沉.
谁能用电脑来模拟它?并用一种数学模型来描述它?这当然会引来很多武器专家的思考.才不到三百公斤炸药的普通鱼雷,能将1500顿的天安舰炸成那个样子,那么三千公斤炸药鱼雷产生的气泡能不能将15000吨舰船的龙骨彻底破坏? 它们是不是成线性关系.更严重的问题在于航空母舰船体的龙骨设计,是不是也经得起气泡效应的考验?一艘十万顿左右的尼米兹级超级航母的船体被设计成蜂窝 /箱式结构,它能抵抗相当于20吨炸药产生的气泡效应而不被折断吗?也许美国的船体工程师心里都没有底. 另外,鱼雷在那个位置爆炸能产生气泡效应最大化,也是武器专家的疑问? 发射鱼雷的人总是想一锤定音,往往因鱼雷携带的炸药当量不够而必须多次发射,重复重创造成敌舰慢慢下沉.这下可好,提醒了海军:鱼雷产生的气泡可以让人 “少花钱多办事”的,只要鱼雷头部装上一种特殊只能感应装置, 在快要接触钢板但是还没有接触到时就爆炸, 就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过去,人们更多想到的是炸药的威力,而不是气泡的威力.也许写信建议杜鲁门发展核武器的爱因斯坦也不曾考虑到气泡效应.今天,天安舰事件提醒中国海军应该把气泡效应与战术核武器在水中应用相结合的课题提上议事日程了. 假如中国人可以发现类似越来越多的细小问题,认认真真地把它们落实成为一个个可以让美军理解,并有实质作用的军事演习,我想那艘庞大的华盛顿号航母你请它来都不会来.谁会让上面四五千人和那么多贵重的飞机去与气泡效应碰运气呢?

预想

预 想

刘建平


在美国围堵中国的总战略中,其军方制定的策略都建立在了一个从中国得到的几个保证的大框架里.中国提供了什么样的保证和承诺呢?第一,不首先使用核武器(包括不对无核国家和地区);第二,不会先发制人(战略上的反击是放在被第一波攻击之后);第三,实行不结盟政策.仅仅这三项就给美国人非常大的好处.假如我们去掉这三项的话,今天的大战略格局完全不会象现在这样的.而美国人将会为此付出的国力和代价是他们难以承受的,那个真叫天文数字.美国和西方人占了那样大的便宜不思感恩,反而利用别人的仁慈倒过来,得寸进尺地去欺负人.
中国为了自己的国防和安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我们最先进的战略洲际弹道导弹是世界上射程最远的.为了能让这些非常有限的东西在别人第一波攻击后生存下来,我们建设了几千公里深深的隧洞来机动地隐蔽和反击.为此,美国人就借这上述三个保证和承诺来构想,如何在早期(我们那些导弹发射上升时)进行侦测和击落它的问题?当我们的卫星系统被美国人瘫痪了,当美国人在中国周边建立了早期预警和防御系统,当美国人用了先发制人的手段毁掉了我们的雷达系统,……我们再发射战略洲际弹道导弹时,有多少能从上升阶段幸存?有多少能在飞行中幸存?又有多少能在重返大层后幸存?从发射到落地的二十至三十分钟里,究竟会发生什么?
中国的航母早晚要下水的,美日的心态极其复杂.既想看笑话,又在利用我们不会首先使用核武器的保证和承诺,来密谋如何用战术核武器来对付我们的航母.
美国人有了近一个世纪运用航母作战的实际经验和世界上最先进的卫星配套系统,在那样有利的条件下,他们还要结成重重的军事联盟.因为他们心理清楚,航母作战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系统工程,没有军事结盟作为其后盾是很危险的.即使是二战太平洋战争初期,美国从航母上起飞的轰炸机去炸日本,都是回不来的.若没有与中国结盟的条件,这种轰炸计划会被改写.何况现代战争,一旦卫星系统被瘫痪,对航母的侦察,对航母的补给,对航母的打击往往会从航母以外的军事结盟地补偿上来的.一个想单打独斗的航母,其命运非常……
我们过去的战略思维是建立在大陆军的概念上,建立在自家土地上,建立在巩固后方/用空间换时间的基础上.今天我们要冲出海洋,要把防御推向第二或第三岛链,或更远的地方去,我们也要有自己的航母舰队,在这种现实情况和现实利益大背景下,可能也应该开始从根本上反思和整理过去的传统想法.

Sunday, November 7, 2010

核潜

核 潜

刘建平

世界上有五个国家具有用核潜艇发射核导弹的能力,他们正好是五个常任理事国.不过,他们的远距离发射能力是有很大差距的.俄国人发射的距离最远,约为8225公里;美国和英国都是7140公里左右;法国为6000公里左右;而中国只有2000公里不到. 所以美国人最怕的不是在中国附近海域下面的核潜艇,而是靠近美国东西海岸2000至3000公里以内海域下的核潜艇. 美国人的如意算盘是最好将解放军的海军堵在中国的近海(有人称是第一岛链),其次是太平洋海域(有人称它是第二岛链),其实他们最担心的是最后一道防线(有人称它是第三岛链). 不过用围堵的方法最后是要失败的.因为解放军可以有许多的选择:譬如改进和提高核潜艇远距离发射的能力,假如也能象俄国那样达到8000公里的射程的话,岛链理论在战略核威慑来说就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中国的核潜艇可以在大洋的任何地方隐蔽而不必非得来你家门口了.又譬如:中国的核潜艇并不是只能来你西海岸,你东面的公海我们也照样能自由航行. 中国人不是不可以做,而是以和平的愿望不去主动损害你美国的核心利益. 过去,中国人为了发展经济,把美国人看成生意上的朋友,可是美国人却不这样.带着核武力的航母和潜艇跑到离中国心脏那样近的地方,你们也不想想其后果. 反过来,有一天别人也对你这样做,你们又会是什么感受? 你们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的高科技,任何国家的科技都会随着国力的提高而提高的,用不了多少年,核潜艇发射距离会大大改进的, 到那时你到黄海来时可能你的东西海域也会游弋着别人的潜艇和航母了.

军费

军 费

刘建平

近年来,美国人也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们的储存的大量W76型核弹头服役了三十多年,到了需要更新换代的时候了.他们在三年前就想启动RRW(Reliable Replacement Warhead)计划.这大概需要花费5.8兆美元.这样庞大的开支,钱从何来? 这当然引起了内部许多相关部门的激烈争论.经历了阿伊战争,美国花费了七千多亿;经历了08年金融风暴,美国又花费了七千多亿;今年又印了六千亿美元发国债;美国的医改还要花费一个巨大的开支,再加上想更新核弹头的天文数开支,人们会好奇地问:他们如何筹集资金?又如何分配它? 原来美国人的算盘是从消减核武器的开支上省出一大笔钱来.俄国有15000个核弹头储备和5800个正在服役;而美国有9900个核弹头储备和5700个正在服役.他们想在2012年时共同削减到合计2200个.可是,这一切看来要黄了.一是与俄国人谈判不顺利,二是因为中国的崛起着实让美国人担心. 究竟是省钱为民造福呢?还是把纳税人的大笔钱和向别人借来的大笔钱投入到围堵中国的军备竞赛中去? 我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去面对美国人不久后会走上军备竞赛的道路.

Saturday, November 6, 2010

教训

教 训

刘建平

说起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美军炸毁事,我们常常会问自己:我们是否从这件事上得到了足够的经验教训?美国人敢于冒常人难以想象风险的那种本性我们有没有足够的警惕?象类似性质但不同形式的事件会不会再发生?和平时期为了攻击目标,而采用大胆的冒险,加上表面上的误会和道歉,来处理和应付一种只能做而不能说的特殊任务,我们对这种模式应该如何防范它?当下一个舞台移到中国附近许多海域时,我们是否做好了在我们的海域里,甚至是公海里,也让美国人来尝尝哑巴吃黄连的味道?
深海是一个不易看见的舞台,那里已经暗藏着许多意想不到的危险.别人早就在我们的经济专署水域里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明明是我们的地盘,他们非要钻进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当这种肮脏的行为被人注意,限制和管制的时候,一些冒险的念头又会在他们脑子里出现.特别是我们的潜艇,可能有越来越多的几率会与别人的潜艇擦肩而过.那些单艘执行任务的潜艇是非常危险的.有时被人暗算了都无法知道. 最危险的可能更多的是在公海深处.我们不仅会遇到虎视眈眈的美军潜艇,还有可能随时遇到些别人设计的物体,等等.和平时期,潜艇的一项重要任务就是要摸清各种航道,熟悉了解和收集别人的声纳信息.同样,别人也在做这些基础工作.因此,谁都清楚有一天会不期相遇的. 我们从空军的做法应该得到些启示.一般战机出勤都有长机和僚机.其中另一个伙伴在保护和掩护前面的战友.也许这个原理在提示我们水下看不见的争斗.当我们前面的潜艇一旦遇到不测,后面跟随的潜艇可能还有机会出击.假如别人再以误会为理由伤及我们的潜艇的话,我们可以不再需要别人的道歉,用同样的理由去即时地让对方来补偿.将来在深海的较量,我们不需要别人的类似道歉,而是要将来犯者真正尝到说不出的苦,同时最好我们又能得到零伤亡结果.
在陆地在空中,美国人都敢做冒险的事,更何况看不见的深海呢!

Friday, November 5, 2010

定位

定 位

刘建平


我们都知道全球定位系统GPS,它可以帮助巡航导弹精确定位.可是它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由三个卫星上发送给巡航导弹的电波很容易被敌方堵住.为此,美国空军司令(也是一位科学家)Wener J.A. Dahm新近采用了一种技术,通过对物质微波加速的高精度测量,来帮助巡航导弹继续飞行在攻击目标的轨道上.即使GPS信号被敌方阻断了,还是能让巡航导弹执行任务. 这个小玩艺儿叫:IMU (inertial measurement units)惯性测量器.它综合了多种技术,从机械到激光等.工程师们想到了利用物质量子机械的特性,把测量的精度提高了一千倍. 它的原理是用冷原子装置通过激光和磁性将电子云压缩到一个能量极窄层级上.在这个条件下来测定波的情况.这个器件可以将微小的物质波分成两部分,先让它们反方向传送,然后再合在一起.相对运动的器件而言,其中有一路一定是加速的.在两个波合成前用激光来测量它,就可以知道其变化.因为这种波的波长非常非常小,通常只有几十亿分之一,所以就必须用非常高精度的手段来测量其中极小的加速变化. 美国人似乎很自豪,说它可以在美军的许多先进武器上至少用十年?
看来高精度测量手段,器件小型化,以及长距离耐久性运行是这项新技术的关键.
不过,定位技术与反定位技术永远是对矛盾.你有矛,别人早晚会有对付该矛的盾的.美国是GPS发明和应用的主鼻.在海湾战争中他们就尝到了GPS在现代化战争中的好处.美国人放在同步轨道上的三十多颗GPS卫星运转了十几年了.今天,它们仍然是领先的.俄国人要到2012年以后才能部署完毕,而中国今年才发射了第七颗北斗(定位系统)卫星,离全部部署完毕的目标还相差很远. 等到我们部署完毕的那天, 也许定位系统的技术早已被反定位系统技术远远抛在了后面.这说明什么?我们中国人的思维有问题.我们习惯把注意力和精力放在怎样跟上和赶超别人方面,而不愿意转变思维和创新,走在别人没有开创的路上.这样看来,科技上的定位并不是关键问题,而思维和文化上的定位才是真正关键性的东西.

太空

太 空

刘建平

我们有领土,我们有领海,我们有领空,可是我们谁都没有 “领太空”.谁家头顶上大气层上面的空间都可以被别人的飞行器任意飞来飞去.谁的家里都没有屋顶,没有隐私可言.那些在太空里的飞行器,绝大多数是侦测用的,一部分被当作科学实验用,还有少数被发展成了攻击性的武器,将来还会有极少数的可能会成为新的战略威慑力量.
在太空上,我们又可以将它分为不同的轨道.有超低轨,低轨,中轨,高轨,和超高轨.假如我们以同步卫星轨道作为高轨的话,那么在GPS卫星上面的轨道就是超高轨,而在其覆盖中的都属于中低轨.现在美军依赖的卫星系统全在这个范围里.他们用GPS卫星来实行引导精确打击,他们用GPS轨道以下的卫星来执行侦察,攻击,和拦截任务,他们用GPS轨道以上的飞行器来保障各个轨道上飞行器的安全.
一旦发生大国间的战争,谁都会想到先攻击对方的卫星系统.这就会出现许多复杂的情况.譬如:
全部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而能让自己的卫星系统工作
大部分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而能让自己的卫星系统工作
只能少量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而能让自己的卫星系统工作
全部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自己大部分被瘫痪
大部分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 同样自己大部分也被瘫痪
只能少量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相反自己却被大部分瘫痪
全部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同样自己也被全部瘫痪
大部分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 而自己被全部瘫痪
只能少量瘫痪掉敌人的卫星系统,相反自己却被全部瘫痪
……等等
在那样多的组合中,假如再考虑进修复再生发射的能力,以及排列不同升空高度执行优先任务的方案的话,那么情况就会变得非常复杂.
美军会力争在自己的卫星系统不被瘫痪,而尽可能瘫痪对手的情况下进行战争.假如这个目的达不到,他们还有本钱会转入过去常规的方法.利用敌对国周边国家和地区的机场起飞战略轰炸机和海上用航空母舰战斗群来进行战争.所以,他们有着两手准备.
很明显,有些最基本的难题就横在了解放军的面前了:
1. 我们能全部,还是部分,或是少量地瘫痪美军的卫星系统?
2. 假如我们不能全部瘫痪它, 这会给我们自身带来多大损耗?
我们能不能带着这个难题继续作战?
3. 假如双方的卫星系统都被瘫痪了,我们的现有能力是否能够在没有GPS的情况下去对付美军从别人领土上飞来的战机(包括战略轰炸机,隐形战机和全球鹰等),以及海上来的航母战斗群?
4. 我们还有没有能力再及时将侦察卫星升空,投入运行?
5. 特别是,我们的许多机场港口,各类基地设施,关键要塞部位,等等受到别人的侦察和攻击时,我们是否也有能力清楚地侦察到对方类似的准确情报,并用同样的手段予以反击? 当我们的卫星被别人瘫痪掉后,我们又没有常规战略侦察和攻击手段,我们怎么能知道敌人的重要的机场港口基地设施等?我们的常规手臂根本就够不着别人,我们又如何反击?
6. 想打赢高科技信息化的局部战争的思路是好的,可是一旦发生这种不幸,谁能控制好冲突是局部的呢? 假如别人有本钱有实力在局部进行战争,出现了象5那样的情况,我们也能应付吗?
……未来的战事,很可能是先从最上面的制高点开始. 假如这个想法是对的话,那么我们应该未雨先绸缪了.

Thursday, November 4, 2010

嫉妒

嫉 妒

刘建平

嫉妒是上帝“赐”给我们人类的基因.谁都会带着它,谁也无法去掉它.当一个人的嫉妒基因发作时,可以给别人造成伤害,最后也会害到自己.有的人因产生嫉妒而不能克制,简直到了非常疯狂的程度,人间有多少悲剧和惨剧就是这样导致的.由于国家是由人组成的,人是国家构成中最最基本的细胞.所以,国家也无法免疫.可是,一旦国家产生了嫉妒的话,其后果会很糟糕. 这还没完呢.在所有嫉妒中,最厉害和不幸的是老大对追赶上来的老二产生嫉妒的话,那可就真的遇上大麻烦了.老大那种非常复杂的心态会将其已有的文明再次扭曲,甚至有可能把自己逼进一个疯狂的深渊.面对嫉妒,一般只有三条路,第一是避开它,第二是全面与其作斗争,第三是无奈地奉陪.假如既躲不开,又不想正面去冲突,那么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在过去的十年,中国的经济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大发展.人均GDP只不过达到美国的十分之一. 就这么一点变化,竟然会让美国人产生那样大的嫉妒.似乎过急了一点.假如按这个形势发展下去,中国遇到美国嫉妒最强烈的时期可能会在中国的人均GDP上升到美国的二分之一至十分之七吧? 也许现在还没有到最艰难的日子,最困难和最糟糕的情况可能还在后面呢. 不过,现实世界已有的先例也告诉了世人,一旦老二真的超过十分之七的话,美国人自然会安静下来的.因为向来迷信实力的美国人比英国人还要聪明和实际,嫉妒闹过了头,而又没有足够实力的话,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这个道理不用教,他们自己会明白的.问题是眼下这道坎要跨过去不容易.
所以,现在可能最好的期望是:上帝不要让老大欺人太甚,不要把别人逼上绝路,更不要被嫉妒把自己驱使成疯狂的魔鬼; 而对被逼迫的老二来说,只要老天爷还能给予宽容的时间,就应该用最大的忍耐再去争取更多的宝贵时间,用最大的诚意去推迟由别人挑起不幸事件的发生.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建立在自己清醒认识,高度警惕,早作准备,和最坏打算的基础上.
一切嫉妒的主人都很难自己来克制, 一切嫉妒的悲剧都可能会出现, 一切嫉妒的磨擦都可能隐藏着意外,一切嫉妒的发生都一定会过去的.

潜战

潜 战

刘建平

现代化海战的空间无非有四个半:一是太空,二是空中,三是水面,四是水下(其实那最后半个空间应该是最前沿的,它自然就是指:深太空了).其中的潜战就属于水下部分.当我们说起潜战,自然会想起潜艇.而说到潜艇,又会想起它的三个“老大难”.第一是噪音,第二是潜望镜,第三是通讯.传统的潜艇都无法摆脱这三个致命的弱点.近几年来,海军的军事科技在螺旋浆和潜艇整体噪音方面做了很大的改进,其噪音几乎非常接近大海的噪音了.可是,当潜艇要观察和攻击敌舰时,仍然要上浮,将潜望镜伸出海面.然而,这的确是一种不得已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因暴露自己而被敌方消灭掉.最后一个就是通讯问题.传统的通讯方法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当反潜机和反潜舰靠近时,潜艇只能将所有的对外通讯关闭掉,采用单向接受信号来获得外界信息,而绝对不能向外发送信号.可见突破传统的通讯方法成了关键.我相信中国不仅有能力突破它,而且还能提高它.假如这项新技术能与卫星联网的话,那么美军的航空母舰的命运就非常危险了.因为解放军就可以将超视距巡航鱼雷攻击战术付诸实施.潜艇作战将会出现一个划时代的局面.那时,潜艇不再需要过近地靠近攻击目标,更不必将自己的潜望镜伸出海面.它们可以在航母的超视距以外就发射巡航鱼雷或巡航母子鱼雷,在卫星的精确引导下进行变轨,分体,或饱和等等多样性的攻击.甚至潜艇不再是反潜舰的追杀猎物,而可以从水下直接发射反“反潜舰”精导追踪鱼雷,在卫星的引导下精准地将它击毁. 美军在空中建立的导弹防御系统根本就管不了水下的事. 而想再要研究发展深海鱼雷防御系统,不仅又将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而且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潜战科技的意义实际是利用海洋这个舞台达到一定的军事目的.其实,在这个舞台里有许多的创新可以去想象,有很多的事可以去做.譬如:卫星通讯与潜水器的结合,就可以产生超视距巡航鱼雷攻击战术,为研制“全球鱼”无人侦察和攻击潜艇提供了可能;又譬如:潜水母舰也是一种长距离避开空中打击,隐蔽接近敌人,在敌方前沿部署的一种选择;再譬如:航空潜水母舰,将一两架垂直升降的小型飞机配备在潜水艇里,它们可以躲避卫星和雷达的追踪,并在接近目标的附近释放出来,进行侦察或战略性的攻击.同样,在国家的海洋防御问题上,深海智能潜水器或无人监控站/深海定位和噪音系统/深海潜巡系统/深海“海关”监管系统,……等等这些都是将来国家逐步摸索远海和大面积海域防御的新课题. 另外,军事上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或称灵魂,就是变幻莫测,虚实模糊,说白了就是不透明.不透明也是一种重要的战略威慑.我们的弱点要靠不透明来保护,我们的强项也一定要靠不透明的保密,特别是我们的创新一定要靠不透明来维持它真正的价值.这样才能让美军好好担心和犹豫一阵.所以,现在美军若要急于用航母挑衅解放军,很难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取胜.航母上几千名战斗人员的性命和那样贵重的装备,已经容不得一个人去鲁莽的试一下.麦克阿瑟可以轻率地向杜鲁门建议将北朝鲜军队打过鸭绿江, 可是马伦就应该小心向奥尔巴马建议,不要再轻易将航母开去南中国海和钓鱼岛,挤入本不该与解放军发生的正面冲突了.

Tuesday, November 2, 2010

姓资

姓 资

刘建平

姓资的人一直遭人恨,但又从来消失不掉和不可却少. 我们说的 “资”当然是指那些资本家,地主和资产阶级.自从有了马克思主义后,他们受到了第一波的打击.在过去的七十多年里,他们几乎无法再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生存了.那时,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在大力扶持他们,所以,凡是姓资的人都说资本主义好.谁料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会掉了一个头,与人类开了一个大玩笑.在中国建国的后三十年里,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用打富济贫的政策将社会的运行成本强加到姓资的人身上,压的他们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最后终于不堪重负,离家出走了.他们去哪里了? 只有投奔解放区,到中国去发展和生存.相反,中国共产党在经历了三十年对资产阶级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后,突然认识到必须彻底改变做法,还必须把他们请回来,给予他们应有的甚至是非常优惠的待遇和地位.于是,中国共产党用招商引资的办法把他们请进了中国.这下可好,全世界所有姓资的人都看到了大救星,他们纷纷把企业迁往中国,在那里建立了世界的巨型工厂.在中国,他们不必为工人要求加薪罢工烦恼,他们不必向自己的政府交纳更多的税,他们不必为污染承担责任,他们又一次得到了拯救.今天,中国共产党仍然在善待着他们,仍然在保护着他们,仍然在让他们赚得大把大把的钞票.可是,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看了眼红了,他们不干.他们在挑动自己国家的人民,说是中国人抢走了他们老百姓的饭碗?那些老百姓把失业的怒火撒向中国.在这种情况下,中国还是没有赶走那些姓资的朋友们,够义气了吧.可是,姓资的有钱人也实在不是个东西,有的人自己赚到了大钱,还帮着自己的政府去围堵中国.良心被___吃掉了.你们的政府在追杀你们,想用关贸征高税的方法把你们逼回自己国家去,让你们为本国的老百姓创造就业机会而又不再让你们多赚钱,你们还要投那些政客的票,还要在中期选举中选他们.咳,姓资的人今天糊涂了.好吧,你们既然想当美国的雷锋,做个不唯利是图的红色资本家,那就请便吧.假如奥尔巴马再对你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话,你就后悔莫及了.

跨跃

跨 跃

刘建平

在江泽民时代,就提出了要用跨跃式的思维来加强新时期的军队建设.这个理念是最让美国人担心的.因为,你不跨跃,我永远知道你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跑.而你一旦跨跃了,我就不知道与你的差距有多少?在哪里?多严重?以及要化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克服它?被别人跨跃的越多,自己就越被动.其实,中国人可以在许多领域里进行跨跃式的思考和创新.譬如:人们一说起美国人的隐形战机,就觉得人家怎样了不起.这的确是美国人的创新.那么中国为什么不可以在隐形空间飞行器上去创新呢?中国和俄罗斯的洲际导道导弹在美国人的STSS,GPS和NMD/TMD的层层监视和拦截下,真正能躲过拦截和成功闯关的概率可能是很低的.它们大部分都会在上升期和飞行期这前两个阶段就被击毁.而最后一个重返大气层的阶段,是美国人最伤脑筋.原因是留下的反应时间太短了.假如隐形空间飞行器在能避开STSS和GPS,从它们的上方出现,就可以完全避开前两个飞行时期,并在最后一个时期突然以极其高的速度垂直下降,那么目前所有的防御系统都很难阻挡.当然其前提是将战略储备转移到GPS覆盖不到的深太空中去.美国人就必须为此重新研发防御系统,而且全世界整个现代化的战略格局将会重新书写.又譬如:中国过去的国防战略思维是建立在被动防御基础上的,是以 “诱敌深入”, “人民战争”, “持久战”和 “不结盟”等为配套的,这些旧思想在未来的新形势下会出大问题的.中国将来哪里还有什么真正战略意义上可靠的后方?美国人为什么在用我们的人民战争思想来围堵中国,而中国人自己发明了人民战争思想却为什么不在国际上发动和依靠群众呢?持久战的条件是用空间换时间,未来留给我们的空间有多大?…..等等.中国为什么不能用跨越式的思维将被动式的国防战略转变为防攻结合的国防战略,进而再跨越到攻防结合的国防战略呢? 再譬如:跨跃同样在深海大有用武之地. 象深海定位和噪音系统,巡航鱼雷或两栖攻击武器,核动力潜水母舰等等. 总之,跨跃是对追赶和模仿的突破,跨跃是对被动和防御的扭转,跨跃也是从根本上改变命运的出路和希望.

Monday, November 1, 2010

周期

周 期

刘建平
周期,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现象在战略上也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过去在冷冰器时代,一个守信用军队遭到背信弃义军队攻击后,他们组织反击的周期不一定会很长.到了热兵器时代,他们所需的准备周期可能就要长些.而到了核时代,没有核武器的国家要准备用核武器来抗敌所需的准备周期就更长了.今天,当世界走到了 “空间武器化”边缘的时候,一个还没有真正准备好并且还在犹豫的国家一旦要与另一个早就在进行 “空间武器化”的强国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们所要追赶上的周期会很长很长.可能还等不到那一天,一切都结束了.其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其实这个现实早就放在了中国面前了. 1985年,当时中国向裁军大会提交了一份有关空间武器化立场的工作报告。中国在2002年裁军大会上就该问题提交了最新工作报告,该报告强调三项基本义务:第一、不在地球的周边轨道部署任何携带任何武器的物体,不在任何天体上安装这样的武器,或不得以任何方式在外层空间部署这样的武器。第二、不针对外层空间的目标动用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胁。第三、不帮助或鼓励其它国家、国家集团或国际组织参与该条约所禁止的活动。2004年8月,中国与俄罗斯准备了两份文件:“防止外层空间武器化的核查文书方面”和“现有的国际法律文书和防止外层空间武器化”。2005年6月,中国提交另一份“有关防止外层空间化法律文书的定义问题”的报告。关于核查的这份报告提出一个观点,即未来外层空间公约中的核查体制将会是极为复杂和困难的,将会面临巨大的技术和财政挑战。它不排除在未来会制订一份核查议定书,但现在是努力绕开该议定书,以免其从一开始就成为防止外层空间武器化谈判的障碍。中国的计划得到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极大支持。在近几年,联合国安理会通过压倒多数的决议,要求裁军大会开始关于防止外层空间军备竞赛条约的谈判。可是,该决议并没有使美国感到压力,负责军备控制和不扩散的前副国务卿约翰•博尔顿在2002年裁军大会上称,目前管理空间的国际体制是适用于美国的,美国认为不需要新公约。因为美国人已经走在了 “空间武器化”的前面了.他们可以不理会,而让你中国自己在高尚的道德观念里徘徊和纠缠.这下问题就来了,中国想打赢高科技信息化条件下的局部战争,别人已经站在了这个制高点上了,而我们还没有去做,一旦发生了冲突,中国需要多长的周期去重新开始研究,发展,测试和部署呢? 所以,在战略上不重视周期这个环节,要想打赢高科技信息化条件下的局部战争,就可能成为一句空话.

Sunday, October 31, 2010

和谐

和 谐

刘建平

假如我们把中国共产党的哲学作一个梳理的话,可以看到:在毛泽东时代,共产党的哲学基本上是一个斗争哲学;在邓小平时代,共产党的哲学基本上是一个弃旧图新哲学;到了江泽民时代, 共产党的哲学基本上是一个韬光养晦哲学;而到了胡锦涛时代, 共产党的哲学基本上是一个和谐崛起哲学. 他们一个比一个美好,而且真正代表了中国人民向更文明的方向发展.遗憾的是,这种美好的愿望越来越被别人逼向了瓶颈,良好的和谐愿望看来将会面对斗争的严酷现实.世界人民都看得非常清楚,从2008年下半年起,中国对别人的挑衅一让再让,温家宝胡锦涛在尽最大的诚意去实现自己的和谐承诺,包括解放军直到今天为止也从来没有做过出格的举动.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求得一个和平和安宁的建设环境吗? 改革开放说说是三十年,其实真正得到快速发展的才不过十年,中国还想得到更多时间,中国好象没有这个意愿想主动与别人搞坏关系.很明显,现在真正的问题并不是出在中国,而是美国和西方世界.这就引起了很多人疑问,他们是一时性的做法,还是准备就此铁了心地开始一场大范围的长期的和有深度的温战呢?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坚持原来和谐哲学还是有市场的.而万一将来出现的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话,中国共产党能不能用这个和谐哲学来处理未来越来越严重的斗争形势呢? 无疑,和谐的理念是好的,可是和谐只能与和谐去公平地交往.而和谐永远无法填满贪得无厌的欲望,更无法安抚和平息一再主动攻击并且没完没了的来犯者.
过去中国人从斗争哲学好不容易转到了和谐哲学,经历了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看来今天再要从和谐哲学逐步转向斗争哲学,可能会经历一个更加痛苦的过程.因为产生这样思想的强人还没有出现,而原来具有和谐思想的人会面对越来越大的压力,最终能不能在真正的大风大浪中表现出象毛泽东邓小平那样的非凡魄力,去成功地挡住美国领导的百国联君的围攻, 这实在是个大问号?
也许从哲学角度看,和谐中应该有斗争,斗争中应该有和谐;和谐要靠斗争来保障,斗争要靠和谐来维持;没有斗争的和谐是危险的和谐,没有和谐的斗争是残酷的斗争;斗争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斗争,也能带来和谐,而和谐不一定会引来更大的和谐,反而会带来更大的斗争.

后方

后 方

刘建平

“后方”在战略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尽管它与纵深有着相反的反向,一个指自己背后可以回旋的余地和依靠的基地,另一个是指自己可以向前深入的范围和展开的区域,可是它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东西就是可以周旋的空间.这个概念多少年来一直在战场上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大革命时期,毛泽东利用它完成了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中国人用它实现了以空间换时间的战略.解放战争时期,解放军利用它进行运动战,取得了三大战役和全国解放的胜利.抗美援朝时期,志愿军也有限度地利用它逼迫美国人坐在了板门店的谈判桌前.建国后的前三十年里,中国仍然在用这个概念进行着大三线和大后方的国防建设,目的就是为了一旦发生战争可以有一个暂时后撤回旋的余地.这些都在中国崛起的过程中起到过不可磨灭的作用. 近三十年,中国抓住了国际和平环境的有利时机,大大地发展了自己.同时也在进行着有限度地后方建设,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把重点放在了沿海和中部地区. 海湾战争爆发后,中国不仅看到了世界军事发生的变革,同时又一次意识到了 “后方”的重要性.于是有了后续的综合考虑,那就是大力开发西部经济. “后方”的概念甚至在军事将领们中仍然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据说朱成虎将军表示: “我们中国人准备面对西安以东的城市全部被毁。当然,美国人也要准备好数百个城市被中国人摧毁。” 他的观念也是建立在有 “后方”的基础上的.问题是,我们过去想象的那个 “后方”,在未来的战争中会不会也出现象 “世界军事发生变革”那样的变革? 我们还会有那样的 “后方”吗?或者说我们有的那个 “后方”能不能起到我们所想象的那个战略上的作用呢?
中国南有台湾,东有日本,东北有韩国,西南有越南泰国菲律宾新加坡等,西有印度阿富汗,假如北面的蒙古被利用,或俄国倒向西方,看到这样一幅地图谁都会问:中国还能有 “后方”吗? 再说,现在的导弹防御系统和尖端的侦测系统,其覆盖的范围已经大大扩展了.只要这些东西推进到中国的周边国家和地区的话,你已经很难分清哪里是前,哪里是后了.所以,我们过去的 “后方”概念可能要更新了,不能再死守着那个老框框了.
中国已经表示不会先发制人.这个权利让给了美国和别人了.问题是:我们自己能不能在第一波的打击中生存下来,以及生存下来后还有没有能力再还手? 我们是寄希望于那个并不十分可靠的“后方”呢?还是应该有一个全新的战略思路?……
我们都清楚,目前美国的核潜艇从水下发射导弹的最远距离是7219公里.他们只要在LOUIS港和PERTH港之间的印度洋,和第二岛链的达尔文港,基里巴斯,瑙鲁,中途岛等海域附近都能覆盖我们西安以西的大部分地区.他们知道第一岛链的围堵是越来越不可靠了.所以美国人与澳洲将要重点打造第二道防线.这道防线的重点一定是以强大的潜艇建设为主,加上深海侦测的基础工作,包括大范围海域面积的覆盖侦测,以及无人机技术和卫星技术的应用,当然第二道防线的攻击手臂一定是能覆盖中国全境的.不过,这的确是美国人的最后一道战略防线了.假如解放军突破了这道最关键的防线,美国自己就不存在后方了.因为,美国的西边和东边都是大洋,一旦解放军能进入第三岛链(最后)防线和靠近东岸,那么它连象中国西安以西的单面内陆余地都不存在.所以没有后方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在战略防御中逐步主动地加入进攻性的元素,就可以将被动的局面渐渐转变为主动,并将我们自己原来的后方变为真正可靠的后方,而反过来将美国人的后方变成了前方,或也成了没有实质意义的后方.

Saturday, October 30, 2010

上告

上 告

刘建平

在一个国家内部,人们遇到大的纠纷时常常会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往往会出现一方把另一方告上法院的情况.可是,在国际上,当国家之间出现纠纷时,就不一定行得通.如果双方都承认或都有意愿让国际法庭来解决的话,那好办,就上告国际法院呗.可是,只要有一方不承认这个国际法院和国际法,也不愿意让其他任何人来插手的话,那就只能通过当事双方自己来解决了.问题是,双方一时也解决不了,而且在暂时无法解决的情况下,有一方要坚决按自己的意愿行事,那么就只能看实力能否解决了.假如其中有一方的实力不足以抵抗另一方的话,一般又会出现三种情况.第一,双方在实力不对称的情况下就发生冲突;第二,有一方被迫不得不让步求妥协;第三,实力弱的一方把另一个实力超过对方的第三者拉进来联合对抗. 当实力弱的一方判断出:既不会出现情况一,也不会出现情况二,同时会出现情况三的话,连傻瓜都懂得先占为胜的原则.就是我先把它占据了,然后由你来找我解决问题.这样就造成了对方:动武不行,不动武也不心甘;谈也谈不成,不去谈也不成;上告不是,不告也不是;拖下去吧别人当然高兴,不拖吧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搞得进退两难,非常被动. 这就是今天中国遇到的情况. 这种战术从目前短时间里看来是成功的, 美国的预想和计划在日本侵占钓鱼岛问题上得到了甜头了,接下来他们会把这种模式用到中国周边更广泛地域和海域. 这里其中有一个陷阱,别人早就为中国设计好了,那就是把 “上告”的大门向中国慷慨地敞开了,他们也希望你往里面钻.好嘛,一些看似聪明而没有政治脑袋的人,就觉得这是一条很好的路,说:“我们应该用法律途径去解决嘛!”.中国外交部会同意吗? 假如中国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的话,就是很惨的了. 赞美 “上告”的人也不用脑子想想,假如世界上所有国家都遵循这一规则的话,那还有点合理之处.一个被拉入或自己挤入的超级强国,他们根本就不承认这个游戏规则,而你在他们的压力下硬要去尝试走这条路,对吗? 会有好结果吗? 再说,假如问题就到钓鱼岛为止,后面都太平无事了,那到也罢.今天的问题正是在这里,耗子拖磨盘,大头还在后面呢!一切才刚刚开始. 还是把“上告”忘了,
彻底打消这种天真的念头吧.

倒观

倒 观

刘建平

一个双手撑着地头朝下 “拿大顶”的人,他的眼睛看外面时,是上下倒过来的;一个驾驶员在看反光镜的时候,他看到的东西是左右颠倒的.这就是 “倒观”现象.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直接 “倒观”的事例并不多,可是用这种现象来看问题和想问题的实在太多了.一般的小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在国家层面的大事中,特别是对国际层面的观察,思考和应对上也用 “倒观”方法的话,这不仅会害了别人,也会害了自己.譬如最近的美国中期选举,总统也好,议员也罢,他们把拉选票的重点都放在了攻击中国的问题上.这些也会引出一个 “倒观”的问题.究竟是美国的多数老百姓听了政客的宣传后产生了对中国的怨恨?还是美国的多数老百姓先有了这种怨恨,那些政客在迎合和满足老百姓的需要? 中国的主流媒体和官员习惯用自己的国情和自己的思维方式去看问题,当然就得出了前一个结论;相反,中国不愿看到,不愿承认,而且也不愿意对自己的老百姓说:这是美国的多数老百姓先有了这种怨恨,那些政客在迎合和满足老百姓的需要.同样,对日本国内发生的近况也有点类似.究竟是少数民意受到政府的挑动?还是政府代表了多数民意? 如果出于政治性的考虑,即使看到了这个真实的情况而不能完全如实地去说,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否则,我们真的倒过来看问题的话,就有点象“拿大顶”看外界和驾驶员看反光镜那样,是 “倒观”了.
我们不是一直在说:中国的国情不同吗?那么西方国家在这个问题上为什么会与中国的国情一样呢?他们的老百姓也会受到舆论的煽动,可是政客们要煽动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老百姓天生就对政客不信任,好不容易有了一点信任便马上会转方向.他们很难始终与白宫在政治上保持高度地一致.相反,只有党中央与选民们去保持一致才能上台执政.中国开放了三十多年了,如果还看不到这一点话,就有问题了.
现实问题是,我们应该再倒过来看问题.通过他们的政府政策变化来了解他们多数老百姓的真实思想动态.就象小布什打伊拉克不是
小布什推着老百姓走,而是老百姓推小布什走;同样,战场上死了四千多士兵,又搞不定伊拉克,是老百姓开始反战了,而不是政府想反战.
不过,用这种思维来改变自己是痛苦的,特别是在接下来的十年里.

险棋

险 棋

刘建平

今天当我们在调侃美中战略时,都会很好奇地想这样一个问题:在美国的棋盘上,他们哪一着棋子将会是最大的险棋? 也许是让日本人拥有美国制造的核武器,并由美日共同来实施核威慑吧? 我想,美国人要一下子完全解除对日本的管制,让日本彻底松绑,让日本人可以象以前那样为所欲为,量美国人还没有这个胆量.可是,有限度地利用日本去围堵中国,甚至冒险让日本人适当地拥有核威慑,将来会成为美国人的一种选择.不可能吗? 是啊,谁都难以想象会走到那一步.不过,那一天也许离我们会越来越近的.
究竟会不会真的走到那一步? 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在一边.我们要问一下自己,一旦出现了这种情况,这是不是一着险棋? 对美国人有多险我们不去管它,而对中国来说,我们有没有这样一个思想准备? 如果有,我们又应该如何去面对?
日本的经济无论多么发达,日本的科技无论多么先进,日本的常规军力无论多么强大,都是一个没有真正战略发言权的小国.他们永远只是大国棋盘上的一颗可以被人挪动的棋子.这一点日本的国民,特别是日本的下一代新人早就意识到的事.战败后六十年的今天,他们被美国人一直压抑着的怨气终于一点一点地在爆发了.要想成为真正的大国和强国,就必须获得发展核武器的权利,这个共识已经被日本国民提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问题是他们首先要突破美国人这一关.用什么样的理由让美国人相信:我日本人的这个诉求是正当和合理的,我日本人这样做是对别人的威胁而不会威胁你美国人的呢? 那么,只有拿中国来作为突破点,并利用美国人也想走这步险棋的机会来冒险了.
美日走这步险棋也许是早晚的事,这完全要看中国军力发展的速度,程度和力度了. 当老二的实力越是接近老大时,这个险棋的落子就越快.而一旦日本人达到了这个目的的话,那它狂妄的胆子会比现在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呢? 这个民族一旦走上了这条不归之途,谁也别想用好言把它劝回来.美国人当然也清楚这一点.我们不能寄希望于美国人会害怕这一点而不会去做不敢去做.相反,我们要从美国人的冒险本性上充分认识到他们敢做任何你想得到的,甚至是想不到的冒险事.

Friday, October 29, 2010

思想

思 想

刘建平

毛泽东思想曾经用在战争场合时,我们形容它是战无不胜;而他老人家的思想用在经济建设上时,我们就不能这么看了.同样,牛顿的思想用在参照系速度为零的场合时,我们好象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他的思想用在参照系速度不为零的场合时,问题就来了.还有,爱因斯坦的思想用在参照系速度低于光速的场合时,我们都承认他的相对论的伟大意义,可是他的思想用在参照系速度大于或等于光速的场合时,同样问题会一大堆.看来,每一种思想都有它适用的范围.一种思想在一个范围里证明有效,而在另外一个范围里出现了失效,我们不能因此就下结论说:它都不对,也不能说它都对.思想都有它适用的范围,这就叫局限性.好象还没有一种思想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吧? 现在有人梦想用一种大统一理论,将量子理论和广义相对论统一起来.用一种思想来涵盖自然科学的全部内容.假如这个思想本身能够实现的话,那么就能说明上述的思想是没有什么思想的.反之,假如这个思想一直在继续,而且始终在修正和接近目标,可是发现就是够不着的话,那么上述的思想也可算作是一个思想吧.
今天科学家在用最强大的回旋加速器对撞粒子作实验,他们想发现接近光速运动条件下的粒子冲撞情况.现在他们所有的思想和计划都局限在粒子的质量和能量,以及光速等概念的框框里. 于是,这种思想又再受到另一些思想的挑战.每一次更小粒子的发现都是以增大陆地上回旋加速器直径为代价的.随着更小的粒子被发现,我想陆地上的回旋加速器的直径可以无限增大吗?一旦这个直径达到了超视距的程度,粒子怎么再回旋?再说,更小的粒子还是我们原来传统观念上那个概念吗?另外,宇宙的黑色背景早就提醒我们,在黑暗层前面的一切都因为远远快于光速,造成我们的视觉永远赶不上它们,所以是黑色的. 即使现在科学家们的思想能实现,但是把它再放到下一个阶段去衡量,又会漏洞百出.于是又需要一个新的思想来考虑.所以,很难看到有一种思想可以让人一劳永逸的.
在现实世界里,我们对过去的思想可以大加调侃,对未来的思想可以充满想象,可是对现实的思想可就要小心谨慎了.有些想法即使你看出来,也不能随便乱说.一个再好的 “思想”,如果会造成一个国家和社会的极大动荡,损害多数人的利益的话,那么在哪个国家和社会里都会被当局禁止的.你不能说在这个国家被禁止是可以的,而在那个国家被禁止是不可以不对的. 这本身也是思想的思想.
非常时期需要统一的思想,而和平建设时期就需要多元的思想.最难办的是和平时期中出现的非常时期.要将一团混乱的思想统一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毛泽东思想并不是在一开始就被人接受的,在痛苦的实践中,整个军队付出了沉重的血的代价才认识到他的思想是挽救党和军队的希望.于是在遵义会议后确立了毛泽东思想的地位.今天中国已经不存在军事强人了,更无具有军事思想的统帅.而这一点别人也看到了,的确也是个事实. 而这个现实可能也会成为别人敢冒险和挑起非常事件的诱因.所以今天世界一旦发生非常事件,中国可能会在初期付出极大的代价来确立一种统一的思想和意志.只要老天还能象以前那样让中国用空间换时间的话,中国总能涌现出具有新思想的统帅.
一个人人都能深刻领会的思想就在蜕变为没有思想的思想了,一个人人都能确立的思想就不是思想意义上的思想.我们今天接受的所有思想可能不会都成为未来的思想,我们明天有幸能得到的思想可能也不是今天应该提前面对的思想.

价值

                   价 值

刘建平

在三四十年前,我们把"价值"当作一个名词看待.而今天它突然变成了一个形容词,在它的后面跟了一个名词叫"观".组合在一起叫价值观.其实这是西方人影响中国人的一种观念.过去在共产党原来的意识形态理念里,价值观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东西,是典型的资产阶级思想.不过今天在共产党人思想理念里,它已经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但是,还不是一个牢固的地位.因为毕竟中国还没有走到能够全部接受西方人的价值观的那个地步.客观地讲,中国共产党非常想在一个和平的环境中慢慢向西方靠拢,其中也包括愿意慢慢接受一些别人的价值观.现在看来,在政治体制改革还没有与西方接轨的情况下,一下子让年轻人完全接受西方的价值观是非常危险的.假如没有冲突,假如没有战争,假如中国与美国的差距不大,逐步接受西方的价值观也没有什么不好.今天的问题正是在这里,如果上述的假设都不存在,而且西方开始把中国逼向一个悬崖边了,在一个力量对比那样悬殊的情况下,我们过去依靠的那个信仰系统又被现代价值观在摧毁,那么我们将来拿什么东西去抵抗别人的攻击? 西方人强调个人主义,拜金主义,自我价值,个人生命,等等,因为他们有强大的物质实力作后盾.假如我们也把这些东西当作年轻人的灵魂,也把这些东西当作年轻人去追求的目标,我们还可以用什么其他东西去弥补物质实力上的不足呢?应该承认,在我们过去那套意识形态和信仰系统被人看作是左的东西而抛弃的时候,很多年轻人都在寻找新的方向和答案.而传统的宣传系统已经不再象过去那样令人年轻人接受了,于是社会上就出现了一些对年轻人非常有影响力的导师.在哲学领域有象周国平,在文学领域有象余秋雨,在历史新说方面有于丹,等等,他们都是那些苦苦寻求答案和自己定位年轻人的灯塔.毫无疑问,他们的影响是符合当今国际主流世界价值观的趋势的,而且他们的影响会越来越深地波及到当代乃至后面几代人.问题又得说回来了,在和平时期,他们的新理念和宣传是与和谐理论相符合的.谁也没有任何异议的.然而,一旦面对今后国际形势的突变,或者说假如一旦将来中国再与百国联军发生正面冲突的话,假如我们用这种思维去引导我们下一代战士和军人的话,我们还会有象以前那样高昂的战斗意志和力量吗?
我们应该承认美军的武器装备比我们好得多,可是他们随军的牧师越来越无法做士兵的政治思想工作了.为什么?因为牧师宣传的东西已经与新一代士兵脑子里想的东西和实际环境脱节了.所以会发生许多严重的思想问题,造成精神忧郁苦闷,思想不通自杀,相互残杀滥杀,神智恍惚出事,……这就大大影响其战斗力. 他们是一面镜子,可以让我们思考对于未来掌握越来越先进武器,而且有越来越多科技知识的年轻一代,应该用什么样的新方法去做政治思想工作?从而提高自己的战斗力?
 

翻 番

翻 番

刘建平

如果我们将一个最小的素数2翻一翻就成了4,变成了两个最小素数;如果我们再将4翻一翻就成了8,变成了四个最小素数. 于是它的规律就可以用数学式: 2ⁿ来表达了.不过这只是一个书本里的知识和规律.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常常会存在一些类似而且是更有趣的规律. 譬如:在澳大利亚,我们很早就发现其房产增值也存在着这样一个规律.即:大约每7年房价就会翻一倍的情况.在90年代,没有多少人相信这种规律.他们总是凭着自己的经验武断地下结论说:虽然上一个7年是这样,但是下一个7年就不会是这样了.结果,下一次翻番还不到7年.于是,他们又凭着自己的经验肯定地下结论说:房价从二十万翻成四十万容易,可是再要从四十万翻成八十万就不那么容易了吧?结果呢, 下一个7年,房价从四十万翻成了一百万了.不过,那些人还是不服气,说:一两个周期出现相同的情况不说明问题.问题是他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查查六十年的数据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查?当整整半个多世纪的数据非常好地反应了这样一个规律时,他们更怀疑了,说:过去的情况不能说明是将来也是这样? 真奇怪,他们从来不去想想是什么原因长期维持着这个规律的存在?也不去思考那些维持规律性存在的原因将来会不会再继续存在下去?以及它可能存在多久?最令人吃惊的是:绝大多数下这样结论的人都是些高智商高学历高职业的 “三高”人士. 应该说,他们的数学知识是没有问题的,他们的智商也绝对没问题的,为什么这些人在结合社会实际问题的时候却会普遍得出相反的结论? 也许这就是社会精英阶层中绝大多数人仍然受剥削的一个原因吧?
同样,今天当我看到电视台的股票市场分析员在那里头头是道地分析行情, 我就很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如同巴非特那样的人,自己已经赚到了大钱? 今天当我看到经济学教授在讲台上摇头晃脑地讲理论时,我就很想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向银行借贷百万或上千万的实际经验? 以及他有没有真正平衡那些借贷的实际本事? 一个只知道书本上素数翻番规律,而没有实际翻番成功经验的人,他们讲的东西管用吗?
可是这个世界往往不会反过来做的. 他们不愿意把没有完成大学学业的比尔盖茨请到哈佛大学讲台上的,他们也不会把巴非特请去当首席分析员的.也许那些真正赚到大钱的人他们所认为的翻番,与那些穷教授们理论上的翻番不是同一个东西. 所以哥儿们,若你想当一个贫穷的精神贵族的话,那就去教室里翻番吧;不然的话,就学比尔盖茨那样鲁莽地辞学到实际的社会大学中去翻番. 看来还是毛主席说得对: 理论要联系实际.
最后让我们来思考一个更有趣的问题,当我们再把话题拉回到前面提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时,我们就会意识到,假如一个社会保障房产7年翻番规律的原因没有被破坏掉,而且还将长期存在下去,那么我可以说一个坐在家里的无产者可以变为亿万资产者.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剥削者是靠剥削别人的体力,一部分剥削者是靠钱赚钱.这两种人都非常遭人恨.但是,还有非常少的剥削者是靠坐在家里发现和实现一个小小翻番理念,而且从来不遭人恨,即使这样的傻瓜告诉别人,也没有人信. 真有意思!

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庆幸

庆 幸

刘建平

有一个人开了一辆旧车在公路上正常行使.一会儿,从后面赶上一辆名牌车,那位年轻的司机按下自动玻璃窗按钮,侧着脸,挥着手,冲人一笑.然后,按了一声喇叭,狂飙向前.气得这位司机暗自骂了一句: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开了辆好车吗.又一会儿,从后面又追上一辆好车,那位司机更狂妄了,干脆穷按喇叭,示意别人不要挡他的道.也是是呼啸而过.再看这位司机,觉得很无奈,谁叫咱的车不如人家啊.当他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山区的公路发生了大塌方,他赶紧刹车,幸好车速不太快,而能停在了塌方处前.他下车一看,深谷就在他的脚下.这时候,他才想起前面的那两位司机了…… 谁遇到了这种事,都会为自己躲过一劫而感到庆幸.
今天,中国也应该为自己庆幸.幸亏中国的改革开放是稳妥慢慢进行,没有按西方人的要求走得太快;幸亏中国的外交政策没有向西方靠得太近,特别是没有与北朝鲜的关系搞得太僵;幸亏中国的军事建设没有放慢速度,这十年有了长足的进展;幸亏中国的金融和资本市场没有完全向西方开放,国家的经济还存在着一道防火墙;幸亏中国的宗教政策还没有开放到可以让教皇堡罗随意来访的程度;幸亏中国的谷歌自动离去,国家还牢牢的控制着舆论阵地;幸亏中国的体制还是一党执政多党合作,还没有实行西方的两党轮流执政;……为什么会有那么些个庆幸? 原因是别人先向中国摊牌了. 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世界,过早地向中国提出了一场新世纪的挑战.而在这个关口,中国就象那位司机一样,正好停在了公路的塌方处前面.试想,假如中国也象前面那几位开快车的好汉那样,不就一头栽下去了吗? 应该感谢美国人的提早行动.假如中国年轻一代的价值观都向西方一样了,假如中国也走到了两党执政的吵闹地步了,假如教皇堡罗已经带了西方宗教进来了,假如中国的法制建设快到完全取代了政策的地步,假如中国的透明度达到了西方人的要求了,……如果这时再遇上别人同你翻脸,你就惨了.就不会有庆幸的感觉了. 现在还好,可能还赶得上时间.

消 失

消 失

刘建平

绝大多数人来到这个世界只活了一次,而有的人却活了两次,或多次.当然这里说的活不是指那些从牢里放出来的人获得的新生,而是自己让自己消失后获得的新生.他们每一次的彻底消失,换来得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前面的生活.而且有些人还在高峰和鼎盛时期就功成身退.八十年代日本有一位著名的演员叫三口百惠,她与三普友合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他们都是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退出人们的视线的.我们以后再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可是,这两个人在我的脑子里永远是一对亮丽偶像.假如他们从那时起一直在演艺圈里混,到今天仍然口流着哈拉水, 垂着眼皮,背驮着背,留着发白的话,我们肯定就不会有那种感觉了.而人要做到功成身退是极其不容易的.谁都不想轻易离开一个熟悉的历史舞台,更不会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退出.因此,还有不少人是被别人 “消失”的.其中,有的反动派就被革命的扫帚扫掉了,而有些革命派也会被自己组织的错误路线或正确路线清洗出去. 今天,在经济大潮的社会里,有的人炒股票多了还要多不肯抛,有的人搞房产开发建了还要多建不愿出售,他们在没有爆掉之前是不相信自己会被 “消失”掉.更有意思的那些贪官,贪了还要贪,好象没有一个尽头.怎么也不愿意 “功成身退”,而且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差,会被人关进牢里获得新生. 你看,人要做到自我消失多困难啊! 其实,洋人也是不愿意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他们的父辈们早就向他们的后代灌输这么个理念:好好读书,找个好工作,多多赚钱,享受生活.可是,自从9.11事件发生后,改变了许多白人的世界观.在全世界都逐渐出现了一种 “屈尊低就”的现象.不少人主动从高职位中自动消失了,一些人不再象以前那样拼命赚钱了.他们希望用更多的时间与家人在一起,他们宁可少赚点钱也要享受有限的生活.因为他们知道一切都会在瞬间消失掉的.他们用一种自我的消失来换取被消失.
自我消失得越多,获得的新生就越多.自我消失得越彻底,获得的新生就越彻底.每一次的新生,不要去留恋消失前的辉煌;每一次的辉煌,不要恐惧消失后的新生.常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自我消失者的生命将会有许多次.假如只有一次生命的人在他们最后消失的时候仍然感觉很棒,那么活一次也不错. 假如有了几次消失和新生经历的人,在他们最后消失的时候,即使出现不如意的感觉,那么你也不怨枉啊,因为你反正也活了几次了嘛!

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失衡

失 衡

刘建平

在中国所有的媒体中,最容易被美国人接受的节目莫过于 “鲁豫有约”了.你看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和财长盖特那在大使馆的建议下,走进了鲁豫的访谈中.其实, “鲁豫有约”这个节目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带有 “右”的倾向而被美国人选中的,而是它较少带有政治倾向,并用一种平等式的,轻松式的和年青式的形象出现. 希拉里和盖特那想利用这个节目秀一把自己的轻松态度.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鲁豫的眼睛,她已经意识到,这两个看似轻松的客人背后好象藏着什么紧张的大事? 你看,这姑娘可真厉害. 果然,没过几天,中美关系发生了一个新时代的开端.这个开端可不是什么好事,后面我们都看到了发生的一系列大事,而且以后还会继续加剧变坏. 在“鲁豫有约”这个访谈节目之前,好象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什么征兆都没有.就象总攻前的短暂宁静,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而在“鲁豫有约”这个访谈节目之后,一切又都来得太快太突然,好象一点准备也没有.可以看出,今天我们的战略情报和研判出了大问题.这一切仿佛是一张反光膜,从一端看过去一目了然,而从另一端看过去会反光,好象看不透.这种现象不仅在中美关系上,在中日关系上好象也存在.别人在能看得见的通道里一步步地大胆地冒险和算计着往前迈进,而且最奇怪的是阶段性的成果都在别人的预料之中,好象一切都会在中国无奈的接受中平静下来.这实在是一种情报信息的不对称,或称 “失衡”. 也许问题出在两头:一个是内部出现了非一般性的漏洞,另一个就是外部关键信息收集能力出现了问题. 现在美国担心的是军力硬件上的失衡,而从不 “抱怨”这个信息失衡. 相反,中国现在把主要精力放在硬件的追赶上, 而在信息失衡问题上似乎不太在意. 可能这要等将来吃了更大的亏才会重视起来.

主 流

主 流

  刘建平


   很多中国公民移民到西方国家后,在经济情况开始好转和生活开始稳定后,便开始在想怎样溶入主流社会的问题了.当然,这是件非常好的事.可是怎样理解和真正去做,每个人的理解就不同了.有的人认为溶入主流社会就是挤入上流社会,有的人说溶入主流社会就是从政去表达我们的声音,有的人讲溶入主流社会就是成为这个社会的精英,还有的人更直言不讳地说溶入主流社会就是影响和改变当地社会.这些好高务远的看法的确精神可嘉,也许这些是我们这代人的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也许是我们后辈们的事业吧? 溶入主流社会哪有那么容易.它不仅要你付出,更重要的是要你放弃,你愿意和做得到吗?我们不说别的,就拿五个最基本的方面来看看,你愿意进去吗?第一,放弃你原来的信仰,进入耶穌的世界,接受主流社会的世界观.因为那是他们从出生到死亡的精神寄托和归宿.他们的婚丧喜哀都在那里.假如你身在教堂的门外,这叫溶入主流社会吗?第二,放弃你原来茶馆和饮茶的习惯, 从封闭的中国城进入夜总会/酒吧间/跳舞厅.在吧台前闲聊,在桌球前挥杆,在迪斯科音乐中跳舞.他们的社交结识,洽谈生意,谈清说爱,甚至政治交易都在那里发生.假如你身在那些场所的门外,这叫溶入主流社会吗?第三,放弃你在家看球赛的习惯,选一个你热衷于的球队,穿它的衣,戴它的帽,围它的巾,每周去花钱花时间去球场为它狂欢.这是他们一年中三个季度要去消耗的精力,也是他们见面聊天时的开场白.假如你在球场门外,这叫溶入主流社会吗?第四,放弃你的麻奬桌丢掉你的Casino, 走进TAB去赌马,习惯和加入买彩票的行列.这是他们的必修课和日常活动,也是人们见面的共同语言.你不在其中,这叫溶入主流社会吗?第五,扔掉你老是自带午饭的节约习惯,不要让中国盒装饭菜的味道从西人公用休息厅里飘出.与同事一样,就到外面吃午饭喝咖啡一起聊天.假如你每天自己关在屋内赶时间吞下这顿饭,这叫溶入主流社会吗?…….这只是冰山的一角.仅仅这一些,就占据了平时人们见面交流的大部分内容了.有太多的传统和习惯是不一样的,这并不是要求我们自己要完全去放弃自己的东西,关键是别人主流社会的东西你愿意去接受吗?以及你愿意把那些东西逐步变为自己的主要内容吗? 假如你说:NO,或者说:我要让主流社会来适应我的传统习惯,那么你就只能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进行了.
这个问题在中国大陆同样会存在.有不少看不惯共产党统治的人,和有不少过去吃过共产党苦头的人,他们以加入其他党派为荣.以为这样就可以向别人表明他们与腐败的共产党划清了界线,有了一个更好的前途.真是糊涂蛋! 在中国同样有主流社会.它就是共产党统治的社会系统.这个天下是共产党的,他们怎么会把一个真正的实权交给一个不信仰共产党的非主流者手里呢? 尽管有些民主人士或其他党派的人士可以出任什么"正职",但这终究是合作统战政策的需要,而并非是根本性和实质性的东西.不论你怎样看待共产党,她毕竟是中国最主要的势力,也是这个社会中真正的主流.既然是这样的一个现实存在那里,你不加入进去,这怎么叫溶入主流社会呢? 可能那些看似"洁身自好而不于主流社会同流合污"的人实在也搞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主流社会,要么在暗中帮助主流社会,要么想与主流社会抗争,要么……

Tuesday, October 26, 2010

对 抗

对 抗

刘建平

2010年下半年起,我们的世界将会悄悄地发生一个时代性的变化.那就是美中的对抗开始走向世界舞台.这里所说的对抗并不是小磨擦之类的对抗,而是一个从理论到实际上的战略性大转变.看来这已经是一个刹不住的历史车轮.不论人们怎样去认识和争论它,接下来的十年一定会让所有人看到它的上演.
有人就想不通了,我们为什么要再次陷入一个对抗的循环中去?现在我们还来得及去避免吗? 美国现任总统奥尔巴马有个军事专家团队,这位总统已经开始被他们 “绑架”了.这里调侃的绑架是指思想上的溶入和行动上实施.这一期的 “美国国家利益”(双月刊)杂志(The American Interest, Sep.&Oct.2010)头版头条就问: Today’s U.S. Military:
READY FOR TOMORROW’S WARS? 其中第一篇:The Future of the U.S. Armed Force里就完整地刊登了: Presidents and Their Generals, a conversation with ELIOT COHEN. 这篇对话深深地体现了总统与他的将军们对今天大战略研判的思想. 美国已经先拉开了这场对抗的序幕了.现在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这件大事的发生,除非再次出现象9.11那样的意外.可是谁能期望这种小概率事件在十年里发生两次呢? 今天没有人会太相信和太在意这种预见性的看法.同样,十年后当人们看惯了这种对抗,也会忘了这种预见性的看法. 那么好吧, 现在轮到我们问下一个问题了:这次对抗的对象是谁呢? 谁都已经看出了,那就是:中国. 我们也可以把这次对抗看作是: 鹰龙之争.
现在鹰是老大,龙是老二.鹰已经发出过叫声:我们绝不允许美国成为老二. 可是龙自己从来也没有表示过要当老大,只是一天天地在长大.吓得老鹰开始先行动攻击了. 这场对抗既不是热战,也不是冷战.而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温战. 可能会出现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现象:不冷不热,不死不活,不好不坏,不弃不离,不紧不松,…甚至会发生些冲突,最后还是会回到谈判桌来.
有人会问: 他们能做些什么呢?
首先在经济领域, 实施贬值货币,加大贸易保护,提高进口关税,缩小对外
开放市场, 逐渐将投资重点转移,特别是寻求新的战略性资源国家.
其次,在科技领域,维持和收紧高科技出口,加强武器管制与禁运.部分限
制敏感科技领域里的人员交流.
再次,在政治和外交上,建立最广泛的东南亚国家和地区联盟,来共同应对
中国.
最后,在军事领域,启动新一轮的军备竞赛,增加和更新军事装备.将把海
空太的主要力量移向东南亚和太平洋地区. 会适当放松对日本的管
制,会提高对台售武的层级,特别是会将更多更先进的侦测设备
推进到中国周边国家和地区,甚至会将导弹防御系统部署到这一
地区.
有人又会问: 他们想达到什么目的呢?
遏制对手,围堵对手, 消弱对手, 搞跨对手, 最后能控制对手…..这些谁都能替他们回答.
假如再有人问:他们能不能达到这些目的呢?
妙哉! 我想这个问题他们可能就没有能力和把握说了. 这一方面要看胡锦涛和奥尔巴马谁更聪明, 另一方面还要看老鹰和龙最后谁的耐力,智力和实力 强了.

陷 饼

陷 饼

刘建平


人们常常喜欢提到这样一个经验之谈: “天上不会掉下陷饼”. 对! 这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是不会掉陷饼的. 然而,这也不是绝对的.有的时候天上不仅会掉陷饼,而且还会掉大陷饼呢.
我们知道,全世界的房价在1998年至2000年时,并不是象现在这个样子的.那时,伦顿,澳洲,新西兰,加拿大,上海等许多城市的房价相对今天来说要低得多.当时墨尔本的小洋房平均价为$150000-$200000,可是今天已经上涨到了$500000-$600000.在不到短短的14年间,几乎上涨了三倍. 与此同步,房租也上涨了三倍多. 假如当初有人向银行借了$2000000买了10幢小洋房, 那么其资本增值已经从原来的$2000000上升到了
$6000000;其租金已经从原来的每年$78000上升到了$234000. 即使我们在这14年里一分钱本金也没有还,还是$2000000的话,那么今天其年利息(按7%算)也只有$140000. 而我们今天收到的租金已经是$234000了.两者之差的剩余价值是$94000.它已经是一个小陷饼了. 这还没有完, 大陷饼还在后面呢! 我们都经历了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几乎所有国家都为此不得不降息. 好嘛,澳洲在这一年里累计降了近四个半百分点.这不又白白送了 $90000吗? 所以,不应绝对迷信他人的经验之谈. 自己的实践可以让许多看似不可能的事变为现实.其中也包括:天上会掉下陷饼.

Monday, October 25, 2010

高 手

高 手

刘建平

很多人只知道计算机的硬件价格贵,而觉得计算机的软件相对便宜.因为我们普通人接触的软件是通用和一般性的软件.其实,一些关键性的软件的价格远远超过计算机的硬件价格.于是,有又人想不通了,为什么那些软件会那样贵?你嫌贵吗?人家还不卖呢?在西方人对中国实行武器和高科技禁运的清单中,当然包括不少软件.美国对国内搞软件工作的人员一直采取等级监管.有些人在一些大公司里搞系统软件工作,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有关部门各种方法的监督,甚至他们的电话也免不了被窃听.美国不准这些人随便将自己工作用的软件到处用,甚怕泄露出去. 其实,美国人的这种防范在一些国家的高手面前就不起作用了.今年来,美国人在其他国家工作或做生意的越来越多,他们手提电脑里的东西只要在别人的网络上一运行,里面有价值的东西就会被人家的高手盯上.说来你可能还不信,有些出了名的软件和有些别人不卖的软件可能早就在一群高手们的物色清单上了.他们一直在等待机会的出现.假如你一出现,可能还会引发几个高手的竞争.他们能将你计算机内的东西全部 “请”出去,然后再破坏掉你里面全部的东西.最后你打开自己电脑时,上面出现的是黑屏或乱码.
自从奥尔巴马上任后,美国成立了一个正式的网络军事建制,由一位将级军官来掌管.其实美国人很早就在做网络上的各种工作,如网络的研发,网络的保护,网络的攻击,网络的谍报,网络的标准,网络的推销,……他们是绝对的垄断者.以前只不过是许多部门各自为阵,现在由一个统帅来协调各方面的工作.这给中国提了一个醒,未来国家的国防建设没有一个高度统一的机制来指挥网络的基础工作和高效成熟的运作是要吃大亏的.我们从基础工作就出了问题,我们国家大量个人电脑的系统操作软件是建立在美国人开发的基础之上的.那些高人早就料到了有今天这个局面,他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着无数的信息自动免费送上门来.仅仅这一个小小的细节就会造成美中两国收集信息极不对称的情况.最可怕的是有些重要部门的局部域网无法做到彻底与外界 “绝缘”,这在国防上是非常危险的.最糟糕的是駭客侵入.那些与互联网相通的系统仅仅靠软件防火墙是很不可靠的.一旦发生战争,就可能会出现大面积系统的瘫痪.假如从现在起,把每一个台个人电脑都视为一种非纯洁的东西,不让它们以任何理由和形式(无论是无线的,有线的,感应的)去接触重要的局部网,同时开发中国自己的个人电脑操作系统的话,那么才是相对安全和可控的.网络是国防极其重要的一环,网络只有在高度统一的体制下才能实现安全,网络也一定是未来战争的总攻序幕.

自 己

自 己

刘建平


哲学家们的奇异悟性常常会问我们这样些个问题:有个人在出生前就跟着你,在你出生后又跟着你,在你死后还是会跟着你. 这是谁? 有个人在你悲伤的时候跟你一同悲伤,在你高兴的时候与你同乐,当你全然不知的时候仍然默默地同你分享.那是谁? 有个人在你坠入名利深渊时帮你加速,在你身陷信仰主义理想时令你沉迷,在你迷盲困惑时又会为你寻找出路.他是谁? 有个人在你孤独寂寞的时候同你细语,在你弥留之际与你同行,当你魂归故里时与你比翼双飞.她又是谁? 我想,谁都知道是: 自己.
当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注定要溶入其社会或群体.这是我们生存的基本条件.谁也无法脱离社会或群体独自在地球上生活.几乎每个人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入社会或群体中去.于是,我们凡人就终身在强调自己或群体之间产生着争执.可是,哲学家们却在津津乐道地欣赏自己以外的自己.我们普通人所说的自己是指肉体和凡人思想意义上的自己,而哲学家喜欢追求的自己是一个灵魂和深层次精神意义上的自己.有人又弄糊涂了,那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不对,它们还是有区别的. 因为哲学家们喜欢自说自话,所以就把自己看作是两个不同的人;而我们凡人习惯与别人交流,所以我们才会把自己与他人看成是两个人.那么谁正常?谁不正常呢? 其实,他们都正常,他们也都不正常?因为哲学家们在与凡人谈自己的时候,从哲学角度上来看他们是正常的,而从常人眼里看上去是不正常的;同样,我们常人在谈论自己的时候,我们认为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是从哲学家们的眼里看来就有点异常了. 看来,一个是生活在过于现实的社会里,而另一个则是游走在过于非现实的精神层面里. 假如你想提高提高自己,就跟哲学家们走;不然就让脚踩在地上行走吧! 也许最好的办法还是折衷一下,让自己的脑袋跟着哲学家们走,而让自己的脚踩在地上走.

Sunday, October 24, 2010

情 报

情 报

刘建平

情报玩得最专业的是美国人,情报玩得最糟糕的也是美国人。自从9.11事件发生后,美国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想尽了一切可以想的方法,目的就是一个: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抓到本拉登。可是九年过去了,美国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这里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今天我们所看到的一切有关本拉登的故事都是由美国在背后一手导演着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情报玩得最专业的是美国人”这句话就被验证了;第二是,美国的确没有这个能力将本拉登抓捕归案。假如这也是事实的话,那么“情报玩得最糟糕的也是美国人”这句话也没有有错。美国历来是异想天开地创造情报的大师。有关情报科学的原理就让CIA去说吧,有关情报工作的惊险就由普京去侃吧。这里,就让我们来调侃一下现代科技下的情报创新吧。今天,全世界都在为维基解密网站泄露美国大量机密文件而津津乐道。是啊!CIA也在想:谁最有兴趣去看这些吸引人的东西?他们可能是美国的敌人,他们可能是美国的潜在对手,他们可能是一大批美国的反对者。假如发送人通过这个“抛砖引玉”的计划,反过来通过跟随着的软件“情报勾引病毒”进入对方的系统,就能坐在办公室里收集到全世界大量自动送上门来的情报信息了。这种“情报勾引病毒”可以知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你的存储器里有什么东西?你通常在与谁联系?为何事联系?你的系统里还与什么输出接口联接?当这些输出接口被使用时,也会将“情报勾引病毒”采集的信息一并打包输出。真是妙哉妙哉!美国人玩情报的出奇手段是一般人很难想象的。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亡 斧

亡 斧

刘建平

我们都知道这样一个故事:人有亡斧者.说的是: 从前有个人丢了一把斧子,他怀疑是邻居家的儿子偷去了,他看到那人走路的样子,觉得像是偷斧子的;看那人脸上的神色,也像是偷斧子的;听他的言谈话语,更像是偷斧子的;一举一动,没有一样不像偷斧子的人。不久,(他)挖掘那山谷(土地时)却找到了自己的斧子。第二天又看见他邻居的儿子,就觉得他行为、表情、动作,都不像偷斧子的人。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先是因为自己的东西丢失而在脑子里产生了疑心现象,而这个主观上的问题又造成了他对客观世界产生了一系列不切实际的看法. 尽管这个故事是从中国古代时就流传下来了,可是这种事例在我们今天的生活里仍然很普遍.所以,它才不失为经典之作.
有很多从中国旅游探亲回澳洲的朋友经常抱怨说,现在国内人发达了,人们越来越看不起从澳洲回国的人,说他们是澳戆/澳土. 甚至有人还说,我们过海关,或走在淮海路南京路上,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应该承认,国内这些年经济发展是非常快的,有钱的人是大有人在,的确有很多人对海外回来的人不屑一顾,当然其中很大的因素是经济差距问题. 原来很多拼命出国的人,是想去国外赚大钱,得到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几年国内人得到了更好的发展机会机会,许多人发了大财.他们炒股票,炒房产,炒古董,炒期货,开公司办实业搞外贸圈地皮,……忙得不弈乐乎.与此相反,在国外的绝大多数人却在辛苦打工,做小生意,同时要背上沉重的房贷,并为将来的退休生活在担忧.沉重的经济压力无法让他们现在就停下,彻底脱出来享受生活.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国内的人,他们自己心理便会产生一种 “人有亡斧者”的现象.好象国内人个个都是发大财的,好象他们人人都是横着走的.
咳,这是何苦呢? 是自己在糟蹋自己. 其实,谁在乎你呀? 假如你自己硬要把自己放进一个虚幻的位置去作不恰当的比较,那么你只能得到是自寻烦恼.
当然,不可否认实力也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假如出国的人也能与时俱进:他在国内买四套房,你在国外买八套房;她在国内做小生意,你在国外做大生意;他们在国内买高楼豪宅,你们在国外买小洋房豪宅;她们在国内开宝马,你们在国外开奔驰;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吗?

Friday, October 22, 2010

海 啸

海 啸

刘建平
澳大利亚

2004年12月在洛衫矶飞往墨尔本的途中,我们得知了南亚发生的大海啸惨案.瞬间的巨浪将几十万人葬身于大海.那场惨剧触目惊心,让人终身难忘.大灾难过后,很多人都在想:我们如何避免类似悲剧再次重演?这里,我们应该先问自己一个问题:我们能阻止海啸的发生吗?不能!既然做不到,那么就只能去改变自己.从那次海啸中可以看出,有些人已经看到了海浪的来临,可是他们无处可藏,来不及逃得足够的远,于是就被追赶上来的巨浪吞没了.而这种巨浪又是一过性的,其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的.所以假如能够有一个地方可以暂时躲避一段时间的话,等大浪消退后,就能幸存下来.其实,象这样的紧急躲避所是不难设计的.它只要满足以下几个条件就可以做到:
第一,这个海啸躲避容器必须密闭不漏水,其进出口可以设计成象潜水器的封闭口那样.同时应该考虑顶部的视窗设计.
第二, 这个海啸躲避容器应该配套在海边住宅的最近处,以便就近使用;同时应当将其固定住,以防被海浪冲走.
第三,这个海啸躲避容器内必须配备氧气钢瓶,并有自控和手控两套功能.而且它还要有自动压力平衡和排气功能.至少要能持续两三小时以上.
第四,这个海啸躲避容器应当与海啸报警机制联网.

也许有人会问:假如海啸真的再次来临,到时候我们能有足够的时间来操作这种海啸躲避容器吗?这里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 英国表彰了一位小女孩,她用自己对海啸认知的能力,带领了一大群人逃亡高处,都获得了拯救.既然他们能用这段有限的时间逃生,那么操作这种海啸躲避容器的时间肯定比他们逃生的时间要少得许多.所以,时间不是个障碍.

假如我还年轻的话,我会加入这种研究计划中去的. 可惜,我老喽.
现在就只能希望那些有兴趣的人,或年轻有为的人去行行好了.

邻 居

邻 居

刘建平

俗话说: “远亲不如近邻”.可是,当你遇到一个非常糟糕的邻居时,就变成了“近邻不如远亲”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觉得无法忍受的话,还可以搬家.最糟糕的是,你或那个邻居都无法搬家的情况.你们无法避免整天的吵架,甚至可能还要打架.即使这样,你们还必须做邻居.这就是中国和日本的现实情况.国家与国家更是不能搬家的,他们必须世世代代在爱与恨甚至是仇视中为邻,他们永远也无法摆脱冲突的重复性.纵观历史和现实情况,日本人的攻击和侵略是主要问题,这是既是一个历史纪录,又是一个历史趋势.谁都无法改变的.当初,毛泽东和周恩来都想用一次性的免除战争赔偿去交换永久性的安宁,看来是不切实际的.这里首先而且是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是:日本民族的基因根本就不具备这种条件.同时,这里也有我们自己本身的问题.我们中国人总认为:日本人的祖辈们犯下了滔天罪行,一定要他们的后代来认帐.至少他们要一直向我们道歉下去.他们绝对不能去参拜神社,因为里面有战争犯的亡灵.否则,我们就要声讨和强烈抗议.这样做的动机是想让日本人自己停止伤害别人感情的做法,并吸取历史教训.今天看来这种思维有问题了.第一,他们不会因为你有这样的思维和要求就停止自己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第二,长期这样做的最后效果是引起强烈的反弹或逆反;第三,一旦真的出现了民族强烈的反弹,我们反而束手无策.在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的时候,中国人还要花出更多的努力去收拾这个局面.最后,还是要坐下来和平解决; 第四,究竟是用株连的方法好,还是用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思维好? 恰恰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与美国人的做法正好相反. 西方人向来不愿意用株连的方法.他们认为爷爷抢夺来的财产能传给后代,只要后代能保持得住,就可以变为他们合法的东西.下一代人根本不需要为上一代人的行为负责.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既然伤害过我,而且战败了,那么就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事情了结后,我若对你不放心,就用军事实力来监管你,而不会在你参拜神社上作限制.甚至也不再强求你的后代必须永远向我道歉.退一步说,假如你要再想较量的话,那么就重新再战.这种逻辑思维与我们的传统文化和观念是格格不入的.中国古代人的观念是,一人犯罪可株连九族;中国现代人的观念是,我们的历史比你的要长,不论你祖辈用何种方法抢夺去的东西,都必须还出来;只要你的祖辈对我犯下过罪行,你们的后代就一定要世世代代地向我道歉,而且你们一定要彻底忘掉那个祖宗.只要你做到这一点,我愿意放弃对你战争带来损失赔偿的问题.
美国人从二战希特勒利用德国一战失败被压迫的现状,然后再次反弹发动战争的历史中吸取了教训,对战败国不再实行表面上的强势压力,而在军事监管这个最实质性条件不放松的情况下,最大限度地给予战败国人民一个宽容的环境.这是一种非常明智的做法. 中国人应该好好反思自己的想法,并且应该学习这种思维和方法. 我们不是一直在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 假如我们把真理改成邻居的话,那么, 实践就是检验邻居的唯一标准.

万 向

万 向

刘建平

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这二三十年里,曾经出过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农民企业家,叫鲁冠球.他是万向节产品的发明家和创业者.这个万向节给了我们许多的启发.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就是狙击手的武器.我们都知道,士兵们用的武器最大的缺点就是用暴露的方法去瞄准目标,这样就不免会被对手先击中或消灭掉.纵观人类的战争史,真不知道有多少多少人都是死于这种传统的方法.直到今天,这种方法还是没有彻底改变.其根本原因是,枪管和瞄准器以及射手的眼睛都必须处于一直线上,而且还要把瞄准的目标放在这根直线上的终端.否则就无法击中目标.今天, 鲁冠球的万向节原理已经告诉我们,可以用现代科技的手段来彻底改变这一传统的方法了. 我们可以用万向原理,将摄像瞄准器和发射器作为指向目标的一向,而将手控部分作为另一向,用微处理器(或人工)来自动(或人工)调整搜寻目标的角度,以及决定发射.这样一来,人就可以躲在掩体后面进行射击而不必暴露自己.谁都能想象得到,战壕里的士兵可以躲避迎面射来的枪弹,狙击手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寻找目标,…… 这个“万向”原理可以在未来拯救成千上万人的生命.
有人看了后会笑道:你这样公开不是失去了专利的机会了吗?是啊! 专利对民用来说是有意义的,而对国防军用目的的发明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军工上从来就没有专利保护的.所以,想公开提出这一问题的人,一定不再乎什么专利,而是作个活雷锋.假如这种调侃真的能拯救一些人的生命的话,也算是积了一半德,又缺了一半德吧.

热 线

热 线

刘建平

有人好奇地问:中美两国早就建立了热线电话,在国家发生重大或紧急事的时候,可以利用它来勾通.为什么在中美两国真正发生大事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方愿意用它来沟通? 这不是形同虚设吗? 对! 装热线其象征意义大于实质意义.目前它还不是真正拿来用的,而是看的,或者说其宣传作用远远大于其实质意义.相反,当两个大国关系好一些的时候,热线可能会偶尔启用个几次吧? 当两个人在吵架的时候,谁先主动要求和谈,谁就会处于一种劣势的地位.同样,对大国来说,当遇到重大冲突时,谁先拿起那个热线电话,谁就会在面子上丢分,好象会处于一个下风.现在美国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他们从来不把热线电话看作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他们信奉的唯一教条是:实力.而中国是一个正在崛起的大国,他们可以在其他任何问题上放下自己的身段来同美国合作,可是遇到涉及自己国家核心利益的时候,绝对不会主动来请求任何人的.所以,这根热线电话可以派其他用处,却无法用在解决涉及那些国家核心利益问题上的.其实,要真正使用这个热线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倘若大家都有诚意的话,可以建立一个“中间接线和安排”机制.一旦遇到任何大事,首先由这个“中间接线和安排”机制来主动联系双方,安排通话和交谈事宜.这样大家都不失自己的面子.问题是:谁也没有这个诚意,以及谁也不会把它当作一回事儿.
热线有时可以被人看作是两国关系好坏的晴雨表.这怎么说呢? 假如这个热线的确被用过,并且被媒体大肆报道的话,说明这两个国家的关系可能还不错;反之,遇到什么风吹草动时,这个热线始终没有人用的话,那说明这两个国家可能真的遇上了什么大的麻烦问题了.
其实,这个现象也是我们人世间非常普遍的现象.假如两个人经常在沟通,说明他们之间好象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种 “经常”性就象征着那根 “热线”;而一旦两个人不再象以往那样经常接触联系时,就说明其中必定有原因存在.这时,那个“非经常”性也就是那根闲置“热线”的象征吧!

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战略(广义)

无论是谁,当我们谈论起战略时都会想到它的四个核心要点:第一是战略的高度;第二是战略的广度;第三是战略的深度;第四是战略的时间度. 这似乎有点象爱因斯坦的时空观(Time –Space),我们不能只注意战略的空间,而忽视战略的时间,把它的时空割裂开来.
那么,什么是今天和明天的战略广义性呢? 简单地说就是. 谁掌握了太空,谁就控制了制空权;而谁有了制空权,谁就控制了制陆权和一半的制海权.而制海的另一半来自于对深海的控制权. 仅有这些控制权还不够.要结成广泛的统一战线才能取的战略广度.而所有战略空间的因素又会受到战略时间差的影响.这个逻辑概念一点也不难理解.
问题是:
(1) 什么将会是今天或将来的太空战略高度呢?
卫星和运载飞行体已经在悄悄地出现新的变化了.它们将会从原来的侦察作用发展到今天的攻击功能;它们又会从今天的攻击功能发展到明天的战略储藏和拦截功能. 因为任何有战略核储藏的国家都会担心GPS的覆盖,他们一定会把过去那种不可靠的传统储藏方法转移到一个没有SPS(Solar Position System)覆盖的外太空去.同时,这又会产生拦截问题.向外太空部署战略储藏会遇到拦截和反拦截,由外太空返回也会存在拦截和反拦截.这就是战略高度的新挑战.
(2) 什么是战略的广度呢?
整个地球最危险的地区莫过于亚洲.那里简直是个核武库;那里有无数未划定的边界和海域;那里有国家被分裂的危险,那里有新兴经济体和军事力量的崛起;那里有被战败的下一代人的心理崛起;…..等等.亚洲的问题根本就无法靠某一个国家来解决,只有团结广泛的国家,才能来共同来应对.
(3) 什么是战略深度呢?
海军是未来的主力,而深海又是海军的重点.我们有了GPS才做到了精确打击.可是我们没有OPS. 我们无法知道深海的动态,更无法做到深海的精确打击.没有OPS,航空母舰将会受到严重的威胁.一旦潜艇的通讯科技出现新的变革的话,超视觉距巡航鱼雷或母子鱼雷攻击战术就会出现.那时,潜艇不再依赖潜望镜,那时潜艇不必靠近攻击目标,那时潜艇不再是反潜舰的追杀猎物.所以,谁先控制深海的战略深度,谁就掌握了主动权.
(4) 什么是战略的时间度?
这个问题在一般人来说是最不理解的. 爱因斯坦在理论上告诉人们:由于速度和引力不同,会造成两个观察者的时间不一样,他们会产生一个时间差. 现在更严重的问题在于,同一个坐标系的两个观察者也会产生时间差? 假如这个时间差被应用到战略上去,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我亲身经历了四次接触能产生时差的普通人,他们能将几小时和几年后的情况告诉我,以后都被我验证了.现在的科技手段还暂时解释不了其中的原因,可是这种现象一旦被用在战略的时间差上的话,其后果是难以想象的.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更糟糕的情况是,象这样的人一旦出现在军队的指挥员中,可能很快就会在一些不太强调学历的军队体制中被迅速提拔到能掌握战场实权的指挥岗位. 一旦遇到这样的对手,别说是想打赢它,就是打个平手都很困难.所以,一定要重视战略的时间差问题.

Monday, October 18, 2010

糊涂

糊 涂

刘建平

生活中一般有两种糊涂:一个是真糊涂,另一个是假糊涂.真糊涂是因为健康原因所致,而假糊涂则是一种思维产生的.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如果从正面去看假糊涂,它是一种智慧;而从反面去看的话,它是一种狡诈的伎俩.在中国的官场里,糊涂是一个为官之道的必修课;在中国的职场中,糊涂又是白领工混饭吃的新课题.郑板桥的糊涂诗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高官文人,也造就了不少官场成功人士和大批职场的得意宠儿们.相反,有无数头脑清晰,思路清楚,神智清醒,品位高雅,情操崇高的仁人志士却一批批地都在“糊涂”的传统文化中含泪被淘汰掉.他们一点也不怪“糊涂”哲学本身,而把目光集中在那个比他们学得更精的人身上. 这是一种何等糊涂的情怀和境界啊!当一个民族把“糊涂”哲学当作自己在社会上安身立命的窍门或混饭吃的工具时,的确会让很多人感到很累.更有意思的是,有的人明明是被别人的糊涂智慧排挤掉,沦为失败者了,可是在他的家里还挂着郑板桥的糊涂诗.你瞧,他的清楚是糊涂,他的糊涂是清楚.这使人不禁想起一首歌,叫 “糊涂的爱”.
其实,糊涂也是一种游戏规则.洋人不习惯,不喜欢,不愿意用这种思维方式.他们希望提高透明度.可是,中国人的思维绝对不会因为你西方人喜欢不喜欢而改变的,你要与中国人打交道,你就必须学会这套潜规则,而且还要学得炉火纯青才行.否则,你赔了本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呢!糊涂是一种软实力,它就象太极拳那样,在柔软的后面藏着硬,狠,险,绝,……中国人现在缺少硬实力,因此更多地在采用“糊涂”的软实力;而西方人仰丈着自己强大的硬实力,可能缺的是软实力. 在国家的战略层面上,糊涂也是一种武器,它可以让韬光养晦的策略得以推行.今天,在清楚的硬实力与模糊的软实力冲撞过程中, 别人自然会提出透明度的问题.可是,装糊涂的人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吗? 所以聪明的人想进入糊涂人的内心世界的确不容易. 同样,装糊涂人可能有时也会真的犯糊涂的.咱们两人本来生意做得好好的,好象关系不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所以也想确切地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由糊涂变聪明同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让人容易搞糊涂的是一半糊涂一半清醒,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楚,好象糊涂好象明白,此事糊涂那事精明,……有时很难分清楚它们之间的界线和区别,有时会被对方表现出来的糊涂套进更大的糊涂里去,有时在研究别人糊涂的过程中会情不自禁地坠入新的糊涂深渊,更有甚者有的人会在别人糊涂的影响下自己得到了糊涂的解释还自得其乐.我们的人生就是游走在这样一个精彩的世界里. 无论是谁,最后留给他们的, 一定是真糊涂. 不然,怎么会有" 老糊涂"一说呢? 不过,我们不要一听别人说你是"老糊涂"就不高兴."老糊涂"也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我们的基因就会把"老糊涂"的功能释放出来,这对人延长寿命是有好处的.试想,一个人到了年迈了,其体力精力已经大大不能与年轻时相比了,这时脑子若还很清楚的话,可能也是件非常苦恼的事,甚至是一个悲剧.这时,"老糊涂"会出来“帮助”和阻止你去做很多不该做的事,去想很多不应想的事,为你争取最后一点非常宝贵和有限的时间,真正“欢渡”晚年.所以,人能享受老来糊涂可能也是一种修来的福气? 完全糊涂肯定不好,完全清楚又做不到,那么就让糊涂的清楚或清楚的糊涂与我们作伴吧.

理想

理 想

刘建平

五十年代后出生在中国大城市里的孩子,可能还会记得小时候的一首 “坏”儿歌: 我有一个美好的理想,理想,等我长大了,要吃糯米糖,要吃糯米糖.当然这首儿歌有恶搞的成份在里头. 假如被老师听到的话,一定会被教育一通.那时,正统的教育要求孩子从小树立远大的革命理想.第一要 “远”,第二要 “大”,它是与共产党的意识形态中的终极目标-共产主义联系在一起的.时过境迁,今天在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当中,这种远大的要求已经被建设小康社会所代替了.即使是领导干部,他们也不再过分地强调太遥远的大目标,而是脚踏实地的在为建设和谐社会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奋斗.所以,当人们发现一个太遥远的理想要一下子去实现是不切实际的时候,往往就会作调整,把它拉近些,让它变得更实际些,以及可以让人们去实践它.在中国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体制中,谁都不敢把遥远的理想拉近,因为这是涉及共产党意识形态的核心利益,在大是大非和原则性问题上谁都不敢触及这根红线的.不想,这一切都随着邓小平的大胆改革而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大的方面看,党和国家都把经济建设作为实际的理想;从小的方面看,今天的社会变革已经把过去不切实的远大理想变为人民为经济利益忙碌的动力.社会的发展已经到了再也不会给一些人整天空喊或空想远大的理想而不为钱奔忙的环境了.即使中共党校毕业的干部,也不允许你成为只讲远大理想而没有经济建设业绩的人.再看看那些每年毕业的大学生和走上社会的年青人,社会不再为他们安排和包下铁饭碗,他们必须先要找工作,养家糊口,赚钱买房,考虑自己的生计.这样一来他们再也没有从前那个国家为他们包下的条件,更没有时间去跟着空喊和空想什么远大的理想了.多数人被生活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久而久之,即使有什么远大的理想都会被蒸发掉了.不过,意志坚强的人还是有的.有些人为了生计,只能委屈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职业.其中极少数人却 “因祸得福”,日后发达了.于是他们在有钱后再去为过去的远大理想过把隐,会出现象北京人在纽约那位主人公,自己掏钱请乐队来与自己合奏一场交响乐,体会一下成功的喜悦,找回那失落的感觉.咳,这又是何苦呢? 人没有理想是不行的,而人太有理想也是行不通的;人的理想不与时代合拍不行,而人的理想太与时代合拍同样会令你失望的;人缺少自己的理想不行,而人不跟随别人的理想也是不切实际的; 最遗憾的是:一个人所执着的理想正是挑他们上山的那些人自己最后放弃和不相信的东西.

Saturday, October 16, 2010

侃火

侃 “火”

刘建平

我们都来自于火,我们都将在火中消失;我们所处的世界来自于火,我们的世界也同样会在火中结束.据说我们所处的宇宙来自大爆炸,也是在火中诞生的.尽管这种看法现在占据着主导地位,但是它还不是最后的定论.将来宇宙的命运是走向稳态还是非稳态,是扩散冷死还是收缩热死,现在谁也不知道.假如说大爆炸的理论是成立的话,那么当初那个爆炸的现场和容纳这个现场的时空,它们是存在于一个稳态中?还是也来自于火中? 那就更没有人知道了.虽然遥远的事我们无法知晓,可是比较近的问题,如:太阳与地球的产生,太阳系的形成等好象已经有了一个比较统一的看法.那就是, 我们都来自于火.同时,我们今天拥有的科技观察手段,也已经让我们看到了未来太阳及太阳系的归宿的样板,既:我们都将在火中消失.
火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火最终又把我们毁灭掉.这似乎让我们难以理解和接受.我们最热爱的太阳,抚育了我们的生命,给了我们一切,最后它还要亲自扮演一回"罪人"再把我们烧毁掉.你能相信和接受吗?过去我们说:玩火者必自焚.它的意思是说玩火者自取灭亡.现在看来,所有享受过火好处的生命,都逃不过火的焚毁.哪怕我们不去玩它,也会被它毁灭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人类只有用自己的智慧去“玩”火,而且还要 “玩”得炉火纯青,也许这样才能摆脱被火毁灭的命运.火给我们这个星球带来了现代文明,将来这个星球上的一切文明最后还是会被火付之一炬.这一切已经不是什么危言耸听的了.宇宙深空里无数红巨星的下场都向我们演示了太阳明天将是如何吞噬太阳系里其他行星的情景.火是我们的“恩人”,火也是毁灭我们的“罪人”.火让人产生一种爱恨交加的感觉.
在我的一生当中,曾经有过三次工作经历都与火有缘分.真可谓:我与火打得火热.也许我的命该如此.连我的属相也与火有关.孙猴子生来就长着火暴子脾气,他在炼丹炉里蹲了四十九天.可巧,我也是属猴的,竟与火共同工作长达二十五年之久.虽然我几乎一辈子都在与火交往,可那也只不过是火中的一颗小火星而已,有时甚至连一颗小火星也算不上.因为火的学问和涵义太深了.既然我们都承认连宇宙里的空间和时间都是来自那个大爆炸,它能炸出宇宙中的一切,
那么又有什么东西能比它还要深奥的呢? 我们普通的凡人,即使有缘与火打交道,也只不过在一般火存在的三个基本条件里打转转( 即:燃烧物,氧气和温度).可是,现在科学家已经大大超越了这个范围.
据说,美国的科学家,已经可以在实验室里产生上亿度的高温了.在那样高的温度下,许多基本粒子,如:原子,质子,中子等都无法存在了.这真是让人难以想象的.我们人类即使能够掌握超高温技术,那只能让我们更加对火产生恐惧和失望.如果超高温技术能够帮助人类文明脱离被火焚毁的命运的话,那倒是万幸的.可惜,温度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在火燃烧的三性中,只有最后一个条件是我们的唯一希望.那就是物质的能量.太阳系中的文明最终能否播撒到太阳系以外的太空中去,并能在那里的一个什么地方延续下去,就看我们对能量驽驾的程度了.当然其中也包括温度和氧.我几乎一辈子用着火,灭着火,看着火,研究着火,也常常在想着火. 最后火还是给我带来了一个比较乐观希望.因为普通火本身存在的那些基本条件就提醒着我们,还有物质能量的存在.也许它是拯救文明的最后通道.

取舍

取 舍

刘建平

“懂得放弃, 学会选择” 这是句至理名言. 假如有人问: 努力 和 选择 哪个重要? 我觉得两个都很重要; 若再进一步问: 两个中究竟哪个更为重要? 那么, 我认为可能 选择 更为重要些!
过去,我们都相信一个人的努力是最重要的,再聪明的人只有通过努力才能成功. 我们好象对强调人的努力更多一点. 现在看来这是片面的, 我们只能说这是部份对的, 或者说它并不完全, 甚至在不少场合中还会出现相反的结果.
学会选择比努力更为重要. 人一旦作出了错误的选择,那么往往就会导致错误的结果. 而在错误选择的情况下,其努力越大可能会越糟糕. 只有在正确选择下的努力才是真正有意义的.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次的选择, 例如: 上学选择, 专业选择,工作选择,对象选择,婚姻选择,出国选择,生意选择,投资选择,居住选择,…..等等.每次选择都会把人带上一条不同的道路. 而通过许多次的选择,人最终会走到不同的尽头,得到不同的结果.
尽管人的一生会遇到那样多的分枝,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选择, 但是真正关健的选择却没有几次,而且有时往往会因一步关健选择的好坏,而决定了人一生的命运.
每次机遇来临时,我们常常会面临两难或多难的选择. 当我们只能选择一条路走的时侯,往往要舍弃一些东西.没有放弃也就无所谓选择了. 然而要在众多的可能性中作出一个最佳的选择,有时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尤其是在紧急情况下,在时间不充裕的情况下, 以及诸多外部不利条件的影响或约制下更是如此.
可能我们有时侯是因为想要过多的东西, 什么都不舍得放弃, 或对可以选择的方案中都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而对要什么和不要什么犹豫不决,才会导致在选择上的失误. 作家余秋雨在描述上海人最常见和最普遍的问题时说过: 就是过于精确地去计算小利而忽略了大利. 一个人若能在大的方面成功的话,往往是以小事糊途为前提的;反之,一个人小事精明,斤斤计较的话, 则往往是以牺牲大的方面利益为代价的.
在生活当中我们还会碰到一些没有选择的情况. 正像我们有时说的那句话: 我没有其他选择. 其实这也是一种 “选择”, 而且是人生面对现实的一种更重要的 “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应坦然面对. 因为既然是没有选择的 “选择” , 那么你担心害怕和恐惧都是没用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冷静地去应对. 特别是在危难之中, 只有冷静应对才有可能带来绝路逢生的机会.
当然, 人的一生当中还有许多无法选择的东西和不受自己支配和控制的外部因素,那就是命运. 人们常把命运和选择搅混在一起, 分不清楚. 其实,命运是在选择之上, 更大范围和更高层次的外部因素. 认为没有命运,或者说命运是可以被操控的,那都是不对的. 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国家,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但谁也无法选择长生不老. 谁都摆脱不了生老病死的命运吧.
人是有命运的.任何人都不可能逃脱他(她)固有的命运去做选择. 所以当一种选择不能如愿的话,可以再去争取但不必去强求. 这种不成功的选择总有它背后的原因的. 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需要的是冷静, 应该尽快地摆脱出来. 在很多情况下它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也许是命运在帮助我们避免着一种错误; 反之, 当一种选择能如愿的话, 也应忧着点, 有时可能不见得是件好事. 也许这又是命运在决定着我们必须去接受跟随而来的不如意的后果. 但不论选择如何和命运如何, 我们只能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面对它,去接受它,甚至有时还必须有始有终地去忍受它.
选择又与人的性格有很密切的联系. 有的人生来就喜欢主动去选择客观对象和捕捉机会,而有的人却总是在被别人选择或被客观因素左右着. 性格与命运都是很难改变的.但我认为:人应该尽量避免成为可供别人选择的天平法码,当你一旦意识到有可能成为被动对象时, 就应该果断地冷静地和迅速地退出圈外去,以便重新考虑格局, 创造出能自己主动去选择客观对象的有利条件. 也许这种素质就是一个人能否克服困难最终取得成功的关健要素.
既然是选择,人难免会有选错的时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认为没有必要为选错而去后悔, 这是于事无补的. 问题在于总结经验和吸取教训, 为今后的选择作好准备. 其实选择中的错误并不是问题,但如果重复这种错误就是选择中的问题了. ( The real problem is repeating a mistake )
看来好的选择一定是以懂得放弃为前提的,没有舍弃便不会有好的选择. 这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同时我也相信, 虽然命运无法选择, 但我们每一次的选择都可能会进入一条不同的路, 可能会因一种不同的选择而幸遇或遭遇完全不同的命运.
在人过半百之际,我们面对今天的一切也许会有所反思. 首先, 应当感恩于那个永远都不可思议而且已经降临给我们过的命运. 其次,我们要头脑清楚, 对于后半生,我们将面临的困难可能并不在于如何选择, 而恰恰在于如何放弃. 因为客观上给我们的选择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少, 相反由于我们主观上的力不从心而不得不放弃的东西会越来越多.

Friday, October 15, 2010

圣 "争"

圣 “争”

刘建平

假如两个不同宗教信仰体系的人民发生了冲突和战争,弱的一方已经明确发出了 “圣战”的信息,而强大的一方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还没有必要宣布而在实际上进行着战争的话,那么用圣战这个词就有点不完整或不全面.至少在一方看来没有那么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用圣 “争”可能缓和一些吧. 美国领导的全球反恐战争,在宣传上说:这不是宗教之间的战争,而是反对国际恐怖主义.为了打击一小撮,争取一大片,美国政府尽量把矛头指向基地恐怖组织和塔利班,在国际上避开直接针对穆斯林宗教,在国内压制反穆斯林宗教的民意. 这种策略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可是,这场冲突和战争的性质决定了美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这场冲突的实质性问题.今年,美国纽约的一名牧师公开宣布要毁烧穆斯林人的“可籣经”,理由是:一切罪恶都是出自此书.这消息一传开就象炸开了锅,在全球因引起了很大的反应. 一个人若有这样的想法谁也拦不住,你在自家后院悄悄地烧几百本都没人在乎.干吗要那样高调公开宣布呢?其实他代表了一部分美国老百姓的民意.这一下可好,它吓坏了一个人,就是美国驻中东战区的司令. 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这会严重威胁到美军人员的安全.是啊,这不是把在阿拉伯驻扎的美军放在火上烤吗?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说它是圣 “争”一点也不过分了.
在前苏联入侵阿富汗时,美国与基地组织合作的好好的,为什么后来翻脸了?原来在两伊战争时美国那样支持萨达姆去与伊朗进行战争,为什么后来也翻脸了?其实都是一个字: 利. 美国偏袒以色列侵害了巴勒斯坦人的利益,美国驻军侵害了中东人的利益,美国为了石油资源损害了阿拉伯世界,这些源头上的问题催生了恐怖主义.最后达到了9.11事件的高峰.在军事力量极其不平衡的现状下,穆斯林中的极端主义分子首先提出了“圣战”的口号.他们想用宗教的力量来抵抗.而基督教世界本来不需要宗教搀和在其中,因为本身有足够的力量. 没有想到,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没有彻底胜利,连本拉登都没有找到.于是老百姓就把怒火烧到了“可籣经”上去了.其实,烧书也不解决问题,而且也赢不了彻底的胜利. 原因是:若用战争的手段去消灭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这两个东西只能由其自行瓦解和退化,谁也无法用暴力去搞定它.
事实上,圣 “争”由来已久.早在2000伊始,一些阿拉伯人就从宗教的角度来看待和讨论即将发生的冲突.在澳洲,凡是做过Milk Bar, 7-11,
Supermarket, 生意的人都知道,当时在众多的供货商中有一支阿拉伯人的供货队伍.据说,有几个非常非常有钱的阿拉伯富豪来到澳洲, 他们为了解决许多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生计问题,用自己的巨大资金组织起了一个特殊的供货队伍. 那些推销员可以不用先付钱可先推销后结帐.有的人开的面包车可能都不是自己出钱买的.他们主要供应:电池,剃须刀,香水,卫生巾,胶卷,……等等日用百货.其售价钱特别便宜,生意兴隆.基本上垄断了一些零售行业.这些阿拉伯人给人的印象是聪明,警觉,团结,严密,有组织,有信誉,他们对谁都不信任,他们的行踪谁都不知道. 来无影(从来不预约)去无踪(从来不留真名和固定电话号).还有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东西就是: 有思想. 他们不是一群完全为了赚钱,只知道温饱的人.他们高兴时就会与你认真讨论甚至争论一些 “国际大事”.让人吃惊的是,他们早在9.11之前就谈及圣与 “争”的问题.尽管很多观点与我们有非常大的分歧,但是他们从宗教角度来看待的不少问题在今天得到了部分证实.我们争论的最大焦点是:中国人是不赞成任何形式的恐怖行为,因为滥杀无辜是违反国际普适价值观的.而他们认为自己的宗教和信仰是允许这样做的.在无法与敌军交手的情况下,是可以攻击平民的. 他们自己也承认这是恐怖想法! 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反驳说:美国人向日本扔原子弹,死的绝大部分人不都是平民吗? 再说,正是那些纳税人支持了政府出兵,就更有理由这样做.还有一个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这些人都知道些历史.他们认为两个宗教信仰之争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持续了很久,这次一样会持续很久的. 最让人惊讶的是,在9.11事件发生前一周,有一位叫Sam的推销员说:我们不久就会把美国人送上天.果然没多久就出大事了.你再看,当9.11事件发生后,这些阿拉伯推销商一下子都不见了.眼看要断货了,急得我们打电话穷找,可是打去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没有这个人或名字.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又有了一批新的阿拉伯推销员主动上门来了.这些年轻的阿拉伯人英语说得极好,非常了解西方社会.相反,西方人却很难懂得他们的语言,特别是他们的宗教想法. 西方人以为了解他们,可以收买他们中的一些人来为西方国家服务,可是要真正知道他们是怎样组织运作的,可能非常困难.原因是他们对周围很警觉,对 “谁”都不相信.他们有两张脸,一张是为了自己生活用的,另一张是面对他们信仰用的. 为了宗教信仰他们自己可以忍受一切,甚至愿意牺牲自己,为了宗教信仰他们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滥杀一切生命.现在美国的高科技手段,核威慑力量和强大的军事如同拳头打跳蚤,根本就解决不这些问题. 如今北约也卷入阿富汗的反恐战争,可是一样也开始露出败象了. 也许不出十年,这 两个宗教信仰体系的斗士们都会坐在一起商谈修战或修 “争”的. 我感到西方人之所以打不赢这场战争,根本原因是他们的敌人是植根于民,就象野草深深地扎根在泥土里,真是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天是人,晚上是 “鬼”,你根本无法彻底辨别,而且还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当一种法律或一种军事手段最后演变为是针对大多数人的时候,那么它就不起作用了.所以,中国古时候就有 “法不治众”的说法.
在美国领导的国际反恐战争九周年的时候,美国出现了老百姓要想烧 “可籣经”的地步的话,那么有谁能说服别人: 因为这是极少数人的行为,所以这场战争或争斗与宗教信仰绝对无关呢?

Thursday, October 14, 2010

制裁

制 裁

刘建平

“经济贸易制裁,军演围堵威胁,武器高科禁运”,这是美国和西方制裁别人的 “三斧头”. 他们对古巴用了半个多世纪,他们对伊拉克用过,他们对北朝鲜用,他们对伊朗用.过去他们也对中国用了二十多年,自从中美建交后,就暂时中断了.可是,在六四事件后,又启动了 “武器高科禁运”,在九十年代起开始了围堵战略,今年到了军演威胁的阶段了.在他们的“三斧头”里已经占了两大类,而最后一大类中的贸易制裁他们很快将会付诸实施.留给中国的最后一个通道是经济空间了.中国就是在这样一个国际大环境中开始了自己的 “十二五计划”.
西方人历来非常相信这种办法,他们认为这是大大削弱对手的外围手段.不过今天这种办法出现了新问题了:
第一,武器和高科技禁运.西方人是这样认为的:中国的科技创新制度远远落后西方,他们要在科技创新,特别是高科技创新方面赶上西方需要很长的时间.因为西方的科技创新植根于民间,而中国的科技创新基本上由国家包揽,是不利于科技创新的.这种观念就出现了一个误区.两种体制的再博弈,你怎么敢肯定中国的做法会输呢? 从已经有过的教训看,原来美国和西方国家设计的经济贸易游戏规则是想通过自由贸易和经济全球化来更多地占到别人的便宜,可是今天发现搞砸了,完全出现了相反的情况.现在要开倒车了.为什么?因为过去中国共产党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用更高效地体制先占领低端制造业来解决基本的民生问题.他们成功了.假如他们将来仍然用集中力量发展高科技产业,特别是尖端科学技术,用大量的资金集中在一些非常关键的领域,你有什么把握说: 这不会成功的呢? 到那时再回过头来检讨今天的 “武器和高科技禁运”可能就来不及了.
第二,军演围堵威胁.围堵是一个战略层面上的问题, 军演只能算作战术层面上的东西.目前美国和西方国家的围堵战略不是完全因为你们计划上的成功,而是中国自己本身战略指导思想上的失误.西方是利用了这个失误抢先走了一步.不过,这种失误很快会出现变化和逆转的.譬如:中国过去的不结盟政策是对的,但是随着国际形势的大变化,这种陈旧观念已经被地域海域空域和太空域的扩展打破了.一个正在崛起大国有越来越多的自身利益会与这种传统观念产生强烈的碰撞.就象发展航母那样, 一旦中国人突然有一天对这个问题醒过来的话,那么,围堵就不是美国和西方人一家独用的专利了.在国际围堵的棋盘上,你可以看到 Made in China 的棋子在移动.当然军演就更不值得一提了.你们连北朝鲜和伊朗都没有奏效,现在要用在中国身上能行吗?
第三,即将拉开的贸易和货币大战,你们都知道这其实不是真的针对贸易和货币本身的,而是要减慢对手经济快速发展的势头.但是,一旦你这样做了,别人一定也会这样做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不过,美国和西方人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短短的十年,中国的人均GDP就达到了美国的十分之一,成了购买美国国债的最大国家,每年贸易顺差高居不下,一下子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那么再过十年会怎样?再过二十年和三十年又会如何? 这是美国人的必然选择.在这种选择下,肯定中国的经济势头不会再象以前那样强劲了.可是,假如中国找到一条可以绕开的路,从其他方面来部分的补上了这个缺口,在中美和中欧贸易大战的情况下,仍然能高出美国和西方5%的经济增长的话,那又会发生什么? 假如那时美国和西方能用的经济制裁手段和科技禁运手段都用尽了,就象对北朝鲜和伊朗的制裁根本就不管用了,而且那时军事力量对比又发生了质的变化, 你们又能做什么?
制裁是一根弹簧, 压下去可以起作用的,但是弹簧要选对,弹簧要更新,弹簧还要提高 “科技”含量,否则就很难达到其效果.何况弹簧还会反弹的呢!

三维(3D)

三 维
3 D

刘建平

在本博客页面的最下方,放了两幅全息三维图像, Three Dimension Picture, 简称3D 图像. 它是在一个二维的平面纸上,留下了丰富的三维全息信息, 假如你能看出的话, 它们的立体层次是十分清晰的. 你必须用双眼去看, 没有人能只用一只眼看到这些3D 图像. 当你用双眼去看它时, 必须遵循以下的方法 :
To see the 3D picture, hold it close to your nose. Look through it so it’s blurry. Hold your gaze and slowly move it away. If this doesn’t work, try looking through the picture at your own shadow if possible, then swing your eyes slowly back and forth. Suddenly the picture will emerge.
既使你用你的双眼去用心地看,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得到的. 有些人可能是永远也不能看到的.这些真实存在的三维图像,并不会因为那些不能看到的人自身存在的问题而不存在了,也不会为因那些不能看到图像的人顽固的否定而消失掉. 就有那么些所谓有知识有学问的人会因自己没有能力看见它而去妄下结论说 : 这是不可能存在的, 或 这是伪科学的, 等等.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 钱学森是在用双眼看到这些精彩的3D图像, 而于光远则是用他的一只眼在看这3D 图像, 那于光远怎么能看得到呢? 他是永远看不到而且永远也不会相信的. 在我们现实生活中象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当一些人自己不能用本身的感觉器官去体会客观对象的真实存在的时侯, 这并不能代表其他人也就不能或没有能力以他人的感官去感知客观东西的存在. 我们不去谈论特异功能的问题, 就以这个最简单的实例也能说明这种错误思维方法的存在.
大多数人都能用自己左右相差约4 – 5 厘米的眼睛( 指眼球至眼球间的距离) 看出这些精彩的3D图.但是,假如你再闭上一只眼去看的话,它就仍然回到原来状态,是一些杂乱无章的2D 信息. 由此让我们想到: 我们目前所用的太空望远镜不都是在同一个点上向外望去的单眼望远镜吗? 如果我们将一台哈勃太空望远镜放在地球的一端,而把另一台放在地球的另一端,让它们象我们的眼睛那样组合在一起, 我们将会看到什么? 也许是一个与现在所看到的完全不相同的东西, 可能是一个更真实的3D 宇宙太空信息图像. 现在的问题正是在这里: 当我们目前只用单眼哈勃太空望远镜或单个全波段太空望远镜去观察宇宙太空,特别是更远深邃区域, 我们可能同样也得不到3D的图像. 那些真实的立体的丰富的3D太空信息可能会因我们的单眼观察方法而不能被人看到.在这种条件下, 那些科学家们过去和现在所下的结论或给出的理论是否都正确呢? 这是一个很大的疑问.我们可能会因为实践手段和方法的不完善而导致一些错误的结论. 我们知道正确和有效地观察太空, 是我们现在能对我们的宇宙研究理论是否正确而去进行科学实验和检验的唯一途径. 因为现在谁也无法把实验室搬到太阳系外的太空中去, 或者从银河系,河外星系,星团系等取样拿回到我们实验室来. 我们依赖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对其全波段的观察和对光谱分析来了解着外部世界. 所以往外观察的实践手段和方法就显得非常重要.
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问世之前, 我们都相信牛顿的三维空间理论. 那时,是把空间和时间分割开的,并认为时间是绝对的. 1915年以后,爱因斯坦用他的相对论告诉世人时间和空间是一体的, 它们是不可分开的. 于是产生了我们今天的4D 四维时空( TIME-SPACE) 的概念. 然而,人类的认识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现在科学家们在探索M-膜理论和 11维高维理论,等等. 他们相信这么一个理念: 我们普通的人之所以不能看到更高的维, 是因为我们本身感官的局限性不能轻易地发现客观对象某些维的卷曲, 就象我们在很远的距离去看一根头发丝如同一维物质只是一根线那样. 当这根头发丝放在放大镜下我们会发现, 它不仅有长度,而且还有直径, 是完全可以用长宽高三维来定义的. 同理,当我们用自己的双眼对准2D平面图像看出了一个3D全息画面, 我们有什么理由去下结论说: 这就是客观存在的全部内容呢? 也许它仍然是客观对象的一部份内容. 所以既使我们能用双眼太空望远镜去观察3D太空信息, 可能也只是高维空间的一部份.
我们很多人都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认为我能感觉到的东西就存在,而感觉不到的东西就不存在. 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思维方式. 你能在一个空旷地带感觉到电视频率在空间传播吗? 你能在人眼睛能感应的频率范围之外看到东西吗? ….一般来说对多数人来说是不能做到的. 但是,当你生理上的感觉器官不能感应到的时侯, 这些实际存在的东西却可以被电视机或全波段探测器感应到, 甚至被极少数人或某些动物的感应器官感应到. 我们普通人或一般的动物可以零距离地触觉到一样东西和味觉到一种食物,可以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嗅觉到气味,可以听觉到以每秒340米传播的声波,可以视觉到以每秒30万公里传播的光波. 但是, 有谁能肯定我们人类或动物就仅仅只有这5种感觉功能呢? 有谁敢肯定人类和动物生理上的感觉器官就不会有复合功能呢? 有谁会肯定脑子只具有单一的思维功能而不会有感觉功能呢? 又有谁能肯定我们的视觉功能是感觉速度的最高极限呢? 大脑既然能处理光感应到的信息,那它难道不会处理比光感应速度更快的信息吗? …… 这些都是未知的东西. 在这些基本的东西没有被完全搞清楚之前,我们没有理由去否定特异功能和其现象的存在. 近二十多年来一些前沿科学领域的研究结果告诉我们, 有很多的科学结论是与我们人类原来的直觉是完全相反的. 我们不能用机械理论或陈旧的思维方式去看待这个大千世界, 就象我们不能用牛顿的三维空间的概念去思考和解决爱因斯坦的四维时空问题,更不能用四维时空概念去代替和探索高维理论问题. 当一个现象尚不能被证明之前,
其 “是”或 “非”两种结果都有可能会存在的, 而过早地去否定或肯定它都可能导致一些不正确的结论.

矿难

矿 难

刘建平

今天,全世界的眼光都集中在智利的矿难营救行动上.他们成功地救出了所有被困的矿工,而且下井的救援人员也都安全返回到了地面.智利总统始终在现场,与每一位生还者拥抱,还当场发表了演讲.玻利维亚总统特意赶去现场向智总统道谢,还亲自去医院看望了一名被救出的玻利维亚籍的矿工.不久美国总统奥尔巴马也在白宫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祝贺智利取得营救成功. 奇迹啊,这简直是个人间奇迹! 我想,凡是看到电视镜头的人,都会为之感动.
在所有营救过程中,最有意义的是当第一名矿工被救出后,总统发表的讲话. 他认为: “这样的事不能再让它发生了.假如不能做到安全的话,宁可不开发它”. 这句话重重地打在了人们的心头,也一定会传达到大洋彼岸的中国. 我们中国为了大力开采自家的煤矿能源,矿难事故高频率地发生.每年因矿难死去的矿工有几千人,而且还屡禁不止.虽然地震,泥石流和雪灾有总理和总书记的身影,好象矿难他们没有去看过.最多是手下的主管领导去现场指挥.其实谁去都不是关键, 重要的是推行一种理念. 如果 2000年国家领导人也在矿难现场就宣布: “假如不能做到安全的话,宁可不开发煤矿”的话, 那么就可以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 最近几年有人想出一个主意,为了减少中国的矿难事故,改变屡禁不止的采矿行为,要求煤干部和矿领导也一同下矿.其目的是让领导们和煤老板们重视安全生产问题.其效果怎样呢? 即使那些领导和煤老板愿意下矿,他们也是人呀. 我们没有理由用任何人的生命去与不安全的作业赌博.何况那些领导和煤老板聪明得很呢! 你上有政策,他们下有对策.你见过哪个真正的煤矿第一把手,或煤老板在矿难中英勇牺牲的吗? 那不是问题的源头. 如今,谁也不应该去过分地追溯过去的事,因为过去的东西都是无法再改变的.可是明天还在我们手上, 我们可以让它变为现实. 在全世界都在向智致敬的时候,我们更应该感谢智利总统发出的声音. 这个声音从源头上敲打着全世界的煤矿业,它也一定会传到遥远的中国,一定会对拯救更多中国矿工的生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谢啦! 亲爱的智利总统.


Ore difficult

Liu Jianping

Today, the world's eyes were focused on rescue operations in Chile, on mine. They successfully rescued all the trapped miners, and rescue personnel have to go down the safe return to the ground. The President of Chile has always been at the scene, and each survivor who hug, delivered a speech on the spot. rush to the scene to the President of Bolivia, Chile specially thank the President, personally visited the hospital to be rescued by a Bolivian miners. near the White House U.S. President Obama also delivered a warm Alabama speech, congratulated the successful rescue of Chile made. miracle ah, this is simply is a human miracle! I think people who see the television cameras will be moved.
In all the rescue process, the most significant is when the first miner was rescued, the President delivered a speech. He said: "This thing can not let it happen. If it can not be safe, would rather not develop it . "This sentence struck people's minds, they will certainly convey to the Chinese side of the ocean. We own the Chinese coal mining for strong energy, mining accidents occur with high frequency. miners die each year thousands of mine people, but also repeated. While the earthquake, mud, rocks and snow with the Prime Minister and General Secretary of the figure, if they do not have to read mine. most, leading to the men in charge to direct. Who is not in fact the key, it is important introduction of a concept. If state leaders in 2000 are also mine site announced: "If security can not do it, would rather not develop coal mine", then how many people can save the life ah! recent years, some people think of a idea, in order to reduce mine accidents in China, repeated changes in the mining act requires coal with cadres and leaders of the next mineral ore. Its purpose is to make leaders and bosses and safety production of coal issues. the effect of what? Even those who lead and Under the coal mine owner is willing, they are also offends me. We have no reason to go with any person of life of gambling and unsafe practices. not to mention those who lead and coal boss is very smart too! you have a policy, they have countermeasures. you see Which top-level officials have a real coal mine or coal mine boss in heroic sacrifice? That is not a source of the problem. Now, nobody should've been back the last subdivision, because things are no longer the last change. But tomorrow is still in our hands, we can make it a reality. in the whole world is paying tribute to the wisdom, we should thank the President of Chile, the sound. The sound of beating the world from the source of the coal mining industry, It also will spread to distant China, will certainly save more lives of Chinese miners played an invaluable role.
Thanks! Dear President of Chile.

保鲜

保 鲜

刘建平 2009年

每个出国的人都会对自己当初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印象尤为深刻.二十一年前,我只带了四十几块澳元就创荡澳洲,可想第一份工作不仅对我重要,而且还必须尽快地找到.否则,就会陷入经济上的困境.然而,我很幸运. 在入境的第三天就找到了一家公司, CONTROL ATMOSPHERE SYSTEM AUSTRALIA PTY LTD ( 简称 CAS ).这是一家生产水果蔬菜保鲜专用设备的小企业.老板叫:JEFF LEE 是个华裔(但一点也不会讲中文),他老婆是英国人,叫 BARBARA.俩人原来在大学里就是同学,现在夫妻老婆开了这家厂. JEFF 接过他爸爸的专利在生产这种设备. 他精通化学,机械和电子技术以及电工技能,在这方面是个全才.可以不依赖任何人完全独立自主地研制和生产.只是因为忙不过来,才需要招人. 当时他要求找一个多面手: 能设计单片机电路板, 制作焊接该印路板, 调试和安装电路板, 在没有电工执照的情况下要能安装和调试设备上所有强电部分, 能够为农场安装调试和维修该设备, 还要有基本的机械知识和化学知识背景. 他一看我持有上海交通大学毕业证书一点也没有犹豫就同意录用我了, 并叫我当天就上班.
CAS 公司的产品主要是供应给澳洲农场用的. 在我们维多利亚州最大的水果生产基地是在SHEPTONG. 我因工作关系去过一些农场, 我有幸看到澳洲农场的机械化程度是相当高的. 从大地管理, 收割,分检,包装,一直到储藏和运输等, 几乎都可以实现机械化操作. 当水果蔬菜收获装箱 后, 要储藏在一个特殊的大型密闭仓库内保存至少12个月, 以便市场常年都有东西供应. 这种仓库要有两套独立的系统,一是衡温冷藏系统, 要求温度被控制在摄氏零度; 二是 CONTROL ATMOSPHERE SYSTEM 气体控制系统,简称CAS 系统. 它要使仓内的气体达到水果蔬菜最佳的保鲜条件,即: 二氧化碳为3%, 氧为3%. 我们所生产的就是这套设备. JEFF 的父亲发明了一种很简单而且很廉价的方法, 就是采用LPG 石油液化气作为原料, 通过机内的反应炉在360 度温度下分解产生二氧化碳气体,并将它不断地送入仓库内,让它维持在浓度为3% .同时,又将仓库内过高的氧气抽出来, 也让它维持在3%. 对于这样一种多任务的机器,我们采用了微处理器 – 单片机来进行实时控制.其中也包括了大量微处理计算机的程序设计, 编制和调试工作.由于生产的批量有限, 机器与人的交互界面只能多采用分立元器件. 我的首要任务是设计改进电路板系统. 先要用AUTOCAD 软件设计电路原理图,做完实验后,设计其印刷电路板,然后交付外厂



生产板子, 再自己焊上所有的元器件, 调试完成后便安装上机器与强电大系统相联. 调试又分成电路,机械和化学三个不同部份进行测试. 当全部都达到规定的指标后, 再进行整机调试, 合格后才包装出厂,送去农场. 有时机器出故障了,我们还要长途赶去维修. 就是这样一个小生意让JEFF 发了一笔财. 我估计当时他至少赚了好几百万. 因为,他为自己盖了一幢豪宅, 所有的图纸都是他自己设计,还拿来征求我的意见.但是好景不长,他的父亲同时也让他的亲兄弟去研发生产相同的产品,形成了一种自家竞争的局面. 他的兄弟肯花更大的代价去投资和改进产品, 而JEFF 在这方面没有作更好努力, 结果生意就越来越差了,最后就关门了. 所以资本主义社会的竞争是无情的. 但这种机制是非常有利社会发展和进步的. 谁叫你落后? 国家落后就会挨打, 企业落后就得淘汰. 弱肉强食, 适者生存, 这本来就是大自然生存的法则么. 尽管我们都很卖力地工作,但谁也扭转不了这个趋势. 当然, 回想起来在我的工作中也有一个因经验不足而导致的问题, 那就是电路的抗干扰. 由于强电的执行机构电磁阀的回电流太强, 会反过来对电路板系统造成干扰, 甚至使正在运行的计算机飞掉程序. 尽管我们已经采用了光电耦合器来进行分级隔离, 并采用了多级继电器来减小干扰, 但还是没有彻底解决这个头痛的问题. 对于这点至今我仍然感到有些内疚的. 其实这个技术 问题在今天看来是很简单的了. 其强干扰不是来自终端,而是因终端产生的特强脉冲返回电源网导致的. 只要在前级加上电源过滤整合系统就可以了.
蔬菜水果的保鲜技术和其设备的研制在西方国家比较重视.因为国外人口不像中国那样多,不能一下子消耗掉大量的蔬菜水果.他们必须发展保鲜技术.但是,这种办法可能在中国没有市场.中国的人口之多,市场之大,消耗之快,足以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就消化掉新鲜的东西. 所以,我们很少知道中国有这玩艺儿.

潜艇

潜 艇

刘建平

潜艇有三个 “老大难”,第一是噪音,第二是潜望镜,第三是通讯.传统的潜艇都无法摆脱这三个致命的弱点.近几年来,海军的军事科技在螺旋浆和潜艇整体噪音方面做了很大的改进,其噪音几乎非常接近大海的噪音了.可是,当潜艇要观察和攻击敌舰时,仍然要上浮,将潜望镜伸出海面.然而,这的确是一种不得已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很容易因暴露自己而被敌方消灭掉.最后一个就是通讯问题.传统的通讯方法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当反潜机和反潜舰靠近时,潜艇只能将所有的对外通讯关闭掉,采用单向接受信号来获得外界信息,而绝对不能向外发送信号.可喜的是,这几年解放军在这项关键的技术上有了突破,已经达到了世界领先的水平.不过其通讯距离还有待提高.假如这项新技术能与卫星联网的话,那么美军的航空母舰的命运就非常危险了.因为解放军就可以将超视距巡航鱼雷攻击战术付诸实施.潜艇作战将会出现一个划时代的局面.那时,潜艇不再需要靠近攻击目标,不必将自己的潜望镜伸出海面.它们可以在航母的超视距以外就发射巡航鱼雷或巡航母子鱼雷,在卫星的精确引导下进行变轨,分体,或饱和攻击.甚至潜艇不再是反潜舰的追杀猎物,而可以从水下直接发射反 “反潜舰”的巡航追踪鱼雷了,在卫星的引导下精准的击毁它. 美军在空中建立的导弹防御系统根本就管不了水下的事. 而想再要研究发展深海鱼雷防御系统,不仅又将是一个全新的课题,而且还需要时间.所以,现在美军若要急于用航母挑衅解放军,很难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取胜.航母上几千名战斗人员的性命和那样贵重的装备,已经容不得一个人去鲁莽的试一下.麦克阿瑟可以轻率地向杜鲁门建议将北朝鲜军队打到鸭绿江, 可是马伦就应该小心向奥尔巴马建议,不要再轻易将航母开去南中国海和钓鱼岛挤入本不该与解放军发生的正面冲突了.

Wednesday, October 13, 2010

内患

内 患

刘建平

我家曾经养过一条德国牧羊犬叫莱恩,它真的咬到过一只耗子.乐得我们全家笑话它“多管闲事”.今天这种现象却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不知怎么的,偶尔会撞上一群耗子.中国的快速发展,造就了很多富二代.其中有不少人来澳洲留学镀金.这几年就是那样大一批富家子女让澳洲搞房地产的人大大发了一票.他们腰缠万惯地来澳洲读书消费,就少不了要找房子住.这样便出现了千载难逢的商机,并且我们也就有机会与他们接触交流了.这些留学生的家庭背景一般都较富有,成份也各不相同.大致有这样几类:第一是商人的后代,第二是企业界者的后代,第三是领导干部的后代,第四是金融系统工作人员的后代,第五是科学教育卫生系统工作人员的后代;……最有意思的是有些非常聪明的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家庭背景.他们的确非常有钱,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觉得一个人有钱不能看出他的品位,可是花钱就可以看出其品位来了.有些孩子花钱好象根本就不是花自己的钱,其手脚之阔,口气之大,来钱之易,让人瞠目结舌.不错,靠父母发大财赚来的钱你怎么花都属于正常消费.当一个人钱多到可以根本不把钱当钱看,而且到了随便处理的程度时,就有问题了.假如这种现象发生在西方人身上的话,那么是外部的事.倘若这些人是从中国大陆出来的话,那么就是内患.
一说起这样的人,人们常常会马上想到贪官污吏.我觉得这也不必大惊小怪. 贪官污吏尽管遭人恨,他们毕竟是在经济领域.但是,如果不法得来的钱是从有来头的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或者是涉及国家安全的一些领导干部那里来的话,那就问题大了.在我们的房客中,有的人的爸爸是XX市市长,而且还带来考察团团来看儿子;有的人的爸爸是XX部门的…… “ 怪吓人”的. 这让我们想起了过去国共战争北平和平解放,缚作仪身边的女儿是共产党员, 那么蒋介石哪有不败之理.这类例子举不胜举.假如一个政权出现了内患,而且还不能及时的补救的话,往往会在大的战略上显露出被动的端倪来.今年中国在一系列大的核心利益战略上好象开始出现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仿佛每一步都在别人大胆冒险举动的精确计算之中,似乎别人看得到我们,而我们看不到别人.战略情报信息明显出现了不对称的情况.假如这种情况在今后的五至十年里得不到改善的话,那么…….
拍个照片,偷个技术都是幼儿园里小儿科的动作.最糟糕的是能影响战略决策层级问题.决策人,决策人身边的人,进入决策圈的人,那才是关键.现在要一个人为了意识形态和什么信仰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已经是很少见的了.多数人是在巨大的经济利益引诱下去冒险.所以,只有从制度上和源头上抓才是重点.中国人有个习惯,不喜欢把事情直接挑明,爱打哑迷和含蓄.其实,应该在雇佣和提拔前就公开讲明,由于涉及国家利益,你的帐号,你亲属的帐号,包括你周围有接触人的帐号,等,都必须受到有关部门的有效监管.大家一视同仁,谁都不例外.否则,就不要坐这个位置.假如这些帐号中突然有大笔钱出现或转移或流动,就必须追踪. 当然,很少会有傻瓜蛋用自己的名字来干这种勾挡,可是当他们的亲属和周围人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么就是线索.在地下钱庄非常发达的中国,谁都无法堵住大钱的流出,他们可以在国外给自己的子女或受益人开帐号,用各种巧妙的手段来接受巨款.于是就有人消极地说:这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错了!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 我们现在是用关老虎的笼子去关猫,哪有不漏的. 在还来不及细化笼子结构时,完全可以用其他许多 “非正常” 性的特殊手段来暂时弥补的. 我们不是有很多领导干部喜欢到国外 “考察”吗?
为什么不在这方面考察学习别人的窍门呢? 小布什就采取卫星与电话窃听手段,几乎一个不漏的将信息存入电脑,然后用程序自动破译和人工分析相结合的办法,在监管每一个人.为什么中国不能与国际接轨呢?……办法有的是,想不想做又是另一回事啦!
当我们在与那些耗子们作 “政治思想工作”的时候,常常规劝他们:你们可以不喜欢母亲,也可以选择离开母亲,甚至可以自己与母亲发生肢体冲突, 但是千万不要拿邻居的钱去打你母亲.可是他们也象我们过去笑话莱恩那样在笑话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粗话

粗 话

刘建平

其实,这里想调侃的 “粗话”主要是指带有脏话性质的粗话. 当一个人被抛入一个语言不同的陌生环境里,比较先容易学会的可能就是粗话.因为动物和人类都有一种戒心和防范的本能.当别人对着你,口里在讥里哇啦地说一些你听不懂的东西时,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对方的脸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以此来判断对方是友好还是恶意.没几次就正确地领会了它的意思,而且很快还会活学活用. 不信吗? 假如你把本拉登与小布什两人都放到火星上去,我敢保证本拉登先生向小布什学会的第一句英语可能就是粗话和脏话,同样小布什也会很快明白难懂的阿拉伯语中的粗话和脏话.
澳洲是一个比较文明的社会, 可是老百姓普遍习惯讲粗话和脏话.即使在上层人员中,你也会经常听到他们口中带出的粗话,甚至他们的电视播音员偶尔不小心也会露出一句.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是他们文化的一部分嘛!
澳洲自己的娱乐工业很落后,原因是没有足够的资金.你看白天在播出的电视节目,一直是放几个非常无趣无聊无能的工作人员做一些连孩子都不要看的节目,来打发观众和时间.澳洲人的文化影响主要来自美国的好莱乌. 显然,澳洲人习惯说粗话和脏话也与好莱乌喜欢把满口讲粗话和脏话的演员塑造成英雄有很大的关系. 他们认为这样的人才帅, 才酷,才象个男子汉,才能让人以负责任的姿态有信心地走上世界舞台. 看不懂吧? 你想学吗? 你不学怎么能拿好莱乌大奖呢? 你不想接轨又怎么能在国际社会里混呢? 别看此话不中听,假如你也象阮次山那样在美国实际生活个三十多年的话,可能你还会嫌我说得太轻了.

国防

国 防

刘建平

世界上的国防政策无外乎有三大类:第一个是以“防御为主的国防”政策,第二个是以 “攻防结合的国防”政策,第三个就是以“进攻为主的国防”政策.其中的“攻”和“防”两个基本要素谁也不能把它们截然分开,只不过是比例大小而已.由于美国占据了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它向来把进攻作为其国防的主轴.可是自从人类发明了洲际导弹后,就打破了这种平衡.于是,美国就把 “进攻为主,防御为辅”作为自己的国防政策.过去,在江泽民时代以前,中国是以“大陆军”为主,防卫的重点在自家土地上.所以那时是奉行“防御为主的国防”政策.自从海湾战争爆发后,把解放军震醒了,加上当时还有台独势力的威胁,于是中国的国防政策开始逐步转向了.近十年来,开始进入第二个阶段:将 “防御与进攻结合”在一起,不再单纯地死守陆地了,而是向海洋扩展.很明显,那个“大陆军”时代已经转入了“海空太”(海军/空军/太空)时代了.为什么这里要把它描述为“防攻结合的国防”,而不是“攻防结合的国防”呢?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明显的现实存在着.那就是中国目前绝对不会象美国那样会主动去攻击别人.然而,这种跨越已经是存在的了.中国的防御范围在扩大,从领土向海域伸展.假如海域受到侵犯,以及假如自己的能源供应生命线受到威胁,进攻就是不得已的选择.当中国的航空母舰下水服役之时,自然会为这个定义画上一个句号.为什么中国还暂时不会实行“攻防结合的国防”政策呢? 因为暂时美国和西方国家还没有把她逼到这样一个程度.假如美国和西方国家欺人太甚,就会加速这种转变.就象美国向台湾出售大量武器,给了台湾当局错误的信号,大大刺激了中国,结果解放军的扩军一下子大大超过了解放台湾的需要.同样,假如美日联手去过份地挑衅中国,引出的结果就是:军备竞赛. 当一个国家还没有受到外来威胁时就过分地扩军,很容易让人看出其企图.可是当确实有外来威胁而被迫扩军时,由于其占有充分的理由,就很难让人再预见到其将来的企图.现在美国人在帮助中国走上一条不可预测的军备竞赛之路.假如将来中国军力接近或赶上美国的话,那就要感谢今天美国人在起的反作用了.问题是:到此为止也罢了,可是有谁能知道一个国家由于扩军过度而产生的强大,会在什么时候再次将自己的国防政策上升到“以进攻为主的国防”阶段呢?
中国很有可能再次由“防御与进攻结合的国防”上升到“进攻与防御结合的国防”,甚至最终跨越到“以进攻为主的国防”.因为,美国的传统文化,美国的国家利益,和美国的好战基因,这些都会从反面将一个本来没有条件和没有意愿的国家塑造成这样一个对象,而且还会重复地去这样做.当苏联搞跨后,迎来了中国的崛起;当今,G2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竞赛,其背后同样在酝酿今后另一个悄悄崛起的力量,……所以,我们永远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现实的世界里.

Tuesday, October 12, 2010

根源

根 源

刘建平

当一个非常复杂的事件发生后,人们往往要从不同的角度去寻找问题的根源.2008年下半年发生的金融危机,当时几乎没有几个人能说清楚.两年过去了,许多经济学家,研究学者,大学教授等都纷纷著书讲学,将它的根源问题说得头头是道,好象是真的一样.这种人在中国国内更是多如牛毛.看官们,我劝你们把它当说书听听罢了,别太当一回事儿.在悉尼大学,有两位著名的经济学教授,他们都对金融危机下澳大利亚的房产走势颇有研究.不过这两个人得出的结论是相反的.一个说房价肯定会跌的,而另一个却说房价一定会升的.于是他们为此打赌了.他们约定,输的一方一定要穿上一件T恤衫,上面印有 “我预测输了”的字样,从悉尼徒步攀登一座维省的山峰.后来,澳洲的房价出现了大幅度上升的情况,结果那位输了的教授用了八天的时间去实现了他的诺言.他们都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有科学的依据,他们都作了大量的研究,他们都有自己一套强有力的支持团队,那么为什么会输了呢? 你以为那个赢的教授就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吗? 其中,也包括了他们不能找到出问题的真正根源.
最近 “世纪大讲堂”又请了一位大学教授来分析这次金融危机的原因.他认为抓到了两个根源:一个是美国银行业务的过度扩张,
另一个是美国房地产的泡沫破裂.当然,这两条是存在的.但是,它们是不是根源呢? 假如美国百分之八十的老百姓有工作有收入来支撑房贷的话,那么美国的投资银行业务还可以扩张. 任何一个人,当他们支不付出的时候,特别是大量出现失业现象的时候,他们只能两手一摊,由银行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银行也有一个支不付出的极限的.当大量被银行收回来的房产又卖不出好价来保本的时候,亏损就象决了口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那么,究竟房子是根源,还是银行是根源,或是失业是根源呢? 怎么来证明把失业原因看作是根源比房产泡沫和银行过度扩张是根源更为科学呢? 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的.那就是后经济危机的现状.按理说,当政府纠正了银行错误和压制了房产泡沫后,理应经济很快会走上正轨.应该出现强劲的复苏才对. 相反,假如老百姓的工作机会从此就不能恢复到一个正常水平,仍然无法让多数人有工作的话,那么老百姓还是不能有足够的财力来支撑房贷,银行一方面在业务收缩,另一方面有钱不能贷出去赚钱.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 势必造成长期的经济低迷徘徊.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呀! 大家可以从美国今后的十年情况来验证.其实这种先例早就有了.看看澳洲这十五年的历史就清楚了.澳洲昨天的经历就是美国今天的一幕.经济学家们,你们就别在忽悠人了.假如你们中间有向银行贷款几百万款的人,那么这个人才真正有资格做权威.因为他才有究竟怎样平衡几百万贷款还息的实际经验.这还不算,当你有工作收入时的还款情况与没有工作收入时的情况又有很大的不同.你们有这样的经历吗?你们知道其中的窍门吗? 特别是怎样在没有任何工作的情况下是否仍然能找到窍门去平衡银行贷款还息?...... 这才叫根源中的“根源”呢! 专家学者和教授们处于职业习惯,常常喜欢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形容得很复杂,这就叫: “窍门”; 而逍遥旁观者自有清闲雅兴,爱把一个复杂的问题揭露得很简单,这就叫: “巧蒙”.假如盖特纳愿意与我打赌的话,若我输了,我愿意向那位教授借那件T恤衫,徒步去爬西马拉雅山顶啦!
在现实生活里,问题永远比答案多.有些问题并不一定非得要有一个答案,这才是根源.可是一些似乎看上去有学问的人,总是习惯要头头是道把问题解释一番,好象任何问题都应该有一个原因才对.其实,这又是问题的真正根源吧.为什么问题一定都有答案呢? 当一位被人追问的学者总是有问必答的时候,找到的往往不是问题的真正根源,而是产生新的问题的根源.也许用相对的眼光去看待找到的根源就不会把任何问题绝对化.

爱国

爱 国

刘建平

“一个很反动的人,有时可能又是个爱国者”.此话对那些思想偏左,僵化和顽固的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我这里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可以对这些人调侃一番.1992年,中国教育部有一位副部长来澳洲考察访问,行前托人要我去联系一个人.他就是墨尔本很有名气的老侨领雷振宇先生.当我找到他的地址时发现,他的商店门口挂着 “国民党墨尔本支部”,你可想象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了吧? 为什么一位共产党的部级干部要千里迢迢地来墨尔本见这么一位台湾国民党驻海外的人员? 即使这位部长 “无所谓”,我还心有余悸呢! 不过,当我与这位老先生接洽交谈后才感到共产党的高瞻远瞩.雷振宇先生曾经亲口对我说了这样一些话: “当初他与父辈们来澳洲时,受尽了洋人的欺负.在学校,白人的孩子们楸住华人小孩的辫子,还打他们.后来两岸的中国人渐渐强大了,情况就一点点好了.假如中国人再强大甚至走到统一,外国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中国人了.我们中国人可以关起门来自己吵架,甚至打架,这是我们兄弟之间自己的事.绝对不能让洋人来插手,否则别人就看不起我们”.听完这段话,我一下子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更佩服那为老部长的用心了.是啊! 这个人反动只是对共产党和中国的社会制度反动,而对自己的祖国并不反动,他是位爱国人士.就凭这一点,他当然会成为共产党的统战对象.遗憾的是,这位老先生前几年就过世了.但是他的真心话却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其实在海外有很多象雷振宇先生这样的人.
为什么这些人会有这样的思想或行为? 我觉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利益.当他们的自身利益受到别人的损害或遭到威胁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想起自己的祖国.他们真的是从心里希望祖国强大,在背后支持他们.而这种心态是不需要动员和教育的.这与现在中国大陆党和政府要化大力气对年青人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情况正好相反.
说起爱国主义,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哪个国家的老百姓最自觉吗?有人说:是中国. 错了!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是美国的老百姓.美国的老百姓那种爱国主义的热情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在小布什发动对伊拉克战争之初,老百姓那种狂热劲头简直到了不可理喻地步.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上国旗,国民都自愿掏钱在车辆后面都贴上支持自己军队去打仗的小标签小广告.这也是爱国主义,你觉得爱国主义怎么样呢?
所以,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爱国和爱国主义也同样如此.
问题并不在于此,有些人表面上在高唱爱国,可是他们心里并不爱国;相反,有些表面上好象不爱国,但他们心里永远藏着一颗真正的爱国情怀.

Monday, October 11, 2010

隐蔽

隐 藏

刘建平

隐藏,是目前中国奉行的 “积极防御的国防政策”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它的宗旨是要把有限的战略核威慑力量很好地隐藏起来,一定要在敌国的第一波打击中生存下来,然后实施核报复.这个理念在半个世纪前就确立了,并且一直沿用到今天.不过,随着军事科技的突飞猛进地发展,我们要问一句:这种思维还能继续有效吗? 如果目前还可以的话,那么它还能维持多久? 假如已经出现了越来越大的漏洞的话,它会在哪里?下一个相对可靠的战略隐藏地点又会在哪里?…….等等.
当小孩子们在玩躲猫猫游戏的时候,他们常常会选择桌子底下或大橱后面,他们认为那里是最隐蔽的;前苏联军方开始把陆基洲际导弹隐蔽在固定的山洞里,后来发现不可靠,改为移动式部署.再后来由核潜艇携带着它隐藏在北冰洋厚厚的冰层下面;中国也把自己的战略核威慑力量隐藏在上千公里长深深的地下通道里,而且它们可以随机地集中和分散地移动部署,同时也让自己的核潜艇携带着核威慑力隐蔽在大洋里.这种做法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个时期.今天,这些个隐藏方法开始出现了危机.因为美国的侦察卫星科技手段出现了很大的变化, 加上他们的导弹防御系统越来越多地靠近中俄周边区域. 传统的隐藏方法快要到了无处可藏的地步了. 由于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点都在GPS可以覆盖的范围内,地球上已经不存在 “不可覆盖”的区域. 我们在地上用粉笔画一条线,卫星都能拍得清清楚楚;我们在地下秘密兴建工程和移动机械,卫星都能感应其细微的温差;我们在深处储存核设施,卫星都能探测出其微量变化.所以,只要我们处在GPS覆盖的范围内,从广义上讲,是无处可藏的.即使可以修补和伪装,那也只是在GPS覆盖大框架下的隐藏,是不可靠的.
为此,要做到相对更好的隐藏,特别是战略核威慑的隐藏,就一定要跳出现有的传统思维和框框.其中一个重要的飞跃就是要摆脱GPS的覆盖.怎么办? 只有把战略核威慑引向太空,把新的隐蔽地点选在地球以外的天体上,因为在那里GPS根本就覆盖不到,而且也不存在SPS( Solar Position System 太阳系定位系统). 在太阳系九大行星中,它们几乎都有自己的卫星天体.这就为外太空建立战略力量相对彻底隐蔽提供了可能. 于是有人就会说,那样做不就违反了太空核扩散相关条约了吗? 是啊,当你在地球上战略隐蔽的根基被动摇的时候,在你的防御行为被别人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时,在你还仍然信守条约而别人早就悄悄地走在前面的时候,你还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吗?

窃贼

窃 賊

刘建平

家里若被窃贼光顾后,谁都会恨那个窃贼.但是,我有一回遇上了这样的事,却不仅不恨窃贼,反而从心理感谢那位窃贼.那是发生在2006年的事.我的岳父母离开澳洲去上海几个月,要我帮助看管他们的住处.不想他们走后才一周不到,窃贼就来光顾了.有一天我进门突然发现厨房间那块很大窗上的玻璃不见了.可以肯定窃贼是从窗里翻进来的.再仔细一看,明显有人进屋来翻过东西了.奇怪的是,窃贼不拿台式计算机,DVD播放机,录像机,电视机,连桌上放着的照相机都不要,唯一被偷掉的就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另外,可能窃贼只对现金和珠宝首饰感兴趣.最不可思意的是,厨房间那块很大的玻璃窗,上面的玻璃才三毫米薄.窃贼非常小心地把它取下,一点也没有把它碰坏,轻轻地放在了外面松软的草地上,连镶这块大玻璃的边框条都一点也没有折断,都完好地放在地上.象那样大面积的薄玻璃不要说搬移它,我就是拿在手上,只要轻轻一摇晃,立刻就会折断成碎片.在澳洲,安装玻璃很贵,尤其是大面积的玻璃.可能大面积的薄玻璃更贵了吧.我真是从心底里佩服那位窃贼,他们究竟是怎样取下的? 如果他们没有非常专业的功夫是很难完好地取下的.他们为什么那样小心翼翼地不把它损坏? 这样完好地取下多费事啊? 你看,在一个富裕的社会里,连窃贼作案都那样文明,真令受害者为之感动.我真想写封感谢信给他们,可惜连警察都不知道他们的住址.这件事让我感到,当一个坏人在干坏事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行为都是坏的.可以这样说,那些屋里所有的电器用品加起来还没有那块大玻璃贵呢.窃贼在行窃的过程中已经充分考虑到了这一点,他们虽然干了损人利己的勾当,但是他们也做了一点“较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事来.也许窃贼也要贯彻落实什么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方针吧? 在澳洲,窃贼案件更本就算不上一回事儿.你报了警,又怎么样? 警察都有好话来对付你.他们会问你是否买了保险?如果你回答:买了,警察就说:那好,你去找保险公司吧.然后他们就立即走人;如果你说:我没有买,警察就进一步问:你为什么不买? 似乎不买保险的人也有责任.澳洲不是一个警察国家,希望在这方面得到警察的帮助是非常幼稚的.窃贼是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他们能光顾你家说明他们还算看得起你.遇上那位特别文明的窃贼我还得感谢他们呢.
有了这样的经验,凡是以后有人托我看管房屋,我都会采取一种 “外紧内松”的办法.除了尽最大力去加强和做好外面的安全设施和措施外,力争把他们有效地阻挡在外面外,在屋内我还会在桌上放上一些现金,并留下一封给窃贼的信.上面的大意是:
亲爱的:
室内所有房间和家具均不设防,方便您随意光顾.
特留一些酬劳费,谨盼手下留情. 若能尽量不将
屋内搞得太乱,我们不胜感谢.

屋主

祖国

祖 国

刘建平

2010年10月温家宝总理在访问意大利时,为十位特殊的嘉宾亲自颁发了中意友好特别奖.在仪式结束后,他面对媒体们深情意长地对这十位获奖者说:现在你们有了两个祖国.希望你们把中国当作第二个祖国.这些意大利朋友的确都是非常热爱中国的.
“一个人可以有两个祖国”,这是温总理提出的全新概念.不少人以前都以为,一个人只能有一个祖国,通常是指他们出生时的那个国家,或者是指他们后来移民定居的那个国家.过去我们很少听到有人在公众场合把两个国家同时都说成是自己的祖国.尤其是中国人就更少见了.现在温家宝总理第一个以中国国家领导人的身份公开地把这个观念提出来, 让世人都知道了中国的总理个人是明确赞成一个人是可以有两个祖国的.尽管他是对着老外们说的,不过我想如果哪一位华侨也要两个祖国的话,温总理是不会反对的吧. 如果真的是一视同仁的话,这确实让人感到欢欣鼓舞.不过我还是认为其象征性的意义要大于实质意义.因为从道理上讲,祖国就象母亲,真正的生母只能是一个,如果有另一个母亲的话,那她绝对不是生母,最多是个养母吧.人可以既有生母,也可以认定养母.我们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可是,这次温总理赞成老外既可以有自己的祖国,又可以认定另一个国家也为自己的祖国,这在姿态上就让人为之一振.这样想来,我们出生在中国,命里有一个永远不能忘记的祖国,同时我们已经移民澳洲,我们也应该认定这个国家是我们的祖国. 做这样的逻辑推理也是顺理成章的, 酷! 你看,温总理多开明啊,他的思想境界明显比
吉拉德,陆克文,霍华德,基廷,霍克,……那些人都要高得多吧.

时差

时 差

刘建平

这里要调侃的时差不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因世界不同时区段造成的时差,而是在同一个坐标点上出现在不同人身上的时差意识.当我们在讨论战略这个问题的时候,一般人们的思维往往会顺着可以被别人能重复验证的逻辑去想问题,而不太会把注意力放在偶发性或特殊性,特别是不会在一般人身上重复的现象上.制定正确的大战略固然需要确切的情报,正确的处理方法,以及正确的决心.然而有时两军相交,他们几乎在战略谋划上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和失误,却造成了一胜一负.更有甚者,有时一方明显处于劣势,而另一方你也找不出太大的失误,可最后的结局是弱胜强输.于是相信宗教的人说这是上帝的旨意或老天爷的安排,相信某种意识形态的人就说这是某个党集体智慧和某个明君英明伟大的结果.假如大家都认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没有什么好去研究的,那么我就更觉得这是个可以让人去思考和挖掘的有趣东西. 其中, “时差”这个令人生畏的现象就无法脱离我的视线.
过去中国共产党教育我们这一代人,说由于毛泽东的英明伟大,他领导了军队从胜利走向胜利. 对! 这是不可否认的主要原因.可是,我们有没有想过:在他的整个生涯中,他有多少次前瞻性的正确决定是靠情况明&方法对&决心大得来的?其中有没有在情报并没有完备,方法看似有问题,决心明显有摇摆的条件下,他固执己见要按自己的思路走,甚至不惜与别人翻脸, 结果他却赢了? 假如你把毛泽东开始从军一直到后来的所有战役,甚至到后来所有非常复杂的人事斗争梳理一遍的话,你会发现他在时差上常常占先.这样的事例太多太多了.我在想,可能连毛泽东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有时会出现那样强烈的时差意识,就象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东西,但是没有人能解释和感觉自己依赖看东西的光学系统它们怎样运作和其详细的过程.我们只能一下子看到某一样东西,却感觉不到这个过程.所以,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虽然他们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但是自己也解释不了,甚至根本就不去想这个问题.
现在我们暂时先把这个问题搁置一下.假设这种时差确实能作用在某些特殊人的身上,或者说假如这种现象偶然地能被一些人不知其所然地运用,那么它必然会引起一些特殊机构和组织的重视.他们会试图人为地控制或创造这种时差.一旦这种思维用在大的战略方面,就象毛泽东把它用在自己一生的实践过程中,那么这对其对手来说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这里又会出现两种思路.一个是在完全搞明白后再去运用,另一个是在一下子还搞不明白的情况下先利用这种现象.
现在美国和俄国军方都有这样的机构或单位在做这方面的工作,我相信中国也会有的. 谁都想在这个问题上有所突破,但是限于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有很大的困难.人为地利用这个自然现象对多数普通人来说是不能理解的,而对于那些已经发现和正在有目的去做的人来说,它已经不是一个有争论的问题,而是如何去实践的问题.既然美国人和俄国人都发现和重视这一非常重要的领域,那么就应当更清楚一点:中国的军队体制是非常容易将这类有特殊才能的将领提拔上来的.尽管他们连自己不知道不相信和不太理解,但是解放军的人事体制的运作要比西方军队优越.因为这支军队向来不拘一格降人才,他们没有西方人那样讲究学历和文凭.谁能有效地带兵打仗,能赢取敌人并自己还活着,那么他的背景再差也会很快被重用.毛泽东是师范学校的普通教员,没有黄埔军校的文凭,而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周恩来愿意把自己的军权交给他.美国国防部长盖兹或中东战区司令比得雷乌斯将军能把军权交给一个没有文凭的军人吗? 你们做不到.因为西典军校没有这个规矩. 即使你们能发现这样的特殊人才,最多只能利用他,绝对不可能把他提到最高统帅的位置. 我也不相信中国会老是出现能运用时差的领袖,这可能是随机或偶然的.但是,假如你们真的与解放军交手,一旦真的又碰巧遇上了这样的统帅的话,那就惨了. 过去毛泽东的小米加步枪与蒋介石的美式装备之间的差距,远比现在解放军拥有的装备与美国现代化装备之间差距要大得多.但是这种差距都被一个有时差特殊意识能力的统帅抵消了. 既然你们已经发现这个问题,并且已经在大力研究这个问题,那就要非常慎重地考虑挑战解放军的后果.因为他们的体制很快会把这种特殊的人才上浮到战略层面上的.而一旦让这样的人掌握大权,你们再好的战略计划都会在与一个不可思议的战略时差的碰撞中被蒸发掉.

Sunday, October 10, 2010

透明

透 明

刘建平

长期来美国人一直在抱怨说:中国的军事缺乏透明度.真奇怪,军事当中最具有灵魂性的东西就是不透明,而且还要变幻无常,这些原理早在孙子兵法里就确立了.两军交锋为什么要对方提高军事透明度?特别是在敌弱我强的情况下,你硬要对方做到这一点,行得通吗?军事天生就是诡异多端,秘密深邃,千变万化,捉摸不定的学问.如果不是一条战线的友军,你怎么要求敌人或潜在的敌人或对手透明呢?假如你把别人看作是你的敌人或潜在的敌人或对手的话,那么别人给你的透明,是真的透明吗?你能自信地说我有能力鉴别这些信息的真伪吗?退一万步说,即使你的收集信息和鉴别信息的能力比别人强几百倍,你怎么能说服你自己:别人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向你透明?你以为你所有的对手都象萨达姆那样苯吗? ,你若翻开孙子的书,他会告诉你:不透明是一种军力,不透明是一种深渊,不透明是一种意外,不透明是一种逆转;不透明是一个幽灵.防御性的进攻和进攻性的防御都藏在不透明里;虚假中的真实和真实中的虚假全隐蔽在不透明内.落后里的先进和先进里的落后均混在不透明中;胜算里的失误和失败里的胜利统统溶入在不透明里.美国人有权利去用自己的一切能力去侦察对方的情况,但是硬要对方向你提高军事透明度肯定是会令你失望的.当然,假如你想用这理由去攻击对方,把罪责推到对方的头上,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和目的了. 假如的确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更不值得去说了.

Saturday, October 9, 2010

汇率

汇 率

刘建平

汇率本身是怎么回事,就让经济学家去说吧.而接下来汇率背后将会发生些什么事就是我们调侃的话题了.
你看,2010年下半年有两个人对汇率的解释快要磨破嘴了.一个是温家宝总理,另一个是盖特纳财长.温总理到纽约苦口婆心地向美国人解释,并要求美国不要在人民币汇率上施压;不久又去欧洲向欧盟喊话,并要求西方国家其他国家不要加入美国对人民币施压的行列.好嘛,你再看盖特纳,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会儿说不应该对人民币施压,一会儿说应该这样做.其实,温总理心里有数,做工作总比不做工作要好,做不做工作后面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结果自己都有思想准备的;同样, 盖特纳还不知道对人民币汇率施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现在事情已经走到了一个关口了,这时还去讨论人民币汇率该升值还是贬值,或者其他的技术问题都是没有意义的.凤凰卫视有位新来的政治时事评论员叫杜平,他在美国众议院348票对79票投票通过对人民币操控惩罚议案的当天就预测性的下结论,说美国的参议院和总统不会通过这项议案的.当然这位先生按照中国政府的意愿去宣传这样的预测是符合凤凰卫视的行规的,但是真实事态的发展绝对不会按照一个评论员的说法进行的.其实温总理和盖特纳早就在各自盘算和如何应对后面的情况了.因为他们都是战略家,真正的高手.
我们老百姓喜欢习惯地把一件事单独地拿来看,而战略家们必须要把所有能收集到的情况联在一起看.这叫横向思维;老百姓常常看到的是当前的问题, 而战略家们必须把前因后果合并在一起看.这叫纵向思维.老百姓由于信息获得有限而只能看到表面的东西, 而战略家们必须清楚地了解和掌握背后着真正的东西.这叫深度思维; 我们普通人往往会错将战术当战略来看待,自己还自以为是很得意, 而战略家们必须
永远在想战略背后的战略.这叫前瞻思维.最不容易做到的是,时差思维.
今天汇率在口头上的争论,到明天出现行动上的实施,它们之间有个时间差.真正的战略家们已经在忙下一步工作了.
谁都知道,大国之间一旦当真的进入实质性的博弈阶段,他们首先会做什么? 那就是:用一切方法减缓对手经济发展的势头.你想,当你的对手下一步准备将大量的资金投入军备竞赛的话,你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你又会做什么? 别忘了,钱是军备竞赛的润滑油. 用邓小平的话说:发展才是硬道理.没有钱就只能裁军,有钱才能扩军和强军.假如你这样看汇率还想不明白的话,……咳,那就没辙了.

张扬

张 扬

刘建平

2010年10月1日,可能全世界的华人媒体都会报道一则这样的新闻.美国旧金山华人举行了一场升国旗仪式.在嘹亮的国歌声中,国旗冉冉升起. 这是鼓舞人心的庆祝,这是海外华人的自豪,这也是中国给予称赞和大力宣传报道的内容. 当然,在升旗仪式中,有一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有一首国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这在国家与国家的外交舞台上我们是司空见惯了. 不过,一个国家中的一个民族在他们的第二故乡这样高调地做,会不会产生负面影响?尤其是在一些非常时期,会不会造成更不好后果? 我们可以这样来换位思考一下.假如美国有一大批在北京长期居住的人员,他们聚集在王府井大街, 高唱美国的国歌,将一面美国的国旗冉冉升起 (当然同时也升中国国旗),我们的老百姓和主流社会能容忍一群外来族人自发地(而不是官方的)在我们的国土上做相同的事吗?
更有甚者,现在世界到了一个转折口,美国人开着航母去中国近海搞演习威胁,而华人要在他乡异国热闹的都市搞升旗仪式,这是个好时候吗? 假如我们觉得可以接受和没问题,那很好,我们就不必多虑.相反,如果我们的国民不能接受别人做同样事的话,那么我们上述的做法就有不妥之处. 幸好,美国老百姓并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不良反应.这可能是,人家的度量大和实力大的原因吧.这让人想起一个事例.有一个人买了一辆全新的奔驰车,兴高采烈地开到这个朋友家,开到那个亲戚家,没多久别人都开始慢慢远离他了.为什么?他想不明白. 你知道别人看了你的新车有什么想法吗? 假如你的朋友刚失业,假如你的亲戚正在为买房没有足够的钱犯愁,你这样做不是无形地在别人的心灵上插了一刀吗? 所以,没有必要张扬,更不应该在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去张扬.还是毛泽东说得对: “谦虚谨慎,戒骄戒躁”, “欠受益,满招损”.

Friday, October 8, 2010

阅兵

阅 兵

刘建平

说起大阅兵,就让人想起天安门广场上的那种宏大场面,让人想起莫斯科红场的那种气势. 毫无疑问,鼓舞斗志和威慑敌人是大阅兵的主要动机.可是,我们在高兴和得意的时候,有没有仔细的想过,为什么声势浩大的大阅兵在华盛顿看不到,在伦敦看不到.他们没有钱搞吗? 其实在美国和英国也有阅兵游行,那是一群老人退伍军人在进行嘉年华娱乐而已.
根本就不是我们说的那种大阅兵的意义.为什么?
人们常说:有理不在声高,我觉得:有力不在声高.真正有强大力量的一方可能就不是太在乎用这种方法.当有一方感觉到自己的实力还远不如对方的时候,常常就选用大阅兵来警告对方不要轻举妄动,这是必要的.的确也会在遏制敌人企图冒险上起到很大的威慑作用.这好象是一个测试工具,假如有一方非常强调大阅兵的作用,而且经常在搞,那么在事实上就告诉他的敌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两者差距在拉大.这就象北朝鲜一直在做的那样. 中国隔几年就举行大阅兵,对美国来说是乐见其成的.假如随着中国的崛起,将来中国的确出现越来越少地举行大阅兵了,这对美国来说才是真正的威胁.因为中国正在象美国那样,不再需要用这种弱者的方法了.这就真正表示中国与美国的军力已经达到,或甚至超过了美军的力量了.所以,现在西方国家没有必要那样紧张和担心.这种大阅兵暂时还不会取消.假如在今后的五十年内果真出现减少的情况的话,那时美国就搞大阅兵吧!

战略(三)

战 略 (三)

刘建平

把章鱼保罗扯进来去预测战略纯粹是一种调侃的噱头.如果一个人真的把它当一回事儿去那样做的话,那其健康可能就出大问题了.
过去我们常常听领导人说,要从战略高度看问题.可是,什么是战略高度?从更广义的角度来看,战略高度只是空间中的一个维.我们有三维空间,还有一个 “时”,完整地加起来就叫时空观.我想站在战略时空上看问题可能比站在战略高度上更好.这让人先想起了几件事.我们的国画是以单色为主调并在平面上表达的美术,而西洋油画是用全色来立体表现的美术;我们的民乐基本采用单音阶,较少用半音阶来表现的艺术,而西洋交响乐较多地覆盖了全音阶;…….我们很难说哪个最好或不好,因为需要者的品位要求不同,他们都可以成为不同对象最需要的东西.但是,从完整性上来说,后者处在一个更明显的地位. 同样,当我们只想到战略高度,或只强调战略高度的时候,我们有没有想过别人在战略上早已从原来的战略高度跨越到了战略时空上去了.
战略时空中的 “空”当然包括高度,广度和深度; 战略时空中的 “时”就包含了时间差.
(1) 战略高度在升高.谁都看到了这一点,并且都在为此争夺.传统的大陆军要制空权,近代战争要制空和制海权,现代化战争要的是制外太空权.地球轨道上运转着几千颗人造卫星,它们绝大部分是侦察用的.现在已经走到了攻击和摧毁卫星阶段. 但是这些还不是战略高度.谁要想进入下一个高度,就必须将战略储存引向外太空.因为在俄国家门口的导弹防御系统和将在中国周边部署的导弹防御系统等,都能很快在中俄陆基导弹上升的阶段被侦测到,并较容易在中前期被拦截.另外,深海中的核潜艇很难完全躲过侦察卫星的追踪,即使核潜艇能潜伏在北冰洋厚厚的冰层下,也很难彻底隐蔽了.我们从民用的商业普查卫星就可以知道,星球外壳层里的矿藏任何变化,很容易被卫星扫描到.那么大艘核潜艇,能发现不了吗?在这种情况下,传统的战略核威慑会发生质的变化.就象美国发动了中东沙漠风暴战后,我们才恍然大悟世界军事科技已经出现了根本性的变革.所以,任何一方在地球上的战略储备和核威慑会出现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要从卫星击毁卫星的第二阶段跳跃到将国家的战略储备和有效的核威慑提高到外太空去.从道义上讲,这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你不去这样做的话,别人就先去做了,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2) 战略广度在扩大.让美国人至今值得安慰的是,中国至少现在还死守着不结盟原则.似乎在战略广度上还没有醒过来.好嘛.这又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美国在原来那么多的军事联盟的情况下,又在不失时机的扩大这种战略广度.让人吃惊的是,这次把东盟那么多中国周边的国家请去华盛顿赴宴,不能不说又是棋高一着.我们一方面在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难道这个 “道”不包括 “不结盟”吗? 也许中国的战略家们今后会慢慢提高觉悟的.
好在现在还有时间.
(3) 战略深度在加剧.潜艇和导弹是主要的杀手裥.那么深海争夺就成了必然趋势.要给潜艇和攻击武器定位,没有深海定位系统就成了一空话.怎么办,就必须先占领制 “深”点.
(4) 战略时差在出现.要保持两种战略体系的科技差距,这我们较容易理解.可是要让两种战略体系在碰撞时产生时间差好象就不好理解了.爱因斯坦告诉世人:由于速度和引力的影响,会在两个观察者之间产生时间差的.这个结论真正在我们的实际生活和应用当中,却会让一些保守的认为是伪科学.这一点又是美国人的强项.他们一方面在暗暗偷笑他人的保守,另一方面却在科技尚不具备解释的情况下,秘密地先将其运用上,作为一种辅助手段.同时,又将大量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投入其中,一切为了取得这个时间差.这是一种超前的思维和科技创新的前提,也是非常 “可怕的战略高度”.因为假如别人在一种我们本来看上去几乎根本就不可能的情况下,突然戏剧般地变成了现实,那么战场上的变化有时也会因此出现大的逆转.

饱和

饱 和

刘建平

早在冷战期间,前苏联海军总司令葛氏就首先提出了 “饱和”攻击的概念.其宗旨是,在一个较短的时间内突然出现密集的攻击量,以至于造成对方来不及反应.这种密集几乎达到了饱和程度.
今天这种方法被解放军用来对付美国的航空母舰了.在解放军的航母还没有下水之前,和中国仍然坚持不结盟原则的情况下,以及中国的太空军事科技还没有形成有效战斗力的条件下,能够攻击美军航母的手段就十分有限. 通常最主要的攻击来源是水下的潜艇和空中的导弹(包括战机).解放军要突破航母的层层防御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于是就把饱和攻击的战术运用上了.问题是:饱和是相对不饱和而言的.当我们把一大把盐溶入一个容器中,若有一根管子不断在向容器里注水,那么本来以为可以饱和的(不在溶解盐了)却会出现不饱和的情况.试想,假如航母的多层立体防御系统大大增加了防御能力,譬如从原来能同时发现应对几百个目标,又跳跃到同时能发现和应对几千个目标, 那么你原来的饱和攻击方案就必须修正.
西方人在自主创新方面是领先的.他们会把一个很不起眼的东西玩出花样来. 骑自行车人最多的国家是中国,可是把自行车制造变出花样和高质量的却是西方人.在澳洲有一家自行车商店里卖一辆比赛用的自行车标价一万澳元(约合五万多人民币);不起眼的螺钉螺帽,看似简单得再也不能简单了,可是西方人可以玩出各种你想不到的花样来.这里都告诉我们一个道理: 千万不要认为现有的方法是最好的最可靠的最安全的.
相反,即使是那样,我们也要不断翻新玩出各种别人不敢想,还来不及想,或无法想象的东西来.这才是对手最担心的事.同样,玩饱和攻击也要玩出个名堂来.
当一个较复杂的东西被分解开来的时候,常常看上去就比较简单.但是如果把许多简单的东西都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情况就变了.譬如说:将隐形材料涂在巡航导弹的外面,将传统的一次分弹模式提高到二次分弹甚至多次分弹模式,将原来可避开雷达的鱼雷和可以避开声纳的导弹结合在一起变成两栖武器,将原来的一侧饱和攻击变为两侧甚至立体覆盖攻击,将常规饱和与战术核武结合在一起,甚至将外太空垂直下落饱和与水下巡航鱼雷饱和结合在一起,将过去的透明饱和攻击逐步转变为不透明饱和攻击,等等……. 当诸多变化多端的东西都同时集中使用在一个点上时, 有时对方会一时来不及应对的.假如你不断在饱和攻击课题上翻出更多更好更新的花样来的话,那么你的对手做事就要更加谨慎小心了.
从哲学上来说,饱和攻击是一种处于落后和无耐方法,是一种被动和迫不得已的办法.中国的悠久历史,传统习惯,和文化底蕴在潜移默化地鼓励人们被动地用软实力去应对别人主动用硬实力提出的挑战.我们喜欢用一种守旧和维护传统做法的思维来应对别人创新的入侵.尽管我们可以想出饱和攻击的种种办法,可是我们很难跳出传统文化和悠久历史给我们带来的负面障碍.也许,这也是东方人的命运吧?

Thursday, October 7, 2010

实力

实 力

刘建平

邓小平在他的晚年时才真正地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实力.他说:发展才是硬道理.传统文化也好,革命精神也好,好象都没有被提到硬道理那样的高度.别看这一句话,从大的方面讲,它救了我们中国;从小的方面讲,可以解决我们家庭中的许多实质问题.
在澳大利亚,有很多华人家庭父母来澳与子女团聚,本来是件好事,最后却造成了子女离婚,家庭破碎的结果.为什么?其中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当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时,两代或三代人就只能住在一起.当一个屋檐下出现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时,常常会大家都要因分清家务“是非”矛盾而起争端.越是强调这种大是大非和什么原则的人,就会越早分崩离析.再说,从大陆来的长辈们许多都是领导干部,好嘛,那还不热闹? 明智的方法是分开住,但是这就需要经济实力.另外,当一个人想自由行事而不受别人驱使,也要有实力.假如一个男人没有足够的钱而又荡在那里,那么他的老婆和配偶的父母或自己的父母就有理由催他到外面去找工作.相反,假如他有足够的实力,甚至把下一辈子的钱都赚好了.他的耳朵里再也不会灌进任何人要他去找工作的抱怨.除非那个抱怨的人生病了.这就需要实力.还有,要分清是非也需要实力.这怎么说? 假如有人看不惯你,认为你做的事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看官,我劝你们不要去与其争辩,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争辩上,特别是千万不要与拎不清的人去纠缠.最好的办法是去找实力帮忙.假如在你的人生当中,那个人说的许多你不对的事都变成了你最后成功的关键点,特别是其中确实有你存在的错误,也被机遇转换成了一个你真正成功的关键点的话,那么你的运气就碰到天花板了.这时,你在事实上的成功就是一种解释是非的最好工具,它可以完全把对方过去理论上的“正确”变成了现在实际上的错误.当一个人的实力还不足以这样做的时候,那就只能忍着去努力,最好不要过早地与别人去争斗.因为没有实力,很多问题是得不到彻底解决的.谁都讨厌别人的歧视,而且常常找不到好法子去对付它.其实,实力也是消化歧视的最好溶剂.哪有富人怕笑穷?哪有强者怕人欺?在我们这个星球上,可能最相信实力的国家就是美国,最相信实力的人就是美国人.中国不是想崛起吗,那么实力就是通向崛起的独木桥.

软肋

软 肋

刘建平

姚明身高体强驰骋球场,阿里力大无比称霸拳台,菲利普水中蛟龙压倒泳坛.这些人都是世界公认的强者.但是,再强的人都长着自己的软肋.他们在施展自己特长的时候,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给对方的.强者与强者在较量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对方的软肋,或一时找不到对方的软肋,或找错了软肋还以为是对的.更有甚者,有的愚蠢的战略家不把实力做为自己扎实的后盾,只想耍小聪明用打击对方软肋来投机取巧,这焉有不败之理呢?
日本人向来在小事上算得精益求精,而会在最关键的事上暴露出软肋.他们常常会把一些看来是战术层面上的策略当作战略上的问题来实施.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过去的不去提,眼前的可以拿来调侃.一个不起眼的钓鱼岛,日本人经过深思熟虑后终于摊牌出手了.他们其实并不是真正要马上占领它,而是通过它引出后面一系列动作,让中国人跟着他们的思路发展,让美国人为他们渐进式挣脱松绑,让整个世界理解日本下一代人想彻底翻身的理由.为此,借着美国想急于围堵中国的大好时机,绑架美国人,激怒中国人,不惜与美国联合在钓鱼岛海域与中国海空军进行一场较量. 咳,日本人的智商出问题了. 退一万步说,中国即使被迫到了这个程度,解放军会按照你美日指定的交战区行事? 中国明明知道自己的海空太军力与你们相比差距很大,解放军会在你们预设的地方与强手硬拼蛮干吗? 可能连孩子都知道会找对手的软肋!
日本人知道自己的软肋长在何处吗? 自己有多少软肋?它们一旦被击中会不会致命?假如关键的软肋(譬如象过去的中途岛惨败造成太平洋战争的扭转)再出现彻底失败的情况,会不会再次无条件投降? 不知道,也没想过. 好吧,就让我们这些外行人来找找吧:
1) 日本是一个能源不能自给的国家,必须依赖外界.整个国家的能源生命线,都在解放军的导弹和潜艇完全能覆盖的范围.假如三个月中断或减少石油,矿产,粮食等的供应,将会发生什么?
2) 日本是一个尚不具备核武力威慑的国家,必须依赖美国的核保护.假如美国再象抛弃台湾那样在关键的时候为了自身利益退缩了,日本怎么办? 你怎么敢确信美国不会这样做?
3) 长期以来日本在美国的军事监管下,其常规的国防建设都暴露在面上,既没有深度,又没有纵深.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中国的手可以完全够到日本的全境,而日本还做不到.即使日本在美国的保护下可以做到,但这个主动权在别人手里.你想想,一个完全能够得到你,你却不能完全够到别人.这不又出现了当初你去炸珍珠港的战略条件了吗?为什么你再要去重复这种愚蠢做法呢?
4) 中国是联合国五常之一,她拥有否决票.而日本没有.日本再想出现过去美国领导十五个国家的联军同解放军作战,几乎做不到了.当时十五个国家的军队与志愿军打仗都不能完全取胜,最后不得不签订停战,你能保证美日韩联军一定能取胜吗?
5) 俄国是上合组织的成员,你日本能相信俄国人在最关键的时候不会切断俄国向日本的输油管线吗? 你日本人不是与斯大林签过日苏互不侵犯条约,为什么在美英苏秘密举行的雅尔塔会议上苏联会出卖你日本? 你能再此确信俄国保持中立或不倒向中国吗?
6) 美国对日本的军事监管完全是出于美国的自身利益.他们虽然取得了二战的胜利,但是他们在道义上永远背负了一个沉重的包袱.美国人绝对害怕你日本人一旦有了核武器会对他们复仇.你日本人有把握踩过美国人这根红线,让他们同意你发展核武器吗? 假如做不到,你怎么能上升到一个战略层面高度呢?
7) 中国要武装北朝鲜远远要比你日本挑动美国容易啊! 中国不想这样做,并不是说不可以做.完全是出于大局.但是,一旦到了非常时期,你能保证中国不会与朝鲜再次联手吗? 你日本依赖美国却受到美国的控制,一个早已自己有了核武器的北朝鲜一旦再次与中国联手,别忘了它可不受中国控制的,而且又离你家门口那么近. 你觉得不怕吗?
8) 经济上的问题就更不用说了.一句话,哪有不两败俱伤的?

谁都有软肋,再强壮的人都会有. 哪怕美国人也会有. 问题是:站得越高和看的越远的人, 他们不仅能看到软肋,而且绝对也不会把软肋当作实力. 相反,他们会把扎实的基础先建立在实力上,然后去找对方的软肋.这就是站在日本人后面的美国的狡猾点.

Wednesday, October 6, 2010

僵局

僵 局

刘建平

在矛盾的演变过程中,常常会出现一种局面叫僵局.双方谁都不让步,但也还没有撕破脸皮打起来.大家都暂时得到一个同样的结果就是:进退两难,进退不得.人们常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打破僵局的途径,办法和结局,可是有一种僵局是非常特殊的.它的特点是1)双方都没有足够的实力用极端的手段去突破;2)双方都觉得不能久拖;3)双方都在僵局中遭到越来越多和越来越严重的损害.这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中日钓鱼岛事件.显然,美日在这一回合中达到了他们的大部份目标,而且占据一个更有利的位置.为此,他们想主动先撤出第一回合,再争取下一个回合更多的主动权.为什么这样一说:
(1) 日本在全世界人面前已经展示过了一次怎样利用自己的国内法来拘捕和审判在钓鱼岛活动的中国船长,整个过程已经完整地走了一遍.他们在事实上对有争议的主权问题留下了自己用法和执法的记录.在这种条件下,想再主动把这个问题搁置起来.
(2) 日本整个国民上下一致达到了空前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侵华战争时的情况.出乎全世界的想象.在民意的基础上,日本人有了自己足够的民意度,就有条件来向美国要求松绑去发展自己的核武器.
(3) 美国已经出格地高调表示要承认和帮助日本对钓鱼岛的拥有,甚至不惜用武力介入,而且这个趋势在加快和无法逆转.
(4) 日本是六十多个签约承认国际法庭的国家,而中国和美国现在都不承认,也没有加入.只要中国向国际法庭上告,寻求法律途径解决,日本不可能退出.日本把这个通道有意留给了中国,显然想让中国去选择它.
(5) 日本既然达到了上述的短期目的,他们想先暂时退出第一回合,以避免对自己在经济上的伤害.
现在美国和中国都遇到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1. 对美国而言,日本的国民上下高度一致地反华虽然对美有利,可是日本强烈提出要发展自己核武器的要求,这对美国有很大的危害.美国能不能既利用日本,又压住日本不要发展自己的核武器? 假如真的压不住了,美国有多大的容忍度可以让日本这样做?甚至能不能适当地放松一下,让日本发展有限的发展核武器,既能平衡中国的军力,又不至于真的会威胁到美国的安全? 美国敢下这个赌注吗?
2. 对中国而言,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日本要搁置这个问题,中国会不会接受?原来中国想让日本道歉和赔偿,一旦日本做了,那么日本前面的行使主权的意义就自动不存在了,一切都等于回到了原来的分界线上.现在日本人大大向前跨了一步,而且不可能退回去,他们想在这种条件下希望暂时搁置一下.那么中国愿意吗? 用军事手段吧,根本就不可能;用经济手段吧,根本就不管用;用外交手段吧,根本就无效;…….如果能忍下这口气,到也是一个途径.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愿意不愿意?在日本人先占了第一回合便宜的情况下,在美日军力共同威胁的压力下,在自己一时又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的现实里,看来中国只能看着日本先跨出这一步,而且不得不接受这种搁置.

美国在这种别人的僵局中取得了战略上的利益;日本在这种僵局中先成功的地制造了一个让世人看得见的既成事实,然后想主动摆脱僵局;最被动的是中国,面对这样一个僵局自己能不能跨过去.

僵局的形成常常又与关键一方的犹豫有关.中国在考虑后面更大的问题是当然会想到:
a. 假如日本的国民因此被挑起更大的愤怒和狂热,他们会不会冲破美国人的军事监管? 假如他们真的因此向美国人争取到了发展自己核武器的权利,中国应该如何应对?
b. 这次日本人的破格出招,背后有美国人的坚定支持.正因中国的军力与美日差距很大,所以在军事上不宜冒险.
c. 即使中国现在已经有足够的军力可以与美日抗衡,现在是摊牌的恰当时机吗?
d. 假如因为一个钓鱼岛而发生正面冲突,从此又影响到我们的经济发展,值得吗?
e. 中日的海洋和岛屿争执是个开头,后面还有一大串相类似的争端在等待着呢.越南,菲律宾,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都有可能跟着美国人来发难. 如果他们同时来,又如何?

突破僵局的球现在已经扔到了中国的手里,这是美日早已预料之中的事.而且他们也计算到了.中国在这种僵局下不可能走极端,不会上告国际法庭,更不会用军事手段来解决问题. 最有可能的是,在日本今天造成的既成事实下,就暂时搁置钓鱼岛. 最多用其他热点来报复.不过这毕竟是钓鱼岛以外的手段了.
对大国来说,最后剩下要考虑的问题必定是面子.如何有尊严的从这个僵局中走出来,一方面要看中国本身,另一方面还取决于美日是否愿意在这种情况下暂时就此罢手,给人面子.最糟糕的是:得寸进尺.让对手既丢了面子,又马上进入下一个回合的争斗.
其实,关键问题出在美国.只要后面的支持者不罢手,已经悄悄地拉开了一场重返亚洲的较量,那么更严重的事件还在后面呢.现在看得见的冲突都是些表面现象.美国会不会是个误判:中国为了经济原因绝对不会在军事上冒险? 从外交军事政治等多方面齐头并进同时向中国摊牌,并且联合多个国家一起围攻中国,中国绝对不会军事冒险?中国已经由文人掌管军队,他们不具备象毛泽东那样的三天就决定出兵朝鲜的素质,中国绝对不会军事冒险?
......他们看透了这一层,所以敢制造这样的僵局.也许他们的评估赌对了.只要背后有一个力量在支持,甚至搅攉在这个僵局里,那么僵局可能会越来越僵.

Monday, October 4, 2010

重逢

重 逢
刘建平
写于2009年11月上海

2009年11月7日上午11:30,我们原上海市华山路第二小学的同学在上海1号私藏菜饭店相聚.来的人中大部份是小学3班的同学, 同时也非常难得地请到了郭老师.这次是假借我回国的机会大家一聚.聚会结束后回来,别人就问我聚会怎么样? 我即刻用了两个字来回答, 说:震撼. 我们这批同学都是四十五年前认识的,那时都是七八岁的孩子.我们又都是在六八年离开小学的,约有四十年了.让我感到纳闷的是,其中不少在国内的老同学他们也很久没有见面了,似乎他们之间也很“陌生”.也许是因我的到来才把这些老同学都串了起来.所以我不请大家真是说不过去的. 我常常在想,四十多年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呢? 过去人的寿命才不过三四十年呀! 小沈阳说过,眼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眼一闭不睁就一辈子过去了. 没想到我们这些人都是眼一闭却睁了一半,就半辈子过去了.当两个四十多年没有见面的人突然相见,第一个反应会是什么? 愣住. 这种现象今天的确发生在我们之间.在我走进包房的瞬间,好象见到了一群陌生人,心想是否找错了房间了? 还是其中有一位老同学机灵,说了一句:大家可能认不出了,还是自报家门吧! 一群曾经朝夕相处四五年的人,今天突然需要“自报家门”了,对此,谁会“无动于衷”呢? 此时又让我想起西方国家中的一个节日 - 复活节.据说,耶稣受难后,在复活节的那一天又活回来了.今天,我们好象也体会了一次复活的滋味,也尽兴地狂欢了一个特殊的 “复活节”.四十年前的经历,仿佛是我们前生的事.过去的欢乐,以往的喜悦,早已不复存在,她在大自然的空间里的确可以被看作是种“消亡”.可是,如今她又突然在我们这些 陌生”人中间出现了.当我们彼此一张嘴,一露微笑,那一幕幕过去了的往事又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眼前.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毕竟四十多年过去了,沧桑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衰老痕迹.我们在座的哪个不是年过半百的人呢? 哪个不是为人父母的呢? 在我回国之前,甚至在我踏进饭店包间之前,所有在我脑海里能出现的同学个个都是娃娃脸.可是今天这些统统不见了.一个人再怎样有思想准备,面对这些真实而严酷的现实,除了震撼,还能有什么呢? 时间是一个非常无情而又公平的东西.它可以把一个个年轻美貌的男女渐渐地扭曲变样.然而谁又能抱怨和阻挡它呢? 因为它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我不喜欢把上帝拉扯进来,但我敢肯定这事与一个“罪魁祸首”有关,那就是基因DNA. 是基因让我们彼此都记住了过去的一切,是基因让我们保持了原来的音容笑貌,是基因让我们都维持了本来的鲜明个性,可是,也是基因残酷地让每一个人衰变,却阻止我们的身体去返老还童.他人是面镜子,既然别人也认不出我了,说明我已进入老态龙钟阶段了,彼此彼此.也许我应该开始笑着接受别人叫我“老刘”的称呼了.我们常常又会有这样一种体会.当一个人从光亮的地方突然进入一间较暗的屋子时,由于瞳孔还来不及作适当地放大调整,会一时看不清东西,要过一会儿时间才能适应.同样,当大家都 “自报家门”后,我仍然不能马上把自报家门的人与他(她)小时候的脸对上.不过,对于多数人都能慢慢地对上了号.他们的样子,他们的特征,特别是他们的个性,让我那些早已休克了的脑细胞开始“复活”了,使我又渐渐地想起了过去的情形.不过说来也很惭愧,还有个别人我至今还是对不上号.这只能说明我的健康有问题了.
当大家见面后,很快就把话匣打开了.我没想到几个女同学象竹筒倒豆子似的,很快地把我过去调皮捣蛋的往事抖落了出来,把我打架闹事闯的祸搬上了饭桌.可见我当时留给大家的是一个多么不好的印象啊! 今天,我的确从心底里佩服这些“翻老帐”的同学,真是快人快语.这种痛快和直率性格,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了啊! 她们太象我当年的性格和脾气了.假如一个人想延长自己的寿命,特别是记忆生命的话,能够帮助你回忆过去的人,才是难能可贵的.其实过去的是是非非都已不重要了,而有人还能想得起来,让大家开怀大笑才有其真正的现实意义.我们大家说的最多的还是三班的往事.好象一班和二班都比我们三班安静和太平.可见我们三班有点“不平凡”.假如说我是班里的调皮捣蛋鬼的话,那么或许我们三班是调皮捣蛋班喽.正如郭老师说的那样: “以后其他老师都不敢来你们班上课了,所以我来当代课老师了”.咳,真是罪过罪过啊!我们应该从心里祈求命运的宽恕.
在聚会中,让我感到最惊讶的是郭老师.竟没想到这位四十年前就教过我们的先生会看面象.而我到了47岁时才开始关注学习和研究这方面的问题.看来今天他仍然是我的老师.他投入的眼神和在桌上对人评说的一些话,以及他的喃喃自语,可能不太会引起在坐人的注意.但我能感受到他在说什么东西.在我过去的研究中发现,若急功近利主动要求相面先生说出的东西,可能往往是不准的.因为外来的问题会打乱当事人所能感应的能力.而由当事人主动地和自发地说出的东西才是真正有参考价值的.说到底,看面象本身不是目的,而通过看面象去预知背后的命运才是关键.过去我们年轻时并不太关心这方面的事,只是凭自己的喜好去做事.这五十年的经历才让我们意识到只有预感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才能避免少走或不走弯路,以及获得成功.郭老师平静的神态就象一面镜子和媒介,从他的脸上也已经折射给我们很多难得的信息.其实命运很早就都写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了,只不过今天我们在兑现而已.同样,它也会粗略地“告诉”我们今后的大致范围. 最难能可贵的是郭老师的思维方法很特别.他能清楚地知道他晚年的正确定位在哪里! 真可谓奇思出奇果.今天我们已经进入了E时代了,这是年轻人和中年人的天下.可万万没想到郭老师还能上互联网,这不更奇了吗? 这些不能不让人表示出由衷的敬意.
我们小的时候并不会去想也不会知道我们将来老了会是什么样子.这一切,今天都展现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面前.现在,同样可以想象我们未来二十年三十年的情况了.想到这一点,也许有人会觉得有点沉重.其实,我们这个年龄才是真正最好的时光.因为,我们站在了人生的中线上,我们既可以回头往后看,回忆和看看我们走过了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我们都有各自的丰富经历来作为资本,我们在精神上比那些涉世浅薄的年轻人更丰富;同时,我们又可以向前看,去继续选择和争取更好的生活方式.我们要比那些已经走到人生尽头的人要更幸运,我们的回忆要比他们的回忆录更有意义.人过五十,是没有人会对 “人生短暂”这种说法再提出异议的了;人过六十,我们都将陆续从这个世界舞台上退出;人过七十,我们必定会被健康困扰;而人过八十,已无生活质量了.留给我们大家的只有三十年时间.假如再去掉睡眠的黑夜,真正的时间才不过二十年.这还不到我们已“失散”了四十年的一半时间.所以今后的重逢更令人珍惜.我认为世界上没有也不存在最好的东西,唯有当下握有的一切和所维持的平衡才是最珍贵的.今天,我们已经有了同学通讯录.当我们大家都把这种快乐维持下去,让它在今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传承下去,那才是最珍贵的.客观现实又告诉我们,已在海外的同学们是不可能象国内的人相聚那样方便.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相聚的人,不要把不能来的人忘了即可,哪怕他是一个调皮捣蛋鬼.
可以说,那天在上海1号私藏菜所有的包间中,我们的房间最闹,我们的声音最响,我们的笑声最多,我们拖的时间也最长.大家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当有人还提出继续唱歌时,饭店工作人员下了 “驱客令”.大家都不愿离去.这时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于是又有人提议,再另找一个地方,好象还没有尽兴,似乎一切才刚开始...其实人世间无论何事,有聚必有散;无论何地,有缘必有聚.聚和散都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随机性的碰撞.当相聚到来时,谁也无法拖住它不散;同样当缘分到来和结束时,谁也无法躲开. 既然如此,就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
乔羽曾经写的一首歌“思念”很出名,说:
“ 你从哪里来?
我的朋友.
好象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
……
为何,你一去别无消息,
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
难道你又要匆匆离去,
又把聚会当作一次分手.”

另外, 周惠演唱的一首歌“风铃”,也很感人.我想这些现在都非常容易在网上听到或下载. 那就让这两首歌留存和回荡在我们这些都已年过半百的人中间吧.

音乐

音 乐

刘建平

有人夸张地说:音乐可以包揽一切.我认为一个人再怎么对音乐有修养和造诣,他们只能靠意会去感觉那个东西.至于你听到的东西能使你想到什么或眼前浮现出什么图画,那就看每个人不同的修炼水平了.譬如,对于亨德尔的 “广板”, 一个再好的音乐天才,如果不向其介绍作者当时的原创背景和剧作的故事情节, 我想任何人都不可能仅仅听了这段音乐倒过来就准确地知道它是在讲述 “西尔斯”的事情. 音乐它不会象文字那样给出一对一的表达结果. 一般来说都是先知道了故事背景,然后去体会和感受音乐对这件事特有的表达方式.我们知道亨德尔于1738年春在伦敦写了一部题为《西尔斯》的意大利式歌剧,同年4月5日首演于皇家剧院。该剧叙述了古代波斯王西尔斯图谋霸占兄弟的情人而遭失败的故事。 歌剧第一幕第一场中,西尔斯在宫院里唱了一段带宣叙调的咏叹调,仅有一句歌词:“未见过如此可爱、美丽的大树荫。”由于这一咏叹调的旋律优雅、抒情,不仅为历来的歌唱家们所喜爱,而且成了小提琴或管弦乐队在音乐会上演奏的名曲。后人是因为其旋律具有一种特殊的美感而把它视为上品,而不是把它的剧情视为上品. 同时我们也不得不承认,尽管文字表达可以再怎么准确,有时也很难达到音乐所特有的表达意境.文字的东西与图像都属于视觉能感受的范围,而音乐的东西是属于听觉能感受的范围.它们是人能感觉外界的两条通路.完整讲,只有视觉与听觉这两个通道同时打开,作用在人的大脑时,才会产生全方位的立体的完整的和更深刻的感受. 我想一个对音乐造诣很深的人,当他听到一部音乐作品,可能他能大概知道作者所想表达的范围.当这个范围没有文字或语言来辅助解释时,它只是一个朦胧和模糊的感觉.尽管这种感觉会对不同时代具有一定水准的人都会产生某种共鸣, 但人们还是需要文字和语言来了解其背景才会真正地完全地和深刻地感受它. 当一个人还不知道其背景时而产生强烈的共鸣,在很大程度上与听者的本身主观意识有关,特别是与这个人的经历有关. 他能根据这段音乐,从自己的经历去感悟其中的内涵.但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仅凭这段音乐去推出它的时代背景,以及这个背景里讲述的真实的故事. 一个出色的音乐家怎么可能听了贝多芬的第三交响乐就知道音乐里讲述的英雄与拿破仑的故事有关? 所以每个人听了一个音乐作品都会有自己不同的理解和感受,而这种理解和感受常常与其经历有关. 可以这样说,那些坐在音乐厅里的听众,大多数是听不懂的. 这里说的 “听不懂”并不是他们不能感受音乐,而是说他们听了这段音乐很难与作者要讲述的那个故事或要表达的事情一一对应起来. 旋律优美,节奏确切,音乐好听,感觉舒服, 引发共鸣,等等可能是绝大多数人的体会.对于贝多芬的交响乐,我不知道听了有多少遍了.从中学时跟着邻居丁树风在他家里偷偷听,一直到现在.说老实话我还是听不懂贝多芬在讲他那时的故事,因为我们不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我怎么可能通过这部音乐就准确地知道他想表达的事情呢? 再说,我也确实没有那种修养.但是,通过反复听他的作品,我的确渐渐地喜欢上了他的音乐.有时在听他的作品时,脑子里会浮现出与自己经历有关的事来,有时会有许多美好的图像画面在脑子里闪过, 特别是当听到某个旋律引发一种思绪时,若这个被想到的事情与音乐太 “合拍”时,会让人浑身有种抽搐的感觉. 人们常说触景会生情, 同样对于音乐也会触旋律而生情的. 我们也同意很多人对贝多芬交响乐作品的评论,说他最好的是:第三交响乐(英雄), 第五交响乐(命运),第六交响(田园),和第九交响乐(欢乐颂). 因为这几部作品的旋律太不一般了. 有人评价说, 直到今天还没有一个后来的音乐天才有一部交响乐超过贝多芬的. 不过我认为,从一个完整的系统来看,这话是对的.的确,又有谁能拿得出那样杰出的九部完整的大作呢? 然而,就其中某一个局部来看,我们今天有太多的交响作品要超过他. 譬如,象美国有很多大片中的交响乐插曲,都是非常非常优美和感人的. 交响作品只有同时代结合在一起,只有与生活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只有把音乐融化在现实的图画中,那才有其真正的意义和特殊的魅力.

灵数

灵 数

刘建平

2007年美国的NEW LINE HOME ENTERTAIMENT 公司推一部电影叫“THE NEMBER 23” , 中国人把它翻译成了“灵数23”. 这部电影的导演是:Joel Schumacher, 男主角是: Jim Carrey, 女主角是: Virginia Madsen. 其实, 这部大片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选择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却有点意思了. 从西方人的习惯来看,数字23好象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意义或说法,作者选择这个数字来编故事似乎是个偶然吧. 在这部电影中,作者挖空心思想出了许多与23数字巧合的事来,有些可能有点牵强附会. 然而,这个数字若反映在我身上倒是有很多的巧合,而不需要那样费力地去编造. 假如我能用所有的数学符号来对身边遇到的一些连串数字进行拆卸,组合和运算的话,最后都能将它们形成23这个数字.譬如: 我从出生后在上海市延安西路189居住时房间的门牌号码就是: 23, 而上海市延安西路189 这个数码本身也可以被算术符号拆变为23 ( 如:(-1)+(8×9ⁿ)其中 n=½ ) , 等等. 可能我还可以举出更多的例子来. 几乎我一生中许多重要的事件都可以与23这个数字有关.
应该承认,人的一生当中有很多与数码或号码有关的事件都是不可选择的. 譬如,你的出生年月日, 最初遇到你终身配偶的日子, 偶然幸运中奖的一个号码,…..等等. 有的人说这是偶然的巧合,也有的人会说这是命中不可避免的必然, 谁也说不清楚. 因为这些都是随机中带来的必然,必然里深藏的随机. 碰巧, 广东人又特别喜欢把这些数码或号码中的数字分成吉利和倒霉,或中性的类别. 说: 8 是发, 4是死,…… 然后用很多语言中的谐音去与这些数字组合, 便又从中产了许多没有依据的 “依据”. 而且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去相信它. 你说它没道理吧, 有时它曾确实发生了,而且真的是与这组数字联在了一起; 你说它有道理吧, 实在又找不出它们之间的必然联系. 更多的人则是采取宁可信其有的态度, 在不损害太大利益的前提下, 尽可能地去避开民间不吉利的传说. 在澳洲的华人,一般都会避开去买带有4字门牌号码的住房,而宁可多花些钱也愿意买带有8字号码的车牌或房产. 同样,当今的中国共产党为了给北京澳运选个吉利的日子, 把开幕式定在8月8日的晚上8时. 党中央再怎么说共产党人是不相信迷信的,不在乎神灵的,但是他们谁也不敢把日子或时间选在与4沾边的数字上. 所以有时人难免会出现脑子里想的和心中的主张与嘴上说的和行动上做的,是不一致的现象. 在这里,我就不再对这其中的是非去作评论了. 因为谁也没有这个能力去讲得清楚. 相反,这些没法解释的事实,却会
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去打开思考的禁锢咒,可以让我们自由地去想象各种可能性. 这些没有道理的 “道理” 的确就象一串脚印留在了我们身后走过的路上, 同时 我也希望这些没有依据的 “依据” 会在我们前面的道路上再出现更多的 “不可选的幸运数”,以及期盼尽可能少地撞上 “不可选的倒霉数”.

通灵

由亲身体验特异功能引出的思考

刘建平

我相信:某些人和部份动物都可能有一种尚不为我们所彻底了解的超视距感应功能, 但这与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神或佛的保佑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如果预感现象存在的话,那它是一些动物和人的本能, 而预测就是人企图利用这种本能的行为, 当然所谓的保佑就是人在神化这种企图,让人去相信他们能介入其中去. 我们常说: 上帝或菩萨是善良和万能的. 假如神或佛果真能插手或介入或保佑人间的事,那么为什么不去制止人世间那么多的罪恶? 如果有能力而不去制止, 那就不是善良的;而如果有善良心但不能制止, 那么就不是万能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说不通的. 其实, 无法插手或介入其中才是问题的实质. 但是, 无法插手或介入其中, 并不等于所有人或动物不能感应一种空间中被时间相对延迟或超前发生的事件. 超视距感应现象应该是真实存在的, 而那些所谓的”保佑”却是虚幻不存在的. 有很多人把这一现象的前后两个问题都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楚. 有神论者把预知感应和保佑都当作神的一个整体去相信崇拜;而一些所谓的无神论者又把这两者都完全地否定掉了,认为一个都不可能存在. 他们都走的是两个极端. 我认为我们应该有一种客观的正确的和新颖的思维去判断特异功能现象. 一方面, 我们不应该用一种顽固教条,自以为是其实根本就不明白, 类似”于光远”式的武断去轻易地否定它. 因为我们人类所知道的东西远远要比那些还不知道的东西要少;另一方面, 我们要从众多的假象中把真实的东西找出来,不能因为有假的东西混在里面,就把真的东西否定掉.特别是我们不能把人的信仰和宗教问题牵涉进来. 我觉得:
不断怀疑才是科学的基础, 不断否定方能走近真实的世界. 世界上最让人困惑的是:真假难辨. 真的藏在假中,很多人在否定假的过程中常常把真的忽略掉了;假的也会混在真中,很多人又会在赞美真的同时把假的当真的. 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对那么多基本的东西还搞不清楚, 其中还有一些可能不太会使一般人想到的原因, 就是有些伟人发现和提出了些暂时或也许永远都无法让人去证实的命题. 例如, 在爱因斯坦相对论中提出了若参照系以接近
光速运动, 会使物体尺寸变得小和时间变得很慢? 现
在没人能造出这样的运载工具去证实它, 而人人都感觉
他是对的,就象以前人人都相信牛顿的绝对时间概念是对
的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甚至没有人会去追究爱因斯坦为
什么会在他的推导理论公式中多次把会产生零因子的项
放在分母上那样连小学生都知道的最基本的错误. 在相
对论为人类作出划时代贡献的同时, 也把一些最基本的
错误掩盖在里面了. 这就是现实. 大人物都会犯这种”伟
大成就性的基本错误”, 那我们就更不必去迷信什么专家
教授了. 有知识的人不等于有文化的人,有文化的人也不
等于有知识的人, 而有知识又有文化的人更不等于思维
方式都是正确的人. 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用一种
肯定的方式去想否定的事, 同时又用一种否定的方式去
想肯定的事. 这个世界中有些真假现象实再让人有点看
不懂, 我们宇宙中的许多深奥问题又确实令人感到困惑,
其中也包括了特异功能现象.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打开
思想的束缚,相信自己的观察,去研判客观的现象. 不论怎
样, 我认为这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也是一个很
值得关注和研究的事.

在我的一生当中, 已经有过四次亲自接触特异功能者的机会和经验了.(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对于没有经历过这些事的人来说,一般他们都是很难想象的.多数人是根据自己的社会阅历,知识,能力,等习惯思维来看待的.特别是那些从事机械专业人,就更容易用一种机械式的思维去考虑.这都是 “正常”.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地说: 这些人是瞎说,是个巧合,是迷信, 是……什么什么等等. 但是我们能不能冷静地去回答一些我们自己认为是最简单的问题:
1. 我们经历的一系列事件为什么会被这个人感应到,并组合在
一起, 这些是巧合吗? 如果这种巧合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为什么
又能发生在另一个没有约定好的人身上呢? 而且竟能凑在了同一天/
同一地点? 如果那么多的巧合都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是偶然的,那么概率论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么什么又是”必然”呢?
2. 这个人讲的事, 从准确性讲,只有自己才知道. 我们现在无法
去检验他(她)预测的将来之事,但是我们能清楚地知道我们过去经历过的事. 假如他(她)说对一件事,我们可以说是碰巧的,若说对几件事,我们仍然可以怀疑这种巧遇.但是如果他(她)说的诸事几乎都没有什么大的偏差的话,那么这种高度的准确性就会引起我们的思考: 为什么他(她)会说得如此之准?
3. 我们也可以武断地去下一个结论,说他(她)讲的都是些模棱
两可的东西. 但是有两个不得不想的疑问:第一, 假如他(她)对谁都重
复同一种说法的话,这很容易看出模棱两可的第一个特点. 现在正是这同一个人说的是两个都没有相互约定好的人, 并且确实是针对两种不同情况说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话. 第二,假如他(她)说得都是一种原则性,模糊性或普遍性的事,那么也很容易看出模棱两可的第二个特点. 可是, 他(她)竟敢说得那样具体,那样有针对性,甚至触及到了一些连个人都无法去否定的隐私. 你能用” 模棱两可”的结论去说服别人和自己吗?
4. 我们也可以用”迷信”生硬地去套他(她)的行为或我们的感觉.
问题是:假如他(她)用一种宗教的规则,理念,或方法来玩这种游戏的话, 他(她)一定会对每一个说出的”果”讲出宗教的”因”来. 事实上他(她)没有这么做.他们是就事论是, 没有把宗教扯进来. 同样,当我们在感觉这些说的事实时也没有把任何宗教问题拉进来. 没有任何宗教的迷信是否也算迷信? 如果是的话,那么它迷的是什么?信的又是什么?
5. 如果这个人纯粹是为了骗钱的,她为什么敢于留下她的名字,地址和电话 (我们已核实过她的电话号码不是空假号)? 她为什么还敢把九华山的释清光大法师牵涉进来(他特意主动从九华山打电话来同我联系) ? 而且还要求我立即赴九华山. (我没有时间去 ) 这些人在要钱的动机上是很明显的,但在要钱的手段上 是光明正大的. 谈不上是”骗”. 特别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小段,先是在四川公安局做配合破案工作.以后出了名,被调到中央与其他28位不同特异功能者一起向中央有关领导和单位作演示.1984年被分配到上海交通大学作为科研对象,并有幸当面与这样的人接触交流,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骗钱的问题.
6. 我们可以用什么方法来一一否定他(她)所说的那些事呢? 对于他(她)说的大部份过去和现在的事,我们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否定的理由.而对于他们说的将来的事,我们只有用等待时间来验证. 问题是:
我们难道只有用等待时间来验证他们对我们将来的预测吗? 看来目前我们也只能通过等待的途经来验证. 我们在将来可以回过头来看看他(她)今天说的是否对了.(这使我想起1981年,那位从上海交通大学请来的小段,在叔叔家看着婶婶拿出来的旧照片,指着照片上婶婶的老母亲说: ” 呦, 这个人现在住在医院里, 不过这次死不了, 还可以活两年.” 两年以后, 叔叔婶婶证实了小段当初的预测, 这位母亲确实在两年以后过世的.)
7. 我们说魔术的基本条件在于道具,以及这些道具在魔术师手里的操作技能. 假如一种无法随意更改的道具自始至终在观众手里,并完全由观众来操作,这还算魔术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谁是魔术师? 假如观众还不算真正的魔术师的话,那么真正的魔术师是如何通过自己的意念来操控他人的呢?
看来,这种现象涉及到了许多方面的问题, 诸如:
1. 空间
无论是地球的北半球或是南半球, 对我们常人来说都是一个跨度很大的空间,而对他(她)们的感觉和意念来说却是一个很小的范围, 他(她)们能够在很短的瞬间去跨越很大的距离. 这个空间和距离之大,也许远远超出我们常人的想象. 而那样大的空间范围就必然会牵扯到天文学领域中的一些内容.
2. 时间
时间对他(她)们而言,真正是相对的,而对我们一般
的人来说却是理论上相对的. 绝对的时间对他(她)们来
说是毫无意义的. 他(她)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时间进行
延迟或超前. 这不但会与相对论有关, 可能还会更多
地超出原有相对论的范畴.
3. 物质的速度
他(她)们的这种感觉和意念也是一种物质. 假如它
的运动速度比光速慢的话, 它能在那样短的瞬间内跑
来回吗? 无疑,这似乎又与物理学基本粒子有关.
4. 人脑
他(她)们的脑子除了象我们普通人那样可以处理五
种感觉信息外, 可能还可以处理第六感觉. 不仅如此,
甚至可能还有处理第七,第八….种特殊感觉信息的能
力.从几次现象中发现, 在他(她)们的脑子里明显有处
理图像和文字信息的功能, 但是乞今为止为什么还没
有人表现出能处理嗅觉和味觉信息的功能? 而听觉功
能好象不十分明显. 这一点怎么会与人的做梦现象正
好一样的呢?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究竟是空间距
离造成的? 还是脑子的问题? 这肯定与脑神经医学
和信息处理学有关.
5. 人的未知感官
人除了已知的触觉,味觉,嗅觉,听觉和视觉之外, 还
存在着少数人特有的传感知觉部位. 这些部位没有明
显专门的器官, 有些与其它器官交叉或合用. 如耳朵既
能听又能看,手既能触又能看, 手既能触又能焊, 眼睛
既能感光又能辐射透视….可能更高级的特异感官还隐
藏在人的脑中. 这又与生物医学有关. …..等等.

当我们在初步设想它的边界条件时,我们就会发现这类研究问题所涉及的范围相当大,它起码要包括以下一些基本学科:
天文学, 相对论, 基本粒子学,
脑神经医学, 信息处理技术,
生物医学
所以这是一个跨多学科的研究问题. 今天, 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一个研究机构,大学,或科学家个人把它作为一个单独的科目来系统地去研究,更没有人想到要为此立项取名. 不过,我认为这只是时间问题, 早晚会有人会去做的.
从我们现有的能力来分析,要做到预知, 在一定的条件下是有可能的.当我们普通人的眼睛在看到太阳的那一刻, 其实已经不是太阳这时真正的情况了, 我们看到的只是八分钟前太阳的历史状况.因为我们是依赖眼睛去感觉到的,而眼睛又是靠光来传递信息的. 光的传播速度大约是每秒三十万公里. 由于地球到太阳的距离是一点五亿公里, 故光从太阳传到地球约需要八分钟时间. 假如大脑不依赖眼睛和光, 能以一种远超过光的速度去感应太阳,甚至能用一秒就跑完一
点五亿公里, 那么该大脑不就比别人早八分钟预先知道太阳的即时状况了吗? 在这里, 超光速物质就是一个必要的条件.只要这个条件成立,就完全可能产生预知现象. 其次, 我们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知道, 空间中的引力变化和速度变化都会引起时间上的变慢或变快, 从而会对两种物体产生时间上相对延迟或超前的现象. 只要存在时间上的差异,就有可能产生预知的情形. 此刻又使我想起第一次见到特异功能
者小段时,他说的一段话: “ 今天的年月日时分秒是谁规定的? 原来是没有人规定的. 现在这个时间完全是人自己定的. 你说时间到了,我可以认为还没有到;你说时间还没有到, 但我已感觉到它早已过了. 时间
是可以(因人)延迟和提前的.” 这是一个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农民说的话. 他可以以他的朴素的感觉真实地说出那样不可思意的道理. 是啊! 我们的空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们习惯以地球为参照系, 天文学家先以太阳系为参照系,后以银河系为参照系, 又以河外星系为参照系,再以星团系为参照系. …… 我们更本就不可能找到一个绝对的参照系. 因为无限大就是宇宙的边界条件. 所以我们所采用的一切参照系都同样是人为的. ….. 如此等等. 我们的4维时空都有着这样的共性. 看来爱因斯坦的4维时空理论是对的. 但是还有一些现象与爱因斯坦的光速极限理论好象是不相符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
道真的是有什么物质会超光速吗?如果有的话那又是些什么样东西呢? 为什么人的脑子和人的未知感官会与那些可能超过光速的东西发生联系? 它们又是什么样的东西? 为什么不是人人都有的呢? 更有甚者,以前我们在学爱因斯坦相对论时, 总认为两个不同飞速物体上的观察者,他们看到的时间是不一样的, 或者两个不同大星球上的观察者,他们看到的时间也会不同. 但是我们现在遇到的疑问是: 那些特异功能者与我们是相处在同一个星球上,而且在同一个地点上,我们的坐
标系完全相同,我们的身体没有时间差, 为什么他(她)们的感知会超前于我们? 这也许是连爱因斯坦,甚至霍金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最令人费解的是: 为什么所有的预测都是些无法让人去介入和不能阻止它的事? 假如我们能以超光速很快地到达空间的某个特定位置去回头看一个我们将来要发生的事,我们再以超光速返回原地,我们为什么不能改变我们将来的行为呢? 九华山的释清光和尚和信奉上帝的主教在许诺能保佑他人的时侯不就是要的这个东西吗?

当我们把这四次巧遇特异功能的人作为四个独立事件,我们可以发现几个共同的现象:
第一, 就是因果关系的倒置. 一般来说总是先有起因,后有结果. 但在一定的条件下, 可以先有结果, 后出现起因. (为什么因果关系会倒置? 在什么条件下会这样 ?)
第二, 起因的不可更改性. 在某种条件下,后出现的这种起因是不能被先有的结果去改变的. 假如我们试图在这先有的结果暗示下去改变这种后出现的起因, 那么我们就不可能首先得到这先有的结果.
(为什么起因不能被更改? 是不是所有起因都不能改? 在什么条件下会这样 ?)
第三, 这些特异功能者所能演试某件事的时间是有一定的范围的. 他们可以从几秒钟到当事人的上下几代人的范围. 这个范围究竟
有多大? 不知道. 可惜现代人不可能与秦始皇有什么关系,如果能有关系的话, 这些特异功能者能不能把那样宽的范围联系起来呢?
( 这些人目前只表现出捕捉一定时间范围的能力. 这种捕捉能力的范围究竞有多大? )
第四, 这些人都能很快地知道未来发生事件与现在相差的时间, 可以讲出这之间有多少年来? ( 他们是如何在瞬间计算出这个年份的?)
第五, 这些人都能从当事人的脑中感应到其周围的人 和事来. 不仅如此, 还能辨别出这些在你的脑中已留下印象的周围人的性别和
与当事人之间的关系. ( 为什么能从当事人脑中感应到其他人?
为什么还能辨别出这种关系? )
第六, 这些被感应到的周围人,他(她)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信息一样能被感应到. ( 为什么那些间接者的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信息
也可以被感应到?)
第七, 被感应到的信息,有几种形式是明显的:如 图像 文字. 但从没有人表现出能感应到嗅觉和味觉. 对声音不能确定. ( 为什么这一点与人的做梦情况相同?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
第八, 这些人可以 “主动” 感应外界信息, 把感应到的信息传递给你. 但是你问他问题或要他做什么却不一定行. 好象都是单向传达信息.
第九, 这些人几乎都是年纪较轻的人. 我们从没见过一位老者. 可能脑中的有关部位或器官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退化掉.
第十, 这些人似乎与宗教没有必然的联系.
第十一, 这些人似乎与国籍没有必然的联系.
第十二, 这些人好象都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或什么特别的教育. 但是他(她)们的字都写得不错.
第十三, 这四个人中, 我们已知道有三个肯定是来自 农村的. 另一个看似印度人,虽然不能知道其来历,但是从外表上看也可以大致判断出: 1.可能是印度或巴基斯坦来的.
2.很可能也是从农村来的,至少不象大城市里的人.
第十四, 这些人个头都不高, 小段约在1.68米, 慧春约在1.60米, 而那位印度人约在1.65米.
第十五, 这些人可以感应对方的信息, 但没有一人表现出谈及自己的现象. 他(她)们不表露自身情况, 是不能感应本身? 还是一种
巧合?他(她)可以感应自身情况但都没有去说?
从人的一般规律上讲, 我们的基因决定了我们能回忆过去, 感知现在和未知将来. 这也许是 “上帝” 赐给我们人类能感到幸福的一种规则. 设想一下,假如我们把这种规则打破: (1) 我们没有任何记忆,甚至连刚才发生的事都会忘记; (2) 我们失去五种感觉, 无法感应周围世界;(3) 我们时时刻刻都知道将要发生的一切,甚至能很早就看到自己的归宿, 那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但是科学从来不
会被任何人为的规则所束缚, 她会按照自己的时间表允许人类去探索未知的东西. 就像人类在与 “上帝” 竞争中, 不顾教会的拼命反对,已经全部解开了人类基因图谱, 并在研究和利用干细胞以及克隆技术去复制人类本身那样. 所以, 研究和探索特异功能现象去预知未来, 也是在情理之中和必然的事情. 但是,对于有些问题的解开往往需要一定的时机和条件, 需要其他相关学科的同步发展与配合, 否则就会卡在瓶颈口而不得进展. 假如我们找到和认识了超光速物质, 假如我们彻底解开了大脑的奥秘, 假如我们发现和认识了特殊的第六,第七….感觉原理, 假如我们知道了器官的复合功能和交叉功能, …那么也许到那时才会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从而解开一些特异功能现象的奥秘. 但是不论怎样,人类还是会不断地去对这一问题作各种猜想和思考的.

最后, 让我们来作这样三种猜想:
1. 对于同一个观察者来说一般都是先有因后有果.然而若有两个观察者, 他们之间就有相对的关系,他们的因果关系在一定的条件下也可以是相对的.
即: 相对于第二个观察者而言,第一个观察者先确定的结果可以成为第二个观察者后获得的起因; 相对于第一个观察者而言,第二个观察者后获的的结果可以成为第一个观察者先获得的起因.
2. 对于一个观察者以外的事件,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被认为
是偶然的,也可以被认为是必然的.譬如:有两个观察者, 他们之间就有相对的关系,他们的偶然与必然关系在一定的条件下也可以是相对的.
即: 相对于第二个观察者而言,第一个观察者的偶然可以被
第二个观察者视为必然;
相对于第一个观察者而言,第二个观察者的必然可以被
第一个观察者视为偶然.
3. 某些人或动物能够预感将来的事,但是他(它)们不能介入其中去改变它, 别人也无法改变, 否则就不会存在这种原先的预感.


这的确是一个不容易”信”的”迷”. 也许用不了多久, 也许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内, 也许要等上多少个世纪 (当我们都不在人世的时侯 ), 我们的这种怀疑和猜想才会被人证明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