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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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15, 2011

功 过

尽管领袖人物常常在嘴上说:不计功过是非,敢当眼下大任,可是在他们死前或退出历史舞台前,有哪个会不想到自己的功过是非呢?毛泽东在临终前,主动将自己的历史划分为:抗日解放战争,和文化大革命运动,希望后人把他亲手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归入有错误的类别,当然这是他个人的美好愿望.我相信将来的历史学家会客观地把他的一生划分为三段来看:创建新国有功,初建社会有错,发动文革有罪.同样,伟人邓小平也遇到这类似的问题.假如他能在六四事件之前就退出政坛的话,人们就可以这样来评价他了: 创建国家有功,建国初期左倾,文革遭受迫害,弃社溶资伟大.可惜,他也被六四问题困扰住了,还有那个他至死都不肯为高饶平反的错误.我们评说江泽民,也多少有点遗憾.他的功绩绝对是主要的,可是在处理法轮功问题上,多少有点反应过度.一个强大的政权没有必要对那么小一股反对势力那样高度紧张,完全可以静悄悄地让法轮功消失掉.另外江泽民也太在乎自己的“三个代表”理论和别人忽悠他的那个“他改变了中国”.这些除了会引起后人的争议外,不会在理论书架上存放多久.也许快速改变了的中国反而会更快地改变对他的记忆.现在轮到胡锦涛了,明年胡温都遇到了换届问题,他们不会象普京那样幸运吧? 如今的领导人,一代比一代聪明.只要他们不要遇到什么特大事件,或自己不要主动去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就能平平稳稳地渡过这最后的几个月,那么也就可以避免出现有争议的问题,就可以避免在自己执政的历史上留下什么让人遗憾的东西.胡锦涛的核心理论是和谐,而不是斗争.这似乎早已决定了其任期内,在国内不会出现大的争斗,在国际周边地区不会出现战争现象.只要世界能够维持和平,国内维持稳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用一个典型的官方语言来讲,就是:稳定压倒一切.对于这一点,不仅中国人看得很清楚,连主要对手美国也很清楚,甚至那些周边的小国都得到了醒悟.于是它也带来了敌对势力和贪心邻居们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愈演愈烈,和变本加厉的结果.胡温虽然可以把这样烫手的后果移交给接班的习近平去处理,可是他们因过于强调和谐和软弱造成的后果,也同样会被写进历史中去的.问题是将来当后人因遇到不可避免的冲突时,人们往往会把功过是非的注意力放到当班的人身上,而不再会去提及前面人留下的问题,然而将来研究历史的人可不会这样看,他们会更客观地把前后因果联系在一起来评价的.只有当出现连习近平或者他的接班人也在和平和和谐中渡过时,这才会把上述的预言颠倒过来.其实,人民不应该过于苛刻别人功过是非,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中国近代和现代中最伟大的人物.

Friday, October 14, 2011

激-氦

仅调侃激光而不把氦三拉进来一块儿修理就没有太大意思了.谁都知道,将来军事科技发展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分枝就是激光武器,它的速度比任何导弹都要快得多.光嘛,一秒钟要跑约三十万公里呐.可是,激光武器的最大问题是它的能量来源? 其次才是它的小型化问题.它需要在一个瞬时消耗掉大量的储备能量.哈勃曾经提出过一个著名的理论,后人把它叫做:哈勃定律( Hubble's law ): Vf = Hc x D. 它的意思是说: Vf:Velocity ( Far Away ) 远离速率, 单位:km s-1 ; Hc:Hubble's Constant 哈勃常数,单位:km s-1 Mpc-1 ; D:Distance 相对地球的距离,单位:Mpc(百万秒差距).老哈先生好象早就在预示我们,将来激光武器的理论公式可能是: El = He x Dª. 它的意思是说: El :激光武器可攻击的能量. Energy Laser ; He:氦三常数; D:Distance 激光武器相对地球的距离. ª 也许是个放大指数?也许是D的函数,a(D)? ......有人计算过,一公斤的氦三可以产生19兆瓦的能量.而将一公斤重的氦三带上太空上的卫星,那简直是小菜一碟.谁也不会怀疑任何激光武器会再抱怨一公斤氦三的能量不够用了吧?当能量问题解决后,剩下的活就是工程技术人员怎样将它小型化的问题了.从哈勃不知道的激光武器预示公式里可以看出,装在卫星上激光武器可以攻击的能力同它与地球的距离成正比.距离越大,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大.谁都知道,非地球同步卫星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要移动,它不能老是呆在一个位置上死盯着一个固定的目标.但是远在三万八千公里地球同步卫星轨道上的卫星就可以做到,可是它太远了.过去人们不可能用激光武器安装在那个卫星上,因为能量实在不够嘛.现在可好,一公斤的氦三怎么的也够用了,而且还有富裕,说不定还可以来几回呢?这种同步激光武器太厉害了,假如再配上激光通讯技术,那等于说:人在地球上向卫星按下发射指令到激光武器打击到地面目标,所需要的时间可以小于一秒.这简直就象架在人脑袋上的一把刀,它可以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就掉下来毁掉一切.氦三的巨大能量是勿容置疑的,它与激光武器的结合也是可以预期的.幸亏地球上的氦三极少,否则早就成了现役的武器了.可是接下来人类会把争夺的焦点放到一直陪伴地球的月亮上去,因为在那里才是氦三储存的大仓库.人类为争夺和控制地球上的石油都会打得你死我活的,怎么会放过月亮上取之不尽的氦三呢? 人类不应该去追求这种类似先进的武器,也不应该把大量的钱财去浪费在军备竞赛上.可是我们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必然会驱使人类最终走上这条悲惨的道路.美国和西方人绝对不会从这样的规律中退出的,这是人的本性决定的,至少在我们这一代或后面几代人都看不到改变的希望.同样东方人也不可能不去跟进和追赶上,最后大家手里都会拥有这样的能力.我们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循环往复中.

斩 脚

我们只听说过斩首行动,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斩脚行动.我们只关注美国领导的围堵中国的战略意图,可人们很少谈论美国和西方领导的斩断中国石油资源的战略意图.当中国人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周边领土领海领空,去投入反围堵斗争的时候,在她的背后又悄悄地张开了一张更大的战略网,那就是要斩断中国向海外发展的重要石油资源来源.对于一般无关紧要的商贸往来可以不加干涉,可是事关石油资源的命脉,美国和西方世界绝对不允许中国去单独控制.无论是哪里,只要中国建立一个,他们就破坏一个.他们可以策反那里的老百姓去推翻与中国签定合约的政府,即使出现战争和再大的混乱也在所不惜.我们知道,当一只螃蟹所有的脚被斩去后,它还能做什么?在地上就动弹不得了.假如中国快速发展的重要和关键的战略石油资源被切断的话,那么她就不得不放慢速度,甚至处于一个非常被动的境地了.这还是在和平时期,一旦出现战争状况,维系战争的石油资源被斩断的话,那么结果是可想而知的.美国和西方世界已经把战略围堵和战略斩脚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了,很明显他们跑在了中国的前面.仁慈的中国拉不下脸皮,也没有那个实力去用同样的方法,到美国和西方人在中东的石油仓库里去捣蛋,去策反那里的老百姓推翻美国支持的政府.做不到,也不会想到去做.怎么办?就只能在其他容易长脚的地方去建立新的石油运输管线.在这个节骨眼上,俄国和中国又一次走到了一起.对于俄国来说,她也有被人斩脚的痛处.俄国原来的卫星国家一个个都倒向了西方,她的脚何止被斩了去,而且还被别人拿去派用场来对付自己了.欧洲将要建立的导弹防御系统,说是对付伊朗的,可在实际上就把俄国的战略打击力量大大地给罩住了.俄国向西发展已经是看不到什么希望了,唯有向东拓展,与邻国-中国联合起来才能找到国家安全的新平衡点.所以,现在的情况好象快要出现两只巨大的螃蟹联在了一起,它们相互靠近的地方可以长出蟹脚在地上行动,而它们外围的蟹脚一个个都会被美国和西方世界斩掉.即使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影响两只大螃蟹的生存,他们照样能够取得与美国和西方世界在战略上的暂时平衡.其实,螃蟹的一味退却是非常危险的.总有一天会退到无路可爬的地步.对于咄咄逼人的攻势,只有针锋相对地斗争.螃蟹想用和谐的愚蠢方法来换取别人放下自己的屠刀,只是一种幻想和暂时的安逸.不敢争斗,最后会出现更大的争斗.不想惹麻烦,将来会遇到越来越大的麻烦.摆出强大威慑的真架子,用螃蟹还拥有的四个大蟹钳去给来犯者点颜色看看,天塌不下来的.说不定还能保住蟹脚呢.

过 渡

在所有的过渡当中,政权的过渡是最难的.中国有五千年灿烂的历史,可是谁也不敢赞美它有灿烂的政权过渡制度.过去的封建社会嘛,总是老子把政权传给自己的儿子吧.就是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前三四十年的政权过度也还是在惊心动魄中完成的,搞得不好就发生天翻地覆的动荡.为什么? 还不是那个接班人问题吗.毛泽东要自己找那个:你办事我放心的接班人,可是这样选人难免得到的是一个无能的人.果然不久就被人搞掉了.现在谁也没有那个威信可以自说自话地象邓小平选胡锦涛那样去选接班人.谁都没有这个资格做这样的事,做不到!那么只有采取以上为主以下为辅的集体推选方法.这又比前面的方法大大前进了一步.中国的政权过渡是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开始是把接班人的选择重点放在那些红色后代的身上,这种官二代接班的方法是一种必然的选择.而那些官二代还有机会把政权过渡的大门向他们的官三代开放,可是这时中国的社会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中国早已进入了资本主义的国际轨道,那些官三代绝对不会向官二代那样,只顾意识形态问题而不要金钱了.于是他们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脉和官场的机会,去获取一个比别人更优先的地位,并用手中的权利转化为巨额财富.官三代远比他们的老子还要厉害.当这两种因素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就带来了一个全新的问题:这个政权已经不再按过去的那种意识形态去过渡了,将来官三代在向官四代过渡的时候,连他们的老子们都会为这样的政权过渡方式担心.官后代会不会向官前代那样在自己享有巨额财富的同时,把整个国家中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 他们即使不再相信过去先辈们的意识形态,但能不能担当起领导国家的重任,让这个政权长治久安下去?利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私利尽管是党纪国法所不容许的,但是目前的形势已经发展到了谁也杀不住的地步,而且谁也没有那个本事去阻止它.与其做不到,就乐观一点吧,至少在你为自己捞好处的同时,也要作出点利国利民的业绩吧.将来人们还要不得不接受另一个更严峻的现实,中国将来的政权过渡将会在握有巨大财富的官商利益财团中进行,任何一个新上任的国家领导人都是他们的忠实代表.用不了多久,世界上会出现一个权利和财富高度结合的国家,这是经济快速发展的一个趋势.一方面中国的权利可以比美国还要高度集中,另一方面中国的经济将会赶上美国的GDP.由于美国过早地在围堵中国,这已经把中国原来可能向西方政治制度靠拢的希望打破了.中国因此在向左转,他们不得不选择一半是资本主义,一半是社会主义的道路走.其实,这对美国和西方反而是非常不利的.一个政权过渡完全与西方接轨的中国才是符合美国国家安全利益的.可惜,太晚了.是美国让中国这艘大船错过了一个可停靠的港口,将来美国和西方世界都会为这种本不该发生的“过渡”付出自己更大的代价的.

Thursday, October 13, 2011

马 剋

马克思永远是资本主义的剋星.尽管他曾经预言的东西没有实现,被资本主义的自我修复机制化解掉了,可是他对资本主义来说永远是个幽灵.时不时地就会冒出来,被后人拿来用它攻击那个万恶的资本主义.今天,当美国的老百姓发起占领华尔街运动,甚至把革命的烈火烧到全世界时,又让人想起了马克思,想起了他的资本论.人也真怪,大家从资本主义中得到了好处就没有人上街庆祝它,可是当它伤害到了一些人了,大家就把它骂得狗血喷头.最有意思的是中产阶级,他们通过资本主义的游戏规则,从股市,房市场,制造业,进出口业,金融业,保险业等中赚到了钱时,就为资本主义引以为荣;可是,当他们在其中栽进去亏了本了,就骂资本主义是黑暗的,去参加占领华尔街游行.这有点象香港人那样,自己去买股票,一旦输掉了,就想尽办法找出理由要香港政府来承担,而赚到了钱就悄悄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这是人干的事吗?马克思曾经预言过资本主义的下场,可惜被资本主义第一次的调整克服了.那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由政府介入,用打富济贫的办法把社会运行的成本转嫁到有钱人的头上去,建立最低工资保障制度和社会福利保障体系,让工会势力发展壮大去带领劳工阶级向资本家敲诈,只要老百姓把选票投给候选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政府希望资本家个个都要向雷锋学习,做个少赚钱多发高工资给自己轻松工作的雇员,即使老板把厂关掉,只要工人不上街抗议要找工作,政府也不在乎.当事情做过头,老百姓觉得失业的痛苦远远大于低工资的不满时,政府再为老百姓去打一场世界性的贸易大战……今天,资本主义又遇到了第二次调整的关口,马克思诅咒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本质又一次被抬到了阳光下了.这回可不知道资本主义怎么去化解它?现在的问题很明显,你要找到一大批象雷锋那样不为私利的红色资本家,让他们回到美国来去开厂养活许许多多只想轻松干活而拿取高额工资的工人.同时你还要资本家答应工会提出的一切条件,不断地把工人的工资往上加,又要让生产出来的产品能卖得出去,还要比那些劳动力成本非常低的国家的产品价格还要低,能竞争得过别人.这还不够,还要让这个国家的所有上层建筑的政府工作人员的工资待遇比劳工阶级更优厚,同时又要在大大限制华尔街金融界精英们收入的条件下,让他们拼命为美国的经济去冒险和拼命工作……好家伙,这个办法咱毛泽东以前不是试过了吗?它叫:既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这个办法咱栽过跟头啦.马克思真是个剋星,资本主义好不容易躲过第一回儿,怎么现在又要让资本主义去闯第二关? 谁也不知道资本主义这次怎么解决这第二个难题? 反正有好戏看了.

1 %

“我是99%”革命运动不仅蔓延到了美国大部分大城市,而且还真的影响到了西方的许多国家.我一直想不明白,美国哪来那么多“穷人”?不对呀,假如美国的人口约为三亿的话,那不就是:二亿九千七百万了吗? 可是美国的国民平均收入是:三万五千多美元,他们真的都是穷人吗? 比起咱中国国民的人均收入来看,那他们阔气多了. 从另一个角度看,那个被人反对的1%算下来也才三百万,不多呀.美国这样富有的超级大国即使有三千万这样的富人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怎么美国的富人会那么少? 有人保守地估计中国目前有九十六万资产过千万的富人,有占人口2.5%的人资产超过百万.总不见得中国富人的比例会大于美国吧? 不过这几年由于西方国家的房价也上升得过快,上一代已经拥有房产的人中,出现了许多百万穷富翁.什么意思?他们的房产已经值百万了,可是他们自己要住的呀,又不能把它卖掉,同时自己经济上仍然有困难,还的靠政府的福利来维持生活.这就出现了百万穷富翁的怪现象.而他们的后代可就惨了,大学毕业就欠了一屁股学费债,有的人没有工作,更多的人没有房产.这批人落入了那个99%的行列也好理解.可是,美国有那么多人说自己是属于99%的,可能有点夸大,里面一定有不少是山寨版的吧.相反,那个1%的富人是被人缩小了,也许有不少是混进了99%中成了山寨版的穷人.七十多年前,这个世界曾经出现过波澜壮阔的共产主义运动,全世界几乎有一半的国家都卷入了那场红色的旋涡.他们把抓到的地主资本家都残酷地镇压了,可是今天又怎么样呢?他们用更大的热情去招商引资,他们从中获得的资本和财富远远比那时被镇压掉的老地主资本家不知道要多多少倍!!!假如按当时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论去再重来一遍的话,那些人个个都可以被枪毙几回了.可是从这些社会精英们眼力看来,他们才是带动社会和历史发展的真正动力,他们不是邪恶而是“光荣”的1%.用他们的话来讲,你这叫嫉妒成功人士.社会的游戏规则是公开的嘛,在美国你想走巴菲特的路谁也没有拦着你.你搞不到第一桶金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嘛.这能怪谁呢?你每年拿了三万五千美元,还人心不足,非要象我那样富有,那么你为什么不走上钢丝来玩一把呢?你以为富人都是睡在床上让钱自动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以为1%的富人都是靠参加工会上街游行获得的吗?你以为把我们这批1%的富人赶走了或再镇压掉了,将来就不会再有1%了吗?你以为带动国家向前发展的关键动力是靠那个99%吗?......别做大头梦了,七十多年前苏联和中国早都试过了,他们吃过了那个苦头.现在连他们都彻底想通了,你还要美国人再去走这条路,行吗?

Wednesday, October 12, 2011

难 过

心情不好和日子艰难都会造成“难过”,可这两个“难过”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一个是自己遇到诸多不顺心的事,没有乐趣可言,闹心;另一个是棘手的问题接踵而来,简直焦头烂额,操心.今天,美国的奥尔巴马总统和中国的胡锦涛主席都遇到了类似境况和不同的境地.据说, 奥尔巴马总统现在下午四点钟就下班了.他最近遇到的一连串失败几乎搞得他已经动弹不得了.参议院否决了他提出的四千亿刺激经济和就业法案,同时又通过了那个会惩罚人民币操控并引发贸易大战的法案.这些都是奥尔巴马总统所不希望看到的.但是形势却偏偏向着他愿望相反的方向发展.你再看他的脑袋,头发开始愁白了.可巧,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再看一下另一个人的情况,也让人感到很吃惊.那就是中国的胡锦涛主席,他的精神也明显不如以前了.至少在精神面貌上和脸部表情上与过去的那种情况会形成一个鲜明的对照.有人问我,他是否有过小中风? 为什么,好象脸部有点偏歪.不会吧,他好象以前讲话背颂什么东西都是这样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明显老了.脸上的忧愁表情比以前多了.我们实在无法知道他是否染头发,否则头发的颜色也会反应出来.变化之大可能也是遇到越来越多不顺利的事吧?的确,现在中国真的遇上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在国内,最大的问题是如何保持中国的经济继续平稳地向前高速和可持续发展;在国际上如何应对即将来临的更大金融危机,全球性的政治动荡,来自美国的联合军事围堵和贸易大战在即的形势,以及欧元区一旦瓦解的后遗症,甚至中国能源和资源遇到的瓶颈难题,等等.胡锦涛不必为自己内部或团队的反对声音担心,可是他不得不为当今面临的一切棘手问题呕心沥血,拼命工作.中国的情况与美国不同,胡锦涛遇到再难的问题他也不会在下午四点钟早早下班的.他比奥尔巴马更容易化解忧虑,可以把下一个接班人习近平拉进来一块儿分担.一来熟悉交班和平稳过渡,二来共同分担压力,群策群力嘛.可奥尔巴马找谁去?总不见得也把下届哄自己下台的接班总统候选人请来商量吧.怎么办?他只能早早下班回去找贴心人商量了.不过,人再怎么遇到艰难,也应该向毛泽东学习,与天斗其乐无穷,与……斗其乐无穷.应该珍惜这最后非常短暂的斗争时刻,因为无论他们怎样做,明年都会被更换掉的.这已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大势所趋.他们都为自己的国家作出过不可磨灭的功绩,他们都是各自国家的英雄.令人难过的是,人民看着他们难过地离开而自己一点也不难过,这叫什么?用丘吉尔的话说,就是:人民是最没有良心的.

动 力

当全世界在掀起“我是99%”“革命”运动时,我们都自然会想到一个问题:动力.过去推动资本主义国家强劲发展的那些金融高管高层们,一旦维持他们动力的高薪被那些99%的老百姓剥夺后,会发生什么?同样,在具有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中国,一旦那些被邓小平称之为先富起来的官富阶级被再次取消后,又会发生什么?我不相信这些事会发生,绝对不相信!奥尔巴马想铲除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是在走一条与美国资本主义建国完全相违背的道路,是行不通的.同样在中国,谁要再想搞象文革那样的大运动去铲除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是痴心妄想,做不到的.在美国,你不给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极高的薪酬,他们会为金融企业拼命去干吗?同样在中国,你不让那些大权在握的党内干部先富起来,他们会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吗?很难想象,那些推动不同国家发展的核心动力一旦被破坏了,而让那些99%的老百姓替代那些被人遭骂和反对的动力,能行得通吗?不过具有社会主义特点的资本主义国家和具有资本主义国家特点的社会主义国家有一个很大的区别,前者是旗帜鲜明,行与不行都用法律明文规定下来;而后者是言行不一,理论上明白地阐述是不行的,可在现实中一直靠潜规则或暗地里运行.不透明嘛,谁也没有那个能奈去杀住它.明也好,暗也好,不管怎样,哪个社会都要有推动自己国家发展的核心动力.毛泽东曾经天真地想把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所有当权派统统都打倒,结果怎么样呢?把国家的经济搞得一塌糊涂.因为他从根基上破坏了那个发展国家的核心动力.现在奥尔巴马也在学毛泽东的斗争原理,想发动广大的美国人民来推翻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最后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定会不了了之的.破坏自己国家的发展动力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这个代价中国人民是吃过苦头的,他们宁可眼看者官富阶层暴露出来的问题,也不会再去选毛泽东的老路走.今天美国和西方国家的老百姓也想搞搞文化大革命吗?也想打倒华尔街金融界那些精英们吗?也想彻底破坏自己国家发展的那些动力吗?太天真了.对于任何国家任何公司任何个人,你若不去为它设置一个非常吸引人的高薪待遇,有哪个傻瓜会去为你卖命.毛泽东曾经找到过一个不为金钱奋斗的雷锋精神,可是没有多少年他就倒了.假如让雷锋到华尔街去领导那些金融界的精英们,谁都能想象得到是什么样的结果.既然明知道这是行不通的,为什么还要发动那样大的运动,希望在华尔街找到一个雷锋同志呢?现在连中国的当权阶层里都很难找到这样的人,更何况在美国呢!哈哈

活 弃

我们对遗弃这个词太熟悉了,成年人把孩子遗弃,小辈们把老人遗弃,有生活能力的人把患病低能者遗弃,主人把自己豢养的动物遗弃,……反正你把不应该抛弃的有生命的人和动物抛弃了都叫遗弃吧.这里的那个“遗”字自然不能把它套上“先人”“死者”“留传”等帽子吧,应该当“丢”讲.在现实生活当中,这样的“丢”几乎都是活着的人干的,好象与死人关系不大.所以,是活人在干“丢弃”的事.这里我就暂时用活弃来代替遗弃来调侃了.在所有活弃的行为当中, “恶劣”程度比较轻的是父母对成年,但还没有完全独立生活能力的子女作活弃处理.这种情况在西方国家很普遍,一般的家长对自己年满十八岁还仍然在“啃老”的子女就会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西方世界的文明程度也已经跟上了老百姓的这种观念,他们建立了社会保障制度.遇到象这样的情况,任何一个年满十八岁的公民都可以向社会福利部申请社会福利,来养活自己.而不再是把这样的负担压在那些孩子们的父母身上.合理!绝对合理,那比咱中国的那种养儿防老的文化传统要先进得多.老天也公平,既然父母们可以这样做,当然子女也可以反过来做同样的活弃.他们完全有理由不去承担照顾自己父母的义务.西方人真聪明,这个活也被社会承担下来了.他们的社会福利制度保证了老人的晚年生活应该由社会来负责而不是依赖子女.这又是一个绝妙的社会制度的设计.洋人嘛没问题,现在的问题倒是出在具有中国文化传统但又生活在西方国家的新移民身上.有些人两个都想要,既要活弃自己的子女,又要子女对自己孝敬.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你既然作出了活弃自己子女的事,又想让自己的子女对你好,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中国大陆的确有不少不孝顺的子女,他们不应该反过来对从来没有活弃自己的父母做没良心的事,因为至少他们的父母还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子女的事嘛.可是你今天既然作出了活弃子女的行为,那么你就别再想那个子女孝顺不孝顺的待遇了,这个主动权早就不在你的手里啦.过去我们会片面地认为,这种活弃的现象可能只会发生在中国大陆来的新移民身上,错了,这叫大错特错.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马来西亚,香港,台湾,新加坡等地来的东南亚新移民都会有这样的情况.这与一个地区人的素质高低和贫穷没有绝对的关系,而与两种文化在西方国家的碰撞有很大的关系.我不太赞成活弃,你即使想活弃也要好聚好散嘛.对别人都应该这样,何况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子女呢.假如你硬要这样干,别人当然也管不着,那你就在自己的晚年慢慢享受那个活该吧.

Tuesday, October 11, 2011

先 富

邓小平先生曾经提出过: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今天人们怎么的也要去计较和追究那个理论中的关键性问题:应该让谁先富起来? 总要有人先做个榜样的嘛,那么为什么不是我呢? 你看,美国老百姓在各大城市里举行的占领华尔街游行,他们中很多人的手里都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是99%.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们不是邓小平说的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美国人的这场运动开始影响西方其他国家了,这几天我的信箱里总有人在投广告纸,上面写着"占领墨尔本",号召老百姓踊跃投身革命运动.啊!美国人可真能够正确领会小平同志的理论,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性问题和实质内容.不过,他们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富人的对立面去反对“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念吧.可惜,资本主义从创建的那天起,就把“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理念作为它发展的根基.资本主义两百多年发展的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社会的快速发展是要靠少数人的冒险拼搏和开创来带动整个国家的.他们就象火车头那样在前面拼命奔跑,才会带动后面长长的车厢.你不让车头吃饱喝足,后面的车厢也没有那个动力呀.这一点大家都能想通.问题是:要给那些车头多大的好处,它才愿意去卖命地为后面车厢出力,同时后面的车厢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对意见? 少了不行,车头它也不干呀.可太多了,后面的车厢就会怨恨和抗议了.他们会说,为什么我不能当一回儿车头?为什么车头可以拿那么多好处?车头贪得无厌,它们只想要自己向前奔跑的欲望而不顾后面的车厢,为什么不限制它的车速?更有甚者,人们在声讨那些个车头,是它们把我们这个社会的车厢拉着跑向一个错误的道路.这些车头在社会主义特色的资本主义国家里,叫:华尔街;而在资本主义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叫:官富裙带.从华尔街和官富裙带的角度看,邓小平的理论没有错.没有我们,怎么会有你们.再说就是把我们的位置让给你们,可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去带动社会快速向前进.但是,从平民百姓的角度看可就不管那些问题了,它们认准了今天我们之所以贫穷,罪恶的根子就在于你们贪得无厌的先富.事情已经到了非要用上街游行抗议来解决问题的地步了.这一下可把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和中产阶级联合在一块儿了,你看美国老百姓在搞占领华尔街的游行运动,欧洲的老百姓在大规模上街抗议游行活动,包括中国大陆老百姓也在对政府官员中的贪污腐败进行坚决地斗争,大家似乎都是围绕着那个车头在转.只是那个车头在西方世界叫:金融精英的贪得无厌,而在中国叫: 官富裙带的前腐后继.过去连马克思都没有想到,反对大资产阶级的斗争最终会出现:绝大多数的中产阶级与少数无产阶级联合在一起,甚至还有一部分资产阶级(不是大资产阶级也被卷入在里面).真奇怪,无产阶级上街抗议游行是他们天生的专利,可是这支大军中偏偏出了怪事,明明中产阶级和极少数资产阶级得到了不少富裕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也不满意,也要上街去游行搅攉呢? 喔,原来还有比他们更贪的超级大资产阶级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怪,无产阶级认为中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而中产阶级认为资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而资产阶级则认为超级大资产阶级是先富起来的人……贫穷的人看有钱的人都认为是他们的贪得无厌才造成了自己的贫穷.反过来说,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不论他们处在一个什么级别上,如果往下看,都认为邓小平说的那个理论是对的;而如果再往上看,就认为邓小平说的那个理论是不对的.这叫什么玩艺儿.更有讽刺意义的是,现在连社会主义国家的人都认为邓小平同志说的理论是对的,而资本主义国家的老百姓却认为这种理论是邪恶的.这年头真让人纳闷了,究竟谁是社会主义,谁是资本主义? 也许那些举着“我是99%”牌子游行的人,是得不到先富机会的潜在贪得无厌者,难道他们的道德观念就会好到给他们这样的机会,而做到不贪得无厌吗? 我怎么看它们都象一条条瘦瘦的寄生虫在反对那些胖胖的寄生虫呀.

Friday, October 7, 2011

显 隐

在卫星侦测系统还存在的情况下,隐形战机要想完全做到隐形是较困难的.因为卫星处在一个更高的位置,它的视野和覆盖的范围较大,而且卫星可以有除了雷达以外多种侦测手段和技术.从隐形战机的停放,起飞,升空,飞行路径,飞行速度,甚至机身上的符号和特殊标志都能看得很清楚.特别是它向后喷射出的热源,更是非常容易被卫星追踪到,并且还能快速估计出它消耗掉的能量,从而换算出它的油料存量,还能测算出它在多久需要空中加油,那架空中加油机会在什么区域出现并等待它,……可想,它的小命太危险了.今天我们说隐形战机的优越性,是建立在假设对方的卫星系统全部被摧毁的情况下的.当我们撇开卫星侦察这个条件时,那么隐形战机就有它的优越性了.因为目前侦测飞机行踪的方法主要还是采用二战期间由英国人发明的那个传统的雷达侦察老办法.尽管雷达的科学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先进程度,可是还是没有跳出那个老框框.所以,美国人就首先想到了在飞机的机身上涂上一层特殊的材料,用以吸收雷达的反射波,同时在飞机的造型上下功夫,尽可能使它的几何面对外能改变波的反射条件.再加上飞行员在不同飞行阶段根据收到的敌方雷达信息,提前就采取和施展其既定的特殊飞行战术,就可以大大避开雷达的追踪.可以预计,与普通战机相比,隐形战机被雷达锁定和被击落的概率要小得多.因此,传统的雷达侦测手段遇到了革命性的挑战,人们必须研究出一种新的侦测方法来有效地让隐形战机显隐出来.自己玩过印照片的人可能有体会,过去传统的胶片照相机,先是将正的实际图像所产生光波信息投录在胶片上,把它印成负片.然后再拿到暗室里去放入投影机作二次投影,让它在受光纸上再现隐出原来的图像.根据这个原理就很容易让人想到一种排除法.任何一个物体在空中都要占据一个位置,假如侦察者能够清楚地知道那个正常的空间,就可以同样清楚地知道空间中那个被某个物体已经占据的缺失位置.它是依靠正负排除的方法来实现隐形战机的显隐,而不再是单单依靠传统的雷达了.问题是如何营造一个已知的正常空间?它的最前沿应该设置在哪里是安全的?当它被敌机首先摧毁后,其再生修补能力有多强有多快?其实发明隐形战机的美国人也早就把对付自己的那个发明的方法想过了.因为,谁都会想到,一旦隐形战机一亮相,别人很快就会学并赶上来的.发明的人是自己,将来要对付自己先发明,并用它来攻击自己的人还是自己.可以肯定,将来空军的军事科技一定会在排除法和传统的雷达法这两者的结合上展开更加激烈的竞争.

Thursday, October 6, 2011

红 移

宇宙中的红移现象只是反应了大质量的可见光天体在向外加速地远离“我们”,而那些看不见的东西究竟是怎么运动的,当然 “我们”依赖眼睛来看东西和去判断的这个最高级的能力就受到了限制.在看不见的情况下, “我们”就不知道它们究竟是怎么运动的.这里我用一个引号把 “我们”框起来,是因为我们有一部分的能力被红移现象蒙住了眼睛.就象魔术师在变魔术的时候,常常会用一只手来吸引大家的眼球,而另一只手在作真正的变换.这时,我们虽然有双眼,但是其中大部分的视觉能力已经不能看到全部的东西了.同样,宇宙中的确存在红移现象,可是也存在着看不见的“蓝移”现象.由于绝大多数‘蓝移”着的东西是不发光的,而且它们的数量还远远多于可见物体,所以我们就会对红移现象产生了进一步的误解.第一,认为这好象是大爆炸的现象.第二,认为宇宙中大量可见的天体加速向外远离我们,要么会造成宇宙的冷死,或者这种向外加速的现象会被宇宙中存在的物质和能量拉住而停止,然后收缩,反过来造成热死.第三,最大的误解还是会存在于红移问题上,只担心内部可见的东西在向外移动流失,而没有想到外部不可见的东西也在源源不断地和自然地补充进来,形成一个平衡,稳态和自然的宇宙.今年(2011年)的诺贝尔物理奖就颁给了三位研究超新星红移的学者,特别表彰他们得出的结论说:将来宇宙的结局是冷死.这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误判例子.这里要强调的是,他们前面研究的成果是一个事实,可是从这个事实得出后面的那个一个结论却是错的.红移绝对不会造成宇宙的冷死,不仅如此,也不会造成宇宙的热死.从上个世纪起,我们的思维就渐渐陷入了一个大爆炸的错误模式,更大的错误还在于用红移现象倒过来去想像宇宙的结局是冷死还是热死.其实,在自然界里,当一个空间中留出的位置越多的话,就越会让其它东西填补进来.空气是这样,水也是这样.构成可见光的天体都是来自不可见的物质,在可见的天体向外红移的同时,自然就会有更多的东西蓝移进来.而且红移得越多,蓝移也会更多.我们只看到红移而看不到蓝移是我们自己感官和思维上存在的问题,而不是客观上的真实情况.宇宙在一种可见天体向外红移和不可见物质和能量向内蓝移这样一种自然的动态平衡中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我们的宇宙即不是产生于大爆炸,也不会因红移而冷死,更不会因什么再收缩而热死.是我们的先进科技手段发现了造成我们误解的运动现象,然后我们再根据这些误解去推断出错误的结论,并在错误结论的道路上颁发很多奖给那些参与者,这样兜了一大圈,将来还是会回到原来那个稳定状态中来的.不过也不要对这样的兜圈感到沮丧,因为有了前面的错误和弯路,才会有后面的正确和最终结果嘛.

宇 宙 (二)

今天全世界科学界的主流社会之所以更愿意把我们这个宇宙看成是一次大爆炸产生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所得到的观察结果非常象爆炸产生的现象.于是人们就根据这个象爆炸现象类似的情况去倒过来推测过去有一个产生爆炸的奇点.但是同时,科学家又在怀疑宇宙中存在着暗物质和暗能量.据说暗物质和暗能量应该是占到宇宙总量的98%.于是,也有人在怀疑宇宙膨胀与暗物质和暗能量有关,也许是暗物质和暗能量在向外施加推力.这个想法本身就比大爆炸的观点要大大进了一步,因为一次性的爆炸是不会产生用久性的加速的.既然发现宇宙在加速膨胀,一定是有个力在起作用.要么是有内力在向外推,要么是有外力作用好象是在拉.根据现在人们的认识水平,只能停留在比较倾向前者的阶段,科学家们已经想到了可能是暗物质和暗能量的作用力在把天体向外推.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比大爆炸想象更进步的思维,但是它毕竟还不是最好的想法.我们可以作一个更大胆的设想,宇宙内部存在的暗物质和暗能量不是产生宇宙膨胀的推动力,而是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这样设想的理据之一是,假如是内部暗物质和暗能量在施加推动力的话,我们观察到的结果应该只有两个,而且应该必定是其中之一:要么我们是发散的中心,要么是红移现象和蓝移现象均等. 显然,这两个都不是.即:我们既不是宇宙发散的中心,我们也没有观察到大量蓝移的情况,一次性的爆炸更不可能产生永久加速现象.那么,我们势必会再把怀疑的焦点上升到另外一个种可能性上,即: 是否真的会出现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假如这个想法有它的合理的一面的话,那么它就会造成今天我们所有科学家观察到的一切现象.第一,我们不是处在宇宙向外发散的中心.第二,我们的宇宙不是大多数人所认可的那样产生于一次大爆炸.第三,当更外层引力的作用把我们所看到的天体向外发散式地吸引走,自然符合我们今天看到的红移现象,也确实很少看到蓝移的情况. 问题是谁能想象这个更外层引力是个什么东西? 假如我们在一个巨大的实验球面上均匀地放置许多个电磁吸铁器,当强大的电流在瞬间均等地施加在所有方向上的电磁吸铁器时,同时在球体内部释放大量微小的铁钉,这时会发生什么情况?铁钉可能是均匀地向球面的各个方向上运动,被磁场所吸引过去.当观察员在球体中释放铁钉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便是每个铁钉就象天体那样向外在作红移加速运动.这个实验中没有爆炸,也没有内部暗物质和暗能量在施加推动力,但是它可以产生 “永久性”的加速运动(只要电流一直施加在所有电磁吸铁器上,以及这个球面足够大的话)和向外在作红移加速运动.当然,这只是一种逆向思维的调侃而已.

Wednesday, October 5, 2011

习 普

洋人不仅自己找对象喜欢浪漫,就是国家领导人也讲究“政治相亲”.你看那个美国人,知道习近平很有可能当下届的中国最高领导人了,就派拜登去相亲相亲,熟悉熟悉嘛.你看那个俄国人,也知道习近平很有可能当下届的中国最高领导人,就让普京出差去中国相亲相亲, 也是熟悉熟悉嘛.西方人都有这样的好习惯,这叫主动上门体验,获取第一手资料.可是中国人从祖宗起就没有那个习惯,对于哪个很有潜力的洋人可能要当什么国家领导人,自己不会先去主动接触的,总是要等到对方名正言顺了才被动地去打招呼,这就是中国特色的外交政策.哎,这也是一种高瞻远瞩啊.不管怎样,中国的胡温时代快要接近尾声了,美俄都清楚下一个将要打交道的是谁.他们都会把注意力渐渐转移到即将上台的习近平身上了.真有点意思,洋人的思维似乎都有超前的习惯,而且还当真地把它先付诸自己的行动.可是现在习近平先生连自己也不知道后面确切发生的事,因为毕竟还没有选举嘛.可是洋人的判断比我们的选票还要准,不信你看以后选举的结果吧,准没错.这就是西方人的厉害之处,好象能把中国人肚子里有几根腸子简直揣摩得到家了.那个拜登去中国看看习近平没有什么大戏好唱,等奥尔巴马被选下台后,拜登也一定卷铺盖滚蛋.可是俄国人不一样,那个普京去中国看看习近平可就有长远的意义了.他们将要打交道十年之久.现在全世界只把注意力放在普-梅配上,而还没有充分注意到将来的习-普配.其实,习-普配的意义远大于普-梅配.因为这将会对世界的战略平衡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并产生非常深远的影响.种种迹象都开始显现出了一种新的格局,中俄会在越来越多的方面形成一种利益相关的配合默契,甚至联手同时动用否决权,并联合其他新兴体国家为第二梯队,去构成一个抗衡和阻挡美欧日主宰世界的力量.而未来承担这样一种艰巨而崇高大任的领导人,非常有可能就会直接落在普京和习近平身上.而且不论中国和俄国这两个大国将来怎样发展,他们之间这种合作的密切程度,肯定要比他们各自与美国和西方国家合作的程度更具实质性.因为他们各自与美国和西方国家的合作是经济层面上的问题,而他们之间的合作都是真正涉及到双方自身国家安全利益上的问题.中国和俄国都非常清楚,与美国和西方的抗衡光靠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改善这种单打独斗和被动的局面.不论你怎样看,历史和命运会把习-普现象慢慢地展现在今后的世界舞台上的.虽然我们今天还不知道明年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这样的预感毕竟离揭幕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所以谁都能很容易地猜到!

Tuesday, October 4, 2011

吼 声

“给我一个二十年,我给你一个强大的俄罗斯”,这是普京的吼声.真象个爷们,是条好汉啊!怎么现在这样像样的男人都跑到俄国去了.假如这样的强人能在中国该多棒啊.可惜人不能活二百岁,否则应该给普京二百年,让他来给地球一个平安的世界.听了这样的话,拜登当然有点不高兴.据说,他再也不想见到普京这样的人.为什么?美国人不喜欢独裁者.可也不对呀,普京并没有独裁嘛,他正因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自己先前曾拒绝了有人提议让他继续做总统的做法,他不想破坏俄罗斯宪法,这点他也的确做到了.现在他准备与梅德维杰夫对换一下,在下届大选中再次出任总统,这也符合俄国的宪法,怎么会惹的美国人那样不高兴了呢?好象没有道理.这就是美国人不对了.假如俄罗斯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老百姓都把选票投给普京,他为什么不能再次当总统呢?美国人总不能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到别人的头上去吧!可能另一个原因是美国人不喜欢普京那样的强悍的领导人,大概这才是问题的实质吧? 那么美国人为什么不喜欢他呢?他做了什么事会让美国人感到担忧呢?其实在以前普京执政期间人们就看得很清楚,都是美国在咄咄逼人,把挑衅的矛头指向俄罗斯,将导弹防御系统搁在俄罗斯的家门口,而普京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无非没有采用中国那种忍气吞声的和谐方法,直接进行自己必要的斗争而已.这不是好事嘛.美国人的确不喜欢在自己挑衅别人的时候出现这样的强人,可能更喜欢象胡锦涛那样的滔光养晦.但可惜的是美国人也不珍惜那些采取软弱办法的人,那么将来出现一个象普京那样的强人也不是什么坏事,对维持世界和平稳定和战略上的平衡反而是件大好事.上帝可真英明,对任何过份和不合理的现象总会及时给出一个制衡它的力量.美国人担心中国的发展强大可能会打破地区平衡,甚至是世界平衡,所以就用自己的力量来制衡它.可是你美国自身也有这样的问题,当你的一霸独大在打破原来和平的世界环境时,也需要另外有一股力量来制衡它.世界和平需要相互制衡.这种制衡首先就需要听到吼声.只有先有了吼声,才能让世界看到新的希望,才能让本来已经在开始的愈演愈烈的明争暗斗有所收敛.大家都会不得冷静下来去倾听那个吼声中给出的信息,从而更明智地考虑眼下的行为是否应该调整,把它放到一个更大的范围去重进行.这不就是制衡吗? 我们不要把普京现象狭隘地看作是什么独裁或不独裁的问题,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这是命运带给我们这个世界的一种机遇.不喜欢听到这样吼声的人即使再反对也没有用,因为他的出现不是你能控制的;同样,喜欢这种吼声的人也不要抱太大希望,还要看这个人上台后是否真的能象以前那样给俄国和世界带来福音.这些问题都不重要,关键是要有吼声,我们这个世界缺的就是这个吼声.

Monday, October 3, 2011

墙 道

世界上最简单的是墙,最复杂的也是墙;古老的话题中有墙的伟大,现代的论坛中照样有墙的神奇.谁都知道中国古代留下了宏伟的万里长城,人们喜欢称它为:Great Wall;而现代资本主义的世界中心美国纽约也有一个,它叫:Wall Street,中国人怎么喜欢把它称作:华尔街.假如普京是个中国人话,我想他一定敢把华尔街的名字改掉,叫:墙道 (强盗).那个Wall不就是墙的意思吗?那个Street不就是道路的意思吗?把它们合起来怎么不能叫: 墙道 (强盗)呢? 美国人对普京说他们是寄生虫很不爽,可是人家也没有说错呀.你看,今天美国老百姓发起了:占领Wall Street的群众游行运动,而且有蔓延全国之势.尽管普京说的不好听,可他是一针见血,直接点到了要害之处.美国的共和党至今仍然无法接受 “墙道 (强盗)”的说法,因为他们是墙道 (强盗)的最大支持者;而美国的民主党明知墙道 (强盗)是危害美国的症结所在,可是他们只承认华尔街而不认可墙道的称呼.但是美国的老百姓不干,他们认为普京的说法非常有道理,于是美国的普罗大众响应起俄罗斯总理的伟大号召,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反墙道(强盗)运动.在苏联瓦解的时候,东欧的柏林墙Cold war Wall曾经被推倒了,可今天的Wall Street就不那么容易被美国的老百姓推倒.为什么?因为这是资本主义最中心的根基.难到今天的世界经济形势真的已经到了非要推翻这个根基的程度了吗? 不见得.我们不要说华尔街的那些贪婪的人在贪,共和党在贪,政府在贪,就是美国的老百姓自己也想过上贪的美好日子.只是别人贪得太厉害而损害了其他也在贪的人而已,他们最根本的灵魂和思维是一样的,都想好吃懒做,用最轻松的办法去挣大钱,拼命借钱去提前消费,纵容工会为自己争取要求过高的福利待遇,谁要是满足自己贪婪的欲望我就投谁的票,谁要是减少我的福利和待遇我就上街抗议游行把他们赶下台.他们一代又一代地在进行这样斗争,已经把整个国家赶上了寄生虫的道路.所以不能过分地责怪华尔街的那些精英们,他们只不过是众多寄生虫中稍微胖一点而已.我们不要期望美国的寄生虫会去解决寄生虫问题,也不要期望世界其他国家的联合反对就可以解决美国的寄生虫问题,反对墙道的运动会在更新更聪明的寄生方法中得到平衡的,一切都会随着寄生层级的同步提高,并在向外转嫁或转移的过程中自然趋于暂时的平息. Wall Street也好,Great Wall也好,最后都离不开那个Wall字.什么意思?墙和壁垒嘛.最后还是要回到贸易保护主义的壁垒上来的.当Wall再度回来时,寄生虫就自然能再次回到原来状态,去劳动和工作了,这不是好事嘛.嘿嘿,看来Wall还真能解决寄生虫问题呐!

Sunday, October 2, 2011

找 我

有个人人皆知熟人就叫“我”,它的姓叫:“我”,它的名也叫: “我”. 有一天“我”对我说:“没有一个我是过去的我,也没有一个我是将来的我”.于是我问“我”: “那么昨天的我是不是我? 明天的我还是不是我?”不想“我”的回答毫不含糊,说:“昨天的我和明天的我都不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之所以与昨天和明天的我不同,是因为每天有成万上亿个构成我的我在死去而抛弃我,同时又有成万上亿个构成我的我在出生而代替我.”我实在无法理解“我”,问: “为什么我自己觉得能够联想昨天的我?为什么明天的我还能唤醒今天的我?” “我”对我说: “联想是种表象的形式,它不能真正感知实质性的变化;唤醒同样是种瞬息的幻觉,它不能保证这一时偶感会持续地来临.”这时我更不能理解 “我”,问: “难道我不能把我看成我了吗?”答曰: “对,因为只有瞬间的我,而没有永恒的我”.我实在对 “我”有点失望,问: “我怎么才能找回过去了的那个不是我的我? 我怎么才能预知将来会成为我的那个我?”. “我”替我反省自己,说: “我的记录只能留在时空各种形式的媒体中,我的回忆只能在环境的触发刺激下才能生出短暂的情感,我的未来早已把我过去的我联系在一起了,我的将来一定是个日渐衰老的陌生替身.”这时我才看清了“我”,问: “不为我的我是不是真正的我? 不想我的我是不是真实的我?”. “我”在笑我,说: “几乎没有不为我的我,很少发生不想我的我.现实好象不能容纳不为我的我,生活似乎无法接受不想我的我.可是真正深入在找我的人,就是不为我的我;真正在进行思我的人,就是想我的我.”此时,我重新认识了“我”,问: “能够找到的我都不是我吧? 能够想到的我也不是我吧?”. “我”这才放过了我,说: “ 知我非我乃真我,想我真我非常我.”我们不要去计较是“我”在调侃我,还是我在拿“我”开蒜.有人会自己去找我,有人只会由别人来找我,有人一直在想找我,有人可永远不想再找我.我已经不会太在意,而那个“我”也不会过于顶真. 当“我”想起我时自然会来找到我的,同样当我有意去找“我”时自然就在理解“我”.

Saturday, October 1, 2011

海 鸥

世界上有数不尽的海鸥在大海中追着船尾飞行.当水兵们站在军舰上俯瞰着一群群始终追尾不舍的海鸟,当人们忙碌在航空母舰甲板上仰望着一批批跟随头顶的飞禽,那些已经让人搞不清它们都究竟来自哪里?它们为什么要跟着?它们都是真实的海鸥吗? 黑夜和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它们都躲去哪里了? 当阳光洒向海面时它们又是哪里飞出来的? 从前苏联有个高尔基曾经用笔讴歌过生命力极强的海鸥,可是我怎么感到未来的海鸥更神通广大和令人恐惧.当现代高科技与海鸥相遇,当生物工程与海鸥结合,当转基因与海鸥联手,当……时候,在一个无边无际的海洋上便会出现一种即可爱又可怕的天使和魔鬼.是它们把追踪到的任何信息传送给了卫星,是它们将所有可以跟随看到的目标转换成了电磁波信号.战舰会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场合被飞来的导弹击中,潜艇会在一个意向不到的上浮中被暴露无疑.于是,将来所有的舰艇上又必须增加一种更先进的测鸟雷达和驱鸟电波发射器.过去的神话都会变成未来的现实,将来任何自然界中的动物,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水里游的,甚至空中飘的或是海里漂的,都有可能成为一艘巨大航空母舰致命的细节.这要感谢高尔基,他可真有预见性啊!再让我们细细品味他的预感吧: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在这叫喊声里——充满着对暴风雨的渴望!在这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海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呻吟着,——呻吟着,它们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深处。 海鸭也在呻吟着,——它们这些海鸭啊,享受不了生活的战斗的欢乐:轰隆隆的雷声就把它们吓坏了。 蠢笨的企鹅,胆怯地把肥胖的身体躲藏到悬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飞翔! 乌云越来越暗,越来越低,向海面直压下来,而波浪一边歌唱,一边冲向高空,去迎接那雷声。 雷声轰响。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叫,跟狂风争鸣。看吧,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把它们甩到悬崖上,把这些大块的翡翠摔成尘雾和碎末。 海燕叫喊着,飞翔着,像黑色的闪电,箭一般地穿过乌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飞沫。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它在大笑,它又在号叫……它笑些乌云,它因为欢乐而号叫! 这个敏感的精灵,——它从雷声的震怒里,早就听出了困乏,它深信,乌云遮不住太阳,——是的,遮不住的!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在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的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