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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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December 31, 2011

新 年

很多人都非常期盼新年的早日到来,在这种期盼里充满了新的憧憬。在每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墨尔本都要举行烟火狂欢。走在街上的男男女女们,都会在倒计时来临之前,相互拥抱亲吻,哪怕是不认识的人对与别人的拥抱也“不能拒绝”。这些常常是令人感动和深受感染的夜晚。受感动的是人们那么向往新的一年,过去再烦恼的人也会在这种狂欢中得到片刻的解脱;受感染的是人们年复一年地这样搞活动,那种执著已经把越来越多的人拖进了如此可以让人麻醉的嘉年华。每次我看到那些狂欢的人群,都会静静地坐在地上尽情地欣赏这人世喧闹的过眼烟云,并且想多多地把那些热闹的场面摄入进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 因为我总在怀疑明天还会是这样吗?明年真的会象他们想象的那样好吗?明年过后还会有吗?……可是到了明年,我又坐在那同一个地方,仍然重复地在观赏这一切,而且又会想到这些同样的问题。我就以这样的方式在陪伴他们渡过一年又一年的新年夜晚。狂欢照样举行,人群照样拥挤,场面照样热闹,一切照样进行,可是留给我的却是渐渐衰老。我想在这个庞大的人群中,每年都会有不少与我类似的人一个个自觉地退出了场外,有的甚至永远也别想再回来了。每年又会有无数的新人挤进如此热闹的场面,而且还有更多的人会源源不断地加入。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一天会离场而去,而且再也回不来。这个不让我们再回来的唯一神灵,就是新年。这个无情的神灵永远是那样铁面无私,一视同仁。人们越是为它狂欢得多,它就把人送走得越多;人们越是为它狂欢,它就越是冷漠地拨动时间的指针。有一天我终于发现,我们不为它狂欢有如何呢?假如我们不去听那些领导人千篇一律的新年献词又怎样呢? 平静地去过好每一天,不再去为一个愚蠢的时刻狂欢一番,换一种活法去认认真真地做好每一天该做的事,不再为环境所影响而尽情地享受每一个当下,也许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就不会为狂欢过后去留恋过去的一切,可能在这样的习惯中就不会去过高地期待来日的非分之想。新年来了又怎样呢?不见得一切会如你所愿,但一定是扣除了你的存活时间。忘了它吧,没有新年旭日依旧东升,淡化新年地球照样转动,所不同的是你不再会被身处前后的比较而百感交集。

Friday, December 30, 2011

钟 声

在2011年12月31日午夜11时59分59秒向2012年1月1日凌晨0时过度的最后一秒时刻,我希望将这篇调侃通过谷歌Google发向红尘。绝大多数人在这个时候的守夜是为了等待新年的钟声,他们听到的钟声都被认为是告别旧时代和去迎接新开端的时刻。谁也不会去想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问题。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总有它们自己的这一刻,而且很少有人会在事先去认真想这个问题的。可以说绝大多数人都是到时候仓促上阵,他们甚至连想都来不及想就走了。有一个人尽管没有听到2012年的钟声,可是他早就考虑到了,并且为钟声过后的人民安排好了一切,他就是金正日。这个人有点与众不同,他在世时就知道自己来日无多,钟敲不敲都难确保明天日出时自己还在不在,于是早早就将儿子金正恩安排接班。我想他一定会去想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与我的调侃相同就不得而知了。人在去世边界的最后一刻可以听到前面几声的钟声,可是没有人能听到那钟声的最后一响。就如同人在快要进入睡梦的那一刻,没有人能记得那最后的一次响声,就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境界。只是睡觉还能醒过来,而死亡则是一去不复返的。谁会记得最后这一时刻?也许只有是死去活来的人。上帝曾经真的让我体验过一回,我现在能想起的就是:第一,那最后的瞬间是没有声音和没有疼痛的;第二,视觉不是立即消失的,而是伴随着高速旋转;第三,意识不是马上消失的,而这种意识只与高速旋转有关,而与人体的其他感觉不再有任何联系。这大概就是只有辞旧而没有迎新的最终感觉吧?我能想象,当人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时候,在那里是没有钟声的。即使哪个鬼魂声称能意识到钟这个概念,我也敢保证那是个不会发出声音的钟,更何况哪个死鬼会确认还会有钟呢?所以,谁能听到钟声的最后一响,都应该为自己还活着感到庆幸。问题是从钟声响起到钟声停止这段时间,有的人能意识到他将不再会听到它的最后一声,于是就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在安排后事,尽管这也算一种明智的做法,可是它毕竟还是一种落后和不可靠的方法。西方人在这方面是最聪明的,在钟声还没有响起的时候,就从制度上和法律上确保任何钟声结尾后的繁荣。所以任何人能不能听得到最后一个钟声都不重要,有没有这最后一响都毫无意义。因为体制上的运行就像自然界里的新旧交替,与钟声不再有那么大的关系了。钟声是一个人为地恶作剧,世界本来没有时间,是人自己创造出了它,而它反过来又在为每个人的归宿敲响丧钟;同样,钟声又是一个人为地大闹剧,宇宙原来没有新年,是人自己捏造出了它,而它也反过来在为我们年复一年的感觉自欺欺人。这些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很难理解的,而这些对于一个有死去活来经验的人来说,真的就好像一切都是个幻觉。

癌 症

委内瑞拉总统查维斯身患癌症,作了放射性化疗,头发已经全部没有了。通常来说,人到了这一步都大伤元气,会重新看待自己的人生。可是这位斗士很特别,斗争性依然不减当年。最牛的就要算最近的一次讲话,他把拉美地区和国家许多领导人不约而同地身患癌症这种巧合归咎于是美国在后面“捣鬼”。他自己也承认他的怀疑实在没有证据,并相信这种怀疑以后也许有一天会被人证实的。我看这有点冤枉美国人了,而且也太抬举美国人了。我们都知道美国曾经启动过人类历史上两个最宏大的计划,一个是阿波罗登月计划,另一个就是攻克癌症计划。前一个成功了,并早已载入了人类的史册。可是后者无论是花的时间,金钱,还是精力等都是空前的,直到今天还是收效甚微,仍然没有彻底攻克癌症这个难题。在这种大背景下,查韦斯要把一种偶然与敌对势力联系在一起当作一种必然性,可能还为时过早。任何一种疾病可以被一个国家用来当作武器,可是这也是要有条件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自己要有彻底掌握和控制的能力。假如将来美国人,特别是美国的领导人很少生癌症,甚至有的人生了癌症也能完全治愈,而其他国家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查韦斯的这种说法就有他的合理性。美国癌症统计数据预计2011年新发癌症病例为1596670例,死亡病例为571950例。一年的发病率达到人口的0.5%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了。假如美国真有能力彻底掌握和控制癌症的话,那个苹果公司的总裁CEO乔布斯可能也不会在五十多岁就去世吧?可巧几天前遇到一位出租房的邻居,他见到我就伤心地告诉我,今年他的母亲和哥哥都同患癌症而过世了。他气愤地抱怨是化学污染了我们社会,说现在吃什么东西里都有化学问题。他的不幸令人同情,而且我也感到确实有化学的问题。不仅如此,还有食品安全问题。问题是为什么有的人也吃了这些东西没有发生,而有的人却会发生?为什么有的人抽烟没有得肺癌,而有的人没有抽烟却得了肺癌?看来,还是没有从根本上认识癌症。假如从哲学上考虑,通常外界环境只有通过人体的内因才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那么内因的最大嫌疑是什么?现在有人说是基因,而且也确实找到了一些相关的依据。譬如说,有的动物不会生癌,象鹅和鲨鱼。有的人家族史中有生癌早亡的情况,那么下一辈人得癌症的几率就要增大。这就有意思了,假如我们将生癌几率很高的基因移植到鹅或鲨鱼身上去,不知它们会不会象人那样得癌症?也许它们还是不会得。反过来我们也可以用鹅或鲨鱼不会得癌的基因去改造人容易得癌症的基因,不知我们会不会象它们那样不得癌症?也许我们还是会得。基因的移植或改造仍然是个不可靠的途径,谁也不能打包票说这是唯一的途径。我猜想任何基因在复制的时候可能会把一个最要的东西打开和传递下去,那就是TIMERS(也许叫定时因子)。当这个东西锁住的时候,人或动物也许不容易得癌。当这个东西没有的话,动物可能就不会得癌。而一旦当这个东西到时候起作用了,你再怎样用药治疗或化疗,都无法阻挡后面被复制基因的断裂去与癌细胞联接上。为什么要说TIMERS是复数呢?人的定时因子究竟有多少种类,以及它在不同基因里扮演什么样的重要作用,甚至它们是不是基因中最核心的东西,包括它们与外界环境影响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现在没有人研究到那个程度。不过,我预感基因螺旋杆上的断裂与癌细胞容易发生相联,是与基因存在的TIMERS有关系的。有太多的人不到一定的年龄,就是生活在同样的环境里,哪怕抽烟,甚至搞放射性的工作等,他们还是不会发作,照样活得好好的。当然吃过大量放射性辐射的人,他们会更快的得癌症,这就看在外界环境的影响中那个TIMERS受到多大程度的改变。为什么吃同样剂量放射性辐射的人,甚至站在同一个位置上,有的人活得短,而有的人活得长,甚至有的人到现在还活着呢?我们现在的医疗思路基本上是放在如何用药物和化疗去消灭已经产生的癌细胞,而不是从根本上去防止基因中的螺旋杆不断裂开来,去与癌细胞联系上。更不会去再深入考虑基因中更深层次的TIMERS问题了。当然,这些都是从内因角度去调侃的。假如我们再换一个角度,从外因角度来找罪魁祸首的话,可能就不得不怀疑那个与我们最亲近和最依赖的东西,即我们崇拜的太阳了。荷兰有位科学家说,太阳已从过去2700万度高温上升到了现在的4900多万度高温。假如这个说法是正确的话,那么我们地球上的万物也会成倍的接受光照。一方面有证据说我们的大气溴氧层已经遭到破坏,另一方面太阳的辐射又在成倍的提高,最后造成了这样一个事实,就是我们人类,我们的生物链,我们的环境都暴露在这样一个空间里。既然原子弹爆炸后的光辐射会造成幸存者后来得癌症的几率大大增加,那么为什么太阳发出的大量光辐射就不会呢?何况太阳每时每刻的爆炸比普通原子弹还要厉害得多,每天有亿万颗氢弹在剧烈的爆炸,其放出的核辐射远比原子弹的大得多。所以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得癌症一点也不奇怪。我们人类的基因决定了我们在核辐射过量照射下会将那个TIMERS被提前激活。可我们就是不知道,假如把鹅或鲨鱼放到成倍核辐射提高的环境中去它们会发生什么?假如它们的基因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可以引起癌变的TIMERS的话,也许你就是把它们都烤熟了,它们也不会得癌症。所以研究癌症也要讲究全盘考虑和综合治理。从宏观上讲,我们人类绝对没有那个能力去改变太阳的任何变化,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基因。或是仍然靠自然进化的途径去改变它,以适应变坏了的环境;或是人工地去改变它,主动地争取不被灭绝的机会。那就要看我们人类的智慧能否在时间上赶过外界对我们人类影响的速度了。

Tuesday, December 27, 2011

提 醒

人们常常相互作有益的提醒,可是有时也会作非常不利于自身的提醒。美国人的发明创造一直是居于世界领先地位的,特别是他们的军事科技更是遥遥领先。可是他们常常自己花了非常大精力和代价取得的领先成果很快就会被别人赶上来。这好象一直在起着提醒别人的作用。在很多领域,他们的对手并不缺资金,科技人员,科学技术等,他们往往缺少的是一个好的主意:Good Idea ,特别是那种异想天开看来根本不可能但却可以变为现实的“幻想”,而这方面美国人和美国社会似乎绝对是强项。有些提醒是无关紧要的,而有些提醒对美国来说是非常有害的。譬如说,美国的自然地理位置是得天独厚的,它的西边有太平洋作为天然的安全屏障,它的东面有大西洋作为天然的可靠屏障。这种优势决定了美国的手可以够到别人,而别人却很难够得到它。任何一个国家假如想跨过这两个天然屏障去从根本上危害它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美国应该保持这种天然的优势,而不应该提醒别人去打破这种上帝赐予的恩惠。可是,美国人却自己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那就是自己首先发明了:全球一小时打击战术。这个提醒对美国是非常不利的。今天的对手不可能马上就赶上这种新思维和新战术,但是你能保证明天别人不受启发也同样去创建这样的打击力量吗?一旦别人得到提醒,也在追赶这样的手段的话,那么美国原来的天然屏障就真的失去了优势。战略核威慑与全球一小时打击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东西。前者对美国并不够成真正的威胁,退一万步说,即使发生核大战,别人也休想横跨两大洋过来。可是全球一小时打击就不是这个问题了。它是以一小时可以到达全球任何一个地方为目的的。将来它的突击投送,后勤保障,后续支援等都是建立在一小时这个新概念基础上的。我实在不理解,美国已经有了那样的军事优势,为什么还要把那样更有利于别人的新主意拿出来亮相呢?任何国家在经济还没有强大到“足够”的情况下,一般都是把国防的重点放在防御上。但是随着经济实力的提升,这种情况会变的。很难说什么时候会先从防御与进攻结合,随后又变为进攻与防御结合,甚至最后会变为像美国今天同样的国防政策?当这种变数与美国人自己在不断主动提醒别人现象交织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提醒最终是利人不利己的。

拍 卖

拍卖AUCTION是一种文化。在中国历史文化中,人们很少习惯用拍卖的方式去处理急待出售的东西,而是用一般的出售SALE。拍卖是西方人习惯和使用的方法,尤其在英联邦国家中比较盛行。在澳大利亚的房地产销售中,人们长期以来习惯首选拍卖AUCTION的方法,只有在拍卖失败后再转为SALE。而美国人好像更喜欢直接用SALE的办法。在房地产市场兴旺的时期,用拍卖的办法可以卖出更好的价格。因为只要在参加拍卖的人群中有两个人都想要的话,他们之间就会引起竞争。有时那种竞争会达到令人咂舌和目瞪口呆的程度,会大大超出物业出售人和代理商的预期。当然,在房产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拍卖十有八九是不成功的,那么就只能再转入SALE的方法去继续出售。总之,拍卖对一个抢手的商品来说,不失为一种好的销售办法。可是在中国,再抢手的东西人们也不用它。只有出售古董之类的东西才会见到拍卖的情况。其中更让人感到不解的是,中国的股玩意儿放到拍卖行去拍卖,叫喊的却是洋人! 拍卖一次抽成收入不菲,既然有那么好的收入,为什么中国人自己不去做而要让洋人来做呢?你看看,坐在台下举牌的竞争者都是黑头发,而站在台上敲榔头的是黄头发。明明知道拍卖的好处,却不敢自己站出来去填补这个肥缺。外行人看不懂其中的名堂,只有真正学过拍卖课程并且拿到毕业证书的人才能体会到里面的酸甜苦辣。喔,原来西方的大学里也有专门的拍卖课程的呀。人们常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学问和专业,拍卖行业也一样。可惜,在中国我们好像从来看不到培养拍卖专业人士的高等学府,这也难怪这个肥缺自动地让给了别人。拍卖更多的是体现了一种文化,西方人喜欢引入竞争机制。在拍卖中出现的竞争有时是非常激烈的。拍卖员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得几个人为了一个东西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这种刺激带来的满足感只有那些洋人才能享受到。同样,当一个拍卖员声嘶力竭地拼命叫卖,却没有任何人应答,这种尴尬场合带给拍卖员的打击和沮丧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另外当你仔细去品味一个非常专业的拍卖员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句,欣赏着拍卖员每一个肢体语言,慢慢体会着拍卖员每一个应变的技巧,连贯地去理解一个拍卖员前后完整的表演过程,那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不信当你把他们用英语叫卖的全过程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然后正确地翻译成普通话,再去快速地重演一遍,你自己不发笑就算你有能耐了。不匹配嘛!这时你就会发现不同文化的魅力。中国人如果死套洋人的样子,往往会让人笑掉大牙。而要创出自己的拍卖风格,并且能让老百姓感到可以接受和习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所以说文化的底蕴就隐藏在其中了。

Monday, December 26, 2011

主 次

就在最近2011年11月18日,美国在陆地上实验成功了用新型电磁弹射器EMALS助推最新战机F-35C升空。F-35战机是日本最近首选的美国最新战机,它目前有三个系列:A,B,和C。其中C系列是专为航空母舰上用的舰载机。也就是说,美国下一代用于服役的航母和战机都将淘汰老式的蒸汽弹射助推系统,转而采用电磁弹射助推技术。但是,EMALS助推弹射方法也有它的不足之处,最令人不满意的还是助推的最大能力?一架F-35C战机起飞的重量约在27.2吨,当它满载油料和弹药升空后,在没有空中加油的情况下,其作战半径大约是1100公里。假如今后的战术提出了增加作战半径的要求的话,势必会受到EMALS的限制。而将来航空母舰的最主要问题是如何提高舰载机的作战性能。谁能在这个方面占上风,谁就在事实上占据了海战的很大主动权。假如舰载机的性能落后的话,航母作为一个海上移动机场平台是意义不大的。而要提高舰载机的战斗能力,其中一个回避不了得矛盾就是重量问题。油料有重量,弹药有重量,提高战机性能要考虑重量,等等,可是电磁弹射器EMALS能否适应将来战场的实际需要都是个问题?我们可以这样作一种假设,假如别人跳开这个思路,用一次性的微型火箭助推发射器将重量更大,作战半径更远,战机性能更好的舰载机升空,那么这个航母战斗群的有效打击范围可能就更占上风。而微型火箭助推发射器相对重量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难以克服的技术,何况战机起飞还不是完全靠微型火箭,它本身还有起飞的动力呢。蒸汽弹射助推也好,滑动式起飞也好,电磁弹射助推也好,或者假设是微型火箭助推发射也好,都是为了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将性能最好和最优越的舰载机送上天空,这才是航母的强项所在。而其他都是为此服务的次要问题。假如一个设计者将这个关系本末倒置过来的话,那么等待他的只能是别人的手长可以够得着去打击他,而他的手短尽被别人挨打的下场。

孤 军

美军创造出一种新的战术叫:全球一小时打击和投送。尽管现代科技已经可以做到了这一点,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却不小。假如说这种战术纯粹是以破坏性为主要目的的话,那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在一个很短的时间,狂轰滥炸一通,或投送有限的兵力去执行完特殊任务后就立即走人,一般来说不会对自己带来太大的损失。可是如果这种战术是以必须在一段时间里占据某个区域为目的的话,那么势必会牵涉到军事原则当中的很多问题。首先是孤军深入,其次是后勤补给,再则是多翼保障,等等。这让人想起朝鲜战争时的状况,最初北朝鲜军队孤军深入,一直往南攻击,快要把美军赶下海了,可是它的上述所有问题都暴露出来了。这时连周恩来都看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想到了美军会在仁川登陆,拦腰切断包围北朝鲜军队的情况,可是已经太迟了。结果北朝鲜军队几乎被美军全歼,并一直败到鸭绿江边。无独有偶,也是在朝鲜战场上,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打顺手的时候,又犯了相同的致命错误,还是重复了上述所有问题。这时自己就不容易发现自己的问题。结果被美军第二次仁川登陆,再次拦腰斩断,那个损失也是惨重的。后来彭德怀认识到孤军深入是极其危险的,便采取了拉锯战。甚至有时打过去了又主动退回来。为什么?就是尽力避免孤军深入,力求后勤补给绝对能跟得上,同时有左右翼友军的相互支援。而美军呢,几乎也是采取同样的军事原则。最后有了三八线的停战,这个教训是惨痛和深远的。今天可好,美军要用一小时全球打击力量去应对未来的战争。那么,他们就不得不要考虑后面随之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一小时投送和打击容易,可是一小时后勤补给和为突击部队建立多翼保障可就难了。古今中外人们还没有见过那么长的战线,那个孤军深入简直就如同进了无底洞。投送一个突击师至少需要三十多架次象波音大型机那样的五至六倍超音速飞行机,加上他们的后勤支援保障,也至少要有上百架次的运送。假如再考虑更大的行动需要多翼保障支援的话,那就会达到几百架次。这样大批量的运送,和这样长线的运送,其中暴露出来的问题就太多了。倘若被敌军中间截断,并且缓过神后合围过来的话,那连退路都没有了。历史上有太多战例,都是强军先采取孤军深入的办法去突袭,然后被对方诱敌深入而歼灭掉的。看来这种战术对一个小国或力量对比太悬殊的敌对目标可能可以奏效,而对于大国或有相当军事实力的对手来说几乎是不可取的。因为其冒的风险实在太大。

墓 碑

墓碑是文化,墓碑是宗教,墓碑是政治,墓碑是艺术,……这些我们都不难理解。可是从来没有人把墓碑看作是科学的一部分。谁也不会去想或倡导什么科学死亡观,科学纪念观,或科学墓碑观吧?人死了被装入棺木内,下葬在土里,然后树立一个墓碑,这对其近几代的亲人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这可以寄托他们的哀思。英雄人物牺牲了,为他们树立一块丰碑,也是有意义的,它可以让后人缅怀他们的英雄事迹。当然,那些帝王将相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被重视的程度往往会达到一个最高的等级,这些对研究和传承一个民族的历史文化绝对是有好处的。可是我自己觉得象我这样的凡人,就没有必要去这样做。只要后代不在乎的话,我何必要留下一个没有意义的短暂痕迹呢?即使我的后代是非常在乎的,可是他们也会步这样的后尘,同样会被他们的后代忘记的。将来谁跑来这块墓地参观,没有人认识我,我也不可能再认识他们。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去浪费这样一块地呢?我们出世前,没有人能占有一块土地;我们回去后何苦要去占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土地呢?来这里玩过一次就算很幸运的了,干嘛老是想要别人知道你曾经来过这里呢?在世界文化中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流芳百世,千古常青。这个观念不错,它可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起作用。可是这与我们这个星球更大范围的时间相比来说,是没有意义的。那些接受流芳百世的人们连他们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些常青的古树躲得过千年却很难逃过万年,连它们都是在被彻底毁灭和重生中循环往复。可是人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总想把自己的走办得像像样样的。在西方国家,有很多老人在活着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墓地买好,自己的墓碑树好,上面预留了刻字的地方,甚至请律师把自己死后的一切安排都委托落实好。他们除了不想麻烦别人外,认为自己的事应该自己来落实,这当然有它的积极意义。我也非常尊敬他们,因为他们连离开世界都考虑到了如何自强自立。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人死为什么要为自己树碑立传呢?很多人在死前就把死后的名声看得很重,尤其是知识分子,那种执着有时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人死后就烟消云散了,曾经与他(她)有关系的名声对他(她)还有任何联系吗?显然不再有任何联系了。有联系的只是后面的人如何去看待他(她)的过去。有很多先人想用自己的行为给后代们留下一个榜样,希望后人学习他们那样的精神,这也是树碑立传的原因之一。这种愿望在百年之内能起作用,在千年之内就会被遗忘,而在万年之内也许就烟消云散。然而地球可不只是万岁的星球,什么东西超过了万年,我看连痕迹都难以找到。你要在化石堆中寻找雷锋精神简直是个笑话。再者,树碑立传的人不就是抱着对死后的希望吗?也许他们或者别人都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后事有利于自己的灵魂在天堂和九泉更好地存在下去,这就走入了宗教和信仰的通道里去了。不过我看绝大多数人用这样的方式处理后事,还是一个尊严的问题。谁都希望自己有尊严地离开世界。对于上述每个人的选择我觉得都应该予以尊重。只是对于自己的事,我想怎么侃就怎么侃,谁也管不着了。我就常在想,秦始皇的坟墓现在还没有被打开,假如有一天在重见天日之时,从他尸体上取个基因,可以再克隆一个的话,新的生命与原来秦始皇绝对有着生命意义上的联系,可是这个人与原来的秦始皇有灵魂上的联系吗?一个会玩iphone 4s的人与一个连抽水马桶都不知道的人有关系吗?老秦在天之灵能下凡来与这个新生命的灵魂接轨吗?看来仅仅如此是没有办法将两者联系起来的。当初秦始皇将自己埋在地下,而不在地面上留下任何痕迹,可能是他相信他能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活着,不要别人去打搅他。他选择的是把名声留在人间,而让尸体和随葬东西跟着他销声匿迹。后来的无数逝者,他们选择了将尸体留在墓下,将名声留在碑上。无论哪种做法,墓碑地下的东西与墓碑上面的东西它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联系了,有联系的都是路人的看法。假如连路人都不再经过那里,一切的所谓联系都是空的。这样看好像要那个东西也是多余的吧?说它对,也对。因为它对我这代人来说是意义不大了。可是说它不对,也不对。墓碑这个习俗对后人可大有好处了。将来科技发展了,人死后可以将自己的尸体留在墓碑下,这是克隆的样本。同时将一生大脑活动的全部信息记录芯片随葬在一起。墓碑上不仅留下其英名,墓碑下还保留着全套样本资料。哪一天谁想找它起死回生的话,只要从尸体上取个基因去克隆,再将芯片取出重新植入其大脑联上。嘿嘿,死鬼回来了。从这个意义上看,墓碑的作用可就大了。

Sunday, December 25, 2011

失 败

美国共和党大肆攻击奥尔巴马,说他从伊拉克全部撤军是个彻底失败。而奥尔巴马自己却说全部从那里撤军是个彻底胜利。其实我们不能说这个决定是个彻底失败,也不能说它是彻底胜利。历史上有太多象这样不胜也不败的事例。譬如象朝鲜战争,朝中韩美最后在板门店三八线上坐下来停战谈判,无论是对哪一方来说都没有取得彻底胜利,也没有彻底失败。今天你说美军从伊拉克撤军是失败的话,那么它毕竟是成功地推翻了萨达姆政权;而你说它是胜利的话,死了六千多人,伤者过万,花了上万亿美元,拖累了美国的经济,直到今天那里还是个烂摊子,……对此谁也不敢恭维它是胜利。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真正遭到失败的人自己是不会再去提及它的。像日本人自二次大战彻底失败后,他们自己是不会去说的,但是失败的现实让他们几代人都不得不用内心去接受,这种无言的忌讳深深地压抑着日本人的心灵。相反,美国人大叫大嚷说自己失败了,这倒并不是真的失败,而是竞选中政治斗争的需要。美国人很难遭到彻底失败,它所占据的自然地理位置决定了它可以去攻击别人,而别人很难攻击到它。除非发生世界核大战,那是玉石俱焚的同归于尽,否则就别想期望美国会遭受什么彻底失败。日本人根本就不懂得这个基本的道理,以为偷袭了珍珠港,重创了美国的太平洋舰队就可以胜利了,真是愚蠢之极。冷战时期美苏之所以能取得战略性平衡,根本原因是苏联人懂得战略核威慑的作用。它不是真的要与美国同归于尽,而是成功地让美国人懂得了不要同归于尽。所以谁也没有彻底胜利,谁也没有彻底失败。这就是大国与小国,以及智者与愚者的根本区别。别去听共和党人的瞎吵吵,也别去听民主党的自我标榜,美国老百姓没有那么容易被骗的。谁都清楚:有胜利,有失败,没有彻底失败,也没有彻底胜利,这才是美国的结果。美国老百姓也愿意看到这样一个结果,他们过了一段和平日子,养好了伤痛又要去找个对象打个几仗,你不让他们去打他们还会迫使自己的总统去作这样的决定。等到打累了,打到没钱了,特别是自己伤亡的人太多了,他们又会反战,去迫使自己的总统撤军和结束战争。把发动伊拉克战争的责任全部归于小布什是极其不公平的,同样把从伊拉克撤军的功劳全部归于奥尔巴马也是不公平的。胜利属于美国人民,失败也是属于美国人民。美国人民是有智慧的,他们不会遭受彻底失败的,那些表面上的失败都是美国人民愿意而且也可以接受的东西。美国永远也不会象小日本那样在战败后被什么国家压制着不得彻底翻身。绝对不可能,所以从这一点上看,美国没有彻底失败的问题。当然,前提是没有核大战发生,否则谁都是真的失败者。

Saturday, December 24, 2011

看 云

政治家看云怀揣大志,哲学家看云陶醉人生,音乐家看云激发灵感,诗作家看云即兴大发,美术家看云创意泉涌,军事家看云运筹帷幄,教宗们看云神魂典道,……老百姓看云想到的就是雨具,交通,劳作,等等眼前与己相关琐事。而我觉得有时间有机会有雅兴看云也是一种乐趣。小时候我就很喜欢看云,天上的云变化多姿,千奇百怪。一会儿像个兔子,一会儿像个狗熊,一会儿像个马头,一会儿像个人头,有太多太多的变化,而且从来没有重复的。我多少次想用摄影来创作云的题材,可惜那时大陆开始进入世界工厂的命运,污染就随之而来了。以后,我有多少年在大陆再也没有看到像小时候那样的云彩了,不过这种创意直到今天还留在我的脑海里。其实看云有五种不同的境界,一个是站在大地上往天上看云,二个是站在高山的云雾里看云,三个是乘坐着飞机在天上往下看云,四个是通过航天飞行器的窗户看地球上的云,当然最高级的莫过于像阿姆斯特朗那样站在月球上看地球上的云了。这些统统是不一样的感觉,也许一个比一个更刺激。我们凡人有前三个经历已经是够幸运的了,后面两个我们从录像上看到也算没有白活一回了吧?我很羡慕那些通过看云而受到不同启发的各种人士,看云总算能升华人的灵魂嘛。可我更珍惜看云而什么也不去烦恼和多想,只是尽情地享受眼下看云的那一刻。人的一生没有多少那样的时刻,我们总是在忙忙碌碌,哪怕在休闲的时候还把平日工作上的烦恼带进自己的大脑,好像人的灵魂已经得不到安静和休闲的机会。我们需要看云得到启发的灵感,可是我们更需要看云忘却一切的瞬间。带着牵挂和目的去看云固然精神可嘉,可是假如我们在看云时连这些也可以丢掉的话,那可真是赛过活神仙了。今天人们对看云不那么感兴趣,而对忙于赚钱更卖力。他们从赚钱当中可以得到更多的眼前利益,人简直就像一只陀螺那样转动,没有办法停下来,而一旦停下了便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即使其中有少数人愿意去看云,也是为了看云而看云。我也常常在问自己,我能在看云时还能纯粹地沉浸在看云当中,什么都不去想,让大脑空白地停留片刻吗?

Friday, December 23, 2011

血 统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真棒,这位老妇人年岁那么高还跑来澳大利亚访问,我们能找出多少个国家元首象她那样的?不要说是出访,就是在自己家里能不跌跌撞撞的就不错了。英国贵族们很讲究血统,按我们今天的理解大概是人的基因吧?假如从基因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的话,那它的确是有一定道理的。人有太多后天不足的问题是先天基因决定的,而且是后天很难改变的。这已经在医学上得到了很多的证实。王室要求自己的后代不能有一些不良的遗传基因,也是有他们的道理的。有意思的是咱们中国曾经也有过一阵讲血统的热闹时候。我们小时候在文革中长大,开始听到红卫兵议论血统论时觉得好新鲜。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那些起来造反的红卫兵都标榜自己是什么高干子女,红后代。那时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那些人引以为豪的最好出身。不要说老百姓是这样看待的,就是整个国家都把这样一种理念放到选拔革命事业接班人的挑选当中去。那些上大学的,进保密专业的,上层重要部门的,提拔领导岗位的,等等,哪个不讲究这些东西呢?直到今天,这种思想还是存在的。尽管不再像以前那样疯狂了,可是它仍然是选拔革命事业可靠接班人的一个重要因素。否则就不会有太子党或官二代一说了。假如说英国王室讲究那个血统论是过多地从遗传基因角度来考虑的话,那么中国选拔革命事业接班人可能更多的是从政治角度来看待和利用这个因素的吧?其实搞革命事业的老一辈们大多数人不是因为他们原先的基因比别人有什么优越之处而出山的,相反很多人都是因穷苦和受压迫而揭竿而起的贫穷出身者。他们经过枪林弹雨,九死一生地奋斗成功了,坐上了江山,掌握了政权。那么他们的基因传给他们的下一代从生理上来说也没有什么优越之处,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这个后代的老子是个建立国家的英雄。国家政权的延续应该优先考虑他们的后代。其实这一类的问题都带有过去旧时代中封建社会的影响。不过英国王室的血统论做法已经与整个国家的实质体制开始脱离了,那只是一个国家权力的象征而已。英国真正实行的还是民主选举制。在中国,血统政治化尽管不能被公开地去说,可是组织部门尤其是在台上掌握实权的领导人在挑选候选人时,当然要考虑根正苗红的问题。不过今天中国选拔接班人的做法已经比从前大大前进了一步了。他们不再完全看政治血统,即使再好的候选人也要经过长期考察和锻炼,最后还是要走有限度地民主选举这一关的。这就叫上下结合。因为中国共产党也清楚血统论是个不科学的方法。一个再好的血统也不能代替国家的民主选举制度,这是世界的历史潮流。在这一点上西方世界是走在前列的,中国在慢慢地潜移默化改革和跟进,俄国在新旧传统中循环往复地交替进行,北朝鲜还在血统论封建体制中徘徊,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慢慢地改变。我相信他们早晚都会跟上世界历史潮流的。既然大家都看到了这个趋势,就没有必要去为此感到什么威胁。因为即使他们保留了陈旧的做法,也不可能被全世界大多数人接受的,也没有必要去为此担心,更没有理由因此要为推翻他们的政权而去挑衅和战争。世界上留一个金正恩政权,让大家解解闷,看看不同的东西,人们也许会更珍惜自己的民主自由,这不是很好吗?很多反对血统论的人本身也有血统论问题,有的人生来就有争斗和好战的基因,没事也要找事去攻击和欺压别人,他们不喜欢多元性的存在,总想用自己的单极思维去统治别人,最好灭掉自己的对手。这种思想根源也是法西斯血统中的基因。过去没有办法改变基因中的问题,只能采取避开方法。今天,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某些基因了。真不知道人类血统中那些好斗和专制的基因是否都能被人为地改变掉?当我们撇开政治,宗教,意识形态,价值观,文化等等这些因素,纯粹从人的遗传角度去看血统的话,我们也很难否定其中却有优劣之分。问题是对于那些即使是劣等的东西,我们也要有容忍和宽待的态度。假如一个人把什么劣等的东西都扩大和视为是威胁自己的坏东西,那么他所要消灭和改变的东西首先就是他自己本身,其次才是他的对象。不然他怎么会存在到今天呢?这同样也决定了他将来能否继续存在下去。

Wednesday, December 21, 2011

调 鱼

写错字了吧?应该是钓才对呀!不,我这里说的是“调”。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应该把钓鱼中的一些理念调换一下,或改一下。过去我们喜欢钓鱼,以后我们应该调个头,把钓到的鱼再放掉。那你钓个什么劲呀?钓鱼不就是为了把它拿回来吗?哎,这就是西方文明中呈现出来的魅力之处。我曾经钓鱼,有过许多次看到西方人把钓到的鱼再放掉。当时我也这么想,你来这里干嘛? 真可惜,那么大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放掉了,而且这些人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后来见多了才发现,喔,原来他们并不是完全为了抓鱼,而是来取乐的。既然是取乐,你达到了目的就应该高抬贵手放鱼一条生路嘛。这让人想起过去俄国有一位伟大的诗人叫普希金,他写过一篇著名的诗叫“农夫和金鱼的故事”,那是神话里东西。可是今天西方国家里真的有那么多人象那位农夫一样把钓到的鱼放回去,他们肯定没得“妻管严”,也不求鱼要给他们什么回报,只是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久而久之,我也被同化了。钓鱼应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来抓鱼回去吃,这也无可非议。另一个目的就是来玩玩嘛。假如你将钓到的鱼带回去根本就吃不了的话,就没有必要抓过多的鱼。可是,这时你若还想钓的话,也可以。那么就学别人的样,把钓到后的鱼再放回去。不过我觉得还应该做得更好些,因为有很多人把鱼放回去时,只是剪断了与鱼钩相连的尼龙线,而没有去除钩在鱼嘴巴上的钩子。其实这很简单,只要拿一把小钢丝钳,小心地将鱼钩有倒刺的那一段剪断,然后就可以轻轻地退出全部钩子。这比让那些鱼带着将会生铁锈的鱼钩渡过余生更文明吧?一样损失了一个钩子,干嘛不“为鱼须为彻,好事做到底”呢?我喜欢钓鱼,但是我更觉得应该“调鱼”。

舞 梦

儿子和他的舞伴这几年在国家和国际性现代舞大赛中拿了不少奖,那些个小奖杯多得真的可以用麻袋装了。尽管我会为他们的成绩感到骄傲,可是我还是对现在的拉丁舞Latin Dance 中的编排和比赛的游戏规则感到不满意。在拉丁舞中有五个主要部分:Samba,Jive,Cha Cha,Paso doble,和Rumba,它们是参赛者必须掌握和展现的项目。可是它们都分别被割裂开来,按照播放的音乐逐一过堂地跳,然后让考官分别考核评分。那些评委可以根据参赛者的仪表服饰,规定动作,舞蹈编排,技巧难度,眼神交流,面部表情,甚至舞伴的配合默契等等来评判。当然用这种老套的做法可以去层层筛选掉很多初级参赛者。而一旦到了四分之一,二分之一,或者是总决赛时,就应该考虑用一种更新的方法,让选手自选音乐并将Samba,Jive,Cha Cha,Paso doble,和Rumba五个部分全部连起来去围绕一个主题参赛,这样设计一定会更加精彩,而且可以真正比出水平来。我曾有过一个创作的梦想,它的主题叫:与光辉告别。是用神话来表现太阳与月亮的情感。它们在冥冥之中不期相遇,长久以来它们在地球的见证下和睦相处。月亮的光辉来自太阳的关怀,并深深地被月亮吸引。太阳没有因为月亮的渺小而嫌弃它,而是用火热的激情去激发它。羞涩,距离,等级等等没有让月亮退却,它们在太阳系中秀出了和谐相伴的舞姿。时而激情岁月,时而若即若离,时而阴阳交错,时而患难与共。它们在长久的历史长河中相依相伴,配合默契,旋转不止,天长地久。可是大限解体的一天终于要来到了,太阳为失去月亮而痛心不已,而月亮也在为告别太阳的光辉而默默流泪。说再见的时刻到了,光辉再也不能把它们这样撮合在一起了……,这对舞伴就在这样依依惜别中结束了。在Rumba音落的最后那一刻,我彷佛看到台下评委都为此落下了热泪,他们握着笔的手在微微地颤动,他们手捧的记录板一片空白,好像他们也被这样的舞梦深深地吸引在里面了。

时 速

当时间的指针快要指向2012年时,我们也应该把时速兜出来调侃一番了。谁不知道时速呢?开车的人总要看着路码表去控制车的时速吧。可是我这里说的时速是:“时”t与“速”v,是两个东西。谁还不懂“时”与“速”呢?连小学生都知道。千百年来,这是个从来不会有人去怀疑的东西。即使是爱因斯坦曾经开启过一个头,可是谁也不会太在意。因为我们生活的环境毕竟是处在一个低速的世界里。随着欧洲人磕开超光速物质大门的步伐加快,这个曾经一成不变的东西开始会被人们更多地去议论了。在经典物理学里,速度v = l / t,是单位时间里所走过的距离。很显然,t是函数的自变量,而v是函数的应变量。可是到了爱因斯坦的年代,人们发现物体在接近光速运行的时候,会出现反过来的情况,即:速度成了函数的自变量,而时间成了函数的应变量。根据爱因斯坦相对论中提出的著名公式:t = (t´ +(vx´)/c² )/ (1 – (v/c)²)½,可以发现,速度v成了决定时间t变化的其中一个变量。那么问题就随之而来了,就算我们现在只考虑超光速的情况,那个可以使时间t改变的v它又是由什么因素决定的?它还是不是我们原来可以在低速条件下那样去定义的速度v? (1)假如仍然是v = l / t的话,那么这里的t一定与v能引起变化的那个t是不同的东西。另一个疑问是这里说的t与爱因斯坦说的参照系不为零时设置的新的坐标系中的t´是不是同一个东西呢?看来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在洛伦茨变化中已经考虑到v´的问题了,v´ = v – u.可是在这个公式里并没有出现v´,而是v。 (2)假如它不是按我们原来在低速条件下那样去定义的速度v,那么它又是个什么东西? 这事还没有完呢,更神秘的问题还在后面。根据爱因斯坦的说法,引力也会改变时间。譬如,在中子星上的时间与我们在地球上的时间是有很大差异的。原因是中子星上的引力远远大于我们地球上的引力。站在中子星上人的时间会变得更慢,站在地球上人的时间相对更快。站在中子星上的人看地球好像在看录像带快进那样。这样一来,引力F也应该是时间t的一个自变量喽。遗憾的是今天我们还没有引力推导的理论公式可以让大家来看看这个F究竟与t存在着一个什么样关系?更有意思的是,既然速度和引力都可以影响时间,它们是分别独立地影响时间,还是可以或必须结合起来一起影响时间?假如是分别影响的,那它的理论公式是个什么样的?如果是合起来影响的,那它的理论公式又会时个什么样的?……时速好理解,但是速时,力时或速力时简直是个谜。

Tuesday, December 20, 2011

战 斗

我们为何而战?最早人类还象动物的时候是为食物而战,以后是为奴隶的枷锁而战,再后来是为了反法西斯而战,继后又为意识形态而战,今天进化到了为“价值观”而战。其实在冷战期间已经有了这主题,可是那时是意识形态的问题更加突出。等到冷战结束后,这个主题可就自然地被人们推到了前台。今天,美国和西方世界围堵遏制中国也好,去向俄国挑战也好,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价值观上的问题。你一党执政与美欧主导的国际大潮流背道而驰,你在政坛上玩弄二人转与美欧创建的世界民主自由南辕北辙,所以美欧要为此Fighting 战斗,这就是美国和西方世界的根本心态。这里要强调的一点是,美欧在这一根本性的问题上是一致的。尽管他们也有许多矛盾和各自的问题,但是在这个大前提下是团结一致的。反过来我们可以看看其对立的一方。过去一段时间他们的情况好像相反,第一,俄中都有自己的价值观,而且都坚持自己的价值观。可他们并没有像西方那样把这个问题看得那么严重。也许他们还认为这就像我们的内裤,与你毫无关系。但是别人可压根不是这么看的。一个非常顶真,而另一个大意不在乎。第二,俄中在这个问题上尽管有区别,一个是“二人转”问题,另一个是“一党执政”问题,可他们在实质上都是同一个问题,就是与西方主导的国际社会的价值观是相抵触的。而恰恰是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他们并不把它当作一个整体来看。还以为俄国是俄国的问题,中国是中国的问题。普京没有认为他在搞一党执政,而中国没有认为他们在搞二人转。可是他们在实质上都已经被美国和西方世界赶上了同一条船上去了。可笑的是他们自己却没这么看。第三,俄国和中国都有这样一个大前提在等待着自己的挑战,可是由于他们不把它看作是同一个根本性问题,所以没有采取象西方联合一致应对那样的方法。现在的情况是一个强有力的拳头在同时向两个方向出重拳,美国和西方为什么可以做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们要战斗的对象拧不成一股强有力的反击力量。他们的分散是造成今天格局的根本原因。为这样的价值观而战斗是不是正义?它将来究竟会朝那个方向深入发展?它会持续多久?它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它将来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最终结果?以及,等这场战斗结束后,后面还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新的战斗主题?……有特殊能力的人早就把他们的答案告诉了我,可我还是半信半疑。因为我很想活到那天去看看他们的预言是否与他们的预测相符合。过去尽管我已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可是我总是盼望他们下一次预测是:错的?

房 事

莫失望,尽管这里说的房事不是男欢女爱,可是它与我们建造房子中的一些事有关,是这么个房事。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哪一天我能完全亲手建造一栋小洋房?真的上手后又有一个梦想,哪一天我能用别人废弃的并且看来没有用的材料亲手建造一栋小洋房?一旦实现了仍然又冒出一个梦想,哪一天我能改变目前别人建造小洋房中那些不合理的理念?我实在无法对高楼大厦中的问题去指手画脚,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与它们沾边。但是我已经有了建造小洋房的经验,于是就发现目前许多的建房理念并不是那么理想,离一个创建环保的小洋房还差很远,有很多地方有待人们去思考和改进。譬如最大的问题是:更好地节约水资源和节约能源?就第一个问题而言,我们有太多的水会在不合理的设计和建造后的使用过程中被浪费掉。水的使用设计应该参照设计流动车那样被分为三个等级:white, gry,and black(白水-干净水,灰色水-可再被利用水,黑色水-只能被排污的水)。现在的小洋房只考虑两头,即:White and black。很多本来可以再被充分利用的水就这样被浪费掉了。象洗脸,刷牙,洗衣服的水等,完全可以被收集起来冲马桶用的。特别是热水龙头放水时要等待的冷水被白白浪费是特别令人感到可惜的,它完全可以被收集起来灌入水箱而不应该就被当污水那样排掉。最让人感到不合理的地方是,西方国家的建筑审核部门从来不对热水器与各龙头开关距离提出一个合理的标准,造成许多小洋房的热水器到龙头开关的管线距离太长的问题。就是这样一个小地方,每年会浪费的能源和水资源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为什么不把它们靠得近一些呢?现在许多人终于想通了,家家在装雨水储存水箱。我看那些水箱几乎都是千篇一律地采用落地放置,并采用强电驱动水泵将水压送进供水系统内。这样做好是好,可是还是要消耗电能的。我就愿意尝试连电和水泵都不用,完全靠自然的重力将水压进小洋房里去供水。唉,效果也挺好的。每年还可以省电费呢,而且断电都没关系。利用高度位势去收集white water和gry water,以及利用重力去向不同的层次供水,这里面大有文章可做。环保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充分利用太阳能。现在的太阳能板全部是固定的,要么正对着朝阳面,要么向着偏东面,要么向着偏西面。几乎也是千篇一律地用固定的思维去安装。可是地球围绕太阳是转动的,上述每个安装的办法都会遇到因光线移动不足而不能继续产电的问题。解决的最好办法是采取象向日葵那样的方式跟着太阳光作有限的转动。别看这个小小的改进,它却可以发挥太阳能板的最大产电效能。即使用上一个直流马达和控制器,它们所花去的成本和消耗掉的电能远比收益要小得多。另外白天太阳能板将采集到的富裕电力送到国家电网里去,让Smart Meter智能电表为用户返回折扣值,这样做已经是个好办法了。可是,我还是不满意。我的太阳能所发的电被国家收购去太便宜,而我要用国家的电力价格却比它贵。我干嘛不把富裕的产电量自己收集起来,充入蓄电系统内,等到晚上太阳下山后再让它自动输出给我,那不是更“抠门”吗?有人会说蓄电和直流转换交流系统会很贵吧?差矣,假如我赚不到钱就不会在此调侃了。总之“房事”里面的名堂真让人感到快感,遗憾的是“房事”的秘密没有人愿意公开说,大概是“不好意思”吧?那么,今天就在这里“开门见善”吧。

Monday, December 19, 2011

连 导

将导弹防御系统联合起来,用扩大疆域面积上的侦测点来换取国家安全上的纵深,这是继先进军事科技之后的一种必然选择。美国和北约早就远远走在了俄国和中国的前面了。光有最先进的武器设备不能解决许多实际上遇到的问题,只有将自己的盟友联合在一起共同来搞,才会达到最佳效果。这种超前的思维是西方人取得优势的关键。不过这种局面从明年起会受到很大的挑战,因为唯一能担当起这一重任的人将会从俄国再次上台,谁都知道他就是普京。过去人们把上海合作组织看成是一个“秀”,明天这个“秀”真的会从台后走向台前。因为历史已经把俄国和中国逼到了一个死胡同,他们只有将所有成员国的导弹防御系统联成一个整体,象美国和北约那样搞成一大片,才能真正保障自己以及盟友的安全,否则他们都会被分而治之,各个击破。假如俄国(包括苏联解体时的那些新独立的国家),中国,北朝鲜,伊朗,巴基斯坦,甚至俄国利用印度的一部分战略资源,那么如此大片面积所产生的导弹防御系统效果会对世界格局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这些国家的战略纵深远远比各自单干要大得多,这些国家的前线远远比分散干要推得更加前面。最大的好处是,他们得到的预警时间可以大大增加,他们反击的能力可以更加有效。过去朱虎成将军说得那句刻骨铭心的话“即使我们损失了西安以东也有反击能力”,就可以成倍地放大。同样,俄国在西方部署东欧反导系统上一直被美国和北约耍弄的时代也将会被改写。所以这种新的“连导”是大势所趋。中国不准朝鲜半岛战乱与俄国不准伊朗和叙利亚出现战乱性质是一样的,谁都不希望自己家门口大战,更不希望这片缓冲区被别人拿走。将来一旦“连导”真的被实施的话,连家门口的那些国家都会被卷进去。因为只有扩大土地面积上的点才能把触角伸得更前面,象这样的点越多越好。将来两大集团都会为拼命争取更多的点而寸土必争,谁多让出一个空缺,立刻会被对手填补进去。2012年世界不会是末日,但是我相信美国和北约原来独大和绝对占据优势的导弹防御体系会开始走向一个时代的终结。不过也可以预料,一旦俄国和中国真的实施这样庞大的计划的话,那么美国和北约也一定会重新改变原来的做法,也许他们已经在计划下一步应对方案了吧?

Sunday, December 18, 2011

名 份

将来也许世界上会有一个United States of China。虽然今天世界上已经有了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可是谁也没有听说过有:中华合众国。别急,我说的也许是将来。今天台湾是个没有名份但已具备国家一切功能的地方,它的名份问题早晚会尘埃落地的。将来命运究竟会赋予她一个什么样的名份呢?无非有三种情况:第一,假如美国给中国找到合适借口用非和平方式夺取的话,那么她一定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第二,如果中国自己不争气让台湾分裂出去的话,那么她就叫:台湾……国。第三,倘若两岸中国人自己最终同意统一的话,那么她就叫:United States of China - 中华合众国。前两个不是我这里要调侃得重点,它是两个极端,谁也不愿意见到,而第三个就有点意思了。现在台湾人不认可:人民共和国;同样,大陆人也不认可:民国。可是在他们现有的名份里都有:中华二字呀!再说,合众国不是国与国的合并,那是英文和中文里表达的弯弯绕。在中文里的国,好像是指:国家。可是在英文里的States可以表示州或省的意思,不一定是指国。所以,美国全称中的那个States是指各个州的合并,而不是指原来就有的国家合并在一起吧?假如这个道理是说得通的话,那么用United States of China来给统一后的中国取这样一个名份,好像也不错啊!台湾人没有理由反对,而大陆人也会有自豪感,只要能将全中国统一在一个中华民族体内什么都可以谈嘛。你看,老二在名份上也快追上老大了。至于老大就更没有资格管别人的名份了,总不见得我可以叫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就不准别人叫United States of China吧。假如真的走上了这条道,唯一被“枪毙”的是“台湾关系法”了。因为美国再也没有这样一个二奶了,她被溶入进了United States of China中去了嘛!多好啊,二奶的地位被名门正娶代替,台湾关系法被扔进垃圾桶里,俩兄弟的分家案子被撤销,老二从此不再受老大那个窝囊气了。可要拿到这个名份不容易,而要和平拿到这个名份就更不容易了。名份的取得只有一个人可以说了算,那就是实力。名份的登记手续办理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决定,就看美国人能否给中国人一个借口。名份的流产也只有一个人的过失可以产生,这就是中国大陆本身是否会再次出现动乱?而名份的最终丧失还是由一个人来判定,它就叫 “久拖”。

哭 树

在调侃这个话题之前先要对不住一下鸡都叫(基督教),因为你有一个地方做得不怎么好,所以我批评你一下也只能吃进。你知道世界上谁最恨基督教吗?不是人,不是动物,而是植物。而在植物中又是哪一个倒霉鬼每年要痛哭一次呢?是松树。你看看,全世界每年在圣诞节的时候,老百姓要砍掉多少松树?他们要拿去装饰圣诞节的气氛。松树招谁惹谁了,基督徒干嘛要拿松树开刀,偏要与松树过不去呢?他们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寄托在其他物种倒霉的身上。奇怪的是那些西方绿色和平人士却在这个问题上装聋作哑,从来不啃声。我只能替松树骂他们一回儿。有谁统计过每年整个西方世界要砍掉多少松树? 真作逆啊,那些松树都是一般高,个个都是“风华正茂”,大有成为栋梁的希望。可是在这帮侩子手的手里却英年早逝,可惜可恨。基督教国家为什么不立法,必须用栽在盆里活着的“青少年“松树当作圣诞树呢?用完后再放回花园里去,明年再拿来用。等到树开始长大了,就种进土里,让它健康长寿地活下去,然后再去找一个“青少年松树”来当圣诞树,那不是更好吗?基督教喜欢在圣诞节杀松树我就来气,难道你们相信的报应对松树就不管用了吗?天堂里没有松树我相信,地狱里没有松树我也相信,可是不能因为那里没有松树你就可以砍它们呀。你就不怕松树报应吗?今天全世界人民都在为减少气候变暖而奋斗和疾呼,可是有谁特别是相信基督教的人会站出来制止这种愚昧的做法呢?松树是树中寿命较长的树种,它们经历的风风雨雨比我们人的寿命要长要多,你把这位长者得罪了,你不害怕吗?我才不会为那些老树去哭泣呢,不是我的心肠不好,而是自然界里自有哭泣者。谁?树本身!植物一样会感应周围的威胁,植物照样会在内部出现对外界的不良反应,有些植物还会出现抵制的现象,甚至有些植物会产生伤害动物或人的奇怪事。当然绝大多数树只能默默地忍受一切,可是它们会把受到的伤害和威胁放在自己的体内去自我挣扎。它们流泪的形式与我们人类和动物不同,它们不会出现像我们那样哭的情形,因为它们没有眼睛嘛;它们不会发出呻吟,因为它们没有嘴巴嘛。可是别忘了,它们会因此改变体内水份的流动规律,它们会因为这样规律的改变而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异常。胡说,我才不信呢。那么你为什么不去作点科学实验呢?就算科学实验不能完全证实,那么你为什不从人性化角度去替树想想呢?再退一步说,就是你没有这样一种人性,那么你为什么不替环境保护考虑一下呢?即使你不……,那么你为什么不……? 不要说松树听到鸡都叫会哭,我看到基督教这样做也想哭。因为我能预见得到,因为我能感应得到,因为我能理解得到,还因为我能调侃得到。

城 管

世界上最仁慈的城管是谁,你知道吗?美国还是中国?再也没有比美国的城管更放任自流不负“责任”的了。何以见得? 我可是亲眼看到华盛顿大街的冰天雪地上,有些穷人钻在睡袋,就在寒冷的路边过夜,而且还不是临时的。那些人可真可怜,全部家当都装在一个超市用的小推车里,用黑色的垃圾袋裹着东西。他们甚至把烧东西的炉子也带上,有的人还在路边烧东西吃。这些人不是抗议者,今天在这里,哎,明天路过这里他们还在。我就纳闷了,美国的城管部门就不管管吗?那些首都的城管员到哪里去了?让那些穷人在街上这样生活影响多么不好啊,这不给美国抹黑吗?何况是在总统的脚下,国会的门前呢。我就不相信美国没有城管员,也许他们管理的理念与咱们中国的城管员的有很大差别吧?真是超级大国啊,他们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计较什么形象问题,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谁。他们有那个雅量,让那些自由人士或愿意这样做的人有一个自己生存的空间。只要这些人不影响到他人的自由通行权利,就随便他们去了。真是大度,开明,人性,民主,自由。不过也有点不太雅观和令路人感到心酸。我一方面从心里佩服和尊敬那些城管,另一方面也为那些城管不去帮帮他们感到遗憾。说过美国的城管再来看看中国的城管,可能看官会猜到我会数落一通中国的城管吧?错,今天咱上海的城管员要比过去文明得多了。经过多次血的教训,如今的城管员在执法过程中的确要比以前好得多。我亲眼看见来上海谋生的乡下人,一到晚上就拿出小商品放在路边叫卖,他们没有任何许可,他们绝对妨碍人行和交通,他们还用欺骗的手段坑害消费者,对于这些城管当然要管。可是奇怪的是,我真见到那些小商小贩比城管员还橫还牛还不讲道理。而那些城管竟然象个小媳妇那样站在一边听任他们骂,只能耐心地等着或在一边求他们离开。有意思啊,本来应该被管的老鼠怎么比猫还要神气起来了。我并不是在同情城管员,只是觉得着种倒过来的现象多少有点不对劲。看来中国的城管还是比美国落后,美国的城管员干脆就不露面了,而中国的城管员还要跑出来对那些人强作笑脸。这种落后是不是体现了比美国还要大度,开明,人性,民主,自由呢?鬼才知道。现在要让别人闭上嘴,只有学样。老二什么都跟着老大去复制准没错。

Saturday, December 17, 2011

嗅 闻

不要说人对别人管头管脚讨厌,就是动物也讨厌这一点。西方人说的那个:Stick nose就是多管闲事。假如有人Stick nose everywhere,到处都多管闲事的话,谁见了都会讨厌。你怎么知道猫也会这样呢?做个试验很简单,只要你凑近猫,两个眼睛盯着它,嘴里或鼻子里发出很响的吸气和吐气的声音,再将两只手弯过来对着它,并一点点靠近它。你看吧,就是一只再心爱的猫,再熟悉的猫,对你再亲近的猫,都会两眼瞳孔放大放圆,大脑内部极度兴奋,马上出现攻击性的姿态,并且嘴里会发出可怕的异常声音。为什么?因为它绝对不喜欢别人对着它发出Stick nose的信号。这时你要格外小心,它不来扑你或抓你才怪了。动物认为别人或别的动物出现这样的行为是对它的严重侵犯,于是它们不再会作出友好的姿态,随时会为此不惜翻脸,甚至作出攻击的举动来。你看一个小小的嗅闻举动会引来那么大的问题。美国人的Stick nose是出了名的,他们Stick nose everywhere到处都管,什么都管。用他们的价值观来解释就是:担当起对世界负责的大任。其实美中这两个大国都有这样相同品格,一个是把Stick nose everywhere放在国家的外部,而另一个是把Stick nose everywhere放在国家的内部。世界上谁也没有选美国来当世界的警察,可是他们认为这是不需要民主选举的,我天生就是这个料,我不站出来担当谁又能担当呢?同样,中国的共产党也是这样想的,在中国是不需要民主选举共产党来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天生就是这个料,共产党不站出来担当谁又能担当呢?你看他们在本质上是多么相像。假如美国人坚持它的价值观,在事实上就认同了共产党的价值观。同样,假如中国共产党坚持他们的一党执政的合法合理性的话,那么也在事实上认同了美国人可以在世界上Stick nose everywhere。这不就扯平了嘛。可是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现在的麻烦是谁都认为我可以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不可以这样做。美国人认为我可以在世界上到处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共产党在内部这样做是与民主自由理念相违背的;同样中国共产党也认为我可在我的家里Stick nose everywhere,而你美国人在世界到处这样做是与民主自由理念相违背的。其实他们都不讲Stick nose的道理,但是他们都在乎Stick nose everywhere的道理。看官们,我们应该为这样的现象感到庆幸才对,因为世界上最可怕的现象并没有出现。假如美国或中国任何一方出现这样一种情况的话可就灾了,那就是:同时在内部和外部都Stick nose everywhere。今天美国没有,中国也没有,何不为此干一杯呢?

兰 博

喂,兰博(RAMBO)要回来了。奥尔巴马终于兑现了当初竞选的承诺,将侵占伊拉克的大军队要撤回来了。这位黑人总统既是一位麻烦解决者,又是一位麻烦制造者。说他麻烦解决者,是因为他总算替小布什留下的问题擦了屁股。说他麻烦制造者,是因为他又为美国的经济和就业市场带来了更大的麻烦。十几万人回来了,给本来就十分糟糕的就业市场雪上加霜。假如那些大兵出征的时候平均年龄是25岁的话,今天他们回来都是过35岁的人了。他们没有专业,没有学术,没有技能,……他们回来还能干什么?这不与中国过去知青插队落户病退回城潮有点类似吗?他们回来真正能被社会吸收消化的人很少,绝大多数人的一生,严格地说是他们的后半辈子就此被毁了,将来他们是社会被垫底的阶层。小布什与毛泽东在有些做法上很像,他们都是先利用这批年轻人去为国家和事业冲锋陷阵,等到事情办完了后再把他们抛弃掉。这叫:卸磨杀驴。红卫兵小将为打到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冲锋陷阵过,之后他们就被赶到农村去上山下乡;美国大兵为响应总统的号召去伊拉克阿富汗流血拼杀,之后就让他们回来失业彷徨和受人歧视。不同的是红卫兵小将回城再受气也没有出现过暴力的明星。可是美国大兵就难说了,越战退伍老兵出了个兰博(RAMBO),伊拉克阿富汗退伍老兵就不会有兰博(RAMBO)吗?美国总统今天答应出资上千亿来安顿他们,可是着点钱怎么算也不够花的呀。小学生都可以算得出来摊到每个人的头上才没有多少啊。更讨厌的是,美国人出兵越南的理由比出兵伊拉克还像样点,在那样的情况下,兰博(RAMBO)还受到那么大的歧视和委屈。老百姓的歧视还好一点,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些拿着国家薪水的执法人员,他们嘴上不说但心里看不起那些大兵,还会时不时地表现在具体的行动上。他们看不起什么呢?按理说那些大兵是国家英雄嘛,可人民不这样看,他们是从心底里厌恶这类群体。否则怎么会有“第一滴血”呢?这批大兵大部分是陆军,就算奥尔巴马和希拉里把他们中的一部分调去围堵遏制中国,可是新的战场实在不需要那么多无用之辈。因为明天需要的是海军陆战队,空军,海军,太空管控部队,网络战部队,全球一小时打击部队,……而这些从伊拉克阿富汗回来的大兵又有什么用呢?简直是个累赘。他们在哪里都是社会的包袱。不过我觉得值得重视的是,将来美国国内的反恐部队要把一部分精力放在对付和防范这批人身上,因为他们都是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而且有实战经验的军人。一般的警察老爷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反恐特警才能制服和消除他们中可能出现的兰博(RAMBO)效应。假如明年好莱坞导演真的拍出新的兰博(RAMBO)大片的话,我怎么的也要去讨点分红了。

音 疗

西方人对物理治疗(简称:理疗Physiotherapy)非常重视,在墨尔本大学的医科类里,就分成三大块:牙科医生,普通医生,和理疗医生。将牙医单独拿出来好理解,因为这个专业将来可是赚大钱的佼佼者啊。可是再将理疗医生分开来就有点费解了。可见洋人对理疗医学的重视程度。在中国,人们不是做不到,而是谁在乎它。只要人没有死掉,都能自己康复的,还搞什么Physiotherapy?所以在那么大的上海城里,好象现在只有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里有正式成立的Physiotherapy科,其他医院根本就不拿它当一回事儿。可见,中国人走的是另一个极端。西方国家每年要为社会培养大批Physiotherapy人才,为什么?那些活让护士去干不就得了吗?在近代,西方人越来越发现这样不行。护士绝对不能代替Physiotherapy,而且你做不做Physiotherapy治疗,与你康复后的质量很有关系。于是很早就另立学科,单独立户,独辟蹊径了。别以为他们什么都做得很成熟了,其实西方人也还是在摸着石子过河。怎么讲,他们已经发现Physiotherapy里还有治疗灵魂上的东西,但又有别精神病科医学。它是出现在这两者之间的又一个新玩意儿,叫:Music Physiotherapy,我理解是音乐理疗吧(简称:音疗)?不过一想也不对,音乐是精神上的东西,而Physiotherapy从严格的定义上说是物理性质的治疗,它们两个不是矛盾的吗?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东西嘛。有意思它两又凑在了一块儿了。问题是Physiotherapy究竟应该不应该包括Music? 假如从科学的角度上说是应该这样做的,那么Physiotherapy不就成了治疗肉体和灵魂的“物理灵魂治疗学科”了吗?你看乱不乱?别着急,洋人先摸着这些石子,最终会慢慢趟过这条大河的。中国人今天听到“物理灵魂治疗学科”简直就把它当作笑话,不过就像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那样,二十年以后同样会再做一只Copy Cat,学样呗。无论“物理灵魂治疗学科”将来的命运如何,这都不是我要说的重点,而一个民族的创新和探索精神才是最最关键的东西。

贿 赂

中国现在的贪污腐败是很难根治的,其中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如何切割公民的正当权利和别人钻法律的漏洞进行贿赂。今天的贪官鬼精鬼精的,他们吸取了前人被抓的经验,变得更加狡猾了。可是贪官再狡猾也有一个不可克服的弱点,那就是中国人都固有一个望子成龙的心态。一个官员再怎么正派,也难逃对子女的殷切期望,和难避对自己周围亲人卷入的利益性冲突。即使将来中央想出很多办法去堵行贿受贿的漏洞,只要这个门被敞开着,那么贿赂就是一个非常容易的事,而且谁也别想抓到这个贪官。怎么讲,只要行贿的人愿意出钱将贪官子女安排到国外上学,安顿好他们的生活,并将行贿的钱打入贪官子女的账号里,那么就完成了行贿的全部手续。这是一个非常难抓捕而且非常难以判定的难题。因为这个贪官在国内没有任何收别人钱的记录和证据,整个行贿的全部过程可以在国外进行,在表面上与该贪官没有丝毫关系。至于他们的子女出国留学也是国家法律允许的范围,谁也不能推行一个政策说官员的子女不允许出国留学。这就为贪官的受贿在客观上提供了一个“合法”的途径。加上中国的法律不能细化,好比是用一个关老虎的笼子去关一大群猫,肯定会让多数猫逃掉的。将来如果不对官员的直系亲属作法律和政策上的限制,说要根治贪污腐败简直就是一句空话。而要真的这样做,又会涉及到公民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的问题。所以现在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去解决这个头痛的难题。有人说应该采取美国的办法去监控和窃听官员的通讯往来。这个主意是不现实的,谁来执行?总不见得我是官员,去同意别人来偷听我的电话吧。另外,中国现在的窃听手段只能用在国家安全和反恐方面,一般不会用在民事特别是官员的身上。传统的行贿受贿是权钱交易,而现在已经发展到了利益冲突的高级层面,甚至是跨国跨代隐形与合法交易的程度。看穿这套把戏的人很多,有权力并想真正去解决的人还没有诞生,而有权力但不能去解决的人是随撩一把,太多了。原因是他们自己的子女或老婆或兄弟姐妹也卷在着个怪圈里,那怎么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呢?

Friday, December 16, 2011

4 W

谁都认得“4W”,四轮驱动车嘛。四轮驱动的车有多种,有轿车,越野车,中型越野车等等。一般来说,它们发动机的马力要大些,当然消耗的油料也要多些。凡是开过奔驰和宝马车男人似乎都会有一种小男人的感觉。尽管它们名气响,可是不够力。即使够力,也没有那种野性。只有开过4W四轮驱动车,特别是越野车的男人,才觉得自己像个男子汉。电视连续剧“蜗居”里有个反面角色贪官,叫:宋思明,他就把“悍马”狠狠地夸了一番。这个死鬼死了也值,因为他享受过了4W悍马的威力。镜头里那个二奶,你怎么对她宣传也不会有宋思明的那样的感觉。我一直在琢磨4W与男贪官的关系,可惜连4W都没有玩过的人,怎么能理解宋思明的内心世界呢?但我相信4W一定是男人的梦想! 富婆再怎么开4W,只是出于安全角度的考虑,她们并不能像男人那样去体会强大动力对男人带来的刺激。4W究竟有什么样的动力?现在市场上出售的几种品牌:TOYATO,NISSAN,FORD,MITSUBISHI 等它们最大的拖拉动力可以达到3吨到3吨半,加上自重就要超过四吨了。四吨是个什么概念?我们小时候看惯了的那个解放牌卡车载重量就是四吨。现在可好,那么小的一辆车竟然能抵上一辆卡车的功能,难怪那样地诱人。开着一辆4W,在高速公路上以时速100-110公里飞跑,后面再拖上一个房车,或一个小游艇,或一个拖车什么的,即使开着空调也一点也不影响爬坡,嘿!那种感觉棒极了。4W有一种野性,当它毫无顾忌地在尘土飞扬的野地里横冲直撞,当它在小溪浅水滩里飞溅而过,当它在荒山丛林里呼啸前行,当它在一般轿车不能去的地方逍遥自在时,谁都会为它感到格外的骄傲。有人嫉妒地说,开4W的人都像个罪人,因为它太耗费油,不环保。差矣,新一代的4W已经用上了最新的科技手段,它们在不减动力的同时,大大节省了耗油量。新4W已经要比老4W省很多油了。所以我们今天赞美的不是老4W,而是新一代的4W。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要驾驶着新的4W,拖着一辆房车,头顶一个铝合金小艇,把整个澳大利亚环游一遍,把很多一般车辆去不了的地方都光顾一次,也让新4W在我手里闯进澳洲这个人间天堂里撒一回野性。等到玩完了,将来才有资本去教育宋思明如何在不贪的情况下享受4W的乐趣。

隐 料

在华语里,饮料和隐料的发音差不多,所以隐料就难免被人调侃一番了。三四十年前,饮料很稀奇,而今天饮料泛滥的程度是令人乍舌的。因为谁都会生产,而且还有那样大的市场。我可以肯定,用不了多少年,隐形战机上的隐形材料也会象饮料那样泛滥成灾。因为中国可以生产了,世界又有那样大的市场。中国的仿制能力是世界一流的,说它仿制并不是真的需要什么样品,而是一个信息,一个图片,一个主意,一个理念,……等。只要一个新概念一露头,不要多久就可以复制做得一摸一样,隐形材料也一样。将来美国人发明的那玩意儿,中国可以大量出口到西方民用者手里。将来西方国家的警察可就麻烦了,那些喜欢飙车超速的驾驶员,他们会把中国出口的隐形材料涂抹在自己的汽车上,测速的雷达对它们都不起作用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可是将来地面上的很多目标都会被涂抹上隐形材料。军车,坦克,火炮,舰艇,通讯装置,伪装建筑等,都会从雷达上消失。预警机和武装直升机要捕捉的目标会大打折扣。说不定将来隐形材料多得泛滥程度,连美国人也会从中国进口,因为中国生产的便宜嘛。过去有一阵,美军不就是从中国定制和采购过服装的吗?美国是发明和创新的龙头老大,而中国是仿制和廉价的垄断老大。美国在为拉动世界需求而努力,而中国在为世界供应廉价需求在拼命。美国永远走在科技的前沿,而中国一直跟随着科技发展。美国总是用先进武器在提醒别人,而中国总是在别人提示后让它便得更便宜。美国人在不停地开发智力,而中国人老是在出卖自己的劳力。……你看这老大老二多有意思,他们就在这样的竞争中平衡着。老大发明了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却拿了配方到老二那里去拼命生产,那些饮料怎么会不泛滥呢?看来发明是个矛,仿制是个盾,而便宜和泛滥就是两头挑着矛和盾的杆子。他们最后还是会被这根奇妙的杆子给和谐掉了。今天老大发明了隐料,明天你看老二会怎么做?

阴 乐

你听过音乐吗?人活在阳间谁没有听过音乐,除非天生是个聋子。那么你听过阴乐吗?就是人死后去阴间那里存在的音乐。有吗,哪有这样的音乐? 可是我就欣赏过,我相信很多很多人与我一样都听过。每年年末的时候,迪斯尼乐园为了迎接圣诞节的到来,会在一个馆内设计和布置一个鬼魂幽灵庆祝圣诞的场景。美国人可真有创意,他们把阴间想象成与阳间相反的地方,在黑色的空间里,闪烁着可见的冷光,一切东西都被蜘蛛网缠绕着。在依稀可见的灰尘下面,堆积着死气沉沉东西,可在圣诞节来临的时候,也有包装盒的礼物,也有与之相呼应的阴乐。阴间里的音乐可有意思了,它的旋律正好与阳间相反。加上颤音的运用,听上去真是别有一番感觉。特别是那里也有圣诞歌和圣诞音乐,假如它们的旋律与阳间的圣诞歌和音乐正好是镜像对称的话,真能把活人的灵魂给勾住了。美国人太有才了,他们不仅有好的活者音乐家,他们还有好的死者音乐家,他们更有死去又回来的音乐灵感。不过我对这样的设计还不满意,因为对阴间的描述不是西方人的专利,那是咱和尚发明的东西。西方人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天堂或地狱才对呀。我真希望有一天圣诞节前再去迪斯尼乐园时,看到一台在天堂死者和亡灵的庆祝聚会场景,或者是那些干过坏事而下地狱的罪人在那里怎样度过节日的场景。这样的场景设计和布置可就难了。难就难在那里的光线怎样设计?你把它想象成暖光的话,那不成了阳间了吗?可是你要把它设计成冷光的话,那不又回到和尚发明的阴间了吗?天堂的光线应该是五彩缤纷的吧,可是怎么让人感觉那不是阳间呢?其次是音乐,你总不能再来个阴乐了吧?但又不能与阳间的音乐雷同,哪个天才能想象出不阴不阳的音乐来?最难的可能是音乐的旋律,即不能用阳间的旋律,又不能拷贝镜像对称地的阴间旋律。数学上可以出现分形理论中的分数维,难道音乐中也有分数维旋律吗?我相信什么事都难不到美国人的创意,他们只有他们才会做到: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想不到的事。

迎 送

人的一生会碰到多少次迎和送?谁也数不清。我们出世的时候是别人来迎接的,同样我们走后也是别人来相送的。只是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会去为别人迎啊送啊,当然别人也在为我们迎啊送啊。为活人迎送多少是件愉快的事,可是为死者送行可就悲哀了。今天参加了一位朋友入土下葬典礼,他与我是同岁的啊,竟然突然地走了。我自然就会想起二十年前我去机场迎他的情景。我以前并不认识他,是我父亲介绍让我去机场接他,因为他是第一次自费出国,人地生疏,没有任何亲戚朋友,只有靠我去帮助了。当时我买了本地图,带了一点生活用品,到机场把他接到住处,为他安顿好了第一个落脚点,……这一切好像就是昨天的事。他是一位医生,毕业于上海第二医学院,由于国内的文凭在这里不能行医,他就只能先打工为生,以后再转为中医。这位朋友有很强的活力,而且非常努力,头脑也很好使,不久就炒起了股票。在澳洲我看到很多朋友炒股票,可是真正赚到钱的几乎没有。而这位朋友却列外,他是我唯一亲眼看到从股票上赚到钱的人,而且还从股票的盈利中拿出钱来托我帮他买房子的。他的那股炒股的劲头呦,谁看了都会为之感动。家里五六台电脑整天都同时开着,澳洲,上海,美国,他是同时在干。赢到了钱人就极度兴奋,而输掉了钱人就极度沮丧,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二十年的日日夜夜,也许是股票把他的生命给毁了。最让我感到由衷敬意的是,他多少次诚心诚意地要我跟着他学炒股票,说把他知道的许多窍门都教给我,并且拿出许多厚厚的笔记本给我看和讲解,可惜我实在没有时间和兴趣去炒股票。但我心里清楚,象这样的朋友叫知心朋友。一般来说,人都有隐藏自己秘密的特点,尤其是自己赚到大钱的秘密更是不会与人分享的。他,……咳,上帝不公,怎么就会把这样的人从我的身边给夺走了?我不是因为他可以给我带来财富而需要他,恰恰相反他规劝我发财的秘密正是我一点也不感兴趣的东西,而他对朋友的那种敞开才是刺痛我灵魂的东西。我早就有预感,在他临行前的两天,我曾经劝他不要走,因为我看到了他的脸色。甚至我说你要出行考察美国房地产情况的目的我都可以全部告诉你。于是他召开了个电话会,叫他的朋友在线当场问我美国东部和西部房产的情况,我都一一解答了。可是我知道这是无法阻止的,结果还是在他的朋友纵容下,踏上了不归之途,两天后就突然猝死离开了人世。既然当初是我把他从机场迎来的,那么今天我再为他入土相送也是冥冥之中的事吧?让我感到特别惋惜的是,他毕竟与我同岁呀,本来应该还有很多好日子等着他呢。其实被送的人一点也不难过,送别人的人才不好受呢。假如送走一个小心眼,我第二天可能就忘了,可偏偏这个人的心眼大得让人闭上眼也会在脑子里晃悠,真是送也送不走。

Thursday, December 15, 2011

改 写

欧洲核子研究CERN在日内瓦GENEVA所拥有的大型强子对撞机LHC早晚会撞出超光速物质来,这是可以预料的。现在人们都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寻找Higgs boson希格斯玻色子粒子上,这是粒子物理学标准模型预言的一种自旋为零的玻色子,又被人们称为:上帝的粒子。可是事情往往会出现歪打正着的意外,在你专心去找上帝粒子的时候,很可能会撞出原先预料不到的东西,其中就可能有那个超光速物质。不要感到吃惊,也许这个东西还会大大快于光速呢。你信不信?那就等着瞧吧。在实验物理学家中,好像只有丁肇中教授很早就提到过老子对基本粒子的看法,说不定这位古人也许对相对论也有什么说法,只是没有人去刨根问底吧?不过今天我们可以来侃侃那个老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怎么侃?就拿粒子去挑战他呗。说挑战并不是对他的不敬,爱因斯坦的伟大绝对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的。问题是他自己也谦虚地说,世界上没有超过光速的物质,否则他的理论中有很多东西就要被改写。别以为改写就是推翻,错!改写只能改写超光速部分,而不可能撼动低于光速的理论。他的相对论在参照系大于零和小于光速之间就象牛顿的经典理论在参照系等于零那样稳固。今天我们只能把注意力放在超光速的范围。哈哈,这片天地随你怎么侃都没有人能阻拦你,为什么?因为谁也没有发现和找到超光速物质嘛。找不到没有关系,先可以凭借思维的想象去超越,然后再找证据嘛。今天离那个要找的证据只是一步之遥了。现在的问题不是已经有没有?而是超光速物质究竟会比光速快多少?假如原来爱因斯坦设定的速度最大极限是C的话,那么C前面的那个系数X是个什么玩意儿?究竟是一个常数?还是一个无穷大的值?还是一个什么变量的函数?或是一个复变函数?或是象分形理论那样连它的维数也是一个分数?……这才是继爱因斯坦之后最具挑战的问题。远的我们先可以搁置一下,而近的我们就可以拿它来开蒜了。XC你认可吗?我们知道洛伦茨在1904年就提出了洛伦茨变换因子:β= 1 ∕(1-( V∕C)²)½,以后就出现了一系列结论,有了洛伦茨的长度收缩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量尺的长度会变短;有了洛伦茨得时间膨胀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时钟会变慢;有了洛伦茨的质量变大理论,即:做绝对运动的物质其质量会增大。后来爱因斯坦从欧几里得几何角度,笛卡尔坐标系角度,洛伦茨变换角度等出发,将相对论的理念结合进去创建了他的相对论。譬如:长度公式 X=(X´+VT´)∕(1-( V∕C)²)½,时间公式T=(T´+VX´∕C²)∕(1-( V∕C)²)½,等等。其中几个揭示的东西里都隐藏着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那就C。一切的一切都被限制在这个不变而且确定的常数上??? 现在的问题就来了。这个C不靠谱啊!欧洲人很快就会意外地发现有东西竟然会比光速还跑得还要快。尽管今天还没有发生,但是根据我的预感快了,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怪东西出世后,现在谁也没有替它想好叫什么名字。我就先给它取个小名叫:XC吧。这玩意儿可惹麻烦了,你想想,假如它被放入上述所有的公式理论里会发生什么?一个词,就叫:改写。你会发现,当物质的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质量不会出现无限大的情况;当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时间不会出现停止的情况;当速度达到或超过光速的时候,长度不会出现极度缩小的情况,……为什么?原因就是爱因斯坦提出的那个在公式里的C出了问题。这个位置应该被XC代替才对呀!将来理论上和实践上都会发现这个划时代的变化。我只能预测它一定会被改写,但是将来这个部分会被改写成一个什么样的东西,那就是科学家和数学家们应该干的活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你把那个因子看成是:维数可能是分数的复变函数没错。

Wednesday, December 14, 2011

采 集

全世界谁采集情报信息的能力最强?这里说的采集与收集是有区别的。收集是针对一切东西,而采集是对收集到的东西张开一个大口袋,看你有兴趣把多少东西装进去,把什么样的东西放进去,以及你的兴趣面有多宽。有人说是美国,不完全对。在科技手段上绝对是美国,没有一个国家可以与美国相比。但是,在人力采集情报方面是俄国领先的。别以为苏联跨台后他们的情报收集系统就完蛋了,相反他们对情报的收集和采集的重视程度,甚至花出的精力和时间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的。也许美国的人工费太贵,他们主要依赖科学技术的优势,而在人工方面就不及俄国,可能连一半都不到。于是西方人可能有个误解,认为既然西方国家的科技远远领先,那么俄国人在电脑和互联网上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一定落后西方,这又是一个错误。俄国人在互联网上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的能力是非常强的,他们付出的劳动力远比那些美国人多得多,而且他们的反应也比美国人要快得多。在军事强国中,对世界性的信息采集日本人比较迟钝,但他们太把注意力放在邻国中国身上了。同样,以色列人也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最关心的中东地区。在科技方面,太空和网络上的任何信息几乎很难避开美国人布下的天罗地网,微小的信号和各种通讯都会被侦测到,并储存进电脑去分类分析,这叫广种薄收。美国人要的东西与俄国人有很大的区别,目前的重点是反恐,其次是大国战略性的情报。而俄国人的反恐压力不象美国人那样大,他们的收集的面要比美国人多。尽管技术上落后美国人,可是对于收集到的情报进行采集分析一点也不比美国人差。俄国人愿意在这方面投入人力和资金,所以他们真正能够细细消化的东西当然比美国也多了。至于那些东西有没有价值,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喽。采集情报信息还有一个特点是:它可以对社会人文的东西加以分析研究,这与收集军事科技工业等情报是有很大不同的。前者是一个长远的问题,而后者是一个短期的问题。遗憾的是中国在这两个方面都是弱项,所以造成近十年来的外交上出现那么多那么大那么棘手的问题。用一句老话说就是:积重难返。而且还看不到有什么新思维的突破,直到今天还摆脱不了非常被动的局面。中国的硬件建设得到了非常快的发展,可是在另一条战线,诸如收集和采集情报信息方面出现了大大落后的局面。

Tuesday, December 13, 2011

找 主

这里调侃的找主不是找上帝和真主,而是找雇主。一个人大学毕业了总要找份工作吧!要找工作的话一定会碰到雇主,为别人打工的人想绕过雇主就没门了。在澳大利亚,白领阶层一生平均要更换27次工作,那么见到的主可就远远大于这个数了。在西方国家,白人可以频繁地更换工作,因为他们有社会圈子,人脉,语言,脸型等独特的优势。即使他们有这样的资本,要想找到一个理想中的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否则也不会那样频繁地更换工作了嘛。为什么要频繁地更换工作呢?不满意呗。什么不满意呢?我看主要是钱的问题,其次才是些其他的问题。假如雇主付足你想要的钱,甚至几倍地高于平均水平,我看你还想往哪走。看在钱的份上你也会自觉地象王八那样呆在那里。当然,也有不在乎钱而更在乎专业兴趣的,但从比例上说这还是少数,绝大多数人要考虑养家糊口的大事的。找主有个窍门,在中国最好找洋主(三资企业),在西方也千万别找华主(要溶入西人主流社会里),因为他们给钱的理念是有很大差异的。华主的基因是太过于省钱,能抠门就抠门。他们根深蒂固的思维就是“廉价”二字,廉价工资,廉价产品,廉价经营,廉价销售。假如你混进这个圈里的话就惨了。这并不是说洋主就喜欢慷慨地向员工撒钱,他们也想剥削剩余价值,可是这要比华主大方多了。最挠头的是不洋不土的雇主,怎么讲?即不完全是洋人的企业,也不完全是国家企业;即不在大陆内,也不在大陆外。象凤凰卫视那样有影响的企业,你看里面那些出名的播音主持,个个都时不时地把自己的待遇抱怨一番或调侃一番。为了什么?还不是钱嘛。当然喽,你要在刘老板的手下干活,又要想拿象西方播音员那样高的工资怎么可能?主不一样工资怎么可能一样呢?那些非常著名和有能力的播音员尽管潇潇洒洒地活跃在电视屏幕上,可是他们的脸和他们的心都在向广大观众述说着一种不平的情绪。可能他们永远也搞不明白找主的蹊跷,即使醒悟了也不敢换主。因为那个不肯多给钱的主知道你们为了自己的名份和机会也不敢给我提加钱的事,量你们也没有那个胆。而那些聪敏的女人们便想出了两全其美办法,去嫁一个富人不就得了,或者去做些广告也能补贴补贴。可是那里的男人们可就没戏唱了,你总不能去娶个富婆吧,那多丢份呀。找主难,找富主难,要找一个肯多给钱的富主更是难上加难。其实,找主不如当主,先找主后当主,这才像个男子汉。

赢 行

聪敏的银行叫:赢行。能赢钱的银行要么靠垄断,要么靠智慧。象中国那些大的银行主要还是靠垄断,并不是在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里生长的细胞。一些重大的决策由国家拍板,一些重大的损失由国家承担,当然即使这些银行收刮到了钱,财富的主人是谁就不难看出来了。而在西方国家,有太多的银行在竞争。一旦金融危机来了,就会倒下一大片。在2008年那场金融危机中倒闭的那么多银行里,有很多是投资银行。他们的目的是想赢钱,可是结果却得到惨败。为什么?其中智慧是个关键因素。在西方所有银行业里,澳大利亚的银行是最聪敏的,而在澳大利亚的四大银行里,又数联邦银行(CBA)是最出色的。为什么?它有一个特点,就是:经营政策聪明,预测反应灵敏,采取行动及时。今天银行界在总结金融危机经验教训时把其中一个问题归咎于投资银行要与银行本身应有的业务分开,这叫糊涂加糊涂。CBA直到今天还是一个将两者结合的银行,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兴旺得很呐。这不是病根,关键是你经营要有智慧。很早CBA就采取了与美国绝大多数银行不一样的做法,它把大量资金贷给别人,可以允许借贷人选择不还本金只还利息。这有什么好处呢?好处大着哩。所有那些借钱的贷款客户他们的抗风险能力大大增强,他们没有沉重的还款压力。而银行呢,也达到了赚取利息的目的。至于本金问题不用担心,当通货膨胀和房价上涨的时候,自然就把这个关键的问题就给解决了。结果是双赢,银行和客户都赚到钱。可是美国那些倒闭的银行有多少是按照这个思路去做的呢?他们墨守成规,脑子不开窍,不仅逼迫客户还本金,还要锁定还款的方式,最后大家都完蛋。最有意思的是,每当世界大的金融危机来到时,CBA在全球是第一个降息的,而且它的动作准确的程度简直可以与算命先生相媲美了。聪敏啊,银行业银行家们应该学着点,不要老是捂着自己的钱袋子不松手,想赚大钱的人总是先给予别人点什么东西嘛。猴子的手伸进一个小洞里抓花生,一旦别人一敲锣来抓它们,个个都被套牢而不能逃脱。为什么?因为它们抓着花生不肯松手嘛!所以世界上非垄断性银行能生存下来的很不容易,而还能把银行变成赢行的更是凤毛麟角了。

铺 金

我喜欢把普京的名字改换一下,叫他“铺金”更好。因为他怀揣大志,想为俄国铺设一条真正的金光大道。这个人不贪污,不腐败,没有什么桃色新闻,好像周围的亲人也没有卷入经商那种说不清的是非里,那比咱们的胡主席温总理有近亲经商的情况还要过硬和清廉。象这样的领导人你到哪里去找?俄国一些反对普京的老百姓真是蠢透了,你们以为换一个人会比他更好吗?那些人实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假如不从狭隘的国家层面上来看问题,只要人品好他为什么不可以跳过制度的局限多任一次呢?美国人反对俄国人这样做,可是罗斯福总统也破例过呀!为什么他可以连任三届,而普京就不能再任一届呢?再说,普京没有连任三届,他已经考虑到这个问题可能与俄国的宪法有抵触,自己先自觉地避开了这个有争议的问题,去任总理,然后再回来竞选总统。奇怪,这怎么会惹得美国人就不高兴了呢?而且会引得副总统拜登和国务卿希拉里都在心里那么不痛快?不好理解!也许美国人认为这是变相的独裁吧?可能与民主自由的理念背道而驰吧?也不对啊,这还是要经过大选的呀。谁见过普京拿着刺刀逼什么人去投票的事呢。还有人说大选里面有舞弊,这也有点牵强附会。假如两个竞选对手的票数非常接近,象过去小布什与葛尔的那场大选如此接近的话,那么这个舞弊就问题大了。可是今天的情况并不是如此,即使考虑进舞弊的因素也无法弥补竞选两者之间的差距,那么揪住舞弊问题大做文章这本身就有文章了。其实这些都不是要点,假如那些反对普京再上台的人背后有外来势力搅和或有人在后面纵恿的话,那就性质变了。美国人可以有两种做法:第一个是不同意俄国的普京与梅德维杰夫两人这样在政坛上玩二人转,他们只是表达自己价值观上的不同意见,但不插手别人的事;第二个是将自己的价值观付诸于行动,在背后坚决支持和纵恿那些反对普京的老百姓,甚至去推翻那个与自己不同的制度。毫无疑问,美国人的个性决定了第二个选项。这里就可以比较明显地看出两个问题:第一谁在主动挑战谁;第二谁是攻击者谁是防御者。从美国人的角度上来看,他们认为自己的价值观是正确的,因此有理由去这样做。而从俄国人的角度上来看,这是我家里的内部事务,你无权来干涉。今天,俄国人和中国人都同时遇上了这个相同性质的问题。别看这是个不起眼的问题,可是它比什么金砖五国那些个虚名更具实质意义。不论俄国和中国各自怎么想,他们都逃不出美国和西方人这根难缠的绳索。普京和习近平都想为自己的国家铺设一条金光大道,可是俄国人要为二人转付出代价,而中国也要为一党执政付出代价。因为这些在美国人的价值观看来,都是铺设金光大道的最大障碍。

Monday, December 12, 2011

散 沙

东方的散沙比西方多,亚洲的散沙更干燥,中国的散沙最细腻,而上海的散沙则非常难被改良。什么意思?不团结嘛!上海人不团结的德性是全国出了名的。中国人的一盘散沙是遭受外来势力侵略特别是日本人侵略的主要原因,而亚洲人的散沙劣根性也是被西方世界分而治之和宏观管理的根源所在。这种情况直到今天也还是存在着,欧洲人可以联合起来组成欧盟,而亚洲人即使看到老欧盟解体了,也别想在新欧盟再出现前组成亚盟。亚洲人都想当老大,中国人人都想当领导和老板,这种心态也象散沙一样吹到了全世界。哪里有华人,哪里就有唐人圈,有多少华人就有多少华人协会。尽管这是句玩笑,可是洋人真的这样说过:我们实在搞不清楚华人跑到国外究竟成立了多少华人协会?仅一个小小的墨尔本就多得数不清。就这么些人,为什么不联合起来搞一个像像样样的呢?不行啊,人人都想当头,谁也不服气谁,哪个不想光宗耀祖,有谁能逃得过名利虚荣?今天可好,在墨尔本又诞生了一个上海会,叫:Shanghainese Association Australian。这可是件新鲜事,因为那么多年来,全国各地来澳的华人几乎都有自己省的同乡会,就是上海人没有。以前也有人尝试过,但都是短命鬼,不是夭折了,就是徒有虚名或名存实亡了。不过我也实在是不看好今天的上海会。它可以存活,可是它作用就不敢恭维了。上海人是中国的犹太人,精明得很呐,假如风风光光成立后,不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实实在在的经济利益,你看他们还会去浪费时间吗?上海人的独立能力极强,向来喜欢单干和我行我素,他们不需要联合的恩赐,他们到哪里都能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很容易崇拜更高档次的外来文明,同时会看不起比自己落后的乡下人和外地人。即使那天来祝贺上海会成立的中国驻墨尔本领事,那些上海人在桌下也会瞧不起那个江西人。说他拎不清,不临盆,发言讲话太长谁要听他的,还把来这里捧场出席的对象当作自己在国内可以教训的子民,……嗨,真是一粒糊涂错位的散沙碰到了一群精明的散沙。吃完饭就走人,你还寄希望它有什么大的作为吗?散沙就是散沙,你要改造它就必须将粘土混合在一起。不是吗,现在东方的散沙确实在与西方的粘土混合下被改良着,即使这样也别指望明天就能彻底被改变,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慢长的历史过程。

圣 诞

今天是12月12日,到处已经是圣诞节的气氛了。购物中心的圣诞商品令郎满目,街道上张灯结彩,圣诞歌声音乐不绝于耳,圣诞树和圣诞卡随处可买到。啊!圣诞节的感觉真好。这不由让人想起明年12年12月,不知那个人们传说的世界末日前的圣诞节还会象今天这样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吗?我想也许明年还是老样子,圣诞节照过,地球照样转吧? 人哪有那个本事可以知道世界末日,人连自己生命的末日都确不准,怎么能替地球算命?基督教好像没有说今年的圣诞节是最后一次吧?圣经里从来不敢把那个麻烦的东西拽进来,否则说不准得话那就会丢失更多的客户,以后谁还信你呢?圣诞的伟大并不在于末日,而是在于它的开创。才短短两千年啊,你看圣诞的规模就在全世界搞得这样声势浩大,深入人心,遍布角落,影响巨大,有哪个宗教能赛过它?中国自称有五千年文明,可是那些个和尚真不争气,没有朗朗上口和脍炙人口的佛教歌,即使有也是在庙里唱唱,谁也听不懂那些人在唱什么?方丈也不动脑搞些个什么佛教树,佛主也不发明个佛教老公公,庙里的主持从来也不举行佛教节,发行佛教卡,……等等,总之佛家的风光全让基督教给占去了。衰啊,五千年的时光哪里能赶上二千年的突飞猛进。即使今天人家来庙里给你安装互联网了,你还说自己的文明比人家的先进。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的佛教文明比别人好,别忘了那也是从印度进口的,不是你土生土长的。你的原宗教姓:道,叫道教。怎么样,今天谁还能拿道教出来炫耀一番吗?圣诞的兴旺发达真让没有宗教信仰的人们心生嫉妒和羡慕啊。祖先没有宗教,这不能怪后人。没有就没有呗,我们能不能再创造一个呢?共产党曾经在这片土地上试过,不过被自己的实践给搞砸了,最后证明是行不通的。如今人们也看到了没有信仰而带来的大问题,可是要自己再发明一个信仰哪有那么容易?在没有宗教信仰的情况下,只有几条路好走:第一用文化来弥补,第二恢复佛教的地位,第三让基督教慢慢进来,第四再象大革命那样创造一个信仰,……有谁能预见到将来这片土地上那么多人口会朝哪个方向走? 这比预测世界末日还要难。嗨,这都怨那个“圣诞”在勾引一些灵魂没有着落的人呀! 不过我很开通,即使与“圣诞”接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圣诞的歌曲音乐绝对比和尚唱得好听,圣诞树圣诞卡当然比庙宇的参天古松更容易进入千家万户,圣诞老公公肯定比躲在庙里的老和尚更受孩子们的喜欢,哪怕那些不怎么喜欢基督教的人们对圣诞的放假总是翘首以盼的吧?正因这样,圣诞文化将会象水银那样渗透到各个角落,圣诞风气将会吹进华夏神州,圣诞信仰将会挑战佛家圣地,圣诞宗教将会虎视眈眈地盯着那块宗教信仰出现真空,但人口为世界第一的国度。

Sunday, December 11, 2011

同 异

如何来认识人的同一性?不要说我们普通人搞不清楚,就是象耶鲁大学哲学系的大教授雪莱•卡根Shelly Kagan这样的人都会闹糊涂。他是相信应该从人的大脑来断定一个人的同一性,也就是说两个人A与B,他们的脑袋可以交换一下的话,即:A的头被移植到B的身体上去,同时B的头被移植到A的身体上去,那么我们就可以确认带有A脑袋B身体的那个人便是A了,而带有B脑袋A身体的那个人就是B了。问题是假如雪莱•卡根的父亲得了心脏坏死,而脑袋却完好,正好这时有位妇女得了脑中风脑主动脉血管破裂,而身体是完好的,假如他们做了移植手术,雪莱•卡根教授敢称呼这位被救活的人一声:爸爸吗?哪有爸爸是个女人身体的?这时你再问这位大教授什么是同一性?也许他也会呆在讲台上发愣。哲学上的大道理好吹,可是遇到具体的现实情况哪有那么容易解答的。更让人犯晕的是,他又会提出鉴定同一性的三个途径:灵魂,肉体和人格。他认为他不相信灵魂,可又无法拿人的肉体来鉴定,于是就想出了一个叫人格的标准来确认人的同一性。这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叫人格?他说是:记忆,感情,喜怒,恐惧,思维,……等,那不就是灵魂嘛。可是对这位大教授来说太难了,因为他是不相信灵魂的,他就不能说是灵魂,只能再搬出一个“人格”的概念来说明同一个东西,这与咱们的和尚常常搬出浆糊桶向他们的信众“掏浆糊”有什么两样。假如他相信有灵魂存在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就自然解决了。过去和现在的哲学家往往都把问题绝对化,两极化,简单化,机械化,模式化,……真实世界中的许多问题哪有那么肤浅和容易啊,就是那个A与B交换人体部位的例子,我还是举得过于粗糙的呢。假如你再把A与B大脑的左右部分交换一下,或者说把大脑中管不同部位不同功能的脑组织交换一下,甚至把大脑管记忆的部分各一半交换一下,……等等,你再去问雪莱•卡根什么是人的同一性,我看他也会犯晕,说不定反过来叫你是教授了。所以听他们上课就千万别太顶真,他在为自己的工作唬弄学生,学生嘛就知趣点或学乖点,按照他的“思路”想办法把分数唬弄到手就是喽。至于哲学真的是怎么回事儿,出了校门自己再去琢磨吧!

财 主

共产主义曾经誓言要消灭天下的财主,而且曾经狠命地杀过无数的财主。可是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财主的大救星。共产主义曾经号召天下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建立一个无产阶级统治的天下。可是后来也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无产阶级应该受剥削的提倡者。同样,资本主义曾经誓言要坚持民主制度和自由经济的理念,而且曾经用非常残酷地手段剥削和压迫过无产阶级。可是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他们成了天下低层阶级用选票推选出来的大救星。资本主义曾经是一切剥削阶级的保护伞和温床,可是后来也发现这样做不行,便从根本上改变了原来的主义。今天资本主义成了打富济贫和杀鸡取卵的急先锋。全世界的财主在投奔中国的解放区,他们在躲避象奥尔巴马那样的总统。可是今天这位黒人总统却说:Enough is enough 简直受够了。美国在围堵和遏制中国的同时一定要追杀一个人,那就是:财主。你必须给我从中国的解放区滚回来。今天财主的前途可惨了,资本主义要找他们清算,想把他们逼回来向雷锋同志学习,做一个大公无私的共产主义者;而原来共产主义追随者要拼命恳求他们留下,真心希望他们做一个完全彻底的剥削阶级。全世界掀起的占领华尔街运动让那些财主们更加意识到躲在北京王府井大街里是多么地安全,而全中国那些赚到钱的中国财主们也意识到现在移民到美国去对他们的自身安全是多么地重要。于是,土财主和洋财主在作逆向流动。美国的财主在向中国跑,中国的财主在向美国跑。跑什么?大家都在找自己的安全避风港。这样下去,中国怎么不会变成美国,而美国怎么不会变成中国呢?奥尔巴马和希拉里都看到了这些根本性的问题,他们也急在心里,可是时间对他们来说不多了。因为他们离卷铺盖走人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明年新上台的总统也不会对财主心慈手软,他照样会对美国的财主实行更为严厉的手段;而明年新上台的习近平主席会对洋财主更加宽容,可是他对想大量移民美国的土财主就难说了。中美的财主在进行逆向移动,其实这也是一种财富的平衡方式。美国失去了自己的财主却得到了中国的财主补偿,而中国也在失去自己土财主的同时得到了美国洋财主的补偿,嘿嘿,你看这个世界是多么地有趣啊!不过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还是山姆大叔高明,他失去的只是想通过创业变成财主的人,而他得到的是已经成为财主的人。而中国则相反,他们招商引资进来的财主是些艰苦创业者,而他们失去的是腰缠万贯的现成财主。所以谁更高明自然就明摆在那里喽。

Saturday, December 10, 2011

解 体

西方人曾经笑话苏联人的解体,现在到了俄国人可以看西方人解体的时候了。假如说苏联的解体标志着冷战时期的结束的话,那么欧元区的解体也许标志着新温冷战的开始。因为世界的经济秩序早就到了必须彻底反省和推翻的程度了,它不是仅靠小打小闹,可以拆东墙去补西墙,或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就可以解决的。整个西方世界的经济游戏规则都朝着对东方有利方向发展着,你即使今天不痛定思痛地从根本上去作痛苦的手术,明天也一样会遇到这个问题。其实解体并不是件什么坏事,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即使欧盟损失一半的GDP代价也是值得的,拖得越晚反而损失越大,而且最后还是要回过头来走这条路的。绝大多人不愿意看到欧元区的解体,担心什么呢?无非是怕损失更多的钱而已。现在的问题是你即使筹集到一万二千亿的资金去救它,也根本解决不了固有的问题。这些钱能维持欧元区多长时间?我看一个季度都危险。假如过了半年,钱用完了但又不见效,你还能再筹集一万二千亿资金吗?就是你还有底子,也像小二过年能拖过2012年12月21日吗?当然这与所谓的世界末日毫无关系,可是钱的消耗是有极限的。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一个黄金定律:赚得到钱的时候人会聚在一起,而在赚不到钱的时候是无法再凑在一起的,只能各飞东西。连生物细胞都是按这个规律生生灭灭的,你能逃过这个规律吗?盖特纳起劲地往欧洲跑,拼命游说别人,可他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带。为什么?这就叫你出钱我请客,别人掏钱买鞭炮我来放!美国人出于自身利益拼命喊要欧洲人给我顶住,可是山姆啊,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在解体呀。其实他们解体的根本原因与你山姆遇到的问题是一摸一样的,只是先后顺序问题。一般解体总是从多结构上开始,先结构解体,然后是个体。西方世界经济结构体里的基因必须改良才行:资本家不劳或少劳而获可以,可是老百姓这样做就不行。现在老百姓年收入都有三万多美元了,你还要说我是99%! 人人都想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让东方人拼命出血汗为你支付十三个月的工资,甚至最好在五十五岁前就退休享受。在这种根本性问题不改变的情况下,你又想要将来钱的流向从东方流回到西方,可能吗?东方人才不愿意西方人解体呢?因为这样的财富增长方式是最符合东方人的利益的,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呢?他们巴不得世世代代都躺在着个系统上赚钱呢。可是这对于西方世界来说就灾了,这个灾恰恰就灾在不解体上。你就是想通过围赌和遏制,甚至战争的手段来打破这个规律,最后也还是要回到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上来的:那就是资本家不劳或少劳而获可以,但老百姓这样做就不行。否则,围赌和遏制甚至战争之后还是要解体的。

报 复

希拉里又犯了一个战略性的大错,这个要下台的女人得罪了一个要上台的男人。谁都知道她对普京在说三道四,惹得他怒火冲天。你既然要下台了,为什么还要点一把火走呢?这会给后面上台的美国政客带来多么大的麻烦呀?美国人总想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到别人头上去,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梅普两人玩俄国政坛的二人转。不过人也应该讲点战略战术嘛,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你总不能同时在两条战线上同时出击,而且是去同时挑战俄国和中国这两个大国吧?即使梅普两人这样做,你也得忍下这口气,等收拾完中国后再去扇普京的巴掌。女人啊,真是头发长心眼短,难道你不怕普京上台后报复吗?这个人可不象胡锦涛那样软弱好惹,他上台后假如不报复或不给你美国人点颜色看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不可能的。别看这个俄国人的个子身高不及你老美,可是他心中装的大志向一点也不亚于任何人。希拉里的这点政治沉浮哪里能与普京搭脉,差远啦。奥尔巴马是个开始不老实的老实人,而胡锦涛也是一个软弱的老实人,“老实人”欺负老实人不会出什么大事,最多只是叫叫而已。可是一个不老实的老实人要去惹一个强悍的刺头的话,那准得干上。既然美国女强人骂了俄国男强人,等着吧,他上台后会秋后算帐的。不过没关系,美国人有办法,假如再与俄国人搞的太僵的话,他们准会再去耍中国人,又暂时去安抚一下中国,结成什么战略伙伴。可是你将来再这样做可就不会象以前那样了,因为别人早就把你那种本性看透了。从将来的大趋势看,俄国人没有向中国报复的任何理由,可是俄国人已经存在着向美国人报复的心里准备了。这不能怪俄国人,是美国人先在俄国人心里埋下了这颗本不该有的种子。从普京的脸上可以看出,而且我也可以替他说出将来会付诸行动的心里话:要让美国人在明天为今天对我俄国说三道四付出代价。我相信这种誓言绝对不会是战争,除非他疯了,然而这与冷战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普京是单干,还是拉着中国合伙干?甚至是以上海条约组织集团为基础,再争取印,巴,伊,朝等国结成一个更庞大对抗集团,那就要看小个子普京报复的心态有多强了。

Thursday, December 8, 2011

鱼 群

既然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可以指挥携带的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去前线空域作战,那么为什么一艘核潜艇不能携带指挥一大群无人驾驶的小型潜艇去前线海域作战呢?假如把一大群无人驾驶的战机看成是一群鸟的话,那么一大批无人驾驶的潜艇当然可以被视为一大批鱼喽。空中的一群无人驾驶战机可以对地面上的目标进行大面积的攻击,那么水下的一批无人驾驶潜艇就可以对海面上的目标给予大范围的分割围攻。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指挥携带的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可以得到卫星的协助,同样核潜艇携带指挥一大群无人驾驶的小型潜艇也可以得到超深海潜水器的配合。大型远程隐形指挥机希望躲在一大群无人驾驶战机的后面指挥以减少自身人员的伤亡,同理核潜指挥艇一样可以期望躲在一大批无人驾驶潜艇的背后去减少自身人员的伤亡。对付隐形的战机目前已经变得越来越不那么困难了,可是要对付水下的一大批无人驾驶的潜水艇可就难了。声纳锁定一两个目标并投掷深水炸弹可以,但是要对付一批目标并从中找出哪个是真的携带武器的无人驾驶潜艇? 哪个只是迷惑声纳的虚假播放声音的诱饵?哪个是主攻航母或大型水面移动目标的?哪个只是对付周围护航的小型舰艇的?哪个携带了常规鱼雷或炸弹的?而哪个是真正携带着战术核弹头来颠覆航母的?……那个声纳如何能准确地辨别得清楚?最伤脑筋的是,空中的飞机是不需要水里的潜艇来协助的,但是反过来,假如水里的核潜指挥艇再得到空中飞机甚至是太空中卫星的协助的话,这样一大批“鱼群”形成的一种新的海上作战战术恐怕谁也没有见到过吧? 为什么不能呢? 听说解放军总装备部就在研究这项重大的课题,而且还真的有鼻子有眼地干上了.从经济上核算不仅比生产航母便宜,而且还可以大大减少自身的人员伤亡程度,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事.看来,主动防御的人怕鸟群,可是主动进攻的人就怕鱼群了.

Wednesday, December 7, 2011

晨 鸟

不要说中国人,就是西方人对Early Birds 也大加赞誉,他们都认为早来的鸟可以得到更多的东西,比喻捷足先登,或勤奋勤劳的益处.可是早起的鸟真的就那么着急在第一时间去勤奋吗?它们天不亮就醒了一定是先去找食物吗? 差矣. Early Birds最先忙的不是自己的肚子,而是精神生活.它们喜欢在醒来后,或睡觉前钻在树林晨曦或黄昏中的朦朦胧胧里,尽情地唱歌欢鸣.说它们唱歌实在是个赞美,讲它们欢鸣也是懵的,但是它们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发出的嘈杂声绝对是个事实.我家邻居后院搞得简直象个小森林,一小块地盘上长着许多树.每天早晨,天光还没有放亮,林中就挤满了来聚会的鸟儿.也不知它们从哪里会来那么多,那个吵闹声简直可以与音乐厅里的掌声相媲美.因为鸟儿太多了,鸟多声音大嘛.起初很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唉,也就接受了.当它们开始叽叽喳喳的时候,肯定也把我闹醒了.可是不一会儿,自己又睡过去了.然后就是在鸟鸣的吵闹声中迷迷忽忽地做自己的梦了.开始我也在想,你早晨那么早起来,不去找东西吃叫个什么劲呀?后来一想也不能怪鸟儿,天还那么黑,它们哪能看得清东西.一样闲着,还不如来林中叫上一阵呢.什么时候天亮了呢?只要那些个吵闹声渐渐消退了,天就开始亮了.因为这时它们才可以各奔东西去找吃的了.所以早来的鸟不一定会先去找东西吃,只有当光线满足它们的视力能看清东西时才会出去觅食.可是在天快黑但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这时许多鸟儿又回到林中来,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叫,那就让人纳闷了.难道它们睡觉前也要对一天吃下去的食物用叫声来消化它吗?假如黄昏的叽叽喳喳是为了消食的话,那真是吃饱了撑的.也许不是,难道它们真的也有自己的精神生活吗?倘若这个猜想是对的话,那么早晨的首场忙攉可就要把Early Birds的传统意义改写一下了. 你再仔细看看那些在林中的鸟儿,它们哪里是在认认真真地练嗓子呀.你追我,我啄你,相互扑腾,互相斗嘴,……这是一种完全与独自觅食不相同的社会性活动.既然它们不是在为温饱而拼命挣扎地叫唤,那么除了精神上的需求外,还能有什么呢?假如我们把Early Birds理解不为温饱而追求的精神生活怎么样? 好是好,可是实在让人没法转过弯来,听上去也怪怪的.问题是对于许多传统文化中的习惯说法,只要你仔细留意去观察,就会发现不少类似与事实存在不相符合的东西.我们不要以为历史上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对的,更不应该把历史上的一些总结和结论看作是墨守成规和不可挑战的理由.灵感来自五千年文明,是个可悲的口号;激情来自万里河山,更是个狭隘的胸怀.现在我们对洋人都相信的Early Birds可以提出质疑,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任何事情敢于提出自己的看法甚至是挑战呢?

发 射

中国年轻人看不起夕阳工业,轻视夕阳专业,譬如:机械专业不太被年轻人所青睐,人们大多喜欢学时髦的专业.不要说年轻人,就是当今的知识分子也普遍瞧不起机械专业.因为那是个老专业嘛.可是,现在真正到了节骨眼上了,才觉得还是机械专业没有吃透.否则,那个人家发明了一个世纪的航母上的飞机弹射起飞和降落钩拉装置还解决不了呢?这里学问可大了.航空母舰上的飞机弹射起飞装置要比降落钩拉装置复杂得多,这位设计师是从小孩子玩的弹弓受到的启发.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反复实验和实战检验才发展到了今天的那个程度.中国人为什么什么都要跟着别人的路子走呢?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想点新点子来换一种办法试试呢? 当时洋人想到的那个点子并不是什么好主意,因为弹弓的原理比射箭要差些,射箭的原理要比枪炮的射击要差,枪炮的射击原理又要比火箭要差,……现在连那些洋人都对原来弹弓发射原理不满意了,在动脑筋用电磁方法来协助发射飞机.其实,比弹射更好的方法也许是挂弹发射助推装置吧?这种挂弹助推装置可以是一次性的,在飞机起飞离开航母后就可以直接扔到海里.假如整个航空母舰上因此可以省去庞大的飞机弹射系统装置的话,那么就可以省出多么大一块地方啊! 当这种挂弹助推装置点火启动瞬间产生的强大动力与飞机上的起飞动力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它足以让更重的飞机在一个非常有限的跑道上被发射出去.一套一次性的挂弹助推装置便宜得很,它就象一个火箭弹那样用完就扔了.关键是它的燃料剂和剂量,外壳形状和材料,机械结构和设计,点火控制系统和电脑同步匹配技术等都要过关.这种方法特别灵活,无非是航母上多带一些这样的材料而已.象航母那样大的船,里面的小工厂都足以应付去自行生产.另外,将来激光助推飞机也是一个方向.激光的方向性好,功率可以变得更加强大,速度极快.这些对于争分夺秒的航母战机起飞安排调度都是非常有利的.可惜,中国人的体力比脑子更勤劳,没有权力的小人物比那些长官更勤劳,个人主义比集体主义更勤劳,卑贱者比高贵者更勤劳.体制上的毛病常常就制约着生产力的发挥,制度上的问题往往会把创新意识扼杀掉.弹射并不是一个最理想的发明,可是人家是认认真真地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在实验和实践它,假如中国人能从发射更高的起点去创新,哪怕只用半个世纪的时间去实验和实践它,我相信一定也可以做得更棒.问题是连那个弹射都不敢去突破,怎么能在发射上去走自己的新路子呢? 又怎么能在类似激光助推飞机装置上有所作为呢?

关 公

中国古代三国时代里的关云长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的主要优点是忠,义,信,勇.在那个勇字里面,除了在战场上杀敌英勇无比外,还有一个就是对伤痛的勇敢面对.他那个刮骨疗伤的故事曾经感动过多少后人,我原来也一直认为他那种能够忍住疼痛的毅力是非凡的.可是几年前当我自己遇上了一回类似的情况后,就把我小时候就建立起的那种崇拜给打破了.其实人的疼痛到了一定的程度时,有时反而会觉得不疼痛了,会痛麻木的.咳,我可有幸体验了一遭.那是几年前自己在家为装重力输水型储水箱爬高时不留神摔了下来,当时人往下掉的时候,只有一根朝天固定在钢架上的10mm螺钉钩进了我的手臂内侧.好家伙,整个人的重量就钩在这个螺钉上,最后人掉在了地上.当时那个开口简直都不敢看.我是被送到医院里时才看到了里面的骨头,肌肉,血管等等.手上的神经特别丰富,可想那个疼痛的劲头呦,无法形容.不巧的是,墨尔本皇家医院里缺少医生,叫来了一个伊朗来的实习医生.一看他就是新手,他的手也在颤抖,多少次缝针失败了再拆开重来.唉,这时我也没有过多地再去想疼痛,因为疼痛过了头后便变得麻木了.反而我开始安慰起这位医生了,劝他:勿紧张,没关系,慢慢干,我能忍,……,就这样总算缝完了二十八针.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衣服早就湿透过了,又在慢慢地被体温和空气搞干了.这时我就想起了一个人:关公.我心里就乐了,老关啊,原来你那时也与我半斤八两,最后疼痛麻木了就不痛了吧.你虽然没有哼哼,好样的,可是你也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呀,竟然把我懵了五十多年.不同的是,在墨尔本医院里我不能象关老爷那样温酒喝喝,也没有人允许我下棋,人家医院也不让呀!有的人疼痛会昏死过去,可有的人偏偏不昏,而且脑子还清醒得很,只是上帝把麻木的感觉恩赐给他们.无独有偶,有位印度医生也曾给我开刀做手术,他打麻药的技术太糟糕了,可能搞不清楚哪里该麻哪里不该麻,以为病人麻了,于是就开刀干上了.结果他每一个动作,什么切刀,割肉体里的组织,止血缝针,什么都让我一一感受到了.等做完手术后,再看那张手术台,都是湿的.我起来后苦笑地对他开了句玩笑,你今天让我体验了一次没有上麻药开刀的滋味.我说这不能怪你,因为我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它也同样让我想起了关公,莫非关老爷也是个小概率事件吧?当我们去崇拜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把他的身体结构或大脑思维当作与我们普通一样的情况来看待,可是这里也会真实地隐藏着一些可能我们不太注意的特例情况.关公的忍痛能力我不敢恭维了,可是在毛泽东的特殊能力中也许也隐藏着一些我们并不完全清楚的特异性.要让一些没有这样特异能力的人去理解和体会其中的奥秘是非常困难的.不过关公的这样例子,多少让我相信特异性的可能.

Tuesday, December 6, 2011

花 灾

毛泽东很早就说过:要分清香花和毒草.从分清是非的角度去理解我们都能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可以他毕竟只去过苏联而没有去过西方国家,他哪里晓得香花的厉害呀!有时香花对人的危害程度比毒草的要大得多.人人都说墨尔本好,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城市.其中一个被人们广泛赞誉的是:墨尔本是一个花园城市.没错,它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城,可就是这个花园城会发生一种在别的地方一般碰不到的花灾,叫:花粉病.因为花草太多,据说能产生二十多种可以让人体过敏的花粉症.人要是得了这样的花粉病,哈哈,可热闹了.整天眼泪鼻涕的,喉咙疼痛,眼睛红肿,喷嚏连连,严重的就像得了感冒,甚至象哮喘,等等.那个痛苦只有在那个花园城里的人才能尽情地享受了.奇怪的是,人开始来到墨尔本一般不会马上得花粉病,总是要隔几年才会得.有的人体质好一点,可能可以拖个五至十年才得.而体质差一点的,两三年就犯病了.有些得了非常严重花粉病的人,只要一离开这个城市,唉,就好了.花粉是有季节性的,一般春暖花开在十月十一月份起就开始了,到了十二月或一月份时是高峰.在这个期间,你简直无处可逃,就是把家里的窗门装上双道的,花粉也照样能混在空气当中容易地渗透任何地方.可见它的微粒太细太细了,以至于能充分地很好地与空气混合在一起.它简直是个看不见的魔鬼,到处都有它,哪里都可去.也许这个鬼东西对新来的客人比较宽容和客气,而对常住的人就比较讨厌,会去困扰他们.看来,花粉症也有喜新厌旧的脾气啊.不过花粉病也有好处,可以拉动内需嘛.你看澳洲的医药工业和医疗部门,那可就为他们带来了商机了.治疗花粉病不便宜,它的药物很贵.什么眼药水,喷鼻子的药水,服用的药片,注射的针剂,都是人们不敢节约的好开销.在人们喜欢香花的同时,还要慷慨解囊破费去向那个花带来的灾难进贡.毛公公这辈子算是享受不到了,可是他留下的香花毒草的分辨理论我就实在不敢恭维了.不过看待花粉也要用老毛的辩证法和阿Q精神,它也有个好处.得花粉的人吵得很,因为整天要打喷嚏嘛.嘿嘿,就是这个喷嚏可以帮助人健康长寿.小时候邻居中有一位老和尚,他怀揣一小瓶黑色粉沫,每天早晨就放在鼻孔附近轻轻地吸一下,然后就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这位老和尚八九十岁身体照样很健康,他常常会说打喷嚏的好处,可以帮助人把肺部和体内的浊气大大排出,他当时不能享受花粉病,那么只好用那个黑色的粉沫来代替了.今天既然花粉找上门来了,那么我们就好好地利用它吧.怪不得在墨尔本生活的老人有那么多,那么多,……这就叫因灾得寿吧?

密 码

密码学是一门很有意思的学问.日本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二战期间在太平洋战争的节骨眼上,它们的航母主力舰队被美军歼灭竟然会栽在一个“不起眼”的环节密码上.不要说是美国人,就连国民党军队都破译了密码,怎么日本人就不会想到去更换密码呢? 密码最忌讳的就是在表达同一个对象时,两次或多次用同一个代号去表达.日本人怎么会反复去用一个不变的代码呢?真让人匪夷所思.有部电影叫:中途岛,美军的破译员发现日本人反复用了一个:AF,最后经核实是中途岛的意思.所以美军可以在中途岛附近海域设伏消灭它.问题是,当时日本人难道就不懂得每次用完密码后去更换吗? 假如用一个规定的“长度”4来自动更换的话,那么下一个AF代码应该是:EJ,再下一次用的代码应该是:IN,以次类推.当然这也是个粗笨的办法,因为你只要用了多次别人很快可以发现其中规定长度的规律.今天,人们可以用改变长度的办法,可以用增加密码钥匙长度的办法,可以用隐含预定的连环相套密码来实现改变长度的办法,还可以迫使对方不得不使用复杂的数学模型去解的办法,甚至可以逼使对手动用其最快最强的超高速计算机去破解的密码,等等.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圆周的π是一个无穷数列, 3.1415……后面有无穷尽的尾数.当一个人提出要知道10ⁿ ( n 等于一个非常大的数值)的具体数值时,那么只有用超高速计算去解,才能在一个有限的时间得到结果.可是这个n是可以无限放大的,一旦它被放大到超过这台计算机能力的时候,连计算机对它都没辙了.当密码与这个n值相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实际上较量的不是密码的破译,而是计算机科技的实力.另外,人的基因也是一个可利用的生物性密码.假如人为规定的密码改变长度与基因中的某个规律结合在一起的话,那也够计算机忙上一阵的了.最具挑战性的密码是与量子理论结合.目前的量子理论连科学家都不满意,他们只能从部分和宏观角度来看许多无规律的随机现象,而不能找出单个微粒的运动规律.不过很多人不泄气,总认为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最终可以与量子理论合并在一起,变成为一个叫:大统一理论.假如这个设想是行得通的话,那么密码也会随之变得越来越复杂.密码的生命在于变,密码的价值在于时间,密码的秘密在于“随机”,密码的敌人在于解码.密码和解码永远是对矛盾,将来它们的较量可能很大程度上会体现在逼近无限值或仿真“随机”性.当理论和科技都在不断向前发展的时候,我们总会去问:有没有一种密码是永远也解不开的? 特别是当我们看到一些具有特异功能的人能做我们普通人无法做到的事,我们又会问:假如密码与特异功能现象结合在一起时又会发生什么?

Sunday, December 4, 2011

智 能

在澳大利亚的大学里,凡是学计算机科学的大学生,好象都要上一门必修课叫: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t).我觉得这门课的意义好象不是在于老师要传授知识,而是借这个话题让大家打开思路去发挥自己的想象.其中最核心的争论问题是:将来计算机电脑能不能超过人?也就是说,人工智能会不会超过人本身的大脑智能?我们创造出来的电脑,将来它是否会不再受我们的控制,甚至反过来用这个机器智能来胜过我们人类的智能? 对于这样的问题,不要说是中国人保守,就是连美国人也不敢大胆和超前地去看待.因为澳洲大学的课本基本是全盘照搬美国的,就是从美国学术界传来的信息看,目前大多数人仍然持比较保守的观点.能大胆地认为将来电脑的人工智能可以超过人类智能的毕竟还是少数.绝大多数持保守观点的专家他们提出的最典型的理由是:人工智能没有自由意识,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没有灵感,它再怎么聪明都是人设计的,它的前提是“人工”然后才有“智能”……等等.其实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载体.将来人工智能能否超过人完全取决于人能把载体制造得多复杂.假如人有一天真能把载体造得比人体还要复杂,甚至远远超过我们人类的整个身体的结构的话,为什么人工智能不能超过我们人类本身呢? 载体结构的复杂程度决定了它能承担的智能负担.你要一个蚂蚁去设计一个航天飞机那怎么行呢?蚂蚁无论是其基因还是其结构,都已经决定了它只能做非常有限的事.虽然今天我们人类已经解开了人类基因图谱,可是里面还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东西不认识,暂时把它们归在无用的行列里.基因哪里有无用的东西?每个无用的东西都在进化中都被剔除掉了,剩下的东西都是有用的,只是我们还不认识而已.正是在这些不认识的基因里,存在着一种可以根据我们身体结构变化而变化的跟踪发展功能.假如我们的身体在全球变暖的气候条件下,还可以为适应高温天气而改变自身结构的话,那么那些个基因也会相应跟随着发展出人类适应新环境而需要的智能来.这个思想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点,假如在我们设计人工智能的方案中不把这个思想放进去的话,当然我们永远比电脑强.而一旦我们人类敢于把这样一种可以根据我们身体结构变化而变化去跟踪发展的自适应功能赋予一个载体比我们人类还要复杂的对象的话,那么它为什么就不能超过我们人类呢? 至于那些个什么自由意识,没有感情,没有灵魂,没有灵感,等等东西,只要学过计算机软硬件的人都可以想象得到去作那样的仿真并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将来的机器人,或什么生物智慧载体,特别是在武器系统中的设计中,都会融会进这样的思路.我相信人工智能终有一天会超过我们人类的.

Saturday, December 3, 2011

雪 莱

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是耶鲁大学哲学系的教授.作为著名大学的大教授在讲学时,最后总要亮出自己的观点的.但是,有时一旦某个名人一旦托出了他自己的观点后,就顿然失色.那个原来高大的形象好象轰然倒塌了,会让一些人感到失望. 在我看来雪莱˙卡根教授就是如此.这个人的演讲激情,知识渊博,研究水平,逻辑推理,表达技巧,等等都是一流的,可是一旦他最后亮出了一个自己在哲学中关键性的底牌时,我开始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是他的世界观.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他自称自己是个物理主义者,不承认真的有灵魂存在.他可能犯了一个错误,就是过早地下了这个结论.假如他能象爱因斯坦那样提出一个参照系类似光速C那样快,而别人暂时无法去验证的观点,那么他还可以象宗教那样活很久.不要以为反对物理主义的人就一定是类似有宗教信仰的人,不见得.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东西并不是非黑既白的.现在普通的个人计算机就可以把三基色变成六万多种颜色,连美国的恐怖袭击预警机制都可以划分为不同的级别.为什么哲学上的看法要走两个极端呢?唯物主义好理解,唯心主义也好理解,那么有没有一种或几种,甚至许多种不同的主义介于这两者之间,成为类似黑白两色之间中不同级别,构成我们这个颜色丰富多彩的复杂的混合主义呢?有极端思想的人会说,啊,这个思想最后还是唯心主义,或是唯物主义,就象有人喜欢把灵魂说成有或没有那样简单.绝对不相信有灵魂存在的人,特别是大教授或科技人员,他们普遍用的一个理由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绝对相信灵魂存在的的人,特别是宗教人士他们普遍用的一个理由是:信仰是不需要证据的.他们都徘徊在黑白两极的层面上看待这个世界,其根本原因就是受到了人的感觉能力的限制和科技探测手段能力的限制,而这两点又是我们确认证据的唯一来源.我们人类的基因决定了我们绝大多数人的五个感觉系统是相同的,可是这并不能绝对排除有极少数人特异感觉能力,以及动物的特殊感觉能力.再说,我们的科技探测水平也在不断地进步和发展,过去连无线电都没有,现在有CT和核磁共振探测技术,为什么将来就不会有量子和引力子探测技术呢?今天虽然我们无法用CT或核磁共振来探测大脑内电-化传导的程序,你能保证明天的量子或引力子科技探测手段仍然不能把大脑中的自编裂变生成生物程序以及它的传导途径和自适应修改功能量化感应出来吗?现在有的人有特异功能,现在有的仪器可以进行简单的无损伤的探测,多数人自己是不能直接体会这样的感觉的.你暂时没有或不能感觉,或暂时没有那个科技能力去探测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这并不等于它就是最后的结论.有学问的人可以声称证据不足说:我不知道.但是因为证据不足就给自己一个理由说我相信唯物主义,或唯心主义,那怎么不令人失望呢? 我们为什么要眼见为实呢?难道耳就不能耳“见”为实吗? 我们除了普通人具有的五个感觉系统外,难道我们的身体上就再也不会出现其他一般人所不具备的感应部位吗?那些特异功能的人或动物所感应到的东西就不能成为我们所称的证据吗?在柏拉图或苏格拉底这两位大哲学家生活的年代,假如有人说将来CT和核磁共振能看到大脑内的活动情况,他们不把那人当疯子才怪呢.同样,今天假如有人提出将来的量子或引力子探测仪可能可以跟踪到大脑中的自编裂变生成生物程序以及它的传导途径和自适应修改功能,有哪个大教授敢斗胆妄下结论说:这是不可能的? 程序是什么?就是与硬件有明显区别,而且是硬件依赖其活动的灵魂嘛!我觉得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教授的精彩之处已经不是在他的结论和他的头衔,而是他提出的那些个问题.也许他是罗列了别人的,但不管怎样说,我们都可以拿来思考.人在出生前这个人有没有灵魂?假如这个人出生后确实“知道”他人的情况,能不能就断言他生前就有灵魂?人生在世有没有自己的灵魂?既然计算机程序是无形,无体,无重,无色,无味,无声,无……有市场价值的不同于硬件的产品,而且计算机硬件少了它就无法动作,那么大脑肉体之外为什么不可以有类似的软件呢?人死了之后还有没有可以不依附于任何硬件(肉体)而独立存在的灵魂?假如有的,那它与死者死前有什么不同?特别是它与死者在生死的边界上的那一刻有什么不同?它在死者死后还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这时它又该叫什么?它会去哪里?它是永恒不朽的吗?究竟怎样来定义一个人?怎样来看待同一性,等等.假如是没有的,在五个阶段中(生前,出生的边界,生后,死亡的边界和死后)究竟是全都没有,还是部分有部分没有?若是全都没有,那个可以驱动身体动作的不是东西的非物质玩艺儿究竟是什么?它既然不叫灵魂或软件或程序什么的,那么你可以给它一个什么样的称呼?既然你可以给它一个另外的名份,这与我们叫它是灵魂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过去的哲学家,因为那时的科技条件的限制不能作出更恰当的类比.就象柏拉图没有iphone 4s,他的灵魂里怎么会有计算机程序的概念呢?苏格拉底没有上过抽水马桶,他怎么能在节水马桶的哲理上从自己的灵魂深处提出自己的见解呢? 毛泽东从娘胎里生出后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才知道秦始皇的,当然我生之前我无魂. 柏拉图和苏格拉底即使死后还有灵魂的话,他们也与iphone 4s和抽水马桶无缘.当然我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能与时俱进的魂了.没有这样的魂并不等于什么都没有了,前面活着的魂(注意是被冻结在死前)为什么就不会存在?为什么就不能永存呢? 在时空中,只要将距离拉开,过去存在的东西就可以永远存在.譬如我们今天看到的半人马座α星,是4.2光年前的情况.假如你还想看到它今天的情况的话,可以,只要把距离再拉开嘛.假如空间是无限大的话,那么今天看到的东西为什么不是永恒的呢?它存在于空间里,我们叫它天,它不是在天里吗?假如有人想美化它,只要加个堂,不就是天堂了吗?既然一个实实在在的物质可以永远存在于天堂,那么我们过去留下的一切痕迹为什么不能这样呢?同样,既然一个硬件可以做到,为什么那个曾经驱动硬件动作的软件就不能呢? 同样,我们今天看到的半人马座α星可能已经死掉了,要等到4.2光年以后才能知道今天真实的情况.当4.2光年后我们看到它已经冥灭时,说明它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什么精彩的情况了,也就是说它曾有的硬件和软件都不存在了.但是,这并不说明它死前曾经有过的东西都一笔勾销了,以前的东西还存在与时空中,只要我们愿意把距离拉开的话,我们还是照样目睹它以前的风采.不过,你再怎么拉开距离,看到的都是它死前的情况,而不再有与时俱进的任何互动的东西了.假如我们把它命名为鬼魂的话,为什么不可以呢? 既然半人马座α星可以这样被命名,我们人为什么就不能这样被命名呢? 所以,灵魂与鬼魂是两个根本不同的非物质.灵魂可以在活着或存在的载体上,而鬼魂是脱离了载体的非物质.至于你能不能感应到这两个不同的非物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这里开始引出了一个概念叫载体,它是软件依附存在的基础.无论是程序员书写的程序也好,储存在光盘里的程序也好,还是已经被安装进计算机内的运行程序也好,它都需要一个载体而存在.你把程序员写在纸上的程序撕掉,或把程序员的脑袋给去掉了,或把储存的光盘砸坏了,或把计算机给毁了,那么那些软件就会随之而消失掉.寄存在载体里的不运行硬件的程序虽然可以以完整的形式存在,但倘若它不再运行让硬件去动作是没有意义的.而它一旦驱动硬件,那么它既可以在寄存的载体中被感应到,也可以在运行的过程中被感应到.你目前不能感应和测试到,是你的科技手段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而并不是不能被感应和测试到.人的灵魂有类似的情况,而且远远比现在的计算机要复杂得多.因为即使现在最快最先进的计算机,都有两个瓶颈或缺点制约着:一个是二进制的模式,另一个是串行处理信号.而我们人类身体载体中的基因包含超多重并行处理信息能力和自生裂变式程序创造功能.不要说人,就是动物的大脑也不会象我们最先进的计算机那样落后,无论哪个牲畜,它们的大脑都是不按 0–1编码那样简单的模式运行的,或按串行方式一个信号处理完再处理下一个的.大脑都是些非常复杂的并行信息处理器官,而且它所处理的信息模式至今是个迷.但不管其信息多么复杂,程序多么不同,有一点与计算机是类似的,就是它必须依附载体的存在而存在.一旦这个肉体死亡了,那么灵魂就会随之消失.死亡之前的灵魂在将来同样可以被人工载体复制下来,并且完全有可能被再输入进经过克隆后的大脑体内.当人的灵魂和克隆实行同步跃进的时候,秦始皇的“万岁”就不是一个梦想.可能唯一想不到的还是雪莱˙卡根Shelly Kagan教授吧? 有趣的是,这里又引出了后面更多的问题:究竟怎样来定义一个人?怎样来看待同一性?等等……

Monday, November 28, 2011

终 点

尽管人们都会为别人的以强凌弱而予以反击抗争,而且谁都期望胜过别人,甚至会去强加于人,但是世界终究会在走向统一和多元之间循环往复.也就是说在多元世界的时候在向单极终点发展,而在真正达到单极世界的时候又会向多元终点发展.也许这就是中国古人说的“分久必合,合就必分”吧.今天,尽管美国,俄国和中国好象又会回到了如同三国鼎立那样的时代,但是它的终点终究要在单极的目的地经过的.就象中国古代的三国,最后还是被魏统一了.那么,将来谁最有可能是最后的霸主呢? 看来,美国的希望最大.它的有利方面远远大于它的不利方面.俄国人天生就有一个无法自己去克服的致命弱点,那就是它对跟随自己的伙伴们和朋友们过于苛刻和狡诈,太为了一点自身的短利而轻易的出卖别人.无论是对友或中间力量,它长期都是习惯地用这样近视的方式来处理问题,最后导致的结果只有众叛亲离,人心背向.苏联的瓦解并不完全是美国冷战的结果,你只要看看华约的那些国家,一旦得到了机会就毫不犹豫地那样快地逃脱俄国的控制就非常清楚了.它即使不发生在今天,也会发生在明天.问题是它在新时期能不能改变自己那个特有的个性呢? 几乎是不可能的.恰恰是这个弱点会反复给自己造成同样的后果.另外,中国最大的问题是它不是一个强悍的民族,它没有自己的信仰,很难凝聚起强大的民族中的软和硬力量.加上自己内部的不团结和管理不善,对内人斗争狠而对外人欺负软,创新精神较为落后,又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自然地理位置上,也许将来最终会被世界主流(或叫:国际社会)消化吸收掉的.短短的三十年不到,中国几乎快要与国际接轨了.它仅用了不到二三十年的时间,几乎走完了别人要花二三百年时间的路程.在有些方面可能比资本主义国家还要走得更右更快.这个进程现在出现了暂时的放缓,其根本原因并不是中国不想走这条路,而是在走的过程中让美国感到了害怕.老大对老二的追赶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或不适应,想用一种预防出事故的心态来阻止它.其实这是反应过度.即使中国在GDP上超过了美国,它也不可能成为世界的领袖.只要看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国家在跟着美国跑,就可以知道它的软实力是有很大问题的.很明显的一点是,自从中国有了邓小平的复出,这个民族奉行的是一种实用主义,只想自己的人民和国家过个好日子,仅此而已.它再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也不想恢复任何宗教和信仰,更没有任何意识形态的苗头,连自己的价值观都在渐渐坠入进西方世界,唯一能坚持的原则就是自己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这些可能都是被别人同化的大趋势.当然现在它被美国的操之过急而逼向走回头路,不过这是暂时的.假如世界不爆发大的战事或动荡的话,一切仍然会回到杜勒斯先生早先预言的那样,和平演变是它的终点.

Saturday, November 26, 2011

给 价

有人在做生意时喜欢讨价还价,这是正常的事.还有的人在买东西的时候一定砍价,这也是无可非议的.问题是在真正大的战略性和关键性的方面也采取这样的办法的话,那就不可取了.人最怕的是看小不看大,特别是只考虑眼前的小利而忽略了长远的大利,那就会步步走向被动.在中俄石油利益谈判问题上,中国当然要考虑其价格问题.俄国要价过高的话,就会影响这笔生意.因为这是几十年的合同,累加起来的话那可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不过我认为中国人的砍价应当适可而止,假如买家原来的底线是200点,卖家的要价是300点,那么我就愿意把最后的给价定在275点.通常当我们跳出纯商业性问题时,自然会把250点作为中间值,对于这个中间线,买家仍然会认为价格太高,而卖家一样会认为价格太低.那么最后的问题就会大大缩小到25点的范围.关键性的东西就往往体现在这样一个代价上了.如果卖家确实对275点的給价能够高兴地接受的话,并且愿意确保几十年供货安全性,买家为什么要过于计较这25点呢? 中国人目前做生意的主要思维仍然是低价进低价出,自己从中赚取个薄利.长期维持那个不可持续的思维最后会把自己给卡死.为什么不能羊毛出在羊身上呢? 你卖给我的大宗商品贵,我就把其上涨的部分打进成本,卖出也贵呢? 去把输入性的涨价转变为输出涨价呢? 假如你怕这样的生意会做不成,那是多余的.其实要做生意的人他们到哪里都是一样涨价.你根本就不用去担心那个问题.除非俄国人卖给你是275点,而卖给其他人是250点或以下,那个情况就不一样了.现在并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而过于斤斤计较就是个失策.上面说的只是商业上的一般问题,最大和最主要的问题是长远和战略上的判断.在俄中面对各自不利的国际大环境下,两个应该携手结成真正战略性伙伴的大国,应该有那种甩大钱和结大盟的气度.与其把上万亿的外汇储备甩向美国去购买那样多不可靠的国债,还不如拿出一部分投资在大的中俄战略性项目上;与其让巨额资金在利比亚或苏丹或其他美国和西方世界铁了心要去捣蛋的地方打水漂,还不如拨出一小部分投向俄国.这与寻找和开拓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来源多样性并不矛盾,而且也不会就此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还可以继续去开发新的供货渠道嘛.俄罗斯在新武器开发的能力上要远远强于中国,他们缺少的是资金.在国际形势不利于俄中的大背景下,中国应该在资金上向俄国倾斜些.哪怕俄国人不会把最先的军事科技和装备卖给中国,也不要过于计较.只要在更大的战略利益上站在一起,这本身就是一本万利.作这样大的战略性转型不仅对这两个相邻的大国自身都有利,而且对世界和平也有利.这也许就叫:站在战略的高度看问题吧? 尽管直到今天合同还没有签订,不过我相信中国人会很快想通的.

信 用

谁会不讲信用?人在什么情况下会不讲信用?在没有信用保证的情况下如何来往? ……这些是做生意的人常会考虑的问题.我们常常会听到,啊,这个国家的人不太讲信用,那个地区的老百姓没有诚信,等等.也许这些个都是事实.可是有谁想过,地球上最大不讲诚信的世界反而是西方世界,最大没有信用的国家反而是美国.当一个有钱人把自己的钱存入银行时,只有在瑞士的银行不会因为储蓄者的情况不同而被冻结其资产,而在其他任何国家好象就没有这样的信用.这就引出一个问题:西方世界的银行是有权剥夺储蓄者的资产的.当然这个规律在东方世界可能会更加厉害.所以,有些被推翻的国家领导人在海外的存款可以被没收.美国更是利用这个方法在制裁某个国家时会冻结其资产,这是切断其经济来源的重要途径.因此国家在考虑发展经济的同时,就不能忽略这个关键性的问题;个人在选择存钱的安全性时就更不能稀里糊涂了.为什么个人和国家老是会重复这样愚蠢现象呢?关键是一个字:贪.他们想从别人手中赚点小利息,却把更大的本金去系在别人裤腰带上.有的人还为自己找理由,说:这么大笔外汇,我不存在别人那里又可以放到哪里去呢? 其实想贪点利息才是要害问题,你即使没有本事玩资本,家里放钱的地方总有的吧?卡扎菲和萨达姆也是这样想的,否则他们为什么要把自己那么大笔钱存到别人那里去呢.可是,一旦发生什么不测之事,就被别人冻结住了,连本金也打水漂了.这就是信用的厉害之处.也有的人是这样想的,我在你这里存多少钱,是按照你有多少实体投资在我地盘上的额度来定的.一旦我的钱被被你冻结住了,我也可以没收你的东西.愚蠢,糊涂,脑残,……真不知怎么形容才好.北约的战机可以把在利比亚的任何固定投资和设备炸个稀巴烂,而卡扎菲在美国存着的钱,一张钞票都不会损坏,但这已经物归它主啦.你为什么不在招商引资的同时不仅不存钱,还大量向别人借点钱呢? 这不仅是个经济问题,更是个国家安全问题.人们太相信银行的信用,太相信大国的信用,太相信超级大国的信用,所以会一再酿成大错,而且今后还是会按着这个死路走到黑. “要站在战略的制高点”常常是中国人口里说的空洞和漂亮的口号,殊不知在信用上去占领那个制高点不是更切实际吗? 在别人围堵和遏制的战鼓敲得那样响的时候,在别人的导弹防御系统越推越近的时候,你还把上万亿的钱放在别人的钱柜里,喂!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来我们不能一唯的责怪信用本身的问题和其中的规律,关键的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既使将来别人不讲那个信用,钱被别人冻结住了,那就只能当作募捐吧.

缓 冲

缓冲是俄国和中国这两个大国都非常重视的战略性问题.谁也不希望美国和西方世界把军事触角伸到自己家门口.他们甚至会为此不惜一战.历史上无论是波兰问题,朝鲜战争问题或是越南战争问题,都涉及到这个关键要点.为的是什么?在很大程度上还不是为了一个战略性的缓冲地带吗?只要这个地带与这些大国接壤或靠得非常近,美国和西方世界的武力干预就很难取得胜利.一旦他们卷进了战争,就会被死死地拖在那里,背后的那些大国会利用地理上的优势源源不断地向缓冲国补充战争力量,你再怎么投入强大的军力都无法打赢战争.恰恰在这一点上,又很容易让人“健忘”.伊拉克和利比亚容易对付,他们都不与那些大国接壤.只要切断了他们的战争补充来源,就可以取得胜利.可是,北朝鲜和伊朗这两个国家就不一样了.攻击北朝鲜,就近的中俄就有条件进行支援;而攻击伊朗,离得很近的俄国很难说会袖手旁观.现在不要说这两个国家,就是叙利亚的问题俄国都敢越来越明显地支持它.凡是与俄国靠得较近的国家,都与俄国的切实利益有关.美国和西方世界想把俄国人当小孩一样哄,说在波兰和捷克建立导弹防御系统是为了对付伊朗.好象俄国人没那么幼稚,波兰和捷克又没有与伊朗交恶,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害怕伊朗人呢?整个东欧都是按照这个可笑的逻辑来安抚俄国人的,好在幸亏俄国还有一个普京.美国和西方世界争夺战略缓冲区对未来的世界大战略格局是至关重要的.他们的进攻性系统可以说是无人能彻底防守的,他们最大的担心是别人的报复性手段.为此美国和西方世界把主要的希望就寄托在导弹防御系统上.只要这个环节有绝对把握的话,他们就敢作任何的冒险.今天之所以世界还能处于和平状态,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谁也没有那个绝对的把握.大国之间的战略平衡就是建立在这样一个脆弱的基础上的.但是美国和西方世界还是在不断地努力,力求把导弹防御系统做得更完善.这同样需要在缓冲地带来建立早期的预警系统,甚至是早期的反导攻击阵地.俄国和中国目前都不会在美国的附近干这样的事,因为看不出这两个国家有什么理由要去主动挑衅别人.他们唯一的缺点是可能太过于大意,并没有真正意识到别人这样做的真实危害程度究竟有多大和多严重.总以为自己东藏西躲的战略核威慑力量好象还行,就凑攉着对付吧,将来在这上面很可能是要吃大亏的.缓冲,不仅是自己家门口的缓冲非常重要,更重要的是那个在你家门口建立导弹防御系统的国家他们家门口的缓冲地带也同样是重要的.既然别人可以以各种理由来你家门口干这样的事,为什么你不能去那个人的家门口做同样的事呢?实力是一方面的问题,思维的转变又是另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大家都认为这样做是不正确的,那么你手里为什么还要掌握着可以核威慑报复的二次打击手段呢?自家门口的缓冲区实际上是个最起码的底线,假如连这个都突破了还有什么真正的国家安全可言呢?

Friday, November 25, 2011

正 义

每年当我们看到世界上有成亿上万的球迷那种为输赢而高亢地痴迷场景时,令我会想到人性中的那个好争斗的本质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在人类经历了几场大战后被自己伤痛所带来的理智暂时压抑着,那种精力过剩被引导到了球场上去发泄而已.可是,时间长了,特别是轮到了下一代人了,原来的那种恶性还是会被有限地释放出来的.下一代人毕竟没有上一代人那种直接的感受,他们再怎么被受教育也不能体会到过去那种非常残酷和痛苦的经历.于是,下一代的政治家们仍然很容易煽动他们走向战场.这是两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人的本性并没有进化到一些人所讲的是个文明程度;第二是政治家们的问题.美国有很多主动愿意上伊拉克战场的士兵,有的是响应总统的号召去为寻找萨达姆的大杀伤性武器而进行“正义”之战,而有的人并非如此,他们中不乏有些人是想去过过真实战争瘾.你说他们是好战吧,也不见得都是.一些孩子确实想从电脑的虚拟世界进入真实战场体验一下.今天虽然总统给出的发动战争的那个理由已经被事实证明是不存在的,可是那些六千多阵亡士兵的母亲们多数还是无怨无悔,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为正义而死的.她们不会去多想那个所谓的“正义”性的前提是什么?而更在乎总统带领自己的军队而赢了这场战争.将来美国的母亲同样会更多地把自己的价值观与正义性联系在一起,会认为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比送自己的孩子走上战场更重要,这就是将来那些政治家们敢于发动战争去冒险的群众基础.今天的情况比二战时还要倒退,那时罗斯福总统要动员自己的老百姓去参战可不容易了,许多母亲要问:为什么要把孩子送上战场?非要等到日本人偷袭了珍珠港后才做通了人的思想工作.然而今天的母亲即使知道了总统发动战争的前提有那样大的问题也不反悔和抱怨,那么明天一样会有那样的思想境界.在越战期间,曾有一些孩子问自己即将上战场的父亲:你为什么要去打仗?那时的问答是:因为北越共产党政权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人,我们要为此而战.将来的孩子们还是会问同样的问题,可是回答的父亲一定会改口说:因为别人的政权不接受我们的价值观,我们要为此而战.这就是下一个无法避免的趋势.人类需要不同的价值观,但是一旦把自己的价值观当作至高无上的标准,并用它来作为可以强加给别人的理由,特别是还认为那是非常“正义”的,那么大家早晚会用更骇人听闻的途径去比试可怕的输赢了.过去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那种输赢斗争的最后结果,并不是靠战争来解决的,而是靠社会主义国家内部自己的瓦解来实现的.同样,将来大国之间的价值观方面的输赢之争也不可能用战争来解决,因为没有人承担得起那样大的代价,最后它也只能靠共同相处时的比较去自己改变它.这才是正义之道.

蛟 龙

中国的蛟龙号潜水器已经突破六千米,在2012年可以达到七千米.用不了十五年,突破万米也是有可能的.现在蛟龙号就能承受700公斤的压强,假如突破万米大关的话,就是说中国的潜水器有能力承受上千公斤的压强.另外,一个小小的蛟龙潜水器深藏在万米水下,海面上配有声纳的舰艇发射一个声纳探测信号,也许需要十来秒才能到达底部,而返射声纳波再回到接收器又需要同样的时间,这样一来一回就需要半分多钟以上.即使用最快的反应速度投下深水炸弹,它下沉速度可就不会象声波在水里传播速度那样快了,甚至可能连声波在空气中跑的速度都不如.哪怕那个潜水器的最大时速只有每小时五六十公里的话,它也可以有时间迅速离开那个被炸中心目标1500米以上.所以海面上一般的舰艇要对付那样深的那样小的而且那样机动性强的潜水器非常不容易.带一个庞大的舰队去一个海域执行一个军事任务很容易,而要带数量有限的反超深度潜水武器去那样大的区域和那样深的底部找出一个目标,并将它击毁是极其不容易的.对于从来不放弃先发制人打击战略和主动攻击的一方来说,除了发展反超深度潜水武器目的外,是没有必要用那样方法.他们完全可以凭借其他方法就够用了.可是,这对于防御性的一方来说可就太重要了.因为占领海洋的深度与占领太空的制高点同样重要.一艘潜水艇的活动深潜范围不过是千米以内,平均大约在四五百米深.距离太近了,声纳可以在几秒就锁定目标并通知舰艇迅速展开攻击.而要对付超深度的潜水器,无论是太空的卫星,空中的反潜机,水面上的反潜艇,或是水下的潜水艇都爱莫能助,即使用同样的超深度潜水武器去对付,谁能确定那个被攻击的超深度潜水器所携带的武器设备是否具有同样的攻击能力?假如他们是同一个级别的武器的话,那么它们又几乎是站在同一个层次上的一对矛盾和盾矛,谁也没有绝对胜算的把握.超深度潜水器在未来的武器研发上一定是个争夺的重点.它的意义在于扬“深”避“空”,或扬“下”避“上”.太空武器对它发挥不了作用,水面舰艇也够不到那样的深度.这样,超深度潜水器便可引入战略核威慑元素和常规战威慑力元素.假如将来它的抗压能力可以彻底解决,再结合进核动力元素的超深度潜水器也不是梦想.而广阔的太平洋海域恰恰是它发挥优势作用的最好舞台,另外它又是防御性一方可以充分利用的一个新空间.假如说未来的制空权首先取决与制太权的话,那么同样未来的制海权在某些方面还取决与制深权.将来当整个太平洋下面游弋着各种超深度潜水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它会大大改变水面上的战略战术.

帝 国

如今人们早就把“帝国”这个词给忘了,大家都在忙于自己的赚钱,不同意识形态的人们都溶入到了一个所谓的国际社会中去了.可是,当经济一旦出现了大的问题的话,你看吧,原来的本性又会冒了出来. “帝国主义就是战争”这句话以前是谁说的? 好象是列宁吧.可是老列没有想到帝国主义也在与时俱进,改革开放.今天帝国主义的本性虽然没有变,可是其基因有某些变异.它们已经不再是纠缠在过去的那个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生死斗争的纠结上了,因为搞共产主义的人自己认识到这条路走不通,他们也在走资本主义道路.现在的最大矛盾是同样都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国家之间在争斗.他们为了些什么呢?最主要的还是彻底政治体制地位问题.俄罗斯已在名义和实质上进入了资本主义体制,但还不是完全与西方世界的政治体制相同.象普京和梅德维杰夫两人可以用轮流执政的办法来掌控俄罗斯,这在西方世界眼里看来是绝对不可接受的.这里暴露的是根本的价值观不同.同样,中国在名义上还保留着共产党的统治,可是实质上在推行着资本主义.从发展的速度来看,原来中国的这种趋势可能会比一般人预料得更快.可是美国和西方世界太着急了,没有那个耐心等待,在围堵和遏制的大背景下,又重新把中国的车轮倒了回去.最大的问题是把本来可能的政治体制改革的希望,特别是多党执政的希望给破灭了.而这个价值观又是美国和西方原来最希望在中国实现的.从表面上看美国的多数议员不是不喜欢胡锦涛这个人,其实他们是不喜欢由一党执政推选出来的任何领导人.俄中两国在这个问题上都有相同的让美国和西方世界感到巨大差距的价值观鸿沟.今天虽然再也没有过去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的斗争问题,可是大家都在为自己的价值观而斗争.当然美国和西方世界对象俄中那样大的国家是没有办法用武力去强迫别人按自己意愿走的,但是他们可以对向卡扎菲那样执政了四十多年而不退位的小独裁进行战争.除了石油利益外,不就是要把西方世界的价值观推行到那个国家去吗?另一个主要问题还是经济问题,这仍然是造成“帝国主义就是战争”的根本原因.世界经济发展好的时候这个问题并不突出,而一旦出现了大的危机时,发达国家一定会把自己国内不可解决的矛盾想办法转向外部,这不是哪一个国家领导人好与不好的问题,而是体制上的问题.奥尔巴马反复强调说美国不能成为老二,从根基上说就是国家的经济实力不能落后于中国.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撑,建立强大的国家战争机器就是一句空话.原来的社会主义国家集团已经瓦解了,他们都不再为过去的意识形态而聚集在一起.现在他们是在为捍卫自己的价值观和经济上的利益各自为阵,在必要时又会重新结合在一起.将来没有正宗的社会帝国主义,可是非常有可能出现不完全性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未来世界发生的帝国主义之间的斗争也好,可能的战争也好,主要还是在老牌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与新兴不完全性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之间.

Thursday, November 24, 2011

预 警

我们都知道预警机,可谁听说过预警导弹?在饱和攻击战术中,当五十颗可以变轨/隐形/并可两栖分体的/多弹头导弹一块被编组发射出去后,它们可以被一枚后卫的预警导弹来自动指挥.当敌方的反导弹正迎面射来时,这枚预警导弹可以快速地侦测出上百个同时来犯导弹目标,并在瞬间算出它们最佳被击落的位置并,通知飞在最前面担任双重任务的前卫导弹实施多弹头分体,而让后续的编组导弹选择最佳变轨方案继续向目标飞行.甚至在必要的距离实施两栖分体,让导弹的后半部分在空中脱离,并向水中作横切面飞行,就象小孩在河边玩的那种打水片,让这枚飞行体既可以贴水面作打水片式的前进,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钻入水中作象鱼雷那样的前行.在如此多样混合的战术中,谁又能判断得清楚,哪些是真弹?哪些是虚弹?那些是主攻弹?哪些是佯攻的迷惑弹?哪些是普通的炸弹?哪些是夹在其中的战术核弹? ...看来连鬼都搞不清.假如今天我能想出这样的问题,一点也不要怀疑早就有人认真地把它作一个课题在研究了,说不定样品也出来了.有了先进预警机的人一般总会认为别人还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有得追呢.可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有你的打法,我有我的打法.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保不准别人会想和做在你的前面了.类似的例子只是一个启示,不要只顾武器上的预警而忽略了更大战略战术上的预警.在朝鲜战争初期,美国空军绝对掌握着空中预警权,可是他们的大军在白雪雾蒙中与迎面过来的志愿军还打手势招呼,以为是自己人呢.不想这第一批大军就进入了别人的包围圈中了.不透明一直是中国军队的灵魂,天上的侦察卫星再多也无法完全搞清楚别人手里有多少杀手裥.预警机和预警卫星不可能滴水不漏地掌握所有东西.现代化武器的杀伤力可比从前不知道要大多少倍,那些跑不掉的陆上基地和移动的航母很难说有绝对的把握可以幸免于难,只要被这样一群组合的并有预警导弹夹在其中的饱和攻击光顾一下的话,也许那个结果是不看好的.空中有这样的问题,水下同样有这样的麻烦.而且深海的预警战术更鬼.别以为声纳是唯一可靠的预警手段,早有人在开发新的途径并走在前面了.在没有真正碰到这些鬼东西之前,谁都不会相信,总有人要让别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后才体会到.不过现在谁也不能轻易地去作这样的体会,因为科技的发展已经到了谁也承受不起的程度了.预警机也好,预警卫星也好,甚至是预警导弹也好,都不是预警的真正意义所在,而大国之间的非理性预警和明知无法正面冲突的斗气与升级等等,这才是需要真正冷静下来的预警思维.

指 日

今天上海的股市传来了一个噩耗,股票终于跌破二千四百点.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它从六千多点一路狂跌,也不过二千三百多点.现在又回到了当时那个最糟糕的时刻.可是今天情况不同了,在全世界更大的金融危机还没有到来之前,即更可怕的灾难还在后面的时候,股票已经达到了二千三百多点,那么我们即将迎接的究竟是雪上加霜?还是霜上加雪? 谁都希望“指日可待”一词用在正面的好事上,可是这一回恐怕要与灾难撞上了.这个人所共忧的“指日”似乎已没有什么太大异议了,只是它发生的时间,地点,和程度?现在人们把最大的焦点放在欧洲,其次是美国,再次是中国.鲁比尼唱衰中国的时间是定在2013年,预测在那年中国的经济会发生硬着陆,无非就是经济负增长吧.即使他唱的“指日”会发生,那也应该发生在新的欧或美危机之后吧?在这之前,有谁能今天就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时有人就想到了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了.不过,你也别对那些乡巴佬,黄毛丫头或愣小伙子寄予什么希望,因为他们都是些仅凭自己朴素感应能力而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的怪人.他们怎么能够理解那些感应到的支离坡碎的图像片段呢?即使他们能够从各自的角度零碎地捡到那些相关的图像片段,也很难把那样大的全球系统性灾难图画完整地拼凑在一起.有些人最多只能针对某一个特定的对象说出他们自己的预感而已.他们不可能给出我们所希望知道的哪个“指日”.最有意思的是又让我想起了英国的女王,这是个世界上非常非常了不起的老人.我之所以用两个 “非常”来形容她,是因为在全世界的老人中,尤其是国家元首级别的人物中,只有她曾经虚心地请求过英国顶级金融专家并问了一个谁也不曾想到的问题.当她听完专家对2008年金融危机分析后,问:为什么当初在发生之前你们都没有认识到?我想她今天也一定会坐在白金汉宫里琢磨那个她会关心的“指日”吧? 可是,她可以问谁去呢? No one at all. 然而,我却看到了一幅模糊不清的图像,那可以用一个字来描述:拖! 我们不要害怕它明天一早就会来临,世界还有财力苟延残喘,至少可以拖过圣诞节,拖过复活节,……老女王不必为此忧心忡忡,否则真的会折寿的.过去对好事的指日可待都是些个无法确定具体日子的好事,那么对于不久将来要发生的坏事也同样是个难以预言准确日期的事.其实对于好事和坏事的指日都是次要的,而在等待中作好自己的应对是件实实在在的事.不仅金融危机是这样,美中开始进入的新冷战历史时期也是如此.现在好象谁也看不到再会有什么别的意外事件,诸如象9.11事件那样会干扰这个大趋势,这个指日所带来的图像是清晰的,剩下的问题就是等待一切的发生.

Wednesday, November 23, 2011

灵 犀

心有灵犀一点通,说的是即使没有语言的交流,也可以凭借一种观察,感应,默契,理解等去与对方交流.我们人与人之间可以通过语言来交流,可是我们实在无法用自己的语言与宠物交流,因为我们与动物之间没有共同语言.这就要靠那个灵犀来帮助了.远的不说,我们人类与猫狗的交流大都靠的是这种途径,而且它们也能够用同样的方法来与主人交流.否则,人类怎么能在那么漫长的历史岁月里与猫狗建立那样良好的“朋友”关系呢? 这种技巧并不复杂,即使一个没怎么受过什么训练的人,都能在时间的磨合中与动物很好的相处.无非是密切程度的不同而已.动物的灵犀能力有多强?谁也说不出个准确的结论.从总体上看它们当然比我们人的这种能力差远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但着这并不等于说在所有的方面我们都比动物强.在有些方面它们比我们强,在某些极个别的方面还大大胜过我们.狗的智力比猫强,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以前我总是对猫的偏见更多些,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不能小看它了.也许我家里养了一只是猫精吧,它怎么会分得出对主人家庭成员应该亲近程度的先后次序.当我在家的时候它优先找我,而总是把老婆放在第二梯队,并从来不去找儿子;一旦我出差了,它那个缠人的劲头就完全放在老婆身上,而且跟得紧的程度都让人难以理解.在这种情况下,对儿子仍然不理不睬.当然我们两如果都不在的话,它就只能勉强地去拍最后一个人的“马屁”了.它的眼神可好了,看着人的脸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就能大概猜出你下个要做的事.原来我误以为这只猫两眼盯着你看并在叫唤的时候无非是为了吃,可是时间久了就发现错了,其中有一部分情况是它要找你玩!!是精神上的需求. 而且它会启发你这次要玩什么游戏.假如它要你玩在浴缸里用东西逗它的游戏,那么它就会先自己往那个浴缸里跳进去;如果它要你同它玩躲猫猫游戏时,它就会往厨房里跑.而这时你不理它的话,它会反复跑到你面前来叫唤你.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它的时间观念很好.晚上知道我们都要睡觉绝对不来吵我们,可是早晨天亮时它就来叫门,那个准时简直顶上个闹钟了.更奇怪的是,它通过自己的嗅觉能清楚地知道谁睡在哪个房间里.那房间里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假如知道是两个人,它就干脆呆在那个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假如两个人分别睡在不同的房间里,那么它就选择在那两个房间的中间地方呆着,这个不可思议的习惯一直没有变过……等等.看来猫的灵犀不需要人去点就能通,我们从来没有详细向它交代或训练什么,它竟然能配合得那样默契.猫都能做到这一点,那狗更不用说了.动物都有不同程度的灵犀,记得小时候我养过一只小麻雀,早晨一开窗它就飞到树上去轻松一下,一会儿我手一招它就飞回来吃东西.我们没有语言,只有灵犀的沟通.在所有灵犀相通的情况中,最让人吃惊的是人间接式接触而相通的灵犀.他(她)哪怕通过观看电视媒体或照片等,就能预测到那个对象即将要发生的事.有人说这是特异功能,而我却更愿意用灵犀来描述他(她)所相通的图像感应.

Tuesday, November 22, 2011

升 级

处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我们会问美中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 升级! 这是毫无疑问的.中国一定会在许多方面逐渐走向强硬路线,这是可以预料的.而在所有可以选择做法中,有哪些是最重要的呢?也许是减持美国国债,币值放慢升值,对等增加贸易关税报复,暂缓军事交流和重要的安全合作,加速倒向俄罗斯的进程,并出现中俄两国共同合作抗衡美欧的局面,用牺牲小的利益来换取东盟多数国家的支持,而把可能打击的主攻目标集中到菲律宾和越南身上,扩大和拉拢非洲国家,并尝试把触角伸向拉美国家,成倍地加快扩军战备的投入,重点加强海空太网和武库的全面提升,……等等.一般来说,被动防御的一方可以选择的东西要比主动挑战别人的一方要少.因为防御者要根据别人出击的情况来决定自己下一步的行动.关键是主动挑衅的美国人下一步究竟会做些什么? 升级! 这个大的图像已经预先释放出来了.奥尔巴马和希拉里下届大选可能被赶出局,但是情况并不会因为他们卷铺盖走人而结束,相反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新上台的总统会执行对中国操控人民币的惩罚,贸易大战将从此进入高峰,美欧日等国会逐渐将在华投资的重心转向其他国家,从贸易上进一步孤立中国,将军事侦测系统全方位地推向中国周边国家,完成可能冲突海域的外围布防,破坏掉中国在海外的石油和资源供应基地,牢牢控制各大洋之间的战略通道,将海空太的主要力量集中到亚太防线上,把最关键的经济问题当作釜底抽薪战略来对待,同时用军事手段来配合围堵和遏制,尽一切可能离间中俄可能的军事联盟,争夺贸易伙伴和贸易市场,用外部的制裁引发内部的经济硬着陆和造成更大的国内问题,等到时机成熟再点燃鼓动菲律宾或越南开采南海石油这根最后的导火索,……等等.对中国而言,将来可能最愚蠢的疏忽在于不及时减持美国国债.而对美国来说,可能最大的变数是中东,伊叙和北朝鲜出现不可预测的情况,也包括原来的反恐对象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不过,上帝再给中国象过去那样的十年可能性几乎已经是非常小的了.这次看来很难避免,升级似乎是没有悬念的,问题是它会扩大到何种程度? 一个强大的中国已经不合美国和西方的利益了,这个可想但不能放在嘴上说的大战略终于在十年的世界反恐战争结束之日付诸了实施.接下来就要看中国如何应对这个巨大的挑战了.我们很难想象用胡锦涛的和谐理论可以化解即将面对的升级.做不到,绝对不可能.而推行强硬路线又会引来更大的反弹,又不可避免.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犹豫和幻想.其实害怕升级就会招来更大的升级,要想避免升级就只有通过升级.升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升级中没有让对手更充分地知道还会不断地升级,以及没有让对手意识到最终不可承受的后果.

Monday, November 21, 2011

润 之

“胡和谐”的美景快要走到尽头了,历史已经到了该走马换人的时候了.正巧,胡温那班人马也刚好到了换届的时候,这似乎又是老天爷有意在安排一切.胡锦涛的和谐理论和奥尔巴马的Change口号都走进了死胡同,而在经济上中国目前还暂时处在一个相对有利的地位,还可以软磨拖得起.,但是美国的经济状况已经走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了,那就是奥尔巴马说的:Enough is Enough.什么意思? 就是国内不可解决的矛盾一定要从外部来突破,要把华尔街那些上街游行愤怒的99%老百姓的注意力转移到外部去.这种做法不是今天才有的,历史上大的战争和动荡都是按这样一个规律发展的.可是中国目前对于这样发展的严重性不一定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和意识到别人来玩真的.绝对大多数人仍然抱着美好的幻想在那里犹豫着.尽管很多人都感到过拜登跑去中国吃炸酱面有种不祥的兆头,后面一定会发生什么大的不好的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来得那样快.我说,耗子拖磨盘大头还在后头呢.当时我看到拜登在中国吃炸酱面时,觉得他怎么两只眼睛在注意观察和判断着一个人,那是谁呢?习近平嘛.哈哈,又是一个和谐的可靠接班人,放心大胆地干吧.美国可以毫无顾忌地走下去,不必担心会遇到实质性的阻拦.这种情况一直可以继续下去,直到中国再次出现“润之”为止.谁都知道润之是毛泽东原来的名字,可现在似乎谁都想不起他了.但是当和谐的道路被走完了时候,中国自然会出这样的人的.可是要出这样的人物事先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就象毛泽东当时一直受排挤直到遵义会议周恩来才把手里的军权心甘情愿地交给他.哪有那么容易?拜登没有看走眼,习近平绝对不是这样的强人,这对美国来说是次机会.所以,中国将来高层的人事变动极为重要,它对美国的对华战略步骤和进度有着非常大的影响.可以肯定,美国绝对不欢迎润之的复活或还乡.那么,中国有没有可能出现润之呢? 假如会出现这个人来自哪里呢?特别是这个人可能在什么时候出现呢? 这样的人有,一定出在军界,而且这些候选人一定要有受被压制的经历.中国的现行体制不容易让这些人脱颖而出,它需要一个人的帮助,那就是美国人.如果没有美国得寸进尺和更大胆的冒险,有这样能力的人永远会被“党指挥枪的原则”扼杀在和平的摇篮里.而一旦美国人高歌猛进地接近“新的鸭绿江”边的时候,这样的人就会被挣脱出来.可怕的是再来的润之可不再是土包子了,那是经过军事院校培训的,手里握有现代化武器钥匙的新人,假如这个人又带有象润之那样不可思议的特异军事能力和超前意识的话,那谁都会再次为此付出难以想象的惨重代价.

预 泣

人固有一死,或被嚎啕大哭,或被默默告别,还有的是在无声无息中被消失掉了.在中国人的传统文化中,非常讲究那个孝字.所以家属特别是晚辈们在最后送别亲人的时候要用大哭的声音来表达.而西方人在很多这样的场合中,最后来送别的人都身穿黑色衣服,不少人带着黑色墨镜,大家站着聆听着神父的祷告,静静地为亡灵默哀,好象没有那样吵闹.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他们都是在事后为别人流泪,谁也不会预先哭泣.不然,不被人骂成神经病才怪呢.可是我觉得在人活着好好的时候就应该拿出点时间和付出点代价,为你所心爱的那个人做点什么,这比事后的嚎啕大哭更有意义.不如把事后要哭的大把眼泪先预支一点过来,换作一两次难得的笑泪不是更好吗? 我的老爸老来糊涂了,而且又开始有点迷信了.老是嘀咕说自己活不过84岁.虽然今天还没有进入85岁,但他仍然活得好好的,可见他的担心不至于那么悲观吧.看到眼前真实的一切,理应没有必要去多虑.可是那个上帝似乎老是在缠绕着我的灵魂,好象要我为他做些什么? 对呀,于是就它萌发了我的一种梦想.我已经没有过多时间可以等待了,应该抓紧时间作一次特殊的野营.就我们两个,去一个谁也从来没有到过的陌生风景区,带着大型帐篷和发电机,以及足够一两周用的所有生活用具和必须品,在一个依山傍水乡间野地里住它个十来天.朝看旭日东升,晚看夕阳斜下;夜间在秋虫的叫声中进入梦乡;上午和下午手持钓鱼杆,坐在河边尽享垂钓的乐趣;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十分,躲在树荫底下的帐篷里美美地睡上一觉;而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让发电机转动照明,让煤气罐供气烹调,取出冷藏的红葡萄酒,好好地享受顿美味大餐;在星光点点的夜空下,通过移动卫星天线和播放系统看看凤凰卫视节目,假如精力有余的话,支起便携式家庭影院系统,放一张蓝光大片……这是一种典型的澳大利亚渡假式生活.想到就行动,为了一个仍然健在的老人欢乐一把吧.有人问我这是为了什么? 我说是老天爷常把我的回忆拉向我人生最初的场景.那是在我三四岁的时候,那时还年轻的老爸身穿黑色的尼大衣,带我乘坐着有轨电车,在烟雨蒙蒙的上海郊区噹噹地行驶.也是就我们两个,眼望着郊区乡村田野的景色,一路晃晃悠悠地颠簸,……它一直延续到今天,它仍然留在我的脑海里.今天我让它在另一种方式中得到再一次升华.父子一场总有分手的时候,与其将来在告别时刻去流痛苦的眼泪,还不如让它今天预先在欢乐中落下一种笑泪.预泣是生活的换位,预泣是回报的兑现,预泣是心灵的安宁,预泣是意外的提醒.

Sunday, November 20, 2011

雨 中

很多人不喜欢下雨,我也一样.可是我喜欢在细雨蒙蒙中散步.手持雨伞柄,耳听雨唦声,闻闻雨腥味,脚踏雨洒地,脸贴雨雾水,深吸雨空气,眼观雨蒙景,心随雨风思.那个感觉看似是种莫大的享受,可我希望身在其中修理修理自己的困惑.当细雨微微降临时,路上的行人开始变得更稀,环境的嘈杂渐渐变得更小,地上的灰尘慢慢变得更少,空气的污染随之变得更弱.此刻缓缓地行走在这样的时间和这样的环境中,人的心境可以在细雨中被静静的冲刷,人的灵魂可以在灰色中被过滤得精彩,人的思想可以在清晰中被安宁地梳理,尤其是人的精神可以在雨腥中被慢慢去焕发.在这个世界上,最让我难忘的是两个细雨场景,一个是杭州的九溪十八涧的清晨,另一个是九寨沟的黄昏.那是我人生中走过的最美好的仙境.可惜那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今天我再也进入不了那些奢侈的场景,但每次还是会怀揣记忆中的那些奢望去细雨中重温昔日的梦景.有人问,你既然觉得那里那么好,为什么不再去旧地重游呢? 不愿意,我不愿意.因为我曾看到了报道,如今那里如何已被现代化了.我觉得真的看到了,会把我原来脑海里留有的美好记忆也給破坏掉了.我宁可象驼鸟那样把头埋在砂子里也不愿意去面对那样严酷的现实.人生就是这样,曾经有缘看到过美好的东西和接触过美好事情,它们都会终身留在自己的记忆里.有的人老是想去让它们再重现,更多的人会认为今天再次相见会重现当初的场景.不幸的是,很多人往往得到的是相反的结果.一旦今天他们看到了一个真实的现实时,他们无法接受变化带来的负面冲击.这个自己不希望看到的东西,让他们非常失望.也许,他们事先谁也没有去想过,更没有人会在雨中静静地去琢磨其中的问题.唦唦作响的细雨好像常常在告诉我,对于一个原来印象不怎么好的人或事,你似乎可以尽管去重访它们.也许变化会将原来不好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令你大吃一惊;而对于原来美好的人或事,可能还是不见的为好.这样至少自己不会因为“万一……”而出现失望的感觉.在雨中,也特别让我感觉到在所有的对象中,人的情感纠结是最为复杂的.假如这个对象是一个曾经擦肩而过的暗恋者,那么就更应该避而远之.因为时间是最无情的摧残者,过去印象中的偶像一定会受到时间的扭曲,不仅在外表,而且在本质上都可能出现令人不愿意看到的变化.这就真实地考验着人的灵魂对此痴迷的程度有多深?我不否认有的人具有那种真情.但是他们仍然要在刹那间再次作出一种矛盾的扭曲.他们必须要从当初紧追和挑剔最美丽最美好的本性中跳出来,彻底而且快速地将自己的本性改变为毫不犹豫地接受今天仍然深爱着的衰老和败落的现实.这种本性与情感似乎是有点矛盾的,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也确实有极少数人真的具有这样令人敬佩的品格.问题是:假如当初我看到的两个雨中场景: 杭州九溪十八涧的清晨和九寨沟的黄昏,那时就出现了高楼大厦和现代化的公路,我会被它们深深吸引所爱吗? 同样,那时环境没有被破坏,而今天出现了高楼大厦和现代化的公路, 我还会被它们深深吸引所爱吗?我总想理出个头绪.说实在的,我也找不到答案.所以我总希望走在雨中清爽清爽自己的脑袋

Saturday, November 19, 2011

斗 志

希拉里斗争再怎么聪明也比不上毛泽东的斗争策略.老毛到死手里都握着军权和舆论工具.他一辈子与人斗而没有被击败,自有他的一套斗争法宝.什么引蛇出洞,逼狗跳墙,团结和发动广大群众,集中优势兵力打击一小撮,利用矛盾,分化瓦解,分而治之,各个击破,…等等.美国今天围堵和遏制中国,从斗争的原理上来看都没有跳出这些老框框.时间到了2011年,他们终于搞清了下一个斗争的重点,已经把重点斗争对象引出来了.接下来要一波一波地逼敌方自己先跳出来,用各种方法来激怒对手去犯错,目的是把攻击的“道义”争取到自己的手里.老希也在最广泛地发动亚洲各个与敌有利益矛盾的国家去共同激化对手,集中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和途径把斗争的焦点集中到一个点上去.在中,俄,朝,伊,和穆斯林阿拉伯世界等那样多的矛盾中,只能分化瓦解,分而治之,各个击破……尽管时间在向前走,科学技术在向前发展,可是人类那些斗争的基本原理和思维还是没有根本变化.同样,也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对手会采取什么对策呢?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只能采取拖延的持久战,用时间来换取空间和力量的不足.只要上帝有足够的时间给对手,他们就能从防御性的抵抗走向相持阶段.这就需要极大的忍耐和耐心战略.恰恰这一点是美国和西方世界的弱项.他们经不起长时间的拖累,反恐战争仅仅进行了十年不到,就想主动从那里退出了.那么,一场世纪性的围堵和遏制战略,没有个百八十年的思想准备能行吗?世人都看得很清楚,现在主动挑战的一方之所以在表面上看好象占据了一个又一个制高点,其实这完全是在自己对手不想用同样容易发生正面冲突的软办法,他们还抱有一丝和平崛起的美梦.相反,这个对手现在才是真正占据着道德和正义的制高点,他们在用忍让来避免冲突的提前到来.美国和西方世界目前采取的围堵和遏制政策从自身的心理上来说是为了防止中国在和平崛起的时候万一出现最坏的情况,可正是这个政策和战略把一个本来没有而且也不具备这个能力的国家逐渐塑造成了真正潜在和危险的对手.围堵和遏制是不能促成对手就此屈服和停止脚步的,一定是从反面给了对手一个正当的理由而加快发展的强大动力.这样的情况不是今天才有的,否则怎么会有美俄的核裁军谈判呢?将来,无论是今天主动挑战去预防崛起一方可能出现最坏情况的美国也好,还是被动去加快军备竞赛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会拼命抵抗的中国也好,或是明天势均力敌的各方取得了新的战略平衡也好,大家还是会坐在新的板门店来谈判的.无非是你我为了这个过程大家都白白浪费了一些天文数字的金钱而已.因为谁都知道大国之间真的想动武的话,没有人可以绝对有把握说自己可以幸免于难,而且谁也不敢先试一下.再愚蠢的人也不会和不敢把自己的政策和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承诺过的:不首先使用……的政策上吧? 这就叫斗志的循环.

熊 哥

熊哥要回来了.除非出现不可预测的意外,普京成为下一届俄国总统以是没有悬念的.对此,美国和西方人心生厌恶,他们根深蒂固的价值观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俄国人耍了.他们对普京和梅德维杰夫两人在不违反俄罗斯宪法的前提下轮流控制俄罗斯国家最高政权内心怎么也是不能接受的,可是他们在表面上又不能发火.这本身就从根本上造成了关键性的不信任状态.一旦大国都从本质上产生互不信任的话,那么他们会在许多已经进行的重要性合作上要开倒车,这是不可避免的,美俄的核裁军谈判难免也会走回头路. 普京以强悍的姿态再次出现,目的是要重塑俄罗斯的大国形象,这一点又恰恰符合俄罗斯老百姓的心理要求,所以普京会被老百姓推举出来.强人的出现,加上强人背后的强大民意基础,这两者结合在一块儿,又在美国和西方人心理投下了一颗震撼弹.现在美国和西方世界可犯难了,你再把中国当作先要去重返对付的对象也好,他们怎么也改变不了又一个悄悄崛起的巨大势力. 普京上台后,毫无疑问他会首先重整军事工业和军队现代化体系,把从石油和天然气上赚到的钱投向军事科技和军事工业.因为普京早就看出,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俄罗斯将会在国际舞台上被逐渐边缘化.这种心态怎么会被美国和西方人喜欢呢?不过, 普京不必为此担心,美国和西方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们既然现在选择了把斗争重点放到了中国的方向上,就不可能又腾出足够的精力再去对付俄国了.所以, 普京的上台是天赐良机,千载难逢.很明显,天时地利人和都倒向了这位熊哥,二十年后我们可以想象得到俄国会发生什么.大自然的规律就是那样的无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完全看你是主角还是配角.中国现在成了主角,便把美国和西方人的压力招引了过来.可是俄罗斯也想重夺强大和崛起的主角,那么它将来也免不了会招惹美国和西方人.中国人喜欢滔光养晦,可是熊哥压根不是这种性格,你让他去这样做他也不干.俄罗斯人生来的性个就是锋芒毕露,旗帜鲜明地斗争.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和西方世界将来一定会在两条战线上同时分配力量,这也是躲不了的.未来世界将是一什么样的图画呢? 熊哥站在地球一半的最北端,依靠自己丰富的天然资源,压住欧洲,联向亚洲,坐北朝南地大力发展军事力量,一手去抓中亚和中东的利益,另一手去罩着东北亚火药桶,并在中国的背后震慑着美国和西方世界的可能冒险.只要熊哥真的起到了这样一个作用,那就是普京最大的丰功伟绩.今天人们普遍把关注的焦点投向美国重返亚洲,明天世人一定会把关注的焦点放到普京重返世界舞台上.从多元化的角度来看,无疑这是上帝的意志和安排吧.

百 年

2011年下半年是美中关系密月期结束的转折点.百年后,当我们的后代问起为什么美中会逐渐走向冲突的时候,那时的人们可能已经想不起今天的一切了.今天我们还比较容易看得出谁是主动和挑战的一方,谁是被动去应对挑战的一方.将来的情况会逐渐升级,人们很难搞清楚谁做这些是必要的,谁做那些是不必要的,正义和非正义都相互交织在一起.假如有一方被另一方彻底击败了,那么成者自然就代表了正义.然而一旦仍然打了个平手的话,后人看今天的起因,就象我们当今的人们看过去美中爆发朝鲜战争起因,半斤八两都差不多.人类就是有这个改不掉的老毛病,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每次都信心满满的地认为这次我可以赢对方.特别是西方世界总是处于一个主动攻击别人的地位,凭借着自己在科技上领先的优势,老是想跃跃欲试.老朋友啊,将来大家手里掌握的破坏力可是史无前例的,谁敢往前跨一步的话,将来连板门店都不可能有了.人类为什么非要走到那一步才彻底醒悟呢? 美中开始走向了一条危险的道路.不论中国愿意不愿意,事实上美国和西方世界已经把压力从原来的针对俄国转向了中国.其实,无论是中国也好,俄国也好,从根本上来说他们都是美国和西方世界最后的眼中钉,无非是先后次序问题.假如中国被瓦解了,俄国立刻会为众矢之的;同样,若俄国被瓦解的话,那么中国也一样.这个大的战略趋势是用两条人命谱写的,一个是被吊死的萨达姆,另一个就是被赶尽杀绝的卡扎菲.美国和西方世界马不停蹄地挨个收拾,他们只能逐个地慢慢来.所以中俄自然就成了唇齿相依的两个战略大国,尽管他们也有各自的矛盾,但是比起这个大趋势来说,都算不了什么.中俄应当再次建立军事联盟,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的百年和平,不必再象过去那样躲躲闪闪地滔光养晦,应该理直气壮和勇敢地接受历史赋予的巨大挑战.只要俄国挡住西欧的压力,中国顶住东北亚和东台南海的压力,并且俄中共同联手团结争取中亚和阿拉伯伊斯兰世界,那么这两个大国就可以幸存百年之久.因为俄中拥有世界一半的石油和战略资源,俄中拥有相当的军事科技实力和资金储备,俄中合起来的土地面积是世界上最大的,特别是俄中已经拥有的战略核威慑力量合起来的话将足以抗衡美国和西方世界的威胁.在未来的百年中,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世界加上亚洲的日韩两个国家,将会面对俄中为代表的一方加上中亚和伊斯兰世界,这个大格局也许会持续很久.我们这个星球能否取得这样一种崭新的战略平衡,似乎在很大程度上要看俄中能否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战略伙伴.

Friday, November 18, 2011

超 导

这里调侃的超导不是物理方面的超导材料,而是超音速导弹.导弹嘛,哪有不超音速的,可是超过音速几倍的话,那可就不容小看它了.今天美国试射成功了超过音速五倍的导弹,换句话说它的飞行速度至少达到每小时6120公里.这意味着什么?它说明一小时可以打到全球的任何地方.当一枚导弹改变了过去传统的方法,再也不需要先经过上升阶段,穿出大气层飞行阶段,和重反大气层阶段的话,那么敌方要拦截它的难度就大大增加了.其实,不穿出大气层的长距离快速飞行的导弹一直都是各大国在追求的运载工具.有的人向来秘而不宣,有的人喜欢在适当的时机拿出来秀一把.谁能保证俄国和中国现在绝对没有类似的杀手裥呢?退一步说,即使俄中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武器,你这不是给对方提了个醒让别人跟进吗?我们不要小看俄中的仿制能力,只要稍微给他们豁一个翎子,一会儿别人就能不走样地拷贝出来,说不定还能翻出其他花样来呐.这种导弹的出现并不是关键性的问题,因为他要做到超远距离的精确打击还要依靠两个东西的支持,要么依靠卫星的协助去找到攻击的目标,要么不依赖卫星能自己独立地去找到攻击的目标.而后者才最具真正威胁的.谁都清楚,未来大国发生战事,首先需要彻底摧毁的是卫星系统,其次是地面雷达通信点,以及任何可移动的通讯目标.这些任务在很大程度上要靠那些不完全依赖卫星引导的各种独立和高智能的导弹来完成.提高导弹的飞行模式和飞行速度固然非常重要,但更关键的还是无卫星制导技术.假如海上航速无法突破每小时五六十公里的移动航母和无法移动的陆上基地等等,被这样的导弹盯上的话,即使他们自身带着有限的导弹防御系统也难以躲过敌方的攻击.因为当一种军事科技成为战场上的武器设备时,接下来的程序便是由战术来决定了.可以想象,当这样的导弹结合进众多的元素,诸如:分弹头技术,隐形技术,随机和主动变轨技术,立体式多方向饱和攻击法,或批量虚实弹头结合法等等,只要每批次五十个弹头中有10%的成活率,并在其中夹带着战术核弹头的话,那些被攻击目标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超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可以不依赖卫星支持而独立完成任务的各类尖端智能的超音速导弹,以及使用这些高速智能导弹的人所采取的各种不同的战术.当然喽,再好的武器设备和再好的战术,只有在正确的大战略框架下才能起到作用,如果大的战略发生错误,再好再先进的技术都是白搭的.

同 伊

眼下凤凰卫视正在播放韩国大型电视连续剧叫:同伊.高丽人向亚洲输出自己的韩剧文化那比中国人卖力得多.的确有很多中国人非常喜欢看韩剧,就象咱老婆被同伊迷得如痴如醉,每集必看.可我怎么也对韩剧引不起那样大的兴趣.然而再不起眼的东西里可能都有些奇妙的玩艺儿.不是吗,同伊这个名字起得多好,非常符合当今世界热点的一些情况.据说美国和以色列想对伊朗的核设施进行打击,那么伊朗的下场会不会同伊拉克一样?下一步俄罗斯和中国会不会再次联手同伊朗站在一条线上? 今天美国和西方世界再次用围堵,制裁和武力干预的方法对付伊朗,那么将来俄国和中国遇到的情况是否会同伊朗类似?等等.好嘛,怎么那样巧,里面竟然会引出多个同伊问题.韩国人起名字都见功底啊.常人说:想逮耗子的猫是不叫的.在这个时候,国际原子能机构,以色列和美国向世界放风说伊朗在搞原子弹,美以和西方咋唬说要对伊朗进行武力攻击,这本身就违反了打击的规律.你把喇叭吹得那样响,又不见动真格地干,傻瓜都能猜想到是另有所图吧? 伊朗在秘密搞原子弹是可以预料的,而且它一定会从其他国家得到这些老掉牙的技术.现在连北朝鲜都有了, 伊朗人还搞不到近一个世纪过时的技术吗? 历史上只出现过一个有原子弹的国家去攻击没有原子弹的国家,那就是二战末尾美国向日本投下的两颗原子弹.可是有谁见过一个有原子弹的国家去攻击有原子弹,或者可能已经有了原子弹的国家呢?没有,还没有过.人们早就看出来了,伊拉克和利比亚被美国和西方世界灭掉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他们真的没有核武器,所以别人才敢动手.而北朝鲜和伊朗他们已经拥有了或可能拥有了核武器,可他们仍然活着,别人最多只能在外围制裁他们,而不敢动真格地去攻击.将来情况发展的道理可能并不复杂,假如有一天伊朗被别人灭掉了,其根本原因可能还是在于它没有真正的核武器,或者被人发现了那些核武器根本就还不能发挥作用.这种情况被发现得越早它就越快完蛋.西方人不是傻瓜,他们清楚地知道核武器的后果,也知道核污染和扩大的危害,更知道核爆在地球上空发生会对全球通讯系统带来什么样的灾难.所以现在的一切好象都是在演习和演戏.无论是北朝鲜公开声称自己拥有核武器也好,以色列和伊朗都秘而不宣也好,总导演取决于美国.而美国行走的规律也很简单,只要其情报显示伊朗确实没有核武能力,以色列很快就会出击;若侦测和分析的结果如果是相反的,或者是确不准的话,那就只能搁置.老虎若连欺软怕硬窍门都不懂的话怎么能活到今天呢?所以不必为同伊操心.

老 孩

很多人在年轻的时候就会问:人老了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今天我可有这个资格说了:人老了在很多方面会变得像孩子那样,而且在不少方面连孩子都不如.因为我正在精心照顾着一些老人.难怪有人会说:老玩童,或老小孩什么的.人老得越快,老小孩就越早来见你.有很多女人在年轻的时候就希望找一个象自己父亲那样老成稳重的对象,目的还不是为了想有个依赖或依靠嘛.可是柑蔗没有两头甜,越老成的对象他提前成为老小孩的几率相对就越大.这也公平,你尝过了前一段的甜头,那么你也只能把后面那一段慢慢地咬下去,这就叫:先甜后不甜.不过也有人喜欢先咬不甜的,等到老了后再慢慢品尝那段甜的.那就看各人的爱好了.最惨的是,有人先吃了前面甜的,而把后面不舔的给扔掉了,或在自己也开始老的时候整天抱怨别人那段不甜的,自己在折腾自己.那么长时间都磨合和一起走过来了,干嘛要嫌弃老小孩呢?也许这与人的性格有关吧? 一个刚烈或好胜性强的女人,往往容易走上这条路.她们在年轻的时候,那个老成稳重的丈夫能给她们力量,什么都能罩着.可是当衰退来临时,会惹得女强人这也看不惯,那也不满意,什么都要自己作主,把话语权揽在自己的手里.久而久之便产生了磨擦和矛盾,甚至走向了分手的结局.对于老小孩嘛,你不让着他些怎么行呢?既然他在年轻的时候让过你,今天你反过来回馈些给他不是也很公平嘛.人总不能在需要他的时候就投向他,而在他失去能力的时候就抱怨他,甚至把他给揣了.女孩子常有恋父的心态,这是可以理解的,也无所谓好与不好.可是女人也会长大的,当自己强大了而别人更老了的时候,讨厌和歧视老小孩可就不仗义了.朋友遇上了这样的矛盾,我也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劝,因为我没有这样的经历嘛.可是,今天我在照顾那些失去了自己老伴的老人时,才有了接触老小孩的经验了.作为儿辈,也有“柑蔗没有两头甜”的问题.小时候受到过父辈的恩惠,现在当然要报答他们.虽然面对的同样也是老小孩,可我们的关系就不象夫妻那样,说离就能离的,不管怎样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嘛.其实对付老小孩并不困难,哄呗!他刚才做过的事一会儿就忘了,他固执的牛脾气就那么几件事,他坚持的不合理要求你不去为他落实就完了,他容易生气的所谓原则和大事大非问题你用掏浆糊的办法就能打发喽,……有什么好愁的.问题是:当你自己将来也变成了老小孩时,有谁会来理你?人都要老的,当自己也变成老小孩时,假如还有点记性的话,就牢牢记住两个字吧:糊涂;假如还能有点力气蹦达的话,就别忘了另外三个字:少折腾.

Thursday, November 17, 2011

宣 斗

人类历史上有“宣战”的做法,可是不太有人会去计较“宣斗”.伊斯兰极端恐怖主义攻击美国就更省略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干上了.过去那个日本人也是不宣而战,偷袭了珍珠港.大国可不会那样小家子气,他们都有足够的实力让对方先有点准备.他们可以宣战,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宣斗”.如今世道变了,宣战不能象过去那样轻易的用,再说也不到那个时候嘛.可是主动“宣斗”是可以的.奥尔巴马来到澳洲就是为“宣斗”剪彩的.他在达尔文港的演讲就是一个很好的动员誓师大会. “宣斗”有个特点,那个斗争的对象是被隐含和不能点名的,但是人人都必须清楚那是谁? 更有意思的是那个被“宣斗”的对象也不能反应过度,明明知道这些事是冲着你来的,但还不能放在嘴上说,还要“装傻充愣”.两只公鸡放在一起斗,竖起脖子上的毛,对方就知道这是“宣斗”的明显信号,那人还不比鸡聪明得多吗?谁都清楚今天发生了备战“升级”.美国在前线线和防线之间找到了一个最佳地点:澳洲的北部.美国又在未来可能的“宣战”和过去的“宣争”之间找到了一个切入点:宣斗.澳大利亚就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这艘战舰.我们很难想象今天已经发生的“宣斗”发展到明天可能的“宣战”会有多快? 更难以想象一大群没有核武器的国家跟着一个超级核大国去与另一个很快会拥有近千枚核弹头和运载工具的核国家发生冲突会发生什么? 现代核大国之间的宣战是没有赢家的.既然大家都非常地清楚这一点,人类为什么还要用 “宣斗”的方式向 “宣战”方向走呢? 大家都说自己是为了保卫世界和平和主持正义,都想用自己取得的战略上的优势来压对方服从自己.人类过去有过无数次这样惨痛的例子,遗憾的是今天还是沿用着过去的那种思维.从“宣争”到“宣斗”,再到“宣战”,它的发展轨迹是是按升级进行的.同样,围堵和遏制也会产生升级的效果.因为你要围堵和遏制别人,当然别人就要反围堵和反遏制.一个为围堵和遏制别人而主动去挑战,而另一个为自己的生存而拼命,这本身就把正义和公正的天平倒向了被动者.这个原理对任何国家都适用的,其中也包括中国.假如有一天中国也对比它更弱小的国家这样做的话,那么正义就不会在它的那一边.现在的问题是:大家都根本没有互信,而且谁都在用预先假设的思维在与别人争斗.在还没有发生之前,假设中国会去这样做,所以要用围堵和遏制来迫使它不要去做.这个愿望是好的,可惜它产生的结果还会有别的吗? 大的“宣斗”想解决小的“宣斗”,而更大的“宣斗”又想解决大的“宣斗”,看来人类的进化并没有发展到真正意义上的文明程度.这个世界已经再次把本来美俄核裁军正确和希望的航线改向了一个……

洞 天

在中国目前的防御性国防政策的大背景下,中国的陆基核反击重点基本上是放在西北区域.正像朱虎成将军曾说的那样,即使中国损失了西安以东的地方,仍然有核反击能力.这当然不说说而已的,中国经过那么多年的艰苦努力,已经做到和完成了千里地下长城巨大工程.其如此之大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我们不要说北域,就是在大藏区域的下面都有纵横交错,非常复杂和巨大的工程.它们都能机动灵活地并默默的为这个国家起到核安全保障的责任.深挖洞,从根本上说还是沿用了毛泽东时代的战略思维,这是一个在原来高科技还不是怎样发达时候的一种必然的选择.半个世纪过去了,中国还能不能躺在这个保险箱上一劳永逸呢?居安思危险嘛,谁都会去不断地去深入思考别人在如何应对吧? 西安以西的地盘有多大?美军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都够得着它或覆盖它? 要把洞里的东西都找到和清除掉几乎是很难做到的.即使你发明几件类似攻击深层地堡的新式炸弹也很难做到把那样大范围中所有的机动点同时消灭干净.美国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象打篮球那样去“盖帽”,在西北区域周边建立早期侦测系统,并与侦测卫星联成一个完整的立体侦策体系,然后依靠卫星激光武器或海陆空太四维一体的防御系统,在导弹上升,导弹穿出大气层和导弹重返大气层三个阶段去拦截和击落它.看来洞里的东西也只能靠天上的东西来治它,好象美军除了在这上面挖空心思动脑筋外,没有第二条路好走吧? 当美国人真的用这些构想去靠近中国的西北区域的话,那么在洞里的人就要往天上想了.一旦我发射出去的反击导弹究竟有多少的成功率?它能不能有效地实现自己原来核威慑的目的呢?假如形势越来越向失效的方向发展,是守在洞里坐以待毙,还是早早另谋出路? 我看最后的出路还是会被逼上梁“天”的,也许用不了五十年,洞里再先进的洲际导弹都会遇到你难以想象的克星.因为所有这些东西都被卫星覆盖着,它们无法跳出卫星的框框.那么,唯有把洞里的东西搬到卫星的上层去才能延续真正的核威慑目的.当战略储备被设置在三万八千公里以上GPS卫星的外层后又会发生什么呢?过去一切陈腐和传统的战略核威慑观念和手段将从根本上被推翻,世界的战略平衡规律将被彻底打破,历史会被改写.这是人类的必由之路,假如后代问起是如何引发的,这应当归功于美国和西方世界今天主动围堵和遏制中国的行为.世人都没有根本的互信,大家都想取得战略上的优势,那么和平的代价就是你我都把天文数字的钱往洞天里扔呗.

Wednesday, November 16, 2011

无 人

假如说人的出生是神决定的,那么神的出现就是人定的.咱俩可是相互吹捧,互相壮胆啊.能独善其身的可能只有两个人,一个叫:无人,另一个叫:死人.只有无人和死人不会干涉活人的争论.可是谁晓得他们是否也会相互斗嘴?即使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我怎么的也要调侃到他们闹些矛盾.无人曾向死人显露自己的能奈,说如今连飞机都能驾驶了,这叫无人驾驶机嘛.死人听了就来气了,我死之前早就开过飞机了,就是因为坠机才死的嘛.我好歹活着的时候还享受过驾机的乐趣.据说上帝还答应过让我复活,据说佛主承诺过让我轮回,不象你连人间的门坎都没有踏入过.无人可不服气,说:你不要目中无人,我们个个都是将来活人的可靠替补队员,我们分分秒秒都有人中头彩,并源源不断地来到人间.我们无人比你们死人更有希望.人死了会死很久很久,而在排队进入活人的队伍中,我们无人比死人排在更前面.看来无人和死人都比活人更务实,他们不会去想出一个神来解决各自的思想问题.因为只有他们才真正“体会”到 “没有”的感觉.说来也真心酸,活人虚无缥缈的幻想只有在无人和死人之间才有效.活人都是来自无人,有谁记得还是无人的“我”时是个什么景象吗? 同样死人都是来自活人,有谁死后还能象从前那样烧香磕头进教堂吗?不过,活人活着总要相信点什么吧? 对,这就是活人需要折腾的东西.可惜,活人与无人和死人没有共同语言,无人和死人也不理睬活人嘛,于是活人就想出一个聪明的办法,去创造了一个神来解决自身的需求.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说不上是什么真实.人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感觉良好些,在人生的梦游中去做另一个美梦吗?活人绝对不愿意与无人和死人交朋友,也不愿意溶入无人和死人的主流聚会中去.活人都不相信自己会象工农兵大学生那样哪里来哪里去,都相信只要在神的帮助下就能插进队,排在别人的前面,并能走通后门.活人之所以会对此产生害怕,恐惧和失望或希望,在很大的程度上是由于尝到过了活着的甜头,所以就不想失去.有过了还想要,这就是无人和死人做不到的事,也是活人将来也同样做不到的事.神只能照顾活人的心灵,却没法进入无人和死人精神世界,即使无人和死人都能感觉到,也无法把这一喜讯通知活人.就算无人成了活人,是神发给的签证,可有哪个海关看见过死人拿了神的签证入境的?遗憾的是好象没有一个活人记得自己入世前事先向神递交过什么申请,可是命运却发给了你一张有效期最长不过百年的入世签证.可活人也溅,来了都想赖着不走,明明知道命运会把老了的活人统统赶走,却想走歪门邪道,求神开后门再进来.现在连那些神父和方丈都回不来,我们凭什么要搞特殊化呢? 就我个人而言,希望更是渺茫了.因为我好象曾经似乎差一点死过一回,那个灵魂出窍的感觉让我至今记忆犹新.所以我心很平,死后排在别人后面一点也没有怨言.因为我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无人.

Tuesday, November 15, 2011

影 响

没有生命的东西会影响有生命的东西,那么有生命的东西更会影响有生命的东西.不要说是我们普通人,就是干心理辅导工作这行的医务人员也会反过来被病人的情况影响着,而出现需要自身心理辅导的状况. 你不相信吗? 我的儿子现在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正在AUSTIN和皇家儿童医院实习,可有一天回家我觉得他有点闷闷不乐.老子瞟一眼就知道这小子今天心里有事.遇上这样的事,咱们过去的 “传家宝”可灵了.开展谈心,耐心地做“政治思想”工作呗.果然不出所料,他今天遇上了一位非常特殊的病人.这是个未成年“老儿童”,他从儿童时代起就住进了皇家儿童医院直到今天,如今快要走到人生的最后关头了.他得的癌症已经严重侵蚀了他的骨胳,很容易断裂.最近的一次搞得他已经长期没有下床了.医务主任分配我儿子要去为他检查和做些康复治疗,但同时说:“这个病人会对你心理产生影响的,你可以拒绝我的分配”.可我儿子是好样的,他说:“我要去”.就这样我儿子打起精神想用自己正规训练出来的医技去为他服务.乍一见这位病人一点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是越接触久了,真的会在自己的心灵上受到影响.那位孩子很有礼貌地与人交谈,而且非常配合医生.在别人的帮助下,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从床上站到了地上,可是因为轻轻地碰到了床边的一个硬物,再一次发生了骨裂.我儿子看了非常难过,心想也许是自己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吧?不过很快身边监管的导师确认不是人为的失误.按理儿子可以放心了吧.可偏偏这时那孩子开了口,说: “你不要难过,我今天已经非常高兴了.因为我有很久没有下床了,今天是你帮助我实现了下床的梦想.我希望你下次再来帮助我能在地上走两步.只要走两步,我只有这个梦想了”. 走两步就是一个人的梦想了? 这怎么不会影响一个正常人的灵魂呢? 难怪儿子受了点小小的刺激.我说,这就是人性中最了不起的地方.最让人影响深刻的是:那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能如此善待周围人,而且用一种天真的眼光去看待周围暂时还存在,并且可能很快就会消失的一切,特别是他对人最基本的奢望仍然抱着乐观的态度和希望,这才是人最有价值的东西.这点不要说你,就是连你的老子也不如这孩子.假如有一天老子要响应上帝的召唤,出发前有幸儿子还能相送,在告别时刻若你的老子还能与你开句玩笑的话,那么你的老子才配的上灵魂意义上的老子,否则仅仅是血缘意义上的老子.巧合也会相互影响,2011年怎么了?儿子在西方遇上了这样的孩子,老子却在上海遇见了于娟的灵魂.可就是不知道他们的信仰取向是否也在相互影响着,因为他们都是不知道上帝是谁的普通但又不平凡的人.

美 澳

奥尔巴马终于要踏上澳洲的土地了.当然喽,它的象征意义要大于实质意义.其实早在美国进行第一次打击伊拉克的时候,澳洲就已经为将来的南海问题在实施准备了.今天嘛,主要是亮一下歌喉,给中国献上一曲.从表面上看将来的主要麻烦和主战场好象是设在南海,其实狡猾的美国人真正关心的关键性主战场是太平洋,这是它家门口的最后一道防线.你南海打个希巴烂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可要是发生在太平洋上那可就问题大了.在历史上只有日本人在太平洋上同美国海空军进行过殊死的拼杀,将来这样的悲剧会不会重演?所以现在好象已经快要到了考虑这样担心的时候了.为此, 奥尔巴马带了一套班子来同澳洲人具体落实太平洋防线的事宜.它能一举两得,一方面能为南海近期的南海作战备,另一方面就为长久的海上防御体系建立一个更加务实机制.中国人不太了解澳洲,以为用经贸上的好处就可以让澳洲远离美国.幼稚! 澳洲在表面上看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可是在实质上是美国和西方体系中的一台计算终端,它的主机不完全在自己手里.澳洲可以在一些非关键性的问题上发出自己的声音,但在关键性的国际问题上,不论美欧是对是错,它必须而且也一定是跟着走的.看不清这一点,就别怪老子说你是个愚蠢的糊涂蛋了. 奥尔巴马 “请求”澳洲人的帮助哪有不圆满成功的? 现在的问题是美国人要用那块地盘做些什么?没有人会去关心澳洲塔斯马尼亚的问题,因为它在最南端嘛.可是北领地的达尔文港可就有戏唱了.哈哈,那里可以把南海尽收眼底,既是一个绝好的补给基地,又是一个绝佳的攻击出发地.从达尔文港到南海的中心只有三千五百公里,而到中国的海南岛的海口也不过四千二百公里.即使美国的航空母舰都无法发挥作用了,美军的黑鸟SR-71战机都可以够得着,因为它的最大航程在5230公里.原来澳洲才是美国真正的不沉航空母舰呀.美国人可真有远见,他们知道一旦发生大战,在最前沿的阵地首先会被打个希巴烂,你放在那里守卫的兵力和装备越多,损失就越惨重,而且是避免不了的.所以第二道防线才是最关键的.这就是为什么美国人有逐渐想放弃台湾念头的理由.谁都清楚,即使再过一个世纪,中国的军力也没有能力把美国一边的太平洋变成今天的南海,可是随着中国军力在海空太上的投入加大,势必给美国重返亚洲的主动围堵和遏制带来越来越大的威慑.联合澳洲和利用澳洲去共同应对这样巨大的挑战也就成了一种必然的选择.可是,澳洲人在这样的合作中,也一定会引来敌方战略导弹的瞄准,这是不言而喻,而且也是回避不了的,这就是对抗的真实后果.

Monday, November 14, 2011

升 值

逼人民币升值是美国挑战中国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战场,美国人的确有自己的理由,可是他们自己也清楚就是人民币被升值了也解决不了美国想要解决的问题.但是这一招之狠不亚于釜底抽薪,假如中国真的跟着老美的忽悠走,看吧,倒霉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人民币每升值一个基点,不知会有多少人失业;人民币每次往上升一点,就会关掉一大批工厂.这些表面现象自然就不值得多说了,关键是美国人通过类似这样的途径,想找到一条全方位遏制中国快速发展的势头.谁都知道中国在追赶美国14.5万亿GDP的快车道上离目标已经不是很遥远的事了.有了钱本来不是什么坏事,可是钱是可以用来支持军事力量发展的呀.目前美中军力的差距是暂时的,当中国的GDP达到或超过美国的时候会发生什么?那时的军备竞赛不会象现在这样,中国一定会投入更多的钱来取得军事上的优势.中国没有能力改变美国主动攻击的本性,她只能被迫作出这样的选择,而且几乎看不到有第二条路好走.这又反过来迫使美国卷入更深和更大的主动挑衅层级.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仅从军事角度去围堵中国是不行的,只有从根本上去下手才有希望.这个根本就是:经济.但是现在的世贸规则是西方人自己定死的,谁也没有那个本事随意去推翻和改动它.APEC同样是个服装秀,一样是没得救的死孩子.怎么办?只有另起炉灶,重新建立一个组织,制定一套新的贸易规矩.它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TPP.这叫什么?这就是: 从升值到生殖的过渡.既然我不能逼别人的人民币升值,我自己生殖一个新胎儿总可以吧? 这个新胎儿从一落地就有一个特点,它几乎全是中国周围的邻居! 美国人太有才了,它一下子就抓住了攻击的突破口和重点.对呀,在美洲我老美是老大;在欧洲西方国家几乎都听美国指挥的;那个大洋洲的两个计算机终端是没有自己主机的;非洲谁稀罕,唯有亚洲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可是亚洲人根深蒂固有个毛病,那就是一盘散沙和不团结,这个弱点是可以被美国充分利用的.再说,中国人转弯很慢,不知要过多少年才会从那个迂腐的不结盟政策中醒悟过来.现在是生殖的绝佳机会,说不定这个新生儿将来的价值会一路飙升呢.你生一个什么样的孩子,中国人不感兴趣,可是你要把我做生意的那些客户都给抢走可是要了命的事.产品有竞争,难道做生意的国家都能被美国抢走吗?老子不信,老美的生殖器不会那样厉害吧?说是不在乎,可谁敢掉以轻心呢,你再看看参加APEC会议的胡锦涛一脸不高兴,他也不知道APEC的小命还能维持多长时间?问题是今天的开端是明天的灾难,等到TPP长大成人之时,正是中美贸易大战打的最热闹的阶段.

猫 腻

在上海市福州路上海书城的门口,有一道经久不衰的“亮丽风景线”,它不是自然风光,而是一群特殊的人.不过你可不要希望太高,她们不是年轻美貌的女子,而是一批中年的乡下妇女.这些人可真能赛马拉松,多少年了,她们一直在那里风风雨雨地耐心守候,个个就象猫一样地,两样眼放光,紧盯着过路来往的行人,只要嗅出点什么,就立刻上去死皮赖脸地缠上那个对象,而且她们为钱有时露出的狰狞面目是非常可怕的.猫腻,这是一个生意不错的猫腻行挡.她们是谁? 她们从哪里来? 她们有什么能奈可以用这种方式在那里生活得如此之久? ……可以说,绝大多数人的回答都是说她们是些假借算命的骗子,可我就喜欢学猫腻那样冲着多数人不看好的方向走,有意思的东西往往就藏在那里嘛.何止上海书城,在静安寺的门口也同样聚集着这类人.他们中绝大多数是女性,极少有男性.不难知道,这类人多数来自九华山佛家圣地,她们大都打着九华山的名义来城里提供有偿服务.猫为什么从山上跳到城里来呢?有腻嘛,而且大城市里的腻足以养活这群猫,说不定那些猫还能带些腥回去向老和尚进贡呐.猫如果没有点本事是找不到猫腻的,即使能找到也是不可持续发展的.她们有一套科学发展观,在出山之前也许就受过极好的职业培训,好象个个都受到高僧能人的指点.不难想象,若这群乡下人手里没有揽活的几把金刚钻,早就饿死了.即使不饿死,也不会撑得那么久.她们为钱而来的目的是清楚的,可这不是我感兴趣的地方,而她们闻腻找腥的本事才是我爱调侃的东西.绝大多数人都会坚持这样一种思维,在一万个事件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是假的,只有一件是真的,那么人们就会习惯地把这类事件都看成是假的.可我天生就是个喜欢反过来做的人,只要里面有一件事的确是真的,我绝对不会把这类事件全部都看成假的,也绝对不会去计较那些不感兴趣的假事件,而会认真去想那个出现的真事件.同样,在那些人中,不少是出来混饭吃的,老和尚哪能训练出那么多合格上岗的农村妇女呢? 可别忘了,这里面的确也有极个别的人是有特异功能的.这种能力不是完全靠训练和指点出来的,而是天生的.老和尚能训练出来的都是些一般的心理揣摩工作者,只能掌握一般的察颜观色的本事,而不能实事和即时地通过两者的时间差来超前或滞后地去图像的感应.就象我们普通人是无法体验猫的嗅觉比人强几百倍的功能一样,我们一般人怎么也无法进入特异功能人的大脑去体验她们所感知的外部世界.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我们的思维能否突破两点:第一,你能不能也象猫那样嗅到万分之一的真猫腻?第二,你能不能也象找到猫腻的动物那样不去从理论上争论个半天而先用来填饱自己的肚子? 在暂时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先有条件地承认它,并且大胆的利用它? 我觉得这在外军的特殊部门会受到相当大的重视的.

Sunday, November 13, 2011

同 时

在2011年10月21日那一天,同时死了两个人,一个是利比亚的卡扎菲,另一个是中国的小悦悦.论关系,这两件事八辈子都撞不到一块的,而且也毫无关联的.可是上帝不公,偏偏要将这两个人放在同一天离世.既然老天爷要这样安排,那就让我们来调侃一番吧!明白人一看就知道,卡扎菲再怎样独裁,他治理的臣民收入还是不错的,不要说在非洲,就是与中国相比,国民的人均收入还排在中国的前面呢.利比亚人民要的是什么?是要一个没有卡扎菲的烂摊子,还是要一个有独裁的富有生活?用那样沉重的痛苦代价去更替一个政权值得吗?这一切都是在西方国家背后纵容和支持的结果,反正战争不在他们国家打,让利比亚人民去承受那样光荣的痛苦,对西方没有什么坏处,倒霉的都是那些被煽动起来革命的人民.说活该尽管有点过激,但究竟是不是那样只有天天生活在那里的人民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其实老百姓哪里看得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字:油.西方世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看到中国独吞利比亚的石油资源.中国到哪里去搞油,西方国家就会去那里捣蛋.方法很简单,就是策动那里的人民去推翻自己的政府,不惜用国家动乱甚至出兵干涉来达到把中国人赶出去的目的.这可就坑了那里的老百姓了.中国人也太天真了,石油哪有那么容易搞回家的,这与自己军事实力的手臂是成正比的.没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作为后盾,想轻松地把石油运回来是一种梦想.中国错就错在误判和犹豫上,当利比亚开始出现动乱时,中国政府就象路过被车压的小悦悦那样,也以事不关己,或不干涉别人的内政为由在联合国对利比亚的决议投了弃权票.还有俄罗斯也是过路人.结果又怎么样呢? 国家的利益,原则,和正义的底线可以在犹豫中丢弃到一边,我们怎么能再去指责老百姓中的十八个过路人用一种冷漠的道德对小悦悦见死而绕开走呢?我真不愿意把他们俩凑在一块儿说,谁能牛得过官方的大道理. 谁都不想把他们俩人搁在一起说,可是上帝就是硬要把他们俩人放在同一天死,好象非要与人的灵魂过不去.假如当初有人投了否决票,尽管情况不会有太大的改变,但至少这两个人的死亡时间就不会撞在一起了.我猜想,俄罗斯和中国现在嘴上都不能说,但心里清楚:这可能是个失误? 问题出在当初这两个早该联合的大国都事先没有象现在那样主动地协调好,当时都怕自己单独去承担西方国家的压力.现在看得更清楚了,退让的结果是会越来越糟糕的,结果一定是西方国家的得寸进尺.怎么办?时间还不晚,中俄只有再次真正有效的联合,才能阻挡西方国家的主动挑衅,最终还不是为了各自国家的生存利益嘛.

Saturday, November 12, 2011

婿 爷

自由恋爱的新一代人,不论他们再怎样浪漫,都要过一个门坎,那就是要取得自己家长的同意.无论是男孩子讨一个什么样的老婆,或是女孩子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最后都要丈母娘或婆婆点个头吧.除非她们早就走了,或是她们也自顾不暇了.可人世间偏偏会常常上演些“不点头”的戏剧.丈母娘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满意的男人,婆婆反对自己的儿子去讨一个自己不中意的女人.哈哈,这下可就热闹了.谁都希望自己找对象顺顺当当的,可风风波波就是会缠住一些不走运的人不放.假如你有个儿子是这样的话,就要为丈人头痛一番了;同样,假如你有个女儿是这样的话,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办? 我劝你应该把儿子训练成一块象钢筋混凝土一样的婿爷,或者把女儿速成一块粘乎乎的牛皮糖.我的儿子就撞上了这样的好事.女朋友非常爱他,人也很好,可是就是她的父母看不起我的儿子, 他俩甚至快要走到了“私奔”的地步.一个读医科的大学生,家境也不赖,为什么就被人看不起呢? 别人总有自己的理由和标准,也许是不对的,也许是对的.当儿子问老子这是“为什么?”时,作为老子就只能言传身教了.我说当初我与你妈也是这样,你的外婆看不起你的老爸.但是今年一月她在过世的几天前,非常郑重其事地把自己的女儿拉在身边,说:“你今后要好好对待自己的丈夫”. 看来越晚的认可是越珍贵的,老子花了四分之一世纪的时间才换来了丈母娘的真心善言,为什么你就想一步到位呢?我们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事先就能预知后面的事,有的人一眼就能看透后面的事,可是更多的人是要靠时间来醒悟的,还有的人要等待很长的时间才能去真正地改变自己原来根深蒂固的想法.作为男人要有一种度量,不要去计较别人“瞧不起”而生闷气,也不要太在乎别人的“瞧得起”而骄傲自大,只要你自己知道你是谁就行了.特别是不要去怨恨那些曾经看不起而今天已经改变了看法的人,因为是他们从反面给你一个动力和约束,促使你自己争点气,去做得更好;又是他们为你的努力最后作了一个正面的总结.天下哪有比这样的成功还要能让你自豪的呢? 果然不错,今天儿子女友的母亲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带领着全家来参加我们邀请的盛宴了.啊, “准亲家”终于能正式首次见面,那种感觉就是一个字:爽! 这也让小子乐得有点合不弄嘴了.老子应该为小子搞定点什么,但我更希望小子将来也能言传身教去帮助他们的小子搞定些什么事. 所以,我喜欢:
将我的主动为别人的矜持垫底,
以我的大度为别人的冷漠接盘,
让我的遗憾为别人的拒绝开路,
用我的淡定为彼此的结局谢幕.
也许这才算得上一个所谓的“婿爷”吧?

缺 神

南方周末报有位记者叫:柴会群,写了一篇报道:“心脏支架医生个个身价千万”.何止他们?在医务系统中有许多关键部门和职务,都有类似情况.我父亲是离休老干部,又曾是骨科主任.如今每年回去,来看他的有头有脸的“领导”不少以前都是他手下的.有意思的是,他们来一群人看望时都说 “鬼”话,而单独来看望时,会关起门来说 “人”话.都是这些穿着白大挂的在职当权派,都是他们自己把这个医院和社会说得黑乎乎的.说:今天哪个科的博士副主任被公安局逮进去了,明天哪个科的头头出事了.每年松江市一新大楼都会有一些因付不起医疗费的病人跳楼自杀,就是不知道明年那些来看望的人会不会再见到? 老爸是个正统和老套的离休老干部,每次听完这些白医后辈的知心话后,总是嘴里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说:社会怎么会这样?国家怎么会这样?老人永远也想不明白.现在哪个科室主任的房产不是许多套的?幸亏老干部老眼昏花再也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否则早就自己把自己气走了,所以我真的不希望老爸去接触那些知心朋友.今天我们看到的一切现象归根到底都是被一个东西闹的:钱.共产党从反对它开始起家,到最后亲吻它结束,才用了不过七十时间.现在人人都喜欢它,个个都在为它拼命.如今高干的身价没有上亿,那不叫高干;时下领袖的眷属不在经商,那不是领袖.这个趋势目前是无人能阻挡的,而且还会延续许多许多年.不过我觉得,与其在看不惯中生闷气,还不如同学聚会说说笑笑.为什么?因为在老同学聚会的短暂时候会把回忆重点放在真正脱离现实的从前,嘿嘿,那个感觉绝对能让人延年益寿.人要乐观,有时还要“睁”目乐观.我现在就怕哪一天也象我老爸那样, 嘴里在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说:社会怎么会这样?国家怎么会这样? 如果我也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 完了,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那些老同学了.对,这时才让我想起一个唯一能镇得住脚的父亲,那就是:上帝.过去小孩子调皮倒蛋,父亲就会回来揍一顿教训一下.现在这个父亲没有了,不仅孩子们无法无天,连大人都挺而走险.一个没有宗教和信仰的国度,就会让里面的人什么事都敢做,没有约束和恐惧嘛.大地母亲还在,可是上帝父亲却在别人家里,所以很多事就搞不定.耐心等待吧,有一天父亲会回来的.但是将来回来的那个父亲是别人家的,还是我们以前有过的那个土生土长的?谁也不知道.假如自己土生土长的父亲不争气的话,除了再与国际接轨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呢?反正父亲的威严不可少,邓小平早就预示过:不管土爹洋爹,只要能抓住威严就是好爹.这时,我真的希望哲学家尼采说的那句名言:上帝已经死了,是错的.

Thursday, November 10, 2011

于 娟

2011年让我最受震撼的一本书是:此生未完成,作者是:于娟.为此书写序言的是:当代中国的哲学大师:周国平先生.他的肺腑之言更是把这本书的内涵推向了极至,令人感慨不已.于娟是2000年上海交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论关系还是咱的校友呢.可是她的真悟,乐观,坦荡,和勇气远比我们这些爷们更厉害.一个风华正茂的才女,突然得了不治之症,这本来就已令人吃惊的,可是她在清楚地知道自己来日无多的情况下,将每天人生的真切感悟和疾病折磨的感受以日记的方式写下来,更令人震惊.在她所有的行为中,最不可思意的是,她想到了在自己即将死亡的前夕,用一种人性中最真实的东西去解剖哲学中最难论述,而且也是非常难被人用一种赤裸裸的态度去触及的重要话题:一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如何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 历史有很多哲学家,他们对死亡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不论他们叙述得多么精彩,都是些徘徊在真正核心内容外围的东西,因为他们没有身处像于绢那样的境地,他们写出的东西绝对不可能象于绢那样带有如此深刻和真切的感受.可惜,上帝不能让于绢复活.假如命运能让她死而复生的话,我想她一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哲学家,难怪周国平先生为她写的序言是那样感人至深. “认清活着的意义”是于绢在书中想对读者表述的核心思想,她用一个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提醒人们要早早想到这一点,遗憾的是这个话题实在太大了,谁也无法用看破红尘的态度来概括它,不过有一点她是做到了: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死后的去向?更不知道离世后还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在一切都无“着落”的情况下,她用一种难能可贵的乐观态度去积极面对她的最后时刻,这比那些有宗教信仰的人更勇敢和更伟大.这说明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同样能在死亡面前表现出那种非凡的人性的.从古至今, 宗教宣传中的最终目的地是无法让活人去体会一遭再回到人间世界的,从来也没有一个死鬼去了“天堂”会回来作报告和写学术论文而得诺贝尔奖的.在这个事实面前,牧师与和尚便可用一种后人无法重复和验证的机会去满足人们心理恐惧的市场需求.当牧师与和尚再把一种与人为善的程序混入其中后,便足以让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搞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是因为有了些善的东西在里面而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变真了,还是因为有了真的东西会引起人们的心理恐惧而需要用一种善意来把它掩盖起来? 其实,真实和善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 宗教能让大多数人不带着恐惧离开世界这绝对是它的功德,可是这与真实毕竟是两回事儿.但是,这个世界也会出现另一类象于绢那样的人,她没有宗教信仰,她甚至在书中也根本就没有去讨论那个死后的天国,可是她照样能用乐观幽默的心态去面对即将来临的消失.谁看了她的书都会觉得好有一把锒头重重地砸在了自己的灵魂上.

Saturday, October 15, 2011

功 过

尽管领袖人物常常在嘴上说:不计功过是非,敢当眼下大任,可是在他们死前或退出历史舞台前,有哪个会不想到自己的功过是非呢?毛泽东在临终前,主动将自己的历史划分为:抗日解放战争,和文化大革命运动,希望后人把他亲手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归入有错误的类别,当然这是他个人的美好愿望.我相信将来的历史学家会客观地把他的一生划分为三段来看:创建新国有功,初建社会有错,发动文革有罪.同样,伟人邓小平也遇到这类似的问题.假如他能在六四事件之前就退出政坛的话,人们就可以这样来评价他了: 创建国家有功,建国初期左倾,文革遭受迫害,弃社溶资伟大.可惜,他也被六四问题困扰住了,还有那个他至死都不肯为高饶平反的错误.我们评说江泽民,也多少有点遗憾.他的功绩绝对是主要的,可是在处理法轮功问题上,多少有点反应过度.一个强大的政权没有必要对那么小一股反对势力那样高度紧张,完全可以静悄悄地让法轮功消失掉.另外江泽民也太在乎自己的“三个代表”理论和别人忽悠他的那个“他改变了中国”.这些除了会引起后人的争议外,不会在理论书架上存放多久.也许快速改变了的中国反而会更快地改变对他的记忆.现在轮到胡锦涛了,明年胡温都遇到了换届问题,他们不会象普京那样幸运吧? 如今的领导人,一代比一代聪明.只要他们不要遇到什么特大事件,或自己不要主动去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就能平平稳稳地渡过这最后的几个月,那么也就可以避免出现有争议的问题,就可以避免在自己执政的历史上留下什么让人遗憾的东西.胡锦涛的核心理论是和谐,而不是斗争.这似乎早已决定了其任期内,在国内不会出现大的争斗,在国际周边地区不会出现战争现象.只要世界能够维持和平,国内维持稳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用一个典型的官方语言来讲,就是:稳定压倒一切.对于这一点,不仅中国人看得很清楚,连主要对手美国也很清楚,甚至那些周边的小国都得到了醒悟.于是它也带来了敌对势力和贪心邻居们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愈演愈烈,和变本加厉的结果.胡温虽然可以把这样烫手的后果移交给接班的习近平去处理,可是他们因过于强调和谐和软弱造成的后果,也同样会被写进历史中去的.问题是将来当后人因遇到不可避免的冲突时,人们往往会把功过是非的注意力放到当班的人身上,而不再会去提及前面人留下的问题,然而将来研究历史的人可不会这样看,他们会更客观地把前后因果联系在一起来评价的.只有当出现连习近平或者他的接班人也在和平和和谐中渡过时,这才会把上述的预言颠倒过来.其实,人民不应该过于苛刻别人功过是非,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中国近代和现代中最伟大的人物.

Friday, October 14, 2011

激-氦

仅调侃激光而不把氦三拉进来一块儿修理就没有太大意思了.谁都知道,将来军事科技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分枝就是激光武器,它的速度比任何导弹都要快得多.光嘛,一秒钟要跑约三十万公里呐.可是,激光武器的最大问题是它的能量来源? 其次才是它的小型化问题.它需要在一个瞬时消耗掉大量的储备能量.哈勃曾经提出过一个著名的理论,后人把它叫做:哈勃定律( Hubble's law ): Vf = Hc x D. 它的意思是说: Vf:Velocity ( Far Away ) 远离速率, 单位:km s-1 ; Hc:Hubble's Constant 哈勃常数,单位:km s-1 Mpc-1 ; D:Distance 相对地球的距离,单位:Mpc(百万秒差距).老哈先生好象早就在预示我们,将来激光武器的理论公式可能是: El = He x Dª. 它的意思是说: El :激光武器可攻击的能量. Energy Laser ; He:氦三常数; D:Distance 激光武器相对地球的距离. ª 也许是个放大指数?也许是D的函数,a(D)? ......有人计算过,一公斤的氦三可以产生19兆瓦的能量.而将一公斤重的氦三带上太空上的卫星,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谁也不会怀疑任何激光武器会再抱怨一公斤氦三的能量不够用了吧?当能量问题解决后,剩下的活就是工程技术人员怎样将它小型化的问题了.从哈勃不知道的激光武器预示公式里可以看出,装在卫星上激光武器可以攻击的能力同它与地球的距离成正比.距离越大,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大.谁都知道,非地球同步卫星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要移动,它不能老是呆在一个位置上死盯着一个固定的目标.但是远在三万八千公里地球同步卫星轨道上的卫星就可以做到,可是它太远了.过去人们不可能用激光武器安装在那个卫星上,因为能量实在不够嘛.现在可好,一公斤的氦三怎么的也够用了,而且还有富裕,说不定还可以来几回呢?这种同步激光武器太厉害了,假如再配上激光通讯技术,那等于说:人在地球上向卫星按下发射指令到激光武器打击到地面目标,所需要的时间可以小于一秒.这简直就象架在人脑袋上的一把刀,它可以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就掉下来毁掉一切.氦三的巨大能量是勿容置疑的,它与激光武器的结合也是可以预期的.幸亏地球上的氦三极少,否则早就成了现役的武器了.可是接下来人类会把争夺的焦点放到一直陪伴地球的月亮上去,因为在那里才是氦三储存的大仓库.人类为争夺和控制地球上的石油都会打得你死我活的,怎么会放过月亮上取之不尽的氦三呢? 人类不应该去追求这种类似先进的武器,也不应该把大量的钱财去浪费在军备竞赛上.可是我们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必然会驱使人类最终走上这条悲惨的道路.美国和西方人绝对不会从这样的规律中退出的,这是人的本性决定的,至少在我们这一代或后面几代人都看不到改变的希望.同样东方人也不可能不去跟进和追赶上,最后大家手里都会拥有这样的能力.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循环往复中.

斩 脚

我们只听说过斩首行动,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斩脚行动.我们只关注美国领导的围堵中国的战略意图,可人们很少谈论美国和西方领导的斩断中国石油资源的战略意图.当中国人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周边领土领海领空,去投入反围堵斗争的时候,在她的背后又悄悄地张开了一张更大的战略网,那就是要斩断中国向海外发展的重要石油资源来源.对于一般无关紧要的商贸往来可以不加干涉,可是事关石油资源的命脉,美国和西方世界绝对不允许中国去单独控制.无论是哪里,只要中国建立一个,他们就破坏一个.他们可以策反那里的老百姓去推翻与中国签定合约的政府,即使出现战争和再大的混乱也在所不惜.我们知道,当一只螃蟹所有的脚被斩去后,它还能做什么?在地上就动弹不得了.假如中国快速发展的重要和关键的战略石油资源被切断的话,那么她就不得不放慢速度,甚至处于一个非常被动的境地了.这还是在和平时期,一旦出现战争状况,维系战争的石油资源被斩断的话,那么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美国和西方世界已经把战略围堵和战略斩脚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了,很明显他们跑在了中国的前面.仁慈的中国拉不下脸皮,也没有那个实力去用同样的方法,到美国和西方人在中东的石油仓库里去捣蛋,去策反那里的老百姓推翻美国支持的政府.做不到,也不会想到去做.怎么办?就只能在其他容易长脚的地方去建立新的石油运输管线.在这个节骨眼上,俄国和中国又一次走到了一起.对于俄国来说,她也有被人斩脚的痛处.俄国原来的卫星国家一个个都倒向了西方,她的脚何止被斩了去,而且还被别人拿去派用场来对付自己了.欧洲将要建立的导弹防御系统,说是对付伊朗的,可在实际上就把俄国的战略打击力量大大地给罩住了.俄国向西发展已经是看不到什么希望了,唯有向东拓展,与邻国-中国联合起来才能找到国家安全的新平衡点.所以,现在的情况好象快要出现两只巨大的螃蟹联在了一起,它们相互靠近的地方可以长出蟹脚在地上行动,而它们外围的蟹脚一个个都会被美国和西方世界斩掉.即使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影响两只大螃蟹的生存,他们照样能够取得与美国和西方世界在战略上的暂时平衡.其实,螃蟹的一味退却是非常危险的.总有一天会退到无路可爬的地步.对于咄咄逼人的攻势,只有针锋相对地斗争.螃蟹想用和谐的愚蠢方法来换取别人放下自己的屠刀,只是一种幻想和暂时的安逸.不敢争斗,最后会出现更大的争斗.不想惹麻烦,将来会遇到越来越大的麻烦.摆出强大威慑的真架子,用螃蟹还拥有的四个大蟹钳去给来犯者点颜色看看,天塌不下来的.说不定还能保住蟹脚呢.

过 渡

在所有的过渡当中,政权的过渡是最难的.中国有五千年灿烂的历史,可是谁也不敢赞美它有灿烂的政权过渡制度.过去的封建社会嘛,总是老子把政权传给自己的儿子吧.就是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前三四十年的政权过度也还是在惊心动魄中完成的,搞得不好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动荡.为什么? 还不是那个接班人问题吗.毛泽东要自己找那个:你办事我放心的接班人,可是这样选人难免得到的是一个无能的人.果然不久就被人搞掉了.现在谁也没有那个威信可以自说自话地象邓小平选胡锦涛那样去选接班人.谁都没有这个资格做这样的事,做不到!那么只有采取以上为主以下为辅的集体推选方法.这又比前面的方法大大前进了一步.中国的政权过渡是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开始是把接班人的选择重点放在那些红色后代的身上,这种官二代接班的方法是一种必然的选择.而那些官二代还有机会把政权过渡的大门向他们的官三代开放,可是这时中国的社会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中国早已进入了资本主义的国际轨道,那些官三代绝对不会向官二代那样,只顾意识形态问题而不要金钱了.于是他们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脉和官场的机会,去获取一个比别人更优先的地位,并用手中的权利转化为巨额财富.官三代远比他们的老子还要厉害.当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带来了一个全新的问题:这个政权已经不再按过去的那种意识形态去过渡了,将来官三代在向官四代过渡的时候,连他们的老子们都会为这样的政权过渡方式担心.官后代会不会向官前代那样在自己享有巨额财富的同时,把整个国家中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 他们即使不再相信过去先辈们的意识形态,但能不能担当起领导国家的重任,让这个政权长治久安下去?利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私利尽管是党纪国法所不容许的,但是目前的形势已经发展到了谁也杀不住的地步,而且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去阻止它.与其做不到,就乐观一点吧,至少在你为自己捞好处的同时,也要作出点利国利民的业绩吧.将来人们还要不得不接受另一个更严峻的现实,中国将来的政权过渡将会在握有巨大财富的官商利益财团中进行,任何一个新上任的国家领导人都是他们的忠实代表.用不了多久,世界上会出现一个权利和财富高度结合的国家,这是经济快速发展的一个趋势.一方面中国的权利可以比美国还要高度集中,另一方面中国的经济将会赶上美国的GDP.由于美国过早地在围堵中国,这已经把中国原来可能向西方政治制度靠拢的希望打破了.中国因此在向左转,他们不得不选择一半是资本主义,一半是社会主义的道路走.其实,这对美国和西方反而是非常不利的.一个政权过渡完全与西方接轨的中国才是符合美国国家安全利益的.可惜,太晚了.是美国让中国这艘大船错过了一个可停靠的港口,将来美国和西方世界都会为这种本不该发生的“过渡”付出自己更大的代价的.

Thursday, October 13, 2011

马 剋

马克思永远是资本主义的剋星.尽管他曾经预言的东西没有实现,被资本主义的自我修复机制化解掉了,可是他对资本主义来说永远是个幽灵.时不时地就会冒出来,被后人拿来用它攻击那个万恶的资本主义.今天,当美国的老百姓发起占领华尔街运动,甚至把革命的烈火烧到全世界时,又让人想起了马克思,想起了他的资本论.人也真怪,大家从资本主义中得到了好处就没有人上街庆祝它,可是当它伤害到了一些人了,大家就把它骂得狗血喷头.最有意思的是中产阶级,他们通过资本主义的游戏规则,从股市,房市场,制造业,进出口业,金融业,保险业等中赚到了钱时,就为资本主义引以为荣;可是,当他们在其中栽进去亏了本了,就骂资本主义是黑暗的,去参加占领华尔街游行.这有点象香港人那样,自己去买股票,一旦输掉了,就想尽办法找出理由要香港政府来承担,而赚到了钱就悄悄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是人干的事吗?马克思曾经预言过资本主义的下场,可惜被资本主义第一次的调整克服了.那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由政府介入,用打富济贫的办法把社会运行的成本转嫁到有钱人的头上去,建立最低工资保障制度和社会福利保障体系,让工会势力发展壮大去带领劳工阶级向资本家敲诈,只要老百姓把选票投给候选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政府希望资本家个个都要向雷锋学习,做个少赚钱多发高工资给自己轻松工作的雇员,即使老板把厂关掉,只要工人不上街抗议要找工作,政府也不在乎.当事情做过头,老百姓觉得失业的痛苦远远大于低工资的不满时,政府再为老百姓去打一场世界性的贸易大战……今天,资本主义又遇到了第二次调整的关口,马克思诅咒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本质又一次被抬到了阳光下了.这回可不知道资本主义怎么去化解它?现在的问题很明显,你要找到一大批象雷锋那样不为私利的红色资本家,让他们回到美国来去开厂养活许许多多只想轻松干活而拿取高额工资的工人.同时你还要资本家答应工会提出的一切条件,不断地把工人的工资往上加,又要让生产出来的产品能卖得出去,还要比那些劳动力成本非常低的国家的产品价格还要低,能竞争得过别人.这还不够,还要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上层建筑的政府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比劳工阶级更优厚,同时又要在大大限制华尔街金融界精英们收入的条件下,让他们拼命为美国的经济去冒险和拼命工作……好家伙,这个办法咱毛泽东以前不是试过了吗?它叫:既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这个办法咱栽过跟头啦.马克思真是个剋星,资本主义好不容易躲过第一回儿,怎么现在又要让资本主义去闯第二关? 谁也不知道资本主义这次怎么解决这第二个难题? 反正有好戏看了.

1 %

“我是99%”革命运动不仅蔓延到了美国大部分大城市,而且还真的影响到了西方的许多国家.我一直想不明白,美国哪来那么多“穷人”?不对呀,假如美国的人口约为三亿的话,那不就是:二亿九千七百万了吗? 可是美国的国民平均收入是:三万五千多美元,他们真的都是穷人吗? 比起咱中国国民的人均收入来看,那他们阔气多了. 从另一个角度看,那个被人反对的1%算下来也才三百万,不多呀.美国这样富有的超级大国即使有三千万这样的富人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怎么美国的富人会那么少? 有人保守地估计中国目前有九十六万资产过千万的富人,有占人口2.5%的人资产超过百万.总不见得中国富人的比例会大于美国吧? 不过这几年由于西方国家的房价也上升得过快,上一代已经拥有房产的人中,出现了许多百万穷富翁.什么意思?他们的房产已经值百万了,可是他们自己要住的呀,又不能把它卖掉,同时自己经济上仍然有困难,还的靠政府的福利来维持生活.这就出现了百万穷富翁的怪现象.而他们的后代可就惨了,大学毕业就欠了一屁股学费债,有的人没有工作,更多的人没有房产.这批人落入了那个99%的行列也好理解.可是,美国有那么多人说自己是属于99%的,可能有点夸大,里面一定有不少是山寨版的吧.相反,那个1%的富人是被人缩小了,也许有不少是混进了99%中成了山寨版的穷人.七十多年前,这个世界曾经出现过波澜壮阔的共产主义运动,全世界几乎有一半的国家都卷入了那场红色的旋涡.他们把抓到的地主资本家都残酷地镇压了,可是今天又怎么样呢?他们用更大的热情去招商引资,他们从中获得的资本和财富远远比那时被镇压掉的老地主资本家不知道要多多少倍!!!假如按当时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论去再重来一遍的话,那些人个个都可以被枪毙几回了.可是从这些社会精英们眼力看来,他们才是带动社会和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他们不是邪恶而是“光荣”的1%.用他们的话来讲,你这叫嫉妒成功人士.社会的游戏规则是公开的嘛,在美国你想走巴菲特的路谁也没有拦着你.你搞不到第一桶金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嘛.这能怪谁呢?你每年拿了三万五千美元,还人心不足,非要象我那样富有,那么你为什么不走上钢丝来玩一把呢?你以为富人都是睡在床上让钱自动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以为1%的富人都是靠参加工会上街游行获得的吗?你以为把我们这批1%的富人赶走了或再镇压掉了,将来就不会再有1%了吗?你以为带动国家向前发展的关键动力是靠那个99%吗?......别做大头梦了,七十多年前苏联和中国早都试过了,他们吃过了那个苦头.现在连他们都彻底想通了,你还要美国人再去走这条路,行吗?

Wednesday, October 12, 2011

难 过

心情不好和日子艰难都会造成“难过”,可这两个“难过”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一个是自己遇到诸多不顺心的事,没有乐趣可言,闹心;另一个是棘手的问题接踵而来,简直焦头烂额,操心.今天,美国的奥尔巴马总统和中国的胡锦涛主席都遇到了类似境况和不同的境地.据说, 奥尔巴马总统现在下午四点钟就下班了.他最近遇到的一连串失败几乎搞得他已经动弹不得了.参议院否决了他提出的四千亿刺激经济和就业法案,同时又通过了那个会惩罚人民币操控并引发贸易大战的法案.这些都是奥尔巴马总统所不希望看到的.但是形势却偏偏向着他愿望相反的方向发展.你再看他的脑袋,头发开始愁白了.可巧,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再看一下另一个人的情况,也让人感到很吃惊.那就是中国的胡锦涛主席,他的精神也明显不如以前了.至少在精神面貌上和脸部表情上与过去的那种情况会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有人问我,他是否有过小中风? 为什么,好象脸部有点偏歪.不会吧,他好象以前讲话背颂什么东西都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明显老了.脸上的忧愁表情比以前多了.我们实在无法知道他是否染头发,否则头发的颜色也会反应出来.变化之大可能也是遇到越来越多不顺利的事吧?的确,现在中国真的遇上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在国内,最大的问题是如何保持中国的经济继续平稳地向前高速和可持续发展;在国际上如何应对即将来临的更大金融危机,全球性的政治动荡,来自美国的联合军事围堵和贸易大战在即的形势,以及欧元区一旦瓦解的后遗症,甚至中国能源和资源遇到的瓶颈难题,等等.胡锦涛不必为自己内部或团队的反对声音担心,可是他不得不为当今面临的一切棘手问题呕心沥血,拼命工作.中国的情况与美国不同,胡锦涛遇到再难的问题他也不会在下午四点钟早早下班的.他比奥尔巴马更容易化解忧虑,可以把下一个接班人习近平拉进来一块儿分担.一来熟悉交班和平稳过渡,二来共同分担压力,群策群力嘛.可奥尔巴马找谁去?总不见得也把下届哄自己下台的接班总统候选人请来商量吧.怎么办?他只能早早下班回去找贴心人商量了.不过,人再怎么遇到艰难,也应该向毛泽东学习,与天斗其乐无穷,与……斗其乐无穷.应该珍惜这最后非常短暂的斗争时刻,因为无论他们怎样做,明年都会被更换掉的.这已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大势所趋.他们都为自己的国家作出过不可磨灭的功绩,他们都是各自国家的英雄.令人难过的是,人民看着他们难过地离开而自己一点也不难过,这叫什么?用丘吉尔的话说,就是:人民是最没有良心的.

动 力

当全世界在掀起“我是99%”“革命”运动时,我们都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动力.过去推动资本主义国家强劲发展的那些金融高管高层们,一旦维持他们动力的高薪被那些99%的老百姓剥夺后,会发生什么?同样,在具有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一旦那些被邓小平称之为先富起来的官富阶级被再次取消后,又会发生什么?我不相信这些事会发生,绝对不相信!奥尔巴马想铲除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是在走一条与美国资本主义建国完全相违背的道路,是行不通的.同样在中国,谁要再想搞象文革那样的大运动去铲除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是痴心妄想,做不到的.在美国,你不给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极高的薪酬,他们会为金融企业拼命去干吗?同样在中国,你不让那些大权在握的党内干部先富起来,他们会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吗?很难想象,那些推动不同国家发展的核心动力一旦被破坏了,而让那些99%的老百姓替代那些被人遭骂和反对的动力,能行得通吗?不过具有社会主义特点的资本主义国家和具有资本主义国家特点的社会主义国家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前者是旗帜鲜明,行与不行都用法律明文规定下来;而后者是言行不一,理论上明白地阐述是不行的,可在现实中一直靠潜规则或暗地里运行.不透明嘛,谁也没有那个能奈去杀住它.明也好,暗也好,不管怎样,哪个社会都要有推动自己国家发展的核心动力.毛泽东曾经天真地想把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所有当权派统统都打倒,结果怎么样呢?把国家的经济搞得一塌糊涂.因为他从根基上破坏了那个发展国家的核心动力.现在奥尔巴马也在学毛泽东的斗争原理,想发动广大的美国人民来推翻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最后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定会不了了之的.破坏自己国家的发展动力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这个代价中国人民是吃过苦头的,他们宁可眼看者官富阶层暴露出来的问题,也不会再去选毛泽东的老路走.今天美国和西方国家的老百姓也想搞搞文化大革命吗?也想打倒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吗?也想彻底破坏自己国家发展的那些动力吗?太天真了.对于任何国家任何公司任何个人,你若不去为它设置一个非常吸引人的高薪待遇,有哪个傻瓜会去为你卖命.毛泽东曾经找到过一个不为金钱奋斗的雷锋精神,可是没有多少年他就倒了.假如让雷锋到华尔街去领导那些金融界的精英们,谁都能想象得到是什么样的结果.既然明知道这是行不通的,为什么还要发动那样大的运动,希望在华尔街找到一个雷锋同志呢?现在连中国的当权阶层里都很难找到这样的人,更何况在美国呢!哈哈

活 弃

我们对遗弃这个词太熟悉了,成年人把孩子遗弃,小辈们把老人遗弃,有生活能力的人把患病低能者遗弃,主人把自己豢养的动物遗弃,……反正你把不应该抛弃的有生命的人和动物抛弃了都叫遗弃吧.这里的那个“遗”字自然不能把它套上“先人”“死者”“留传”等帽子吧,应该当“丢”讲.在现实生活当中,这样的“丢”几乎都是活着的人干的,好象与死人关系不大.所以,是活人在干“丢弃”的事.这里我就暂时用活弃来代替遗弃来调侃了.在所有活弃的行为当中, “恶劣”程度比较轻的是父母对成年,但还没有完全独立生活能力的子女作活弃处理.这种情况在西方国家很普遍,一般的家长对自己年满十八岁还仍然在“啃老”的子女就会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西方世界的文明程度也已经跟上了老百姓的这种观念,他们建立了社会保障制度.遇到象这样的情况,任何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公民都可以向社会福利部申请社会福利,来养活自己.而不再是把这样的负担压在那些孩子们的父母身上.合理!绝对合理,那比咱中国的那种养儿防老的文化传统要先进得多.老天也公平,既然父母们可以这样做,当然子女也可以反过来做同样的活弃.他们完全有理由不去承担照顾自己父母的义务.西方人真聪明,这个活也被社会承担下来了.他们的社会福利制度保证了老人的晚年生活应该由社会来负责而不是依赖子女.这又是一个绝妙的社会制度的设计.洋人嘛没问题,现在的问题倒是出在具有中国文化传统但又生活在西方国家的新移民身上.有些人两个都想要,既要活弃自己的子女,又要子女对自己孝敬.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你既然作出了活弃自己子女的事,又想让自己的子女对你好,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中国大陆的确有不少不孝顺的子女,他们不应该反过来对从来没有活弃自己的父母做没良心的事,因为至少他们的父母还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子女的事嘛.可是你今天既然作出了活弃子女的行为,那么你就别再想那个子女孝顺不孝顺的待遇了,这个主动权早就不在你的手里啦.过去我们会片面地认为,这种活弃的现象可能只会发生在中国大陆来的新移民身上,错了,这叫大错特错.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马来西亚,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地来的东南亚新移民都会有这样的情况.这与一个地区人的素质高低和贫穷没有绝对的关系,而与两种文化在西方国家的碰撞有很大的关系.我不太赞成活弃,你即使想活弃也要好聚好散嘛.对别人都应该这样,何况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子女呢.假如你硬要这样干,别人当然也管不着,那你就在自己的晚年慢慢享受那个活该吧.

Tuesday, October 11, 2011

先 富

邓小平先生曾经提出过: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今天人们怎么的也要去计较和追究那个理论中的关键性问题:应该让谁先富起来? 总要有人先做个榜样的嘛,那么为什么不是我呢? 你看,美国老百姓在各大城市里举行的占领华尔街游行,他们中很多人的手里都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是99%.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们不是邓小平说的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美国人的这场运动开始影响西方其他国家了,这几天我的信箱里总有人在投广告纸,上面写着"占领墨尔本",号召老百姓踊跃投身革命运动.啊!美国人可真能够正确领会小平同志的理论,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性问题和实质内容.不过,他们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富人的对立面去反对“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念吧.可惜,资本主义从创建的那天起,就把“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念作为它发展的根基.资本主义两百多年发展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社会的快速发展是要靠少数人的冒险拼搏和开创来带动整个国家的.他们就象火车头那样在前面拼命奔跑,才会带动后面长长的车厢.你不让车头吃饱喝足,后面的车厢也没有那个动力呀.这一点大家都能想通.问题是:要给那些车头多大的好处,它才愿意去卖命地为后面车厢出力,同时后面的车厢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意见? 少了不行,车头它也不干呀.可太多了,后面的车厢就会怨恨和抗议了.他们会说,为什么我不能当一回儿车头?为什么车头可以拿那么多好处?车头贪得无厌,它们只想要自己向前奔跑的欲望而不顾后面的车厢,为什么不限制它的车速?更有甚者,人们在声讨那些个车头,是它们把我们这个社会的车厢拉着跑向一个错误的道路.这些车头在社会主义特色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叫:华尔街;而在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叫:官富裙带.从华尔街和官富裙带的角度看,邓小平的理论没有错.没有我们,怎么会有你们.再说就是把我们的位置让给你们,可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去带动社会快速向前进.但是,从平民百姓的角度看可就不管那些问题了,它们认准了今天我们之所以贫穷,罪恶的根子就在于你们贪得无厌的先富.事情已经到了非要用上街游行抗议来解决问题的地步了.这一下可把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和中产阶级联合在一块儿了,你看美国老百姓在搞占领华尔街的游行运动,欧洲的老百姓在大规模上街抗议游行活动,包括中国大陆老百姓也在对政府官员中的贪污腐败进行坚决地斗争,大家似乎都是围绕着那个车头在转.只是那个车头在西方世界叫:金融精英的贪得无厌,而在中国叫: 官富裙带的前腐后继.过去连马克思都没有想到,反对大资产阶级的斗争最终会出现:绝大多数的中产阶级与少数无产阶级联合在一起,甚至还有一部分资产阶级(不是大资产阶级也被卷入在里面).真奇怪,无产阶级上街抗议游行是他们天生的专利,可是这支大军中偏偏出了怪事,明明中产阶级和极少数资产阶级得到了不少富裕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也不满意,也要上街去游行搅攉呢? 喔,原来还有比他们更贪的超级大资产阶级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怪,无产阶级认为中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而中产阶级认为资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而资产阶级则认为超级大资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贫穷的人看有钱的人都认为是他们的贪得无厌才造成了自己的贫穷.反过来说,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不论他们处在一个什么级别上,如果往下看,都认为邓小平说的那个理论是对的;而如果再往上看,就认为邓小平说的那个理论是不对的.这叫什么玩艺儿.更有讽刺意义的是,现在连社会主义国家的人都认为邓小平同志说的理论是对的,而资本主义国家的老百姓却认为这种理论是邪恶的.这年头真让人纳闷了,究竟谁是社会主义,谁是资本主义? 也许那些举着“我是99%”牌子游行的人,是得不到先富机会的潜在贪得无厌者,难道他们的道德观念就会好到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而做到不贪得无厌吗? 我怎么看它们都象一条条瘦瘦的寄生虫在反对那些胖胖的寄生虫呀.

Friday, October 7, 2011

显 隐

在卫星侦测系统还存在的情况下,隐形战机要想完全做到隐形是较困难的.因为卫星处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它的视野和覆盖的范围较大,而且卫星可以有除了雷达以外多种侦测手段和技术.从隐形战机的停放,起飞,升空,飞行路径,飞行速度,甚至机身上的符号和特殊标志都能看得很清楚.特别是它向后喷射出的热源,更是非常容易被卫星追踪到,并且还能快速估计出它消耗掉的能量,从而换算出它的油料存量,还能测算出它在多久需要空中加油,那架空中加油机会在什么区域出现并等待它,……可想,它的小命太危险了.今天我们说隐形战机的优越性,是建立在假设对方的卫星系统全部被摧毁的情况下的.当我们撇开卫星侦察这个条件时,那么隐形战机就有它的优越性了.因为目前侦测飞机行踪的方法主要还是采用二战期间由英国人发明的那个传统的雷达侦察老办法.尽管雷达的科学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先进程度,可是还是没有跳出那个老框框.所以,美国人就首先想到了在飞机的机身上涂上一层特殊的材料,用以吸收雷达的反射波,同时在飞机的造型上下功夫,尽可能使它的几何面对外能改变波的反射条件.再加上飞行员在不同飞行阶段根据收到的敌方雷达信息,提前就采取和施展其既定的特殊飞行战术,就可以大大避开雷达的追踪.可以预计,与普通战机相比,隐形战机被雷达锁定和被击落的概率要小得多.因此,传统的雷达侦测手段遇到了革命性的挑战,人们必须研究出一种新的侦测方法来有效地让隐形战机显隐出来.自己玩过印照片的人可能有体会,过去传统的胶片照相机,先是将正的实际图像所产生光波信息投录在胶片上,把它印成负片.然后再拿到暗室里去放入投影机作二次投影,让它在受光纸上再现隐出原来的图像.根据这个原理就很容易让人想到一种排除法.任何一个物体在空中都要占据一个位置,假如侦察者能够清楚地知道那个正常的空间,就可以同样清楚地知道空间中那个被某个物体已经占据的缺失位置.它是依靠正负排除的方法来实现隐形战机的显隐,而不再是单单依靠传统的雷达了.问题是如何营造一个已知的正常空间?它的最前沿应该设置在哪里是安全的?当它被敌机首先摧毁后,其再生修补能力有多强有多快?其实发明隐形战机的美国人也早就把对付自己的那个发明的方法想过了.因为,谁都会想到,一旦隐形战机一亮相,别人很快就会学并赶上来的.发明的人是自己,将来要对付自己先发明,并用它来攻击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可以肯定,将来空军的军事科技一定会在排除法和传统的雷达法这两者的结合上展开更加激烈的竞争.

Thursday, October 6, 2011

红 移

宇宙中的红移现象只是反应了大质量的可见光天体在向外加速地远离“我们”,而那些看不见的东西究竟是怎么运动的,当然 “我们”依赖眼睛来看东西和去判断的这个最高级的能力就受到了限制.在看不见的情况下, “我们”就不知道它们究竟是怎么运动的.这里我用一个引号把 “我们”框起来,是因为我们有一部分的能力被红移现象蒙住了眼睛.就象魔术师在变魔术的时候,常常会用一只手来吸引大家的眼球,而另一只手在作真正的变换.这时,我们虽然有双眼,但是其中大部分的视觉能力已经不能看到全部的东西了.同样,宇宙中的确存在红移现象,可是也存在着看不见的“蓝移”现象.由于绝大多数‘蓝移”着的东西是不发光的,而且它们的数量还远远多于可见物体,所以我们就会对红移现象产生了进一步的误解.第一,认为这好象是大爆炸的现象.第二,认为宇宙中大量可见的天体加速向外远离我们,要么会造成宇宙的冷死,或者这种向外加速的现象会被宇宙中存在的物质和能量拉住而停止,然后收缩,反过来造成热死.第三,最大的误解还是会存在于红移问题上,只担心内部可见的东西在向外移动流失,而没有想到外部不可见的东西也在源源不断地和自然地补充进来,形成一个平衡,稳态和自然的宇宙.今年(2011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就颁给了三位研究超新星红移的学者,特别表彰他们得出的结论说:将来宇宙的结局是冷死.这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误判例子.这里要强调的是,他们前面研究的成果是一个事实,可是从这个事实得出后面的那个一个结论却是错的.红移绝对不会造成宇宙的冷死,不仅如此,也不会造成宇宙的热死.从上个世纪起,我们的思维就渐渐陷入了一个大爆炸的错误模式,更大的错误还在于用红移现象倒过来去想像宇宙的结局是冷死还是热死.其实,在自然界里,当一个空间中留出的位置越多的话,就越会让其它东西填补进来.空气是这样,水也是这样.构成可见光的天体都是来自不可见的物质,在可见的天体向外红移的同时,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东西蓝移进来.而且红移得越多,蓝移也会更多.我们只看到红移而看不到蓝移是我们自己感官和思维上存在的问题,而不是客观上的真实情况.宇宙在一种可见天体向外红移和不可见物质和能量向内蓝移这样一种自然的动态平衡中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我们的宇宙即不是产生于大爆炸,也不会因红移而冷死,更不会因什么再收缩而热死.是我们的先进科技手段发现了造成我们误解的运动现象,然后我们再根据这些误解去推断出错误的结论,并在错误结论的道路上颁发很多奖给那些参与者,这样兜了一大圈,将来还是会回到原来那个稳定状态中来的.不过也不要对这样的兜圈感到沮丧,因为有了前面的错误和弯路,才会有后面的正确和最终结果嘛.

宇 宙 (二)

今天全世界科学界的主流社会之所以更愿意把我们这个宇宙看成是一次大爆炸产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所得到的观察结果非常象爆炸产生的现象.于是人们就根据这个象爆炸现象类似的情况去倒过来推测过去有一个产生爆炸的奇点.但是同时,科学家又在怀疑宇宙中存在着暗物质和暗能量.据说暗物质和暗能量应该是占到宇宙总量的98%.于是,也有人在怀疑宇宙膨胀与暗物质和暗能量有关,也许是暗物质和暗能量在向外施加推力.这个想法本身就比大爆炸的观点要大大进了一步,因为一次性的爆炸是不会产生用久性的加速的.既然发现宇宙在加速膨胀,一定是有个力在起作用.要么是有内力在向外推,要么是有外力作用好象是在拉.根据现在人们的认识水平,只能停留在比较倾向前者的阶段,科学家们已经想到了可能是暗物质和暗能量的作用力在把天体向外推.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比大爆炸想象更进步的思维,但是它毕竟还不是最好的想法.我们可以作一个更大胆的设想,宇宙内部存在的暗物质和暗能量不是产生宇宙膨胀的推动力,而是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这样设想的理据之一是,假如是内部暗物质和暗能量在施加推动力的话,我们观察到的结果应该只有两个,而且应该必定是其中之一:要么我们是发散的中心,要么是红移现象和蓝移现象均等. 显然,这两个都不是.即:我们既不是宇宙发散的中心,我们也没有观察到大量蓝移的情况,一次性的爆炸更不可能产生永久加速现象.那么,我们势必会再把怀疑的焦点上升到另外一个种可能性上,即: 是否真的会出现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假如这个想法有它的合理的一面的话,那么它就会造成今天我们所有科学家观察到的一切现象.第一,我们不是处在宇宙向外发散的中心.第二,我们的宇宙不是大多数人所认可的那样产生于一次大爆炸.第三,当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自然符合我们今天看到的红移现象,也确实很少看到蓝移的情况. 问题是谁能想象这个更外层引力是个什么东西? 假如我们在一个巨大的实验球面上均匀地放置许多个电磁吸铁器,当强大的电流在瞬间均等地施加在所有方向上的电磁吸铁器时,同时在球体内部释放大量微小的铁钉,这时会发生什么情况?铁钉可能是均匀地向球面的各个方向上运动,被磁场所吸引过去.当观察员在球体中释放铁钉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便是每个铁钉就象天体那样向外在作红移加速运动.这个实验中没有爆炸,也没有内部暗物质和暗能量在施加推动力,但是它可以产生 “永久性”的加速运动(只要电流一直施加在所有电磁吸铁器上,以及这个球面足够大的话)和向外在作红移加速运动.当然,这只是一种逆向思维的调侃而已.

Wednesday, October 5, 2011

习 普

洋人不仅自己找对象喜欢浪漫,就是国家领导人也讲究“政治相亲”.你看那个美国人,知道习近平很有可能当下届的中国最高领导人了,就派拜登去相亲相亲,熟悉熟悉嘛.你看那个俄国人,也知道习近平很有可能当下届的中国最高领导人,就让普京出差去中国相亲相亲, 也是熟悉熟悉嘛.西方人都有这样的好习惯,这叫主动上门体验,获取第一手资料.可是中国人从祖宗起就没有那个习惯,对于哪个很有潜力的洋人可能要当什么国家领导人,自己不会先去主动接触的,总是要等到对方名正言顺了才被动地去打招呼,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外交政策.哎,这也是一种高瞻远瞩啊.不管怎样,中国的胡温时代快要接近尾声了,美俄都清楚下一个将要打交道的是谁.他们都会把注意力渐渐转移到即将上台的习近平身上了.真有点意思,洋人的思维似乎都有超前的习惯,而且还当真地把它先付诸自己的行动.可是现在习近平先生连自己也不知道后面确切发生的事,因为毕竟还没有选举嘛.可是洋人的判断比我们的选票还要准,不信你看以后选举的结果吧,准没错.这就是西方人的厉害之处,好象能把中国人肚子里有几根腸子简直揣摩得到家了.那个拜登去中国看看习近平没有什么大戏好唱,等奥尔巴马被选下台后,拜登也一定卷铺盖滚蛋.可是俄国人不一样,那个普京去中国看看习近平可就有长远的意义了.他们将要打交道十年之久.现在全世界只把注意力放在普-梅配上,而还没有充分注意到将来的习-普配.其实,习-普配的意义远大于普-梅配.因为这将会对世界的战略平衡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并产生非常深远的影响.种种迹象都开始显现出了一种新的格局,中俄会在越来越多的方面形成一种利益相关的配合默契,甚至联手同时动用否决权,并联合其他新兴体国家为第二梯队,去构成一个抗衡和阻挡美欧日主宰世界的力量.而未来承担这样一种艰巨而崇高大任的领导人,非常有可能就会直接落在普京和习近平身上.而且不论中国和俄国这两个大国将来怎样发展,他们之间这种合作的密切程度,肯定要比他们各自与美国和西方国家合作的程度更具实质性.因为他们各自与美国和西方国家的合作是经济层面上的问题,而他们之间的合作都是真正涉及到双方自身国家安全利益上的问题.中国和俄国都非常清楚,与美国和西方的抗衡光靠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改善这种单打独斗和被动的局面.不论你怎样看,历史和命运会把习-普现象慢慢地展现在今后的世界舞台上的.虽然我们今天还不知道明年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这样的预感毕竟离揭幕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所以谁都能很容易地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