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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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29, 2012

啃老族

“啃老族”是中国人发明的词,意思是那些没出息的下一代人躺在自己父母身边生活,他们依靠“揩”上一辈人的“油水”来实现目前自己的需求。其实,近年来西方的经济状况不好,不少年轻人感到在外独立生活很难承担高昂的生活费用,有的也退回到父母家中挤在一起过活,他们同样会染上“啃老”的习惯。不过,西方人的这种“啃老”也许是种“亚啃老”,他们像个“溜溜球”那样,一旦发现外面有机会,能够不与父母们住在一起,就会马上离开,因为“洋人”没有与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传统习惯。孩子们还有机会去“啃老”,可是老人有这样的机会吗?有! 他们也有机会去“啃老”。那是个什么样的“老”呢?我想就应该是“老本”啦。对呀,老人们有自己的房产,他们中的很多人早就PAY OFF不欠任何贷款了,可是他们就是这么一幢房子,自己要住,又不能卖掉。不能卖掉的话,手上也就没有多少现钱了。问题就来了,怎么把自己要住的房子变成两全其美的东西,既可以有自己居住的地方,又可以利用它来获取现金?于是放在他们面前的也只有一条路,“啃老”呗。怎么啃?老人们还能活多久呢?十年,二十年,就算你还能活二十年,每年你需要花$30000-$40000的话,二十年加起来也不过$800000。而那些老人目前所居住的房子,有很多已经是这个数的三四倍了,他们完全可以向贷款公司申请预先“透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每年向贷款公司先领取现金用嘛。等到自己归天的时候,就将自己居住的房子委托贷款公司拍卖掉,获得的钱去抵消所欠贷款公司的全部债务和其他债务,余下的部分再作为遗产。自己“啃”自己,绝对比别人“啃”自己要光荣。当然,这样做的条件是你所拥有的房产要有价值,那个被你“啃”的老本要值钱,否则谁会事先借钱给你呢?看来美国人享受不到这样的好处,因为美国的房子“不值钱”;中国的老人也没有这个福气,因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是:老人为自己的子女想得太多,而子女也为老人的遗产想得太多,没等老人“啃”老本的时候就闹得不可开交了。哈哈,只有英联邦那些国家的老人们有条件去“啃老”,因为那里的房子值钱,而且传统文化习俗也适合他们去这样做。

Saturday, December 22, 2012

青松城

上海有个“青松城”,过去是国家转为离休老干部建立的一个活动娱乐中心。随着离休老干部的人数日渐减少,现在已经消减至每周一次一个半天的活动,其余时间就将这个活动中心作为商业盈利来经营了。这也不错,那些老人家每周活动个半天不错了,还有很多人根本就不能来了。据说,当初国家是花了大钱的,就是现在国家也为老干部去那里活动每人每年要贴进去两万元。这个活动娱乐中心够豪华的,有舞厅,小影院,练功房,唱歌室,正规的保龄球场地,乒乓室,会议室,聊天室,茶室,高级浴室,大小餐厅,小卖部等等,这些都由专人打扫管理。老干部去那里活动几乎不花钱,即使收费都是几块钱,只是个象征意义。这个活动中心还允许家属陪同老干部去,他们也可以参加活动和就餐,收费也很便宜。假如是其他人的话,对不起,就要按酒店的正常经营模式和标准交付费用了。所以,很少看到退休干部去那里活动的。按理说这些离休老干部享受到了最高级的待遇,应该感谢党感谢政府了吧。不见得,他们有时聊天也会发牢骚和不满。离休老干部可以分成三类人,第一类是因身体健康状况已经不能出来活动的;第二类是能出来少量活动,但是脑子已经糊涂了;第三类是长期脱离岗位的脑子还可以“思考”,健康每况愈下的体力还可以让他们出来活动。前面两类人自然就不用多说了,这第三类人最有意思。他们大多数是“末班车”离休老干部,在全部离休老干部中是最“年轻”的。有的人还照样参加和列席会议,过组织生活。遗憾的是,这些人是最“没良心”的。他们常常利用开会和过组织生活的机会发牢骚和不满。你也不想想,国家已经给了你们那么多好处了,还要与那些比他们更有能耐的在位的贪官“过不去”,听说他们为自己为子女伸手贪腐,就气得嘴吐白沫,血压升高。这是何苦呢?政治上的事情应该由那些年轻人去操心,你们发那样大的火,那不是折寿吗?最让人感到不应该的是,胡景涛现在下台了,便说这个人不是将帅之才,只会背诵发言,讲些官话说套话谈废话,太软弱了,等等。你看,离休老干部也会“落井下土”的啊。人家在台上时你为什么不说,下台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再说,共产党过去怎么教育你们的,要看大局要看主流,胡锦涛在位八年,国家没有发生过大的动乱,而且这个国家还得到那样大的发展,共产党自从掌握政权后有过这样的历史吗?跟这些老人们是说不清这些事的,说了也白说,反正他们也不在位了,谁在乎他们?其实,青松城里没有青松,史上更不会有什么万古常青的事,都是人们自己在安慰自己,全是像赵本山那样的人在“忽悠”别人。不过,青松城里确有让人轻松的环境和设施,好好享受吧,别再一边享受别人给的好处,一边又在抱怨别人。

Tuesday, December 18, 2012

营业员

现在世界上最可伶的营业员也许莫过于中国大城市里那些中高档商店里的营业员了。其中多数是女性,她们穿着整洁的衣服,个个都像蜡烛那样毕恭毕敬地站在自己柜台的前面,她们的双手也像她们的站姿那样都规规矩矩地放在前面,而且还双手合在一起。只要一有顾客从前面走过,她们都必须发出声音,“欢迎光临”, “……您需要买什么?”, “请来这边看看”…… ,不绝于耳。在卖力的招呼声中,她们的眼神流露着亟待客户停下脚步的渴望。可惜,像这样的大商场平时几乎都是营业员的人数比顾客还多。一个光顾者只要从自动扶梯上一露头,就可以看到商场楼面上站着的那些“蜡烛”。她们会不约而同地“唰”地把眼光投向那位稀客。当那位顾客的脚一踏上光顾的走道,好嘛,耳边的招呼声便像知了那样,一直在接着叫,怎么也停不下来。她们的饥饿眼光都会扑向好不容易进来的上帝。这哪里是进商店享受呀,简直比裸体进公共浴室还不自在。为什么?营业员与顾客的关系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了。回想过去中国营业员的服务态度,在旧时代的大锅饭体制下,老百姓们对商店营业员的服务质量意见非常大,当时怎么教育他们都不管用。只有等到了制度的改变之时才能改变这一切。可是今天也太“残酷”了,她们被当作了机器人站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背后的压力是失业或者高薪。在这种环境下,她们不是为了自己的生计的话,谁会愿意这样站着呢?这些营业员的背后,站着的是非人性化的企业管理者和业主,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使自己的商业利益最大化。,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用这样的手段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再说,那里的工会也不会起什么作用,老板们可以放心大胆地整顿营业员的工作态度。你看,人性像不像蜡烛,不点不亮,点了又让人觉得太耀眼。当然,这只是个别现象,因为像“东方商厦”那样的中高档商场毕竟还是少数。今天许多老百姓比以前更自由了,不少自由职业者开的小商店还是很自由的,他们自己作主,知道如何在服务态度与人性化管理上去取得一种平衡。尽管那些店脏一些乱一些差一些,可是让顾客进去也觉得自由自在,好像不是在受“检阅”,而是在轻松地逛商店享受。

Monday, December 17, 2012

日南偏

今年的夏日有个特点,太阳明显向南偏移。墨尔本处在南半球,房屋窗户向南一般不会有太阳射入。即使是夏天,几乎也看不到正南面的窗户会有太阳光进来。今年奇怪了,早晨可以在南窗看到旭日东升的阳光,黄昏可以见到夕阳斜下时的阳光。在墨尔本的北区有一条路叫Bell St., 这条路在离High St.最近的路段正好笔直地朝着正东方。多少年来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都经过这条路,看到的是太阳从我的左方升起,很少会跑到正当中。可是今年就有点意思了,太阳竟然从我的右侧约15度角升起。这说明了什么,偏了,太阳向南偏了,它比以往更向地球的南极方向偏。假如太阳真的是向南偏移的话,那么,南半球会不会更热,而北半球会不会更冷呢?更令人觉得蹊跷的是,当地球的南极上方顶着更近的太阳时,那里的冰会融化加速吗?同样,当地球的北极上方很少见到阳光时,北半球会出现什么样的极端天气呢?我们实在不知道太阳的这种南偏现象会对地球的磁场造成什么影响?还有三天就是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老子才不相信这种鬼话呢。谁要是真的看到了这一天,那可中了头彩了。千百万年来,有多少人从出生到死都没有看到过什么世界末日,假如今天被我们撞上了那还不是头彩是什么?可是在玛雅人预言的阴影下,很多人自然会去留意身边的异常现象,这也是正常的事。所以,发现太阳少有地向南偏移多少会令人觉得有那么点奇怪。但愿这种偏移是地球围绕太阳旋转夹角的抖动现象,它不至于会引起什么磁极偏转吧?太阳向南偏,就让它偏吧。只要地球的磁极不偏转,我们的日子照样能过得好好的。12月22日一定会来临,那天我还会按时去那个Bell St. 看日出。那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它会在我的哪个方向?它又会偏离中线几度呢?

Saturday, December 15, 2012

最乱法

在中国大城市,什么是最乱的法?所谓“最”要涵盖的人数最多,所谓“乱”要体现出明知这是个问题,可目前就是没有办法治理,所谓“法”不是指基本和非常重大的法,而是最小最普通涉及的面最广的法规。那是什么?那就是行车右转与行人按绿灯过马路时的冲突,究竟是谁应该让谁?按照交通法规,应该是车辆让行人,可是在中国的各大城市几乎很难看到那些车辆会自觉停下来去让行人的,他们会开着车急速地抢着右转弯,行人根本就无法制止这种行为。最奇怪的是,马路边有协警,马路中间有交警,他们都熟视无睹,不会来干涉。只有在出了交通事故了,他们才会介入。在这种情况下,行人有时只能让车,但也有的人还会与车辆抢道,还有的时候个别行人看到人少干不过车,于是就几个人联起来一块过马路,形成一个群体同时一块儿上的力量,这时车就只能停下来让人了。你看看这个通乱,这种精彩的交通文化在西方国家是看不到的。它每天在上演,它每时在运行着城市的交通,它每刻在酝酿着潜在的交通事故。老百姓和官员都看在眼里,但是谁都没有办法治它。为什么?假如真的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的话,那么城市里的车辆可能就无法右转弯,会把许多马路给堵得死死的。因为,中国城市里的行人实在太多了,这是中国的国情。在人多和车多的情况下,也就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大家都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最乱的法,谁也不会和无法去改进它。有人提出过一种想法,增加车辆右转弯的信号灯,去改进交通管制,这样就可以避免车辆右转与行人过马路之间的冲突和矛盾。可是有谁统计过,每年因这样最乱法造成的人员和财产损失大?还是改进这样的方法所要花出的巨额代价大?任何国家的政府大概都只能两者权衡取其轻吧?一个月前,我的老娘舅就是因为这样过马路,被车撞得飞上半米高,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一个68岁的司机就这样撞上了一个78岁的老人,警察马上过来判定那位司机负全责。嘿嘿,就这样撞了一下,老娘舅竟然没有大事,也没有让那位肇事者重赔。他说:那位司机没有把我撞死就算大幸了,人死了再赔钱也没有用。好心态,我真想写封感谢信给那位司机,他的右转弯技巧真是功夫到家啦,不是吗,你看他的车和行人都这样过了马路了。

嬉刁民

穷山恶水出刁民。意思是说,贫穷地方出来的人更容易干出不好的事。我们不能绝对地看待它,富人区不是照样会出魔鬼吗?但是我们也不能否定其中存在的一定道理。今天又让我真实地体验了一回儿。在去墨尔本机场的路上,一位印度裔的出租车驾驶员说,你看今天路上有点堵车,可能要多耽误点时间,所以你要多付二十元钱,好吗?就是这个“好吗?”让我意识到可能又遇上了一位“刁民”,这下路上有人可以解闷了。我说,这是不可接受的,你可以强行收费,但必须打出发票,我会被迫付的。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开的出租车那可是墨尔本最有声誉的品牌“出租车”,叫:13CAB。我只要凭你这张票据就可以把这家公司给“请”上法庭,不要说这家公司会倒霉,连你都逃不了干系。怎么样?算了算了,我不要这个钱了。我说,兄弟啊,我不想为难你,你该收的理应收取,但是千万不要做不该做的事。咱中国与印度以前都很穷,现在可好了,你我都看到了自己出生的国家有了一个大发展,我们也应该改一改过去自己身上的恶习,千万不要再耍小聪敏去坑别人了。你说呢?那位司机说,我错了。可是,这位“刁民”又拖了一句,说:我只是开个玩笑。我接着说,我最喜欢与“开玩笑”的人开玩笑了,问:你用这样的玩笑收取到了多少善良的老人和小孩的钱?他便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安慰他说,别紧张,我不是调查局的,只是开个玩笑。你知道开玩笑也可以赚外快的呀,有的人搞不清楚就给钱了,有的刁民不肯的话就用开玩笑给打发了,而那些一本正经和严肃的人很可能投诉你,可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想在这段短暂的旅途中调侃解解闷。你把我安全送到机场后,我会再加你两块钱,算是聊天费吧。不过,劝你千万别再用这样“刁”的方法去赚钱了。到了机场,我真的多给了两块钱,没有失言,也算是刁民鼓励鼓励刁民吧。把自己也算进去可以避免针对某个民族,在批评别人的同时也反省一下自己也有好处嘛。我相信,今天说一点改一点,明天再改一点说一点,刁民身上的恶习多少会被改变一点的。

Friday, December 14, 2012

基督球

看来耶稣基督要把整个地球都红遍了,圣诞节的节日气氛在中国远比澳大利亚要热闹。今年上海的南京路和淮海路的圣诞布置一点也不比墨尔本市中心的布置差,快让人搞不懂圣诞节究竟是中国的还是西方的?可伶的佛教和土生土长的道教,几乎都被圣诞老公公的“吼,吼,吼,Merry Christmas”赶得快没影了。在主流街道和豪华商城,那些传统的中国文化好像无法唱响节日的主旋律。即使到了农历春节,它们哪个会像耶稣基督文化那样大张旗鼓地把佛教或道教本事拿出来喜庆一番呢? 西方的宗教对中国老百姓的影响已经远远比中国佛教道教或中国的传统文化对西方的影响要大得多。也许基督教不仅对中国如此,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影响也在加大。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将来这个世界会变成基督球吗?当然现在说世界将来变成基督球还为时过早,可是就这三四十年它对中国的影响是令人吃惊的。从这个现象中我们好像可以看出,当美国和西方世界不对中国施加压力,任其自由发展,那么中国向资本主义方向发展的速度,或者说向右转的速度更快,甚至会快过那些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可是一旦西方构成对中国压力和围堵的话,中国一定会作某种收缩,甚至向左转,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几年已经开始出现了许多政策上的收缩现象,幸运的是对基督教的宗教渗透还没有像过去那样作大幅度的收缩。否则,也不会有现在圣诞节气氛那样热闹的场面了。不过,随着美国和西方世界对中国的围堵和遏制大政策的持续,早晚基督教在中国的影响会受到某种限制的,至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开放得那样大。这样看来,基督球在中国可能会出现膨胀,缩小,再膨胀,再缩小,那样的上下起伏和震荡。从基督教迅速在全球扩张的势头看,将来它的最大阻力不是来自中国,因为中国本土的宗教力量已经不会再在年轻一代人心中深深扎根了。只要外部的国际大环境不对中国构成威胁,基督球在中国的发展相对更容易些。也许将来基督球最大的障碍还是在穆斯林世界,会受到真主的顽强抵抗。今天基督教世界之所以能以强势影响全世界,说到底还是基督教世界的科技文明在起着很大的作用。假如基督教世界的科技文明也像穆斯林世界的那样落后,或者像佛教和道教的科技文明那样衰败,谁还在乎它?尽管从理论上说宗教信仰是可以超远科技文明的,但是人类的后代会愿意跟随一个落后科技文明的宗教吗?难怪基督教今天在全球的影响会那样大。

Thursday, December 13, 2012

带香蕉

香蕉是吃的,怎么说带呢?假如我们把在西方国家出生的华人孩子看成是想“香蕉”人的话(外表黄,内心白),那么这些孩子从出生到长大都有一段可调侃的经历。首先他们一出生,就遇上了谁来带的问题。若孩子的父母都很有钱,不用上班或做生生意的话,那么就自己带呗。但是有多少人有这个实力和运气。不用说,绝大多数的人都必须面临工作压力和家务的矛盾,带孩子就是其中一个较为突出的问题。于是,往往这些父母们会想到自己的父母,此时上一代老人出于喜爱自己的孙辈们也愿意为他们带孩子。这不是蛮好的吗?我们不说这中间所产生的矛盾,哪个家庭都会有内部的问题。由上一代老人带下一代“香蕉”的最大问题是:那个“香蕉”与曾经带他们的老人,甚至是自己的父母,最后的关系和结果,或者说结局会怎么样?这才是一个有趣的现象。既然人们已经把他们叫成“香蕉”了,那么其结论好像就已经给出了。那个香蕉的“白心”能够被香蕉的黄皮所掩盖的话,也许就无所谓“香蕉”人了。在西方长大的孩子有三点是对上一代人特别有意见和看不惯的:第一个是语言和文字,第二是教育理念和家庭观念,第三个是经济实力和生存根基。当孩子还小的时候,这些问题并不突出。一旦孩子进入学校受教育时,同学老师和社会对他们的教育便会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和作用,他们会随着这种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很大的变化。他们会越来越看不起带他们的父母和老人,每天都会向着自己父母和老人的相反愿望在发展。他们不理解自己父母和老人英语不好的原因,认为他们这也不懂那也不知道,是智商上的问题;他们在与自己同学家庭的比较中,发现自己家庭的经济状况不如别人,父母和老人不能给予自己像同学家长那样的一切东西,于是就怨恨自己的家庭;最使他们不能接受的是家长的教育方式和上一代人的价值观念。这些问题叠加在一起最后会怎么样呢?假如上一代老人活着并且还看到下一代“香蕉”人走上了社会的话,他们之间能有公共语言吗?有多少这样的香蕉人还能愿意与曾经带他们的父母和老人沟通交流的呢?这就是绝大部分带香蕉者和“香蕉”人的结局。

Tuesday, December 11, 2012

问将来

“同志们啊,将来是怎么回事?”这是《南征北战》电影中最后一幕中最精彩的台词。“将来是怎么回事”?生活中有多少人会去主动地和不断地去想自己去问自己。过去华国锋曾讲在本世纪末要实现四个现代化,那时很多人都说:还早着呢;以前邓小平也曾提出要使中国实现小康社会,当时许多人都想:还早着呢。可是一转眼,那个“本世纪末”一下子就过去了,那个小康社会也在瞬间来到了我们的面前。等到时间过去时,人们才发现自己脸上的皱纹。看到自己的后代有了他们的后代时,人们好像开始一点点意识到自己剩余的时间了。这时,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假如我们还有某种做事的愿望的话,问:我们还有这个能量和精力吗?有位朋友很早就有个夙愿,想乘坐CARAVAN去2500公里远的AYER ROCK去看看。可是一试车,便像生了一场大病那样躺倒了,这才意识到年龄不饶人。我们常常把并不太“遥远”的事不当一回事儿,总认为还早着呢?谁都不会在意时间向我们疾驶而来的现实。小时候,忙碌的父母常常会向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求助”,让他们来给我们一些帮助。不久,我们便看着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人世。那时,我们都认为这些是上一辈人的事。随后,我们的父母进入了他们的角色,有时他们也会为我们和我们的下一代提供些帮助。同样,现在轮到他们进入了人生的最后时刻,于是我们便承担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这时,我们仍然感觉好像这是别人的事,离我们还远着呢。当许多人眼看着自己的父母也像以前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那样一个个离开人世时,这才开始看到了这种“将来”的来临是如此之快。遗憾的是,有些人还是认为一些事情的时间离自己还早着呢。谁会自己问自己:“我将来是怎么回事儿?”,即使有人想到了这个问题,也不会感到时间的迫切性,因为毕竟那还是一个没有来到自己身边的事。活着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在过日子。当然,这样也有它的好处,否则人怎么能愉快的活下去呢?问别人的将来也许是一个比较轻松的事,一旦人要静下心来从灵魂深处去问自己的将来是怎么回事,那可能就是一个沉重的问题了。人总是以自己比动物更有智慧而感到自豪,说动物们不会去想这些事,只有人才会去想,并以此为荣耀。可是,一旦你真的要让他们去想想这档子事的话,与叶公好龙没有什么两样。也有人会说,我们为什么要去多想将来的事呢?像动物那样过一天算一天不是很好吗。问题是人自己愿意吗?的确,问别人的将来可能是件鼓舞人心的事,而问自己的将来可能是一件令人不十分愉快的事,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去思考的事。可是我还是觉得在别人“问将来”的提醒下去静静地自己问自己:“将来是怎么回事?”也许能为自己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插入进更多的人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