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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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30, 2011

等 待

等待是一个非常常见的现象,可是有时的等待却是痛苦的.今天是7月30日,离8月2日美国国债到期还剩三天时间.有一个人在等待中坐如针毡,那就是中国政府.因为毕竟中国有上万亿的外汇储备,其中大部分是买的美国国债.一旦美国对自己的国债到期违约并被调低信用评级的话,那中国的损失可就惨了.这怎么不让中国最高领导人着急呢?其实急也没有用.你要在这个时候做任何草率的动作都已与事无补了.中国早就在别人设计好了的游戏规则里被别人在玩钱,这个规则妙就妙在让你进也损失,退也损失.你进的越大,损失的越大,你退的越大,损失也越大.你还看不懂这个玩法吗? 当初中国人带着几个主要目的钻进口袋里的:第一,如果我不买美元国债还能买其他什么东西呢?第二,这笔巨额资金捏在手里没有利息,还不如买美国国债赚个5-6%的低息吧.第三,多买美国国债将来可以在政治上处于一个有利的地位.美国人真聪明,他们看准了中国人的弱点张开了一个巨大的口袋,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着.今天,终于等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你不是要想赚我三百多亿的利息吗? 好,我就让你的损失超过这个数.怎么办?他们有很多玩资本的方法,用一根你自己制造的贪图小利的绳锁,牵着你的鼻子让你乖乖地跟着走.中国人等来的是一个被动的结果.于是,现在那些非常焦急的人都在糊乱打赌,有的专家说美国国会两党在最后一天一定会达成协议的,他们不会那么傻,让美国受到更大的损失.说这句话的人,自己心里都没有底,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在作祷告式的猜测.可是对于最大的债主来说就不能这样说说算了,他们已经在作准备,万一真的出现了违约情况,怎么收拾后面的烂摊子?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再大的损失你也只能自己认了.不这样,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这就是今天中国人在等待中说不出的苦衷.我相信美国国会两党在演戏,我也希望他们会在最后一天达成一个圆满的协议,让大家都渡过这个难关.可是反过来想想,通不过又怎么样? 假如我不让它通过,造成人们恐慌并极力低价抛售美元,我再乘此机会大量把它们收购进来,狠狠地捞它一把,这样的冒险也许可以再次白白地赚进一个天文数的巨额资金.反正印钞票的机器在我手里,而且目前全世界货币结算的主要话语权还在我手里,况且我还留足了真正举债上限的量呢.有很多人都是错误估计美国的举债能力,以为美国不能再这样举债,否则明天就会垮台的.错了,那是大错特错.美国人还可以举债,他们完全还有能力举债.即使这次国会两党不能达成一致的话,也不影响他们举债的潜力.看不到这一点,就会被他们玩得头头转.中国人不应当按常规出牌.万一两党没有通过,不但不能抛美元,还应该收购它.如果两党顺利通过了举债协议的话,那么就应该有步骤地减持美国国债,而且要干得毫不犹豫.这就叫等待中的等待.有一个等待是我梦寐以求的,那就是中国何时也能象美国那样由债主变为债客.因为只有当过债客,而且是大债客的人才能真正地体会到其中的奥妙,玄机和巨大的获益.从表面上看债主很有钱和面子,可是在实质上它与债客相差的是世纪性的等级.那个债客从中赚来的财富是:Easy money, Huge money, and Smart money.而那个债主则是在用最原始最艰苦最低级的方法在赚钱,因为他们不懂得如何利用自己手里已经拥有的这样一笔巨大的钱去赚更多的钱.而要从一个被迫借钱给别人慢慢学会欠别人很多钱,这种观念上的更新就需要很长时间,再要付诸行动,并在实践中慢慢尝到甜头,进而大胆地这样去做,那需要一个多么漫长岁月啊? 等待,等待,再等待.相信会等到那一天的.

知 了

来到澳洲时间住久了,就非常想念小时候的那些个知了.在澳洲城里,到了夏天好象再也听不到知了的叫声.只有到远郊才会偶然听到,但是这里的知了叫声与我们小时候的不一样.知了又称:蝉.在上海地区, 主要有三个品种.第一种叫:老蚜乌子(孩子们的口头语),身体是黑色,翅膀呈透明,但其经干为宗色.雄的会叫,称:老响板.它的叫声是最响的,而且是持续性的;雌的不会叫,称:哑板.第二个叫:叶斯沓(孩子们的口头语),它的叫声就是"叶斯沓""叶斯沓",身体是绿色的.同样,雄的会叫,雌的不会叫.第三种叫:麻皮(孩子们的口头语).因为它的颜色是灰褐色,而且有小黑点,所以小孩子们把它称作:麻皮,意思是它身上有麻点子.它也是雄的会叫,但声音是持续性的尖叫声,雌的不会叫.记得小时候我家的后花园有十几棵树,最大的两棵梧桐树比四层楼还要高,还有五六棵元宝树,几棵白杨树,松树和无花果树.到了夏天可热闹了,这三种知了在这些树上轮流地叫个不停.清晨它们会把昏睡的人们唤醒,傍晚它们会对劳累的人们催眠,中午最热的时分它们会起劲地让人进入午间小酣.最让人难忘的是夏天,在天上落下细细小雨时候的知了叫声,更是另有一番别样的感觉.雨点打在树叶上的声音与知了的叫声混合成了一种天然自然和欣然的交响乐.那种使人身心彻底放松的惬意感觉是很难用言词来形容的.男孩们最来劲的是捉知了,我们用弹弓去射击知了,不过被打下来的知了一般都体无完肤了;我们用纱布做成小网蔸,并用粗铅丝撑开一个口,将它绑在竹杆的顶端.然后轻轻地从下方去接近知了,在快要到目标约一个拳头的距离,突然向上套去,就可以将知了套入网中;我们还会用面粉做成非常粘的面筋,将它粘在竹杆的头上去粘知了的翅膀.小孩子们把知了抓回来的目的多数是玩,将它放在一根树枝上,再将树枝插在水里,这样知了有时候就会在屋里叫.不过那个老响板真的叫起来的话,人的耳朵可就有点受不了.很少有孩子把知了抓回来吃的,因为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知了还是一种特别好吃的虫子.知了的头,翅膀,脚爪,肚子都是不能吃的,只有中间那个块速带动翅膀的一团肌肉是最好的东西.将它取出放在油里烹炸一下,嘿!那个香味和鲜美比螃蟹肉还要棒.罪过呀,今天想到知了首先不再是要吃它们了,相反是一种对孩时无知行为的忏悔.当一种物种从我们面前永远消失时,再也听不到它们的叫声时,尽管其中的原因不是我们直接造成的,我才会想到曾经对其犯下的罪孽.没有人会敲打我们的灵魂去这样做,可是当我们还能想起这件事时,这本身就是一种自然的惩罚.

Thursday, July 28, 2011

中 产

在西方国家,当一个人买了一个带土地的房产出租给别人的话,在多数情况下我们可以用一个词来称呼他,叫:Landlord.当然有很多买下公寓的人这样做也可以叫: Landlord.他们一个含义是房东,另一个含义就是地主,因为他们的房产是带有土地的.在澳大利亚除了首都堪培拉以外,一般买主买下的House房产都是带有土地的,而且是绝对私有的.可是在中国,人们花钱买下的任何房产都是没有土地的,据说土地一般只有七十年时间,到时候还可以付费续约.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只有房东而没有地主.真正的大地主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掌握整个国家土地的政府. 不管你买怎样的豪宅,也不管你花了多少大价钱,你只能得到一半,另一半不属于你的.这就叫中国特色的半社会主义半资本主义. 当今西方流行的中产阶级划分方法,拿到中国去套的话,也可以发现类似的问题.家庭年收入二十万,并用有一两套房产的一般都可以列为中产阶级.目前在中国这样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庞大了,可是随之带来的土地归属问题也越来越尖锐了. 因为有越来越多的中产阶级心态极其不平衡,感到我花了那么多的钱,只是一个残缺的中产阶级.土地不属于自己就象灵魂没有着落那样,不管你政府怎样好言相劝,担保会续约的,但是还是无法平息中产阶级那颗不安的心. 随着中产阶级的数量日益壮大,中国下一次重大的土地革命一定会在这个回避不了的问题上触发.所谓革命不是象过去那种暴力革命,而是有越来越多的人会把这个问题作为一个重大的民生问题提交政府去解决.老百姓的目的就是为了一个,那就是拿回属于自己花钱买的土地权. 而那个大地主就必须再作出一次痛苦的选择,是抗拒中产阶级的诉求,还是顺应历史潮流的发展?这又是一场争斗.有人就在打赌开玩笑说,将来那个大地主是被中产阶级斗倒而让步,还是庞大的中产阶级被大地主再压下去七十年? 中产阶级好象绝对不会用无产阶级的暴力方法来达到自己目的的,可是他们的数量是起决定作用的.一旦他们的数量也达到象西方国家那样比例的话,老百姓手中的选票数量就足以叫大地主让步.中国的土地私有化看来会在一个世纪内又恢复到原点. 除了一党执政外,这也许是中国资本主义化的最后第二个台阶.中国将来的命运似乎是掌握在中国的中产阶级手里.不仅如此,将来连中国共产党的性质都会因此重新在理论上改写.她可能不再是一个无产阶级的先锋队组织,至少是中产阶级的先锋队,而且是保护最广大中产阶级利益的政党组织.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Wednesday, July 27, 2011

双 能

世界上有两种不同高人,他们都能比别人更早地预见到尚未发生的事.一类是有特异功能的人,另一类是没有特异功能但非常聪明的人.这里所指的聪明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聪明,而是凭自己的分析判断,能预见到别人想不到的事.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实在很难找到既有特异功能又是这样非常聪明的人.有的人连世界上有特异功能的人都不相信,对于这样的人是很难去理解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事的.当然我们也没有必要与这样的人去浪费时间.但是这样的人对理解第二类情况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他们也一定会同意这第二类人是非常出类拔萃的,甚至我们都可以用“天才”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他们.假如这些“天才”中确实有个别的也同时有特异功能的话,多数人是不会把这两个问题分开来看的.因为其中存在的第一类人这个前提并没有被他们意识到或接受.同样,我们也不必去等待这些人明白过来后再去继续自己的思考.我常常就在想,为什么我所遇到的那些具有特异功能的人都是些其貌不扬的青年人,他们一般都朴素无华,没有地位,没有学历,甚至没有大笔财富.细想一下也许有这样一种可能,特异功能和聪明是两回事.我们普通人一般对于能够比自己预先知道事情发生的人都认为他们是高人,但是很少有人会去区分那个高人是凭自己的感觉能力得到的,还是凭自己聪明才智分析判断得到的? 于是把他们都当成了同一类高人了.不过我觉得具有特异功能的人可能自己的智商并不一定高,他们完全不必要用那些复杂的分析判断方法,而是凭借着自己朴素的特殊感知能力.正因为他们对我们认为是超前发生而他们并不一定这样认为的事直接能够感知到,所以他们可以完全绕开那些非常聪明但没有特异功能人所用的复杂的分析判断方法.久而久之,原本他们可以被训练成为一个更聪明的人,却在这样的天赋能力中退化了聪明的潜在能力.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这种退化最后所能得到的结果却一点也不比那些非常聪明的人差.常常是非常聪明人在预见性方面还远远不及有特异功能的人.因为再聪明的人所能得到的预见性毕竟不是较完整的图像,只能在大体上正确.而特异功能人所得到的感知是一个朴实无华的超时或滞后的图像.有特异功能的人和非常聪明的人都不是非常可怕的人,最少见的是同时具有这两种能力的人.特别是这种人进入了军队,而且这个军队体制又能很快让这样的人在实战中得到机会施展其特殊能力的话,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事.可以说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是不相信有这回事的,可是钱最聪明.赌场的老板绝对不会让自己的钱白白输给这类人,而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拒之赌场的门外.

Tuesday, July 26, 2011

和 谐(二)

和谐是一个非常好的理念,和谐是一个人人都向往美景.应该首先强调的是和谐本身没有错,我们都应该向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可是任何一个美好的愿望都不能过分地去追求,特别是为了反对前面使用过的斗争手段,吃过了很大的苦头而片面地去强调和谐.结果可能是不和谐的. 不是吗? 今天“和谐”还是出轨了,而且是我们的“和谐”号,这就有点讽刺意味了.中国把“和谐”这个词挂到了高铁上,想用创新的速度来实现胡总书记提出的和谐社会的目标.为了这个速度可以把“以人为本”放在第二位,而把多赚钱和减少经济上的损失放在第一位.最触目惊心的镜头是:高高悬挂的列车残骸刚刚被推下,马上又有一列相同的“和谐”号列车就飞快地驶过了;人还没有全部救出,立刻就清理现场了;原因还没有最后找到,很快又仓促运行了;第一个事故还没有了结,第二个事故又发生了……这是和谐吗? 如果中国是这样理解胡总记的和谐,或者胡总书记是这样暗示铁道部执行所谓的和谐的话,那么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和谐.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次重大事故中,国家掌握着的新闻媒体报道远远落后于民众的个人“报道”,国家花钱养着的救援机构反应动作远远不如温州老百姓的自发行动,甚至国务院付总理亲临现场的效果远远不如温家宝去汶川慰问时的效果好.似乎我们的“和谐”开始走向了不和谐? 在外交方面我们也走在片面的“和谐”钢丝上.近些年来,中国采取的是为了现实自己的和谐理念而过分地软弱,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正当权益,却拿来与强权者作交易和退让,甚至为了满足强盗的欲望可以用自己的领海领土去与其共同开发.结果呢? 非但没有得到那个和谐,反而让大强权者找到了机会与小强盗和谐起来了.中国现在对内可以为了多赚钱而草草通车上路. 我们口口声声地高喊“以人为本”,但在加速经济发展或急于赚钱面前可以全然不顾这些;对外可以为了息事宁人而把领海领土拿出来共同开发. 我们一直高唱的“要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却在强权者面前低头让步,在强盗们占先原则面前找理由任其发展成为既成事实.我敢打赌,象这样的做法若得不到修正的话,不仅不能得到那个真正的和谐,相反在外部会引起冲突,在内部还会引起民怨的. 看来中国的和谐要反思,对内要减速和真正落实“以人为本”;对外要在斗争中落实和谐发展观.不能为了和谐而片面地忽略掉斗争,更不能为了和谐而放弃或不敢斗争.

朝 美

今后五至十年,北朝鲜究竟仍然是维持着与中国的那个若即若离的关系,还是会出现一个出人意料的戏剧性变化,朝着美国围堵中国的阵营发展? 哪个科学家都没有那个本事用什么数学模型来推测它,也许中国还没有一个战略学家会预计到这样的趋势.但是,我相信美国人会想到这一招,而且正在朝着这个方向上努力.有人便想不通了,中国对北朝鲜那么好,它可能会倒向西方阵营吗? 为什么不会呢?这就是我们传统文化和思维上的问题,而不是客观世界本身发展的规律.越南不也这样做了吗?为什么北朝鲜不会呢? 现在还没有这样做并不等于将来也不会这样做,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会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真正来自的威胁是中国,将来能与美国进行挑战的也只有中国.为了迎接这样的挑战,美国会放弃其他次要的矛盾而转向它的主要对手,其中当然也包括北朝鲜.美国人早就看出只要美国一给北朝鲜机会,这个政权会立刻投入西方的怀抱.甚至完全有可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与中国翻脸,并去添美国的屁股.不信吗?时间会给出答案的.假如将来北朝鲜转向美国的话,无疑是在中国的脖子上又勒了一根吊绳.不仅北朝鲜会朝着美国发展,而且外蒙古也有这样的可能.美国的战略学家早就在思考这样的大格局了,而且他们正在一步一步加紧部署.南海只是一个序幕,更大的场面还在后头呢.中国人常常只看见眼皮子底下这几步棋,他们不愿意考虑太后面的事,即使有这样的症兆也不愿意相信,宁可象鸵鸟那样等着好事自己送上门来.根本原因还是看不清自己对手的真正本质,他们以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会做什么.中国也在朝着自己美好的愿望努力,可是最后出现的结果有时侯是与自己原来愿望背道而驰的.中国人很早就懂得防患于未然,可是往往却把心思和劲使在内部问题上,而对于外部问题就不知怎么的,老是被自己的那个陈腐的不结盟道德给捆绑住了,而迈不开腿.总要等到别人把麻烦找到自己头上了才恍然大悟.可是一切晚了,只能在被动的怪圈里疲于应付.今天遇到了南海麻烦就后悔当初应该早点建造航母,同样将来真的遇上了北朝鲜和外蒙古投向美国的阵营时,才会后悔今天不应该死抱着那个陈旧的不结盟错误观念.中国有位学者说得好,人与人之间的最大差别不是贫与富,而是能够看得多远. “朝美”现象不会发生在今天,也许明天也不会有,可是它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让我们看到的.中美将来的GDP不会有太大的差别,唯一的差别就看谁能打破自己的陈旧观念,先在别人的前面想到和做到,这决定着大趋势是朝美还是朝中发展.

Monday, July 25, 2011

关 联

世界上有很多发生的事相互之间存在着关联,但也有毫无关联却类似的事.所谓关联也就是一事物与另一事物之间的联系,或因果关系等.人们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去找,也可以用社会学的方法去找,还有的人喜欢用宗教的理念去解释.但无论用哪种方法去找,我们都不能完全相信,只要有可能的话,都应该用自己的脑子去想一想.为什么?因为有很多人给出的相关或不相关的结论可能是错的.这种情况在宗教学上最多,在社会学上也有很多,而且在科学上同样会存在的.在运筹学中有一个方法叫线性相关分析法.它是按照许多已经发生的样本放到一个数学模型中去观察,看看这些被采集的样本通过分析后是否都靠近数学模型给出的参考线,靠得越近越多,它们的线性相关程度就越高.因此我们就可以找出它们的关联规律.问题是,即使这些被采集的样本有很好的线性相关性,是否它们就一定会在事实上有关联? 假如:十年前发生了9.11恶性事件,十年后的今天又发生了3.11恶性事件,我们能不能用一种所谓的模型推测:6.11和12.11会不会再发生什么恶性事件?或者它们与每隔十年有什么关联? 假如你通过类似的数学模型得到了非常好的相关性,你能不能就可得出结论说它们是有关联的?或是没有关联的呢? 除非有人能超前真实地感觉到,否则我们只能参考这些分析结论,而不能完全相信它.最有意思的是关于大爆炸学说,正因现在很多被观察到的现象,如:红移退行,微波背景等等,好象都与爆炸的现象有关联,而且可能相关性是很密切的.于是全世界科学界就形成了一种大爆炸产生宇宙的共识.可是造成我们今天所观察到的那些所有现象是不是只有爆炸这样唯一种形式产生的结果? 我们怎么排除其他情况绝对与这些现象没有关联的可能性? 一次性的爆炸竟然能造成永久性的加速,为什么它与牛顿原来的定律没有关联? 特别是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红移退行现象与内部的推力或外部的拉力没有任何关联? 可是象这样大跨度的问题,人再有什么好的超前感觉特异功能也是无法够得到的.因此,我们就更不敢苟同了.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的情况下,我们往往只能接受一个目前比较和相对合理的分析.不过事实上的关联与分析上的关联毕竟还是两码事.也许在很多情况下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它们之间根本就不关联的情况.

顺 理

美国急于从几个战场撤出并那样快地高调介入南海问题, 给了解放军第二次大力发展军力的正当理由.第一次是台海危机,解放军利用了它把自己的军力大大提升了一个台阶,已经远远超出了武力解决台湾的需要.这应该归功于美国人的帮助,没有当初美国人可能介入台海冲突的威胁,就不会有今天的结果.然而,美国人却一再问,中国人民解放军这样发展军力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一旦发生大的冲突美国会动用多少力量,解放军就在准备这些需求,当然这个规模就会扩大了.今天,在中国的南海又出现了第二次这样的机会.解放军会不会利用这样的机遇再一次大大提升自己的军事需求?一定会的,可能这次上升的幅度还会远远地超过上一次.每一次美国对中国的这样的实质威胁最后都在事实上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把本来一个并不强大的军事国家逼迫成一个可以与自己真正抗衡的敌人.我们常常说:顺理成章,这个理是美国人先送给别人的,而别人只能按着这个理去完成后面的文章.结果呢? 越反恐让世界变得越来越恐怖,越反华让中国变得越来越强大.西方人的本性是不相信强大了不欺负人的,所以从道理上讲就必须先发制人,在对手还没有强大起来之前就开始与之作坚决地斗争,只有这样才能实现自己的真正和可靠的安全.这种逻辑的确有他们的道理,强大了不欺负别人的几乎很少见到,古今中外历来如此,他们自己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谁也不能保证中国将来真正强大了会不会欺负人? 连我都不相信任何保证.有的人看到这样循环往复的现象就觉得很悲观.其实不然,我们早就认识到一霸独大并不是什么好事,总要有另一股力量来制衡它,才有可能让一人说了算的现象得到抑制.美国帮助中国这样交替地快速强大上去,对抑制美国本身一霸独大的现象也有好处.同样,美国强大的存在,并对中国一直产生着抗衡作用对世界同样有好处.任何一种力量太强大了对世界的和平都没有太大的好处,相互制衡才是相对可靠和安全的方法.然而,一个较弱的力量要提升上去,光靠它自己内部机制是不行的,往往需要外部强大的压力从反面来刺激它.这就需要强者先给出一个“理”来,然后可以让弱者顺着这个理由完成自己的发展和扩大.这个刺激给得越快越大,可能造成的发展和扩大的速度就越快.最好的例子就是,自从六四事件后,美国领导的整个西方世界都采取了对中国实行军事科技和武器的禁运,结果呢? 从反面刺激出来了一个更完整更先进和更可怕的军事科研发展和制造的军工体系.他们不仅在跟着别人后面追赶,而且在越来越多的新领域已经走在了别人的前面了.再过五至十年,那时即使出现了解禁情况的话,可能中国会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花钱买的,也许采购西方的先进武器他们都找不到合适的产品买了.不仅中国是这样,连北朝鲜也是.他们很快就会从掌握核裂变技术上升到掌握核聚变技术,将来也一定会在卫星发射技术领域不断得到提高,这必定是封锁和制裁的最终结果.看来挑衅和刺激是可以的,至少可以起到制衡和施压的作用.可是做得太过头了,照样会起到反作用的.谁也别想改变西方人的这种“理”,但愿这种做法不要施加得太快和太大,谁也不期望因此加速对手顺着这个“理”实现自己的大飞跃吧?

Sunday, July 24, 2011

微 恐

比尔盖茨创建了Microsoft,今天我们的国际社会又在创造一个:Micro-terrorists微恐 . 世界已经从原来的国家恐怖主义发展到组织恐怖主义.最近几年又出现了新的趋势,好象又从组织性的恐怖主义向着个人恐怖主义在发展.假如挪威的奥斯鹿惨案查下来最后的结论是个人所为的话,那么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国家恐怖主义和组织性的恐怖主义从防范的角度来看,要比对付个人的行为容易得多.因为只要是有组织的活动,他们的蛛丝马迹总能被侦测出来.可是个人的行为就麻烦了.由于这些个人的活动是不与外界联系的,他们的电话,电邮,信件等等不太会受到当局的监控.即使想这样做,那个工作量可就太大了.当一个社会要做到监控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这个地球会成了什么样的世界? 而且也做不到. 但它会在实际上根本地破坏民主,自由,人权,信仰等等根基.恐怖主义的微型化和个人化的新趋势是一个非常可怕现象.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不会成为象奥斯鹿那些无辜者的下场.那些个人恐怖者的理论是:这样做会涉及无辜者但是必须的.这就是这次挪威冷血杀手发出的令人发指的言论.有很多个人恐怖者这样做了,可是他们没有机会对公众说这样的话.不过说出来比不说要好,可以让更多的人看清那些魔鬼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 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次挪威个人恐怖者没有杀外来少数民族,而是杀的都是自己的同胞,这更超出了一般报复者的逻辑规律.政府A做错了事B,微型恐怖者C瞄准的目标不是B而是A.为什么要这样做? 假如按照这样的逻辑发展下去,将来政府自己的行为可就要更加小心了. 这二十年来,西方国家还是保持着一些固有的思维和做法:第一, 打击和防范恐怖主义的重点是对那些有行动的组织活动,而并非是它的源头.第二,一手在打击恐怖主义,可另一手又在制造或塑造新的恐怖源头.第三,为了打击恐怖主义而利用恐怖主义,培养一个恐怖力量去打击另一个恐怖力量,最后总是原先资助和培养的恐怖力量反而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更大.第四,在反恐变得越来越糟糕的情况下,不但没有让那些自己认为的恐怖国家和组织有所收敛,反而让恐怖主义的现象更加细化了,甚至这种阴影都渗透到自己原来觉得不会去的地方.第五,在反恐中常常有出现非常矛盾的做法.美国第一个攻打的是阿富汗的塔利班,可是在最后要与之和谈的还是塔利班. 他们一直在坚持的"绝对不与恐怖主义谈判"不是成了谎话和空话了吗?既然今天可以谈,为什么当初要去打呢?难到就是为9.11事件出口气吗? 这就叫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在恐怖中学习恐怖.好了,今天又增加了一个新的东西,叫:在微恐中学习微恐吧.

游 行

游行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活动,而且不同国家和不同社会制度中的游行有不同的涵义.在社会主义国家,游行一般是由国家来组织的.假如一旦出现自发性游行现象的话,那就可能意味着开始出现动乱的苗子,或不安定因素了.而资本主义国家的游行正好情况相反,国家组织的大型游行很少,基本上都是民间团体组织发起的.老百姓用这种形式举行什么嘉年华和庆祝活动,或者利用游行来进行抗议活动.利用游行来搞庆祝或抗议活动也有一定的规律.一般是比较弱的国家喜欢用游行来向自己外部的敌人显示力量,无论是阅兵大游行也好,还是群众被组织起来走上街头去抗议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也好,都是弱者选用的方法.而强者就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所以我们也很少看到美国会举行什么阅兵大游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不需要用这样的方法.美国政府根本就不需要组织老百姓上街去抗议什么萨达姆入侵科威特之类的事,只要把军队开过去就可以直接解决问题了.从资本主义国家自己内部常见的游行抗议活动来看,游行的一方也正是因为自己是弱者,所以需要让政府看到和听到弱者的诉求和呼声.哪有政府为了抗议老百姓而去上街游行的? 社会主义国家举行的游行是非常费钱的,这种主观上的愿望与实际上达到的效果是不是能达到一致呢? 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当局总是希望用这样的方法对内起到鼓舞民心的作用,对外起到威慑敌人的作用.可是人们为什么不换位思考一下,那些所谓的敌人为什么不做同样的事,他们会不会因为你的游行抗议而放弃自己的侵略或侵犯的行径? 也许在社会主义国家人们的思维会被资本主义国家的游行现象所忽悠了,好象那里的老百姓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可以向自己的政府和平游行示威,便可以让政府感到害怕,最后满足了老百姓的愿望.如果拿那样一种思维来对抗国家与国家之间敌对问题的话,往往是行不通的.强权者最好希望弱者都用和平游行示威抗议的办法来提出诉求,这样他们永远可以处在一个绝对有利的地位.西方的强权者就是希望用同样的方法来解决国内和国际上的问题.自己掌握着暴力的手段,却希望和要求别人用和平示威的手段.问题是,对于那些思维还是停留在过去的社会主义国家旧时代的人来说,他们已经明显看清了西方的强权并不珍惜,非要把他们都从游行示威抗议的形式逼到采取暴力或极端手段的道路上去.他们从根本上制造了恐怖主义源头还不够,还要把更多的本来可以避免走这条路的个人,组织和国家逼上这条绝路,这不是适得其反吗? 想用暴力来对付暴力,想用暴力来塑造新的暴力,想用暴力来威慑暴力,是西方列强的固有思维方式,可是结果呢? 原本军事科技落后的国家为了自身的安全拼命在追赶西方的军事科技,在寻求更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原本一些组织团体可以上街和平游行的却变少了,衍生出越来越多的恐怖组织.近几年还出现了一种新的更可怕的趋势,就是极右和极端的个人也不想通过游行来表达诉求了,而是通过非常残暴的手段来烂杀无辜.像挪威发生的惨案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假如国家的游行变少了,组织的游行减少了,个人可以参与游行活动表达诉求的情况也都在减少的话,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它预示着我们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不安全.

Friday, July 22, 2011

默 婆

默多克可真幸运,讨了个又年轻又漂亮的老婆.这是一位中国女性,叫: 邓文迪.老默没有看走眼,在他受到英国国会质询并受到别人攻击时,默婆能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给来犯者狠狠地一掌,用自己的正当权力保护了自己老公.她的果敢行动真比今天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还要牛.这不能不让人对这位女性表示由衷的敬意.当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强盗踩到了原则的底线时,是软弱地去对待,或害怕地为自己找些借口,还是象这位女性那样在第一时间采取果断的措施予以回击?这是今天中国人面临的难题.这本来不应该成为问题,可是它偏偏成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默婆的英勇行为在网上广为流传,好象没有人指责她的行为,法律没有找她的麻烦,道德没有对她进行谴责,那个主动并且首先攻击默多克的施暴者对于默婆的反击又能怎样呢? 我不仅为她叫好,为她感到骄傲,而且更让我想到了中国南海的遭遇.明明是强盗在那里霸占了中国的领土领海,而且菲律宾似乎在以一种报复性的心态高调地猛踩你的红线,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当局却窝囊成那个样子,还在害怕,犹豫,担心,忍气,……中国可能缺的正是象邓文迪那样看上去似乎 “草率”但有勇气, “鲁莽”但敢担挡, “无谋”但却成功的强人.从毛泽东邓小平过世后,中国新的领导人在经济建设上一个比一个强,可是在维护国家领土和领海包括领空中,一个比一个差.江泽民还敢用军机与美军侦察机碰一下呢,可是胡温连这点都做不到.最糟糕的是可能觉得自己的任期快要到了,不久要交班了,何必把这样的难题揽在自己身上呢,就交给下一个当家人的去处理吧.于是,解放军就窝囊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中国的男足不行,男子排球不行,男子网球不行,……难道连男总书记男总理男将军都不行吗? 也许今天别人是看准了当家的都是些硬不起来的男人才敢来欺负人,假如中国有象邓文笛那样性格的人,恐怕谁都要三思而后行.我就不相信给来犯并踩过红线的侵略者适当和有力的回击会天塌下来.就象默婆狠狠一掌打到攻击者身上,它并没有受到全世界的谴责,反而大家都为她自豪.那位攻击者在没有过线前,邓文笛可以找一百个和谐的理由坐在那里虎视眈眈一动不动,可是一旦攻击者过了红线她就毫不犹豫地出手,这才是真正的普遍价值观.中国不缺这样的人才,只是被别人娶走了,中国有这样敢想敢做敢担挡的勇者,可惜都是些女人.假如戴秉国对付不了咄咄逼人的希拉里的话,那么也许应该让邓文笛来试试.或许应该让杨洁篪与那位被邓文笛揍的攻击者事先友好地协商谈判一下.

Thursday, July 21, 2011

败 家

中国古时候有不少败家子为了维护家庭一部分的利益而逐渐地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家产卖掉.为了什么?无非是顾全另一部分暂时还兴旺或繁荣着的大局吧?我们不要太苛刻那些败家子,因为他们至少还是把祖宗的财产卖掉的,多少换了点钱回来.他们不是拱手相让给别人的,更不是在强盗的压力下被迫败家的,而是自己不争气.可是今天,中国为了赢得一个和平的大环境,为了怕别人说中国威胁别人,为了树立起自己和平崛起的形象,……可以把自己的领土领海完整拿来作退让.特别是在强权面前表现出那种软弱和把自己的底线当橡皮筋那样,不能不让人怀疑中国的南海究竟是不是中国的?这无非有这样几种可能:第一,那些岛屿(土地)的确不是中国的财产,是中国自己一相情愿并一直这样认为的,所以大家就一起来争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说今天中国领导人这样对待南海的主权是一种败家子行为.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你的财产嘛.第二,它无可争辩的是中国的财产,中国拿得出可令人信服的铁证,只是别人强占了它.那么,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敢理直气壮地把它夺回来?而且还把它撩在外面那么长时间不去管理?特别是在强权的压力下那样害怕地一再退让,这比败家还要糟糕.第三,可能是,或可能不是.那么就会出现,也许是败家,也许不是败家.在毛泽东当权的年代,中国为了维护自己领土完整,与印度较量过,与苏联较量过,甚至为了保家卫国明的出兵朝鲜和暗的出兵越南,最后都保住了自己的财产.而且别人也看到了中国名正言顺地在行使自己领土完整的权力.今天中国被西方人忽悠得不敢用自己的双手去争得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正当权益.只知道和谐,和平崛起,不要威胁别人,……好象仅用谈判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忘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应该做的事.有人开玩笑说,胡温的温和在女性化,希拉里的强硬在男性化.中国男人的打架功能在退化,解放军叔叔不见了.假如我们作一个换位思考,让美国人处在中国今天的地位他们会做些什么?假如让英国的撒切尔夫人当一回中国的外交部长她又会做什么? 他们才不会败家呢! 不是他们的东西都会拼命抢,何况是自己的领土领海他们会象中国今天那样软弱吗? 假如软弱能换来和平的话,那就败一点家也无所谓.但是,没有原则的退让换来的一定是得寸进尺的结果.尤其在别人强大压力下表现出一种的软弱绝对不会有和谐的结果的. 中国人早就忘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现在这句话是犹太人在提醒中国人.今天中国共产党把毛泽东的斗争哲学给抛弃了,用和谐理论来对付强盗逻辑,幻想把扫帚倒过来灰尘照例会自己跑掉.做人要有底线,作为国家也应该有自己的底线.和谐只能在别人不踩自己底线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强盗踩到了红线只有拿起枪.有时候给来犯者军事上的压力不是什么坏事,没有军事上的威胁威慑作后盾,就不可能有谈判的筹码.中国总不能为了陆地上的经济繁荣而用败家的方法把海里的岛屿让给别人吧.

Wednesday, July 20, 2011

属 性

有人问,美国总统经常会接受国内电视台的访谈,为什么在中国看不到这样的情况.中国的电视媒体一般最多是采访到部长一级,而几乎没有一家电视媒体能与胡锦涛,江泽民,邓小平,毛泽东这类最高领导人作什么专题访谈节目的.其实是很多人搞不清楚“属性”这个东西.假如这个宣传工具是属于我的,或者绝对是受我控制的,一般来说总书记和主席就不会去接受一个属于自己媒体的采访,他们可以直接通过它把自己的意志发布出去就是了.换句话说,那些有很大影响但从来不会受到最高领导人访谈的媒体,如凤凰台之类的媒体,它们的属性不用去费力就可以琢磨出来.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人们是非常讲究相互比较的门槛.文化人讲究的是品位,找对象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市民们讲究的是档次,会赚钱的人都讲究层次,当干部讲究的是级别和架势,而总书记和主席就非常重视和讲究那个权贵身份以及个人权威,而不会随便改变自己的属性去接受自己手下的中央电视台的访谈,因为这种做法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相称.更不会出现跳过中央台去接受什么凤凰台的电视访谈的情况. 这是中国悠久历史和传统文化以及现行体制所决定的一种属性.有人看了奥尔巴马上电视台接受专题访问就产生了另一种误解,认为美国的电视媒体好象不属于总统所有,他们是独立的.另外总统能够放下身价去接受一个媒体的采访,好象非常民主.其实西方的新闻媒体有双重属性,它有自己独立的一面,也有非独立的一面.在总体上他们的价值观是一致的,政府也需要利用媒体来对外宣传.可是当政府或总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话,那么媒体照样会刨根问底,穷追猛打.这点在中国是绝对做不到的.因为共产党的原则是党指挥媒体(枪),而绝不允许媒体(枪)指挥党.反过来看美国总统接受电视访谈时,首先是国家的利益决定了这种公关的方式.总统只不过是利用它来为自己做秀而已.政客们都懂得充分利用媒体的双重属性来为自己捞分和掩盖不利的一面.象克林顿总统当面在电视媒体上撒谎,第二天就被戳穿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这种情况在中国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是改变这些属性好,还是保留这些属性好,大家一直在争论不休.人们也看到了原来那个属性的弊端,想把它改成象西方国家那样的属性.其实人们又把另一个相关的更大的属性搞糊涂了.这种属性的改革属于政治体制系统工程中的一个部分.在更大更高层次的政治体制还没有出现改革之前,要想先改变舆论工具的属性那简直是太幼稚了.毛泽东到死都没有放松过两样东西,一个是兵权,另一个就是舆论工具.问题难就难在当时毛泽东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他坚持这样的属性是站得住脚的.现在的领导人一方面在走资本主义道路,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意识形态的属性,而另一方面却还保留着原来旧有的政治体制的属性.所以这两个东西常常会产生一些很大的矛盾.很难想象,假如五十年一百年后中国的总书记和主席也与西方的总统接轨了,那时候阮次山也许可以实现采访总书记和主席的梦想了吧?

鲁 林

鲁比尼是著名的纽约大学经济学教授,他以准确预测2008年美国的金融海啸而名声大振.林毅夫是世界银行的副行长首席经济学家,他的传奇故事在中国是家喻户晓的.2011年,这两个人都对中国的经济作出了自己的见解,可是他们给出的是一个完全相反的结论. 鲁比尼预测说:中国的经济会在2013年后会出现硬着陆.而林毅夫断然否定这种观点.这两个都是世界级的经济学大师,那么他们中肯定有一个人是错的,一个人是对的.在事情没有发生前,谁都无法肯定谁是谁非,只有到了时候才能见分晓,这就是我们常人遇到的情况. 不过这两个人有点意思,一个是具有预测能力的经济学家,这在世界上也是少见的.正因为是这样,2008年他能测准美国金融海啸发生的每一步.象这种准确度还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他媲美的.莫非他真的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据说他这次敢于斗胆预测中国的情况,而且也是有鼻子有眼地把将来发生的每一步都看出来了.你没有把握的话就藏在心里,或悄悄地写下就是了,给几个见证人看一下,以后一旦验证了的话同样能算数的嘛.嘿嘿,这家伙可真牛,不,我非得要拿出来与人PK一下.这就是世界级大师的高风亮节和独特的风范.而林毅夫好象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但是他对中国的实际情况比鲁比尼要深入得多,因为他是专门研究中国经济的嘛.他是从经济学的角度来看待中国经济发展趋势的,而不是凭什么特殊的感觉.我很好奇,一个是有特异能力,加上经济学知识,但不是专门研究中国经济的外国人.另一个是没有或还看不出有什么特异能力,加上经济学知识,但是一个专门研究中国经济的中国人.他们两个人究竟哪个会赢呢? 这是一个条件不对称的PK.这个鲁比尼好象犯了个大错,他自投罗网地去预测别人国家的事情,除了经济学上的问题,他是不是想到中国还不是一个完全市场地位的国家,表面上主宰经济的法律随时可以被共产党的灵活政策来取代的,这种情况在美国可能不那么容易做得到.这好象超出了经济学的范畴.假如他也已经把象这样一些的特殊性考虑进去的话,那么他将来一旦真的测准的话,我们就无法再说他是懵的了.而林毅夫应该处在一个非常有利的位置,他没有主动去测美国的情况,而是别人把挑战的触角伸到他擅长的地盘中来了,理应他能稳操胜券的.不过,假如在这样不对称而又有利的条件下万一输掉了,那个面子可丢大了.所以这场PK是绝对精彩的.好在2013年时间不长,你我都能活到那个时刻.这倒是一次很好的赌搏.我的本能感觉告诉我,应该把赌注押在林毅夫身上.与其迷信那个经济学,还不如相信共产党的政策.洋鬼子哪晓得党的政策的厉害啊!

Tuesday, July 19, 2011

求 富

中国的老百姓普遍都存在着仇富的心态,因为社会存在着许多不公平获取财富的游戏规则.有钱的人即使获得了财富,也不敢吭声.他们不敢理直气壮地在社会上亮相,甚怕别人盯上,被搞出点事来.可是,在地球的另一端,美国却出现了总统把富人请进白宫向他们求教和问计的奇事.2011年7月中,美国总统奥尔巴马把比尔盖茨和巴菲特请去.有人说会不会总统想问两位富人借钱? 开玩笑,美国总统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向他们请教如何面对当今美国经济遇到的难题,以及国会两党为削减预算案而陷入僵局的棘手问题.真奇怪, 比尔盖茨连大学都没有读完,一个总统怎么能向一个没有什么学历的人请教治国大计,特别是超级大国的经济上的难题.这种情况在中国可能发生吗? 温家宝可以请全国最有名的教授学者,但绝对不会去把一个没有学历的人请进国务院,这是不可想象的.这就是美国的魅力,这就是美国之所以可以成为超级大国的基因.多少人都想看美国经济上出大问题,最好彻底垮台而看它笑话.但是,有人想过没有,当一个国家特别是自己选出来的总统有这样一种胸怀和思维的话,什么问题和困难都会被他们克服的,而且没有做不到的事.我相信美国现在遇到的关键问题是开支过大,支不敷出,制造业外流,工作机会流失等等,这些最根本的东西尽管与这两位富豪毫不相干,但是有这样不耻下问和礼贤下士的制度和机制,美国人一定会找到症结所在,并会对症下药的,从而也一定能够医治自己经济上的顽症.从这两位富豪本身来讲,他们是取财有道.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可以放放心心地走进白宫.税务局不会去查他们的偷税漏税问题,纪律检查委员会也不会威胁他们有双规的危险.因为他们是按一个社会明的游戏规则挣到的大钱,谁也不能抱怨,这的确是人家的本事.我常常就怀疑那些摇头晃脑的经济学教授和学者,他们可以讲得头头是道,可是有谁想到过去问问他们:喂!你究竟在实践中赚到过多少钱?在你的名下究竟向银行贷过多少巨款?假如回答是:没有,或是一点点的话,那么就应当请他们走出白宫,而不应该把他们请进国务院.中国有的是富人,可是没有人请他们.在人们的眼里,不是没有文化的暴发户,就是偷鸡摸狗的贪官.真正按照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明文规定的游戏规则发大财的人少之又少.只要税务局查他们一下,或让纪律检查委员会彻底翻一下底的话,有几个人可以象比尔盖茨和巴菲特那样潇洒地走进白宫的呢? 总统请教富人只有在美国可以发生,党的总书记或总理想请教富人绝对不可能在中国发生.

Monday, July 18, 2011

大 年

我有苹果树,桃树,梨树,李子树,杏子树等,发现有时会结出很多果实,有时会少些,有时甚至会一个也不结.碰到大丰收年,我们就叫:大年.不仅植物是这样,有时动物也会有类似情况.有一年去钓鱼,在海与湖交汇处,发现鱼多得密密麻麻的.我在鱼杆上放了四个钩子,没有想到一杆子竟然同时钓到三条鱼,那次钓鱼是个大年.隔了一年我还去同一个地方,可是一条鱼也看不见.那是遇上了小年呗.在大年喜获丰收的时候,别人看到我拿着那么多鱼,都羡慕地夸我钓鱼真有本事,是个好手.可是,我就纳闷了,究竟是我的钓鱼技术好,还是遇上了大年的机会? 有的人钓鱼技术相当不错,每次回来也就带回十来条.可是那次我钓到的鱼要几个人才能拎回来,为什么那些技术好的人得到的收获却不如我呢? 人的技术当然很重要,为此大多数人就对此精益求精.可是有的人并不是靠的一种技术,而靠的是一种大势.他们正好遇上并抓住了这个大势,从而获得了丰收.更令人有感触的是,一个好的技术可以带来一个收获,而看准并抓对一个大势可以获得更大更多的收获.我们的生活常常就是在这样类似情况中渡过的,而且有时还发现不了.有人会这样说,你是运气好,所以才碰上了.这点没错.可是我们的一生会遇到许多次的大年.有的人在大年到的时候把注意力放到别的方面上去了,甚至机会就在他们面前晃悠也视而不见.他们太注重自己具体的某个技术,而忽略了大势可能带来的价值.他们也能有所收获,可是就是那么一条两条小鱼而已.真正的大丰收不是靠一个具体的技术得来的,而是趁势而入并充分利用这股势不可挡的势头去获得的.所以简单地说什么别人的运气好实在是一种自我安慰吧.有很多场合,是现实的情况就摆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固执地连头也不愿意伸过去看一下.它根本就不需要你费什么力气,哪怕放下你的臭架子瞟一眼也行,这一点也不伤害你的自尊心嘛.遗憾的是有的人连这个动作也不愿意做,那谁都帮不了他们.说什么有的人会寻找机会,这样的情况是有的,但更多的是连这样的工夫都不需要去做,只要跟着把脚向前迈一下就行.特别是遇上大年,它不需要高深的技术,更不需要精明的头脑,这完全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礼物.象这样垂手可得的现象,为什么有些人就那么不容易跨过去,哪怕你再怎么说,他们也不开窍.所以我常常就在想,难道人的基因也有大年和小年之分吗?也许有大年基因的人容易碰上大年的丰收,而有小年基因的人会不会老是盯着小年看,或者总是把小年看得比大年还要大?假如真有这样的情况的话,那么一切劝说都是白搭的.

自 由

西方国家总是说中国的自由不如西方好.以前我们在中国时觉得可能有它的道理,但是出来了后就发现它有对的一面,也有不对的一面.譬如,每个人经过海关时就体会深了.假如你现在进入中国海关的话,那真是如入无人之境.多少年来,我从来没有被要求开包检查过.这也太自由了,假如真的有人携带不该带的东西入境,不知道中国政府管不管.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澳洲海关和美国海关,那个严格有点过度.澳洲海关遇到亚洲人,几乎都要求他们走红色通道,开包检查是客气的.遇到倒霉的检查人员就够你呛的.美国海关的待遇更是自由的典范了,他们为每个人准备了指纹和照相的文明礼遇.在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对外宣传说自己是最自由的国度吧?那么为什么中国那样自由却被人说不自由呢? 凡是在美国和澳洲居住过的人都有这样一个体会,他们从海外寄来的包裹甚至邮件,常常被打开检查,上面还贴着检查过的标签.可是在中国,这种情况有,但是不如西方国家那样频繁.这是西方自由还是中国自由?选举的自由更让人犯晕了.在澳洲,我不喜欢的政客我没有拒选的自由,因为有罚款的法律限制你的自由.你只有把投票搞成废票的权利.这是什么自由? 医院的急诊室就更荒唐了,有时遇到医生罢工向政府索取更好的待遇,竟然会把病人撩在一边,并要求他们填表签名向政府抱怨,没有人敢顶这种缺德的做法,因为假如你敢自由行事的话,那么医生就让你的血多放一点……从大到政治,小到生活细节,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说起自由,人们常常会陷入一个误区,那就是政治斗争.哪个国家都有自由的一面,也有不自由的一面.假如你想与这个国家的机器作对的话,那么你必然会遇到不自由的问题.最常见的争论要数言论自由问题了.四十年前谁要说毛泽东的坏话可以被判反革命罪去坐牢.可是你现在去中国乘坐出租车,常能听到那些的哥嘴里大骂今天的国家领导人,谁在乎? 谁也不会来干涉.当然有人想利用舆论阵地去闹事的话,对不起,这样的自由在西方国家也不可能免费拿到的.阿桑奇还没有达到那个严重的程度呢,你看他就被美国,英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整成那付惨样,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自由吗? 人还会有个误解,说人会因为感到不自由而从一个不自由的地方投奔更自由的地方.其实这话需要作修正,应该这样看, 人会因为感到不自由同时也有感觉不到的自由而从一个不自由和有自由的地方更换环境去了一个有不同自由和有不同不自由的新地方.这就是我们的现实世界.还有人会挑剔说,既然中国自由那么好,你干嘛不回去呢? 对,老子还是那句话: 人会因为感到不自由同时也有感觉不到的自由而不愿意从一个不自由和有自由的地方更换环境再去一个有不同自由和有不同不自由的老地方.我之所以有这个资本说这句调侃的话,是因为我可真的是在一个最不自由的环境里得到过最自由的人.哪个国家有那么一个既是军人又是警察而没有人来管他的情况,世界上几乎都找不到.可是我曾经竟然同时是个军人又是个警察,这两个部门谁都认为我是属于对方的,而且谁都不来管头管脚,就让我自由自在地干了整整五年.这可不是虚伪的自由啊.哪位西方的神仙有过我同样的快活经历呢?

Sunday, July 17, 2011

窃 听

世界传媒大王默多克的窃听门事件愈演愈烈,从英国开始爆发搞到了美国和澳大利亚,现在警方都介入了调查.据说默多克又是个澳大利亚人,还有那个官司缠身的阿桑奇也是澳大利亚人.这年头干坏事的好象都与澳洲人有关.其实老百姓那叫瞎操操,真正搞窃听的哪会是这个默老头呢?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窃听系统工程.它看上去联着的是电讯局,其实都被国家安全部门要求记录在计算机的磁鼓里.每家每户的通讯记录都清清楚楚地被有关部门掌握着.这是出于国家安全的需要,没有一个国家不是这样做的.老百姓根本就没有这个权利去指责这种做法,因为它也关系到你自己的安全利益.问题并不是出在窃听上,而是出在谁在利用这个资源.安全部门随时调用这些资料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如果电讯局为了自己的经济利益把窃听得来的资料出售给保险公司,新闻媒体等的话,那么他们就必然会受到指责.这里,还有一个被人遗忘的罪魁祸首,那就是电讯局.在西方国家是有隐私法的.小布什为了反恐的需要,用窃听手段去葬送美国人民的隐私权利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最可恶的是电讯局把窃听得来的资料出卖给保险公司和新闻媒体,那就是不可原谅的.奇怪的是,老百姓却不知道把矛头对准谁? 而去责怪默老头? 咳,都是群糊涂蛋.人们为什么不去问问:谁给电讯局这样的权力,可以把窃听得来的资料转卖给保险公司或新闻媒体? 保险公司或新闻媒体有什么权利可以调用电讯局的窃听资料? 在西方的法庭系统上,还会出现更荒唐的事,特别是在保险诉讼官司上,假如保险公司从窃听得来的资料上找到了通话的确凿证据,他们可以不公开地向法庭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样保险公司就可以拒赔保险赔偿费.法官可以敲下自己正确的判决鎯头,而且可以不告诉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因为这是窃听得来的证据.可是你在敲鎯头的同时为什么不摸摸自己的良心,去问问电讯局与保险公司或新闻媒体这样的交易是否道德? 因为这是个法律漏洞,只能用道德来调侃这帮孙子.这就是一切的关键所在.谁会相信那个默老头有那个能耐把窃听的设备安装到千家万户?他是花钱买的嘛! 那个出售的魔鬼却躲在阳光的背后偷偷笑,而我们这群傻瓜却在瞎操操,这叫什么事儿?西方国家的法律是相互矛盾的,他们有隐私法,他们也有爱国者法;他们有完整先进的国家安全窃听系统,可是他们又可以把这些东西商业化.尤其是银行系统也在干这种肮脏的勾当.他们会把客户的信用卡资料出卖给一些推销商品的企业,而且还会抵赖,因为你抓不到证据嘛.谁对他们都没辙.这就是为什么你常常会接到从不知晓的公司上门来电话骚扰的根本原因.冤啊, 默老头不是栽在窃听门上,而是树大招风,被别人惦记上了.恭喜破财啦!

器 官

在西方国家,人体器官是可以募捐的.只要个人签署一份有效的文件,就可以在死后由别人来执行其遗愿.人体器官的募捐事业也被列入了国家的法制轨道.勇于签署这份文件的人需要有高尚的情操,良好的道德,和个人的勇气. 有很多人不喜欢澳洲前总理 John Howard,可是他也是签署器官募捐的人,我们不得不对他表示敬意.人死后的器官同样可以挽救其他一些活人的生命.器官移植手术在许多国家医学界有着广泛的应用.可是,当死的人少而需要这种器官移植手术的病人多的时候,人体的器官来源就成了个问题.我们哪来那么多人体器官啊! 在墨西哥和一些国家,有些黑社会组织便串通一些执法部门,把有些因交通事故死亡的人,或者甚至用更黑暗的手法将某些人杀害来贩卖人体器官.这些都是天理不容的犯罪行为.在三十多年前,中国也曾经将被枪毙犯人的器官拿来分配给医院,去挽救其他一些病人.那时,在江湾靶场行刑的时候,边上就停着一些白色的救护车,里面坐着手拿冰桶和手术器械的医务务人员.他们的任务就是及时取下死者的人体器官,然后赶赴医院将这些东西送到正在手术台上等待着的医生手里.从整个过程看,被枪毙的犯人多数是被判决的,执行死刑的人员也是执法人员,那些取下死者人体器官的医务人员也是在抢救病人的,这些人好象都没有什么好异议的.但是,对于一个被判死刑的人在其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可不可以在他们死后强行拿走他们身上的器官? 这已不仅是个法律问题,更多的是伦理道德和社会文明程度的问题.人体器官是个人不可剥夺的权力,也是人权的一个重要部分.哪怕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也应当有自己死后的尊严.我相信,现在中国可能不再会去干这种事了.假如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文明也在与时俱进.有一天,中国也一定会象西方那样出台一部人体器官及募捐法的,这是早晚的事.将来中国老百姓也会象西方人那样勇跃地报名签署人体器官募捐文件的.西方人做得到的文明,东方人应该也能做得到的.今天我们以敬佩的眼光看着John Howard总理,也许明天我们会把目光投向胡锦涛和温家宝. 假如一个信仰上帝的人愿意死后捐出自己的人体器官,为什么不相信神的共产党人就做不到呢?一个完全可以将自己遗体完整地作土葬的人都愿意把器官无偿地分送给其他人,为什么一个只能火葬的人就不能那样做呢? 其实人死后自己的器官是不带任何灵魂和意识形态的,别人怎么做那个死去的人都不会再在乎了.关键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我们要尊重其本人的意愿. 假如被判死刑的罪犯说NO的话,我们应该说OK. 假如John Howard说OK的话,我们就说Good.假如胡温什么都不说的话,那么谁都不能替他们作主,只能按过去的惯例做.

Saturday, July 16, 2011

信 章

你知道在中国一个单位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公章和介绍信.文化大革命期间,造反派和红卫兵夺权要的就是这两样东西.有了公章和介绍信,他们就可以代表一个单位的权力去与社会的另一个部门打交道了.这种情况对于西方人来说是不能理解的.因为中国的社会制度和结构决定了采用这种特殊的方法来让单位和个人去参与社会活动.在西方国家一般不需要这两个玩艺儿,绝大多数的单位和个人只要有自己公司的信件并由负责人签字,或者出示自己的 ID就可以了.如果遇到问题,人家可以按信件上的ACN或ABN号码去查,或者按信件上的电话号码直接打到对方单位问一下即可.最近几年由于西方国家的治安出现了变坏的情况,有些单位也采取了人员挂牌制度,单位越重要,上面的ID识别东西就越复杂.但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西方人是不需要公章和介绍信的.他们的国情不一样,基本上是建立在一个社会诚信相对比较好的基础上.这样就为社会运行成本节约了非常大的开支.可是这种做法在中国是一下子难以行得通的.过去中国社会是讲究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提高警惕是人人起码的工夫,到处都处于对阶级敌人防范的警觉,个人的工作证是无法通行在大多数场合的,出差办事或与其他单位打交道,必须要有介绍信,哪怕晚上住旅馆或买机票就更需要介绍信了.尽管现在好些了,但是公章和介绍信还是一个单位非常重要的大权,在许多场合还是离不开这些东西.单位的公章和介绍信很有意思,它需要上级主管部门批准并由公安机关备案同意的.处一级的单位一般用局一级介绍信的抬头,但是必须加盖处一级的公章.部在地方上的直属单位可以在自己单位的名称上直接加上部的抬头.哪个单位都想把自己的抬头写大点.为什么?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拉虎皮做大旗,口气大一点好办事.果然这一招有点效果,门房间的门卫们一看介绍信上局或部的抬头就会怔一下,然后就乖乖地放人进去.而办事的人呢,也很有点面子.到了里面找到了具体办事的部门,他们就比那些没有多少文化的门卫们要精明得多了,那时介绍信抬头下面的公章印便起作用了.他们绝对认不出这枚公章的真伪,而是衡量是否门当户对? 你的介绍信与公章与你要办的事是否在一个许可的级别上.如果不在一个级别上,他们照样要求你打回票去开出再上一级更硬的介绍信和公章.中国人讲究的是一个来头,有时一个不实的来头真的可以吓倒一片人.四人帮刚被粉碎的时候有点乱象,一些中央部直属和地方双重领导的单位,用的是地方的工作证.上海的一些公安科研机构就是用的市公安局的工作证.那时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这张工作证.因为出去办事很有面子,人家根本就搞不清楚你是什么货色,在一个来头很硬的抬头下,就凭着这个东西可以到处畅通无阻.当然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改掉了.无论哪个社会,老百姓一般都会对一些国家特殊部门表示出尊敬和服从.特别是中国人的公民意识还不象西方人那样强的情况下,迷信什么来头就必然是社会的普遍现象.但是整个社会用传统的介绍信和公章方法来运作,其社会成本是相当高的.人人都把自己的单位看的很重要,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 明明是个非常简单的问题,非要搞得很复杂,好象真有那么回事儿那样,这就造成工作效率低下的结果.在西方国家,很多单位一般只有一个人事部门,它处理任何与人事有关的问题,效率较高.而中国的国有单位,还是人事科,劳资科,政治处,保卫科,后勤科,组织科,……一大堆,他们手里都有自己不同的介绍信和公章,象这样的臃肿结构怎么会提高效率?不过从另一方面看,也有它的好处,就是养活了很多闲散人员,为他们创造了就业机会.一个单位管介绍信和公章的小巴拉子,谁都不敢怠慢,还要讨好.为什么?这种手里掌握着不是自己财产权力的人可以给你小鞋穿,起码可以刁难人的,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可以这样说,凡是单位里管理公章和介绍信的人都是小人物,可是他们个个阳光灿烂,眉飞色舞,没有一个愁眉苦脸的.为什么? 因为他们可神气和自豪了.社会创造了很多掌握公章和介绍信的职位,那些握着这些权力的人又利用这些东西在为自己营造一个有利于自己的人员关系.谁都知道怎样利用自己所背靠的山和水去吃喝.这种潜规则是一种只能暗中做但不可明里说的东西.一般来说,凡是能管理公章和介绍信的人员都是这个单位的头头信得过的人,没有一个傻瓜会做相反的事.咳,公章和介绍信啊,我要赞美你,我又要批评你.你多少年让我看不惯,我多少年又不得不握着你.希望有一天,公章和介绍信不要再成为社会的运作的主要润滑油,也不要再成为创造就业机会的理由,更不要成为那些靠在公章和介绍信上面发展人际关系的通行证.

鉴 定

中国技术创新比西方落后,除了思想观念,传统文化,人的素质,等种种因素外,还有一个是体制结构上的问题.过去凡是在科研机构工作过的科研人员都会有这样一个体会,自己的每一项科研成果都必须走鉴定会这样一个程序.届时会把有关的专家和学者请来开个鉴定会,通过这样的形式来认可一个科研成果的成功与否.谁都知道如何开好鉴定会的窍门,谁都懂得怎样在这样的体制结构下让自己的科研成果鉴定通过.于是,赠送精美礼品,请客大吃大喝,招待住高级酒店,等各种手段便应运而生.常人说: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短.人家招待得那么好,还能在鉴定会上给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吗? 起码也应当说些好话,让人家通过嘛.过去很多的科研成果就是这样产生的.一旦通过后就把鉴定会形成的科研成果鉴定报告往上一报,然后就搁置在一旁完事了.它有没有什么效益与科研人员没有什么利益关系.所以很多的科研单位就是这样拿着国家的钱在做这种无用功.中国进入改革开放以后,国家把许多科研机构推到市场中去了,不再象以前那样拨款让他们浪费国家的钱财,而是让他们自己到社会中去挣钱找饭吃.可是鉴定会这种思维和方法还是无法从根本上改变.所以就会出现,在国内好象很成功,可在国际上却得不到认可.有影响的重大科研成果奖很少.究竟应该如何鉴定一个科研成果? 假如是一个科技产品,应该由生产单位来说了算.没有一个企业愿意把一个不成功的东西当作投资赚钱的对象的.即使他们愿意去冒险尝试,那也一定是自己去负责其中的亏损.最终还是市场中的买家或客户是认可鉴定的主人.假如是一个理论性或社会效益性的研究成果,就不应该由利益相关方来介入,而应由完全独立的机构来操办鉴定会的一切过程.可是在中国现有的体制下,有些特殊的研究工作,那个下达项目/批拨经费/进行研究/成果鉴定/应用购买,直到最后的客户使用,都是同一个人.形成了一个自封闭式的系统.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认为是蛮好蛮先进的东西,可能经不起时间的鉴定.只有等到了与系统外同样领域里的东西进行较量和比较的时候,才能看出它真正的水平和效果来.仿制或拷贝别人已经有的东西,其鉴定还有依据可参考.而完全自主创新的东西,或别人从来就没有的东西,往往就很难鉴定.在完全没有参考的情况下,可能连专家学者都不十分清楚.这时使用者或客户便是鉴定的权威.恰恰在这方面我们的思维可能还不太习惯.一个自主创新还没有成为主要气候的国家,往往是首先迷信别人的标准.将来等到自主创新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一定会建立自己的参考标准,并用自己的鉴定水平,特别是使用效果去影响别人的赶超.

Friday, July 15, 2011

枪 法

这里说的枪法不是指有关枪支管理的法律,而是射击的技能.今天很多男孩子们喜欢在电脑上进行对抗性射击比赛,那种计算机软件做得越来越逼真,以至美国和中国军队在训练士兵时也把这种技术用上了.有人问在电脑上玩射击究竟有没有实用价值?在虚拟世界里的神枪手,到现实世界里拿一把真枪去射击是不是也可以成为神枪手?我的儿子在澳洲玩这样的游戏简直可以成为专家了,他曾经打入澳洲前三强.我去年带他到中国去让他体验真的长枪和短枪的射击训练,没有想到他的长枪射击成绩相当出色,三十发子弹几乎都穿进了十环的一个洞里.手枪的打靶成绩也不错,基本上都在 8-10环之间.这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打过真枪的人来说是很不容易的了.这说明在虚拟世界里的枪法训练对现实世界是有很大帮助的.在所有射击中,最不容易的是手枪.一个三十米开外的目标,你要击中那个点是极其不容易的.这里的枪口稍微偏一点,子弹就会在目标处偏离很多.这就需要下很多工夫训练的.以前公安局举行各警种射击比赛,没有想到总是那些吃饱饭整天配带短枪站岗的武警战士是第一名.因为他们花的时间比别人多,那个枯燥乏味的工夫足可以让一般的人受不了.可是,这种枪法还不能算好的.因为它是针对一个不动的目标,而且举枪稳定在那里那么长时间,只有训练比赛的意义而没有真正实用的价值.过去在舟山军官训练的靶场,那个射击训练可是来真的.五个目标都是在移动的,要求射击手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打完全部子弹.一般的好手能打中一个就是优了,可真的有人能甩枪击中五个目标的.这种枪法不是靠传统方法上的瞄准,而是凭感觉.象这样的真工夫在虚拟世界里绝对是找不到的.现代科技的发展可以大大弥补人的枪法.步兵现在使用的武器基本上都装上了瞄准器,这可以大大提高击中目标的 概率.不过手枪一般是没有瞄准器的,所以还得靠训练出来的好枪法.一个人得到的枪法,有点象骑自行车和游泳那样,一旦学会了终身都不会忘记.我有三十多年没有再碰枪了,去年我去中国射击场想试试自己退化了多少,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将三十发子弹都射在十环里.这要比我当年的成绩还差远了,有多少次我的成绩会溢出,原因是那些心理紧张的同伴把他们的子弹打到了我的靶上去了.我真羡慕今天在西方国家当兵的华人后裔.他们现在训练时不仅练枪法,而且还练导弹射击.一枚肩抗美式红外线跟踪导弹就值六千多美元,手指轻轻一扣就飞出去了.为了完成指标,他们还非得把它们打完为止.武器越先进,人的真正好的枪法就会退步.一枚红外跟踪导弹,只要粗略对准目标的方向,发射出去后它会自动根据热源寻找要击中的目标.将来的激光枪就象一把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可以横竖来回晃动,总可一碰到目标的.那时也无所谓什么枪法了.

警 察

中国的警察是最了不起的.他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是不配带枪的.只有刑警或特警才允许配带武器.外国人开始到中国时看到这里的警察不配带枪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在西方国家,警察在执行公务时一般都带有武器和手拷的.其实他们不了解,中国的警察分为交通警察,治安警察包括刑警,派出所警察,特警等等.管理交通和派出所警察都不配备武器的.这与西方国家的情况有很大的不同.在美国,在澳洲,在加拿大,在新西兰等国,即使管理交通的警察也必须携带武器.为什么? 这是正当防卫和工作上的需要.可见他们的生命是有一定的保障的.相反,中国的警察在没有携带武器的情况下, 他们不把自己生命的安危放在心上,还要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那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假如让西方人不准配带武器,可能没有人愿意当警察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中国的警察不配带武器是不是因为中国的治安特别好,在社会管理过程中警察不需要这玩艺儿呢? 是不是中国的犯罪分子比较文明,不会去伤及警察呢? 其实警察面对的潜在危险都是一样的,问题是假如中国的警察也象西方国家那样每人都配备武器的话,可能由于警察自己滥用武器造成的危害会大于没有武器的情况.与其大量武器流入社会还不如让一部分人冒生命危险去执行任务呢.所以中国主要是采取利用大量无武器的警察来管理社会,而让配备武器的特警再作为他们的后盾.看惯了西方国家的警察,再回过头来看中国的警察的确有点不习惯了,好象他们都是些没有利爪的猫没有牙齿的虎.可是他们腰带上挂着的那个罚款的皮包可不小,也许中国警察讲究的不是枪战,而是罚款赚钱的实惠.假如一个不配备武器的警察遇上一位持刀的歹徒行凶伤害人民群众,这时他能做什么? 赤手空拳上去与其搏斗吧不行,不上去吧更不行,因为老百姓要说话的.这就会造成有些警察只能挺身而出,其实是铤而走险.在澳洲,有一位精神病暴徒闯进我的店里行凶,正巧碰到三辆警车追到,他们要我带路去后面储藏库捉拿他.事先问我他有没有刀?我说有.于是六名警察都小心地跟在我的后面.我说只有一个人,他有的只是刀,这个话音未落只听得哐的一声,那位精神病患者手里的那把刀不知怎么的掉在了地上,吓得他们个个都一下子爬在了地上.那付样子都把我看傻了,因为那些爬在地上的警察个个手里都拽着加拿大的左轮手枪.这时让我想起我二十几岁时身穿警察制服,每年去上海北火车站做春节保卫工作的情形.那时,手里什么武器也没有,却要每天徒手面对小偷,歹徒,抢劫犯等等,在那样不利的情况下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熊样.咳,当警察也是洋人的舒服啊!

Thursday, July 14, 2011

何 国

许多移民很久的人去中国大陆时,就说自己要回国了.假如你问十个人,可能有九个半是这样说的.过去他们说要出国,好象没有什么异议的.现在他们国籍变了,去中国应该说:出国才对呀! 可是几乎没有人会习惯这样说.他们虽然已经加入异国的国籍,可是他们还是从根本上把自己看成中国人,而不会把自己当作另一个国家的人.哪怕就是赖昌兴获得了加拿大国籍的话,他去中国也一样会说自己是回国了.无论一个人的具体情况如何,大家在这一点上似乎有点"不约而同". 这也许是第一代移民普遍有的共同心态吧?于是喜欢讲大道理的人就说,华人是热爱祖国的.有这种心态究竟是出于爱国还是自身情况? 一个非常热爱祖国的人应该在大好形势下住回自己国家去才对呀,假如有什么理由不能回去那么就不要改变自己的国籍嘛.既不回去又急于改变自己的国籍,还要说自己非常热爱祖国的,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性,莫非在他乡异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或者受到什么人的歧视或迫害? 当所在国的一部分民族欺负外来人的时候,谁都会自然想起自己的祖国.这个时候的心态是极其复杂的.人会忘记对祖国不满意的地方,转而真心地希望自己祖国的强大.和尚一直嘲笑那些实用主义者: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这些人是:早已弃香炉,气来念佛祖.因为不希望自己在外受人欺负而热爱自己祖国,甚至真心地希望自己祖国强大,这有它的现实意义.你想要第一代移民改变这种心态是不现实的.只有等到第二或第三代人,才有可能改口.那时,这些后代们绝对不会说去中国是回国,而是象我们以前出国时说的那句话:出国了.多数第一代移民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们加入了他国的国籍,还是本能地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国人? 去了中国,这些人会对朋友说:我现在是XX国人.而回到所在居住国时,不仅别人会把他们当异国人看待,而且自己也会把自己看成是“异国人”.最可怜的是第二代人,有的是出生在当地国的,可是他们的脸和皮肤仍然是亚洲人的.孩子们在吵架的时候,就大声对同伴说:I am American.不想白人的孩子说:No, You are Chinese.这时,有些孩子竟然会把怒气撒到自己的父母头上,说你们为什么是Chinese?小孩子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何国人了.其实,我们不要太他妈在乎别人怎么看? 你自己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了.受了气再想起要别人的帮助是来不及的.国际歌中说得好: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遇到强盗千万别跪下,碰到不讲理的就不要斯文.爱自己祖国不要因为受了气才去这样做,哪怕你是一个卷款外逃的贪官也要记住不要支持别人反对自己的祖国.更多的第一代移民不必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何国人?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哪里觉得好就在哪里安家.回国也好,出国也罢,将来人的观念都会随着世界的发展都慢慢淡化的.

加 薪

只要是替别人工作的人,一般都应有工资或薪水收入.随之带来的烦恼便是加薪问题.好象没有人愿意长期拿一份低收入,或不合理的工资,或不理想的薪水.假如有人愿意这样的话,多数是处于无奈,而并非是自觉自愿的.人嘛,都想得到一个好的收入.可是发钱的人就不这样想了.私人老板都想从员工身上多省下一些开支,因为这是他们的利润.即使是大的企业或国家所有单位,也不能都按员工的要求去加给他们钱的,这要看自己能支出的工资成本是否承受得了.所以,雇主和雇员在这个关键的问题上永远是一对矛盾.加薪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在社会主义国家,被人加过薪的人很普遍,可是给别人加过薪的人就不多了,而既给别人加过薪又自己参与其中给自己加薪的人就凤毛麟角了.我曾经就干过这样的活.1980年中国进行过一次全国性的工资普调.当时的政策是采取“369”的办法.就是在总的加薪额度中,把可以加薪的档次分为3元,6元和9元三个级别,能加9元的人是少数,其次是6元,最多的是3元.依据是根据人的表现和贡献来划分.最后确定的方案不能超过批拨的预算总额度.好嘛,这下矛盾可大了.这种方法搞得不好真要出人命的,哭的笑的那是非常普遍的事. 我直接参与了单位的工资调整,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我得到了一个中间的结果,加了6元.荒唐的是, 那时没有避嫌机制.单位的领导和普通职工,包括搞工资调整的人事干部统统都在一个锅里吃饭.领导们既要为自己加点钱,又要摆平底下的职工.没有一个领导会说自己不要加钱的,几乎也没有一个加不到钱的群众不闹情绪的.这可让那些搞工资调整的人伤透了脑筋.有人说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很愚蠢,的确这不是个好办法.但是在当时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来到澳洲才发现,西方国家的大公司大单位,加薪是由工会统一领导的.不同岗位的雇员有不同的职称和级别,但它们之间的差距并不是很大的.每一个雇员都被要求参加工会组织,而工会就代表全体成员去与资方谈判.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是阳光普照,按劳资双方同意的合约,照着一个百分比涨工资就是了.从来没有象中国过去加工资那样的麻烦.可是在澳洲的小公司可就不一样了,雇员最怕雇主把自己撩在一边几年不加工资.遇上这样的情况,自己首先要好好掂量一下.假如冒然向老板提出加薪,就会有两种可能:第一是老板不同意,甚至有被解雇的危险.即使自己没有被解雇的话,自己愿不愿意咽下这口气.有可能今后老板会更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第二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加薪.可是又增加了新的工作压力.自己愿不愿意?有很多人在向老板提出加薪要求前已经找好了出路,一旦加薪要求得不到满足,便提出辞职.这样做的代价是跳槽换工作.但老是在这样的压力下生活也不是个办法.随着自己的年龄的增加,这种手段不可能一直用下去的.哎,这个滋味我也尝到过.刚到澳洲来找工作时,遇到一家印刷T恤衫工厂招人.老板问我会不会印刷,我说会的.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做过.你不这样说不行,当场就叫你走人.就在我与老板交谈的工夫,我看着工人怎样操作,过一会儿就自己上去试,结果勉强通过了.老板原来说好两周后便加工资,可是过了时间还是没有动静.这时我已经是大半个熟手了,我认为自己已经有资本与老板讨价还价了.不想老板说:我一看你就是个生手,没想到你还真的能挺过来了.你要我一下子就加钱做不到,再过半年怎么样? 当时换工作比较容易,我就对老板说:拜拜了.等到我进了大企业工作时,才觉得还是资本主义国家大单位的社会主义制度好啊.大企业从来不要你为加工资头痛,一切都是由工会一手搞定.可是当我再转到自己当老板的角色时就深深体会到,要搞定自己职工的待遇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雇员都是为钱而来的,人家凭什么替你白干,或拿低的工资呢?如果你不给一个合理的待遇,那么你遇到的是走马灯式的人员结构,这也够做老板头痛的.毛公公说过:政治路线确定后,干部就是决定因素.假如人员搞不定的话,你的生意也别想搞定.为此,我曾经付出过一般人不愿意付的代价,把自己的生意经营权作为一种补偿员工的报酬来换取人员的稳定.最后换来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双赢结果.有很多人不愿意看到员工多拿报酬,有些做小生意的人干脆就自己干.这样就把自己给累死了.他们不明白大钱是一个人赚不来的,要靠集体的力量才能赚更多的钱.假如你多给别人加二三万,因此能多换来二三十万的进账,为什么不那样去做呢? 整天盼着老板给自己加薪的人是烦恼的,老是担心手下人吵着要加工资的人也是烦恼的,资本家最害怕工会组织为加薪而罢工,政府最忧虑的是社会各行各业工会组织联合起来一起走上街头为加薪而游行示威.最后我才体会到只有地主才没有加薪的烦恼.假如他们想为自己加点工资的话,那么就涨点房租嘛.房客绝对不会举着旗帜上街游行抗议的.当然,房客不来租或少来租的话,那么房东就只能自己识相点,自动减少点自己的房租薪水啦.看来最和谐的加薪还是要数Landlord了.

Tuesday, July 12, 2011

流 向

水往地处流,人往高处走. 钱向何处跑? 做过生意的人都知道,钱一手来,又一手去,留下的才叫赚.留下少的叫赚小钱,留下多的叫赚大钱,留下多到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叫暴利,没有留下的叫白干,忙了半天还倒过来的就叫亏本.白干和亏本都可以从自己原来或其他渠道里补充上来,去弥补这个缺口,只要自己认为这样做还能用暂时维持一下去获得今后赚钱的希望,那么也未尝不可.可是,没有一个傻瓜会长期这样支不敷出的.钱可不会让任何人感情用事的,到时候你还不能扭转局面的话,它就让你滚蛋走人.这是非常简单的金钱流向定律,谁也别想改变它.今天,中国人跑到哪里就把那里钱的流向改变了.中国人愿意拉长时间辛苦地拼命挣钱,就把那些贪图享受和只想从老板那里多拿钱少干活懒汉手里的钱赚过来了.中国产品低价在全世界出售,就把那里生产同样产品的工厂给关闭了.中国有钱人五洲四海地到处去购买洋人的房产,将来就会出现"白房客"和"黄房东"的现象.今天世界钱的流向就象翘翘板那样,中国制造重重地把它的一头压在了下面,而另一头就是西方世界.它们流下去的钱远远大于流上来的钱.谁能改变这个流向?你要让西方人降低自己的工资,你要让西方人象中国人那样地苦干,你要让西方人大幅度减少自己的福利,你要让西方人放弃已经享受惯了的生活方式,……别作梦了.既然这个改变钱流向的最根本的东西无法扭转,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限制”.这种“限制”是一个系统工程.它从资源争夺,技术出口,游戏规则,贸易保护,币值施压,……一直到经济问题政治化,全方位地去改变它.可是,这都是些堵的办法.如果那个翘翘板始终一头高一头低的话,钱的流向是不能从根本上被改变的.澳洲政府最先拿香蕉开刀.在昆士兰省的香蕉生产种植基地被台风和洪水破坏了,自己没有香蕉供应上市了.政府便采取贸易保护主义,不让外面便宜的香蕉进口,宁可让自己国内市场把香蕉价格抬高到$14一公斤.这下就把老百姓的口福给堵住了.当老百姓吃不到香蕉时,便用下流话去骂自己的政府:Banana. 谁都知道国际上的香蕉价格才低于$1一公斤,你现在要自己的老百姓付出十几倍的代价去消费,这等于就是不让人吃就是了.香蕉的钱的确没有流到别人的手里去,可是老百姓能受得了吗?有的人很"爱国",认为这样做是在挽救国家.不过我很好奇,堵香蕉容易,能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象对付香蕉那样来处理呢? 如果那样做又会发生什么呢?会不会出现:一方面那些懒汉不肯降低福利,另一方面那些懒汉又吃不到香蕉呢? 还有人更加狂妄说,要禁止所有中国货进口,可能吗?西方老百姓能不能用现有的这些可怜的福利待遇去买所有高于原来十几倍的生活必需品吗?做不到. 问题不在堵,而是在于先要辛苦地开源.你不开源光堵是没有用的,而开源却又不辛苦干也没用.它同样不能驱动钱向你的期望那里流动.钱只有在良性的流动中才有可能膨胀.而膨胀的多少,一个是靠辛苦,另一个是靠智慧.起先西方人想出了一个玩钱的游戏规则,让中国人往里面钻.原本是想从东方人那里剥削到更多的财富.可是没有想到今天出现了完全相反的情况,钱的流向转向中国去了.你除非再改变游戏规则,否则有钱的人真的是会越来越有钱,而钱少的人最终会沦落到彻底衰败为止.

Monday, July 11, 2011

吃 喝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这是在生产力十分低下年代有些人向往的生活目标.随着现代社会生产力的极大发展,人们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再也听不到人们为吃穿犯愁的抱怨了.过去招待人还把请客吃饭看的很隆重,如今像这样的事人们都看不上眼了.为什么? 因为现在人们吃的太好了,吃得太多了.谁还会有饿肚子的感觉? 相反,现在有人却在嘲笑说:吃得越多,死得越早;喝得越多,毒得越深.为什么? 因为有很多毛病的确是吃出来的,有很多健康问题真的是喝出来的.尽管有很多人知道这一点,但是在吃喝面前,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我行我素.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住嘛.还有的人说,吃喝是我的唯一爱好和享受,假如不能想吃啥就吃啥的话,还不早点如死呐.这种状况尤其对模特儿,演艺员,运动员,以及不少特殊人士来说的确是痛苦的.眼看着那些好东西,可就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吃大喝.也有人想到,让人吃喝一些好东西,但要求他们再吐出来.难啊,吃进去容易吐出来就难了,这根本就做不到.那么究竟怎样让人既能吃下去享受美味的食物,但又不让那些过量而无法自己控制的食物不要吞下到胃肠道里去呢? 看来将来还是要依靠搞生物医学工程的科学家来发明一种:可控内漏式旁路肠.它可以按需要将多余的食物在到达胃之前就通过旁路肠管输送到排泄部位被排泄掉.这样就可以让人放心大胆地去享受所有美食而不必担忧营养过剩带来的健康问题了.当然这只是人们说说笑话而已.不过从这样的笑话里可以看出由于现代食物丰富以及人们摄入太多而造成人类不健康,甚至影响人的寿命之间的联系.有很多营养学家在拼命研究科学饮食与养生的方法.其实饮食并没有象那些人讲得那么复杂.只要注意一个关键字“少”(少吃些)和另一个字 “多”(多样化)即可.在那个 “少”字里,当然还包括:少吃被加工过的食品,少吃肉蛋之类的荤食,少吃特别香亮浓油之类的东西;在那个“多”字里,同样也包括:多品种,多运动,多劳动,多动脑,等等.我们要为吃喝下去的东西找出路,假如它们不能被及时地排泄掉的话,那么多余的东西就必然留在自己的体内,在起一个减少我们寿命的反作用.另一个我们很难克服的障碍就是我们大脑中对食欲起作用的部分可能会失去控制.看到色香味好的东西,就刺激大脑产生强烈的食欲.久而久之便越来越难以控制.特别是一些老人到了最后阶段,他们吃东西好象是没有数目的,嘴里塞得满满的鼓鼓的,手里还在把饭菜往嘴里塞.象这样的老人已经到了自己不能控制的程度了.将来会不会我们的基因改变着我们下一代人的食欲情况.我们把现在那种不可自制的强烈食欲习惯留驻在我们的体内,然后再去传给我们的下一代.造成愈来愈多的胖子和越来越严重的吃喝综合症?

气 浪

      爆炸会产生强烈的气浪.由于速度太快,这种气浪可以象快刀那样切割东西.在战场上有很多人被地雷或炸弹击伤或死亡,并不都是弹片所致.有些就是气浪造成了人员的伤亡.有一年,在苏州七紫山军用靶场,有一批从上海来的消防官兵,挖了一个大坑,将一年来收缴到的废炮弹,雷管,和各种各样的爆炸物集中放入销毁.没想到一位工兵手拿的一把铁锹碰到了一个废雷管.顿时,产生了强大的爆炸,在坑中的人当然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可是站在坑周围的人也遭殃了.气浪以爆炸中心向外发散,离中心越近的人其下身就被切割得越低,而后面的人按半径逐个往上切割.等爆炸过后再一看,好家伙,人都被切割成了不同的长度.那些被气浪带走的尸块都飞到了七紫山上,由于尸块中含有油脂,当人们找到这些东西时还在燃烧呢.他们都是被强大的气浪呈V字型挨个分体的.中国的改革开放就象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浪,它在挨个切割整个西方世界.不过它不是以半径来计算的,而是以西方国家不同实力来划分的.象澳洲那样小的国家,早在十多年前就被切割得满目疮痍,它本来就非常薄弱的工业被铺天盖地的中国货摧跨掉了.而其他人口超过五千万的国家都被挨个切割,没有一个能够幸免的.国家越强大,就越被放在后面切割.这种气浪并不是以某个弹片去打击某个目标,而是从整体上以一种比V字型更厉害的方式去冲击西方国家的低端基础工业,而把高端的东西还留着,就象那些离爆炸坑越远的人,上身就保留的越多一样.不过,这种气浪会受到阻力而渐渐减弱,最后会停止的.中国的第一波气浪已经让我们看到了今天的的效果了.显然,西方世界现在是守着高新科技和高端工业的阵地,假如中国没有第二波气浪去切割最后这一块的话,那么它的后劲就失去了.中国会不会再次产生第二波气浪,以及何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着实让很多战略学家都睁大着眼睛在看着.假如上帝真的把这样的机会给予中国的话,将来不知道西方世界又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子?

Sunday, July 10, 2011

报 税

很多中国人到西方国家生活,初来乍到时对税务年的报税很不习惯.打工的人一定会收到雇主的Group Certificate,然后要向税局报税.而做生意的人就更麻烦了,要花钱请会计师来处理生意报税事宜.你不报税不行,延误了也不行,报错了更不行.这些都会收到税局的提醒或罚款通知的.澳洲的税务年底是被设计在六月三十日.每年到了这个日子,在News Agency会免费发送一本个人自己报税的杂志.而专业注册会计师CPA 也会收到税务局厚厚两大本的报税手册.有些智商较高的人,为了想省下一点报税的费用,便自己看着那本杂志去计算填写报税表报税.结果一些人就收到税务局的查帐和罚款单.税务局不认为你解释说不懂而报错,他们是从偷税漏税的角度来看问题的.一旦惹上了这样的麻烦,不仅还要交纳罚款,而且年年会被盯上查账.因为税务局认为你不诚实.原来想省点付给会计师的冤枉钱,结果付了更多的冤枉钱给税务局了.那些做生意的人也真有人想自己报的,可是他们没有那个本事把一笔糊涂账给搞定,所以会计师就是多敲诈他们一点钱,那些人也不敢自己搞.最多隔几年换一个更便宜点的会计师罢了.人们常常在议论,什么样的会计师是好的? 有一种会计师非常严格,他们宁可多为税务局考虑而不敢为客户维护他们的正当权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客户也搞不清楚复杂的税务问题,让客户多交点税给国家又不是从我自己口袋里掏出的.于是,会出现这样一种怪事来.每年税务局都会发出通告,说今年税务局多收了纳税人几个亿,希望大家来复合一下自己的报税情况,税务局也搞不清楚是哪些人多交了那些巨额税款?呸,这比脱库子放屁还要糟糕.别人只是放了一个臭屁就算了,可是税务局复杂的报税让那些多交税的人闻到了税务局的臭屁,还要凑上去仔细闻闻是什么味道.谁能闻得出?闻出了又怎么样,你敢向税务局伸手要钱吗?这时,那些会计师在干嘛? 哈哈,他们在喝咖啡.心里还在好笑呢:守法的傻瓜!他们才不会免费去为自己的客户核实呢,除非你再付一笔钱让他们高兴高兴.所谓真正好的会计师是敢于为自己客户打擦边球的人.他们会从报税的灰色地带去寻找一个税务局和客户都能接受的方案,一旦真的出了差错,税务局不能罚款只能要求补交差额.而客户呢,从本来可能拿不回来的退税中,付出一定的比例给会计师,这样皆大欢喜,都能看到双赢的结果.但是,这样的会计师是很难找到的.有很多刚出道的新会计师,在自己还没有足够客源的情况下,就花足了吃奶的力气打广告,吹嘘和标榜自己就是这样一个理想中的人.有的人的确看了广告后去尝试,当然不免一些人会上当.西方国家的报税制度是非常复杂的,谁也别想真正能搞清楚.最典型的就是,会计师遇到报税中的难题打电话去税务局问,有时十个人会有十个不一样的答复.正因为是这样,才会出现每年让税务局都多收进上亿的税款,而且还不知道退给谁? 我们笑话糊涂人做账是:一笔糊涂账.可是,国家顶级的会计审计系统,照样会出现这样的糊涂账.当我们回过头去再看中国的话,早着呢! 现在连每个人的税务号码都没有,怎么建立全国性统一而有效的报税系统呢? 现在只能毛估估,重点对准单位的报税,个人的灰色黑色红色无色收入就让它们暂时逍遥快活快活吧.

良 心

自从毛泽东过逝后,他为中国共产党制定的斗争哲学就彻底被邓小平改写掉了,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巨变.从此共产党结束了自己内部的残酷斗争,走向了经济建设的轨道.过去我们都把文革中残酷整肃的罪行算到林彪四人帮的头上,那是没有办法.你不能把它引向毛泽东,否则社会会出现更大的混乱.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多少人被整死都与这位当家的伟大人物有关系的.当然,有的人还想出了一个更妙的说法:这场灾难不能完全都怪毛泽东,整个党都应该负责.这个说法是一种良知.因为,当初如果没有党内那么多人紧跟毛泽东去忠实地执行其左倾路线的话,如果没有那些人吹捧毛泽东的话,那么他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大到可以几乎打倒所有干部的程度.毛泽东对于处置自己内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所用的战术与过去打击国民党军队的方法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还是分而治之,各个击破,用落后的群体去打击先进的势力,用草根去包围上层,集中力量打歼灭战,大量消耗异己的有生力量,最后达到摧毁整个强大的已经不听自己使唤的领导阶层.有人说他真没良心.那些跟随他那么多年的老战友,老部下,老同事都被他一个个整过来.其实用良心这个词是不确切的.因为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甚至在他快要死之前,他曾经亲自下令,将在押的所有国民党军队的下级军官,无论是悔改的还是不悔改的,一律释放.因为毛泽东心里清楚,假如他不作这样的决定的话,他不久人世后如何去见马克思,谁又能有这个魄力下这道命令.这也是他自己的良心发现.当初中央把通知下达到各公安局和劳改局时,曾有不少干部是想不通的.但是,谁敢违抗上级的命令呢? 毛泽东一方面还在整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另一方面就对过去国共内战期间的旧账作一个了结.因为过去的恩怨是不会威胁到现在政权统治的,而眼下两条路线斗争一样是不能讲什么良心不良心的.所以客观的讲,毛泽东有不讲良心的地方,也有讲良心的地方.一般来说,人在激烈斗争的时候是不会去考虑什么良心问题的,否则怎么斗争? 都是事后平静下来了,人才有可能去想前面那个问题.像越南也是如此,中国曾经给他们那样大的帮助,今天在强夺中国领土问题上,他们那个狠劲呦,真是可以说没良心.为什么?在眼下的利益争斗中,谁都不会去讲什么良心问题,否则怎么抢别人的东西呢? 日本不也是如此吗? 毛泽东周恩来为了中日世代友好,免去了他们的战争赔偿,可是他们照样为了一个小小的钓鱼岛与美国联合来争夺,并且把手伸向南海,甚至还要更进一步与美国,东盟国家联合起来去围堵中国.把中国人气得骂他们真没有良心.其实这也许是我们自己搞错了,不能怨别人.因为我们不懂得在利益争夺上从来是没有什么良心可言的.你硬要把自己的主观想象去应用到现实世界中去,哪有不碰钉子的? 还是学学毛泽东吧,对过去的斗争恩怨应该及时地去落实科学良心观,而对眼下的斗争是不能用什么良心的思维来应对的.不过,当今的中国领导人把和谐看得比斗争重,但不知这个和谐能不能对付那些没有良心的东西?和谐能不能化解强权的挑衅和围堵?

Saturday, July 9, 2011

义 士

过去我们对那些在战场上不怕牺牲冲锋陷阵而倒下的战士,和在刑场上面对刽子手的屠刀面不改色心不跳而英勇就义的烈士都视为义士.在这当中,出于意识形态的需要,我们都比较多的是受到来自自己宣传东西的影响,主要是颂扬我方的英雄人物事迹,而从来不会知道敌方的情况.即使敌人表现出这种英勇气概的话,我们也绝对要进行保密,而不能让外界知道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连国家的档案都会陆续解密,那么有些小儿科式的事情即使重新去看待它,也没有人会在乎它了.七十年代初期,中国还处在文革时期.上海人民广场举行了好几次公开审判大会.每次都会宣判约五十人,有的被判死刑后,便立即拉到江湾靶场去枪毙.其中被处死的刑事犯不太会惹人注意,最多是个过重判决问题.但有一部分是台湾来的特务分子.在当时,他们属于敌对分子.对于那些已经被缴械但死不投降的顽固分子,我们应不应该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他们执行枪决? 可能在今天看来是不应该那样做的,而且我相信国家也不会采用那个办法.在战场上射杀敌人谁都没有异议,这不违反日内瓦公约.可是枪毙被俘人员,无论他们是军人还是特工,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是不可取的.过去蒋介石国民党反动势力用这样的方法枪杀了多少共产党员,又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照样垮台了.真正强大的政权不是靠那个手段来维持的,只有弱者才会迷信或陷入那个深渊.遗憾的是,文革时的乱象也让我们看到了国民党特务被行刑时的情况.从人格上讲,我们不得不佩服有些人也是义士.有一位亲自执行死刑任务的干部回来私下说:我今天枪毙了一个台湾特务.这个人在早上主动向看守人员要馒头吃,吃了一个还要一个.最后在靶场枪决前没有想到他竟然回过头看看,并微笑着冲着我点了点头.我问这位干部:你认为他是什么意思? 没想他脱口而出说道:这好象在告诉我打得准一点.震撼! 绝对让人终身难忘.从今天的观点来看,那个被枪杀的台湾特务和那个行刑的干部都是两岸骨肉同胞.假如他们今天还都活着的话,说不定还会在两岸自由行中握手呢.历史是无法被倒退回去的,谁都无法在当时用今天观念去处理当时的情况,可是过去的情况就会给今天还活者的人留下深刻的启示.特别是在今天两岸人的意识形态都已经不再是斗争的关键问题的情况下,大家自然会看到:被国民党枪杀的共产党员是义士,同样被共产党枪杀的国民党员也有义士.从今天的大道理上讲,他们都是两岸的骨肉同胞,但是我们从人格上讲,他们都是义士.因为这些人与今天那些因贪污腐败而被判入狱或死刑的人不同,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坚定的政治信仰而就义的.在今天两岸人的政治理念开始走向接近的时候,真不知道过去那些打得你死我活的义士们他们会怎样想? 好在上帝和佛主都把思考的功能留给活人而不给死人.但是神却不能赶走那些替死人去想的活人,更无法剥夺向义士们表示尊敬人的权利.

Friday, July 8, 2011

证 书

证书和文凭在现代社会中已经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漂亮外衣了.无论哪种社会制度,都很计较这个玩艺儿.西方国家过多的是从法制的角度来讲究这些东西,而中国大陆人们也许更多的是从给自己一个体面的外包装来追求它.在澳洲,几乎干什么事都要有相应的license.最常见的就是驾驶执照.可是,就是这个普通的证书也会闹出些荒唐的事来.过去遇到这样一个邻居,是一位中年妇女.有一天她把自己停在车库里的汽车发动好后下车,打开了大门.正巧我经过,她马上叫住我,请我帮她一个忙,把她的车倒到马路边上停下.我便照她的吩咐去做,停妥车后,就见她已经关好了大门,然后过来说了声:谢谢,她自己便坐进车里,一踩油门开走了? 我顿时就楞在那里,半晌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堂堂正正地获得了自己的驾驶执照,可是自己却倒车有“困难”,还要别人帮助.她是怎么获得那个证书的? 澳洲人还特别看中和计较那些个证书呐.特别是管道工和油漆工,你若要轻视他的执照,他们立刻会与你翻脸. “不就是一个管道工执照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位朋友就是对自己姐姐所嫁的洋人说了这句话,马上就惹出鬼佬的愤怒来了.我还见过这样一位为我粉刷房子的粉刷匠,他非常自豪称自己是一个Painter ,说别人怎么怎么不行,充其量只能算个Brusher .我说:我看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它们有哪些区别呢? 他立刻叫道:我是有证书的呀!这让我想起二十多年前刚到澳洲找到的第一份工,是设计电路板,同时还还要将制做好的电路板安装到机器上去调试.由于我没有澳大利亚电工执照,理应是不能做这样工作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老板说,我知道你完全能胜任,你没有澳洲的电工执照由我来负责,只是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哈哈,在澳洲也有不讲究证书而且敢于这样冒险雇人的老板.现在中国的情况变化可大了,领导干部都要有毕业证书.不仅如此,还要有研究生或者什么学术的头衔.有了这样的光环工作起来就方便多了,将来晋升起来就快多了.不过我怎么看他们都有点象我曾经替邻居倒车的那个妇女.那个有驾驶执照的妇女可能某一天因自己倒车肇事伤及一个过路人,可是那些有响噹噹文凭证书的领导干部可能有一天会因自己的假才虚学而害了一大片人.难怪现在有人调侃说:教授博士多如牛毛不值钱.然而,现代社会怎么还离得开证书呢? 即使一个人遇到再怎样的荒滩事,也抹杀不了证书对社会作出的主要功绩.有些不讲究证书,甚至违法乱纪敢于雇佣没有证书的老板,究竟是凤毛麟角的.不过,我们也要小心那位有驾驶执照但不会倒车的人,可千万别让她的车轮给碾死啊!

堵 图

中国人好不容易盼到了开私家车的好日子,可是没想到又招来一个更让人不爽的现象,那就是堵车.这个堵车呦,真简直把人的各种毛病都要搞出来了.心烦意乱,怒不可遏,脾气暴燥,血压波动,心焦忧虑,……什么样的都有.明明自己有急事,坐在车里就是开不动.眼看着前面的车一辆接一辆,大家都被堵在路上象一个个窝牛在地上慢慢地爬,有时干脆动也不让你动.象这样的情况还不是一天两天的,而是持之以恒的;象这样的城市还不是一个两个的,而是遍地开花到处都是的.当遇到堵车的时候,很多人就会想到是否还有其他不堵的路可走?于是就想起了地图和GPS.可是翻开地图或打开GPS一看就意识到,这个图上哪一条路是不堵的呀? 也许其他路比现在这条路还要堵.好嘛,我们的生活真的遇上了“堵图”了.咳,中国人图的好日子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堵.将来假如有人做一个调查的话,可能会发现:长期开车的人要比不开车人的寿命要短.为什么?因为那个堵会让有车族折寿嘛.不过,折寿也要开车.宁可在开车的折寿中倒下,也不愿意退回到骑自行车的旧时代,掉份嘛! 可是,我们再看看洋人,过去我们骑自行车,他们开车.今天当我们开车的时候,他们又复辟回去骑自行车了.他们又在图个什么东西? 有人说是他们环境保护的意识比我们好.我看最大的好处是图省汽油钱,图自由通行权,图自己的身体健康. 人最怕的就是堵心.路上交通堵塞堵的是车,可是车里坐的都是人啊,这其实不是堵车而是堵心.你说哪个人的心会舒畅? 而骑自行车的人可就潇洒了,个个象泥鳅一样钻来钻去,人人都能准时回家.当他们吃完晚饭在看电视的时候,那些开车族还在路上痛苦地挣扎着呢.在一个道路不能大力发展,同时车辆有无节制地放行的社会,开车其实不是一种实惠的使用和人生的享受,而是一种活受罪.享受开车好处的基本要素要有三个:第一是要有自己的停车处;第二是道路畅通;第三是目的地不仅到处都要有停车场,而且还要有廉价和免费的停车场.现在中国是很难找到停车场,道路又是那样的堵,加上有些人连自己的私家停车处也没有.这图的是什么呀? 在西方国家有人笑话说:开奔驰车的人假如自己没有车库的话,那不叫奔驰.因为停在街上的都不是好车;住豪宅的人假如没有保姆的话,那不叫豪宅.因为你是豪宅的保姆.洋人无论是有钱的还是没有钱的,他们有一点是图的相同东西,就是实用,实惠和实际.在这个基础上,更有钱的人再去图个面子和招摇.不过要想改变这种现实非常困难,谁也别想破坏别人美好的“前图”,凭什么别人能开车我就不能? 堵也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大家都在添堵,为什么就要我放弃和退出呢? 是啊,假如人人都在这样想,那只有堵上加堵了.莫非在衣食住行中的那个“行”就是我们事实上图的那个“堵”字吧?

Thursday, July 7, 2011

喜 鹊

中国人历来讨厌乌鸦,而喜欢喜鹊(Magpie).人们认为乌鸦在头顶上叫唤是一种不吉祥的征兆,而且乌鸦的叫声确实不好听.老百姓喜欢听喜鹊的叫声,认为喜鹊叫枝头一定有好事来临.我们从小就是受的这种传统文化的影响.可是到了澳洲才发现这是错的.起因是二十年前我们住在Kew区时,有一位母亲推着一辆婴儿车在公园里走,不想飞来一只喜鹊攻击车里的婴儿,把小孩的眼睛给啄瞎了.这事当时就成了当地的头条新闻.尽管我们就住在这个出事的区,但毕竟我还是没有亲眼看见,所以很难相信喜鹊会攻击人的事.可是以后我真的领教了这种攻击的味道了.有一天傍晚时分,夜色几乎已经降临,路灯也开始亮了.我一个人走在LaTobe大学的一条自行车道上.周围环境非常好,有湖泊和树林.突然,出现两只喜鹊开始向我攻击.它们是轮番交替从上往下俯冲,在快接近我的时候又突然改变方向,向上飞离,它们是在找攻击的目标.每一次向我俯冲飞来时都带着一种可怕的叫声,好几次掠过我头顶时它的羽毛都碰到了我的帽子.这时我想起了那个被喜鹊啄掉眼睛的婴儿,幸好我是个近视眼还戴着眼镜,可我一点也不敢大意.当飞来的喜鹊快接近我的时候,我就做一个举枪射击的动作,并大声发出"砰"的喊声,目的是想把它们吓跑.我边这样做边退到停车场,直到钻进自己的汽车里为止.更没想到的是,那两只喜鹊就停在车道上不飞,看着我的车.于是,我打开大光灯直冲它们开去.我知道车根本伤不到会飞的鸟,只是想吓唬它们一下.不想这两只鸟飞起后又停在离我更前面的车道上.还是对视着我的车.就这样来回了几次,还是赶不走它们. 最后,我只能自己离开.据说澳洲医院的急诊室有59例喜鹊攻击人送院受伤的记录,另据调查有很多澳洲人都曾经有过喜鹊攻击人的经验.有意思的是被攻击的人当中男性占多数,以及年轻人占多数.尽管有些专家都说,喜鹊有很坏的行为,可是那些受访的被攻击对象有90%的人还是不主张去射杀掉这种鸟. 哈哈,你看洋人受了喜鹊那样的攻击还是如此热爱喜鹊,看来这点是人性相通的啊.不过,再要我去接受喜鹊叫枝头就会有什么好事来临那种愚昧的观念,我可是无法恭维了.可能,由那个被喜鹊啄掉眼睛婴儿的母亲来回答这个问题是最恰当的.乌鸦的嘴不好,仅仅在它的叫声不好听,以及乌鸦没有一套漂亮的羽毛.然而,喜鹊虽然好看,叫声也很好听,可是它们攻击起人来简直就象个魔鬼.我想那个独眼婴儿长大后,也许终生会记得那个吉祥喜鹊唱枝头的可怕声音吧?

猝 毁

“猝死”这个词我们并不陌生,形容突发性死亡.可是,因为一起猝死而引发一家人的毁灭,那就太悲惨和太令人伤心了.有一位在澳洲的朋友,年事已高,女儿是一位天天做夜班的医生,外甥是个独生子,即将要考大学了,可是父母都忙于自己的工作,很少能关心自己的孩子.有一天晚上,这个孩子在淋浴时猝死,事发多时竟然无人发现,直到母亲凌晨回家时才看见.就这一下几乎把整个家庭都给毁了,可想而知那些亲人怎么受得了.很快他们好像都从人间蒸发掉了,……太惨了.猝死的事时有发生,谁都无法确切地知道和掌握自己体内的一切.假如命运按这样的方式召唤时,只能无奈的离去.可是猝死发生在白头发送黑头发的情况下,怎不让人感到痛惜.更没想到一个猝死带来了一个家庭的猝毁.猝死是无法防范的,可是猝毁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避免的.这就需要周围亲戚朋友们的介入,甚至是社会的帮助.然而新一代移民,在海外没有象国内那样多的社会关系,他们与主流社会也缺乏沟通,加上文化差异和语言难以交流,所以碰到象这样的事就会陷入更糟糕的境况中去.在猝毁的案例中,可能最让大人受不了的是内疚.觉得是自己只顾某一方面的事而忽略了对孩子的关心,所以会为此后悔不已.这种内疚和后悔竟然也会强到把人给击倒.这又让我想起三十年前在中国工作时单位里的一位工程师.他平时很不喜欢自己的调皮儿子,常常回家就对不听话的儿子打骂,而且打得很厉害,在整个单位里是出了名的.没有想到有一天儿子竟然从三级不高的台阶上滚下来死了,这下又把这位父亲搞得快要疯了.他也是因为内疚.平时在手的东西不珍惜,一旦失去了便把自己也搭了进去.所以猝毁的其中一个原因往往与这些因素有关.谁都有可能遇到猝不及防的事,但是不要因自己平时的不在意或不关心,甚至是自己的坏脾气去留下可能产生猝毁的机会.假如一个人不能做到这一点,就可能一个猝死引出另一个猝死.而如果周围有几个人都不能这样做到的话,那就惨了,可能真的会引出更惨的猝毁的事来.这种预防性的事平时做起来比立遗嘱还容易,可是在现实生活当中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家长常常喜欢用自己的脾气,想法,习惯,期望等等去要求和对待自己的孩子,甚至有时遇到不顺心的事会把脾气发到小孩子身上,而且还老是认为自己没有错.一旦遇到了不测或不幸,马上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最后把自己也毁了.遗憾的是,象这样的事在过去之后谁都能总结出来,可是之前谁都不在乎,好象猝毁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事吧?

Wednesday, July 6, 2011

投 暗

谁都能理解“弃暗投明’这句成语.可是很少有人会去想“弃黑投暗”的情况.在中国大陆,很多人抱怨我们的选举不民主,没有西方国家的那样好.这的确是存在问题的,但是你以为西方的选举就那么完美无缺了吗? 不少留学生到澳洲定居取得了公民资格后,便要履行公民投票义务.开始都觉得很新鲜,好象的确要比中国的好.可是时间久了就发现越来越多的问题.不要说是华人,就连土生土长的澳洲人都对政治选举有时会觉得困惑.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对谁都不满意.几个可以给大家选择的候选人都不是人们心中想要的,甚至有人想把他们都踢出去.可是不行啊,游戏规则就是这么定的,你必须在其中选出一个人来,那怕那个人你就是再不喜欢,也必须投票.怎么办,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在投票的时候把自己的票搞成废票; 二个办法是 “弃黑投暗”,在自己认为“黑”和“暗”的两个候选人当中选那个 “暗”的.用当地澳洲人的话讲,就是在两坏人当中选一更不坏的.这也是民主,这也是自由啊! 起初我们也有点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就随波逐流,也玩起了“弃黑投暗”的游戏了.更多的人是自己每次都在弃黑投暗,但却不知道其中的意义.最后造成了象投分币那样的效果,一半对一半,投票的结果非常接近.这种现象不仅在澳洲是这样,在美国,在欧洲,以及在许多民主国家都有类似的情况.人都想“弃暗投明”,可是明在哪里呢? 西方国家应该有更多的“明”,却让人找不到自己的“明”.最有意思的是,一个再英明的总统或领袖,当了一至两任后都普遍会被人们认为是黑的,而最终会被抛弃掉.老百姓总是喜新厌旧,把自己的不满和希望寄托在新来的人身上.可悲的是,近些年来那些还没有上台的候选人就被人看成是“暗”的.谁也不愿意“弃暗投黑”,可在找不到自己心目中“明”的情况下,大家就只能“弃黑投暗”了.任何选举都有它自己暗的一面,西方国家是强迫你去选一个你不一定喜欢和不一定了解的人或政党,否则就对你罚款.这本身也是一种对民主和自由的亵渎.我一个都不喜欢,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去选择一个呢? 这时他们就不跟你讲民主和自由了,理由是强迫一部分人去做违背他们意愿的事是为了满足另一部分人的利益,这是一个由多数人制定出来的法律 - 公民必须履行投票义务也是民主和自由的一部分. 大道理没错,这不就是民主集中制原则吗? 那些把自己的选票搞成废票的人实际上是投了弃权票.你可以这样做,谁也无法去阻止,但你也必须去投票.于是有一部分人做的是“弃暗不投黑”.可是在美国还真的有过“弃暗投黑”的情况.2009年美国人抛弃了小布什政党,把选票投给了奥尔巴马.可是下届大选,美国人又要玩老子命名的“弃黑投暗”游戏了. 不信吗?

Tuesday, July 5, 2011

失 落

人常常会存在失落心态.为什么会失落呢?因为你得到过嘛,那么在丢失的时候就要承担它;因为你爬上去过嘛,那么你落下的时候就要接受它.一个没有得到过或爬上去过的人,也就无所谓什么失落了.可是人不能因为将来有失落而不去争得和不向上努力吧.该去争得的还是应该去争得,该去爬高的还是应该去爬高.当失落的命运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不要太过于沮丧更不要陷在里面不能自拔就是了.六˙四前后很多来到澳洲的留学生,他们以前在国内的条件都是不错的.学历,家境,工作,职务,职称等都是相当好的.可是来到澳洲后发现,再读书吧年龄大了,再进大学吧没有足够的钱,再找原来体面的工作吧英语不过关,再搞原来的专业吧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失落,绝对是失落.怎么办? 很多人并没有被这种现实击倒,反而是更加面对现实地去走自行开业的道路.绝大多数在澳洲的留学生不像在美国的留学生那样,以学业和专业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客观环境不允许那么多人去走那条路.最初许多人为此的确深感失落.可是就是这个失落帮助了他们另辟溪径,摆脱了替人打工的环境.最终这批人几乎个个都是老板或业主,不仅在经济上彻底翻身,而且为他们下一代人都铺好了道路.我们都不愿意遇到失落,可是失落却成就了我们.当然也有的人在失落的打击下,从此一蹶不振.这与一个人先前的优越程度成正比.以前条件越是优越或越是好,那么要从失落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越困难.而那些曾经吃过苦或有过磨练经历的人根本就不把失落看得很重,他们有较强的自生能力和适应能力.如果你要去问那些曾经插队落户过的人有什么失落感的话,他们几乎都会说今天的洋插队不知道比过去的要好多少倍,甚至这些人好像对此没有什么失落感.我们怎么可以知道某类人是否有失落感呢? 很简单,只要他们常常把过去的辉煌荣耀挂在嘴边,一说起什么事就炫耀自己从前怎样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失落症状.彻底忘记它吧,完全丢掉它吧,在一个与大家相同的起跑线上从头做起,方显英雄本色.过于沉醉过去的荣耀只能更加跌入失落的深渊而不能自拔.从哲学的角度上讲,你陷得越深或爬得越高,当然就有可能失落感越大.所以,对待你今天拥有的一切,也不要把它看得太重.一切美好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的.无论是你的财富或是你心爱的人,都同样是暂时的烟云.所以,人应该珍惜现有的一切.在充分享受当下的同时,更应心怀一种忧患意识.不要认为眼下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或永久性的,甚至要有些出现完全相反情况的预感.这样万一遇到不测风云,就能平静地应对和处理一切困难.假如有的人具有那种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气概,那么你就可以深陷旋涡或继续往上爬,但是你不应该在情况出现完全逆转的时候为失落苦恼,这不是好汉.你又要得又怕失落,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还有一种可供选择的就是,在你最辉煌最得意的时候就忧着点,把后面的退路设计好,甚至留好.这就叫:能上能下,能得能失;无失无落.无怨无悔.

Monday, July 4, 2011

见 鬼

多少次听朋友说,他真的遇见过鬼.在漆黑的夜晚,鬼跟着他在背后走,声音都能听见,他被吓得至今难忘.多数人声称遇见到的鬼都是在夜间或光线昏暗的条件下得到的经验,而且所见到的鬼一般都是悬浮飘荡而不是可以触摸的实体,即使是能够触觉到的鬼也不是我们平时正常情况下触摸到的人,像有那种温度湿度或人皮肤以及毛发的感觉.更奇怪的是,人们都把所见到或想象出来的鬼描绘得非常可怕,除了丑陋以外,我们对鬼的另一个坏印象就是它会害人.对于那些美女帅哥即使是鬼也不会把他们看成鬼,似乎鬼没有一个长得漂亮的.你看我们的大脑多么有意思,会自己编织一个情节来引导自己去捕捉外界获得的信息,而且这种潜能是自己原来根本就不知道的.我们的确会遇到各种诱因,有的诱因自己根本或者永远也解释不了的,而有些如果你自己留意去找原因的话,可能找到结果会让你自己也觉得好笑.前天夜里我开车,总是发现后车窗突然会自己打开.于是我小心地按电动按钮把它关上.这时车驶入光线更暗的街道,突然后面那扇车窗又自动地打开了.我瞬间就冒出了一个谁都可能会有的反应,见鬼了!可是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这真让人有点纳闷.回到家里才突然想起是不是靠近后车窗的座位上放了什么东西,在踩刹车的时候是那个东西碰到了自动按钮了? 啊,果真是这个原因.假如我不想去找原因,那么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还会把这个想象不自觉地牢牢地记在自己的脑子里,去为下一个遇到的情况而事先预设另一个想象.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实验,让几个刚开完派对的人蒙上眼睛坐车去漆黑的坟场,在人陪伴下走五十米,没准个个都能通过.可是若你让他们睁着眼,明白地告诉他们去这样做,我看大部分人都会害怕的.我们脑子里自己想象出来的那个鬼的形象比任何东西都可怕,因为我们所处的环境是一个人人都爱美的世界,你大白天看到的都是些靓丽美好的东西,只有当你闭上自己的眼睛,或者光线降低了你的视觉能见度时,你才能从自己的脑子浮现出那个印象.可是,我在大白天真的见到过活的“鬼”.我曾经开过超市,有这样一位顾客,长得与人们描述的Witch极像.她的眼圈,鼻三角和嘴唇区域皮肤下都是暗黑色的.眼睛圆圆地睁着,好象从来不会眨一下,眼球的瞳孔始终在正中间好象不会移动的.每天在傍晚时分,她穿深色的外装,踏着非常慢的步伐走进店里.特别是她的说话,有一种阴刚的颤音.更不可意思的是,她每次进来都要拿一个本该扔掉的土豆.因为按规定土豆只要被发现有一点点芽或者稍微发绿的话,都是不能卖的.可是,这个人就是要这样的东西,而且只要一个.为此,常常会吓到当班的营业员.这个形像比我以前在脑子留有的印象更厉害,而且是个活的.她是鬼吗? 不,是活生生的人.我对那些营业员说,我很想死后也能得到别人的照顾,所以生前一定要照顾好这位特殊的顾客.于是便通知所有当班的营业员,只要这个人来结帐,不管她拿几个土豆或什么样的土豆,绝对不收她的土豆钱,白送.最后换来的不仅是营业员都放下了心理负担,我自己也觉得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任何时候去遇见鬼.不怕鬼并不是因为它的形象,而是我觉得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鬼的事,也许无论是真鬼还是假鬼都能以同样的方法来善待我呢? 人们说只要心中没鬼就没事.不对,只要是活人心中就不会没有鬼.问题不在于那个鬼,而是在于你自己怎样用一颗真正平静的心去善待它.

回 头

人可以无数次的回忆,但最好不要选回头路走.特别是在碰到困难的情况下,更要慎重考虑.这样说只能是个建议,而不能把这种建议绝对化.关键还要看每个人对不同事物的判断能力,客观条件以及人的运气了.有这样一位朋友是六四后来澳的,当时他看不到留下的希望,加上在国内的女朋友催他回去,否则婚事会告吹.但他非常想留在澳洲,遇到这样的难题,他非常苦闷.终于决定打道回俯.在临行前的晚上,我几乎一直陪着他,喝酒相劝.我甚至说到,你若改变主意的话,损失的机票我来付.可是还是无济于事,没有人能阻止他走回头路.二十年过去了,有一天他办了移民又回到了澳洲.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回去后觉得这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就是走回头路.在这二十年里整天想着曾经在澳洲渡过的美好时光,哪怕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争取再移民澳洲.之后,他竟然离了婚并失去了孩子,依然返回了他梦寐以求的天堂.不过这次他再踏进澳洲时已不在风华正茂,岁月早就在他的面容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他白白丢失了宝贵的二十年.当然海归成功的人也大有人在,可是从概率上讲,绝大多数走回头路的人是不成功的,否则人们也不会笑话说:海带(待)了.佛家常常教导人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所以几千年来和尚和他们的信徒都被自己的信条圈在了神州大地上.因为苦而回头,由于难而退缩,这也倒有点和谐的求生哲理.假如回头和退缩能求得上岸后的安全或利益倒也罢了,也许佛家子弟就是靠这个办法生存到今天的吧.可惜,人间世道并不像佛家所言回头都是岸的.多数人在回头的挣扎中更后悔,有些人上岸后才恍然大悟还不如不上岸,更有一些人可能在还没有上岸时就被淹死了.或许佛家赞美的是少数上岸后的成功人士吧.我们亚洲人很难听到英国人对我们说他们心里话.他们对亚洲人有意见的其中之一就是:回头问题.有位英格兰裔经理曾经亲口对我说,你们中国人可能来澳洲比我们祖先还要早.可是你们挖了黄金就想带回去,老是念念不忘叶落归根,不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来建设.当然他说的话可以争论.可是别人在走回头路的看法上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个人认为在跨出去之前应该慎之又慎,而一旦跨出去了就不能有回头的念头,更不应该后悔.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就应该勇往之前.在人生前进的道路上倒下,远远比向后退时的苟延残喘要有意义.当然那些回头成功的人士会笑话说这是不识实务,的确我们也不能否认他们是俊杰.这没有什么绝对的好与绝对的坏之分,同样也会有人一条道路走到黑永远不回头的,这完全要看各个人的性格和素质了. 也许不回头而成功的人会赞美向前进的好处,回头成功的人会称颂回头是岸的益处.问题是那些所谓的苦海与所谓的岸边常常都是些人生中的不确定因素.往两头的哪里走都可能得到难以预测的或不同的结果,这就要看人的眼光了.你硬要说回头是岸好,或着固执地讲在苦海里坚持下去好,往往都是些不充分理由.

Sunday, July 3, 2011

儿 戏

我们把小孩子闹着玩叫:儿戏,我们把做事不认真或不负责也称为:儿戏.但是人都很少会去想把儿戏当儿戏的事.儿子小的时候,刚刚会发音学说话,看见一只猫就大声叫:呀大 .我们纠正他的发音,指着那只猫说,那叫:猫.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改口.甚至许多其他的单词都能正确地发音了,他就是认准猫叫: 呀大.不仅如此,而且见到其它的猫他还是固执的这样叫.在他六岁的时候,我们把他送去一所私校上小学,那是一个希腊人开办的小学.没想到他在学校里学到“猫”这个单词就是: YaTa,发音为: 呀大.我们就楞了,他闹着玩的发音,怎么竟然会成为我们曾经对待过的儿戏? 在儿子很小的时候,我们双职工带孩子是非常辛苦的.有时我上完夜班回家不能立即睡觉,白天还要带着孩子坚持着,直到老婆下班后才能去睡觉.尽管以后放进了幼儿园好些了,可是父母的辛苦孩子是看在眼里的.有一天儿子说:爸爸你以后当个房东就好了,可以整天陪我玩了.这同样是个儿戏,可是今天我真的是做了一个专职的房东.我常常就会想起儿子小的时候对我说的那个儿戏话.当时,我还是把它当作儿戏来看待.像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不管大人碰到多少回,都会从我们大人的正常思路去想那些个儿戏话,而且总是用儿戏的办法来对待儿戏的.为什么? 因为我们自认为自己最聪明,小孩子们懂个屁,他们随便说的天真的话,一点也不值得去认真去想和对待.咳,我们错就错在这里. 对,孩子们的话多数是过于天真,可是他们不受任何思想的影响,突然间萌发出来,有时会比我们大人的更具有价值.受教育越多,地位越高,智商越好的人常常会被很多问题缠绕住,他们的思维必然要考虑到许多方面的东西.有时会把一个非常简单的东西搞得很复杂.这时旁边的一声儿戏话真好点中要害,可是谁也不会去注意它.还是在自己老一套的思维里苦苦挣扎着.这时让我又想起西方招聘软件设计人员的条件,他们要求年龄要小,而对经验则放在其次的地位.问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普遍的答复都是,年龄小没有过多的经验束缚,会创造出异想天开的成绩.新的软件设计就是要这样的人.他们求的也许就是儿戏.这种行业的工作性质就决定了他们不能把儿戏当作儿戏.然而,我们普通人的一生就是在把儿戏当作儿戏中渡过的.假如上帝再给我们一次生命的话,也许我们还是逃不出这个命运!

麻 雀

人们说:麻雀虽小五脏具全.用它来形容一个小事物的完整性.它是从麻雀的身体结构上来看待的.可是我通过一件亲眼看见的真实的事情发现:麻雀虽小五性具全.有哪五性呢? 情,义,勇,智,悲.这完全是从精神层面上来看待的.1996年我们曾经开了一家零售商店,在店的后院我们为一只收留的老猫做了一个较大的窝.这个舒适窝的一半屋顶是用透明有机玻璃做的,白天那只老猫就几乎一直呆在里面晒太阳.有一天,这只身体欠佳的老猫突然跳上了木篱笆,虎视眈眈地来了精神.原来它发现二楼屋檐水槽上有两只老麻雀在训练小麻雀练习飞行.果然那只小麻雀不慎从上面跌落了下来,顿时那只老猫便在篱笆上迅速匍匐向前接近目标.这时只听到上面的嘛雀发出急促的叫声,那种惨声令人终身难忘.由于小麻雀掉入到邻居那一边,加上围墙有一米八高,我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去阻止.这时只见那只老猫早已跳下到邻居院里,一口就把小麻雀咬到嘴里,然后又跳上围墙回来了.这下激怒了那两只老麻雀.它们奋不顾身地轮番往下俯冲攻击那只老猫.上演了一场猫吃鸟,鸟啄猫的大战.那只老猫嘴叼小鸟,用两个前爪去抓向它飞来的麻雀,而那两只麻雀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上轮番攻击猫.这时我怎么也想不到麻雀会那样勇敢和机智,它们配合之默契让那只猫无法招架.也许是麻雀真的啄到了猫的头,让它感到痛了,于是猫开始逃了,它便躲进了它的窝里.可是,那两只麻雀还是不依不绕,紧追不舍.由于那个窝的门洞做得较大,尽管猫躲在里面吃小鸟,但外面在攻击的麻雀竟然会窜进门洞又飞出来.因为猫只有一张嘴,它咬了小麻雀就无法再去咬来袭的目标,最后猫只能越躲越里面.也许攻击的麻雀也累了,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样被猫吃掉了,那种令人心碎的叫声还是久久响在猫窝边,吓得那只猫不敢露头.最不可思议的是,老麻雀最后还是接受了那个残酷的现实,又飞回到了高高的屋檐水槽上,久久不愿离去.它们轮着不停地发出叫声,终于停止了攻击,只能在高高的屋顶上看着猫躲在窝内.而那只老猫在舔着血迹,仍然心虚地躲藏在窝内.它们都这样抗着,直到夜幕开始降临.可是那两只老麻雀还是久久不愿离去.当月亮开始出来的时候,麻雀还在那里叫……
我从小就看到过麻雀,可我压根就不知道鸟的精神世界.这时我才刚刚认识这种熟视无睹的动物,原来小小的麻雀也有:情,义,勇,智,悲.

Saturday, July 2, 2011

畜 牲

中国人在骂人的口语中有一句话叫:你这个畜牲.还有一句话是:你连畜牲都不如.我们人类的确是这个地球上主宰一切的最高等动物.现在至少在太阳系里还找不到一种比我们人类更高等的动物.凡是比人低的一些动物我们可以称它们是畜牲.在我们人类比其他动物更高级的条件里,其中智慧,理智和文明是非常主要和重要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主宰这个星球.但这并不能说明我们人类在所有的方面都优于畜牲.所以这样的骂法有它的道理,可是也不完全对.只能说大方向是对的,少部分是不对的.我们人类在有些方面确实不如畜牲.譬如,大家同样生活在这个地球上,我们人类破坏大自然的环境远远比畜牲厉害,我们人类掌握着毁灭性的杀伤武器远远要超出任何动物所能伤害其它动物的能力,等等.在这方面,上述的骂语套在人类的头上一点也不过份.只是那些真正的畜牲不会说人语,否则它们可能也会骂道:你这个人,或者你连人都不如.我们人类用极端的办法对付凶猛的野兽倒也有情可原,因为要保护自己嘛.可是我们用残酷的方法去对待许多动物中的弱势群体,特别是用一种传统的和奇怪的歧视方法来处理那些不同的动物,同样是一种“文明”的野蛮行为.譬如,人要吃肉补充蛋白质,这好象没有什么可异议的.可是人要按照自己的观念去把动物分成哪些动物被杀是理所当然的,哪些动物被杀是不可以的.那些牛,羊,猪,鸡,鸭,等谁都认为杀之有理,而对狗,猫和一些宠物却不能杀,说它们是人类的朋友.在西方许多国家,杀这些动物是触犯法律的.这就似乎有些荒唐了.也许人类是按照自己对动物智商和动物与人亲近程度的理解来划分的.应该承认那些被确定理该杀的动物智商的确不如那些被认为不能杀的动物.难道就是这样的原因就可以导致我们随意想杀就杀的理由吗?我们人类自己也有同样的问题,在人口中有相当的比例是一些弱智的残障者,我们不仅不能歧视他们,而且还要特别照顾他们.智商绝对不能成为我们区别对待他们的理由.再说,明明牛羊甚至鸡鸭等都是有情感的,人类在杀它们之前还会表现出一种特殊的反应来, 这点我们也是知道的,可是人类还是照杀不误.因为要填饱自己肚子嘛.更可恶的是有的人还要打猎取乐,为了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其实现在已经到了人远远比畜牲更残酷的程度了,将来在更多的方面人类真的会不如畜牲的.人类不仅还在继续按自己的荒唐理由去残害畜牲,而且人类还会用更残酷的方法去残害人类自己.最黑暗的是畜牲吃人,其次是人吃人,现在到了人吃畜牲,将来假如科技能解决人类用其他方法补充蛋白质问题的话, 那么畜牲才能真正得到畜牲应有的尊严和权利了.

Friday, July 1, 2011

七 一

“七˙一”这是一个中国人都记得的日子,它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日.今年正好是九十周年.这好象是一个人的生命长度,可是它的生命力还在旺盛地延续着.客观地讲,它的一生的确是伟大的.中国正是出现了这个政党才有了中国今天的一切成就.在建国前,它的主要功绩在于用武力推翻国民党的腐败统治,在建国后的前三十年,它的主要错误和罪过在于被领袖用阶级斗争的方式进行着内部斗争和自相残杀,在近三十年的改革开放中,它在经济上创造的奇迹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它主要面对内部的挑战是贪污腐败和如何保持经济快速发展.对于这三个大阶段的评价是不同的.显然, 对于在建国前的主要功绩,什么时候都可以大力歌颂,好象没有什么异议的.对于在建国后前三十年的问题,一般还是采取邓小平的方法,不去争论.而对于现阶段的问题,最精确的评语就要数温总理在2011年6月底访问欧洲时说过那句话: “如果贪污腐败与通涨结合在一起的话,就足以动摇一个政权的稳固”. 只要宣传部门能设法跳开文革问题和目前的贪污腐败问题, 从纵向比较来看的话,这个党比世界上任何其他政党都要厉害.但是有的人,象是亲身经历过文革并吃过苦头的人,或者象是今天看透了官商勾结贪污腐败问题的人,他们就会从一种自身的角度去怨恨它.你要他们忘记这一切也是非常难的.有些来到澳洲的朋友,他们的父母在文革中被残害死了,你硬要他们也象所有其他人那样去赞美中国共产党是很难做到的.更令人辛酸的是,那些原来已经在国外,后因共产党坐了天下,他们不顾一切拼命跑回来最后在文革中自杀的人,他们是死不冥目的.不过,这些人很快就会被中国共产党以后的功绩给掩埋掉的.现在假如很多老百姓得到了共产党给他们带来的真正实惠,谁还在乎你前面死的是谁?几乎所有的政党都逃不出这样的规律.一个政党好与不好,不能简单地用一个时期自身内部一部分人用一种错误的手段造成对一部分人的伤害,这样一种狭隘的角度来评价的.这要看它最终对多数人带来了什么? 特别是还有多少人真正地拥护它? 政党只是一个群体的躯壳,组成它的人群才是实质性的东西.其中的人群在不断地变动,更改和革新,你硬要把他们的所作所为机械地套到那个躯壳上去,要那个躯壳来承担人群所做一切的后果,第一是没有意义的,第二即使这样去做也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一个政党在某个时候受到某些人的操控去伤及了某一部分人,只能说被伤害的人碰上了倒霉和灾难而已.等到一切过去后,政党会因后来的人群的变化而作自我调整的.那个国民党以前烂透了,今天怎么样呢? 它还不是一样受到大家的认可的吗? 既然这样,共产党也有过非常糟糕的时候,甚至今天还有非常严重的贪污腐败问题,为什么就不会变呢? 假如它变得更糟糕的话,老百姓自然会推翻它的,就象当初老百姓推翻国民党统治那样.推翻了以后又会怎样呢? 这个政党照样还是会回来的,只不过是由一批新来的人掌控罢了.老舍没有听从费正清的劝告,依然积极地投奔共产党,他没有错.糟糕的是,在共产党后来开始向坏的方向变化的时候,第一他没有预见到,第二即使遇上了他也已经无法再脱身了,第三假如有机会给他脱身,可能他也不会再选择离开.这能怪谁呢? 现在我们说把他害死的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是一群坏人.谁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呢? 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你想得开的话,就把账算到共产党里面的坏人身上.假如你想找共产党去算这个账,行得通吗? 不能完全怪罪共产党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假如当时有人想通了离开但又无法离开的话,那还有情可原.问题是有相当多坚定的共产党员自己本身就抱有着一种愚忠,他们相信共产党最终会自己纠正自己错误的,所以就一再安慰自己要正确对待文化大革命,相信毛主席共产党一定会帮助自己解放的,就象邓小平那样三起三落.可是,刘少奇就没有那样幸运了.林彪虽然知道选择离开,不过这是未经审批同意的逃离,最后摔死在蒙古.徐家屯也选择了离开,不过他属于是未经审批同意而成功逃离的典范而已.现在的官员比起以前的人来说要想聪明得多了.有相当多的数量的党员和干部都早已把自己的后路留好了.他们再也不会象前辈那样傻,与其等别人找上门来还不如自己先离开.可惜的是,今天那样做的绝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是为了政党的意识形态,而是为了个人的经济利益,甚至是贪污腐败的不法行为.尽管今天的中共党员已经发展到了八千多万,但真正有多少人是象以前那样的呢? 如今的政党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谁如果还想用从前的斗争哲学作为自己的精髓的话,一定会被排斥在党外的.而且无产阶级先锋队只是共产党的一个暂时去不掉的符号,工人阶级也早已经不再是共产党主要依靠的对象了.中国正在大力发展中产阶级,将来会把更多的中产阶级甚至是资产阶级吸收进党内.这是一个谁也无法阻挡的历史趋势.在中国全面快速与西方资本主义国际接轨的大潮流中,共产主义的理想和信仰不可能成为中国共产党将来的意识形态了.假如中国共产党一方面在大踏步向资本主义跨进,另一方面又要高调地让人去回顾七一党的性质,事实上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做法.将来是否会连名字也改变?完全有可能,但谁也说不准.纪念七一的好处是鼓舞人心向前看,但它也会自然让人联想起建党初期制定的性质,宗旨,理想,主义,信仰等与今天在实际上所做的一切,以及我们所看到的,它们之间存在着的巨大差异.

蒸 发

水被急火蒸发的时候会发出声音,还会冒着热气.可是被常温慢慢蒸发的时候是无声无息,几乎一点也看不见.人死的时候也是这样,有的人喜欢隆重的葬礼,要办得体面.而有的人则象水那样悄悄地无声无息地蒸发掉了.假如能给所有的死者自己再一次选择如何办葬礼的话,我看多数人当然是希望搞得隆重一些.也许这不能完全都怪他们家属的虚荣心吧?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都是静悄悄地来的,谁在哇的一声大叫之前都已经在娘胎里待了很长时间了.奇怪的是,为什么人都是静悄悄的来,却要热热闹闹地走呢? 大象可比我们聪明,在老象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它会静悄悄地独自离开象群,找一个安宁僻静的地方等待着自己的归天.可是,人做不到.后人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要把死者的葬礼搞得隆重些,这都是后人的事.他们无论怎样去做都无可非议.同样,它对于死者来说,生前不管留下怎样的遗嘱也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是这个问题对于所有都要死但还没有死的人来说有点恐惧和迷惑了.好象不这么热闹地操度一番,自己的灵魂归不了天堂,或者无法轮回了.人是因为有了“过高”的思想才害怕就这样白白地蒸发消失掉的.这里说的“过高”是指把自己想象出来的一种不切实际但属于美好的愿望用来解决自我恐惧问题而已.而水因为没有思想就不存在对蒸发的恐惧.可我们就不知道大象的真实想法了? 这种动物不会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与人类所谓的思想不同而已.它知道自己来日不多,它知道这天来临对自己的含义,它知道在这个时候该去哪里,它更知道在这个时刻主动避开那些与自己原来朝夕相处群体的意义.这是一种真正伟大而且冷静的自然品质.真不知大象是如何自我克服对死亡的恐惧的? 或是它们在自己的基因中天生具备了到时就能平静应对自然蒸发的素质? 更有意思的是,那只自己离队寻找安静归宿的老象是有意不把那个死亡的地点告诉自己的同伴? 还是同伴明知它的去向而不去为它送行,或举行什么仪式? 大象群体是一种奇特的动物种类,它们不会那样冷酷无情的,它们的智商也不至于低到找不到那个离队去找死亡地点的同伴的.问题是它们是知道这是一种自然蒸发的最佳方法,你无论怎样做都是这个不可更改的结果.但我们人类无论如何在主观上是接受不了那种自然蒸发的残酷现实的,而且也害怕将来会面对这样的现实,可惜最后还是殊途同归.不同的只是大象在冷静中悄悄地自我蒸发掉的,而人是带着各自不同美好的愿望并在一阵喧闹声后被蒸发掉的.没有人会相信那些蒸发掉的水,或者蒸发掉大象会去天堂,或再会轮回这个世界,可是人却要强迫自己去接受自己想出来的东西.殊不知,所有那些被想出来的东西最后也都会被蒸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