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和普及,有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将自己作品放在网上传播,还有更多的人热衷于在网上相互传送这些网上作品.大家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加强交流,增进沟通,分享快乐,传递友谊.而那些网上作品绝大部分是正面的,优秀的,和高品位的.正因为是这样,很多人才希望先睹为快,才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好友共同分享.同时,那些作品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生活,几乎无所不涉及.可以说它在真正意义上涵盖了我们世间红尘,也成了现代网络文化中的一个重要部分了.更有甚者,现在的网络是包罗全世界的,什么样的人们,什么样的语言,什么样的言论,什么样的文化, 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品种, 什么样的思想,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流传到网上去.当我们面对网络上滚滚而来的人世红尘,并在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知识,和享受之余,也会勾起我们对这个世界新的看法,也会潜移默化地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也会驱使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参与其中. 网络给了我们一个公平自由发表自己的意见的平台.我们可以借助这个平台把各自的思想,意识,理念,乃至信仰,主义和灵魂真正融入到我们这个地球村中去,并让大家来共同评判和取舍,而不再是由极少数人说了算,或只受少数人控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巨大进步.假如古人有了我们今天科技手段的话,他们何须悲愤地看破红尘呢? 我们现代人是幸运的,我们可以在网络上笑侃红尘,用一种更积极的生活态度去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 网络是一个公平的舞台,是一个自由的天地,是一个轻松的乐园,是一个虚实兼备的世界.网络是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一个界面,它可以让我们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从虚拟世界里得到;同时它又可以让我们通过对虚拟世界的倾吐发泄后,带着更深的感受回到现实世界中来. 在网络上笑侃红尘,可以让我们尽情和真实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和发表自己的想法.你可以把整个世界当作自己的读者和观众,谁也不会来过分地限制你,谁也不会在乎你说些什么? 你的思想和声音会自然地流入一个你从不知道的山涧河道,也许会在一个陌生的方向和空间发出一个你所盼望的回声;你的心声和倾诉会象一个荧火虫那样自由逍遥而不在乎有多么光辉,也许闪出的弱光永远无法到达黑色长河的彼岸.如果说过程比目的更有意义的话,那么我们就更需要一个有自由有民主有公平和有尊严的渠道.人们可以借此彼此自由地交流,而不必按任何人规定的方向去行使,也不必按任何说教去确定自己流向和目的.现代科技已经把这样一个难以被人控制的平台带给了我们,并为我们去创造更多更精彩的过程提供了可能.这让我想起凤凰卫视有一个很受欢迎的节目叫: “一虎一席谈”.它有一个著名的口号,叫做: “一虎一席谈,有话大家谈”. 其实谈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平台可以让大家谈.同样, 今天的网络世界也为我们去网上笑侃红尘敞开了一个自由的大门. 既然是笑侃红尘,我们大可不必拘泥什么条条框框,什么清戒规律,什么严肃严谨,什么假大空虚,统统可以把它们扔到一边去.只要不伤害他人,只要不违法乱纪,只要不违背人的普适价值观,谁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们都可以用一种轻松自由的态度去面对和投入.笑侃可以包括我们的深情回忆, 笑侃可以包藏我们的喜笑怒骂, 笑侃可以包含我们的愤世嫉俗, 笑侃可以包涵我们的醉言不慎, 笑侃更可以让我们包揽各种各样的世界观.看今日,红尘何须看破,笑侃自有心态,网络提供平台,世界任我评说. 岂不乐哉,乐哉! 笑侃红尘当比看破红尘好,在虚拟世界里的调侃又比在现实世界里侃好,而在虚拟世界里再用不公开的方式调侃也许比公开的还要好.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挡不住日益发展的科技,现代不健全的制度堵不住信息自由地交流.我们不必去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言论自由天堂,在互联网降临我们人间的今天,谁都能幸运地尽享其强大的功能.我们可以游走在自由和禁锢之间,我们可以潇洒在民主和专制之间.你不必去在意那些不喜欢你的人,你也不用去担心那些你不喜欢的人.因为网络空间让你穿越的是一个没有主权的太空,在那里谁也无法声称自己有什么领太权.岂不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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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20, 2012

郎 教

香港有位著名的经济学教授叫郎咸平,他总是学着狼的叫声向中国政府发出警告,他忍受不了这些善意的警告被官僚们当耳边风,气得他大骂中国政府官员治国无能。我倒喜欢从两个方面来看这位怀才不遇的“两制”教授,尽管它的谏言和最后的骂声不入耳,可是人家说的许多东西可是在一步步地被验证,好像是对的。美国要挑战中国最大的杀手锏便是“制造业”,这不,奥尔巴马和罗姆尼都不约而同地向美国选民保证,要把制造业从中国那里夺回去。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温家宝忧心忡忡地到处考察调研的重要原因之一吧?有点晚了,别人已经启动了这台引擎了,停不下来了。郎教真的实现了“狼叫”,这回狼真的来了。郎教授的观点没有错,美国要打击和遏制俄罗斯也很容易,只要把国际油价往下压,并想办法减少俄罗斯出口到其他国家的石油资源就行;而制衡中国的最有利武器便是消弱中国制造业这一块,就会见效果,因为他们的经济都有单一性的特点。可是郎教授不是一个战略家,只是从经济学角度去看问题。要让一个正确的远见卓识得到有效的实施离不开三个条件:第一要有预见性并能正确地看到未来的大趋势;第二要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好主意;第三要有实权去推行自己的预见性和解决问题的正确计划。郎教授拼命叫,只有第一条做得到,而第二和第三都不掌握在他手里。你算老几,当年毛泽东在五次围剿中也遇到过比你更气人的处境呢,那时他能做什么?还不是在一边发牢骚发脾气发议论吗?只有到了遵义会议时,那个黄埔军校的政治部主任周恩来才把军权交给这个仅仅是湖南师范学校的教师。狼教授的狼叫没有用,国务院各部门有能力的人多的是,他们也看到了同样的问题,而他们要的是:办法,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再仅仅是预见性了。他们不会来同你讨论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因为这涉及到太多的经济核心机密问题,他们已经在从更高的角度去想办法解决问题了,可是谁也想不出好办法,这是另外一个问题。更有甚者,郎教授是香港的教授,他哪里有权去改变这一切现实呢?过去正因为毛泽东最后都具备了这三条,所以他就有了发挥自己天才的舞台。现在的矛盾在于,有预见和有权的人无法捏在一块儿形成像毛泽东那样可以畅通实施自己想法的力量。不要着急,这急不来的,情况到了一定的糟糕程度自然会出现解决问题的办法和冒出解决问题的人来的。当然,这需要付出代价的,这有什么办法呢?毛泽东当年面对这样的情况也还不是耐心地等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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