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博文的目录设在右下方Blog Archive栏.它按输入的年月日排列的. 点击年显示月目录,点击月显示按日期排列的文章目录,点击标题显示文章内容.


Friday, January 28, 2011

套 梦

套 梦

刘建平

人的一生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梦中渡过的.每个人都有做梦的经历和体会.一般来说,醒来后知道刚才自己做了梦的人很普遍,能够记起刚才做了几个梦的人也很多.可是梦中套梦,能够想起刚才自己做梦时梦见自己睡着了,同时还能想起就是这个睡着的梦里自己还在做梦,象这样的情况就比较少见.多重套梦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遇到的,所以大多数人都比较难以理解这种现象.幸运的是,我有过多重套梦的经历,而且事后还能清晰地想得起来,并且觉得很奇怪和很有意思,所以我能调侃这种体会.
我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套梦经历: “我在梦中拼命要自己醒来,可是怎么也醒不来.这时我在梦中会意识到我还在睡梦中,而这被套的梦就比较模糊,但有一点我仍然能记得,就是在第二个梦里我自己要我 “理解”醒不过来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还在睡梦里.”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在梦中会意识到:因为第二梦还没有醒,所以第一个梦是醒不了的.这样就更着急了.
我们不能说梦中的意识叫正常性的思考.因为那是一个随机和 “混乱”的思维,至少它不是我们白天清醒时的那种思维.但是我们也不得不承认,这种被随机触发而产生的联想会异想天开地和有“逻辑性”去编造出一个全新的故事,特别是有的故事是你白天正常情况下还根本没有想过的.譬如,上面讲的在梦中会意识到: “因为第二个梦还没有醒,所以第一个梦是是醒不了的.”我以前根本就没有想过套梦这类事,只是有过这种做梦的经历后才会去想它.最可笑的是当自己清醒的时候,去仔细想想那个“逻辑性”就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第二个梦还没有醒,所以第一个梦是是醒不了的.”,对呀,第二个梦还没有被解套,第一个梦怎么能结束呢?
现实世界里的时间,是一个我们人类用自己的主观意识强加给自己的一个度量工具,其实它在无限的时空里是一个虚幻东西和不存在的东西.而空间里各种不同不断变化的序列却是真实存在的.它不仅在我们清醒时的世界里,它同样存在与我们的梦里,甚至是存在于多重套梦里.问题是,这些“空间里各种不同不断变化的序列”的规律可能是不一样的.我们无法用现实世界里的 “时间”去对照我们梦中里的 “时间”,我们更无法用被套梦里的 “时间”去对照浅层梦里的“时间”.因为它们可能根本就不是在一个宇宙空间层次里,而且可能规律也不同.
我们同样有这方面的体会,就是谁都难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睡着的那一瞬间,即:在开始进入那个边界上,究竟是怎样从一种 “清醒”的变化序列进入到第一层睡梦变化序列的? 与此类似, 谁也难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醒来的那一瞬间,即:在开始退出那个边界上,究竟是怎样从上一层的睡梦变化序列里退出到“清醒”变化序列来的?
我们在第一层的 “进入”和 “退出”中都无法清楚地知道两边不同不断变化序列是怎样转换的,那么我们就更难知道套梦中的边界状况了. 也许,越是浅层的梦,越是容易 “进”和 “退”.而越是深层的套梦,就越难 “进”和 “退”了.要想从被套的梦中直接醒过来
(直接退出来)可能非常困难.或许它们在同一个宇宙层次里会出现这样一个逻辑关系: 被套的梦是不能直接醒过来的,否则就不会出现梦被套的情况. 或许它们在不同的宇宙层次里会出现逻辑颠倒的情况.
在现实世界里,我们自认为对时间的控制实际上只是控制了一个相对的“时间间隔”.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它的起始坐标和终结点,以及所谓的 “方向”.因为正如前面所说的那样,它是一个虚幻的东西.而在我们的梦里,我们连这个“时间间隔”都控制不了.更不要说在套梦中了.而一个无法控制的某个空间里不同不断变化序列,对现实世界的人来说是危险的.因为,这一切不同不断变化序列的命运不在你的手里.你的“退”路可能会被另一个规律截断,同样, 你的“进”入也不是你自己能左右的.

Thursday, January 27, 2011

始 终

始 终

刘建平

很多小孩子在很小的时候都会好奇地问自己的爸爸妈妈一个很尴尬的问题: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可以肯定,在中国的传统文化影响下,一般父母都会认为孩子太小,不会立即把 “正确”答案告诉自己孩子的.同样,大多数西方人也是这样,不过他们要比东方人更早地 “正式”告诉自己的孩子.不管怎样,人都想早知道自己的“起始”,这是人与动物最大差别之一.同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又会去思考自己“终”的问题.可是“终”与“始”不同,它是一个未来式,谁也不知道自己将来是怎样“终”的.每个人理解自己的“始”看似相对容易些,而要理解自己的“终”就似乎困难得多了.因为,人的 “起始”不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只能了解和接受所发生的一切.而人的“终结”却有一部分在你的手中,你可能还会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和理念去期望和安排自己未来的事.其实,无论是“始”还是 “终”都是一件不容易理解的事.自然界中,有很多的“开始”究其原因是非常困难的,有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就拿小孩出生来说,母亲生出自己的胎儿可以满足孩子们的好奇提问,可是在这个“始”之前还有“始”,
即使夫妻搞清楚怀孕的道理, 可是在这个“始”之前还有“始”,即使科学家弄清楚了胚胎和基因的原理,可是在这个“始”之前还有“始”……等等. “始”前有“始”,我们很难找到所谓的真正的那个“始”.同样, “终”也是如此.不要以为人的 “寿终正寝”才是
“终”,人的遗体硬件的分解和人的灵魂软件的飘散都仍然存在我们这个宇宙之中,会存在很久很久.谁都难以用一个什么标准来鉴定它们到了什么程度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终”.特别是在科学方面,我们有太多的问题很难找到它们的“始”和“终”.譬如:对时间,我们找不到它的“始”和“终”;又如:对空间,我们也找不到它的“始”和“终”.尽管大爆炸可以炸出一个宇宙的“始”,可是可以容纳那个爆炸的空间和见证这个爆炸产生的时间,都早已存在于爆炸的前面了.科学家们再怎么专研什么宇宙大爆炸的“起始”问题,也不过是在一个大的集合里面去找某一个子宇宙而已.不过,我们人类最了不起的地方在于我们早就有了一种数学的语言,可以来描述这个“始”.那就是: - ∞ ; 以及可以用: + ∞ 来描述那个“终”.我们之所以找不到,其根本原因是我们想用有限中的某个变化方式去窥探另一个变化方式,譬如用某个子集合里面的时空规律去观测或思考另一个子集合里的时空规律. 问题是,我们在本身的宇宙里所持有的时间观念都有错误,我们怎么能理解另一个宇宙中的时间呢? 其实时间是我们自己主观意识强加给我们的一个虚幻的概念.真实情况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只有空间里不断变化的序列而已.我们硬是把这个空间里不断变化序列的现象用一个人为的时间概念去当作指导我们看一切问题的基准,包括我们还用它去观察和思考其它空间里另一种不断变化序列的现象.那么,我们怎么能不碰到障碍呢? 每个空间里只有各自不同的不断变化的序列,而没有那个所谓完全相同的时间.在一个空间里的“始”或“终”,可能是另一个空间的“终”或“始”.也许有的空间无“始”无“终”,它们存在着多种不同的不断变化序列的现象; 也许有的空间有“始”无“终”,或无“始”有“终”, 或有“始”有“终”, 它们或存在着多种不同的不断变化序列的现象,或存在着相同的不断变化序列的现象.我们找不到“始”和“终”并不是因为没有“始”和“终”,而是我们错误地把它们放在了一条线上的两端.当“始”和“终”被弯曲而合并为一个点的时候,它们都可以被看作是自己的对方,而且都可以被相互转换.假如我们在一个闭合的圈上找一个“始”或“终”的话,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们永远在找它们,但是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一个尽头.也许“始”和“终”是可以相互转化的,每个“终”都可能是“始”,而每一个“始”也可能是“终”.在一个有限的时空段里去寻找“始”和“终”是有意义的,而对于一个无限大的时空去提出它的“始”和“终”,这本身就是一个根本性的错误.

Sunday, January 23, 2011

杞 人

杞 人

刘建平

随着2012年的临近,我们会越来越多地发现有关2012年世界末日的话题会在网上大量流传,会有越来越多的书籍涉及到这个问题.特别是国外的影响也会对中国的民众产生越来越多的作用.假如这只是个别人的担忧,我们都会想到杞人忧天,而一笑置之.然而,当有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这类问题的时候,就似乎出现了一种世人忧天现象了.
其实,当我们去翻开那些书籍时或看看这类人们关心的话题,无非会涉及这样几个主要议题:第一是传统文化对今天的影响.诸如象马雅文化中的日历到了2012年12月21日那一天就就结束了.这究竟是因为后面的日历失传了?还是确认那一天是世界末日?这个历史考古中的迷团就成了今天人们争论的依据.第二是天文学上面临的一些难题.譬如,象银河系中心与太阳和地球在那一天正好形成一直线.它们所产生的引力是否会产生灾难性的后果?谁也无法拿出确凿的证据.又如,太阳风暴会不会在那一天产生空前的大爆发? 谁都不能举出令人信服的例证.再如,许多长期旋转在火星外围带上直径超过几公里以上的巨大天体是否会突然改变轨道,直扑地球与其相撞? 那更是扑朔迷离, ....等等. 人们都把那一天是否会出现超级灾难性现象放在了一个重要位置上来看待.看来去讥笑个别杞人比较容易,而要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除世人忧天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现代科技可以对时间的精度把握得较准,可是科学家对宇宙大尺度的时间和空间无法做到精确的计算,他们只能用粗略的估计和推算来猜测. 人类的寿命一般大约不过百年, 谁能非常准确地知道25700年以前,上一个周期中银河系,太阳和地球它们曾经在那一天三点成一线时发生过什么样的事? 谁都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我们怎么能确切地知道它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考古和推测那毕竟是一种粗略的说法,它很难精确到某年某月某日.假如我们相信牛顿的话,他也只能把他的万有引力原理告诉我们.当我们用他的理论去想这个问题时就会发现:地球与月亮之间的引力大约是:1.98317X10^20 N,而银河系中心与地球之间的引力大约是:9.84725X10^16 N.它大约是地球与月亮之间引力的万分之五.因为银河系中心离地球距离太远了,大约是30000光年.问题在于这额外增加的万分之五的引力会对地球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推想,地球上水的总重量大约是1.32X10^18 吨 (1.32亿亿吨).假如地球与月球之间的引力可以影响五分之一海洋潮汐的话, 即: 能影响( 1.32X10^18÷5 ) 2.64X10^17 吨重量水的话, 那么银河系额外增加的那个万分之五的引力就会影响到地球上 1.29X10^14 吨水的重量. 这也许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东西,因为它的力量很大.也许这会被其它现象平衡掉,诸如银河系引力的增大是否会改变整个太阳系的运行轨道? 其中也包括地球本身在内.也许这是个灾难性的因素,谁也不知道.
至于太阳是否会出现大的太阳风暴,其随机性就更大了.应该承认,假如真的出现超级太阳风暴的话,肯定会对地球产生灾难性的后果.但是,它是否一定会在2012年12月21日那一天发生,有谁能知道呢?
当然,还有什么磁极翻转, 磁极偏移, 磁极短暂消失,超级地震,超级火山,……等等问题,这些都会在2012年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
地球是一个极其脆弱的天体,它一定会有终结的那一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问题是:何时? ( WHEN?) 在宇宙的长河里,地球是否会在人类自己规定的那个荒谬的时间- 2012年12月21日毁灭呢? 假如当今的人们为这一天担忧的话,或者为仍然非常遥远的事担忧的话,那么我们与杞人有什么两样呢? 相反,假如我们的确是为一个正在逼近的大灾难而担忧的话,我们就有理由去想起先前那个令人尊敬但被人讥笑的“杞人”. 最可悲的是能预见到灾难的发生,却用自己的双手去蒙上自己的眼睛,那么那个应该被笑话的人不是杞人,而是我们自己.

Saturday, January 22, 2011

复 活

复 活

刘建平

世界上很多人都不想死去,当他们知道死亡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结果时,便把这种奢望寄托在宗教的复活或轮回上,或希望在自己的躯体死亡后让自己的灵魂在天堂得到永生.尽管保险公司的保险业务从来不对宗教许下的保证能否得到兑现?给予客户任何投保的机会,可是有的科学家并不死心.他们想用科技的方法来实现真正的复活.最典型的就是用深度冷冻的办法,将遗体保存起来.他们相信过了许多许多年后,那时的科学技术可以再将其解冻,利用DNA和克隆技术再生一个同样的躯体.问题是:原来人的灵魂在死亡消失后没有保存下来,它无法再输入到那个再生的躯体内去了.显然,在这种情况下,被复制的那个人并不完全是原来的那个人.于是,科学家们又在动脑筋,用超大规模和超小体积的集成电路植入原人脑内,来存储其一生的信息资料.当原人死亡后,将这种超微型芯片取出,再植入那个被克隆人的大脑里,并且让它联接上新的大脑.他们希望原人大脑中一生的灵魂,或称大脑运行的程序,可以在克隆人大脑中继续运行.这样不就完全实现了复活的梦想了吗?
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和体会,从八十年代至今,已经过了整整三十年了,当初最早的IBM-PC XT电脑和它的操作系统DOS,可以说绝大部分人都开始遗忘了.今天在用WINDOWS 7.的人可能根本就没有用DOS操作系统的体会;眼下在玩笔记本电脑的人可能一点也没有 IBM-PC XT机器是如何运行的概念.现代人的灵魂只与WINDOWS 7.在打交道,假如IBM-PC XT电脑无法接受WINDOWS 7.的话,可能没有人会愿意用DOS的灵魂软件来让一个可以被复制的IBM-PC XT老机器运作吧.换句话说,即使这台老机器可以被运行了,它也没有时代的意义和价值了.你要让一台老式的IBM-PC XT电脑和它的操作系统DOS去溶入用WINDOWS 7.运行的笔记本电脑的社会,能行吗? IBM-PC XT电脑根本没法理解WINDOWS 7.;同样无论你的DOS保存得怎样好,它也不可能再在任何新的计算机上运行.这里就引出一个连续性的概念.当今的计算机硬件几乎每三个月就更新一代,而软件操作系统也是每三五年就更新一代.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隔代较近的还能兼容,而隔代较远的就不能兼容了.我们不说别的,就拿Micro-Office软件为例.很多人早期用Word / Power Point 编写的东西,今天想在Micro-Office 2007以上的版本运行时就会遇到不兼容问题.他们必须安装Micro-Office 2003版本后才能把前后两个时代编辑的东西兼容起来.
这样看来,硬体和软体都有一个兼容性问题.人的复活问题同样 也会遇到兼容性问题.尽管能解决DNA和克隆问题,以及微生物芯片技术问题,它们毕竟还是会遇到硬件兼容性和软件兼容性问题.也许这种兼容性会要求复活的间隔不能隔的时间太长.否则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复活的岳飞面对今天的同性恋会如何? 一个复活的董承瑞看到现在的中国又会怎样? 当然,人是能够很快适应环境的.假如毛泽东能复活醒来,他能对胡锦涛做什么呢?这种时代的不兼容是无法再改变的.所以,将来的在科技层面上的复活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不连续非兼容性的复活.就象上面说的那样,是没有实际意义和价值的. 另一个是连续兼容性的复活,当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就可以将自己的DNA进行克隆作备份,并且将微生物芯片植入大脑作灵魂信息刻录.一旦躯体行将灭亡的时候,立刻将微生物芯片取出并植入克隆大脑,不断去创造一个连续兼容性的复活.这样的复活才有其真正的意义和价值.

Tuesday, January 18, 2011

昏睡

昏 睡

刘建平

我们这里说的昏睡不是指一般意义上昏昏沉沉的睡眠,而是昏迷和深睡两个不同的情况同时作用在患者身上.有谁能清晰地区分出什么是昏迷?什么是深睡吗?当一个人大脑出现出血性中风时,常常表现出这两种 “假象”. 你说他(她)是昏迷吧,中风者会打呼噜,如同深睡一般.有时对外界的呼喊或说话会表现出微弱甚至是轻度的反应.从中风到去世整个过程中,患者绝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在这样一种深度昏睡中渡过的; 你说他(她)是深睡吧,谁也没法判断其是否有梦中的那种混乱意识.好象从来没有人会听到其说梦话,或作出什么做梦时惊吓的举动.有时外界对其作出的某种刺激,好象绝大部分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有时会有的). 当一个人的意识神经中枢被出血逐渐破坏后,人究竟是出现昏迷还是深睡? 或者这两者都有,会交替出现? 我们对单纯的昏迷比较容易判断,我们对纯粹的深睡也比较容易看出,而对大脑出血性中风患者表现出来的两种混合情况有时就很难说得清楚.
当然医学上如何鉴别它们是医生的工作,而当事人本人处在这种情况下究竟会有什么样真的意识或感受才是我们想知道的事.假如是完全失去知觉的昏迷状况,那么当事人理应对外界是没有什么反应的,也不会有什么痛苦的.但是,假如人是处于深睡状况,其部分感觉系统是会受到外界影响的.譬如:用针刺皮肤会有疼感,堵住呼吸会挣扎,甚至外界发出的声音或特殊的气味也可能会影响人的做梦,等等.尽管当事人的睡梦可能是一个紊乱的意识,但是外界或本身体内任何产生的不适都会影响到本人的.在这种情况下,医生采取麻醉药物和解痛药物就显得非常重要.如果没有疼痛或不舒服的感觉,那么即使有那些混乱不堪的梦中意识,对当事人来说也要好得多.由于大脑出血性中风者的昏迷和深睡混杂和交替在一起,很难分得清楚什么时候是昏迷?什么时候是深睡? 所以谁也无法保证当事人在处于做梦的时候不要出现恶梦或不好的梦,特别是不希望当事人因外界或本身体内不适而造成恶梦缠身或什么挣扎现象.问题是: 也许麻醉药物和解痛药物可以解除因疼痛或不舒服产生的挣扎现象,但是它究竟能不能使当事人避免产生恶梦或什么不好的梦呢? 假如不能做到的话,这同样对当事人来说是件非常不幸的事.因为:第一,当事人已经再也无法改变周围的一切了;第二,在去世前带着一个不好梦而离开;第三,在这个梦结束的边界上,刹那间被永恒锁住的那一刻究竟是什么? 谁能保证一定是一个正面的东西呢?

Monday, January 17, 2011

再见

再 见

刘建平

“再见”是人们分别时最常用的一句告别语.使用者的本意是告别,而它的词意却是“再次相见”.对于这一点,好象东西方人都是一样的.英语中的:Good-by(e),Bye-bye,See you,等等……都是用一种口头上表示“回头再见”而在实际的行为上却是针对 “告别”,这样一种方式来表达的.我们都希望告别后能再次看到同样人或事物,只要我们都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再次相见的机会就会存在.而每次人们再次见到时,常常会把这次见到的与上次见到的看作是同一个人或事物.人们见面越频繁就越不会在意不同的差别, 只有较长时间的分别,才会注意到对方的变化.假如两个时隔几十年的人再次相见的话,其变化之大就足以让他们感到惊讶.但是,再怎样变化,他们一般不太会认为他们再次见到的是另一个人或事物.
我们告别一个人和一个事物后,我们能不能 “再见”到与原来相同的人或事物?或者说我们再次见到的人或事物是不是与我们过去告别的那个人或事物是完全相同的? 从哲学角度看,告别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与原来完全一样的人或事物了.一切都会在变化中出现新的情况.通俗地讲,过去的都在消亡中成为一种虚幻的影子,我们今天再次见到的现实只不过是这个人或事物的新面貌.绝大多数人并不在意这种影子与新面貌之间的差异,他们一般在感觉上始终认为是相同的.只有当我们把他们的频繁 “再见”换成很久很久 “再见”时,在这个条件下他们才会恍然大悟.似乎只有借助于时间的长度我们才能发现问题.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被时间蒙住自己的眼睛呢? 其实,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每一次说的 “再见”,都是一个永远的告别. 我们见不到原来的人或事物,以后即使我们能 “再见”,都是经原来变化后的新面貌. 人们喜欢用一种 “再见”的希望来表达告别,即便以后再见到的是一个变化了的新面貌也不在乎.在漫漫的时间长河演变中,我们不会被那些实质上的 “永别”所困扰, 反而会为每一次告别时说的那声“再见”高兴.这一切都已经是我们的日常习惯了.
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 “永别”这个词.其实,在告别后真正能“再见”到与原来完全一样的,恰恰正是 “永别”. 只有“永别”才能把前后两头永远地联在一起,并且将一切永远地锁进一个永恒不变的深渊里.在那里,谁也不可能察觉出 “再见”前后的任何差别. 其实,一个活着的人对于一个死去的人说 “永别”,就那个对象本身而言是没有意义的.而一个即将要死去的人对还能活着的人说 “永别” 却是有真正 “再见”意义的.

Tuesday, January 4, 2011

来去

来 去

刘建平

不期而遇,不辞而别. 是我们每个人来去的风格. 谁都不是在一个期待中走进人间的,谁也无法确切地知道何时何处是归宿,甚至往往连一个招呼都来不及打,就走了.是不期而遇让我们的第一个哭声出现在这里,随后又让我们知道了我自己.最后是不辞而别停止了我们的心跳,它似乎不喜欢我们对世界说再见而催促着每一个人匆匆离开.我们来时不期而遇并没有征得我们的同意,我们走时不辞而别也不给我们一些准备.任何人都不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有谁在此之前见过不期而遇呢? 所有人都不愿离开一个美好世界,哪个人若好好的却要不辞而别呢? 最匪姨所思的是不期而遇让我们的感觉意识不断经历人生中的不期而遇,最不可思议的是不辞而别让我们感觉意识总是要去见证人生一个又一个的不辞而别.在我们遇见自己以前, 不期而遇从来不让我们遇见任何人.在我们告别自己以后, 不辞而别再也不会让我们对任何人说再见.在我们遇见自己以后,虽然我们不能创造不期而遇,可是我们终身要去迎接着一个又一个不期而遇.在我们永别这个世界之前,尽管我们不喜欢不辞而别,然而我们要悲伤地去接受一个又一个不辞而别. 不期而遇从不在乎我们是谁,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在乎它呢? 不辞而别从来不管我们是谁,若真如此,我们又为何要管它呢? 我们的命运注定是在不期而遇中渡过,我们的归宿必定要在不辞而别时出现.生命的长短全在不期而遇的碰撞中,生命的尽头终将结束在不辞而别的归宿中.我们不必留恋已去的不期而遇,因为永不重复是它的个性.我们也不必太计较不辞而别,因为脆不及防是它的特性.我们可以满怀希望地面对未来的不期而遇,但是我们无法让上帝许下绝对的保证.我们可以小心谨慎地去避免将来的不辞而别,但是我们不能让命运听从生命的指令.有一天,不期而遇也会
不辞而别,我们就不要再期待不期而遇.有一日,不辞而别也会不期而遇,我们就不要太担心不辞而别.有不期而遇,就会有不辞而别.反之则不然,不辞而别之后,也许永远不再有不期而遇.天地万物,哪个不是这样来的? 哪个又不是这样去的?

Saturday, January 1, 2011

永恒

永 恒

刘建平

永恒是一个令人向往的迷宫.谁都想走向它,却又不知道门在何方.哲学家和宗教人士都从自我想象和自身利益的角度去为粉丝们指点迷津,他们的不懈努力送走了一代又一代的彷徨者.令他们心安理得的是,他们从来不会收到离世灵魂的抱怨;而科学家却过于认真严格,把“此路不通”的证据几乎堵满了永恒的各个路口,所以他们又不被普罗大众追捧.
凡是对永恒感兴趣的人都不会把两个核心内容去掉.一个是自我;另一个是如何.几乎很少有人只想别人的永恒而不考虑自己的永恒的.出书也好,出名也好,出成绩也好,建功立业也好,他们不都是想让自己名垂青史吗? 可是,看官们想过没有,那些知道青史的人也会消失的呀!当然更多的普通人是考虑自己如何永恒的问题. 我想没有一个志愿者会去考虑永恒如何与别人发生联系吧? 可能更多的人是希望永恒如何与自我相随的问题. 那么,门在何处? 通道在哪?如何入场?怎样出发?......便成了我们生命中精彩的迷宫了.
领袖们对战士说:冲啊!为了正义的事业而牺牲自己可以化为永恒;牧士们对教徒们说:来吧!只有相信上帝的人可以享受永恒;和尙们对信徒们说:拜呀!快把金钱换成庙宇的香烛方能在轮回中永恒; 最不受欢迎的是科学家们. 你们干吗要把一切可以验证的真相留在人间呢? 这对和谐人心和稳定世界有帮助吗?
总之,有没有自我永恒? 能不能自我永恒?怎样自我永恒? 一直被多元的命运按排着,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切有神论者都会肯定说:有,可以,求上帝;而混合论者会说:行,可能,跟信仰;但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总是坚信自己可以验证和重复感知而会说:不,没有,做不到. 对此,谁都看了多少有点失望吧? 这就是我抛出的引子.其实,我们人人都还有另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我们自己的脑子,和我们自己的思想.永恒也许会隐藏在我们的灵魂里.
人只有将自己的意识或者说灵魂与永恒联系在一起才有其真正的意义.而我们的意识,特别是离世前的意识能不能在当事人自己的感知情况下,哪怕是在做梦(半感知)的情况下,将一个自我意识的时间改变呢? 出现一种自我意识的时间无限拉长? 甚至好象被停住的感觉(或半感觉)? 换句话说,就是这种不受大脑主控的意识在当事人脑子里运行过程的时间,与外界的真实时间相对产生了一个差距? 就象我们若能站在中子星上看地球旋转的话,它的转速要快得多,就象在快进录像带那样.而在中子星上的那个观察者的时间相对要慢的多.这是引力造成的时间差.会造成类似时间差的因素还有许多.假如昙花的时间自我感觉比我们对其感觉要慢得多,那么我们得出的“昙花一现”的短暂结论,只是符合我们的感觉意识,并不能因此说就代表了这个生命本身的自我意识.如果昙花自我意识中的一秒与我们意识中的一年同样长的话,那么它没有什么短暂的感觉.现在问题出来了,我们不能把两个不同对象的自我意识用同一个时间来衡量它们.因为,当它们所处的周围环境和条件不同时,这种相对性所产生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我们现在要问:当一个人在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有没有可能使其自我意识出现时间上的变慢,甚至是接近“停止”? 假如能接近“停止”的话,那么不就是在一个永恒梦想中徘徊吗? 那么我们可以回顾一下梦的感觉.谁能说出我做的梦与我床边的那个钟之间的时间关系? 可以肯定,没有人能会说我刚才做梦时对时间的意识绝对与现实世界里的真实时间是一致的.同样,谁能说出我做的梦不是由序列构成的故事? 也可以肯定,假如没有序列存在于任何梦中,哪怕是一个再荒唐的梦,那么就不会有这个梦的存在.既然梦中的时间意识与我们现实中的时间意识是不一样的,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说非现实梦中的时间意识不会产生永恒的感觉(或半感觉)呢?
现在我们快要触及到了真正的核心了.问:假如让一个即将离世的人,在一种非常美好和安静的环境中,用安眠和麻醉药物让其进入熟睡程度,使其脸露平静神态,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打呼的声音,直到生命停止为止. 在这种情况下,其梦中的时间 / 序列意识尽管是 “有”的,但是与我们的不一样.对其而言,在生命还没有结束之前,自己已经先将时间 / 序列意识拉长或“凝固”住了,这时其对永恒的感觉是否与我们的几秒,几分,几小时,几天,几星期,几月,几年,几百年,……一样呢? 虽然活者的人谁也没有办法去感受是否一样,可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理解的,那就是在生命结束前有过一个真实的梦.至于这个梦与梦结束的边界究竟再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 或者说当事人在梦中对时间 / 序列的意识还会与梦结束边界上对时间 / 序列的意识怎样过渡或转变,也许一切都会被包含在那个已被 “凝固”住的永恒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