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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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31, 2011

新 年

很多人都非常期盼新年的早日到来,在这种期盼里充满了新的憧憬。在每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墨尔本都要举行烟火狂欢。走在街上的男男女女们,都会在倒计时来临之前,相互拥抱亲吻,哪怕是不认识的人对与别人的拥抱也“不能拒绝”。这些常常是令人感动和深受感染的夜晚。受感动的是人们那么向往新的一年,过去再烦恼的人也会在这种狂欢中得到片刻的解脱;受感染的是人们年复一年地这样搞活动,那种执著已经把越来越多的人拖进了如此可以让人麻醉的嘉年华。每次我看到那些狂欢的人群,都会静静地坐在地上尽情地欣赏这人世喧闹的过眼烟云,并且想多多地把那些热闹的场面摄入进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 因为我总在怀疑明天还会是这样吗?明年真的会象他们想象的那样好吗?明年过后还会有吗?……可是到了明年,我又坐在那同一个地方,仍然重复地在观赏这一切,而且又会想到这些同样的问题。我就以这样的方式在陪伴他们渡过一年又一年的新年夜晚。狂欢照样举行,人群照样拥挤,场面照样热闹,一切照样进行,可是留给我的却是渐渐衰老。我想在这个庞大的人群中,每年都会有不少与我类似的人一个个自觉地退出了场外,有的甚至永远也别想再回来了。每年又会有无数的新人挤进如此热闹的场面,而且还有更多的人会源源不断地加入。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一天会离场而去,而且再也回不来。这个不让我们再回来的唯一神灵,就是新年。这个无情的神灵永远是那样铁面无私,一视同仁。人们越是为它狂欢得多,它就把人送走得越多;人们越是为它狂欢,它就越是冷漠地拨动时间的指针。有一天我终于发现,我们不为它狂欢有如何呢?假如我们不去听那些领导人千篇一律的新年献词又怎样呢? 平静地去过好每一天,不再去为一个愚蠢的时刻狂欢一番,换一种活法去认认真真地做好每一天该做的事,不再为环境所影响而尽情地享受每一个当下,也许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就不会为狂欢过后去留恋过去的一切,可能在这样的习惯中就不会去过高地期待来日的非分之想。新年来了又怎样呢?不见得一切会如你所愿,但一定是扣除了你的存活时间。忘了它吧,没有新年旭日依旧东升,淡化新年地球照样转动,所不同的是你不再会被身处前后的比较而百感交集。

Friday, December 30, 2011

钟 声

在2011年12月31日午夜11时59分59秒向2012年1月1日凌晨0时过度的最后一秒时刻,我希望将这篇调侃通过谷歌Google发向红尘。绝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的守夜是为了等待新年的钟声,他们听到的钟声都被认为是告别旧时代和去迎接新开端的时刻。谁也不会去想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问题。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总有它们自己的这一刻,而且很少有人会在事先去认真想这个问题的。可以说绝大多数人都是到时候仓促上阵,他们甚至连想都来不及想就走了。有一个人尽管没有听到2012年的钟声,可是他早就考虑到了,并且为钟声过后的人民安排好了一切,他就是金正日。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他在世时就知道自己来日无多,钟敲不敲都难确保明天日出时自己还在不在,于是早早就将儿子金正恩安排接班。我想他一定会去想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与我的调侃相同就不得而知了。人在去世边界的最后一刻可以听到前面几声的钟声,可是没有人能听到那钟声的最后一响。就如同人在快要进入睡梦的那一刻,没有人能记得那最后的一次响声,就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境界。只是睡觉还能醒过来,而死亡则是一去不复返的。谁会记得最后这一时刻?也许只有是死去活来的人。上帝曾经真的让我体验过一回,我现在能想起的就是:第一,那最后的瞬间是没有声音和没有疼痛的;第二,视觉不是立即消失的,而是伴随着高速旋转;第三,意识不是马上消失的,而这种意识只与高速旋转有关,而与人体的其他感觉不再有任何联系。这大概就是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最终感觉吧?我能想象,当人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在那里是没有钟声的。即使哪个鬼魂声称能意识到钟这个概念,我也敢保证那是个不会发出声音的钟,更何况哪个死鬼会确认还会有钟呢?所以,谁能听到钟声的最后一响,都应该为自己还活着感到庆幸。问题是从钟声响起到钟声停止这段时间,有的人能意识到他将不再会听到它的最后一声,于是就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在安排后事,尽管这也算一种明智的做法,可是它毕竟还是一种落后和不可靠的方法。西方人在这方面是最聪明的,在钟声还没有响起的时候,就从制度上和法律上确保任何钟声结尾后的繁荣。所以任何人能不能听得到最后一个钟声都不重要,有没有这最后一响都毫无意义。因为体制上的运行就像自然界里的新旧交替,与钟声不再有那么大的关系了。钟声是一个人为地恶作剧,世界本来没有时间,是人自己创造出了它,而它反过来又在为每个人的归宿敲响丧钟;同样,钟声又是一个人为地大闹剧,宇宙原来没有新年,是人自己捏造出了它,而它也反过来在为我们年复一年的感觉自欺欺人。这些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很难理解的,而这些对于一个有死去活来经验的人来说,真的就好像一切都是个幻觉。

癌 症

委内瑞拉总统查维斯身患癌症,作了放射性化疗,头发已经全部没有了。通常来说,人到了这一步都大伤元气,会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可是这位斗士很特别,斗争性依然不减当年。最牛的就要算最近的一次讲话,他把拉美地区和国家许多领导人不约而同地身患癌症这种巧合归咎于是美国在后面“捣鬼”。他自己也承认他的怀疑实在没有证据,并相信这种怀疑以后也许有一天会被人证实的。我看这有点冤枉美国人了,而且也太抬举美国人了。我们都知道美国曾经启动过人类历史上两个最宏大的计划,一个是阿波罗登月计划,另一个就是攻克癌症计划。前一个成功了,并早已载入了人类的史册。可是后者无论是花的时间,金钱,还是精力等都是空前的,直到今天还是收效甚微,仍然没有彻底攻克癌症这个难题。在这种大背景下,查韦斯要把一种偶然与敌对势力联系在一起当作一种必然性,可能还为时过早。任何一种疾病可以被一个国家用来当作武器,可是这也是要有条件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自己要有彻底掌握和控制的能力。假如将来美国人,特别是美国的领导人很少生癌症,甚至有的人生了癌症也能完全治愈,而其他国家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查韦斯的这种说法就有他的合理性。美国癌症统计数据预计2011年新发癌症病例为1596670例,死亡病例为571950例。一年的发病率达到人口的0.5%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假如美国真有能力彻底掌握和控制癌症的话,那个苹果公司的总裁CEO乔布斯可能也不会在五十多岁就去世吧?可巧几天前遇到一位出租房的邻居,他见到我就伤心地告诉我,今年他的母亲和哥哥都同患癌症而过世了。他气愤地抱怨是化学污染了我们社会,说现在吃什么东西里都有化学问题。他的不幸令人同情,而且我也感到确实有化学的问题。不仅如此,还有食品安全问题。问题是为什么有的人也吃了这些东西没有发生,而有的人却会发生?为什么有的人抽烟没有得肺癌,而有的人没有抽烟却得了肺癌?看来,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认识癌症。假如从哲学上考虑,通常外界环境只有通过人体的内因才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那么内因的最大嫌疑是什么?现在有人说是基因,而且也确实找到了一些相关的依据。譬如说,有的动物不会生癌,象鹅和鲨鱼。有的人家族史中有生癌早亡的情况,那么下一辈人得癌症的几率就要增大。这就有意思了,假如我们将生癌几率很高的基因移植到鹅或鲨鱼身上去,不知它们会不会象人那样得癌症?也许它们还是不会得。反过来我们也可以用鹅或鲨鱼不会得癌的基因去改造人容易得癌症的基因,不知我们会不会象它们那样不得癌症?也许我们还是会得。基因的移植或改造仍然是个不可靠的途径,谁也不能打包票说这是唯一的途径。我猜想任何基因在复制的时候可能会把一个最要的东西打开和传递下去,那就是TIMERS(也许叫定时因子)。当这个东西锁住的时候,人或动物也许不容易得癌。当这个东西没有的话,动物可能就不会得癌。而一旦当这个东西到时候起作用了,你再怎样用药治疗或化疗,都无法阻挡后面被复制基因的断裂去与癌细胞联接上。为什么要说TIMERS是复数呢?人的定时因子究竟有多少种类,以及它在不同基因里扮演什么样的重要作用,甚至它们是不是基因中最核心的东西,包括它们与外界环境影响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现在没有人研究到那个程度。不过,我预感基因螺旋杆上的断裂与癌细胞容易发生相联,是与基因存在的TIMERS有关系的。有太多的人不到一定的年龄,就是生活在同样的环境里,哪怕抽烟,甚至搞放射性的工作等,他们还是不会发作,照样活得好好的。当然吃过大量放射性辐射的人,他们会更快的得癌症,这就看在外界环境的影响中那个TIMERS受到多大程度的改变。为什么吃同样剂量放射性辐射的人,甚至站在同一个位置上,有的人活得短,而有的人活得长,甚至有的人到现在还活着呢?我们现在的医疗思路基本上是放在如何用药物和化疗去消灭已经产生的癌细胞,而不是从根本上去防止基因中的螺旋杆不断裂开来,去与癌细胞联系上。更不会去再深入考虑基因中更深层次的TIMERS问题了。当然,这些都是从内因角度去调侃的。假如我们再换一个角度,从外因角度来找罪魁祸首的话,可能就不得不怀疑那个与我们最亲近和最依赖的东西,即我们崇拜的太阳了。荷兰有位科学家说,太阳已从过去2700万度高温上升到了现在的4900多万度高温。假如这个说法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地球上的万物也会成倍的接受光照。一方面有证据说我们的大气溴氧层已经遭到破坏,另一方面太阳的辐射又在成倍的提高,最后造成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我们人类,我们的生物链,我们的环境都暴露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既然原子弹爆炸后的光辐射会造成幸存者后来得癌症的几率大大增加,那么为什么太阳发出的大量光辐射就不会呢?何况太阳每时每刻的爆炸比普通原子弹还要厉害得多,每天有亿万颗氢弹在剧烈的爆炸,其放出的核辐射远比原子弹的大得多。所以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得癌症一点也不奇怪。我们人类的基因决定了我们在核辐射过量照射下会将那个TIMERS被提前激活。可我们就是不知道,假如把鹅或鲨鱼放到成倍核辐射提高的环境中去它们会发生什么?假如它们的基因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可以引起癌变的TIMERS的话,也许你就是把它们都烤熟了,它们也不会得癌症。所以研究癌症也要讲究全盘考虑和综合治理。从宏观上讲,我们人类绝对没有那个能力去改变太阳的任何变化,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基因。或是仍然靠自然进化的途径去改变它,以适应变坏了的环境;或是人工地去改变它,主动地争取不被灭绝的机会。那就要看我们人类的智慧能否在时间上赶过外界对我们人类影响的速度了。

Tuesday, December 27, 2011

提 醒

人们常常相互作有益的提醒,可是有时也会作非常不利于自身的提醒。美国人的发明创造一直是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的,特别是他们的军事科技更是遥遥领先。可是他们常常自己花了非常大精力和代价取得的领先成果很快就会被别人赶上来。这好象一直在起着提醒别人的作用。在很多领域,他们的对手并不缺资金,科技人员,科学技术等,他们往往缺少的是一个好的主意:Good Idea ,特别是那种异想天开看来根本不可能但却可以变为现实的“幻想”,而这方面美国人和美国社会似乎绝对是强项。有些提醒是无关紧要的,而有些提醒对美国来说是非常有害的。譬如说,美国的自然地理位置是得天独厚的,它的西边有太平洋作为天然的安全屏障,它的东面有大西洋作为天然的可靠屏障。这种优势决定了美国的手可以够到别人,而别人却很难够得到它。任何一个国家假如想跨过这两个天然屏障去从根本上危害它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美国应该保持这种天然的优势,而不应该提醒别人去打破这种上帝赐予的恩惠。可是,美国人却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那就是自己首先发明了:全球一小时打击战术。这个提醒对美国是非常不利的。今天的对手不可能马上就赶上这种新思维和新战术,但是你能保证明天别人不受启发也同样去创建这样的打击力量吗?一旦别人得到提醒,也在追赶这样的手段的话,那么美国原来的天然屏障就真的失去了优势。战略核威慑与全球一小时打击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东西。前者对美国并不够成真正的威胁,退一万步说,即使发生核大战,别人也休想横跨两大洋过来。可是全球一小时打击就不是这个问题了。它是以一小时可以到达全球任何一个地方为目的的。将来它的突击投送,后勤保障,后续支援等都是建立在一小时这个新概念基础上的。我实在不理解,美国已经有了那样的军事优势,为什么还要把那样更有利于别人的新主意拿出来亮相呢?任何国家在经济还没有强大到“足够”的情况下,一般都是把国防的重点放在防御上。但是随着经济实力的提升,这种情况会变的。很难说什么时候会先从防御与进攻结合,随后又变为进攻与防御结合,甚至最后会变为像美国今天同样的国防政策?当这种变数与美国人自己在不断主动提醒别人现象交织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提醒最终是利人不利己的。

拍 卖

拍卖AUCTION是一种文化。在中国历史文化中,人们很少习惯用拍卖的方式去处理急待出售的东西,而是用一般的出售SALE。拍卖是西方人习惯和使用的方法,尤其在英联邦国家中比较盛行。在澳大利亚的房地产销售中,人们长期以来习惯首选拍卖AUCTION的方法,只有在拍卖失败后再转为SALE。而美国人好像更喜欢直接用SALE的办法。在房地产市场兴旺的时期,用拍卖的办法可以卖出更好的价格。因为只要在参加拍卖的人群中有两个人都想要的话,他们之间就会引起竞争。有时那种竞争会达到令人咂舌和目瞪口呆的程度,会大大超出物业出售人和代理商的预期。当然,在房产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拍卖十有八九是不成功的,那么就只能再转入SALE的方法去继续出售。总之,拍卖对一个抢手的商品来说,不失为一种好的销售办法。可是在中国,再抢手的东西人们也不用它。只有出售古董之类的东西才会见到拍卖的情况。其中更让人感到不解的是,中国的股玩意儿放到拍卖行去拍卖,叫喊的却是洋人! 拍卖一次抽成收入不菲,既然有那么好的收入,为什么中国人自己不去做而要让洋人来做呢?你看看,坐在台下举牌的竞争者都是黑头发,而站在台上敲榔头的是黄头发。明明知道拍卖的好处,却不敢自己站出来去填补这个肥缺。外行人看不懂其中的名堂,只有真正学过拍卖课程并且拿到毕业证书的人才能体会到里面的酸甜苦辣。喔,原来西方的大学里也有专门的拍卖课程的呀。人们常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学问和专业,拍卖行业也一样。可惜,在中国我们好像从来看不到培养拍卖专业人士的高等学府,这也难怪这个肥缺自动地让给了别人。拍卖更多的是体现了一种文化,西方人喜欢引入竞争机制。在拍卖中出现的竞争有时是非常激烈的。拍卖员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得几个人为了一个东西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这种刺激带来的满足感只有那些洋人才能享受到。同样,当一个拍卖员声嘶力竭地拼命叫卖,却没有任何人应答,这种尴尬场合带给拍卖员的打击和沮丧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另外当你仔细去品味一个非常专业的拍卖员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句,欣赏着拍卖员每一个肢体语言,慢慢体会着拍卖员每一个应变的技巧,连贯地去理解一个拍卖员前后完整的表演过程,那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不信当你把他们用英语叫卖的全过程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然后正确地翻译成普通话,再去快速地重演一遍,你自己不发笑就算你有能耐了。不匹配嘛!这时你就会发现不同文化的魅力。中国人如果死套洋人的样子,往往会让人笑掉大牙。而要创出自己的拍卖风格,并且能让老百姓感到可以接受和习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说文化的底蕴就隐藏在其中了。

Monday, December 26, 2011

主 次

就在最近2011年11月18日,美国在陆地上实验成功了用新型电磁弹射器EMALS助推最新战机F-35C升空。F-35战机是日本最近首选的美国最新战机,它目前有三个系列:A,B,和C。其中C系列是专为航空母舰上用的舰载机。也就是说,美国下一代用于服役的航母和战机都将淘汰老式的蒸汽弹射助推系统,转而采用电磁弹射助推技术。但是,EMALS助推弹射方法也有它的不足之处,最令人不满意的还是助推的最大能力?一架F-35C战机起飞的重量约在27.2吨,当它满载油料和弹药升空后,在没有空中加油的情况下,其作战半径大约是1100公里。假如今后的战术提出了增加作战半径的要求的话,势必会受到EMALS的限制。而将来航空母舰的最主要问题是如何提高舰载机的作战性能。谁能在这个方面占上风,谁就在事实上占据了海战的很大主动权。假如舰载机的性能落后的话,航母作为一个海上移动机场平台是意义不大的。而要提高舰载机的战斗能力,其中一个回避不了得矛盾就是重量问题。油料有重量,弹药有重量,提高战机性能要考虑重量,等等,可是电磁弹射器EMALS能否适应将来战场的实际需要都是个问题?我们可以这样作一种假设,假如别人跳开这个思路,用一次性的微型火箭助推发射器将重量更大,作战半径更远,战机性能更好的舰载机升空,那么这个航母战斗群的有效打击范围可能就更占上风。而微型火箭助推发射器相对重量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难以克服的技术,何况战机起飞还不是完全靠微型火箭,它本身还有起飞的动力呢。蒸汽弹射助推也好,滑动式起飞也好,电磁弹射助推也好,或者假设是微型火箭助推发射也好,都是为了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将性能最好和最优越的舰载机送上天空,这才是航母的强项所在。而其他都是为此服务的次要问题。假如一个设计者将这个关系本末倒置过来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只能是别人的手长可以够得着去打击他,而他的手短尽被别人挨打的下场。

孤 军

美军创造出一种新的战术叫:全球一小时打击和投送。尽管现代科技已经可以做到了这一点,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不小。假如说这种战术纯粹是以破坏性为主要目的的话,那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在一个很短的时间,狂轰滥炸一通,或投送有限的兵力去执行完特殊任务后就立即走人,一般来说不会对自己带来太大的损失。可是如果这种战术是以必须在一段时间里占据某个区域为目的的话,那么势必会牵涉到军事原则当中的很多问题。首先是孤军深入,其次是后勤补给,再则是多翼保障,等等。这让人想起朝鲜战争时的状况,最初北朝鲜军队孤军深入,一直往南攻击,快要把美军赶下海了,可是它的上述所有问题都暴露出来了。这时连周恩来都看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想到了美军会在仁川登陆,拦腰切断包围北朝鲜军队的情况,可是已经太迟了。结果北朝鲜军队几乎被美军全歼,并一直败到鸭绿江边。无独有偶,也是在朝鲜战场上,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打顺手的时候,又犯了相同的致命错误,还是重复了上述所有问题。这时自己就不容易发现自己的问题。结果被美军第二次仁川登陆,再次拦腰斩断,那个损失也是惨重的。后来彭德怀认识到孤军深入是极其危险的,便采取了拉锯战。甚至有时打过去了又主动退回来。为什么?就是尽力避免孤军深入,力求后勤补给绝对能跟得上,同时有左右翼友军的相互支援。而美军呢,几乎也是采取同样的军事原则。最后有了三八线的停战,这个教训是惨痛和深远的。今天可好,美军要用一小时全球打击力量去应对未来的战争。那么,他们就不得不要考虑后面随之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一小时投送和打击容易,可是一小时后勤补给和为突击部队建立多翼保障可就难了。古今中外人们还没有见过那么长的战线,那个孤军深入简直就如同进了无底洞。投送一个突击师至少需要三十多架次象波音大型机那样的五至六倍超音速飞行机,加上他们的后勤支援保障,也至少要有上百架次的运送。假如再考虑更大的行动需要多翼保障支援的话,那就会达到几百架次。这样大批量的运送,和这样长线的运送,其中暴露出来的问题就太多了。倘若被敌军中间截断,并且缓过神后合围过来的话,那连退路都没有了。历史上有太多战例,都是强军先采取孤军深入的办法去突袭,然后被对方诱敌深入而歼灭掉的。看来这种战术对一个小国或力量对比太悬殊的敌对目标可能可以奏效,而对于大国或有相当军事实力的对手来说几乎是不可取的。因为其冒的风险实在太大。

墓 碑

墓碑是文化,墓碑是宗教,墓碑是政治,墓碑是艺术,……这些我们都不难理解。可是从来没有人把墓碑看作是科学的一部分。谁也不会去想或倡导什么科学死亡观,科学纪念观,或科学墓碑观吧?人死了被装入棺木内,下葬在土里,然后树立一个墓碑,这对其近几代的亲人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这可以寄托他们的哀思。英雄人物牺牲了,为他们树立一块丰碑,也是有意义的,它可以让后人缅怀他们的英雄事迹。当然,那些帝王将相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重视的程度往往会达到一个最高的等级,这些对研究和传承一个民族的历史文化绝对是有好处的。可是我自己觉得象我这样的凡人,就没有必要去这样做。只要后代不在乎的话,我何必要留下一个没有意义的短暂痕迹呢?即使我的后代是非常在乎的,可是他们也会步这样的后尘,同样会被他们的后代忘记的。将来谁跑来这块墓地参观,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可能再认识他们。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去浪费这样一块地呢?我们出世前,没有人能占有一块土地;我们回去后何苦要去占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土地呢?来这里玩过一次就算很幸运的了,干嘛老是想要别人知道你曾经来过这里呢?在世界文化中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流芳百世,千古常青。这个观念不错,它可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起作用。可是这与我们这个星球更大范围的时间相比来说,是没有意义的。那些接受流芳百世的人们连他们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些常青的古树躲得过千年却很难逃过万年,连它们都是在被彻底毁灭和重生中循环往复。可是人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总想把自己的走办得像像样样的。在西方国家,有很多老人在活着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墓地买好,自己的墓碑树好,上面预留了刻字的地方,甚至请律师把自己死后的一切安排都委托落实好。他们除了不想麻烦别人外,认为自己的事应该自己来落实,这当然有它的积极意义。我也非常尊敬他们,因为他们连离开世界都考虑到了如何自强自立。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人死为什么要为自己树碑立传呢?很多人在死前就把死后的名声看得很重,尤其是知识分子,那种执着有时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人死后就烟消云散了,曾经与他(她)有关系的名声对他(她)还有任何联系吗?显然不再有任何联系了。有联系的只是后面的人如何去看待他(她)的过去。有很多先人想用自己的行为给后代们留下一个榜样,希望后人学习他们那样的精神,这也是树碑立传的原因之一。这种愿望在百年之内能起作用,在千年之内就会被遗忘,而在万年之内也许就烟消云散。然而地球可不只是万岁的星球,什么东西超过了万年,我看连痕迹都难以找到。你要在化石堆中寻找雷锋精神简直是个笑话。再者,树碑立传的人不就是抱着对死后的希望吗?也许他们或者别人都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后事有利于自己的灵魂在天堂和九泉更好地存在下去,这就走入了宗教和信仰的通道里去了。不过我看绝大多数人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后事,还是一个尊严的问题。谁都希望自己有尊严地离开世界。对于上述每个人的选择我觉得都应该予以尊重。只是对于自己的事,我想怎么侃就怎么侃,谁也管不着了。我就常在想,秦始皇的坟墓现在还没有被打开,假如有一天在重见天日之时,从他尸体上取个基因,可以再克隆一个的话,新的生命与原来秦始皇绝对有着生命意义上的联系,可是这个人与原来的秦始皇有灵魂上的联系吗?一个会玩iphone 4s的人与一个连抽水马桶都不知道的人有关系吗?老秦在天之灵能下凡来与这个新生命的灵魂接轨吗?看来仅仅如此是没有办法将两者联系起来的。当初秦始皇将自己埋在地下,而不在地面上留下任何痕迹,可能是他相信他能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活着,不要别人去打搅他。他选择的是把名声留在人间,而让尸体和随葬东西跟着他销声匿迹。后来的无数逝者,他们选择了将尸体留在墓下,将名声留在碑上。无论哪种做法,墓碑地下的东西与墓碑上面的东西它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联系了,有联系的都是路人的看法。假如连路人都不再经过那里,一切的所谓联系都是空的。这样看好像要那个东西也是多余的吧?说它对,也对。因为它对我这代人来说是意义不大了。可是说它不对,也不对。墓碑这个习俗对后人可大有好处了。将来科技发展了,人死后可以将自己的尸体留在墓碑下,这是克隆的样本。同时将一生大脑活动的全部信息记录芯片随葬在一起。墓碑上不仅留下其英名,墓碑下还保留着全套样本资料。哪一天谁想找它起死回生的话,只要从尸体上取个基因去克隆,再将芯片取出重新植入其大脑联上。嘿嘿,死鬼回来了。从这个意义上看,墓碑的作用可就大了。

Sunday, December 25, 2011

失 败

美国共和党大肆攻击奥尔巴马,说他从伊拉克全部撤军是个彻底失败。而奥尔巴马自己却说全部从那里撤军是个彻底胜利。其实我们不能说这个决定是个彻底失败,也不能说它是彻底胜利。历史上有太多象这样不胜也不败的事例。譬如象朝鲜战争,朝中韩美最后在板门店三八线上坐下来停战谈判,无论是对哪一方来说都没有取得彻底胜利,也没有彻底失败。今天你说美军从伊拉克撤军是失败的话,那么它毕竟是成功地推翻了萨达姆政权;而你说它是胜利的话,死了六千多人,伤者过万,花了上万亿美元,拖累了美国的经济,直到今天那里还是个烂摊子,……对此谁也不敢恭维它是胜利。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真正遭到失败的人自己是不会再去提及它的。像日本人自二次大战彻底失败后,他们自己是不会去说的,但是失败的现实让他们几代人都不得不用内心去接受,这种无言的忌讳深深地压抑着日本人的心灵。相反,美国人大叫大嚷说自己失败了,这倒并不是真的失败,而是竞选中政治斗争的需要。美国人很难遭到彻底失败,它所占据的自然地理位置决定了它可以去攻击别人,而别人很难攻击到它。除非发生世界核大战,那是玉石俱焚的同归于尽,否则就别想期望美国会遭受什么彻底失败。日本人根本就不懂得这个基本的道理,以为偷袭了珍珠港,重创了美国的太平洋舰队就可以胜利了,真是愚蠢之极。冷战时期美苏之所以能取得战略性平衡,根本原因是苏联人懂得战略核威慑的作用。它不是真的要与美国同归于尽,而是成功地让美国人懂得了不要同归于尽。所以谁也没有彻底胜利,谁也没有彻底失败。这就是大国与小国,以及智者与愚者的根本区别。别去听共和党人的瞎吵吵,也别去听民主党的自我标榜,美国老百姓没有那么容易被骗的。谁都清楚:有胜利,有失败,没有彻底失败,也没有彻底胜利,这才是美国的结果。美国老百姓也愿意看到这样一个结果,他们过了一段和平日子,养好了伤痛又要去找个对象打个几仗,你不让他们去打他们还会迫使自己的总统去作这样的决定。等到打累了,打到没钱了,特别是自己伤亡的人太多了,他们又会反战,去迫使自己的总统撤军和结束战争。把发动伊拉克战争的责任全部归于小布什是极其不公平的,同样把从伊拉克撤军的功劳全部归于奥尔巴马也是不公平的。胜利属于美国人民,失败也是属于美国人民。美国人民是有智慧的,他们不会遭受彻底失败的,那些表面上的失败都是美国人民愿意而且也可以接受的东西。美国永远也不会象小日本那样在战败后被什么国家压制着不得彻底翻身。绝对不可能,所以从这一点上看,美国没有彻底失败的问题。当然,前提是没有核大战发生,否则谁都是真的失败者。

Saturday, December 24, 2011

看 云

政治家看云怀揣大志,哲学家看云陶醉人生,音乐家看云激发灵感,诗作家看云即兴大发,美术家看云创意泉涌,军事家看云运筹帷幄,教宗们看云神魂典道,……老百姓看云想到的就是雨具,交通,劳作,等等眼前与己相关琐事。而我觉得有时间有机会有雅兴看云也是一种乐趣。小时候我就很喜欢看云,天上的云变化多姿,千奇百怪。一会儿像个兔子,一会儿像个狗熊,一会儿像个马头,一会儿像个人头,有太多太多的变化,而且从来没有重复的。我多少次想用摄影来创作云的题材,可惜那时大陆开始进入世界工厂的命运,污染就随之而来了。以后,我有多少年在大陆再也没有看到像小时候那样的云彩了,不过这种创意直到今天还留在我的脑海里。其实看云有五种不同的境界,一个是站在大地上往天上看云,二个是站在高山的云雾里看云,三个是乘坐着飞机在天上往下看云,四个是通过航天飞行器的窗户看地球上的云,当然最高级的莫过于像阿姆斯特朗那样站在月球上看地球上的云了。这些统统是不一样的感觉,也许一个比一个更刺激。我们凡人有前三个经历已经是够幸运的了,后面两个我们从录像上看到也算没有白活一回了吧?我很羡慕那些通过看云而受到不同启发的各种人士,看云总算能升华人的灵魂嘛。可我更珍惜看云而什么也不去烦恼和多想,只是尽情地享受眼下看云的那一刻。人的一生没有多少那样的时刻,我们总是在忙忙碌碌,哪怕在休闲的时候还把平日工作上的烦恼带进自己的大脑,好像人的灵魂已经得不到安静和休闲的机会。我们需要看云得到启发的灵感,可是我们更需要看云忘却一切的瞬间。带着牵挂和目的去看云固然精神可嘉,可是假如我们在看云时连这些也可以丢掉的话,那可真是赛过活神仙了。今天人们对看云不那么感兴趣,而对忙于赚钱更卖力。他们从赚钱当中可以得到更多的眼前利益,人简直就像一只陀螺那样转动,没有办法停下来,而一旦停下了便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即使其中有少数人愿意去看云,也是为了看云而看云。我也常常在问自己,我能在看云时还能纯粹地沉浸在看云当中,什么都不去想,让大脑空白地停留片刻吗?

Friday, December 23, 2011

血 统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真棒,这位老妇人年岁那么高还跑来澳大利亚访问,我们能找出多少个国家元首象她那样的?不要说是出访,就是在自己家里能不跌跌撞撞的就不错了。英国贵族们很讲究血统,按我们今天的理解大概是人的基因吧?假如从基因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的话,那它的确是有一定道理的。人有太多后天不足的问题是先天基因决定的,而且是后天很难改变的。这已经在医学上得到了很多的证实。王室要求自己的后代不能有一些不良的遗传基因,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有意思的是咱们中国曾经也有过一阵讲血统的热闹时候。我们小时候在文革中长大,开始听到红卫兵议论血统论时觉得好新鲜。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那些起来造反的红卫兵都标榜自己是什么高干子女,红后代。那时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那些人引以为豪的最好出身。不要说老百姓是这样看待的,就是整个国家都把这样一种理念放到选拔革命事业接班人的挑选当中去。那些上大学的,进保密专业的,上层重要部门的,提拔领导岗位的,等等,哪个不讲究这些东西呢?直到今天,这种思想还是存在的。尽管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了,可是它仍然是选拔革命事业可靠接班人的一个重要因素。否则就不会有太子党或官二代一说了。假如说英国王室讲究那个血统论是过多地从遗传基因角度来考虑的话,那么中国选拔革命事业接班人可能更多的是从政治角度来看待和利用这个因素的吧?其实搞革命事业的老一辈们大多数人不是因为他们原先的基因比别人有什么优越之处而出山的,相反很多人都是因穷苦和受压迫而揭竿而起的贫穷出身者。他们经过枪林弹雨,九死一生地奋斗成功了,坐上了江山,掌握了政权。那么他们的基因传给他们的下一代从生理上来说也没有什么优越之处,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这个后代的老子是个建立国家的英雄。国家政权的延续应该优先考虑他们的后代。其实这一类的问题都带有过去旧时代中封建社会的影响。不过英国王室的血统论做法已经与整个国家的实质体制开始脱离了,那只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已。英国真正实行的还是民主选举制。在中国,血统政治化尽管不能被公开地去说,可是组织部门尤其是在台上掌握实权的领导人在挑选候选人时,当然要考虑根正苗红的问题。不过今天中国选拔接班人的做法已经比从前大大前进了一步了。他们不再完全看政治血统,即使再好的候选人也要经过长期考察和锻炼,最后还是要走有限度地民主选举这一关的。这就叫上下结合。因为中国共产党也清楚血统论是个不科学的方法。一个再好的血统也不能代替国家的民主选举制度,这是世界的历史潮流。在这一点上西方世界是走在前列的,中国在慢慢地潜移默化改革和跟进,俄国在新旧传统中循环往复地交替进行,北朝鲜还在血统论封建体制中徘徊,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慢慢地改变。我相信他们早晚都会跟上世界历史潮流的。既然大家都看到了这个趋势,就没有必要去为此感到什么威胁。因为即使他们保留了陈旧的做法,也不可能被全世界大多数人接受的,也没有必要去为此担心,更没有理由因此要为推翻他们的政权而去挑衅和战争。世界上留一个金正恩政权,让大家解解闷,看看不同的东西,人们也许会更珍惜自己的民主自由,这不是很好吗?很多反对血统论的人本身也有血统论问题,有的人生来就有争斗和好战的基因,没事也要找事去攻击和欺压别人,他们不喜欢多元性的存在,总想用自己的单极思维去统治别人,最好灭掉自己的对手。这种思想根源也是法西斯血统中的基因。过去没有办法改变基因中的问题,只能采取避开方法。今天,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某些基因了。真不知道人类血统中那些好斗和专制的基因是否都能被人为地改变掉?当我们撇开政治,宗教,意识形态,价值观,文化等等这些因素,纯粹从人的遗传角度去看血统的话,我们也很难否定其中却有优劣之分。问题是对于那些即使是劣等的东西,我们也要有容忍和宽待的态度。假如一个人把什么劣等的东西都扩大和视为是威胁自己的坏东西,那么他所要消灭和改变的东西首先就是他自己本身,其次才是他的对象。不然他怎么会存在到今天呢?这同样也决定了他将来能否继续存在下去。

Wednesday, December 21, 2011

调 鱼

写错字了吧?应该是钓才对呀!不,我这里说的是“调”。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应该把钓鱼中的一些理念调换一下,或改一下。过去我们喜欢钓鱼,以后我们应该调个头,把钓到的鱼再放掉。那你钓个什么劲呀?钓鱼不就是为了把它拿回来吗?哎,这就是西方文明中呈现出来的魅力之处。我曾经钓鱼,有过许多次看到西方人把钓到的鱼再放掉。当时我也这么想,你来这里干嘛? 真可惜,那么大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放掉了,而且这些人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后来见多了才发现,喔,原来他们并不是完全为了抓鱼,而是来取乐的。既然是取乐,你达到了目的就应该高抬贵手放鱼一条生路嘛。这让人想起过去俄国有一位伟大的诗人叫普希金,他写过一篇著名的诗叫“农夫和金鱼的故事”,那是神话里东西。可是今天西方国家里真的有那么多人象那位农夫一样把钓到的鱼放回去,他们肯定没得“妻管严”,也不求鱼要给他们什么回报,只是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久而久之,我也被同化了。钓鱼应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来抓鱼回去吃,这也无可非议。另一个目的就是来玩玩嘛。假如你将钓到的鱼带回去根本就吃不了的话,就没有必要抓过多的鱼。可是,这时你若还想钓的话,也可以。那么就学别人的样,把钓到后的鱼再放回去。不过我觉得还应该做得更好些,因为有很多人把鱼放回去时,只是剪断了与鱼钩相连的尼龙线,而没有去除钩在鱼嘴巴上的钩子。其实这很简单,只要拿一把小钢丝钳,小心地将鱼钩有倒刺的那一段剪断,然后就可以轻轻地退出全部钩子。这比让那些鱼带着将会生铁锈的鱼钩渡过余生更文明吧?一样损失了一个钩子,干嘛不“为鱼须为彻,好事做到底”呢?我喜欢钓鱼,但是我更觉得应该“调鱼”。

舞 梦

儿子和他的舞伴这几年在国家和国际性现代舞大赛中拿了不少奖,那些个小奖杯多得真的可以用麻袋装了。尽管我会为他们的成绩感到骄傲,可是我还是对现在的拉丁舞Latin Dance 中的编排和比赛的游戏规则感到不满意。在拉丁舞中有五个主要部分:Samba,Jive,Cha Cha,Paso doble,和Rumba,它们是参赛者必须掌握和展现的项目。可是它们都分别被割裂开来,按照播放的音乐逐一过堂地跳,然后让考官分别考核评分。那些评委可以根据参赛者的仪表服饰,规定动作,舞蹈编排,技巧难度,眼神交流,面部表情,甚至舞伴的配合默契等等来评判。当然用这种老套的做法可以去层层筛选掉很多初级参赛者。而一旦到了四分之一,二分之一,或者是总决赛时,就应该考虑用一种更新的方法,让选手自选音乐并将Samba,Jive,Cha Cha,Paso doble,和Rumba五个部分全部连起来去围绕一个主题参赛,这样设计一定会更加精彩,而且可以真正比出水平来。我曾有过一个创作的梦想,它的主题叫:与光辉告别。是用神话来表现太阳与月亮的情感。它们在冥冥之中不期相遇,长久以来它们在地球的见证下和睦相处。月亮的光辉来自太阳的关怀,并深深地被月亮吸引。太阳没有因为月亮的渺小而嫌弃它,而是用火热的激情去激发它。羞涩,距离,等级等等没有让月亮退却,它们在太阳系中秀出了和谐相伴的舞姿。时而激情岁月,时而若即若离,时而阴阳交错,时而患难与共。它们在长久的历史长河中相依相伴,配合默契,旋转不止,天长地久。可是大限解体的一天终于要来到了,太阳为失去月亮而痛心不已,而月亮也在为告别太阳的光辉而默默流泪。说再见的时刻到了,光辉再也不能把它们这样撮合在一起了……,这对舞伴就在这样依依惜别中结束了。在Rumba音落的最后那一刻,我彷佛看到台下评委都为此落下了热泪,他们握着笔的手在微微地颤动,他们手捧的记录板一片空白,好像他们也被这样的舞梦深深地吸引在里面了。

时 速

当时间的指针快要指向2012年时,我们也应该把时速兜出来调侃一番了。谁不知道时速呢?开车的人总要看着路码表去控制车的时速吧。可是我这里说的时速是:“时”t与“速”v,是两个东西。谁还不懂“时”与“速”呢?连小学生都知道。千百年来,这是个从来不会有人去怀疑的东西。即使是爱因斯坦曾经开启过一个头,可是谁也不会太在意。因为我们生活的环境毕竟是处在一个低速的世界里。随着欧洲人磕开超光速物质大门的步伐加快,这个曾经一成不变的东西开始会被人们更多地去议论了。在经典物理学里,速度v = l / t,是单位时间里所走过的距离。很显然,t是函数的自变量,而v是函数的应变量。可是到了爱因斯坦的年代,人们发现物体在接近光速运行的时候,会出现反过来的情况,即:速度成了函数的自变量,而时间成了函数的应变量。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中提出的著名公式:t = (t´ +(vx´)/c² )/ (1 – (v/c)²)½,可以发现,速度v成了决定时间t变化的其中一个变量。那么问题就随之而来了,就算我们现在只考虑超光速的情况,那个可以使时间t改变的v它又是由什么因素决定的?它还是不是我们原来可以在低速条件下那样去定义的速度v? (1)假如仍然是v = l / t的话,那么这里的t一定与v能引起变化的那个t是不同的东西。另一个疑问是这里说的t与爱因斯坦说的参照系不为零时设置的新的坐标系中的t´是不是同一个东西呢?看来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洛伦茨变化中已经考虑到v´的问题了,v´ = v – u.可是在这个公式里并没有出现v´,而是v。 (2)假如它不是按我们原来在低速条件下那样去定义的速度v,那么它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事还没有完呢,更神秘的问题还在后面。根据爱因斯坦的说法,引力也会改变时间。譬如,在中子星上的时间与我们在地球上的时间是有很大差异的。原因是中子星上的引力远远大于我们地球上的引力。站在中子星上人的时间会变得更慢,站在地球上人的时间相对更快。站在中子星上的人看地球好像在看录像带快进那样。这样一来,引力F也应该是时间t的一个自变量喽。遗憾的是今天我们还没有引力推导的理论公式可以让大家来看看这个F究竟与t存在着一个什么样关系?更有意思的是,既然速度和引力都可以影响时间,它们是分别独立地影响时间,还是可以或必须结合起来一起影响时间?假如是分别影响的,那它的理论公式是个什么样的?如果是合起来影响的,那它的理论公式又会时个什么样的?……时速好理解,但是速时,力时或速力时简直是个谜。

Tuesday, December 20, 2011

战 斗

我们为何而战?最早人类还象动物的时候是为食物而战,以后是为奴隶的枷锁而战,再后来是为了反法西斯而战,继后又为意识形态而战,今天进化到了为“价值观”而战。其实在冷战期间已经有了这主题,可是那时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更加突出。等到冷战结束后,这个主题可就自然地被人们推到了前台。今天,美国和西方世界围堵遏制中国也好,去向俄国挑战也好,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价值观上的问题。你一党执政与美欧主导的国际大潮流背道而驰,你在政坛上玩弄二人转与美欧创建的世界民主自由南辕北辙,所以美欧要为此Fighting 战斗,这就是美国和西方世界的根本心态。这里要强调的一点是,美欧在这一根本性的问题上是一致的。尽管他们也有许多矛盾和各自的问题,但是在这个大前提下是团结一致的。反过来我们可以看看其对立的一方。过去一段时间他们的情况好像相反,第一,俄中都有自己的价值观,而且都坚持自己的价值观。可他们并没有像西方那样把这个问题看得那么严重。也许他们还认为这就像我们的内裤,与你毫无关系。但是别人可压根不是这么看的。一个非常顶真,而另一个大意不在乎。第二,俄中在这个问题上尽管有区别,一个是“二人转”问题,另一个是“一党执政”问题,可他们在实质上都是同一个问题,就是与西方主导的国际社会的价值观是相抵触的。而恰恰是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他们并不把它当作一个整体来看。还以为俄国是俄国的问题,中国是中国的问题。普京没有认为他在搞一党执政,而中国没有认为他们在搞二人转。可是他们在实质上都已经被美国和西方世界赶上了同一条船上去了。可笑的是他们自己却没这么看。第三,俄国和中国都有这样一个大前提在等待着自己的挑战,可是由于他们不把它看作是同一个根本性问题,所以没有采取象西方联合一致应对那样的方法。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强有力的拳头在同时向两个方向出重拳,美国和西方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们要战斗的对象拧不成一股强有力的反击力量。他们的分散是造成今天格局的根本原因。为这样的价值观而战斗是不是正义?它将来究竟会朝那个方向深入发展?它会持续多久?它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它将来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最终结果?以及,等这场战斗结束后,后面还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新的战斗主题?……有特殊能力的人早就把他们的答案告诉了我,可我还是半信半疑。因为我很想活到那天去看看他们的预言是否与他们的预测相符合。过去尽管我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可是我总是盼望他们下一次预测是:错的?

房 事

莫失望,尽管这里说的房事不是男欢女爱,可是它与我们建造房子中的一些事有关,是这么个房事。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哪一天我能完全亲手建造一栋小洋房?真的上手后又有一个梦想,哪一天我能用别人废弃的并且看来没有用的材料亲手建造一栋小洋房?一旦实现了仍然又冒出一个梦想,哪一天我能改变目前别人建造小洋房中那些不合理的理念?我实在无法对高楼大厦中的问题去指手画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与它们沾边。但是我已经有了建造小洋房的经验,于是就发现目前许多的建房理念并不是那么理想,离一个创建环保的小洋房还差很远,有很多地方有待人们去思考和改进。譬如最大的问题是:更好地节约水资源和节约能源?就第一个问题而言,我们有太多的水会在不合理的设计和建造后的使用过程中被浪费掉。水的使用设计应该参照设计流动车那样被分为三个等级:white, gry,and black(白水-干净水,灰色水-可再被利用水,黑色水-只能被排污的水)。现在的小洋房只考虑两头,即:White and black。很多本来可以再被充分利用的水就这样被浪费掉了。象洗脸,刷牙,洗衣服的水等,完全可以被收集起来冲马桶用的。特别是热水龙头放水时要等待的冷水被白白浪费是特别令人感到可惜的,它完全可以被收集起来灌入水箱而不应该就被当污水那样排掉。最让人感到不合理的地方是,西方国家的建筑审核部门从来不对热水器与各龙头开关距离提出一个合理的标准,造成许多小洋房的热水器到龙头开关的管线距离太长的问题。就是这样一个小地方,每年会浪费的能源和水资源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为什么不把它们靠得近一些呢?现在许多人终于想通了,家家在装雨水储存水箱。我看那些水箱几乎都是千篇一律地采用落地放置,并采用强电驱动水泵将水压送进供水系统内。这样做好是好,可是还是要消耗电能的。我就愿意尝试连电和水泵都不用,完全靠自然的重力将水压进小洋房里去供水。唉,效果也挺好的。每年还可以省电费呢,而且断电都没关系。利用高度位势去收集white water和gry water,以及利用重力去向不同的层次供水,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环保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充分利用太阳能。现在的太阳能板全部是固定的,要么正对着朝阳面,要么向着偏东面,要么向着偏西面。几乎也是千篇一律地用固定的思维去安装。可是地球围绕太阳是转动的,上述每个安装的办法都会遇到因光线移动不足而不能继续产电的问题。解决的最好办法是采取象向日葵那样的方式跟着太阳光作有限的转动。别看这个小小的改进,它却可以发挥太阳能板的最大产电效能。即使用上一个直流马达和控制器,它们所花去的成本和消耗掉的电能远比收益要小得多。另外白天太阳能板将采集到的富裕电力送到国家电网里去,让Smart Meter智能电表为用户返回折扣值,这样做已经是个好办法了。可是,我还是不满意。我的太阳能所发的电被国家收购去太便宜,而我要用国家的电力价格却比它贵。我干嘛不把富裕的产电量自己收集起来,充入蓄电系统内,等到晚上太阳下山后再让它自动输出给我,那不是更“抠门”吗?有人会说蓄电和直流转换交流系统会很贵吧?差矣,假如我赚不到钱就不会在此调侃了。总之“房事”里面的名堂真让人感到快感,遗憾的是“房事”的秘密没有人愿意公开说,大概是“不好意思”吧?那么,今天就在这里“开门见善”吧。

Monday, December 19, 2011

连 导

将导弹防御系统联合起来,用扩大疆域面积上的侦测点来换取国家安全上的纵深,这是继先进军事科技之后的一种必然选择。美国和北约早就远远走在了俄国和中国的前面了。光有最先进的武器设备不能解决许多实际上遇到的问题,只有将自己的盟友联合在一起共同来搞,才会达到最佳效果。这种超前的思维是西方人取得优势的关键。不过这种局面从明年起会受到很大的挑战,因为唯一能担当起这一重任的人将会从俄国再次上台,谁都知道他就是普京。过去人们把上海合作组织看成是一个“秀”,明天这个“秀”真的会从台后走向台前。因为历史已经把俄国和中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他们只有将所有成员国的导弹防御系统联成一个整体,象美国和北约那样搞成一大片,才能真正保障自己以及盟友的安全,否则他们都会被分而治之,各个击破。假如俄国(包括苏联解体时的那些新独立的国家),中国,北朝鲜,伊朗,巴基斯坦,甚至俄国利用印度的一部分战略资源,那么如此大片面积所产生的导弹防御系统效果会对世界格局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这些国家的战略纵深远远比各自单干要大得多,这些国家的前线远远比分散干要推得更加前面。最大的好处是,他们得到的预警时间可以大大增加,他们反击的能力可以更加有效。过去朱虎成将军说得那句刻骨铭心的话“即使我们损失了西安以东也有反击能力”,就可以成倍地放大。同样,俄国在西方部署东欧反导系统上一直被美国和北约耍弄的时代也将会被改写。所以这种新的“连导”是大势所趋。中国不准朝鲜半岛战乱与俄国不准伊朗和叙利亚出现战乱性质是一样的,谁都不希望自己家门口大战,更不希望这片缓冲区被别人拿走。将来一旦“连导”真的被实施的话,连家门口的那些国家都会被卷进去。因为只有扩大土地面积上的点才能把触角伸得更前面,象这样的点越多越好。将来两大集团都会为拼命争取更多的点而寸土必争,谁多让出一个空缺,立刻会被对手填补进去。2012年世界不会是末日,但是我相信美国和北约原来独大和绝对占据优势的导弹防御体系会开始走向一个时代的终结。不过也可以预料,一旦俄国和中国真的实施这样庞大的计划的话,那么美国和北约也一定会重新改变原来的做法,也许他们已经在计划下一步应对方案了吧?

Sunday, December 18, 2011

名 份

将来也许世界上会有一个United States of China。虽然今天世界上已经有了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可是谁也没有听说过有:中华合众国。别急,我说的也许是将来。今天台湾是个没有名份但已具备国家一切功能的地方,它的名份问题早晚会尘埃落地的。将来命运究竟会赋予她一个什么样的名份呢?无非有三种情况:第一,假如美国给中国找到合适借口用非和平方式夺取的话,那么她一定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第二,如果中国自己不争气让台湾分裂出去的话,那么她就叫:台湾……国。第三,倘若两岸中国人自己最终同意统一的话,那么她就叫:United States of China - 中华合众国。前两个不是我这里要调侃得重点,它是两个极端,谁也不愿意见到,而第三个就有点意思了。现在台湾人不认可:人民共和国;同样,大陆人也不认可:民国。可是在他们现有的名份里都有:中华二字呀!再说,合众国不是国与国的合并,那是英文和中文里表达的弯弯绕。在中文里的国,好像是指:国家。可是在英文里的States可以表示州或省的意思,不一定是指国。所以,美国全称中的那个States是指各个州的合并,而不是指原来就有的国家合并在一起吧?假如这个道理是说得通的话,那么用United States of China来给统一后的中国取这样一个名份,好像也不错啊!台湾人没有理由反对,而大陆人也会有自豪感,只要能将全中国统一在一个中华民族体内什么都可以谈嘛。你看,老二在名份上也快追上老大了。至于老大就更没有资格管别人的名份了,总不见得我可以叫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就不准别人叫United States of China吧。假如真的走上了这条道,唯一被“枪毙”的是“台湾关系法”了。因为美国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二奶了,她被溶入进了United States of China中去了嘛!多好啊,二奶的地位被名门正娶代替,台湾关系法被扔进垃圾桶里,俩兄弟的分家案子被撤销,老二从此不再受老大那个窝囊气了。可要拿到这个名份不容易,而要和平拿到这个名份就更不容易了。名份的取得只有一个人可以说了算,那就是实力。名份的登记手续办理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决定,就看美国人能否给中国人一个借口。名份的流产也只有一个人的过失可以产生,这就是中国大陆本身是否会再次出现动乱?而名份的最终丧失还是由一个人来判定,它就叫 “久拖”。

哭 树

在调侃这个话题之前先要对不住一下鸡都叫(基督教),因为你有一个地方做得不怎么好,所以我批评你一下也只能吃进。你知道世界上谁最恨基督教吗?不是人,不是动物,而是植物。而在植物中又是哪一个倒霉鬼每年要痛哭一次呢?是松树。你看看,全世界每年在圣诞节的时候,老百姓要砍掉多少松树?他们要拿去装饰圣诞节的气氛。松树招谁惹谁了,基督徒干嘛要拿松树开刀,偏要与松树过不去呢?他们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寄托在其他物种倒霉的身上。奇怪的是那些西方绿色和平人士却在这个问题上装聋作哑,从来不啃声。我只能替松树骂他们一回儿。有谁统计过每年整个西方世界要砍掉多少松树? 真作逆啊,那些松树都是一般高,个个都是“风华正茂”,大有成为栋梁的希望。可是在这帮侩子手的手里却英年早逝,可惜可恨。基督教国家为什么不立法,必须用栽在盆里活着的“青少年“松树当作圣诞树呢?用完后再放回花园里去,明年再拿来用。等到树开始长大了,就种进土里,让它健康长寿地活下去,然后再去找一个“青少年松树”来当圣诞树,那不是更好吗?基督教喜欢在圣诞节杀松树我就来气,难道你们相信的报应对松树就不管用了吗?天堂里没有松树我相信,地狱里没有松树我也相信,可是不能因为那里没有松树你就可以砍它们呀。你就不怕松树报应吗?今天全世界人民都在为减少气候变暖而奋斗和疾呼,可是有谁特别是相信基督教的人会站出来制止这种愚昧的做法呢?松树是树中寿命较长的树种,它们经历的风风雨雨比我们人的寿命要长要多,你把这位长者得罪了,你不害怕吗?我才不会为那些老树去哭泣呢,不是我的心肠不好,而是自然界里自有哭泣者。谁?树本身!植物一样会感应周围的威胁,植物照样会在内部出现对外界的不良反应,有些植物还会出现抵制的现象,甚至有些植物会产生伤害动物或人的奇怪事。当然绝大多数树只能默默地忍受一切,可是它们会把受到的伤害和威胁放在自己的体内去自我挣扎。它们流泪的形式与我们人类和动物不同,它们不会出现像我们那样哭的情形,因为它们没有眼睛嘛;它们不会发出呻吟,因为它们没有嘴巴嘛。可是别忘了,它们会因此改变体内水份的流动规律,它们会因为这样规律的改变而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异常。胡说,我才不信呢。那么你为什么不去作点科学实验呢?就算科学实验不能完全证实,那么你为什不从人性化角度去替树想想呢?再退一步说,就是你没有这样一种人性,那么你为什么不替环境保护考虑一下呢?即使你不……,那么你为什么不……? 不要说松树听到鸡都叫会哭,我看到基督教这样做也想哭。因为我能预见得到,因为我能感应得到,因为我能理解得到,还因为我能调侃得到。

城 管

世界上最仁慈的城管是谁,你知道吗?美国还是中国?再也没有比美国的城管更放任自流不负“责任”的了。何以见得? 我可是亲眼看到华盛顿大街的冰天雪地上,有些穷人钻在睡袋,就在寒冷的路边过夜,而且还不是临时的。那些人可真可怜,全部家当都装在一个超市用的小推车里,用黑色的垃圾袋裹着东西。他们甚至把烧东西的炉子也带上,有的人还在路边烧东西吃。这些人不是抗议者,今天在这里,哎,明天路过这里他们还在。我就纳闷了,美国的城管部门就不管管吗?那些首都的城管员到哪里去了?让那些穷人在街上这样生活影响多么不好啊,这不给美国抹黑吗?何况是在总统的脚下,国会的门前呢。我就不相信美国没有城管员,也许他们管理的理念与咱们中国的城管员的有很大差别吧?真是超级大国啊,他们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计较什么形象问题,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谁。他们有那个雅量,让那些自由人士或愿意这样做的人有一个自己生存的空间。只要这些人不影响到他人的自由通行权利,就随便他们去了。真是大度,开明,人性,民主,自由。不过也有点不太雅观和令路人感到心酸。我一方面从心里佩服和尊敬那些城管,另一方面也为那些城管不去帮帮他们感到遗憾。说过美国的城管再来看看中国的城管,可能看官会猜到我会数落一通中国的城管吧?错,今天咱上海的城管员要比过去文明得多了。经过多次血的教训,如今的城管员在执法过程中的确要比以前好得多。我亲眼看见来上海谋生的乡下人,一到晚上就拿出小商品放在路边叫卖,他们没有任何许可,他们绝对妨碍人行和交通,他们还用欺骗的手段坑害消费者,对于这些城管当然要管。可是奇怪的是,我真见到那些小商小贩比城管员还橫还牛还不讲道理。而那些城管竟然象个小媳妇那样站在一边听任他们骂,只能耐心地等着或在一边求他们离开。有意思啊,本来应该被管的老鼠怎么比猫还要神气起来了。我并不是在同情城管员,只是觉得着种倒过来的现象多少有点不对劲。看来中国的城管还是比美国落后,美国的城管员干脆就不露面了,而中国的城管员还要跑出来对那些人强作笑脸。这种落后是不是体现了比美国还要大度,开明,人性,民主,自由呢?鬼才知道。现在要让别人闭上嘴,只有学样。老二什么都跟着老大去复制准没错。

Saturday, December 17, 2011

嗅 闻

不要说人对别人管头管脚讨厌,就是动物也讨厌这一点。西方人说的那个:Stick nose就是多管闲事。假如有人Stick nose everywhere,到处都多管闲事的话,谁见了都会讨厌。你怎么知道猫也会这样呢?做个试验很简单,只要你凑近猫,两个眼睛盯着它,嘴里或鼻子里发出很响的吸气和吐气的声音,再将两只手弯过来对着它,并一点点靠近它。你看吧,就是一只再心爱的猫,再熟悉的猫,对你再亲近的猫,都会两眼瞳孔放大放圆,大脑内部极度兴奋,马上出现攻击性的姿态,并且嘴里会发出可怕的异常声音。为什么?因为它绝对不喜欢别人对着它发出Stick nose的信号。这时你要格外小心,它不来扑你或抓你才怪了。动物认为别人或别的动物出现这样的行为是对它的严重侵犯,于是它们不再会作出友好的姿态,随时会为此不惜翻脸,甚至作出攻击的举动来。你看一个小小的嗅闻举动会引来那么大的问题。美国人的Stick nose是出了名的,他们Stick nose everywhere到处都管,什么都管。用他们的价值观来解释就是:担当起对世界负责的大任。其实美中这两个大国都有这样相同品格,一个是把Stick nose everywhere放在国家的外部,而另一个是把Stick nose everywhere放在国家的内部。世界上谁也没有选美国来当世界的警察,可是他们认为这是不需要民主选举的,我天生就是这个料,我不站出来担当谁又能担当呢?同样,中国的共产党也是这样想的,在中国是不需要民主选举共产党来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天生就是这个料,共产党不站出来担当谁又能担当呢?你看他们在本质上是多么相像。假如美国人坚持它的价值观,在事实上就认同了共产党的价值观。同样,假如中国共产党坚持他们的一党执政的合法合理性的话,那么也在事实上认同了美国人可以在世界上Stick nose everywhere。这不就扯平了嘛。可是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现在的麻烦是谁都认为我可以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不可以这样做。美国人认为我可以在世界上到处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共产党在内部这样做是与民主自由理念相违背的;同样中国共产党也认为我可在我的家里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美国人在世界到处这样做是与民主自由理念相违背的。其实他们都不讲Stick nose的道理,但是他们都在乎Stick nose everywhere的道理。看官们,我们应该为这样的现象感到庆幸才对,因为世界上最可怕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假如美国或中国任何一方出现这样一种情况的话可就灾了,那就是:同时在内部和外部都Stick nose everywhere。今天美国没有,中国也没有,何不为此干一杯呢?

兰 博

喂,兰博(RAMBO)要回来了。奥尔巴马终于兑现了当初竞选的承诺,将侵占伊拉克的大军队要撤回来了。这位黑人总统既是一位麻烦解决者,又是一位麻烦制造者。说他麻烦解决者,是因为他总算替小布什留下的问题擦了屁股。说他麻烦制造者,是因为他又为美国的经济和就业市场带来了更大的麻烦。十几万人回来了,给本来就十分糟糕的就业市场雪上加霜。假如那些大兵出征的时候平均年龄是25岁的话,今天他们回来都是过35岁的人了。他们没有专业,没有学术,没有技能,……他们回来还能干什么?这不与中国过去知青插队落户病退回城潮有点类似吗?他们回来真正能被社会吸收消化的人很少,绝大多数人的一生,严格地说是他们的后半辈子就此被毁了,将来他们是社会被垫底的阶层。小布什与毛泽东在有些做法上很像,他们都是先利用这批年轻人去为国家和事业冲锋陷阵,等到事情办完了后再把他们抛弃掉。这叫:卸磨杀驴。红卫兵小将为打到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冲锋陷阵过,之后他们就被赶到农村去上山下乡;美国大兵为响应总统的号召去伊拉克阿富汗流血拼杀,之后就让他们回来失业彷徨和受人歧视。不同的是红卫兵小将回城再受气也没有出现过暴力的明星。可是美国大兵就难说了,越战退伍老兵出了个兰博(RAMBO),伊拉克阿富汗退伍老兵就不会有兰博(RAMBO)吗?美国总统今天答应出资上千亿来安顿他们,可是着点钱怎么算也不够花的呀。小学生都可以算得出来摊到每个人的头上才没有多少啊。更讨厌的是,美国人出兵越南的理由比出兵伊拉克还像样点,在那样的情况下,兰博(RAMBO)还受到那么大的歧视和委屈。老百姓的歧视还好一点,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些拿着国家薪水的执法人员,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看不起那些大兵,还会时不时地表现在具体的行动上。他们看不起什么呢?按理说那些大兵是国家英雄嘛,可人民不这样看,他们是从心底里厌恶这类群体。否则怎么会有“第一滴血”呢?这批大兵大部分是陆军,就算奥尔巴马和希拉里把他们中的一部分调去围堵遏制中国,可是新的战场实在不需要那么多无用之辈。因为明天需要的是海军陆战队,空军,海军,太空管控部队,网络战部队,全球一小时打击部队,……而这些从伊拉克阿富汗回来的大兵又有什么用呢?简直是个累赘。他们在哪里都是社会的包袱。不过我觉得值得重视的是,将来美国国内的反恐部队要把一部分精力放在对付和防范这批人身上,因为他们都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而且有实战经验的军人。一般的警察老爷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反恐特警才能制服和消除他们中可能出现的兰博(RAMBO)效应。假如明年好莱坞导演真的拍出新的兰博(RAMBO)大片的话,我怎么的也要去讨点分红了。

音 疗

西方人对物理治疗(简称:理疗Physiotherapy)非常重视,在墨尔本大学的医科类里,就分成三大块:牙科医生,普通医生,和理疗医生。将牙医单独拿出来好理解,因为这个专业将来可是赚大钱的佼佼者啊。可是再将理疗医生分开来就有点费解了。可见洋人对理疗医学的重视程度。在中国,人们不是做不到,而是谁在乎它。只要人没有死掉,都能自己康复的,还搞什么Physiotherapy?所以在那么大的上海城里,好象现在只有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里有正式成立的Physiotherapy科,其他医院根本就不拿它当一回事儿。可见,中国人走的是另一个极端。西方国家每年要为社会培养大批Physiotherapy人才,为什么?那些活让护士去干不就得了吗?在近代,西方人越来越发现这样不行。护士绝对不能代替Physiotherapy,而且你做不做Physiotherapy治疗,与你康复后的质量很有关系。于是很早就另立学科,单独立户,独辟蹊径了。别以为他们什么都做得很成熟了,其实西方人也还是在摸着石子过河。怎么讲,他们已经发现Physiotherapy里还有治疗灵魂上的东西,但又有别精神病科医学。它是出现在这两者之间的又一个新玩意儿,叫:Music Physiotherapy,我理解是音乐理疗吧(简称:音疗)?不过一想也不对,音乐是精神上的东西,而Physiotherapy从严格的定义上说是物理性质的治疗,它们两个不是矛盾的吗?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东西嘛。有意思它两又凑在了一块儿了。问题是Physiotherapy究竟应该不应该包括Music? 假如从科学的角度上说是应该这样做的,那么Physiotherapy不就成了治疗肉体和灵魂的“物理灵魂治疗学科”了吗?你看乱不乱?别着急,洋人先摸着这些石子,最终会慢慢趟过这条大河的。中国人今天听到“物理灵魂治疗学科”简直就把它当作笑话,不过就像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那样,二十年以后同样会再做一只Copy Cat,学样呗。无论“物理灵魂治疗学科”将来的命运如何,这都不是我要说的重点,而一个民族的创新和探索精神才是最最关键的东西。

贿 赂

中国现在的贪污腐败是很难根治的,其中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如何切割公民的正当权利和别人钻法律的漏洞进行贿赂。今天的贪官鬼精鬼精的,他们吸取了前人被抓的经验,变得更加狡猾了。可是贪官再狡猾也有一个不可克服的弱点,那就是中国人都固有一个望子成龙的心态。一个官员再怎么正派,也难逃对子女的殷切期望,和难避对自己周围亲人卷入的利益性冲突。即使将来中央想出很多办法去堵行贿受贿的漏洞,只要这个门被敞开着,那么贿赂就是一个非常容易的事,而且谁也别想抓到这个贪官。怎么讲,只要行贿的人愿意出钱将贪官子女安排到国外上学,安顿好他们的生活,并将行贿的钱打入贪官子女的账号里,那么就完成了行贿的全部手续。这是一个非常难抓捕而且非常难以判定的难题。因为这个贪官在国内没有任何收别人钱的记录和证据,整个行贿的全部过程可以在国外进行,在表面上与该贪官没有丝毫关系。至于他们的子女出国留学也是国家法律允许的范围,谁也不能推行一个政策说官员的子女不允许出国留学。这就为贪官的受贿在客观上提供了一个“合法”的途径。加上中国的法律不能细化,好比是用一个关老虎的笼子去关一大群猫,肯定会让多数猫逃掉的。将来如果不对官员的直系亲属作法律和政策上的限制,说要根治贪污腐败简直就是一句空话。而要真的这样做,又会涉及到公民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的问题。所以现在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去解决这个头痛的难题。有人说应该采取美国的办法去监控和窃听官员的通讯往来。这个主意是不现实的,谁来执行?总不见得我是官员,去同意别人来偷听我的电话吧。另外,中国现在的窃听手段只能用在国家安全和反恐方面,一般不会用在民事特别是官员的身上。传统的行贿受贿是权钱交易,而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利益冲突的高级层面,甚至是跨国跨代隐形与合法交易的程度。看穿这套把戏的人很多,有权力并想真正去解决的人还没有诞生,而有权力但不能去解决的人是随撩一把,太多了。原因是他们自己的子女或老婆或兄弟姐妹也卷在着个怪圈里,那怎么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呢?

Friday, December 16, 2011

4 W

谁都认得“4W”,四轮驱动车嘛。四轮驱动的车有多种,有轿车,越野车,中型越野车等等。一般来说,它们发动机的马力要大些,当然消耗的油料也要多些。凡是开过奔驰和宝马车男人似乎都会有一种小男人的感觉。尽管它们名气响,可是不够力。即使够力,也没有那种野性。只有开过4W四轮驱动车,特别是越野车的男人,才觉得自己像个男子汉。电视连续剧“蜗居”里有个反面角色贪官,叫:宋思明,他就把“悍马”狠狠地夸了一番。这个死鬼死了也值,因为他享受过了4W悍马的威力。镜头里那个二奶,你怎么对她宣传也不会有宋思明的那样的感觉。我一直在琢磨4W与男贪官的关系,可惜连4W都没有玩过的人,怎么能理解宋思明的内心世界呢?但我相信4W一定是男人的梦想! 富婆再怎么开4W,只是出于安全角度的考虑,她们并不能像男人那样去体会强大动力对男人带来的刺激。4W究竟有什么样的动力?现在市场上出售的几种品牌:TOYATO,NISSAN,FORD,MITSUBISHI 等它们最大的拖拉动力可以达到3吨到3吨半,加上自重就要超过四吨了。四吨是个什么概念?我们小时候看惯了的那个解放牌卡车载重量就是四吨。现在可好,那么小的一辆车竟然能抵上一辆卡车的功能,难怪那样地诱人。开着一辆4W,在高速公路上以时速100-110公里飞跑,后面再拖上一个房车,或一个小游艇,或一个拖车什么的,即使开着空调也一点也不影响爬坡,嘿!那种感觉棒极了。4W有一种野性,当它毫无顾忌地在尘土飞扬的野地里横冲直撞,当它在小溪浅水滩里飞溅而过,当它在荒山丛林里呼啸前行,当它在一般轿车不能去的地方逍遥自在时,谁都会为它感到格外的骄傲。有人嫉妒地说,开4W的人都像个罪人,因为它太耗费油,不环保。差矣,新一代的4W已经用上了最新的科技手段,它们在不减动力的同时,大大节省了耗油量。新4W已经要比老4W省很多油了。所以我们今天赞美的不是老4W,而是新一代的4W。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要驾驶着新的4W,拖着一辆房车,头顶一个铝合金小艇,把整个澳大利亚环游一遍,把很多一般车辆去不了的地方都光顾一次,也让新4W在我手里闯进澳洲这个人间天堂里撒一回野性。等到玩完了,将来才有资本去教育宋思明如何在不贪的情况下享受4W的乐趣。

隐 料

在华语里,饮料和隐料的发音差不多,所以隐料就难免被人调侃一番了。三四十年前,饮料很稀奇,而今天饮料泛滥的程度是令人乍舌的。因为谁都会生产,而且还有那样大的市场。我可以肯定,用不了多少年,隐形战机上的隐形材料也会象饮料那样泛滥成灾。因为中国可以生产了,世界又有那样大的市场。中国的仿制能力是世界一流的,说它仿制并不是真的需要什么样品,而是一个信息,一个图片,一个主意,一个理念,……等。只要一个新概念一露头,不要多久就可以复制做得一摸一样,隐形材料也一样。将来美国人发明的那玩意儿,中国可以大量出口到西方民用者手里。将来西方国家的警察可就麻烦了,那些喜欢飙车超速的驾驶员,他们会把中国出口的隐形材料涂抹在自己的汽车上,测速的雷达对它们都不起作用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将来地面上的很多目标都会被涂抹上隐形材料。军车,坦克,火炮,舰艇,通讯装置,伪装建筑等,都会从雷达上消失。预警机和武装直升机要捕捉的目标会大打折扣。说不定将来隐形材料多得泛滥程度,连美国人也会从中国进口,因为中国生产的便宜嘛。过去有一阵,美军不就是从中国定制和采购过服装的吗?美国是发明和创新的龙头老大,而中国是仿制和廉价的垄断老大。美国在为拉动世界需求而努力,而中国在为世界供应廉价需求在拼命。美国永远走在科技的前沿,而中国一直跟随着科技发展。美国总是用先进武器在提醒别人,而中国总是在别人提示后让它便得更便宜。美国人在不停地开发智力,而中国人老是在出卖自己的劳力。……你看这老大老二多有意思,他们就在这样的竞争中平衡着。老大发明了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却拿了配方到老二那里去拼命生产,那些饮料怎么会不泛滥呢?看来发明是个矛,仿制是个盾,而便宜和泛滥就是两头挑着矛和盾的杆子。他们最后还是会被这根奇妙的杆子给和谐掉了。今天老大发明了隐料,明天你看老二会怎么做?

阴 乐

你听过音乐吗?人活在阳间谁没有听过音乐,除非天生是个聋子。那么你听过阴乐吗?就是人死后去阴间那里存在的音乐。有吗,哪有这样的音乐? 可是我就欣赏过,我相信很多很多人与我一样都听过。每年年末的时候,迪斯尼乐园为了迎接圣诞节的到来,会在一个馆内设计和布置一个鬼魂幽灵庆祝圣诞的场景。美国人可真有创意,他们把阴间想象成与阳间相反的地方,在黑色的空间里,闪烁着可见的冷光,一切东西都被蜘蛛网缠绕着。在依稀可见的灰尘下面,堆积着死气沉沉东西,可在圣诞节来临的时候,也有包装盒的礼物,也有与之相呼应的阴乐。阴间里的音乐可有意思了,它的旋律正好与阳间相反。加上颤音的运用,听上去真是别有一番感觉。特别是那里也有圣诞歌和圣诞音乐,假如它们的旋律与阳间的圣诞歌和音乐正好是镜像对称的话,真能把活人的灵魂给勾住了。美国人太有才了,他们不仅有好的活者音乐家,他们还有好的死者音乐家,他们更有死去又回来的音乐灵感。不过我对这样的设计还不满意,因为对阴间的描述不是西方人的专利,那是咱和尚发明的东西。西方人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天堂或地狱才对呀。我真希望有一天圣诞节前再去迪斯尼乐园时,看到一台在天堂死者和亡灵的庆祝聚会场景,或者是那些干过坏事而下地狱的罪人在那里怎样度过节日的场景。这样的场景设计和布置可就难了。难就难在那里的光线怎样设计?你把它想象成暖光的话,那不成了阳间了吗?可是你要把它设计成冷光的话,那不又回到和尚发明的阴间了吗?天堂的光线应该是五彩缤纷的吧,可是怎么让人感觉那不是阳间呢?其次是音乐,你总不能再来个阴乐了吧?但又不能与阳间的音乐雷同,哪个天才能想象出不阴不阳的音乐来?最难的可能是音乐的旋律,即不能用阳间的旋律,又不能拷贝镜像对称地的阴间旋律。数学上可以出现分形理论中的分数维,难道音乐中也有分数维旋律吗?我相信什么事都难不到美国人的创意,他们只有他们才会做到: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迎 送

人的一生会碰到多少次迎和送?谁也数不清。我们出世的时候是别人来迎接的,同样我们走后也是别人来相送的。只是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会去为别人迎啊送啊,当然别人也在为我们迎啊送啊。为活人迎送多少是件愉快的事,可是为死者送行可就悲哀了。今天参加了一位朋友入土下葬典礼,他与我是同岁的啊,竟然突然地走了。我自然就会想起二十年前我去机场迎他的情景。我以前并不认识他,是我父亲介绍让我去机场接他,因为他是第一次自费出国,人地生疏,没有任何亲戚朋友,只有靠我去帮助了。当时我买了本地图,带了一点生活用品,到机场把他接到住处,为他安顿好了第一个落脚点,……这一切好像就是昨天的事。他是一位医生,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由于国内的文凭在这里不能行医,他就只能先打工为生,以后再转为中医。这位朋友有很强的活力,而且非常努力,头脑也很好使,不久就炒起了股票。在澳洲我看到很多朋友炒股票,可是真正赚到钱的几乎没有。而这位朋友却列外,他是我唯一亲眼看到从股票上赚到钱的人,而且还从股票的盈利中拿出钱来托我帮他买房子的。他的那股炒股的劲头呦,谁看了都会为之感动。家里五六台电脑整天都同时开着,澳洲,上海,美国,他是同时在干。赢到了钱人就极度兴奋,而输掉了钱人就极度沮丧,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二十年的日日夜夜,也许是股票把他的生命给毁了。最让我感到由衷敬意的是,他多少次诚心诚意地要我跟着他学炒股票,说把他知道的许多窍门都教给我,并且拿出许多厚厚的笔记本给我看和讲解,可惜我实在没有时间和兴趣去炒股票。但我心里清楚,象这样的朋友叫知心朋友。一般来说,人都有隐藏自己秘密的特点,尤其是自己赚到大钱的秘密更是不会与人分享的。他,……咳,上帝不公,怎么就会把这样的人从我的身边给夺走了?我不是因为他可以给我带来财富而需要他,恰恰相反他规劝我发财的秘密正是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东西,而他对朋友的那种敞开才是刺痛我灵魂的东西。我早就有预感,在他临行前的两天,我曾经劝他不要走,因为我看到了他的脸色。甚至我说你要出行考察美国房地产情况的目的我都可以全部告诉你。于是他召开了个电话会,叫他的朋友在线当场问我美国东部和西部房产的情况,我都一一解答了。可是我知道这是无法阻止的,结果还是在他的朋友纵容下,踏上了不归之途,两天后就突然猝死离开了人世。既然当初是我把他从机场迎来的,那么今天我再为他入土相送也是冥冥之中的事吧?让我感到特别惋惜的是,他毕竟与我同岁呀,本来应该还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他呢。其实被送的人一点也不难过,送别人的人才不好受呢。假如送走一个小心眼,我第二天可能就忘了,可偏偏这个人的心眼大得让人闭上眼也会在脑子里晃悠,真是送也送不走。

Thursday, December 15, 2011

改 写

欧洲核子研究CERN在日内瓦GENEVA所拥有的大型强子对撞机LHC早晚会撞出超光速物质来,这是可以预料的。现在人们都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寻找Higgs boson希格斯玻色子粒子上,这是粒子物理学标准模型预言的一种自旋为零的玻色子,又被人们称为:上帝的粒子。可是事情往往会出现歪打正着的意外,在你专心去找上帝粒子的时候,很可能会撞出原先预料不到的东西,其中就可能有那个超光速物质。不要感到吃惊,也许这个东西还会大大快于光速呢。你信不信?那就等着瞧吧。在实验物理学家中,好像只有丁肇中教授很早就提到过老子对基本粒子的看法,说不定这位古人也许对相对论也有什么说法,只是没有人去刨根问底吧?不过今天我们可以来侃侃那个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怎么侃?就拿粒子去挑战他呗。说挑战并不是对他的不敬,爱因斯坦的伟大绝对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的。问题是他自己也谦虚地说,世界上没有超过光速的物质,否则他的理论中有很多东西就要被改写。别以为改写就是推翻,错!改写只能改写超光速部分,而不可能撼动低于光速的理论。他的相对论在参照系大于零和小于光速之间就象牛顿的经典理论在参照系等于零那样稳固。今天我们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超光速的范围。哈哈,这片天地随你怎么侃都没有人能阻拦你,为什么?因为谁也没有发现和找到超光速物质嘛。找不到没有关系,先可以凭借思维的想象去超越,然后再找证据嘛。今天离那个要找的证据只是一步之遥了。现在的问题不是已经有没有?而是超光速物质究竟会比光速快多少?假如原来爱因斯坦设定的速度最大极限是C的话,那么C前面的那个系数X是个什么玩意儿?究竟是一个常数?还是一个无穷大的值?还是一个什么变量的函数?或是一个复变函数?或是象分形理论那样连它的维数也是一个分数?……这才是继爱因斯坦之后最具挑战的问题。远的我们先可以搁置一下,而近的我们就可以拿它来开蒜了。XC你认可吗?我们知道洛伦茨在1904年就提出了洛伦茨变换因子:β= 1 ∕(1-( V∕C)²)½,以后就出现了一系列结论,有了洛伦茨的长度收缩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量尺的长度会变短;有了洛伦茨得时间膨胀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时钟会变慢;有了洛伦茨的质量变大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物质其质量会增大。后来爱因斯坦从欧几里得几何角度,笛卡尔坐标系角度,洛伦茨变换角度等出发,将相对论的理念结合进去创建了他的相对论。譬如:长度公式 X=(X´+VT´)∕(1-( V∕C)²)½,时间公式T=(T´+VX´∕C²)∕(1-( V∕C)²)½,等等。其中几个揭示的东西里都隐藏着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那就C。一切的一切都被限制在这个不变而且确定的常数上??? 现在的问题就来了。这个C不靠谱啊!欧洲人很快就会意外地发现有东西竟然会比光速还跑得还要快。尽管今天还没有发生,但是根据我的预感快了,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怪东西出世后,现在谁也没有替它想好叫什么名字。我就先给它取个小名叫:XC吧。这玩意儿可惹麻烦了,你想想,假如它被放入上述所有的公式理论里会发生什么?一个词,就叫:改写。你会发现,当物质的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质量不会出现无限大的情况;当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时间不会出现停止的情况;当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长度不会出现极度缩小的情况,……为什么?原因就是爱因斯坦提出的那个在公式里的C出了问题。这个位置应该被XC代替才对呀!将来理论上和实践上都会发现这个划时代的变化。我只能预测它一定会被改写,但是将来这个部分会被改写成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那就是科学家和数学家们应该干的活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你把那个因子看成是:维数可能是分数的复变函数没错。

Wednesday, December 14, 2011

采 集

全世界谁采集情报信息的能力最强?这里说的采集与收集是有区别的。收集是针对一切东西,而采集是对收集到的东西张开一个大口袋,看你有兴趣把多少东西装进去,把什么样的东西放进去,以及你的兴趣面有多宽。有人说是美国,不完全对。在科技手段上绝对是美国,没有一个国家可以与美国相比。但是,在人力采集情报方面是俄国领先的。别以为苏联跨台后他们的情报收集系统就完蛋了,相反他们对情报的收集和采集的重视程度,甚至花出的精力和时间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的。也许美国的人工费太贵,他们主要依赖科学技术的优势,而在人工方面就不及俄国,可能连一半都不到。于是西方人可能有个误解,认为既然西方国家的科技远远领先,那么俄国人在电脑和互联网上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一定落后西方,这又是一个错误。俄国人在互联网上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的能力是非常强的,他们付出的劳动力远比那些美国人多得多,而且他们的反应也比美国人要快得多。在军事强国中,对世界性的信息采集日本人比较迟钝,但他们太把注意力放在邻国中国身上了。同样,以色列人也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最关心的中东地区。在科技方面,太空和网络上的任何信息几乎很难避开美国人布下的天罗地网,微小的信号和各种通讯都会被侦测到,并储存进电脑去分类分析,这叫广种薄收。美国人要的东西与俄国人有很大的区别,目前的重点是反恐,其次是大国战略性的情报。而俄国人的反恐压力不象美国人那样大,他们的收集的面要比美国人多。尽管技术上落后美国人,可是对于收集到的情报进行采集分析一点也不比美国人差。俄国人愿意在这方面投入人力和资金,所以他们真正能够细细消化的东西当然比美国也多了。至于那些东西有没有价值,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喽。采集情报信息还有一个特点是:它可以对社会人文的东西加以分析研究,这与收集军事科技工业等情报是有很大不同的。前者是一个长远的问题,而后者是一个短期的问题。遗憾的是中国在这两个方面都是弱项,所以造成近十年来的外交上出现那么多那么大那么棘手的问题。用一句老话说就是:积重难返。而且还看不到有什么新思维的突破,直到今天还摆脱不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中国的硬件建设得到了非常快的发展,可是在另一条战线,诸如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方面出现了大大落后的局面。

Tuesday, December 13, 2011

找 主

这里调侃的找主不是找上帝和真主,而是找雇主。一个人大学毕业了总要找份工作吧!要找工作的话一定会碰到雇主,为别人打工的人想绕过雇主就没门了。在澳大利亚,白领阶层一生平均要更换27次工作,那么见到的主可就远远大于这个数了。在西方国家,白人可以频繁地更换工作,因为他们有社会圈子,人脉,语言,脸型等独特的优势。即使他们有这样的资本,要想找到一个理想中的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则也不会那样频繁地更换工作了嘛。为什么要频繁地更换工作呢?不满意呗。什么不满意呢?我看主要是钱的问题,其次才是些其他的问题。假如雇主付足你想要的钱,甚至几倍地高于平均水平,我看你还想往哪走。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会自觉地象王八那样呆在那里。当然,也有不在乎钱而更在乎专业兴趣的,但从比例上说这还是少数,绝大多数人要考虑养家糊口的大事的。找主有个窍门,在中国最好找洋主(三资企业),在西方也千万别找华主(要溶入西人主流社会里),因为他们给钱的理念是有很大差异的。华主的基因是太过于省钱,能抠门就抠门。他们根深蒂固的思维就是“廉价”二字,廉价工资,廉价产品,廉价经营,廉价销售。假如你混进这个圈里的话就惨了。这并不是说洋主就喜欢慷慨地向员工撒钱,他们也想剥削剩余价值,可是这要比华主大方多了。最挠头的是不洋不土的雇主,怎么讲?即不完全是洋人的企业,也不完全是国家企业;即不在大陆内,也不在大陆外。象凤凰卫视那样有影响的企业,你看里面那些出名的播音主持,个个都时不时地把自己的待遇抱怨一番或调侃一番。为了什么?还不是钱嘛。当然喽,你要在刘老板的手下干活,又要想拿象西方播音员那样高的工资怎么可能?主不一样工资怎么可能一样呢?那些非常著名和有能力的播音员尽管潇潇洒洒地活跃在电视屏幕上,可是他们的脸和他们的心都在向广大观众述说着一种不平的情绪。可能他们永远也搞不明白找主的蹊跷,即使醒悟了也不敢换主。因为那个不肯多给钱的主知道你们为了自己的名份和机会也不敢给我提加钱的事,量你们也没有那个胆。而那些聪敏的女人们便想出了两全其美办法,去嫁一个富人不就得了,或者去做些广告也能补贴补贴。可是那里的男人们可就没戏唱了,你总不能去娶个富婆吧,那多丢份呀。找主难,找富主难,要找一个肯多给钱的富主更是难上加难。其实,找主不如当主,先找主后当主,这才像个男子汉。

赢 行

聪敏的银行叫:赢行。能赢钱的银行要么靠垄断,要么靠智慧。象中国那些大的银行主要还是靠垄断,并不是在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里生长的细胞。一些重大的决策由国家拍板,一些重大的损失由国家承担,当然即使这些银行收刮到了钱,财富的主人是谁就不难看出来了。而在西方国家,有太多的银行在竞争。一旦金融危机来了,就会倒下一大片。在2008年那场金融危机中倒闭的那么多银行里,有很多是投资银行。他们的目的是想赢钱,可是结果却得到惨败。为什么?其中智慧是个关键因素。在西方所有银行业里,澳大利亚的银行是最聪敏的,而在澳大利亚的四大银行里,又数联邦银行(CBA)是最出色的。为什么?它有一个特点,就是:经营政策聪明,预测反应灵敏,采取行动及时。今天银行界在总结金融危机经验教训时把其中一个问题归咎于投资银行要与银行本身应有的业务分开,这叫糊涂加糊涂。CBA直到今天还是一个将两者结合的银行,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兴旺得很呐。这不是病根,关键是你经营要有智慧。很早CBA就采取了与美国绝大多数银行不一样的做法,它把大量资金贷给别人,可以允许借贷人选择不还本金只还利息。这有什么好处呢?好处大着哩。所有那些借钱的贷款客户他们的抗风险能力大大增强,他们没有沉重的还款压力。而银行呢,也达到了赚取利息的目的。至于本金问题不用担心,当通货膨胀和房价上涨的时候,自然就把这个关键的问题就给解决了。结果是双赢,银行和客户都赚到钱。可是美国那些倒闭的银行有多少是按照这个思路去做的呢?他们墨守成规,脑子不开窍,不仅逼迫客户还本金,还要锁定还款的方式,最后大家都完蛋。最有意思的是,每当世界大的金融危机来到时,CBA在全球是第一个降息的,而且它的动作准确的程度简直可以与算命先生相媲美了。聪敏啊,银行业银行家们应该学着点,不要老是捂着自己的钱袋子不松手,想赚大钱的人总是先给予别人点什么东西嘛。猴子的手伸进一个小洞里抓花生,一旦别人一敲锣来抓它们,个个都被套牢而不能逃脱。为什么?因为它们抓着花生不肯松手嘛!所以世界上非垄断性银行能生存下来的很不容易,而还能把银行变成赢行的更是凤毛麟角了。

铺 金

我喜欢把普京的名字改换一下,叫他“铺金”更好。因为他怀揣大志,想为俄国铺设一条真正的金光大道。这个人不贪污,不腐败,没有什么桃色新闻,好像周围的亲人也没有卷入经商那种说不清的是非里,那比咱们的胡主席温总理有近亲经商的情况还要过硬和清廉。象这样的领导人你到哪里去找?俄国一些反对普京的老百姓真是蠢透了,你们以为换一个人会比他更好吗?那些人实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假如不从狭隘的国家层面上来看问题,只要人品好他为什么不可以跳过制度的局限多任一次呢?美国人反对俄国人这样做,可是罗斯福总统也破例过呀!为什么他可以连任三届,而普京就不能再任一届呢?再说,普京没有连任三届,他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可能与俄国的宪法有抵触,自己先自觉地避开了这个有争议的问题,去任总理,然后再回来竞选总统。奇怪,这怎么会惹得美国人就不高兴了呢?而且会引得副总统拜登和国务卿希拉里都在心里那么不痛快?不好理解!也许美国人认为这是变相的独裁吧?可能与民主自由的理念背道而驰吧?也不对啊,这还是要经过大选的呀。谁见过普京拿着刺刀逼什么人去投票的事呢。还有人说大选里面有舞弊,这也有点牵强附会。假如两个竞选对手的票数非常接近,象过去小布什与葛尔的那场大选如此接近的话,那么这个舞弊就问题大了。可是今天的情况并不是如此,即使考虑进舞弊的因素也无法弥补竞选两者之间的差距,那么揪住舞弊问题大做文章这本身就有文章了。其实这些都不是要点,假如那些反对普京再上台的人背后有外来势力搅和或有人在后面纵恿的话,那就性质变了。美国人可以有两种做法:第一个是不同意俄国的普京与梅德维杰夫两人这样在政坛上玩二人转,他们只是表达自己价值观上的不同意见,但不插手别人的事;第二个是将自己的价值观付诸于行动,在背后坚决支持和纵恿那些反对普京的老百姓,甚至去推翻那个与自己不同的制度。毫无疑问,美国人的个性决定了第二个选项。这里就可以比较明显地看出两个问题:第一谁在主动挑战谁;第二谁是攻击者谁是防御者。从美国人的角度上来看,他们认为自己的价值观是正确的,因此有理由去这样做。而从俄国人的角度上来看,这是我家里的内部事务,你无权来干涉。今天,俄国人和中国人都同时遇上了这个相同性质的问题。别看这是个不起眼的问题,可是它比什么金砖五国那些个虚名更具实质意义。不论俄国和中国各自怎么想,他们都逃不出美国和西方人这根难缠的绳索。普京和习近平都想为自己的国家铺设一条金光大道,可是俄国人要为二人转付出代价,而中国也要为一党执政付出代价。因为这些在美国人的价值观看来,都是铺设金光大道的最大障碍。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散 沙

东方的散沙比西方多,亚洲的散沙更干燥,中国的散沙最细腻,而上海的散沙则非常难被改良。什么意思?不团结嘛!上海人不团结的德性是全国出了名的。中国人的一盘散沙是遭受外来势力侵略特别是日本人侵略的主要原因,而亚洲人的散沙劣根性也是被西方世界分而治之和宏观管理的根源所在。这种情况直到今天也还是存在着,欧洲人可以联合起来组成欧盟,而亚洲人即使看到老欧盟解体了,也别想在新欧盟再出现前组成亚盟。亚洲人都想当老大,中国人人都想当领导和老板,这种心态也象散沙一样吹到了全世界。哪里有华人,哪里就有唐人圈,有多少华人就有多少华人协会。尽管这是句玩笑,可是洋人真的这样说过:我们实在搞不清楚华人跑到国外究竟成立了多少华人协会?仅一个小小的墨尔本就多得数不清。就这么些人,为什么不联合起来搞一个像像样样的呢?不行啊,人人都想当头,谁也不服气谁,哪个不想光宗耀祖,有谁能逃得过名利虚荣?今天可好,在墨尔本又诞生了一个上海会,叫:Shanghainese Association Australian。这可是件新鲜事,因为那么多年来,全国各地来澳的华人几乎都有自己省的同乡会,就是上海人没有。以前也有人尝试过,但都是短命鬼,不是夭折了,就是徒有虚名或名存实亡了。不过我也实在是不看好今天的上海会。它可以存活,可是它作用就不敢恭维了。上海人是中国的犹太人,精明得很呐,假如风风光光成立后,不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实实在在的经济利益,你看他们还会去浪费时间吗?上海人的独立能力极强,向来喜欢单干和我行我素,他们不需要联合的恩赐,他们到哪里都能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很容易崇拜更高档次的外来文明,同时会看不起比自己落后的乡下人和外地人。即使那天来祝贺上海会成立的中国驻墨尔本领事,那些上海人在桌下也会瞧不起那个江西人。说他拎不清,不临盆,发言讲话太长谁要听他的,还把来这里捧场出席的对象当作自己在国内可以教训的子民,……嗨,真是一粒糊涂错位的散沙碰到了一群精明的散沙。吃完饭就走人,你还寄希望它有什么大的作为吗?散沙就是散沙,你要改造它就必须将粘土混合在一起。不是吗,现在东方的散沙确实在与西方的粘土混合下被改良着,即使这样也别指望明天就能彻底被改变,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慢长的历史过程。

圣 诞

今天是12月12日,到处已经是圣诞节的气氛了。购物中心的圣诞商品令郎满目,街道上张灯结彩,圣诞歌声音乐不绝于耳,圣诞树和圣诞卡随处可买到。啊!圣诞节的感觉真好。这不由让人想起明年12年12月,不知那个人们传说的世界末日前的圣诞节还会象今天这样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吗?我想也许明年还是老样子,圣诞节照过,地球照样转吧? 人哪有那个本事可以知道世界末日,人连自己生命的末日都确不准,怎么能替地球算命?基督教好像没有说今年的圣诞节是最后一次吧?圣经里从来不敢把那个麻烦的东西拽进来,否则说不准得话那就会丢失更多的客户,以后谁还信你呢?圣诞的伟大并不在于末日,而是在于它的开创。才短短两千年啊,你看圣诞的规模就在全世界搞得这样声势浩大,深入人心,遍布角落,影响巨大,有哪个宗教能赛过它?中国自称有五千年文明,可是那些个和尚真不争气,没有朗朗上口和脍炙人口的佛教歌,即使有也是在庙里唱唱,谁也听不懂那些人在唱什么?方丈也不动脑搞些个什么佛教树,佛主也不发明个佛教老公公,庙里的主持从来也不举行佛教节,发行佛教卡,……等等,总之佛家的风光全让基督教给占去了。衰啊,五千年的时光哪里能赶上二千年的突飞猛进。即使今天人家来庙里给你安装互联网了,你还说自己的文明比人家的先进。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的佛教文明比别人好,别忘了那也是从印度进口的,不是你土生土长的。你的原宗教姓:道,叫道教。怎么样,今天谁还能拿道教出来炫耀一番吗?圣诞的兴旺发达真让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们心生嫉妒和羡慕啊。祖先没有宗教,这不能怪后人。没有就没有呗,我们能不能再创造一个呢?共产党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试过,不过被自己的实践给搞砸了,最后证明是行不通的。如今人们也看到了没有信仰而带来的大问题,可是要自己再发明一个信仰哪有那么容易?在没有宗教信仰的情况下,只有几条路好走:第一用文化来弥补,第二恢复佛教的地位,第三让基督教慢慢进来,第四再象大革命那样创造一个信仰,……有谁能预见到将来这片土地上那么多人口会朝哪个方向走? 这比预测世界末日还要难。嗨,这都怨那个“圣诞”在勾引一些灵魂没有着落的人呀! 不过我很开通,即使与“圣诞”接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圣诞的歌曲音乐绝对比和尚唱得好听,圣诞树圣诞卡当然比庙宇的参天古松更容易进入千家万户,圣诞老公公肯定比躲在庙里的老和尚更受孩子们的喜欢,哪怕那些不怎么喜欢基督教的人们对圣诞的放假总是翘首以盼的吧?正因这样,圣诞文化将会象水银那样渗透到各个角落,圣诞风气将会吹进华夏神州,圣诞信仰将会挑战佛家圣地,圣诞宗教将会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块宗教信仰出现真空,但人口为世界第一的国度。

Sunday, December 11, 2011

同 异

如何来认识人的同一性?不要说我们普通人搞不清楚,就是象耶鲁大学哲学系的大教授雪莱•卡根Shelly Kagan这样的人都会闹糊涂。他是相信应该从人的大脑来断定一个人的同一性,也就是说两个人A与B,他们的脑袋可以交换一下的话,即:A的头被移植到B的身体上去,同时B的头被移植到A的身体上去,那么我们就可以确认带有A脑袋B身体的那个人便是A了,而带有B脑袋A身体的那个人就是B了。问题是假如雪莱•卡根的父亲得了心脏坏死,而脑袋却完好,正好这时有位妇女得了脑中风脑主动脉血管破裂,而身体是完好的,假如他们做了移植手术,雪莱•卡根教授敢称呼这位被救活的人一声:爸爸吗?哪有爸爸是个女人身体的?这时你再问这位大教授什么是同一性?也许他也会呆在讲台上发愣。哲学上的大道理好吹,可是遇到具体的现实情况哪有那么容易解答的。更让人犯晕的是,他又会提出鉴定同一性的三个途径:灵魂,肉体和人格。他认为他不相信灵魂,可又无法拿人的肉体来鉴定,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叫人格的标准来确认人的同一性。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人格?他说是:记忆,感情,喜怒,恐惧,思维,……等,那不就是灵魂嘛。可是对这位大教授来说太难了,因为他是不相信灵魂的,他就不能说是灵魂,只能再搬出一个“人格”的概念来说明同一个东西,这与咱们的和尚常常搬出浆糊桶向他们的信众“掏浆糊”有什么两样。假如他相信有灵魂存在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就自然解决了。过去和现在的哲学家往往都把问题绝对化,两极化,简单化,机械化,模式化,……真实世界中的许多问题哪有那么肤浅和容易啊,就是那个A与B交换人体部位的例子,我还是举得过于粗糙的呢。假如你再把A与B大脑的左右部分交换一下,或者说把大脑中管不同部位不同功能的脑组织交换一下,甚至把大脑管记忆的部分各一半交换一下,……等等,你再去问雪莱•卡根什么是人的同一性,我看他也会犯晕,说不定反过来叫你是教授了。所以听他们上课就千万别太顶真,他在为自己的工作唬弄学生,学生嘛就知趣点或学乖点,按照他的“思路”想办法把分数唬弄到手就是喽。至于哲学真的是怎么回事儿,出了校门自己再去琢磨吧!

财 主

共产主义曾经誓言要消灭天下的财主,而且曾经狠命地杀过无数的财主。可是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财主的大救星。共产主义曾经号召天下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建立一个无产阶级统治的天下。可是后来也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无产阶级应该受剥削的提倡者。同样,资本主义曾经誓言要坚持民主制度和自由经济的理念,而且曾经用非常残酷地手段剥削和压迫过无产阶级。可是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低层阶级用选票推选出来的大救星。资本主义曾经是一切剥削阶级的保护伞和温床,可是后来也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资本主义成了打富济贫和杀鸡取卵的急先锋。全世界的财主在投奔中国的解放区,他们在躲避象奥尔巴马那样的总统。可是今天这位黒人总统却说:Enough is enough 简直受够了。美国在围堵和遏制中国的同时一定要追杀一个人,那就是:财主。你必须给我从中国的解放区滚回来。今天财主的前途可惨了,资本主义要找他们清算,想把他们逼回来向雷锋同志学习,做一个大公无私的共产主义者;而原来共产主义追随者要拼命恳求他们留下,真心希望他们做一个完全彻底的剥削阶级。全世界掀起的占领华尔街运动让那些财主们更加意识到躲在北京王府井大街里是多么地安全,而全中国那些赚到钱的中国财主们也意识到现在移民到美国去对他们的自身安全是多么地重要。于是,土财主和洋财主在作逆向流动。美国的财主在向中国跑,中国的财主在向美国跑。跑什么?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安全避风港。这样下去,中国怎么不会变成美国,而美国怎么不会变成中国呢?奥尔巴马和希拉里都看到了这些根本性的问题,他们也急在心里,可是时间对他们来说不多了。因为他们离卷铺盖走人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明年新上台的总统也不会对财主心慈手软,他照样会对美国的财主实行更为严厉的手段;而明年新上台的习近平主席会对洋财主更加宽容,可是他对想大量移民美国的土财主就难说了。中美的财主在进行逆向移动,其实这也是一种财富的平衡方式。美国失去了自己的财主却得到了中国的财主补偿,而中国也在失去自己土财主的同时得到了美国洋财主的补偿,嘿嘿,你看这个世界是多么地有趣啊!不过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还是山姆大叔高明,他失去的只是想通过创业变成财主的人,而他得到的是已经成为财主的人。而中国则相反,他们招商引资进来的财主是些艰苦创业者,而他们失去的是腰缠万贯的现成财主。所以谁更高明自然就明摆在那里喽。

Saturday, December 10, 2011

解 体

西方人曾经笑话苏联人的解体,现在到了俄国人可以看西方人解体的时候了。假如说苏联的解体标志着冷战时期的结束的话,那么欧元区的解体也许标志着新温冷战的开始。因为世界的经济秩序早就到了必须彻底反省和推翻的程度了,它不是仅靠小打小闹,可以拆东墙去补西墙,或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就可以解决的。整个西方世界的经济游戏规则都朝着对东方有利方向发展着,你即使今天不痛定思痛地从根本上去作痛苦的手术,明天也一样会遇到这个问题。其实解体并不是件什么坏事,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即使欧盟损失一半的GDP代价也是值得的,拖得越晚反而损失越大,而且最后还是要回过头来走这条路的。绝大多人不愿意看到欧元区的解体,担心什么呢?无非是怕损失更多的钱而已。现在的问题是你即使筹集到一万二千亿的资金去救它,也根本解决不了固有的问题。这些钱能维持欧元区多长时间?我看一个季度都危险。假如过了半年,钱用完了但又不见效,你还能再筹集一万二千亿资金吗?就是你还有底子,也像小二过年能拖过2012年12月21日吗?当然这与所谓的世界末日毫无关系,可是钱的消耗是有极限的。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个黄金定律:赚得到钱的时候人会聚在一起,而在赚不到钱的时候是无法再凑在一起的,只能各飞东西。连生物细胞都是按这个规律生生灭灭的,你能逃过这个规律吗?盖特纳起劲地往欧洲跑,拼命游说别人,可他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带。为什么?这就叫你出钱我请客,别人掏钱买鞭炮我来放!美国人出于自身利益拼命喊要欧洲人给我顶住,可是山姆啊,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在解体呀。其实他们解体的根本原因与你山姆遇到的问题是一摸一样的,只是先后顺序问题。一般解体总是从多结构上开始,先结构解体,然后是个体。西方世界经济结构体里的基因必须改良才行:资本家不劳或少劳而获可以,可是老百姓这样做就不行。现在老百姓年收入都有三万多美元了,你还要说我是99%! 人人都想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让东方人拼命出血汗为你支付十三个月的工资,甚至最好在五十五岁前就退休享受。在这种根本性问题不改变的情况下,你又想要将来钱的流向从东方流回到西方,可能吗?东方人才不愿意西方人解体呢?因为这样的财富增长方式是最符合东方人的利益的,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呢?他们巴不得世世代代都躺在着个系统上赚钱呢。可是这对于西方世界来说就灾了,这个灾恰恰就灾在不解体上。你就是想通过围赌和遏制,甚至战争的手段来打破这个规律,最后也还是要回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上来的:那就是资本家不劳或少劳而获可以,但老百姓这样做就不行。否则,围赌和遏制甚至战争之后还是要解体的。

报 复

希拉里又犯了一个战略性的大错,这个要下台的女人得罪了一个要上台的男人。谁都知道她对普京在说三道四,惹得他怒火冲天。你既然要下台了,为什么还要点一把火走呢?这会给后面上台的美国政客带来多么大的麻烦呀?美国人总想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到别人头上去,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梅普两人玩俄国政坛的二人转。不过人也应该讲点战略战术嘛,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你总不能同时在两条战线上同时出击,而且是去同时挑战俄国和中国这两个大国吧?即使梅普两人这样做,你也得忍下这口气,等收拾完中国后再去扇普京的巴掌。女人啊,真是头发长心眼短,难道你不怕普京上台后报复吗?这个人可不象胡锦涛那样软弱好惹,他上台后假如不报复或不给你美国人点颜色看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不可能的。别看这个俄国人的个子身高不及你老美,可是他心中装的大志向一点也不亚于任何人。希拉里的这点政治沉浮哪里能与普京搭脉,差远啦。奥尔巴马是个开始不老实的老实人,而胡锦涛也是一个软弱的老实人,“老实人”欺负老实人不会出什么大事,最多只是叫叫而已。可是一个不老实的老实人要去惹一个强悍的刺头的话,那准得干上。既然美国女强人骂了俄国男强人,等着吧,他上台后会秋后算帐的。不过没关系,美国人有办法,假如再与俄国人搞的太僵的话,他们准会再去耍中国人,又暂时去安抚一下中国,结成什么战略伙伴。可是你将来再这样做可就不会象以前那样了,因为别人早就把你那种本性看透了。从将来的大趋势看,俄国人没有向中国报复的任何理由,可是俄国人已经存在着向美国人报复的心里准备了。这不能怪俄国人,是美国人先在俄国人心里埋下了这颗本不该有的种子。从普京的脸上可以看出,而且我也可以替他说出将来会付诸行动的心里话:要让美国人在明天为今天对我俄国说三道四付出代价。我相信这种誓言绝对不会是战争,除非他疯了,然而这与冷战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普京是单干,还是拉着中国合伙干?甚至是以上海条约组织集团为基础,再争取印,巴,伊,朝等国结成一个更庞大对抗集团,那就要看小个子普京报复的心态有多强了。

Thursday, December 8, 2011

鱼 群

既然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可以指挥携带的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去前线空域作战,那么为什么一艘核潜艇不能携带指挥一大群无人驾驶的小型潜艇去前线海域作战呢?假如把一大群无人驾驶的战机看成是一群鸟的话,那么一大批无人驾驶的潜艇当然可以被视为一大批鱼喽。空中的一群无人驾驶战机可以对地面上的目标进行大面积的攻击,那么水下的一批无人驾驶潜艇就可以对海面上的目标给予大范围的分割围攻。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指挥携带的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可以得到卫星的协助,同样核潜艇携带指挥一大群无人驾驶的小型潜艇也可以得到超深海潜水器的配合。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希望躲在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的后面指挥以减少自身人员的伤亡,同理核潜指挥艇一样可以期望躲在一大批无人驾驶潜艇的背后去减少自身人员的伤亡。对付隐形的战机目前已经变得越来越不那么困难了,可是要对付水下的一大批无人驾驶的潜水艇可就难了。声纳锁定一两个目标并投掷深水炸弹可以,但是要对付一批目标并从中找出哪个是真的携带武器的无人驾驶潜艇? 哪个只是迷惑声纳的虚假播放声音的诱饵?哪个是主攻航母或大型水面移动目标的?哪个只是对付周围护航的小型舰艇的?哪个携带了常规鱼雷或炸弹的?而哪个是真正携带着战术核弹头来颠覆航母的?……那个声纳如何能准确地辨别得清楚?最伤脑筋的是,空中的飞机是不需要水里的潜艇来协助的,但是反过来,假如水里的核潜指挥艇再得到空中飞机甚至是太空中卫星的协助的话,这样一大批“鱼群”形成的一种新的海上作战战术恐怕谁也没有见到过吧? 为什么不能呢? 听说解放军总装备部就在研究这项重大的课题,而且还真的有鼻子有眼地干上了.从经济上核算不仅比生产航母便宜,而且还可以大大减少自身的人员伤亡程度,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看来,主动防御的人怕鸟群,可是主动进攻的人就怕鱼群了.

Wednesday, December 7, 2011

晨 鸟

不要说中国人,就是西方人对Early Birds 也大加赞誉,他们都认为早来的鸟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比喻捷足先登,或勤奋勤劳的益处.可是早起的鸟真的就那么着急在第一时间去勤奋吗?它们天不亮就醒了一定是先去找食物吗? 差矣. Early Birds最先忙的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精神生活.它们喜欢在醒来后,或睡觉前钻在树林晨曦或黄昏中的朦朦胧胧里,尽情地唱歌欢鸣.说它们唱歌实在是个赞美,讲它们欢鸣也是懵的,但是它们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发出的嘈杂声绝对是个事实.我家邻居后院搞得简直象个小森林,一小块地盘上长着许多树.每天早晨,天光还没有放亮,林中就挤满了来聚会的鸟儿.也不知它们从哪里会来那么多,那个吵闹声简直可以与音乐厅里的掌声相媲美.因为鸟儿太多了,鸟多声音大嘛.起初很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唉,也就接受了.当它们开始叽叽喳喳的时候,肯定也把我闹醒了.可是不一会儿,自己又睡过去了.然后就是在鸟鸣的吵闹声中迷迷忽忽地做自己的梦了.开始我也在想,你早晨那么早起来,不去找东西吃叫个什么劲呀?后来一想也不能怪鸟儿,天还那么黑,它们哪能看得清东西.一样闲着,还不如来林中叫上一阵呢.什么时候天亮了呢?只要那些个吵闹声渐渐消退了,天就开始亮了.因为这时它们才可以各奔东西去找吃的了.所以早来的鸟不一定会先去找东西吃,只有当光线满足它们的视力能看清东西时才会出去觅食.可是在天快黑但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这时许多鸟儿又回到林中来,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叫,那就让人纳闷了.难道它们睡觉前也要对一天吃下去的食物用叫声来消化它吗?假如黄昏的叽叽喳喳是为了消食的话,那真是吃饱了撑的.也许不是,难道它们真的也有自己的精神生活吗?倘若这个猜想是对的话,那么早晨的首场忙攉可就要把Early Birds的传统意义改写一下了. 你再仔细看看那些在林中的鸟儿,它们哪里是在认认真真地练嗓子呀.你追我,我啄你,相互扑腾,互相斗嘴,……这是一种完全与独自觅食不相同的社会性活动.既然它们不是在为温饱而拼命挣扎地叫唤,那么除了精神上的需求外,还能有什么呢?假如我们把Early Birds理解不为温饱而追求的精神生活怎么样? 好是好,可是实在让人没法转过弯来,听上去也怪怪的.问题是对于许多传统文化中的习惯说法,只要你仔细留意去观察,就会发现不少类似与事实存在不相符合的东西.我们不要以为历史上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对的,更不应该把历史上的一些总结和结论看作是墨守成规和不可挑战的理由.灵感来自五千年文明,是个可悲的口号;激情来自万里河山,更是个狭隘的胸怀.现在我们对洋人都相信的Early Birds可以提出质疑,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任何事情敢于提出自己的看法甚至是挑战呢?

发 射

中国年轻人看不起夕阳工业,轻视夕阳专业,譬如:机械专业不太被年轻人所青睐,人们大多喜欢学时髦的专业.不要说年轻人,就是当今的知识分子也普遍瞧不起机械专业.因为那是个老专业嘛.可是,现在真正到了节骨眼上了,才觉得还是机械专业没有吃透.否则,那个人家发明了一个世纪的航母上的飞机弹射起飞和降落钩拉装置还解决不了呢?这里学问可大了.航空母舰上的飞机弹射起飞装置要比降落钩拉装置复杂得多,这位设计师是从小孩子玩的弹弓受到的启发.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反复实验和实战检验才发展到了今天的那个程度.中国人为什么什么都要跟着别人的路子走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想点新点子来换一种办法试试呢? 当时洋人想到的那个点子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弹弓的原理比射箭要差些,射箭的原理要比枪炮的射击要差,枪炮的射击原理又要比火箭要差,……现在连那些洋人都对原来弹弓发射原理不满意了,在动脑筋用电磁方法来协助发射飞机.其实,比弹射更好的方法也许是挂弹发射助推装置吧?这种挂弹助推装置可以是一次性的,在飞机起飞离开航母后就可以直接扔到海里.假如整个航空母舰上因此可以省去庞大的飞机弹射系统装置的话,那么就可以省出多么大一块地方啊! 当这种挂弹助推装置点火启动瞬间产生的强大动力与飞机上的起飞动力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它足以让更重的飞机在一个非常有限的跑道上被发射出去.一套一次性的挂弹助推装置便宜得很,它就象一个火箭弹那样用完就扔了.关键是它的燃料剂和剂量,外壳形状和材料,机械结构和设计,点火控制系统和电脑同步匹配技术等都要过关.这种方法特别灵活,无非是航母上多带一些这样的材料而已.象航母那样大的船,里面的小工厂都足以应付去自行生产.另外,将来激光助推飞机也是一个方向.激光的方向性好,功率可以变得更加强大,速度极快.这些对于争分夺秒的航母战机起飞安排调度都是非常有利的.可惜,中国人的体力比脑子更勤劳,没有权力的小人物比那些长官更勤劳,个人主义比集体主义更勤劳,卑贱者比高贵者更勤劳.体制上的毛病常常就制约着生产力的发挥,制度上的问题往往会把创新意识扼杀掉.弹射并不是一个最理想的发明,可是人家是认认真真地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在实验和实践它,假如中国人能从发射更高的起点去创新,哪怕只用半个世纪的时间去实验和实践它,我相信一定也可以做得更棒.问题是连那个弹射都不敢去突破,怎么能在发射上去走自己的新路子呢? 又怎么能在类似激光助推飞机装置上有所作为呢?

关 公

中国古代三国时代里的关云长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的主要优点是忠,义,信,勇.在那个勇字里面,除了在战场上杀敌英勇无比外,还有一个就是对伤痛的勇敢面对.他那个刮骨疗伤的故事曾经感动过多少后人,我原来也一直认为他那种能够忍住疼痛的毅力是非凡的.可是几年前当我自己遇上了一回类似的情况后,就把我小时候就建立起的那种崇拜给打破了.其实人的疼痛到了一定的程度时,有时反而会觉得不疼痛了,会痛麻木的.咳,我可有幸体验了一遭.那是几年前自己在家为装重力输水型储水箱爬高时不留神摔了下来,当时人往下掉的时候,只有一根朝天固定在钢架上的10mm螺钉钩进了我的手臂内侧.好家伙,整个人的重量就钩在这个螺钉上,最后人掉在了地上.当时那个开口简直都不敢看.我是被送到医院里时才看到了里面的骨头,肌肉,血管等等.手上的神经特别丰富,可想那个疼痛的劲头呦,无法形容.不巧的是,墨尔本皇家医院里缺少医生,叫来了一个伊朗来的实习医生.一看他就是新手,他的手也在颤抖,多少次缝针失败了再拆开重来.唉,这时我也没有过多地再去想疼痛,因为疼痛过了头后便变得麻木了.反而我开始安慰起这位医生了,劝他:勿紧张,没关系,慢慢干,我能忍,……,就这样总算缝完了二十八针.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衣服早就湿透过了,又在慢慢地被体温和空气搞干了.这时我就想起了一个人:关公.我心里就乐了,老关啊,原来你那时也与我半斤八两,最后疼痛麻木了就不痛了吧.你虽然没有哼哼,好样的,可是你也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呀,竟然把我懵了五十多年.不同的是,在墨尔本医院里我不能象关老爷那样温酒喝喝,也没有人允许我下棋,人家医院也不让呀!有的人疼痛会昏死过去,可有的人偏偏不昏,而且脑子还清醒得很,只是上帝把麻木的感觉恩赐给他们.无独有偶,有位印度医生也曾给我开刀做手术,他打麻药的技术太糟糕了,可能搞不清楚哪里该麻哪里不该麻,以为病人麻了,于是就开刀干上了.结果他每一个动作,什么切刀,割肉体里的组织,止血缝针,什么都让我一一感受到了.等做完手术后,再看那张手术台,都是湿的.我起来后苦笑地对他开了句玩笑,你今天让我体验了一次没有上麻药开刀的滋味.我说这不能怪你,因为我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它也同样让我想起了关公,莫非关老爷也是个小概率事件吧?当我们去崇拜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把他的身体结构或大脑思维当作与我们普通一样的情况来看待,可是这里也会真实地隐藏着一些可能我们不太注意的特例情况.关公的忍痛能力我不敢恭维了,可是在毛泽东的特殊能力中也许也隐藏着一些我们并不完全清楚的特异性.要让一些没有这样特异能力的人去理解和体会其中的奥秘是非常困难的.不过关公的这样例子,多少让我相信特异性的可能.

Tuesday, December 6, 2011

花 灾

毛泽东很早就说过:要分清香花和毒草.从分清是非的角度去理解我们都能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可以他毕竟只去过苏联而没有去过西方国家,他哪里晓得香花的厉害呀!有时香花对人的危害程度比毒草的要大得多.人人都说墨尔本好,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其中一个被人们广泛赞誉的是:墨尔本是一个花园城市.没错,它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城,可就是这个花园城会发生一种在别的地方一般碰不到的花灾,叫:花粉病.因为花草太多,据说能产生二十多种可以让人体过敏的花粉症.人要是得了这样的花粉病,哈哈,可热闹了.整天眼泪鼻涕的,喉咙疼痛,眼睛红肿,喷嚏连连,严重的就像得了感冒,甚至象哮喘,等等.那个痛苦只有在那个花园城里的人才能尽情地享受了.奇怪的是,人开始来到墨尔本一般不会马上得花粉病,总是要隔几年才会得.有的人体质好一点,可能可以拖个五至十年才得.而体质差一点的,两三年就犯病了.有些得了非常严重花粉病的人,只要一离开这个城市,唉,就好了.花粉是有季节性的,一般春暖花开在十月十一月份起就开始了,到了十二月或一月份时是高峰.在这个期间,你简直无处可逃,就是把家里的窗门装上双道的,花粉也照样能混在空气当中容易地渗透任何地方.可见它的微粒太细太细了,以至于能充分地很好地与空气混合在一起.它简直是个看不见的魔鬼,到处都有它,哪里都可去.也许这个鬼东西对新来的客人比较宽容和客气,而对常住的人就比较讨厌,会去困扰他们.看来,花粉症也有喜新厌旧的脾气啊.不过花粉病也有好处,可以拉动内需嘛.你看澳洲的医药工业和医疗部门,那可就为他们带来了商机了.治疗花粉病不便宜,它的药物很贵.什么眼药水,喷鼻子的药水,服用的药片,注射的针剂,都是人们不敢节约的好开销.在人们喜欢香花的同时,还要慷慨解囊破费去向那个花带来的灾难进贡.毛公公这辈子算是享受不到了,可是他留下的香花毒草的分辨理论我就实在不敢恭维了.不过看待花粉也要用老毛的辩证法和阿Q精神,它也有个好处.得花粉的人吵得很,因为整天要打喷嚏嘛.嘿嘿,就是这个喷嚏可以帮助人健康长寿.小时候邻居中有一位老和尚,他怀揣一小瓶黑色粉沫,每天早晨就放在鼻孔附近轻轻地吸一下,然后就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这位老和尚八九十岁身体照样很健康,他常常会说打喷嚏的好处,可以帮助人把肺部和体内的浊气大大排出,他当时不能享受花粉病,那么只好用那个黑色的粉沫来代替了.今天既然花粉找上门来了,那么我们就好好地利用它吧.怪不得在墨尔本生活的老人有那么多,那么多,……这就叫因灾得寿吧?

密 码

密码学是一门很有意思的学问.日本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二战期间在太平洋战争的节骨眼上,它们的航母主力舰队被美军歼灭竟然会栽在一个“不起眼”的环节密码上.不要说是美国人,就连国民党军队都破译了密码,怎么日本人就不会想到去更换密码呢? 密码最忌讳的就是在表达同一个对象时,两次或多次用同一个代号去表达.日本人怎么会反复去用一个不变的代码呢?真让人匪夷所思.有部电影叫:中途岛,美军的破译员发现日本人反复用了一个:AF,最后经核实是中途岛的意思.所以美军可以在中途岛附近海域设伏消灭它.问题是,当时日本人难道就不懂得每次用完密码后去更换吗? 假如用一个规定的“长度”4来自动更换的话,那么下一个AF代码应该是:EJ,再下一次用的代码应该是:IN,以次类推.当然这也是个粗笨的办法,因为你只要用了多次别人很快可以发现其中规定长度的规律.今天,人们可以用改变长度的办法,可以用增加密码钥匙长度的办法,可以用隐含预定的连环相套密码来实现改变长度的办法,还可以迫使对方不得不使用复杂的数学模型去解的办法,甚至可以逼使对手动用其最快最强的超高速计算机去破解的密码,等等.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圆周的π是一个无穷数列, 3.1415……后面有无穷尽的尾数.当一个人提出要知道10ⁿ ( n 等于一个非常大的数值)的具体数值时,那么只有用超高速计算去解,才能在一个有限的时间得到结果.可是这个n是可以无限放大的,一旦它被放大到超过这台计算机能力的时候,连计算机对它都没辙了.当密码与这个n值相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实际上较量的不是密码的破译,而是计算机科技的实力.另外,人的基因也是一个可利用的生物性密码.假如人为规定的密码改变长度与基因中的某个规律结合在一起的话,那也够计算机忙上一阵的了.最具挑战性的密码是与量子理论结合.目前的量子理论连科学家都不满意,他们只能从部分和宏观角度来看许多无规律的随机现象,而不能找出单个微粒的运动规律.不过很多人不泄气,总认为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最终可以与量子理论合并在一起,变成为一个叫:大统一理论.假如这个设想是行得通的话,那么密码也会随之变得越来越复杂.密码的生命在于变,密码的价值在于时间,密码的秘密在于“随机”,密码的敌人在于解码.密码和解码永远是对矛盾,将来它们的较量可能很大程度上会体现在逼近无限值或仿真“随机”性.当理论和科技都在不断向前发展的时候,我们总会去问:有没有一种密码是永远也解不开的? 特别是当我们看到一些具有特异功能的人能做我们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我们又会问:假如密码与特异功能现象结合在一起时又会发生什么?

Sunday, December 4, 2011

智 能

在澳大利亚的大学里,凡是学计算机科学的大学生,好象都要上一门必修课叫: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t).我觉得这门课的意义好象不是在于老师要传授知识,而是借这个话题让大家打开思路去发挥自己的想象.其中最核心的争论问题是:将来计算机电脑能不能超过人?也就是说,人工智能会不会超过人本身的大脑智能?我们创造出来的电脑,将来它是否会不再受我们的控制,甚至反过来用这个机器智能来胜过我们人类的智能? 对于这样的问题,不要说是中国人保守,就是连美国人也不敢大胆和超前地去看待.因为澳洲大学的课本基本是全盘照搬美国的,就是从美国学术界传来的信息看,目前大多数人仍然持比较保守的观点.能大胆地认为将来电脑的人工智能可以超过人类智能的毕竟还是少数.绝大多数持保守观点的专家他们提出的最典型的理由是:人工智能没有自由意识,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没有灵感,它再怎么聪明都是人设计的,它的前提是“人工”然后才有“智能”……等等.其实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载体.将来人工智能能否超过人完全取决于人能把载体制造得多复杂.假如人有一天真能把载体造得比人体还要复杂,甚至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整个身体的结构的话,为什么人工智能不能超过我们人类本身呢? 载体结构的复杂程度决定了它能承担的智能负担.你要一个蚂蚁去设计一个航天飞机那怎么行呢?蚂蚁无论是其基因还是其结构,都已经决定了它只能做非常有限的事.虽然今天我们人类已经解开了人类基因图谱,可是里面还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东西不认识,暂时把它们归在无用的行列里.基因哪里有无用的东西?每个无用的东西都在进化中都被剔除掉了,剩下的东西都是有用的,只是我们还不认识而已.正是在这些不认识的基因里,存在着一种可以根据我们身体结构变化而变化的跟踪发展功能.假如我们的身体在全球变暖的气候条件下,还可以为适应高温天气而改变自身结构的话,那么那些个基因也会相应跟随着发展出人类适应新环境而需要的智能来.这个思想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点,假如在我们设计人工智能的方案中不把这个思想放进去的话,当然我们永远比电脑强.而一旦我们人类敢于把这样一种可以根据我们身体结构变化而变化去跟踪发展的自适应功能赋予一个载体比我们人类还要复杂的对象的话,那么它为什么就不能超过我们人类呢? 至于那些个什么自由意识,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没有灵感,等等东西,只要学过计算机软硬件的人都可以想象得到去作那样的仿真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将来的机器人,或什么生物智慧载体,特别是在武器系统中的设计中,都会融会进这样的思路.我相信人工智能终有一天会超过我们人类的.

Saturday, December 3, 2011

雪 莱

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是耶鲁大学哲学系的教授.作为著名大学的大教授在讲学时,最后总要亮出自己的观点的.但是,有时一旦某个名人一旦托出了他自己的观点后,就顿然失色.那个原来高大的形象好象轰然倒塌了,会让一些人感到失望. 在我看来雪莱˙卡根教授就是如此.这个人的演讲激情,知识渊博,研究水平,逻辑推理,表达技巧,等等都是一流的,可是一旦他最后亮出了一个自己在哲学中关键性的底牌时,我开始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是他的世界观.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他自称自己是个物理主义者,不承认真的有灵魂存在.他可能犯了一个错误,就是过早地下了这个结论.假如他能象爱因斯坦那样提出一个参照系类似光速C那样快,而别人暂时无法去验证的观点,那么他还可以象宗教那样活很久.不要以为反对物理主义的人就一定是类似有宗教信仰的人,不见得.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东西并不是非黑既白的.现在普通的个人计算机就可以把三基色变成六万多种颜色,连美国的恐怖袭击预警机制都可以划分为不同的级别.为什么哲学上的看法要走两个极端呢?唯物主义好理解,唯心主义也好理解,那么有没有一种或几种,甚至许多种不同的主义介于这两者之间,成为类似黑白两色之间中不同级别,构成我们这个颜色丰富多彩的复杂的混合主义呢?有极端思想的人会说,啊,这个思想最后还是唯心主义,或是唯物主义,就象有人喜欢把灵魂说成有或没有那样简单.绝对不相信有灵魂存在的人,特别是大教授或科技人员,他们普遍用的一个理由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绝对相信灵魂存在的的人,特别是宗教人士他们普遍用的一个理由是:信仰是不需要证据的.他们都徘徊在黑白两极的层面上看待这个世界,其根本原因就是受到了人的感觉能力的限制和科技探测手段能力的限制,而这两点又是我们确认证据的唯一来源.我们人类的基因决定了我们绝大多数人的五个感觉系统是相同的,可是这并不能绝对排除有极少数人特异感觉能力,以及动物的特殊感觉能力.再说,我们的科技探测水平也在不断地进步和发展,过去连无线电都没有,现在有CT和核磁共振探测技术,为什么将来就不会有量子和引力子探测技术呢?今天虽然我们无法用CT或核磁共振来探测大脑内电-化传导的程序,你能保证明天的量子或引力子科技探测手段仍然不能把大脑中的自编裂变生成生物程序以及它的传导途径和自适应修改功能量化感应出来吗?现在有的人有特异功能,现在有的仪器可以进行简单的无损伤的探测,多数人自己是不能直接体会这样的感觉的.你暂时没有或不能感觉,或暂时没有那个科技能力去探测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这并不等于它就是最后的结论.有学问的人可以声称证据不足说:我不知道.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就给自己一个理由说我相信唯物主义,或唯心主义,那怎么不令人失望呢? 我们为什么要眼见为实呢?难道耳就不能耳“见”为实吗? 我们除了普通人具有的五个感觉系统外,难道我们的身体上就再也不会出现其他一般人所不具备的感应部位吗?那些特异功能的人或动物所感应到的东西就不能成为我们所称的证据吗?在柏拉图或苏格拉底这两位大哲学家生活的年代,假如有人说将来CT和核磁共振能看到大脑内的活动情况,他们不把那人当疯子才怪呢.同样,今天假如有人提出将来的量子或引力子探测仪可能可以跟踪到大脑中的自编裂变生成生物程序以及它的传导途径和自适应修改功能,有哪个大教授敢斗胆妄下结论说:这是不可能的? 程序是什么?就是与硬件有明显区别,而且是硬件依赖其活动的灵魂嘛!我觉得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教授的精彩之处已经不是在他的结论和他的头衔,而是他提出的那些个问题.也许他是罗列了别人的,但不管怎样说,我们都可以拿来思考.人在出生前这个人有没有灵魂?假如这个人出生后确实“知道”他人的情况,能不能就断言他生前就有灵魂?人生在世有没有自己的灵魂?既然计算机程序是无形,无体,无重,无色,无味,无声,无……有市场价值的不同于硬件的产品,而且计算机硬件少了它就无法动作,那么大脑肉体之外为什么不可以有类似的软件呢?人死了之后还有没有可以不依附于任何硬件(肉体)而独立存在的灵魂?假如有的,那它与死者死前有什么不同?特别是它与死者在生死的边界上的那一刻有什么不同?它在死者死后还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这时它又该叫什么?它会去哪里?它是永恒不朽的吗?究竟怎样来定义一个人?怎样来看待同一性,等等.假如是没有的,在五个阶段中(生前,出生的边界,生后,死亡的边界和死后)究竟是全都没有,还是部分有部分没有?若是全都没有,那个可以驱动身体动作的不是东西的非物质玩艺儿究竟是什么?它既然不叫灵魂或软件或程序什么的,那么你可以给它一个什么样的称呼?既然你可以给它一个另外的名份,这与我们叫它是灵魂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过去的哲学家,因为那时的科技条件的限制不能作出更恰当的类比.就象柏拉图没有iphone 4s,他的灵魂里怎么会有计算机程序的概念呢?苏格拉底没有上过抽水马桶,他怎么能在节水马桶的哲理上从自己的灵魂深处提出自己的见解呢? 毛泽东从娘胎里生出后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才知道秦始皇的,当然我生之前我无魂. 柏拉图和苏格拉底即使死后还有灵魂的话,他们也与iphone 4s和抽水马桶无缘.当然我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能与时俱进的魂了.没有这样的魂并不等于什么都没有了,前面活着的魂(注意是被冻结在死前)为什么就不会存在?为什么就不能永存呢? 在时空中,只要将距离拉开,过去存在的东西就可以永远存在.譬如我们今天看到的半人马座α星,是4.2光年前的情况.假如你还想看到它今天的情况的话,可以,只要把距离再拉开嘛.假如空间是无限大的话,那么今天看到的东西为什么不是永恒的呢?它存在于空间里,我们叫它天,它不是在天里吗?假如有人想美化它,只要加个堂,不就是天堂了吗?既然一个实实在在的物质可以永远存在于天堂,那么我们过去留下的一切痕迹为什么不能这样呢?同样,既然一个硬件可以做到,为什么那个曾经驱动硬件动作的软件就不能呢? 同样,我们今天看到的半人马座α星可能已经死掉了,要等到4.2光年以后才能知道今天真实的情况.当4.2光年后我们看到它已经冥灭时,说明它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什么精彩的情况了,也就是说它曾有的硬件和软件都不存在了.但是,这并不说明它死前曾经有过的东西都一笔勾销了,以前的东西还存在与时空中,只要我们愿意把距离拉开的话,我们还是照样目睹它以前的风采.不过,你再怎么拉开距离,看到的都是它死前的情况,而不再有与时俱进的任何互动的东西了.假如我们把它命名为鬼魂的话,为什么不可以呢? 既然半人马座α星可以这样被命名,我们人为什么就不能这样被命名呢? 所以,灵魂与鬼魂是两个根本不同的非物质.灵魂可以在活着或存在的载体上,而鬼魂是脱离了载体的非物质.至于你能不能感应到这两个不同的非物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这里开始引出了一个概念叫载体,它是软件依附存在的基础.无论是程序员书写的程序也好,储存在光盘里的程序也好,还是已经被安装进计算机内的运行程序也好,它都需要一个载体而存在.你把程序员写在纸上的程序撕掉,或把程序员的脑袋给去掉了,或把储存的光盘砸坏了,或把计算机给毁了,那么那些软件就会随之而消失掉.寄存在载体里的不运行硬件的程序虽然可以以完整的形式存在,但倘若它不再运行让硬件去动作是没有意义的.而它一旦驱动硬件,那么它既可以在寄存的载体中被感应到,也可以在运行的过程中被感应到.你目前不能感应和测试到,是你的科技手段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而并不是不能被感应和测试到.人的灵魂有类似的情况,而且远远比现在的计算机要复杂得多.因为即使现在最快最先进的计算机,都有两个瓶颈或缺点制约着:一个是二进制的模式,另一个是串行处理信号.而我们人类身体载体中的基因包含超多重并行处理信息能力和自生裂变式程序创造功能.不要说人,就是动物的大脑也不会象我们最先进的计算机那样落后,无论哪个牲畜,它们的大脑都是不按 0–1编码那样简单的模式运行的,或按串行方式一个信号处理完再处理下一个的.大脑都是些非常复杂的并行信息处理器官,而且它所处理的信息模式至今是个迷.但不管其信息多么复杂,程序多么不同,有一点与计算机是类似的,就是它必须依附载体的存在而存在.一旦这个肉体死亡了,那么灵魂就会随之消失.死亡之前的灵魂在将来同样可以被人工载体复制下来,并且完全有可能被再输入进经过克隆后的大脑体内.当人的灵魂和克隆实行同步跃进的时候,秦始皇的“万岁”就不是一个梦想.可能唯一想不到的还是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教授吧? 有趣的是,这里又引出了后面更多的问题:究竟怎样来定义一个人?怎样来看待同一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