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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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25, 2012

丢分币

现在个别从中国大陆来澳留学的孩子真让人看不懂,那个“阔气”和“懒惰”,让人觉得又“爱”又无奈。每年年底,学校放假了,一些这样的孩子就回中国去,有的就退房了。每次在他们人走后收拾屋子的时候,常有“惊喜”。他们会把很多仍然可以用的东西都大方地扔掉了,也对,这些东西带回去也不行。可是,有的人竟然会把大量的硬币给扔掉。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这不是钱吗?人人都爱钱,怎么他们会把分币给扔掉不要了呢?这还不只是一个呢。也许他们是忘了吧?也不对,明明这些钱币都好好地被装在大锅子里,开着盖子,放在屋子的中央。大概是特意奖励房东的吧?胡扯,连个条子都没有。“懒”,就是这一个懒字。这些人连去银行将它换成纸币的功夫都不愿意花,有时间竟打游戏机。这才让人想起那些学生的生活自理能力,也是三个字:脏乱差。他们多数是独生子女,在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都是父母为他们包下了一切。出来后不要说这些,连卫生清洁都不会和不愿意去动手。有人说,这样学生住的地方若没有专人打扫的话,简直比养鸭场还脏。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有句老话叫:三个和尚没水喝。为什么?因为和尚没有责任性,不当头不扛旗。用不喝水来换取承担责任,用人性懒惰的一面来处世。大家都想自己舒服,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可持续吧,这不,连那些孩子和后代都沾染上了。干嘛要把钱币丢掉呢?硬币是有点讨厌,揣在兜里丁零当啷地作响,每次把它们都扔进一个容器里多省心啊,可你也别扔掉呀,那毕竟是钱嘛。这还算是好的呢,更令人心寒的是,该扔钱币的时候他们不扔。近几年,有不少乞丐在马路上乞讨,惹得不少路人越来越冷漠。不要说施舍点钱给他们,有的人还要找乞丐的麻烦。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做,城市形象都被他们破坏了,甚至有人说这些乞丐就是靠乞讨为生,发财的也有。这样的情况在西方一样存在,教堂里面刚作完祈祷的人出来,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可对面就是洋乞丐在地上要钱,路人一样是不扔分币。我就偷着乐了,怎么样,把前面那些学生扔下的钱再往下扔,给那个乞丐怎么样?哈哈哈,我真的也没有亏呀。

想像象

猫狗一生不求来世,它们也不会为这样的信仰去拼杀。于是人就笑话它们毕竟是些畜生,没有精神,没有灵魂,没有崇高的思想境界,更有人说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这里。可是,有时猫狗也会秀你一把,它们当中有不少为了主人的安全勇于挺身而出,其精神可嘉;在没有脸部表情的情况下,它们眨巴眨巴着眼睛也在想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有时让人搞不清什么叫灵魂?至于它们想不想去教堂和庙宇求个天堂或来世,谁也无法得知了。因为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们的肢体语言毕竟只能供我们去猜测,而无法深入交流。也许它们在笑话我们,看!人真愚蠢,想出个天堂和轮回来相互骗自己,麻木自己,还为此打来打去,最后还不是一样殊途同归吗?或许它们在为我们惋惜,生命死后都是有去无回的归宿,人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即使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也要编出一个谎言来麻痹自己,不然会感到恐惧。这是人不如动物?还是动物不如人?我们的精神世界比动物高,所以我们才会主宰这个世界。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不愿意承认和接受我们会与动物的归宿是一样的。总认为主宰过这个地球的人死后是不会死的,自从有人类以来就饶不开这个恐惧和希望。这时让人想起了一个庞然大物 – 大象,老象在即将离世前,会主动离开象群,独自走向荒野僻静之地,没有隆重的告别,没有成群同伴的追掉,老象清楚地知道接下来如何做。我们听不到老象痛苦地嚎叫,我们也听不到同伴的撕心裂肺地挽留声,没有,一切都在一种开通的意境中自然发展。人不像象,象不像人。假如人有一天都真的明白人死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能不能像象那样平静地去对待?如果宗教看到人类有一天都能平静开通地面对死亡而不再产生恐惧,它们还会存在吗?遥远,绝对遥远,因为人毕竟不是大象,比大象更有智慧,哪怕是为了拉动内需也要创造出一个神话世界来。想像象好像又是做不到的一件事。

Saturday, November 24, 2012

桃花愿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唐崔护在《题都城南庄》里留下的著名诗句,多少年来被无数魂归桃花运的文人所倾倒。对呀,去年这个时候,那个桃色仙灵还在此处,怎么今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在现实世界里,留下的只是那个美丽但无灵性的桃花。知足吧,如今世道变了,连桃花的诡异都让人摸不着头脑,更严酷的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从此别春风。谁见过这样的场景?上帝算是拿我开蒜,非让我见识见识不可。丈母娘过世快三年了,她原来居住的后院有棵桃树,年年开花,年年结果。树有大年小年,在大年的时候,收获的桃子全家吃都吃不完。可是自从她过世后,这棵桃树至今没有开过一朵花,更不会结果。第一年是这样,我说是巧合,但愿第二年开花结果。可是第二年还是这样,我说是巧合,但愿第三年会开花结果。没想到,第三年还是没有开花,一朵桃花都没有。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理应开春风。没有,从此不见桃花影。一两年桃花不开也就算了,怎么连续三年桃花不开呢?难道这棵树真的有什么灵性吗?这种巧合令人匪夷所思。西方人都说丈母娘不喜欢女婿,这种情况发生在我身上却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刚开始这位丈母娘的确是瞧不起人的,甚至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学历更高的人。可是在她临终的时候,特意在别人都不在场的时候,把自己心中最担心的事交代了给我,这种信任简直可以让人落泪,我终身都无法忘记这种转变与嘱托。也许是我对她的承诺做得不好,惹得桃花不开。假如是那样的话,那么桃花依旧盼春风。桃花的沉默,好像是对活着的人的一种无形的鞭策。我相信只要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总有一天桃花会再次笑春风的。过去今日此院中,桃花桃果年年红。人去嘱托留心中,桃花终将笑春风。

言莫言

解放军出人才,这不,莫言也曾经在解放军这个大熔炉里锻炼过的呀。论资历,他是1976年入伍的,还比我晚三年呢,可人家真了不得,大器晚成,文采夺人,今年夺得了诺贝尔文学奖。遗憾的是官方不怎么高兴,都是民间老百姓在瞎吵吵,为什么?还不是操纵诺贝尔奖的人常常利用它来干涉中国的内政,惹得政府不愉快。于是,就出现了莫言“莫言”的现象。而莫言好像从来就不在乎,他很早就似乎意识到自己身处那个环境的潜规则,连自己的别名都起得格外有远见,叫:莫言。他怎么没有取:莫写?不行,莫写的话就拿不到文学奖了。当然莫言比莫写更好嘛。如今政府不宣扬这位中国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当然深知其中原委。所以,莫言对此莫言是最聪明的办法。人们怎么去评价这位了不起的文人,我都不在乎,可有一点我为他骄傲的是他出自解放军。美国的西点军校曾经培养出许多杰出的人才,有很多人在退伍后进入各个行业,不少人都成为了名人。据说,美国有专门的机构和民间人士在收集和撰写这些人的传记。可惜,解放军也同样是人才辈出得到地方,却几乎没有人和机构在关心中国有多少杰出的人才来自解放军,更不会有人在乎莫言的军人出身。解放军为什么会那样有效地发现人才,选拔人才,和重用人才,这与解放军过去“非正规化”的体制有关。在过去的年代,解放军存在着一种快速发现人才,选拔人才,和重用人才的机制,叫做:不拘一格降人才。他们不会因为你是否有黄埔军校的文凭而把人才排斥在外,相反,每个战士,每个班,每个排,每个连,每个营,团等基层单位都会及时发现一些有特殊才能的人员,然后各单位会很快地逐级向上反应。而上级又会根据具体需要马上将这些人才用到最合适的岗位上去。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周恩来把军权交给湖南师范学校教师毛泽东手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这种情况在今天解放军正规化建设中会受到越来越多的限制。莫言可以出自“非正规化”的解放军,也许将来很难保证莫言会再次出现在“正规化”的解放军里。官方喜欢莫言“莫言”,可是老百姓就不管那些了,从哪个角度言“莫言”的都有。

Wednesday, November 21, 2012

知生死

科学家们在探索人自然死的基因,欲从人的内部角度去获得人死亡的一些规律,看来进展还颇有成效。据说已经发现了一些基因与死亡有关,这就为提前预知提供了一个可能。那些算命的人过去那样受人追捧和崇拜,不就是因为他们有些人中确有一点特异功能吗。那些人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能力,现在和将来都会被科学家们用另一种途径,即科学的手段去破解。在那些算命的人当中,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他们也许可以超前地获得某种图像,可是他们无法非常准确地把现在人们都习惯采用的时间拿来为将来发生的事件对上号。他们脑子里先获得的是某人将来的形象,根据这个形象可以粗略地估计人的岁数。他们是根据天赋的特殊感觉来定性地说出未来的事情。然而,今天的科学家不甘心这样自然现象的预知和预测,他们在寻找基因里与之相关的东西。基因里真的有那些信息吗?其实,最大的奥秘是时间(生物钟)和原由(最终造成容易死亡的某种遗传东西)。哪怕是传统的算命,若不讲这两个基本的东西也就没有市场了和意义了,谁会感兴趣呢?从基因里去找发掘这些秘密,能不能定量地获得比传统那些定性的自然感觉预知更精确的信息呢?看来还是会受到一个瓶颈的制约,那就是感知速度的奥秘。这种感知速度可能远比光速快,才会出现时间的相对超前和滞后,而科学家们探索基因中的时间和原由是找不到这些答案的。某些人的人体中出现特有的超光速感知能力,他们自己是根本无法知道其中的道理的,就像普通人不需要知道光速原理照样能看东西而生存着那样,他们压根都不知道基因是怎么回事儿,可是照样能感觉到未来的图像,这与他们的超光速感觉能力有关。今天科学家只是从单一的角度去探索人自然死的奥秘,那些一切与速度有关的问题又是另一个重大和关键的学科 - 物理学的问题。即便有一天真的找到了那个与我们自然死基因里的两大要素,我们还是无法用它们去快速地与将来是否真的会发生的那一刻去“核对”,因为基因里的那个时间和原由毕竟是内因,人还有更多的外因会改变人生的轨迹和造成人的死亡,也许有这样条件自然死亡的人并不是这样死的。只有科学家把基因和物理学中的相关问题都突破了,才能把算命先生的工作彻底夺过来。

Thursday, November 15, 2012

男分合

据说西方人的丈母娘一般都不太喜欢女婿,女婿也一样。而中国人是婆媳之间的矛盾更大些,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当中的一个老大难问题。过去西方人的经济条件好些,不喜欢就分分开呗。可是,那时中国人的情况就惨了,想分还分不开,大家必须黏在一起。媳妇受气要熬着,婆婆闹矛盾要做主。今天可好啦,中国人的婆媳关系大有 “改善”,为什么?那还不是经济发展了,老百姓的住房条件跟上了,也可以分家住了。别以为婆媳会闹矛盾,也别认为只有女婿与丈母娘是洋人的“小冤家”,问:女婿与丈人会怎样?媳妇与公公又如何?也许好一些,矛盾不像前面那样突出,但是也一样会存在的。在媳妇与公公之间的矛盾和女婿与丈人之间的矛盾中,你说哪个更为突出?我认为两个男人之间反而更容易发生矛盾。原因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媳妇与阿公老头是异性,说不定更能亲和些。可是,女婿与丈人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一旦掐起来,嘿嘿,一点也不输给婆媳。不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矛盾不像女人与女人之间的事那样婆婆妈妈,一般不会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相反,两个男人一旦搞起来一定会上升到什么高度上去的,要么是宗教文化,要么是政治信仰,要么是思想意识,要么是传统观念。不同家庭背景的人,会出现不同状况来。假如是知识份子家庭,那么他们会在学识上别苗头;假如是学术骨干,那么他们会在成就上较劲;假如他们都是业务骨干,那么他们就会文人相轻;假如他们都曾经有过什么头衔职称的话,嗨嗨,他们哪个都会倚老卖老,在为自己过去的经历自豪中就会不知不觉地去影响周围。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用男人的成就感,来博得别人的“看得起”吗?不能分开的婆媳应该算是好的,她们之间矛盾再大都是个鸡毛蒜皮。可是不能分开的女婿与丈人麻烦就大了,他们之间没有鸡毛蒜皮,在他们每个人眼里看来什么都是大事。这还不热闹?假如说婆媳不能分开的话,那么十有八九是儿子的原因;而女婿与丈人不能分开的话,那还用说,一定是女儿的因素了。假如丈人的女儿是女婿眼里的上帝的话,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就得忍着,为了老婆也得这么熬着。可是,丈人一般很难因为女婿爱着自己的女儿而去改变这种观念,就像婆婆年龄大了比媳妇的改变更加困难那样。咳,这是为什么?干嘛不分分开?看来有条件分开而不分开远远比没有条件分开而分不开更难啊。这就叫:男分合。

幸感惑

自己幸福不幸福自己知道,可是别人幸福不幸福自己就不那么容易知道。人还可以说话表达,假如那个对象是个动物,就更难以判断了。有一只猫在学生公寓里受到了不当喂养,我多次劝告那些学生不能这样对待猫,假如你们还是这样做的话,我就要把它带走。可是那些学生还是依旧如故,简直是在害猫。第一次当我把那只猫装上车时,它拼命从车里跳了出来逃走了。过几天我去看,那些学生还是这样对待猫,我便下了“狠心”将那只猫装进了纸盒子了,带回家了。到了家,我给他取了个名叫:HEAMY,他一见这个家好像一见如故,马上就喜欢上了这个新家。于是我买了一大堆玩具,买了好多吃的东西,还为他装了三扇“翻板门”方便他自由出入。对这只猫,我简直把他当儿子养。每天当我车子开进前院时,他一定在篱笆边等着我;每晚睡觉时,他总在我的床边“念经”;每顿家人晚餐,他总是上桌坐在一边看着我们;每次我要出门了,他总是在脚边转来转去。从来看不到他说高兴不高兴,可是他那个粘人的劲简直比狗还厉害。就这样,他与我们生活了三个月。不幸的是,一天他被车撞死了,邻居将他的尸体装在一个盒子里,搁在我家的门口,看了里面留下的纸条,我坐在地上好半晌。在将他棺木下葬的一刻,我就在想,假如当初我不把他硬拽回家来,也许他还在学生公寓那里活得好好的。也许不是那些学生不对,而是我的不对。如今,每当我去学生公寓那里时,常常可以看到HEAMY的妈妈,颜色与他的儿子一摸一样,他的母亲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内疚,一种负罪感。有时真让人搞不清什么是幸福感。旁人劝我说那只猫来你家是幸福的,虽然他只活了三个月,可是他是非常快活的。这叫自我安慰,他的妈妈现在也不是也很快活吗?对,人常常以为是为别人好,付出了很多心血,可是最后的结果并不咋的,也许还不如当初“无所为”呢。人与动物有时会这样,人与人有时也难免会类似。

可裸离

十八大召开前夕,中共高层开始注意香港出现的要求独立的问题,而且一些久不出现的原来资深人物也开始发出严厉的声音,警告那些妄图想把香港从中国脱离出去的人。可是在那些人的讲话中,也出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变化,建议那些不喜欢中国的人可以移居国外。也就是说,可以裸离。什么裸? 一切属于这个地盘上的东西都留下,你可以走人。但是,你要想把英国人美国人请回来一块去夺取那里的一切,没门!我们听说过裸婚,就是两个什么也没有的人结婚在一起;我们也听说过裸离婚,就是一个主动提出离婚的人什么也不要,一切东西均归被离开的人,自己光身走人。而现在想独立的香港人,从来没有与中国大陆结婚过,没有婚姻关系,只是这个大家庭里的“小子”。你想在父母健在的时候就要分家?这个家当然是父母的,你只是一个成员嘛。离家可以,你有本事自己出去,家里的财产不可能分给你当作分家用的。瞧那个出息,是爷们的干嘛不裸离家呢?欲盼邻居来帮忙自己介入分夺家产可不是个好汉。现在的中共高层领导人也比以前更开通了,你想离开香港不会来阻拦,而且还提供方便,可是那里的一寸土地都是带不走的。如今是臭小子混账,老子开放。对,小平说过五十年不变,但是从来没有人说过五十年以后绝对不可以变。退一步说,五十年不变也不是绝对不可以变,条件是香港必须是中国的领土。假如你想现在就把香港从中国分离出去,你看究竟是变,还是不变?怎么样,现在可以裸离了,你敢不敢离家出走?拿出闹独立的勇气离家出走吧。即不敢走,又想要分这个家里的财产,脑子不是进水了吗?就像一些戆人赢了股票就往自己口袋里揣,输了股票就上街抗议去抓金融机构的瑕疵,要政府来承担那样。香港人从中国大陆那里得了那么多好处不思量,表叔不给港人普选的权利却一直怀恨在心。想用香港闹独立来向中国政府施压,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个家是在走上坡路,还是在走下坡路?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12

情人结

并不是任何情人都能在阳光下享受Valentine's Day,更不是所有情人都能成为眷属的。有些职业决定了不能随便有情人,而有些国家的传统观文化更是认为这是一个不正经的东西。谁会相信那个背也有点驼的那个年轻的小老头彼得雷乌斯还有那么大的劲头去搞什么情妇。将军去了一个不该去的陌生地盘,又不是自己从小在那里打拼出来的阴谋工厂,怎么不会被人欺生而赶出来了。西方人要搞个情人不是个问题,可是中情局的许多行家们要他滚蛋,抓他搞情妇的“丑事”是易如反掌的事。一个小老将军连这个都不懂,谁能信。但是他也干脆,自动辞职了。过去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不讲究情人节的,那是不正经的人道德败坏的勾当,抓住了还不将其送去劳教?现在不对了,中国的情人也与国际见鬼(接轨)了,神州大地也有情人节了。可是,性质相同的部门,也是不能随便有什么情人的。哪个侦查人员可以有情人而不向组织汇报的?违反纪律还不是一样被“组织”剔除出去。这些特殊的人都不能享受情人节,有的只是情人结。说起情人结,就让人想起小时候身边真发生过的一个辛酸故事。当时有个与我同岁的男孩,发育前总是尿床,发育后才治好了这个毛病。而对门有个家庭主妇由于长期受到性压抑,不知怎么的看上了他。那位年纪已四五十岁的女人,不顾家人的反对而拼命追这男孩,自己的老公竟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于是这对“母子”级的情人也坠入了深渊,而且发展到了这位年轻的老妇人一日不见到那个男孩会像发疯那样丢魂。他们也真的是快活了一段美好时光。但是,这样的情人,其结局是不用说的。过去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这样的情人结,可是按照现代人的价值观来衡量,那真的是可歌可泣。也许在今天,他们不会变成情人结,而真的会有情人节的。彼得雷乌斯太不幸了,昔日在我身边曾出现过的那对情人也很不幸。一个是因为职业陷入了情人结,另一对却是撞上了一个不好的时代和遇到了一个传统的文化背景而不能过上情人节。都为他们祈祷吧。

Monday, November 12, 2012

思新语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遇有共同语言的人很难得,碰到知己者那更是难上难。两个想法相同,性格合拍,做法默契的人相处在一起,即便没有杜康也会缠在一起。反之,哪怕就是不开口,看到那个说不拢的人一出现,躲还来不及呢。这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一种常见现象。而人与动物可没有共同语言,绝对没有。人会学猫叫,可是谁会说猫话?狗可以听懂人的一些指令,可是狗不会说英语。我们与动物之间没有共同语言,然而我们一样能和谐相处。那是因为动物有察觉和领会我们某些简单意图的灵性,而我们人也能通过动物的肢体“语言”来猜测和判断它们的需求和意图。我真想哪天能遇上一条狗知己,与它喝上千杯;我也盼望哪天猫能说人话,看看我们之间究竟投不投机?不行啊,至少目前还做不到准确地“翻译”它们的各种叫唤,也不能将我们复杂的言语教会它们去掌握。没有人会为动物操那份心,人能管好人自己就不错了。但是许多家长却会与自己的下一代人发生话不投机的事情。家长总是习惯地要求小孩听懂自己的话,却很少去研究他们语言的内容和变化;只想把自己的做事意图强加给下一代人,却不愿意从下一代人的语言变化中去学习新的东西。过去孩子们装“酷”,看不起那些学习用功的人,讥笑他们是:Nerd。这个词本身在商务印书馆出的新英华大词典里就没有,更不会使华裔家长们融会贯通地知道自己小孩所表达的意思。好不容易知道了他们是在说:书呆子,可是不久又变化了。现在小孩子们把它当作“酷”来用,而原来“酷”的意思也被反了过来,孩子们又拿它来当做:Nerd书呆子来讥笑人了。所以,家长要把小孩的语言学学好,搞搞明白就算不错的了,否则大人怎么成为小孩的知己,小孩子又怎么会成为大人的知己呢?想想下一代人说的一些新鲜语言,学学下一代人用的一些新概念,不仅对缩小两代人的差距或者说减小代沟有好处,而且我们也可以从下一代人身上学懂一些新的东西。“酒逢知己千杯少”那是我们自己的习惯和问题,难道许多家长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是我们与下一代人的归宿吗?

断臂贼

很多人都看过“断臂山”,可很少听说断臂贼的;有些人抓到过小偷,但极少有人抓到断臂贼的。我可真的逮到过缺胳膊的小偷,是个典型的断臂贼,而且还是个惯偷。绝大多数的小偷被人抓住后都会承认错误,可是这位断臂贼不仅不认错,还会与人讲理。别人说你偷窃的东西放在裤子的哪个口袋,是个什么东西,请你自己拿出来。这位断臂贼说“这是不可接受的”。那么营业员就只能请警察来解决了,于是这位断臂贼就拼命夺门想逃。可是商店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断臂贼在门前就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撞,这时怎么办?放人,无条件地放人。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残疾人,我想任何只要是“正常”的人,看在其只有一条手臂的份上也应该为其让道吧?就是叫来了警察,他们又能怎样?面对这样的人难道再将其抓进去吗?断臂者偷东西没有人会说好的,将其看作是贼完全可以。可是良心又会告诉我们,残疾人是弱者,理应得到同情。法律和道德有时会让人的灵魂相互打架。从法律角度讲,可以将其治罪,然而从道德角度讲,抓断臂贼似乎是缺德的。我之所以形成这样的想法,原因是看到澳洲警察曾经在执法过程中的做作所为,给我上过一堂终身难忘的课。他们在我的店中抓到了一名精神病患者,问我她进来偷过东西没有?我说从录像机里看好像偷过支牙膏。警察说那支牙膏多少钱,我说上面的标价是$2.50。 于是那警察说“太好了,就凭这支牙膏,我们就可以让她被告上法庭”。天啊,一支牙膏,才几元钱,又个精神病患者,竟然四个警察能把她当动物一样硬塞进警车里抓走。从这以后,我觉得在道德上我好像帮了警察干了一回“坏事”,假如将来再遇到这样的事,就应该用“网开一面”来将功补过。果然,断臂贼真的给了我一次机会,放走了这位贼爷爷,我心里反而觉得也对得起上次被抓的精神病患者了。这不心里平衡了吗?

Sunday, November 11, 2012

老糊涂

人老了绝大多数都会糊涂的,但是也有老不糊涂的,脑子还特别清楚。我不说他们反应灵敏,计算准确,能记近事,思维正常吧,也不比五六十岁的人差,这种人确实有,但是在外人看来这对其本人而言好像是更不利的。人老了,糊涂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在走向终结的道路上喝着这瓶“伏特加”酒也许就自我醉了,半睡半醒的感觉该有多好。可是,在该糊涂而不“糊涂”的期间,脑子变得清楚,那也许对那些人来说是一件很苦恼甚至是恐怖的事吧?我竟然亲眼看到过这样特殊的人,他们没有现代宗教信仰,他们过去的曾今追随并为之奋斗过的信仰也已经被人彻底废弃掉了。他们什么也不迷信,对自己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非常清楚,走前是那样平静地在整理交代一切,连细小的东西都向家人交代了它们的归宿。所有的行为都在默默中进行,再也看不到他们脸上的笑容,可是也察觉不出任何恐惧。其实这比恐惧更可怕,因为我们还活着的人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正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不糊涂的情况下真实的心理活动是什么?这时,我倒觉得老来糊涂是一种解脱和幸运,到了不该去想的时候自动关闭掉那个清晰的通道是常人都应该享有的福利,为什么老天不给所有的人一视同仁的待遇,偏偏要让少部分人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呢?问题是当一个人没有那么幸运,盼不到“老糊涂”的待遇时怎么办?难道只有去教堂买保险吗?难道只有在一种恐惧的状态中走完最后一程吗?或者,难道也像少数人中的极少数者那样平静坦然清晰地去面对一切后果吗?是什么样的东西塑造了这样特殊人物,能让他们在没有信仰和看不出恐惧的情况下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并面对即将来到的时刻?我常常就在想这第三条路,假如我们人类不需要传统的那些信仰,假如我们人类能够以自己的智慧清晰冷静地面对真实的一切,那么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呢?这是老糊涂,还是老不糊涂,真把人闹糊涂了。

Thursday, November 8, 2012

他妈的

说他妈的不一定都是骂人,也有他妈的的故事会让人感到真他妈的。我曾经有过一位雇员,其姐夫是个白人,他的兄弟曾在欧洲的一个国家成功地抢劫过银行,并且得到了一大笔钱。他预感总有一天会被警察抓去的,于是就将自己抢劫来的钱交给自己的亲生母亲,要她替他保管,希望将来出狱后可以享用这笔钱。果然不久他就被警察逮着了,并被判刑入狱。按照欧洲不少国家的法律,抢劫银行的罪犯不交出赃款可以被判入狱二十几年抵偿,这位兄弟愿意以坐牢来换取。他之所以愿意去坐牢,是因为他抱着一个希望,将来自己出狱后可以再从他母亲那里拿回那一大笔钱。二十多年的牢狱生活终于结束了,他果然被刑满释放了,可是他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母亲了。他的妈去哪里了呢?他的妈情况又怎样了呢?最初,一切都石沉大海,鸟无音讯。他在不懈地追寻中听说她母亲找了一位新的男朋友,他们去了遥远的澳大利亚。这下差一点把他给气晕了,于是他就追踪到澳大利亚来了。也是经过多少年的努力,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可是这位母亲已经把他抢劫银行得来的那一大笔赃款与那位男朋友花得光光的了,而且最后还与那位男朋友分手了。现在他的母亲不仅没有钱了,相反还落入了生活的困境之中,可想这位老兄受到打击之大。他的妈让他白白坐了二十多年的牢,将儿子抢劫来的赃款与情人挥霍一空,就是他的儿子不骂她“他妈的”,我想想也真他妈的,天下真有这样的妈。个案,个案,这绝对是一个非常罕见的特例,假如不是我那个雇员的关系,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信这档子事。儿子抢银行的钱,母亲抢儿子的钱,一个是明抢,一个是暗抢,反正他们都是在抢别人的钱。欧洲人现在似乎也还有相互抢钱的感觉,老百姓觉得是那些贪得无厌的银行家和政府把他们的钱抢去了,而英国和德国都觉得是其他那些国家好吃懒做的人民把他们的钱给抢去了。原来大家都从对方那里抢挣得钱,再把那些大笔钞票存放到你我母亲的保险箱里,不想都被他们的妈妈们给过渡挥霍光了,还欠了一大屁股的债。这些母亲们没有一个是可靠的,都真他妈的是只顾自己而不顾儿子。

Wednesday, November 7, 2012

照镜子

照顾过老人的人,特别是长期与老人们生活过的人有个好处,他会自己在一面特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他会在照这面镜子的时候从灵魂里反思,会心甘情愿地主动去收起这面镜子,不要再让自己的后人用同样的方法来把自己当作镜子拿去看他们的脸。上帝是公平的,他首先给了我一个经济自由人的地位,但是事情没有那样便宜,作为交换条件却要我去照顾一群老人。一想到有很多人既要工作,还要去照顾老人,被经济上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我算是幸运得多了,所以我一点也没有违背老天爷的安排,并且也尽了自己的最大力量去做了。可是神无法把活人的灵魂给关闭掉,在艰难的体验生活中我算是找到了新的信仰,那就是放弃一切指望才是最好的指望。什么?要放弃指望?有多少历史的镜子告诉我们:人都是活在希望中的,人都在指望着将来的一切,谁要是听到或看到没有指望了,就会感到沮丧和害怕。相反,人的指望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高。假如有人放弃希望了,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可解决的麻烦事了,这好像成了人们的习惯思维和做事的惯例了。我们为什么不能主动放弃一些指望呢?在人还好好的时候就想通它,去自觉地丢掉些传统的观念,不要非等到真的遇上了什么麻烦事了再在怨恨中被迫地去放弃它呢?一般人都做不到,很多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只有照过这样镜子的人才会“走火入魔”,并彻底想通和看透。需要儿女来照顾自己是要儿女付出代价的,而且是以牺牲儿女的生命来换取的。我们的上一辈人用他们的传统观念来要求我们这一代人为他们付出,理由是他们原来抚养过我们,下一辈人理应给予他们回报;另一方面,我们从小也接受这样的传统教育,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事实上我们也做到了,而且做得比上一辈人更好。现在是轮到我们选择的时候了,我们也可以按照这样的传统理念去要求我们的下一代人来回报我们,因为是我们抚养了他们。可是我看到的这面镜子却出了问题,它告诉我的灵魂去放弃这样的指望吧。当一个人一旦有了条件可以不必去占有别人的生命时间来为自己无偿回报时,就应该以自己可以利用的条件去向社会寻求一种有偿的照顾,这就是西方人的先进理念。过去中国许多老人一听到这样的议论就来气,甚至会骂道这是不孝之道。也许一个人尽完孝后,再把自己本来也可以享受别人的孝给心甘情愿地废除掉,他才可以心安理得地在镜子笑一笑吧?

断家事

一个男人三四十年保证两夫妻的小家庭不出什么事,他可以得一枚勋章;假如无奈必须面对婆媳式的家庭不出问题,那他可以获得两枚勋章;如果还不得不接受夫妻的小家,婆媳的大家,甚至这个男人还要将丈人们也容纳进这个超级家庭而不闹翻天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真可以得到三枚勋章了。天下有这样的事吗?有!上帝不仅让我碰上了,而且还把那些个老人个个都变成像老虎那样强能力背景的人。他们以前个个都是领导干部,人人都是单位的头头,哪一位都是喜欢指挥别人,以别人服从自己为惯了的专家教授和又红又专的骨干,要把这些人都组成在一个“超级”大家庭里,问这个男人会成“几夹板”?在西方社会,人们是无法想象夫妻与父母长期居住在一块儿的,竟然还与父母们长期住在一起,可能在西方社会找不到第二个。就是在中国的一般家庭里,最多也只是与一对老人居住,很少与两对老人,特别是四个都是领导干部的老人住在一起的。怎么住?那还不大闹天空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那是指家里的小事是很难断其是是非非的,可是那些领导干部的父母们都会习惯地把屁大的小事看作是些严重的问题,甚至是原则问题,而且大家都想要把其中的是非要分分清楚,并且都在为其中扮演重要角色而努力。清官都断不清的东西,要当家的男人去面对,要摆平那些都坚持原则的长辈们,也许连上帝看了都会感到头痛。天下有谁会有我那样的切身体会?我求过上帝,我拜过菩萨,他们在关键的时候都装聋作哑,没有一个给我出过主意和想过办法。东方人的文化传统认为这样做是种美德,是孝顺父母们儿女们应该做的事。天啊,在“多夹板”煎熬下过来的人实在是哭笑不得,你反对这种观念吧不行,你赞同它吧也是违心的。那么就只能暗暗下决心不要再让自己的后代去走这条路。那不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了吗?对,我干嘛要我的后代去为我这样做呢?即使他们不离开我,我应该主动离开他们。将来自己识相点找个安静的地方“藏”起来,有人来看自己那是运气,没有人来看望也不要苦恼。整天数数以前“多夹板”得到的那么多勋章,哈哈,什么都想通了。

Monday, November 5, 2012

老重复

人都会老,谁都有老的那一天,可是自己要知道“那”天是否已经到来? 这对本人而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边上的观察者比较容易看出。这里有个窍门,你只要看到他们一旦老是重复那句话,而且翻来覆去的就是那句话,那么十有八九就有问题了,不是有病吧也开始走向患病初期阶段了。记得二十多年前刚搬进自己买的房子,隔壁邻居家有位九十多岁的洋老太太,每天靠在篱笆上,手里拿着一桶鲜橘水,笑着向冲着我们说:ORANGE,ORANGE,ORANGE,她是一片好心,在问我们是否要喝点橘子水?我们很感激。可是她每天都在前院等着,一旦看到我们就重复这句话,我们便意识到她的健康出了问题。不久这位老太太过世了,直到今天她的声影还深深地印在我们全家人的记忆中。今天我的老爸也是这样,快九十了,他一直在努力锻炼自己与别人作语言上的交流,也在尽力想一些不同的东西,可是他总是翻来覆去地重复同一句话,有时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点,觉得很苦恼。为什么?这不是人不努力,而是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我们不能怨这些老人老是重复同样的东西,你要他们怎么样呢?这是他们唯一还能对外界作出的最大努力了。个人是这样,国家有时也是这样。老是翻来覆去地重声别人早就知道的东西,而且还一再严正申明自己的立场,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这对旁观者而言似乎也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机构出现了健康问题。我们不可能寄希望那些老人想出点什么新鲜的话题与大家交流,他们已经没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一点了。难道国家的政府也避免不了这样的下场吗?说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无非是要让别人明白和表明自己的观点立场,当别人早就知道了这些,你还在老是重复地这样做,甚至固执地自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那么这种现象对老人或这样的国家来说无疑是个悲剧,而对旁观者来说也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有……的对象,当然对那些最好希望看到这一切的对手而言,心里那个高兴就别说了,他们都会窃喜那不是有病吗?

养老观

世界文明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人们应该开始改变自己的养老观了。因为过去我们的养老观和现行的养老做法已经不能适应我们今后的生活了,它越来越无法保障我们退休后的生活。传统的价值观和现代国际社会共同设计的养老办法都出现了很大的漏洞和问题,而且现在人们还看不到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谁看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谁将来就会在政府设计的养老系统中备受煎熬。中国的传统文化是注重“养儿防老”,这是在经济落后条件下的无奈之举。尽管中国的经济发展已经取得了很大的发展,可是直到今天中国仍然有百分之四十的人仍然是靠“养儿防老”的办法来为许多老人提供生活保障的。而西方世界是靠社会保障系统和国家的退休金制度来保障老人的晚年生活。不错,过去确实有很多人从中受益。不幸的是世道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如今的“养老”,对国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深渊,它叫“养老渊”;而对个人来说将会是一个抱怨的重要来源,它叫“养老怨”。现在国际通行的9%退休金制度,怎么可能保障老人的晚年生活呢?这笔不够用的钱一旦花光后,政府和社会就成了老人找上门的重点对象了。中国的传统做法是可以置之不理,可是西方人就无法忍受。小青年遇到工资待遇问题还可以上街去游行示威,那些老人可就惨了。他们坐在屋里都摇摇晃晃,需要人来搀扶,怎么可能通过这样的办法来提出自己的诉求呢。晚啦,一切都晚矣。那时等待的只能是在怨恨中煎熬。所以,今天就要彻底改变原来的养老观。不要去听信政府的9%的政策,也不要去寄希望什么“养儿防老”的传统文化,那些都是不靠谱的东西。人人都希望在年轻的时候多赚点钱,个个都懂得现在的投资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对,这个思路是对的。可是所有这些还必须跟上物价上涨的步伐,一切的投资还必须具有灵活调整的潜力,以游走在政府颁布新政策的前面。怎么走?缝隙往往就在政府最害怕的现象当中,机会常常就隐藏在政府极力打压的对象中。没有人能确定它的固有形态,也没有人会告诉你其中的具体做法。就像孙子兵法里面说的无形那样,只有在生龙活虎的时候去寻找逆流而上的通道,而且常常是与别人相反的道路走,也许将来能住进最好的“养老院”吧?

气电机

那个令人诅咒的“桑迪”飓风吹袭了美国的东部,造成了那么多人的死亡和重大的经济损失。飓风每年有,抗风救灾每年也都在做,但事情过后人们还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重建上,却很少有人会从那样大的灾情中去发现什么有益的东西,特别是里面隐藏的商机。飓风在横扫美国东部的时候,曾经造成了大面积的停电,这时连加油站的油泵都因为没有电而无法启动,谁还能加油呢?这就向我们提出了一个问题,那些加油站里躺着许多满满的LPG钢瓶,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它们用来发电呢?不行啊,现在市场上还没有LPG的气电机。什么叫:气电机呢?那就是利用石油液化气来发电的小型发电机。现在还没有,至少现在在市场上还没有这样的产品。假如我还年轻二十岁的话,我也许会为此去发明这个专利。老了,不行了。但是为老美出点主意还是可以的。奥尔巴马需要胡锦涛的外交慰问电,可是美国人也许更需要的是坏事变好事的商机。这样的气电机确实有它的长处和使用性,不仅团体单位能用,每个家庭也能自备;不仅应急情况下可以大派用场,而且平时野营出游也可使用;不仅更换和获取更加方便,而且使用它还比使用汽油或柴油更安全。美国是一个发明者的天堂,可能早就有人在动脑筋了。我真心希望他们能早日将这样的产品推向市场。其实将汽油或柴油发电机稍微改造一下变为LPG的气电机是比较容易的,其现成的技术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奥尔巴马正在考虑怎样把工作机会从中国夺回来,喂老兄啊,笑侃红尘就给你这样一个项目,就可以产生足以养活好几千人的工作机会啦。因为这个潜在的市场实在太大了,每年都要发生这样的灾难,会影响几百万户家庭的应急用电,想想吧,有多少人会去买这样的产品?再说停电不是美国独有的事,今年印度曾经停电,受影响的人多达七亿啊!怎么样,这个馊主意比老胡的电报值钱吧?

让啊让

在电影“悲惨世界”里有个“冉阿让”,在美好的现实世界里也会遇到“让啊让”。老婆说看见有只鸟飞进了屋檐下面破损的洞里,我急忙想去把它修补上,却被老婆制止了,说这样做那只鸟便会死在里面的。那么就让吧。不久鸟就在里面筑起了鸟窝,每天早晨就听到它们在天花板上面叫,发出的响声很早就把人给闹醒了。于是,我就说还是把它给堵上吧?不行,老婆还是反对,说:现在里面已经有小鸟了,你若把它堵上的话,那就会死一窝鸟,还有小鸟呢。那么就让啊让,我竟然也成了让啊让了。这下可好,彻底改变了我的作息时间了,每天天不亮,我就要忍受那些鸟儿的折腾,明明它们侵入了我的屋子,我们却无法对它们采取任何严厉的措施,只能在让啊让中忍受着煎熬,有时还要受气,甚至在自己家庭内部还出现意见分歧。我曾经一再强调我要把这个洞补上,不知向老婆声明过多少次,可是老婆是老板,她要我冷静应对任何突发事件,不要采取过激的手段,以免影响人鸟之间来之不易的和平稳定的局面。老婆坚持和谐发展观,她不同意,谁敢不与其保持高度一致。老婆还有她的理论,说拖是最好的办法,时间比我们聪明,也许将来我们的儿媳与这些鸟的后代们会自然找到一种更正确的解决办法。在我们琢磨这些道道的时候,也许那些鸟儿们也在叽叽喳喳地议论,它们说的什么鸟语我听不懂,会不会在商量把我们告上法庭,说这个房产已经是它们的了,要把我们给请出去?不对,这个房子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我们有房产证呀,你们在里面建立一个鸟巢就算是你们的了吗?鸟也有它们的理由,既然是你们的,你们为什么不把鸟儿赶出去?按照国际法,只要鸟儿在里面居住XX年,而且在鸟儿的实际管辖之下,而且你们也不来争,这块地方就属于鸟的啦。这叫什么事儿,也许老婆的软弱是妇人之见,我的窝囊是无条件服从,而我们的命运都被困绑在了“让啊让”上面了。“让啊让”的结局只能是活该。

Sunday, November 4, 2012

驾照费

在西方国家,一般老百姓都可以自由地申请海陆空驾驶执照。以澳洲为例,水上航行的驾驶执照最便宜,只有几十澳元;路上开车驾驶执照,大约是几百澳元,这种驾驶执照最普遍,而且也最容易拿到;而有人想驾驶小型飞机上天飞行的话,就必须先考出飞行驾驶执照,时下理论课程的费用大约是$5000, 另外还必须有50小时的安全飞行操作记录,这个费用大约是$27500。越往上就越贵,这还用说,越高就越危险,要学的知识就要越多,所花的时间和费用当然就越多了。在中国,培养一名飞行员几乎都是国家掏钱,可以想象培养一名空军飞行员是用黄金堆积起来的。近年来随着国家的改革开放,也开始与国际慢慢接轨了,一些个人开始拥有了私人飞机。尽管拥有者买得起飞机,但是这些富人不见得能随便开飞机,他们必须请有飞行资格的飞行员来驾驶。赵本山有“本山”号私人飞机,可是他没有资格坐在驾驶位置上操纵飞机,这是他们的悲哀。可是在西方国家就不同了,一般拥有私人飞机的主人,大多都是有飞行驾驶执照的,他们可以自己开着飞机上天。对于这一点,本山大叔只能看着他们流哈拉水了。他有得是钱,可是他不能亲自驾驶飞机上天过把瘾。而在澳洲,一个人只要能先通过七门理论考试: Aircraft General Knowledge / Aircraft Aerodynamics / Aircraft Performance, Operations and Planning / Navigation / Meteorology / Air Law & Flight Rules / Human Performance and Limitations 然后通过50小时的飞行实际操作训练,一般都可以获得最低级别的飞行驾驶执照。但是这个驾驶执照的费用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就不便宜啦。可以想见,在澳洲可能也只是少数人能拥有这样的驾驶执照。据说美国现在大约起码有27万人拥有这样的驾驶执照,那就是说每一千个老百姓当中就有一个能花得起这样的费用。其实西方国家的中产阶级一般都还是有这个条件去获得的,按照他们的收入来计算理应可以实现自己的自由飞天梦。不过,更多的人是不愿意去这样做,或者是因为自己身体条件的限制吧。

争论针

有一天,在墨尔本的一家PHYSIOTHERAPY诊所走进来一对母女俩,她们见了治疗师便生气地要他向她们道歉,说你上次给我治疗用的那根针是针灸(ACUPUNCTURE),治疗师便摇头说:不是,那是干针(DRY NEEDLE)。那对母女说:不对,是ACUPUNCTURE。于是治疗师拿出了DRY NEEDLE的样品给她们看,说:就是这种DRY NEEDLE,它叫:干针。这对母女说:反正我看与ACUPUNCTURE是一样的,它们都是针。这位耐心的理疗师便坐下来向她们解释道:西方国家的干针治疗与中国的针灸是有区别的,针灸的使用是建立在人体经络基础上,经络在解剖学上是看不见的,但目前又无法否定它的存在;而西方的干针是建立在人体神经肌肉基础上的,它由看得见摸得着的解剖学理论支持的。另外,它们治疗的机理也是有区别的,…… 这本来是一堂很好的科普知识教育课,不想那对母女听了更来气了,马上站起来大叫道:真主说过的,针是不能扎进人体内的,否则会把魔鬼带入体内的。我的天呐,她们把针的问题上升到了宗教信仰的高度来认识了。可是澳大利亚是一个基督教信仰占大多数的国家,上帝是允许医生和物理治疗师们这样干的呀,他们都有“上帝签发的毕业证书”才可以在社会上行医,去治病救人的嘛。遗憾的是那对母女坚持要那位理疗师当场道歉,她们说:否则我们要向法庭去控告你。但是,那位理疗师却平静地说:你们要我在这个问题上道歉我做不到,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们要控告我那也只能由你们去告,这是法律赋予你们的权利。就这样,这两位病人与治疗师不欢而散了。争论一根针竟然把真主也牵连进来了,你看这根针多么伟大?看来上帝与和尚是站在一条沟里好朋友,他们好像在针的问题上是有共同利益的。一个允许用干针,一个允许用针灸,反正他们都同意用针。我就弄不懂,干嘛真主不与“国际接轨”,非要与“针尖”大的屁事过不去。也许她们是错误地理解了真主,可能真主压根就没有说过那档子事,也许真主真的害怕针?

变性权

人的变性权也是人权中的一个权力,成年人有权对上帝安排自己的性别再次作出更改。一个对自己男身不满意的“女人”可以去医院作变性手术改为“真正的女人”;而一位对自己女身不满意的“男人”也可以寻相同的路径去将自己变为“真正的男人”。他们有权力这样做,这是现代文明的体现,而且别人也应该尊重他们(她们)的选择。当然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个由男人变为女人后的变性人,能不能完全像其他“原装人”那样很好地融入到女人的人群中,并在任何场合不受歧视?同样,一个由女人变为男人后的变性人,能不能完全像其他“原装人”那样很好地融入到男人的人群中,并在任何场合不受骚扰?这可就超出变性权的约束了,除非人们不知道那个走进特殊场合的变性人的背景,否则大多数人都会真正地用自己赤裸裸地“开诚布公”去毫无保留地与那个变性人相融合吗?这倒是值得怀疑的。目前也没有一个什么专家做过这样的社会调查,我们只能按照传统的习惯思维去猜测人们的心里反应。权利是一个问题,可是效果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当今国际社会都普遍认可这样的普适价值观,应该说这是有进步意义的。也许将来人类还会把这样的价值观更加延伸下去,说不定那一天会扩大到猫狗身上。现在猫狗没有这样的权利,他们被DESEX,权利是掌握在主人手里。假如主人愿意花钱,同样可以将它们变性吧?从变性权的长远发展观点看,这好像不公平。因为不能由于猫狗不能说人话,在没有征得它们同意的情况下就强行替他们决定,这同样违背那些动物“本猫狗”意愿的。但是我敢肯定,猫狗一旦被变性了,它们的同类一定会不加歧视地照样去与变形者和睦相处,不会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甚至还会一个劲地往那个变性者的身边靠。因为我看到了我家那只做过DESEX的猫,他对前来示好的猫不感“性”趣,而其她猫却一个劲地老是来找他。猫没有变性权,却没有心理障碍;人有变性权,却有心理障碍。而他人的心理障碍就不是变性者自己所能说了算的了,不能因为猫狗没有那种心理障碍就说它们比人类进步吧?

自我了

人常常会连自己都不能完全搞清楚为什么要去做某件事,行为会跟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走。今天当我走进一间已经施工暂停了三个月的房间时,突然发现在浴室里有一只POSSUM 躺在地上已经死掉了,看来好像已有多日,因为它身上开始出现了蛆。咦,真奇怪,它是怎么进来的?是从哪里进来的?经过仔细勘察才发现,它是从厨房间的排气管里钻进来的。可能它进来时忘了按原路出去,里面又没有其他的出口,于是就被困在里面,活活地被饿死了。这样一想,果然发现在许多墙壁上它咬开了洞,而且把石膏墙板里的隔热棉材料都咬出来,撕得一地。由于隔热棉是玻璃纤维材料做的,也许它是饿急了吃下了那些东西致死的吧?看了此情此景,我不仅没有怨恨那个入侵者的破坏,而是深深地被它那种求生精神而震动。这让人想起了澳大利亚的法律,假如小偷闯进了居民家里偷窃东西,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而造成了伤亡,被告上法庭的也许不是小偷,有罪的可能是房东。起初我认为这个法律很荒唐,但时间长了也就开始接受了这个理念。同样,今天看到那只被困在屋里而死掉的POSSUM ,就觉得自己在施工的时候没有充分考虑到POSSUM 可能进来后的出路,这不是房东的罪过吗?遇到这样的事,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把它往垃圾桶里一扔就了事;另一个是“厚葬”这位不幸遇难者。怎么做都不会有人来管你,但是自我感觉会奇怪地引导我去选择后者。为什么?好像它的死还是与我施工中的“疏忽”有那么点关系,在没有“检控官”指控的情况下,我自己觉得有着一种无法回避的责任。假如我能把某个窗户开着就好了,也许就可以挽救这位入侵者的生命了。入侵行为尽管不可接受,可是它的那种求生欲望,以及为此生死搏斗的精神是很感人的,也是非常值得人所敬佩和尊重的。为此,我特意为它作了一个小木棺材,把它放入其中,安葬在了花园的下面。这又是何故呢?也许很荒唐,可是在它为生死挣扎的现场中沉思片刻之后,我不由自主地选择了这样一种自我了却的方法,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我以后仍然不完全明白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

“轻重”经

一个开始步入逍遥自由行的人,自然会去研究“轻重”经。在澳大利亚,许多人的梦想是在退休后开着4WD,拖着CARAVAN,顶着一艘快艇,把整个澳洲游一遍。这就涉及到出行携带的重量计算问题了。一般来说,你出行能享受的东西与你携带东西的能力成正比,而你出行背上的包袱也会与你携带东西的正比。你想在荒山野地里照样能看卫星电视节目,那么你就必须带上小型的碟形卫星天线和设备;你想在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地点照样能洗上热水澡,那么你就必须要带有一套热水洗澡系统;你想在人烟稀少的清净之地照样能欣赏大片,那么你就必须带上一套家庭影院系统;你想在远离服务网点的宿营地照样享受夜间的灯光照明,那么你就必须配备一套功率足够的小型发电机。有人不喜欢每天拆卸野营的帐篷,那么你就必须拖一辆CARAVAN;可是有些景色绝佳的地方连CARAVAN都很难行走,那么你就必须选择拖一辆CAMP TRAILER;有人觉得CARAVAN虽然可以省去每天拆卸帐篷的时间,可是CARAVAN的生活空间实在太小,那么你就要带上AWNING或ANNEXES。所有这些都存在着一个相同的矛盾,那就是重量问题。带得越多,虽然可以享受得越多,可是背上的包袱也就越大。如何平衡这些所有的问题,并从中选择一个最佳的方案,这就回到了“轻重”经上了。从CARAVAN的角度上看,英国进口的CARAVAN自重更轻便,一般最长的26英尺长的房车也只有1.7吨,而澳洲本地产的房车自重一般都在2吨以上;这样前者就可以多装载300公斤的东西。同样,一般对于能够尽享上述生活要求的TRAILER 来说,其起码的装载重量在1.5吨左右,加上TRAILER本身的自重,一般要求在2吨左右。那么,这样的TRAILER最小尺寸也应该在 8 X 5 (英尺)。长距离出行的最佳组合是两辆4WD同行,相互有个照应,同时一辆可以拖着CARAVAN在任何地点快速宿营,而另一辆可以拖着CAMP TRAILER和顶着BAOT行驶。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将CARAVAN寄放在可靠的营地,然后拖着CAMP TRAILR和顶着BOAT继续深入CARAVAN 难以进入的地方。总之,这些“轻重“问题对于某些出行者而言是本难念的经。

Saturday, November 3, 2012

三条船

多少人都喜欢用这么一个故事来赞美和尚的豁达,说一个老方丈站在长江的岸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船,对身边的不惑之人念叨,我看江上来往的船只有两条,一条是为了利,另一条是为了名,好像这老和尚很有学识和豁达。这老和尚哪里只知道他自己站在了第三条船上,那就是信仰。和尚的信仰比牧师更差劲,牧师死后就想直接去天堂,而和尚想等一等,说人死后还会轮回的。他们都一样,都是想要了还要。他们都逃不出这第三条船,贪心。你们都有过了一回,为什么还要呢?无论是哪种信仰,他们都离不开这个中心思想,他们相信永生和轮回。为什么今天这个世界上的活人不提倡一种新的信仰,心甘情愿地去放弃永生和轮回,让还没有或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东西的人和生命有个无你我的世界呢?害怕,绝对可怕。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私心而感到害怕和恐惧,他们今天的许多行为都希望能符合一种可以将来去天堂的规范。问题是,要靠这样的信仰来约束自己虽然有其积极的意义,可是难道所有的人都是只能靠这个信仰才能规矩地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吗?一个好好和富有的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心甘情愿地放弃天堂和轮回的吗?我想不会的。物质上的富有并不是真正的富有,精神上抱有永生或轮回希望的人也不能说是富有,而曾经有过和享受过人间的一切,并且在活着的时候就不需要用这些来约束自己的行为照样能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地球好公民,并且真心实意地在死后放弃天堂和轮回的待遇,那才是一个真正的富有者。我说了这些可以让绝大多数有信仰的人恨之入骨,可是我却没有硬要别人这样干呀!有这样想法的人笑话笑话那第三条船上老方丈总可以的吧?有这样境界的人调侃调侃那在天堂门口收取门票的牧师总允许的吧?

电性人

电脑快速发展的时代真厉害,不仅改变了我们的世界,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而且也把我们下一代人的性取向改变了。现在的男孩女孩都对电脑手机等许多新颖的电子数码产品沉迷不已,他们在追赶这些时髦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性兴趣悄悄地改变了。男孩女孩需要自己的性伴侣,可是有时常常为自己沉迷的游戏和电子信息的交往,可以将自己的性伴侣扔在一边不管,不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去陪伴他们(她们),甚至还会出现讨厌别人的“打扰”,为此发生口角和分手的早已不在少数了。现在的男孩十有七八都认为电脑里的游戏比女朋友更重要,有的还害怕相处女朋友,认为这会浪费他们玩电脑的时间,反而是个累赘。好一点的则认为,女朋友要,将来还是要老婆的嘛,但是她不能影响我玩电脑游戏……。这种趋势不能完全说性取向在改变吧,也是大大地在影响着我们下一代的“性”趣了。这就是电性人的开始,看看现在每天乘地铁那些无数的男男女女,几乎个个都在盯着自己的手机;瞧瞧当今每日那么多资讯的产出,几乎处处都在向社会生产供应信息。我们这一代,已经有多少人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要靠科技方法越来越多地介入;而我们的下一代,他们在前辈的基础上又把自己的兴趣从“性”转向了数码电子产品。电性人会不会毁了人类自己,看来好像也不会。世界总还有许多贫困地区,甚至非常落后的地方。那里的人们连温饱都成了问题,他们哪来的电脑,更没有条件玩游戏机了。他们还是会在以“原来”传统的方式进行性交往和繁殖后代。即使电性人在实际减少自己的人口,落后地区繁殖的人口自然会补充过来,最后还是会取得一种自然的平衡。最精华的人创造了最精华的文明并在最精华的世界里消失掉,同时落后地区的人们再通过受教育和素质的慢慢提高,他们会渐渐地替补进来。就像中国城里的“精华”人们出国了,而中国农村里的乡下人会自然大批地涌到城里去替补他们,慢慢就当上了城里人那样,电性人自然也会后继有人的。

“羊毛”乐

卖家从买家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利益,然后从中拿出一小部分去回馈买家,这就叫: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是当今社会,在买卖双方之间还常常插进了一个中介,假如卖家从买家那里赚到了足够的钱,却把其中的一小部分去回馈了中介,对此我怎么看就有点像:羊毛出在了狗身上了。因为卖家获得的利益说不定其中一部分就是那个中介狗东西从那个买家那里搞来的。 这样的“羊毛”怎么不让人乐呢?最近英格兰裔的邻居为卖自己的房子犯愁,因为现在是房产低迷的时候,房产中介个个都在压他的价格去出售,但是那些房产中介自己的佣金比例一点也不愿意降。他很气愤,甚至骂那些人都不是东西。于是他找我来商量怎么干好? 我说房产中介那些人还都是东西,你们西方人不是喜欢狗吗,我们就把他们当“好狗”来看待。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让羊毛出在狗身上。不过,我们得换一种思维方法来与他们打交道。这些西方的狗们早已习惯了如何获取销售房产佣金的知识,他们一直是从书本上和长期的传统做法中形成的规矩。我们不妨换一种形式与其讨价还价,由我们设定一个出售的底价,而不是按照中介的评估售价来卖东西。低于这个底价我们不卖;到达这个底价我们按我们的要求给佣金;而高于这个底价的上面部分,我们将支付高额佣金给中介。而且还要加上一个苛刻的条件,买卖不成功,连广告费的成本都不会支付的。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看在高额佣金的份上,那些中介的“狗狗”们,真有的原意去冒险的。这下可好,一下子来了几家中介为此竞争,他们都拍胸脯说自己有能力卖掉这幢房子。至此,这幢房子卖得掉与卖不掉已经不是我们要说的问题了,而其中的乐趣着实让那位邻居开怀大笑。看着一些前来参观房子的潜在买家们,我也在为这位邻居偷乐,对呀,当这位邻居一旦拿到了买家的支票时,那个中介狗东西拿去的高额佣金不是“羊”贡献的吗?

Friday, November 2, 2012

航船证

从2012年起,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州开始严格地执行了一项水上航行的新法规,那就是无论在内陆的河流湖泊,还是在海湾,或是在外海水域,驾船者都必须持有航船驾驶执照Marine License。除了北领地NT没有这项要求,和堪培拉ACT没有什么水域外,其他各州几乎都同时执行起这项严格的措施了。这下可就为难了原来已经有了个人水上工具的人啦。他们个个都必须拿到这样的执照才能驾驶自己的船,否则就不能航行在任何水域。不过,与任何新政策出台时最早处理的对象都有通融办法一样,新考驾驶执照开始对那些对象来说也比较容易和通融些,不然会出现很多矛盾。然而,对于将来再想拿到这样执照的人来说,就会越来越严格。航船为什么非要驾驶执照呢?当人们学了考驾驶执照规定的课程后才知道,这是非常必要的。与陆上驾驶汽车一样,在水上你起码也要知道交通规则吧?否则谁让谁都搞不清楚,那还不撞在一起吗?再说,气象,环境,水文,时间等等都会对安全行船起着很大的作用,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这些最起码的知识,很容易出危险。最重要的是安全问题和求救自救知识,那更是对驾驶员来说非同小可。航船领域西方人远比东方人领先和完善,而且他们的后代,有多人从12-14岁开始就接触航船事业,那些家长较早地带着这些孩子们坐进课堂进行理论学习和考试,亲自手把手地在船上教他们如何操作,许多孩子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先拿到了Restriction Marine License,或者Restriction Marine License Condition。整个西方国家的Marine Licenses 有相当部分是相互认可的,也就是说在一个国家的驾驶执照持有者,可以在另一个国家短期使用,因为他们的法律法规是比较相近和相互接轨的。与十年前不同了,过去游客可以向水上快艇出租公司租借一艘船,开着去逛河流,湖泊,甚至是近海。现在不行了,玩着这些东西别人先要问你出示Marine License,否则没门。看来,将来“旅”没问题,“游”只给有证的人享受啦。

传教士

2012年10月14日,墨尔本是个风和日丽的星期天,我的前院走来了一对老夫妻,年龄估计都在75岁以上。他们都穿着非常得体整洁,老翁西装领带笔挺,老妇人一身漂亮的外装,看得出还精心打扮过。他们很有礼貌地向我打招呼,并直接走进了我的前院。他们拿出了宗教的宣传资料,希望我好好读读里面的内容。这时我先是被他们的年龄怔住了,脱口就问了一句: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下你们今年的高寿?果不出我的估计,男的已经76岁,女的也已过来70了。“你们这么大岁数了,还利用星期天走街串巷地去布道,实在令我感动”我说道,我又问道:“你们这是为了什么?”,他们说:“人类现在有许多的做法有很大问题,他们没有按照上帝的意志去做,将来我们的子孙后代都会受难的。我们要人们明白应该按照上帝的意旨去做,才能拯救地球”。我继续问道:“你们要拯救地球和人类绝对是件好事,可是你们想要这些人明白道理,他们明白和不明白对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他们立即说道:“他们明白了作好事做对事就可以上天堂,否则就会下地狱的”。“那么,有没有一种人愿意而且也一直在做好事,但是他们也愿意放弃去天堂的?就像我,我绝对不愿意去做什么坏事,但是我真心愿意把那个将来可以去的天堂让给无数需要去的人们,那不是更好吗?”。于是,那对老夫妻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会便说,“你说的话我是第一次听到,很有意思,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答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在多少数不清的亿亿亿……巨大数量中得到的,原来可能不是我们,是别人,但是我们却在几乎不可能的几率中有幸地来到了地球一回儿。既然是这样,我们为什么要那样自私,想死了以后还要去占据那个天堂呢?我们为什么不把那样的机会让给别人呢?把地球的空间让给还没有出生的人,把天堂的位置让给后来者,那么不是比拯救地球更有意义吗?我们今天之所以没有能力去拯救我们要拯救的对象,都是因为我们人类太自私。连那个天堂的位置都不肯让出来,为了它去相互争夺和甚至战争,你能相信我们能拯救地球吗?”……原来他们是来向我布道的,可是最后他们愉快地在听我“布道”。其实我哪有什么布道,与人们在休闲的时候聊聊人间的真话,这怎么不让这对老夫妻高高兴兴地来,愉愉快快地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